高校辅导员职业认同研究
2020-12-20储兆晶王冰洁
储兆晶,王冰洁
(安徽理工大学 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安徽 淮南 232001)
2016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会议中强调,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就是培养人的工作,必须围绕学生、关心学生、服务学生,不断提高学生思想水平、政治觉悟、道德品质、文化素养,让学生成为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高素质人才。高校辅导员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队伍中的一支专门力量,是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一线教师,担负着高校学生思想政治工作中的重要任务。
国务院和教育部高度重视辅导员职业化、专业化和专家化发展。2017年,国家教育部对2006年颁布的《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进行了新的修订,新的《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总则明确指出,辅导员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是高等学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指导者。辅导员工作职责具体细化为思想理论教育和价值引领、党团和班级建设、学风建设、学生日常事务管理、心理健康教育与咨询工作、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校园危机事件应对、职业规划与就业创业指导、理论和实践研究等9个方面。辅导员的配备选聘以及发展培训均做了新的要求,总则要求辅导员要努力成为学生成长成才的人生导师和健康生活的知心朋友。
一、研究背景
高校辅导员作为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引路人,他们对辅导员职业认同的情况,将直接影响到学生的成长成才和学校的人才培养。查阅相关文献,高校辅导员职业认同现状一直备受关注,比如吴建章等[1]人从辅导员职业归属感角度阐释了如何提升辅导员的职业认同。张惠等[2]人以职业获得感为研究思路,对江西省高校专职辅导员开展相关研究。王林召[3]以高校辅导员职业认同现状为出发点,寻找高校职业认同的内涵和影响因素,进而对其寻找解决对策。吴新慧等[4]人则从胜任力度对高校辅导员职业认同的影响,寻找如何提升高校辅导员的职业认同。相关文献表明,高校辅导员因长期工作不受重视,职能界定不清,发展路径不通,待遇难以落实,工作强度较大,工作成就感和获得感缺失等原因会导致职业认同的偏差。高校辅导员的职业倦怠倾向于采用职业倦怠量表进行分析研究。比如,于红艳等[5]人借助MBI 测量工具对高校辅导员的职业倦怠和激励机制进行了相关研究。白晓玲[6]以河北省秦皇岛市高校辅导员为调查对象,对高校辅导员职业倦怠的现状和成因进行了分析。章筱祎[7]则侧重于克服职业倦怠的对策分析,针对克服高校辅导员职业倦怠从提高待遇、拓宽发展渠道、落实晋升机会等方面给出了具体建议。但是,关于高校辅导员职业认同和职业倦怠相关性研究较少,且相关研究并未将高校青年辅导员作为独立的个体展开研究。
高校青年辅导员年龄设定为40周岁以下,从事专兼职辅导员工作群体,他们是改革开放后出生的青年一代,成长在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中,见证了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物质生活的日趋富裕。他们选择辅导员岗位大部分是因为热爱学生工作,而不是看重高校教师的身份或者薪酬。但是,随着乏味繁重的学生工作,他们因年龄、家庭、工龄等因素的影响而产生了职业倦怠,严重地影响了高校辅导员的队伍建设和长期发展,阻碍了辅导员职业化、专业化、专家化的发展。因此,应该如何克服高校青年辅导员的职业倦怠,提升职业认同的问题迫切需要解决。
二、职业认同的现状分析
