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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绿色创新与企业绩效的关系研究

2020-12-08刘明广

技术与创新管理 2020年6期
关键词:调节效应环境规制中介效应

摘 要:为了探究绿色创新在环境规制与企业绩效间关系的中介效应,以及政府科技资助在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间关系的调节效应,以中国30个省份2009—2017年的面板数据为样本,运用中介和调节效应模型进行分析。研究表明,命令型和市场型环境规制不仅直接对企业绩效具有激励效应,而且还通过绿色产品创新和绿色工艺创新间接提升企业绩效;政府科技资助能够强化命令型和市场型环境规制对绿色产品创新的激励效应,但却在命令型环境规制与绿色工艺创新间的关系起负向调节作用,在市场型环境规制与绿色工艺创新间的关系起不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在此基础上,提出了适度加强命令型环境规制,逐步加大环境税征收范围和力度,实行差异化环保税率,充分发挥环境规制与政府科技资助政策协同效应,将政府科技资助偏向绿色工艺创新等策略性建议。

关键词:环境规制;绿色创新;企业绩效;中介效应;调节效应

中图分类号:F 06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7312(2020)06-0539-09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Green Innovation and Enterprise Performance

LIU Ming-guang

(School of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006,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explore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green innovation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and corporate performance,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government funding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and green innovation,the panel data of 30 provinces in China from 2009 to 2017 are used as samples to analyze the mediating and moderating effect model.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command and market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not only has direct incentive effect on enterprise performance,but also indirectly improves enterprise performance through green product innovation and green process innovation.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unding can strengthen the incentive effect of command and market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on green product innovation,but it plays a negative regul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mman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and green process innovation,and plays a less

significant positive regulating role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rket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and green process innovation.On this basis,some strategic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such as moderately strengthening comman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gradually increasing the scope and intensity of environmental tax collection,implementing differentiated environmental tax rate,giving full play to the synergistic effect of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and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y policy,and giving preference to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y to green process innovation.

Key words:environmental regulation;green innovation;enterprise performance;mediating effect;regulating effect

0 引言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国经济在取得快速发展的同时,也造成了资源的不断耗竭,污染排放迅速攀升,自然环境日益恶化,过去粗放型的发展模式已经难以为继,如何实现经济与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成为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难题[1]。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指出,必须坚持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的基本国策,坚定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这就意味着绿色创新将成为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新引擎。绿色创新也称生态创新,最早是由Fussler & James于1996年首次提出,后经James将其明确定义为“显著降低对环境的不利影响并能给利益相关者带来增值的新产品或新工艺”[2]。由于绿色创新能够降低对环境的破坏,进而塑造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日益受到各国政府、企业和学者的关注,如何有效驱动绿色创新成为学界研究的热点问题[3]。然而囿于资源环境市场失效、企业家环保意识淡薄、传统发展模式路径依赖等因素的阻碍,企业往往缺乏绿色创新动力[4]。因此,仅靠一般的技术推动和市场拉动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来自于政府环境规制的特殊动力[5]。新古典经济学家认为,过于苛刻的环境规制会加重企业治理污染的负担并占用创新资源,降低企业利润,挤占企业绿色技术创新资金,从而抑制企业绿色创新,产生遵循成本效应,而“波特假说”对该观点持否定态度,认为设计合理的环境规制能够刺激技术创新,产生创新补偿效应,实现环境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双赢[6-7]。自从波特假说提出以来,学者们对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的关系进行了大量的实证研究,但研究结论却存在较大分歧,多数实证研究支持环境规制能够对绿色创新产生激励效应[8-11],但也有研究表明,环境规制对绿色创新具有阻碍作用[12-13],还有学者认为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之间关系存在不确定性[14]。环境规制能否促进企业进行绿色创新的关键是环境规制能否通过绿色创新提升企业绩效。但现有研究大多聚焦在“弱波特假说”的验证,即适当的环境规制能否促进企业绿色创新,而对“强波特假说”所提及的适当的环境规制不仅能够促进企业绿色创新,而且还能通过企业绿色创新增强自身竞争力,进而实现环境和经济绩效的双赢实证研究却很少。鉴于此,文中将环境规制、绿色创新和企业绩效纳入同一研究框架,探究在绿色创新中介下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的间接传导路径,同时鉴于绿色创新的“双重外部性”,单凭环境规制无法解決绿色创新的双重目标,政府还需要给予一定的绿色创新科技资助,引入政府科技资助与环境规制的交叉项,探究政府科技资助在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之间关系的调节效应。对这些问题的探讨可以为政府部门制定促进企业绿色创新的政策体系提供参考依据,同时也有助于增强企业管理者对环境规制、绿色创新与企业绩效引擎机制的认知,使企业管理者主动响应政府环境规制压力,积极开展绿色创新实践活动。

