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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建设探析

2020-12-19张小霖

攀登 2020年3期
关键词:网络空间网民舆论

张小霖

(中共青海省委讲师团, 青海 西宁 810000 )

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进步,网络媒体成为人们获得信息的主要渠道,国内外敌对势力将互联网作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妄图通过网络传播西方意识形态,影响我国网民的价值观念,进而从内部攻破堡垒,颠覆中国。习近平总书记从国家安全和长治久安的高度明确指出,互联网已经成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在互联网这个战场上,我们能否顶得住,打得赢,直接关系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和政权安全”。[1]

一、新时代我国网络意识形态的特征

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的概念,学界众说纷纭,没有形成共识。本文通过梳理专家学者的相关定义,认为网络意识形态是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以数字化形式体现的网民的价值观念。进入新时代,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发生了新的变化,表现出开放性、共享性与封闭圈群化并存,一元主导性和多元复杂化并存,虚拟自由性与现实具体性并存,内部生成性与外部输入性并存的特征。

(一)开放性、共享性与封闭圈群化并存

一方面,网络意识形态具有开放性和共享性。开放性是互联网固有的特性,是互联网精神的首要核心。互联网从技术层面形成的开放性特点,突破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身处世界各地的人们无需面对面,通过开放性的网络平台就可以直接进行交流,分享所思所感。任何国家、任何组织、任何人都可以在网络上发布信息、发表看法、进行讨论。基于网络的开放性,信息资源、图书资源、学术资源等通过网络实施共享,从而打破了信息交流的障碍,获取信息的方式变得更加便捷。另一方面,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又呈现出一定的封闭圈群化,网络空间信息传播出现“圈群化”“隐蔽化”趋势。当前,新平台新技术的运用层出不穷, 年轻一代网民熟练掌握 VPN(虚拟专用网络)、 区块链、 加密技术, 乐于组成封闭、 半封闭的网络“圈群” 讨论空间,如QQ群、微信群、朋友圈、小红圈、知识星球等。圈群的规模虽然较小,但网络互动更加紧密,分享信息和观点时更大胆开放,爱憎表现强烈,负面情绪交叉感染、轮番放大,容易形成“群体极化”倾向,滋生民粹思想。在这些圈群中,成员分享、接受和认可的都是符合自己个人兴趣和价值观的信息,听不到相异的声音,缺乏不同思想观念的交流碰撞,久而久之,就会将自己的视野和价值观桎梏在“茧房” 中,进而使接收的内容无法反映全面真实的世界, 只能是片面的、狭隘的。

(二)一元主导性和多元复杂化并存

一元性是指马克思主义是我国网络意识形态的指导思想,网络意识形态建设就是要巩固马克思主义在网络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根据《2019年中国互联网舆情分析报告》,2019年网络最关注的事件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微博发文超过150万篇,微信发文更是将近500万,热度高达98.24%。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位列20件热点舆情事件排名第十。由此可见,网民对我国的政治动态高度关注。同时,网络意识形态呈现多元复杂化,一方面是由网络主体的多元复杂化决定的。目前,我国网民超过8亿人,占总人口的近60%,囊括了各阶层、各职业和各种群体。由于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对人们的思想观念带来深刻影响,新的社会分工、社会职业和社会群体不断产生,社会各阶层利益诉求多样,相应的政治诉求和意识形态诉求也在发生新变化、出现新情况。另一方面全球各种思潮和价值观念利用网络渗透,个人主义、集体主义、激进思想、保守思想、无政府主义、新威权主义,甚至一些有误导性的价值观念,如极端个人主义、消费主义、种族主义和宗教敌对思想也在网络中被大量传播和宣扬。不同历史背景下的社会制度、民族、文化、阶层的意识形态在网络中多元共生、相互交流,不可避免产生的相互冲突,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也形成了一定的挑战。