研究工具为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和职业倦怠调查问卷,它由赵岩[8]编制的职业认同问卷、李超平编制的职业倦怠问卷修订而成。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问卷量表一共包含20个条目,包括职业角色认同(5个条目)、职业归属感(6个条目)、职业价值观(5个条目)和职业行为倾向(4个条目)4个维度。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倦怠由情绪衰竭(5个条目)、去个性化(4个条目)和个人成就感(6个条目)3个维度,共15个项目。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问卷Cronbach’s α系数为0.914,角色认同、职业价值观、职业行为倾向和职业归属感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792、0.889、0.744和0.754,KMO检验值为0.823。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倦怠问卷Cronbach’s α系数为0.712,情绪衰竭、去个性化和个人成就感的内部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882、0.820和0.821,KMO检验值为0.848。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验证性分析表明,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
研究对象为安徽理工大学和淮南师范学院40周岁以下的专兼职辅导员。本次共发放问卷调查145份,回收140份,回收率为97%,无效问卷0份,有效率为97%。数据利用spss17.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研究对象人口学数据的男性为76人,女性为64人。年龄分布为25周岁以下2人,25~30周岁32人,30~35周岁82人,35周岁以上24人。工龄4年以下为52人,4~8年为76人,9~13年为10人,13年以上2人。所带学生人数低于200人为42人,200~300人为42人,300~400人为32人,400人以上为24人。
研究结果显示,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整体水平较高。职业认同的4个维度中职业角色认同、职业归属感、职业行为倾向、职业认同整体持平,说明高校对辅导员工作的思想认识、情感寄托和工作实效均比较认可。职业价值观均分为3.53,明显低于职业认同均分4.01。其原因在于,调查对象为40岁以下的高校青年辅导员,他们受从事辅导员工作年限的限制,他们对辅导员职业价值观的现实意义还未真正领悟。
另外,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倦怠问卷中,去个性化和情感衰竭分数从低到高代表职业倦怠感不断增长,而个人成就感分数从低到高则代表倦怠感不断缩减。调查结果显示,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倦怠问卷中去个性化、情感衰竭、职业倦怠总分均高于2.50,这就说明高校青年辅导员存在着明显的职业倦怠。而个人成就感总分为3.71,则说明即使存在明显的职业倦怠情况,高校青年辅导员对辅导员工作仍拥有很高的个人成就感。
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存在显著差异性。女性职业认同均值为4.03±0.62,男性为3.97±0.51,女性职业认同高于男性;年龄层面呈现为波形变化趋势,25~30岁达到职业认同最高峰,30~35逐年下降,35岁职业认同达到低谷后再次反弹回升;工龄对职业认同呈现V型变化趋势,9年以内,职业认同发展趋势呈逐年下降,9~13年则缓步回升,13年职业认同总分显著增高且高于刚入职辅导员总分;所学专业对职业认同具有一定的影响,不同专业背景的职业认同总分均值依次为教育类(4.15±0.58)、理工科类(4.03±0.45)、思想政治教育类(3.99±0.51)、心理学(3.98±0.63)、文科类(3.73±0.58)和管理类(3.65±0.71)。所带学生人数对职业认同的影响,所带学生人数低于200人的群体,辅导员职业认同最高,随着所带学生人数的增加,职业认同均分存在不同程度的减少。