1 研究设计

1.1 模型设定首先,以企业绩效为被解释变量,分别将命令型和市场型环境规制作为核心解释变量,考察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的总效应。为了消除遗漏变量对模型估计结果的影响,根据相关文献和研究理论,将外商直接投资、国际贸易、产业结构、人力资本以及企业规模作为控制变量;同时考虑到企业生产活动具有延续性,如果采用静态面板模型进行分析,往往存在着严重的模型设定问题,使得分析结果存在较大偏误,所以在模型中加入被解释变量的滞后一期值,建立如下的基准动态面板回归模型

LnMit),c0,c1和c为待估系数。若c2显著不为零,说明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的总效应存在,可进行下一步的中介效应检验;若c2显著为零,说明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的总效应不存在,停止后续的中介效应检验。其次,在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总效应存在的前提下,分别将绿色产品创新和绿色工艺创新作为中介变量,构建如下分层动态面板回归模型

LnGPIit-1分别为绿色产品创新当期和滞后一期值;

LnGPDit和LnGPDit-1分别为绿色工艺创新当期和滞后一期值,其他符号说明同前。方程(2)和(3)分别是命令型和市场型环境规制对中介变量绿色产品创新和绿色工艺创新的回归模型,方程(4)和(5)是在基准回归方程(1)的基础上分别增加中介变量绿色产品创新和绿色工艺创新的回归模型。在方程(2)和(4)中,如果α2和γ3均显著则说明绿色产品创新在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与企业绩效间的中介效应一定存在;如果α2和γ3至少有一个不显著则需要进行Sobel检验,当Sobel检验统计量通过显著性检验时说明上述中介效应存在。在中介效应存在的前提下,如果方程(4)的系数γ2显著则说明为部分中介效应,即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除了直接影响企业绩效外,还通过绿色产品创新影响企业绩效;如果系数γ2不显著则说明为完全中介效应模型,即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完全通过绿色产品创新实现。方程(3)和(5)的绿色工艺创新对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与企业绩效间的中介效应检验方法同上。最后,考虑到绿色创新的双重外部性,理论上环境规制可以解决绿色创新的负外部性,但无法解决绿色创新的正外部性。政府科技资助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企业绿色创新投入的不足,解决绿色创新的正外部性,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企业绿色创新风险。基于此,在方程(6)和(8)考察政府科技资助对绿色创新影响效应的基础上,在方程(7)和(9)中增加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与政府科技资助的交叉项,检验政府科技资助在命令型或市场型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间关系的调节效应,即政府科技资助的增加对环境规制的绿色创新效应究竟是强化还是弱化。

1.2 变量选取

1.2.1 企业绩效

在已有的研究文献中,企业绩效通常包含财务和非财务两类指标,常用的财务指标包括总资产回报率、净资产收益率、市场占有率、利润、利润增长率、销售收入、销售收入增长率以及Tobins Q等[15-16];非财务指标包括顾客满意度、顾客忠诚度、企业形象、品牌知名度以及行业关系等。通过对上述指标的综合比较,选择规模以上工业企业销售收入作为企业绩效的测量指标。

1.2.2 绿色创新

与传统的技术创新相比,绿色产品创新除了关注产品的质量、功能以及可靠性外,同时关注降低原材料、能源的使用和对环境的不利影响;而绿色工艺创新则强调在生产的过程中通过原有设备升级改造、工艺技术改良以及资源循环利用等方式减少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借鉴现有研究成果,用各地区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新产品销售收入与能源消耗量比值衡量绿色产品创新[17-18],该比值越大,说明绿色产品创新水平越高;用地区研发内部经费支出以及地区技术改造经费之和来反映绿色工艺创新,该值越大,说明绿色工艺创新水平越强。

1.2.3 环境规制

命令型环境规制是指政府或环保机构为了保护环境而制定的法律、法规以及标准的总称,并以强制性方式执行。学界对命令型环境规制的测量方法由于角度不同从而分歧较大,主要衡量指标包括:环境法律、法规个数、建设项目“三同时”环保投资、工业污染源治理投资、环境污染治理投资以及污染治理投资综合指数法等。对市场型环境规制的衡量方法分歧较小,排污费作为衡量市场激励型环境规制的替代指标逐渐得到学界的广泛认可[19-20]。鉴于数据的可获得性等因素,研究采用环境污染治理投资衡量命令型环境规制,主要因為该指标综合更强,更具有代表性,同样采用学界广泛接受的排污费衡量市场型环境规制。

