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氏的兼容性
——装束形象生成来源与其象征体系研究
2020-12-06林银雅
(韩)林银雅
根据《周礼·夏官》的记载,方相氏应是周代官名,掌“时傩”之事,又为驱傩者首领:“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室驱疫。大丧,先柩,及墓,入圹,以戈击四隅,驱方良。”方相氏的图画形象可从宋代以后的礼图中窥见一斑。宋代的《新定三礼图》是目前文献中所见方相氏图像的最早来源,“黄金四目”“执戈扬盾”的形象①。这里“掌蒙熊皮”的特征并未体现,“玄衣朱裳”也无法呈现,因此各个时期的方相氏的图像表现都不太一致。 但方相氏在东北亚地域中韩日三国文化中有着共同普遍的“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的形象,方相氏的形象包含着象征内涵。下面将从方相氏与“熊”“黄金四目”“玄与朱”“戈与盾”四个部分探索方相氏图像含蓄的意味。
一、方相氏与“熊”
方相氏“掌蒙熊皮”是记载中提到的方相氏装束的首个特点,“熊”的象征体系是理解方相氏的重要线索。方相氏装束形象为熊的起源在《山海经》中可看到,熊往往都同传说中的帝王联系在一起,“很多楚王的名号都冠之以熊为王后冠以熊”②。 《列子·黄帝》云:“黄帝与炎帝战于陂泉之野,师熊、罴……虎为前驱,鵰……鸢为旗帜”。经过多次战争,黄帝取胜,建国于有熊,古亦称有熊氏。熊能为黄帝征战作为前驱,平定天下,对人类有功,黄帝本人又称为有熊氏③。按照帝王熊的说法,熊的象征性地位明显高于其他动物,熊在古代似乎已成为战争和战神的徽号,其图像就可以驱逐鬼魅。
《诗经·小雅·斯干》说:“吉梦维何?维熊维罴”,郑玄笺;“熊罴在山,阳之祥也”④。可见熊是一种吉祥的象征。古人学习熊的动作,中国春秋战国时期从熊的活动形态中产生了模仿体操“熊经”,成为健康长寿的手段,马王堆三号汉墓的《导引图》是考证“熊经”的最重要资料⑤。熊的艺术形象在中国最早见于商代,西汉雕塑立熊在画像石中也屡次出现,目前中国已出土的汉代画像石中熊的形象有千余幅刻绘⑥,汉代造型艺术之中墓室里熊的出现率比较高,这说明熊在墓室中含有特殊的象征意义。在洛阳61号西汉壁画墓主室的画像石醒目的位置上,画有不同形态的熊(方相氏),装扮为“熊”的方相氏,“作为打鬼的头目出现在墓室之中,显然是它具有驱除鬼魅的力量,使墓主人可以无扰地安息而羽化升仙”⑦。
熊图腾是东北亚地区共同的文化,中国《山海经》有“熊山”“熊穴”,韩国百济古都“熊津”,日本九州“熊本”、本州“熊野”。韩国古朝鲜建国神话中有熊变为女性的传说,古朝鲜的开国王檀君就是由熊女所生的。传说中熊女在黑暗的洞穴里只吃艾草与大蒜就可以坚持百天,这可能与熊的冬眠习性结合故而具有复活的象征意味。在西伯利亚和北美印第安文化中则有人死化为熊的神话,这显然都与熊图腾信仰、古老的熊女神崇拜之间存在渊源关系。约5500年前牛河梁女神庙遗址中的熊女神是熊崇拜的重要依据。红山文化玉器、蚌雕、泥塑制造的熊神对应熊变女的神话体系,因此宗教礼器玉猪龙不是猪的形象,而是表示熊的神化的形象。在中国古代,可在星天纹中找出熊的形象,大熊星座中的七颗亮星是北斗七星,紫微星是小熊座(Ursa Minor)的主星,Ursa在欧洲普遍使用于女孩儿的名字,看来早期熊的崇拜与女神崇拜有密切关系。
“熊”在金文中形状为“能”字,由此可了解到,“能”即为“熊”,表示全能的神的意思。《说文》曰:“熊兽似豕,山居冬蛰,从能炎省。”熊能攀上树,冬眠后到春天出来,古人认为熊有自我复生能力,有着明显的周期性变化的特征,与春夏而生、秋冬而藏的昆虫视为同类,统称之为“蛰”。古人才视之为神力的化身,即超人能量的体现者⑧。《山海经》:“熊山有穴焉,熊之穴,恒出神人,夏启而冬闭。”这意味着熊就成了死亡与再生的象征。