问卷调查群体为40周岁以下的青年辅导员,回收问卷未发现具有副教授及以上职称。对不同职称的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各维度进行差异检验,结果表明在职业角色认同、职业价值观、职业行为倾向、职业归属感4个维度上不同职称的高校青年辅导员存在着显著性差异。多重比较分析得出,助教在职业价值观、职业行为倾向、职业归属感3个维度的得分均高于未定级和讲师,职业角色认同则呈逐渐下滑趋势,不同职称对职业认同整体情况呈现为A型变化趋势。高校辅导员既是教师也是管理人员,他们的双重身份决定了行政级别对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产生一定的影响。对不同行政级别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的各个维度进行差异检验,结果显示不同行政级别的高校青年辅导员的职业归属感维度存在显著性差异,高校青年职业认同整体呈倒U型变化趋势,科员的职业归属感最高,明显高于办事员和科级辅导员,这也和职称对辅导员职业认同的影响程度相吻合。
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和职业倦怠相关性显著。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及各维度同职业倦怠总分、去个性化、情感衰竭存在显著性负相关。高校辅导员职业认同及各维度同个人成就感存在显著正相关,个人成就感越高,说明个人对职业的角色认同、价值观、行为以及归属感都更高。人口学变量对职业倦怠各维度上的单因素方差进行了差异性检验和显著性分析,结果显示人口学变量对职业倦怠整体变化趋势、职业认同整体变化趋势相反。所带学生人数对职业倦怠总分存在显著性相关;所带学生人数不同的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倦怠各维度进行差异性检验,结果表明在情感衰竭和职业倦怠总分存在着显著性差异,多重比较分析得出所带学生人数低于200人的情感衰竭总分为2.23±0.72,而所带学生人数达到400人以上的情感衰竭总分为3.10±0.89,说明情感衰竭随着人数的增加也随之增加。所带学生人数低于200人的职业倦怠感得分最低,当所带学生人数达到400人以上的职业倦怠感明显增加,职业认同感随之下降。
三、影响职业认同的因素
职业认同的阶段性和冲突性,调查数据显示高校青年辅导员入职初期,他们对辅导员工作充满热情,且与大学生年龄差距小,师生交流顺畅,容易体验到育人的价值感和成就感;工作4~8年的辅导员,带完一届毕业生,工作内容经过了轮回,对工作会失去一定的新鲜感,在重复的事务性工作和不断增大的工作压力下,工作热情慢慢消退。另外,学生管理知识得不到及时更新,进一步增强了工作的倦怠感,如果有转岗机会,大部分人会选择离开辅导员岗位;工作9~13年及13年以上的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感会逐步回升,他们能够娴熟处理各类学生事物,职称或职务上取得新进展。先前培养的学生已经在各自领域立足并取得新的发展,学生、学校和社会对辅导员工作的认可度不断增强,使得他们感受到了思想政治教育所起到的作用,体会到了工作的成就感和价值感,因此,辅导员的职业认同感不断提升。
通过职业倦怠各维度的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即使高校青年辅导员存在严重的职业倦怠,但仍然拥有很高的个人成就感,这就是职业认同的冲突性。辅导员工作是育人的工作,人才培养的过程中,辅导员拥有很高的成就动机。心理学家在研究中发现,高成就动机的人常常将失败归结为自己的努力程度不够,相信努力和成功成正比关系,进而积极落实到行动中[9]。因此,大部分辅导员在日常管理和思想政治教育等过程中,能够积极服务学生,获得职业幸福感。但是,大量事务性工作使得辅导员无暇提升自我能力,自身发展受限,进而产生冲突。国家高度认可辅导员作为思想教育工作者在人才培养过程中所起的作用,辅导员也在培养学生过程中体会到了工作的价值感和成就感。当然,高等学校依旧以教学和科研为主,高校辅导员地位明显低于教师和行政人员,“全天保姆”“勤杂工”等代名词使得辅导员工作显得极其低微,致使职业认同不断下降。
专业背景对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和职业倦怠的调查问卷显示,教育学、理工科背景和思想政治教育对辅导员工作的认可度较高,职业倦怠感较低。思想政治教育和教育学的辅导员具有扎实的教育学基础,明确教育的方法也具有成熟的教育模式,能够有效缓解职业倦怠。李寅寅[10]的硕士论文中,专业背景对职业认同相关性研究略有不同,是因为本次调查中高校校情的不同所致,安徽理工大学以工科为主,淮南师范学院以理科为主,所以理工科背景辅导员可以利用自身专业优势更好地开展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学业引导和就业指导等工作。辅导员人才选拔工作存在重学历轻专业的问题,忽视了专业背景对辅导员工作的长期影响,致使部分辅导员仅以岗位为跳板而非真正地热爱辅导员工作。另外,缺乏辅导员工作相关学科的基本原理和基础知识储备,导致辅导员工作缺乏技巧,师生交流难度不断增大,自身压力不断提升,职业认同逐渐降低。