(三)虚拟自由性与现实具体性并存

网络相对于现实社会是虚拟的空间,具有虚拟性。产生于虚拟空间的,以数字化形式呈现的网络意识形态也具有虚拟性。虚拟化、符号化与现实社会相比,不具有具体实在性。匿名传播成为一种常态,角色重塑、多重角色扮演让人可以无视“现实身份”,让每个网民的生活由“前台”退入“后台”,不必在意自己的形象,可以暂时摆脱现实社会的身份定位,实现自由选择信息、情感表达、加入各种网络社团。这其间,不乏有未经考证、表达不成熟甚至极易在网络上传播的一些没有经过考证的信息。虚拟性会增加网络表达的自由,这种自由可能会导致信息混淆。互联网在提供及时丰富有效信息的同时,也会掺杂很多无效、虚假甚至是恶意加工过的信息与极端言论。另一方面,网络空间是虚拟的,但运用网络空间的主体是现实的。网络意识形态不能脱离现实社会而独立存在。作为社会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表现形式,网络意识形态始终离不开现实社会结构、社会关系的框架,只不过是现实中的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不断地被表达、浏览、传播,从而影响着网民的思想观念和价值体系,进而影响网民在现实生活中的行为方式和价值观念。

(四)内部生成性与外部输入性并存

当前,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内部生成性与外部输入性并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新时代中国社会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时代精神的精髓。国家治理体系作为意识形态的重要内容“是在我国历史传承、文化传承、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上长期发展、渐进改进、内生性演化的结果。”[2]此外,中华文明绵延数千年,形成了独特的价值体系。同时,在信息时代,国外的各种思想也更便捷的通过网络传入我国。西方“三权分立”,新自由主义、后现代主义、无政府主义、历史解构主义、消费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甚至形形色色的反马克思主义等思想也充斥在我国网络空间。这些外来思想的输入抢占了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网络空间,削减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凝聚力。

二、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建设存在的主要问题

意识形态斗争也被称为“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实质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意识形态的斗争在网络空间的表现。西方敌对势力长期以来企图“西化”我国,妄图利用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搞乱民心,颠覆我国政权。面对网络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和尖锐性,我们要有清醒的认识。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的网络舆论生态明显好转,西方敌对势力企图通过互联网突破我意识形态防线、最终搞垮中国的战略图谋受到了有力狙击,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得到切实维护,但在网络意识形态建设中依然存在短板。

(一)认识不清,警觉性不高

在落实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方面,有的地方就是走过场,只签责任书了事,对责任书中的具体责任没有具体落实。有些领导干部对“什么是意识形态”“什么是意识形态工作”概念模糊,认识不清;有些党员干部对各种资本主义思潮缺乏警惕性,甚至有人持认同态度;不少地方和部门对互联网存在的风险警觉性不够高,对网络意识形态斗争的尖锐性认识不清。有些没有意识到以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借助“Twitter(推特)”“Facebook(脸谱网)”等社交媒体, 利用其技术和话语权优势,对我国发动没有硝烟的思想战、舆论战,妄图在我国实施“颜色革命”,阻碍我国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道路;没有认识到“在香港针对中国挑起的事端、与美国的其他策略如制裁华为、贸易战,彼此相关,组成了美国其针对中国的‘连环计’……根据混合战争概念,美国无疑会发动互联网、网络战争等”[3];没有认识到西方国家挥舞着“人权自由民主”的大棒,攻击我国政治体制、宣扬西方模式和价值观,意图扰乱我国网络主流舆论场,甚至臆想“新生力量登上政治舞台”,利用多种手段特别是互联网新技术蛊惑人心,结合敏感时间节点,线上动员并策划线下滋事活动,破坏稳定发展大局。

(二)党管媒体原则没有得到有效落实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过不了互联网这一关,就过不了长期执政这一关。党管媒体,不能说只管党直接掌握的媒体。党管媒体是把各级各类媒体都置于党的领导之下,这个领导不是‘隔靴搔痒式’领导,方式可以有区别,但不能让党管媒体的原则被架空”。[4]在现实工作中,有的地方互联网管理体制机制滞后,尤其是基层网络管理存在明显短板,对商业网站管理不规范。有些网站多次出现传播宗教极端思想、挑拨民族矛盾的言论。长期从事新闻工作的前新京报社长、总编辑戴自更因严重违纪违法问题被北京市纪委监委立案调查,其中一条就是在党的宣传工作中,不正确履行职责,造成不良影响。在新媒体领域,各种非公有制资本纷纷涌入,为私人资本利益发声,甚至操纵舆论的迹象日益明显。