熊在山为阳、在穴为阴的兼容性与其凶猛形象,使其成为图腾崇拜的对象,在各远古民族里大都曾受到尊祟,成为不同地域各个民族的图腾信仰,在古文献里不乏记载。
二、 方相氏与黄金四目——“四方”“四相”“四象”
方相氏“黄金四目”也是方相氏的重要特征。上古时期埃及、美索不达米亚、波斯等艺术中,普遍出现大眼睛。在中国四川三星堆遗址出土的人面像的眼球明显突出眼眶。黄金、眼睛都象征“光”,太阳从古至今一直以黄金作比喻,闭眼睛表示黑暗,睁大眼睛时才有光亮,只有通过睁大眼睛看到光明,因此,“目”值得重视。《司尊彝》:“玄谓:黄目,以黄金为目。”《礼记·郊特牲》曰:“黄目,郁气之上尊也,黄者,中也;目者,气之清明者也。言酌于酌中而清明外也。”⑨“眼睛”与“光明”之间的联系,强调眼睛是为了退黑暗与辟邪。黄象征光明,而且是正中间方位色,目是气之清明者。目的神秘性、崇拜性成为一种形式。比如,饕餮以“目纹”为中心造型与方相氏“黄金四目”形象造型的出现之间有密切关系。
象征是以可以看见的标记暗示不可见的某种概念。东亚地域重视天象,上通天文,下达地理,中察人事,天地人才是东亚地域人文哲学思想的根源。方相氏的四只眼睛是其面部最重要的特征,是春夏秋冬四季时间与东西南北四方空间的象征。四眼源于代表中国传统二十八星宿文化中的四象(四相)——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别代表左右前后或者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用来划分天上的星宿,也称四神、四灵,而在春秋易传的天文阴阳学中,是指地水火风四季天然气象。四相相合,便有了万千生灵的存在,更是全能的表达。
三、方相氏与阴阳“黑、朱”
方相氏的装束中第三个特点是“玄衣朱裳”。“方相氏狂夫所服玄衣朱裳,左右同色,不得为偏衣也。”(《春秋左传正义》卷十一)所谓“色上黑”,在秦国的各方面都有所体现,官方礼仪尽用黑色,反而颇有“上白”之风《周礼 春官宗伯 司服》⑩。郑玄注云:“凡冕服皆玄衣臔裳。”⑪“玄”字在《说文解字》云,“黑而有赤色者为玄”,黑色为吉服颜色。在《周礼·考工记》中玄象征天,“画贿之事。杂五色。东方谓之青,南方谓之赤,西方谓之白,北方谓之黑,天谓之玄,地谓之黄”⑫。方相氏“玄衣”象征天,“玄”即“黑而有赤色”。黑色与赤色是人类最早使用的颜色,崇尚黑与赤的观念与中国上古天文历法、农业的发展有直接的关系。太阳初升的红色也成为天的代表颜色。观测太阳意外,古代中国重视以北极为中心的星辰观测体系。无数的星星在黑天上,老子说的“无名天地之始,有万物之母……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万物之始源的“玄”与天有关,天与黑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夏代创制、商周承袭的夏商周明堂月令制度。见于《礼记·月令》(又见《吕氏春秋·十二月纪》)中,黑衣与冬天有关。“孟冬之月,天子居玄堂左个;驾铁骊,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仲冬之月,天子居玄堂太庙;驾铁骊,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季冬之月,天于居玄堂右个;驾铁骊,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⑬郑玄注:“礼北方以立冬,谓黑精之帝,而颛顼、玄冥食焉。”