1.2.4 其他变量

为了控制遗漏变量对模型估计结果的影响,借鉴相关文献的做法,将外商直接投资、国际贸易、产业结构、人力资本以及企业规模作为控制变量。其中,外商直接投资采用以人民币表示的外商直接投资额占该地区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重衡量;国际贸易采用进出口总额占地区国内生产总值(GDP)比值衡量;产业结构选用地区第三产业产值占地区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值表征;人力资本采用万人在校大学生数表示;企业规模采用工业企业资产总额与企业数测量。另外,为了检验政府科技资助对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之间关系的调节效应,引入政府科技资助变量,目前统计年鉴尚无针对绿色创新的政府科技资助统计数据,采用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研发经费中来自政府部门的资金代替。

1.3 数据来源文中以2009—2017年中国30个省、市、自治区的面板数据为研究样本,由于西藏数据缺失较多,加之香港、澳门、台湾地区数据获取较难,以上四个地区暂未纳入研究范围。数据主要来源于2010—2018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环境年鉴》、《中国环境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生态环境部和各省统计局网站,部分缺失数据采用差值法进行替补。为了消除异方差影响,并减少数据的波动性,对研究变量的原始数据做了对数化处理。

3 结语

基于中国2009—2017年30个省域单元面板数据,实证检验了绿色创新在环境规制与企业绩效间关系的中介效应,并采用交叉项探讨了政府科技资助对环境规制与绿色创新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

第一,无论是命令型环境规制还是市场型环境规制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均通过了以绿色工艺创新和绿色产品创新为中介变量的部分中介效应检验,表明环境规制不仅直接对企业绩效具有激励效应,而且还通过绿色创新间接影响企业绩效。

第二,政府科技资助虽不能直接促进绿色产品创新,但能够强化环境规制对绿色产品创新的激励效应;政府科技资助虽对绿色工艺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但却在命令型环境规制与绿色工艺创新间的关系起负向调节作用,在市场型环境规制与绿色工艺创新间的关系起不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

第三,外商直接投资、国际贸易和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具有促进作用,而产业结构和企业规模不利于企业绩效的提升。外商直接投资对绿色创新具有负向影响,国际贸易对绿色工艺创新具有正向影响却对绿色产品创新具有负向影响,产业结构的升级有利于绿色产品创新提升,却不利于绿色工艺创新提升,人力资本对绿色创新具有显著的提升作用,企业规模对绿色工艺创新表现出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对绿色产品创新关系有待进一步检验。

基于以上结论,得到的政策启示如下。

第一,适度加强以环境污染治理投资为表征的命令型环境规制,设置灵活多样的环境标准体系,最大限度地发挥其“源头治理”效果。由于排污费和现行的环境税,执行标准普遍偏低,可以提升的空间还很大,因此,今后应逐步加大环境税征收范围和力度,并根据行业特点实行差异化环保税率。

第二,政府应该充分发挥环境规制政策与科技资助政策协同效应。随着环境规制标准的提高,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企业的额外成本,政府可以通过科技资助减轻环境规制给企业带来的成本负担。由于绿色工艺创新从源头开始,以减少企业生产过程对环境的不利影响,对生产的各个环节进行深刻变革,对绿色产品创新具有基础性作用,因此,在充分发挥环境规制政策与科技资助政策协同效应同时,应该将政府科技资助偏向绿色工艺创新。

第三,未來应注重招商引资质量,优先考虑高技术、低能耗、低污染外商投资项目,尤其是加强国外绿色技术的消化吸收能力,充分发挥国际贸易壁垒的逆向选择倒逼机制迫使国内企业进行绿色创新实践。

第四,推进产业结构升级同时应关注工业企业的设备升级改造。大力发展高技术产业和高技术服务业等技术密集和知识密集型产业;加强创新人才尤其是高端创新人才的培养,提升劳动者的专业素质、创新精神以及环保素养,彰显人力资本对企业绿色创新的智力支撑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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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 强)

收稿日期:

2020-05-12

基金项目:

广东省大创计划项目“强制性环境规制对企业绿色创新绩效的影响及空间溢出效应研究——基于面板数据的空间计量分析”(S201910574112);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项目“空间溢出视角下政府科技资助对企业研发投入的影响效应研究”(2020GZGJ59)

作者简介:

刘明广(1977-),男,安徽宿县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科技创新管理等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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