(三)进行网络斗争和舆论引导的能力还需进一步提高

在网络意识形态斗争这个战场上,我国与西方国家在传播手段、传播理念上仍有差距。有些西方国家无论是舆论场,还是学术研究领域,都是意识形态挂帅,他们的“枪口”一致对外。善于做 “看不见”的意识形态工作,借助其在传播手段理念上的优势,将看法、态度、观念深深隐藏在故事情节中,潜移默化地灌输西方价值标准;善于利用各种社会热点事件,运用多种手段煽动民众不满情绪,将矛头指向党和政府,制造对立。我国在网络斗争和舆论引导方面,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意识形态工作队伍在不同程度上存在不会为、不善为的问题,有的水平不高、能力不足,时机把握不准、工作处置不当;有的管理部门习惯于用老眼光看待新情况、用老办法应付新问题,信息化条件下做群众工作的本领还不够强;有些领导干部和部门过分强调舆情管控,而不是合理引导,引发网民对一些事件处理的严重不满。各地、各部门纷纷在“两微一端”中开辟了政务公众号,但是面对热点敏感事件时,官宣发声不及时、不合时宜的情况时有发生;有的政务公众号沦为“僵尸号”;有的公众号运营人员以个人身份加入网络营销公司,更甚者为了赚取流量,发布泛娱乐化、反智商,对社会不满的言论,严重影响公众号的公信力。

(四)新媒体削弱了传统媒体的主导作用

互联网正在媒体领域催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媒体的格局和传播方式都在发生深刻变化。新媒体的快速发展,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拓展了新的渠道,同时也冲击了主流媒体的优势地位,一些主流媒体受众规模缩小、影响力下降,削弱了主流舆论的影响力、引导力。“面对新媒体带来的深刻变化,新闻舆论工作理念、方式、手段还没有跟上,管好用好新媒体能力还不够强。”[5]过去主流媒体牢牢占领“舆论主场”,拥有权威性,以单向输送信息为主,现在变成众人涌入的“舆论广场”,人人皆有“麦克风”。新媒体相比传统媒体具有门槛低、互动强、流量为王、关注受众等特点和优势,拥有大量用户和受众,微博日活跃用户数近2亿,抖音、快手等网络短视频平台日活跃用户达到1个多亿。面对快速发展和激烈的竞争,有的传统媒体奋起直追;有的传统媒体满足于现状,不愿尝试新的事物,坐等政府给予政策资金扶持;有些传统媒体办的新媒体,客户端粗制滥造,毫无美感,没有充分考虑用户的阅读习惯,只为完成任务;有些是在当“搬运工”,照搬照抄报纸、广播和电视的内容,缺乏原创性的、符合网络传播规律的内容;有的甚至方向导向有偏差,将新媒体业务外包给商业网站,对内容缺乏监管;有的则向商业媒体学习,片面追求流量和点击率,甚至突破相关规定,搞违规报道来博人眼球。

(五)互联网监督管理难度日益加大

首先,信息技术的迭代进步增加了管理难度。新技术的应用总是走在立法立规的前面,社交网络已经进入视频时代,5G技术的发展与普及将带来内容的全面视频化,信息的传播方式将迎来更深刻地变革。如果我们缺乏掌握新技术的主动权,不及时对这一变化深入研究、提前谋划,新技术就可能被敌对势力恶意利用,成为影响意识形态安全和社会稳定的“火药桶”。

其次,网络空间信息传播出现“圈群化”“隐蔽化”趋势,一些独特的“亚文化”群体,有自己的兴趣爱好、话语体系、联系方式,与外界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玻璃幕墙”,具有一定的排他性和隐蔽性,增加监管难度。有些网络“大V”和“自媒体”虚构、夸大,甚至捏造一些消息,散布消极、灰色情绪,“贩卖”焦虑,增加网民的不安全感,甚至集体出动、互为推手,利用网络影响力制造舆情引爆点,增加管理难度。

再次,利用网络开展违法犯罪的行为层出不穷。网络给各类犯罪人员,不断地挑战着人民的容忍底线,对社会公序良俗造成了严重破坏。韩国N号房案件,受害者不仅包括多位无辜女性和未成年人,甚至还有婴幼儿,而注册用户竟达27万人,让人愤怒。网络泄密事件时有发生,新冠肺炎疫情期间,许多党员干部利用微信群、QQ工作群等商业资本控制的社交工具传输文件,安排工作导致大量疫情秘密信息泄露。

三、几点建议

列宁强调“对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6]在意识形态斗争上,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这点没有任何妥协退让的余地。