西周玄璜礼北时间,是阴阳合历的太阴历冬季起点“立冬”。璜色为玄(黑),对应冬天日光昏暗⑭。北斗是古代东北亚地域天文学中具有非常重要的角色。北斗星崇拜运行和变化,在相应的吉凶判断体系中有重要的作用。因此历代星占家对北斗的观测都极为重视。王育武在《汉代式术与堪舆》中指出,堪舆⑮是北斗星的辰名,也是其神名,在汉代占术式盘和司南模式结合起来之后,堪舆的星象分野学说和地理上的四向方位在推演模式上逐渐合流,择日的堪舆和择地的形法互相渗透, 堪舆一词的含义也就从北斗星的神名逐渐向“天地之道”演变⑯。关于风、水两类朴素自然物的认识,《周易·说卦》里有这样的表述:“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日以坦之。良以止之,兑以说之,干以君之,坤以藏之……动万物者莫疾乎雷,挠万物者英疾乎风,燥万物者莫淡乎火,说万物者莫说乎泽,润万物者英润乎水,终万物始万物者莫盛乎良。故水火相逮,雷风不相悖。山泽通气,然后能变化,既成万物也。”⑰“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一常居也;旁三星三公,或曰子属。后句四星,末大星正纪,馀三星后宫之属也。环之匡卫十二星,籓臣。皆曰紫宫……斗为帝车,运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⑱
《史记·天官书》中记载的紫宫有着严格的空间秩序,以太一天极星为中心,依次环绕有旁三星、后四星和匡卫十二星。紫包含阴阳混在的两性性。水火相息,便能生气,有水之气,便形成了天—干。水象征黑、阴,火象征朱、阳。既济⑲卦是易经第63卦,水火既济盛极将衰。坎为水,离为火,水火相交,水在火上,水势压倒火势,救火大功告成。既,已经;济,成也。既济就是事情已经成功,但终将发生变故。
天 一 水 黑 上
地 二 火 朱 下
紫微垣的得名缘由,明代王逵《蠡海集》一书认为,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相生为正色,相克为间色,“紫色”为水克火所生的间色,水火阴阳相交,故有“既济流通”之义,紫微垣为天之中央,为“既济流通”之所,故称⑳。
另外一种说法,《史记·天官书》:“中宫天极星……皆曰紫宫。”司马贞索隐引《元命包》认为:“紫之言此也,宫之言中也,言天神运动,阴阳开闭,皆在此中也。”紫微宫本为天帝之宫殿,于是引申指人间帝王之宫殿㉑。
方相氏“玄衣朱裳”装束是阴阳结合的象征性。方相氏“所服玄衣朱裳,不得为偏衣也”的理由在这里。
四、方相氏与 “戈盾”
方相氏的特征“执戈扬盾”与“玄衣朱裳”同样象征阴阳(“戈”代表阳,“盾”代表阴)。但早期画像石上的方相氏并不是那样。
方相氏图像中可以看出用手拿着斧子,张法先生的解释观点“从文字学上看,钺来于斧,斧来于斤,斤正是片形之砍砸器”,即中国石器的演进是由斤到斧到钺㉒。斧的产生是狩猎与战争有关,既是工具又兼备兵器功能。郭沫若说,从古文字看,父是斧的初字,为男子持斧形。“斧成为首领的象征体系之中,成为礼器。”㉓商代甲骨文的“王”与商周全文的“王”字,下部均取钳形,夏商周威仪玉钺的寓意是:执“钺”的君王。斧钺是王权的第一象征,象征天子对四方诸侯的征伐权力。
前述过方相氏与天数形象之间的关系,而北斗紧邻的天枪星,在《皇帝占》《晋书·天文志》又叫“天钺”,透出地上的王钺相对应天上的天钺的信息㉔。方相氏“持戈扬盾”,对应着《史记·天官书》所述北斗九星最外两星一为矛、一为盾。“杓端有两星,一内为矛,招摇,一外为盾,天锋。”招摇和天锋即是北斗九星柄尾之两星,正是北斗九星作为武器的旧痕㉕。