师生配比失调,降低职业认同。《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对辅导员师生比例要求不低于1∶200,而调查数据显示,所带学生人数低于200人的高校青年辅导员占比为30%,200~400人的占比为52.9%,高于400人的占比为17.1%,仅有极少数能够达到教育部要求的师生比例。学生人数越多,个体差异越大,辅导员所担任的学生日常教育,指导学生素质拓展,关注学生心理健康,指导学生的毕业、就业等方面的工作也会随之增加。辅导员工作职责界定不清,他们还要忙于处理各类表格和文件,甚至催缴学杂费,长期繁重的工作致使他们工作质量下降,甚至无法按时完成,进而导致工作热情不高,心理产生焦虑甚至否定自我,致使职业情感衰竭。相关心理学研究表明,个人承担的角色越多,自我协调能力相应下降,因角色转换不适而引发角色冲突的可能性就越大[11],因此更容易产生职业倦怠。职业倦怠总分随着学生人数的增加不断递增,师生配比失衡是导致职业倦怠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也必然会降低职业认同感。
职业发展不畅影响职业认同。《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明确要求,高等学校应当制定专门办法和激励保障机制,落实专职辅导员职务职级“双线”晋升要求,推动辅导员队伍专业化、职业化的建设。调查数据显示职务职称对职业倦怠有显著相关性,特别是职业行为倾向和职业价值观。然而,高校辅导员同高校专业教师相比,整日忙于学生事务,无法集中精力专心科研,且受专业背景的限制,难以写出高质量文章,致使辅导员在职称评定中处于劣势。辅导员干部的身份与学校各职能部门的干部身份相比,又显得微不足道,发展空间很小。辅导员普遍感觉行政地位低于行政人员,工资水平低于教学人员,工作的劳动付出和劳动报酬不成正比。
四、提升职业认同的路径
只有全面分析辅导员职业认同规律和特征,才能找准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的路径,疏通辅导员职业化、专业化、专家化的发展道路,才能确保辅导员队伍能引进人才、留住人才,稳固辅导员队伍发展的有效性和长期性。
第一,实施心理干预,提升职业认同。结合职业认同阶段性和冲突性的特点,实施心理干预,有效预防和减少职业倦怠。心理干预可以帮助辅导员了解当前职业倦怠的原因,理清现状,评估自身现阶段的学习、生活和工作,找到问题症结,以心理疏导方式来提升辅导员的抗压能力,培养积极的心态。提升职业认同,树立职业理想,远大的职业理想是辅导员工作的有生力量,它能够使青年辅导员以主人翁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全身心地投入到学生工作中,对待学生和工作如同陶行知教育家所说的“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真正将个人发展和辅导员职业相结合,在辅导员的职业发展中实现自我价值。
第二,加强职业培训,提升职业能力。合理利用高校青年辅导员的专业背景,加强落实辅导员的入职培训,日常管理培训和职业培训机制。政府落实相关政策,建立辅导员培训和研修基地,承担所在区域内高等学校辅导员的岗前、日常和职业培训。新入职的辅导员通过培训了解工作范畴和工作方法。随着工作的开展,高校要加强辅导员的日常管理培训,定期举办辅导员沙龙,共同探讨学生问题,提出解决措施,改进工作模式,提升工作效率。日常管理培训还可以邀请辅导员工作岗位的专家学者授课,学习优秀辅导员的人物事迹,让青年辅导员增加职业情感认同。增加职业培训机会,2014年教育部印发了高等学校辅导员职业能力标准(暂行),辅导员可对照职业标准要求,通过参加国家级,省级辅导员基地的职业培训,不断学习新的管理理念,提升学生工作应对能力,真正将辅导员视为终身发展的职业。
第三,明确职责范围,树立职业形象。高校应落实辅导员师生配比,全面配齐专兼职辅导员,并明确职责范围。高校青年辅导员在大学生的政治引领、思想教育、社会实践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高校青年辅导员要明确,辅导员既是思想政治教育者也是学生工作的管理者和服务者。高校辅导员做好思想引领者,特别是当前国际环境纷繁复杂,高校青年辅导员要坚决做好大学生的政治引领和思想政治教育,加强学生对党的基本知识了解,特别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学习,加强大学生对时政热点的关注,辩证且理性地对待热点问题。充分利用第二课堂,组织和指导学生开展各类爱国主义教育活动和社会实践活动,真正在学习和实践过程中培养大学生的社会责任感。高校辅导员做好生活引导者,辅导员的管理工作和大学生的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密不可分,辅导员应多深入宿舍、课堂和食堂了解学生的思想困惑和生活困难,加大课堂管理,加强诚信教育,培养大学生不仅需要取得优异成绩,更需要拥有良好生活习惯、值得信赖的人品。高校青年辅导员应尽心尽力为学生服务,为学业困难学生提供一定的指导,为家庭困难学生宣传资助知识,为心理问题的学生提供人文关怀。辅导员通过实际行动影响感染每一位学生,真正做到“润物细无声”。