(一)加速推进媒体融合,打造新型主流媒体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在哪里,新闻舆论阵地就应该在哪里。对于新媒体,我们不能停留在管控上,必须参与进去、深入进去、运用起来”。[7]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民有8.54亿人,其中手机网民占比99.1%,超过60%的群众通过各类手机App接收信息。这一渠道不仅仅是年轻一代获取资讯的主要渠道,也逐渐被广大农牧民、老人所喜爱。为了适应这种快速变化趋势,提升主流媒体的竞争力,加速推进媒体融合势在必行。主流媒体要继续突破固有的新闻业务边界,打造全媒体融合矩阵,开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新媒体阵地。要建立健全人才培养机制,发现并培养新媒体人才。要做好做强“学习强国”平台,使其成为有竞争力、影响力的社交媒体平台。要利用好商业化、社会化的网络社交平台,办好各类公众号,加强对各级各类政府公众号的管理,尤其要防止 “两微一端”公众号沦为僵尸号,或发表不当言论,努力提升公众号的影响力,充分运用“抖音”“快手”等平台,抢占“5G”时代的传播阵地。

(二)加强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控

增强网络意识形态风险防控意识,建立完善网上舆情预警、分析研判、引导管控和应急处置等机制。认真梳理排查网络意识形态领域风险点,加强对敏感领域的跟踪研判,掌握主要错误思想的新表现,摸清传播错误思潮的新手段、新方法,对涉及深化改革、高校、军队等舆情,借助重要时间节点或突发事件滋事生事的舆情提前预判,防止孤立的个案向意识形态领域发酵扩散。要完善舆情预警、舆论引导管控和应急处置机制,周密谋划应对化解的实招,打好主动仗。要对网络黑恶势力、敌对势力化身“维权人士”“公益代言人”“法律专家”等的行为引起高度警惕,防止网上煽动引发网下群体性事件。建立重大政策、项目的舆情风险评估机制,及时搜集、研判、处置可能引发群体性事件和社会动荡的舆情。

(三)深入开展网上舆论斗争

深入开展网上舆论斗争,要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作用。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同,是我们开展网上舆论斗争的坚实基础。关键就是要把解决社会矛盾摆在重要位置。要进一步深化改革,打好“三大攻坚战”,解决好民生领域中人民群众关心的切身利益问题,不断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让网上谣言、攻击党和政府的不当言论没有“市场”。要发挥好爱国网民的积极作用,引导他们积极主动的辟谣、发声。要发挥好党员领导干部的积极作用,各级党政机关的党员干部不能只在网上“溜达”,做“沉默的大多数”,要主动发声,不信谣不传谣。要发扬斗争精神,以战士的姿态,旗帜鲜明地反对网络空间的错误思想和观点,尤其要在各种突发事件中积极发声,抹黑政府、抹黑党、抹黑体制的言论作斗争,更要团结群众,走好网上群众路线。

(四)加强网上正面宣传

“准确、权威的信息不及时传播,虚假、歪曲的信息就会搞乱人心;积极、正确的思想舆论不发展壮大,消极、错误的言论观点就会肆虐泛滥”。[8]在网络空间,必须加大对主流思想的宣传,让正面的内容压倒负面的、有害的、虚假的、歪曲的内容。要宣传好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用党的创新理论凝聚团结亿万网民并讲好中国故事。要结合百姓身边事、身边人,避免生硬的说教,潜移默化地做好思想舆论引导。要创新宣传手段和方法,树立互联网思维,不断强化互联网意识,鼓励专业人才打造网络精品,创新传播手段、创新话语方式。当前,短视频已经成为受众广泛的新媒体, 2019年,新闻联播登录“快手”平台,主播说新闻以幽默、风趣、接地气的语言,回应社会关切,赢得广大网民的点赞。要打造更多群众喜爱、刷屏热传的现象级产品,形成新的增长点和竞争力。

(五)提高网络综合治理能力

“要提高网络综合治理能力,形成党委领导、政府管理、企业履责、社会监督、网民自律等多主体参与,经济、法律、技术等多种手段相结合的综合治网格局”。[9]坚决贯彻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的原则,把管内容、管行为、管主题统一起来,完善事前把关、事中处置、事后惩戒的管理机制。落实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对新兴媒体要实行和传统媒体一样的标准,一体管理。互联网企业应当承担起信息过滤、删选、警示的主体责任,完善内容审核把关,自觉对平台的有害信息、各种谣言进行监管。社交和网络平台有责任对网民发布的言论细心进行筛查,共同维护风清气正、理性发声的网络空间。加大对网络“大V”和“自媒体”的管理,充分发挥网民的网络监督作用,对网民举报要根据法律法规进行合理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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