第四,完善激励机制,培育职业情感。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的提升需要完善激励机制。政府加大支持和完善落实相关政策,《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对于建设规定》中,规定“省、自治区、直辖市教育行政部门应当建立辅导员培训和研修基地,承担所在区域内高等学校辅导员的岗前培训、日常培训和骨干培训”,且“教育部设立‘全国高校优秀辅导员’称号,定期评选表彰优秀辅导员” 。社会媒体发挥宣传激励作用,挖掘辅导员先进事迹,传播正能量,扭转社会舆论所认为的辅导员就是“全天保姆”“勤杂工”等错误形象,以此凸显辅导员在人才培养中的关键作用。学校给予物质奖励,高校青年辅导员事务繁多,学生管理压力大,责任大,学校要尽力提高辅导员的经济待遇,在工资、奖金、福利等方面做出调整,适当增加辅导员的岗位津贴,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从而促进辅导员队伍的健康成长。家庭给予人文关怀,家人和亲友的情感激励能够帮助辅导员个体抵御压力,特别是青年辅导员,在突发事件处理时,能够得到父母和配偶对工作的理解和支持,在遇到工作难题时,能够得到关心和陪伴,会显著降低辅导员职业倦怠,提升职业认同。家庭成员对家务责任的分担能够使他们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为国家、为社会培养更多的有用之才,为大学生思想政治工作贡献出自己的毕生精力。
第五,畅通发展路径,增强职业归属。学校要落实辅导员职称和职级晋升通道,辅导员职称评定和职级晋升中,要注重辅导员学生工作的业务能力、学生评价、工作实效等,而不是只关注文章或者课题。学校要将具有丰富学生工作经验的辅导员纳入干部选拔和培养的行列中,为辅导员晋升提供更多的选择与方向。高校鼓励青年辅导员参与职业培训、攻读博士学位,以此提升工作能力。尊重职业发展规划,建立合理的竞争和退出机制。热爱辅导员岗位且熟悉辅导员工作技巧的人员留在岗位上发光发热,对于竞争始终靠前的辅导员可以提供更多优先选择的权利,而排名靠后的则实施淘汰制。不热爱或者不擅长辅导员工作,却留在辅导员岗位的工作人员不能得到更好的发展,同时也会对学生的发展和学校的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不利影响。保留最有战斗力的辅导员队伍,对于辅导员、学校以及社会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五、结 语
高校青年辅导员职业认同和职业倦怠存在着显著相关性,如何提升辅导员的职业认同,克服职业倦怠,需要国家、社会、学校、家庭以及个人的合力给予解决。国家需要从长计议,完善高校辅导员职业化、专业化、专家化的发展路径,提升辅导员的职业角色定位;社会要充分发挥宣传优势,挖掘辅导员的先进事迹,不断树立辅导员的职业形象;学校需要将各项制度落到实处,本着对辅导员、学生负责的态度,拓宽辅导员未来职业化发展道路的选择,确保辅导员队伍的持续稳定性;家庭以人文关怀为主,做好辅导员的心理疏导和情感关怀,家庭的支持能够使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更出色地完成各项工作;个人需要热爱学生工作,学生工作是育人的工作,育人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高校青年辅导员既需要热爱学生,也要不断加强学习,才能更好地完成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
高校青年辅导员既是追梦者也是圆梦人,追梦需要激情和理想,高校青年辅导员要敢于追梦,把青春活力投入到中国的教育事业,立志辅导员工作的职业化、专业化和专家化发展。圆梦需要奋斗和奉献,高校青年辅导员要做好青年大学生的圆梦人,努力成为学生政治思想的领航者、学习成才的指导者、人生发展的引导者、事务工作的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