由此看来方相氏的装束象征与天文历法有直接关系。
结语、方相氏图像含蓄的兼容、互换性
方相氏的兼容、互换性的方面可以看到其形象变化,相似于观音与飞天由男性转化到女性,而方相氏则是循着“女神—兽神—神将—男人”的转化。
方相氏是傩仪的主角,傩与自然崇拜之间有密切关系,“傩”字的初始原型当为禳星祈福的女巫,是远古星宿崇拜的一种反映,禳星祈福的女巫是古代方相氏的最初形貌㉖。何根海先生在《中国傩的原生与流变考轮》一文中“商周时期的傩完全丧失了傩源生时期女巫禳星祈福的特征,也丧失了图腾崇拜时期鸟(隹)、太阳崇拜的色彩”㉗。可以看出,方相氏的性别以及装束形象是变化的。
傩仪是为活着的人举行的仪式,方相氏在驱傩仪式中担负着巫的角色,㉘属于阳的含义。傩礼安排年中举行三次,阴历三月季春、阴历八月仲秋、阴历十二月季冬,只有阳气过剩的夏季不举行傩礼,阴气极盛的季冬大傩规模最大,腊月的重大岁时活动。
丧葬是生命的尽头,同时也是生命重归于自然的新的开始。因此,丧葬仪式也与时间(阴阳过渡转换的时间)紧密相关㉙。丧葬仪式是为已死去的人举行的仪式,属于阴的含义,方相氏在丧葬仪式的角色则属于阴的一面,担任天与人之间沟通的中介功能。
这些傩仪、丧葬仪式是生与死的两种状态,方相氏的阴阳兼备,中介角色是方相氏的最大特征之一,其兼容性与其定位在中石器文化的山西吉县柿子滩岩画㉚的女神与星斗崇拜图中已出现。图中女神上面有双角头部分的北斗七星的北斗为“死”的象征,女神下面脚部分南斗六星的南斗是“生”的象征。这是天文形象图《河图》中象征天的数字七与象征地的数字六来表示,所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北),“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南),“天三生木,地八成之”(东),“地四生金,天九成之”(西)。
已有学者关注到早期文物中方相氏的位置。象征天的数字七与象征地的数字六的上下之间中央五的位置,大量的汉画像石上,常在伏羲与女娲中间,表示中央、中和的特点。伏羲与女娲也可以替代东王公与西王母,方相氏仍然在中间,许多汉画像石中可以看到规律性的构图形制。
左(阳)东王公(鸟首)太阳 伏羲木 第三神
右(阴)西王母(牛首) 月 女娲金 第四神
中(阴阳)北天极 方相氏 土 第五神
古代东亚地区文明对北斗的崇拜传统,已在中国殷商之时就已经完全确立。司马迁《史记·天官书》所述尤为精到:斗为帝车,运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北极,天之中”玉皇即北极神(北辰、中极)太一紫微星:四季、气候变化有关的神,从神是本。传说中北斗之神(鬼)嫘祖与嫫母在一个房子里。即,美丑、善恶、男女、阴阳、鬼神兼备的现象,这也是方相氏的兼容、互换性的一面。
美、善、男、阳 神 嫘祖
丑、恶、女、阴 鬼 嫫母
方相氏形象特征中的“丑”是与上古时期神话中的丑女嫫母方相氏有关。黄帝娶嫫母为妃,黄帝授以方相氏的官位,利用她的相貌来驱邪。唐代王瓘《轩辕本纪》说:“黄帝游行时,元妃嫘祖死于道,帝祭之以为租。神令次妃嫫母监护于道,以时祭之,因以嫫母为方相氏。”让嫫母赋予“监护于道”的守墓角色。《说山训》谓:“嫫母有所美,西施有所丑。”《抱朴子》也强调了美与丑相互包容的道理。《抱朴子·博喻》篇谓:“锐锋产于钝石,明火炽乎暗木,贵珠出乎贱蚌,美玉出乎丑璞”“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美和丑它们之间往往相互转化。方相氏图像含蓄地表达了阴阳互换的兼容性,东北亚哲学思维中阴中阳、阳中阴与静中动、动中静一脉相通。
注释:
① 王铭:《开路神君:中国古代葬仪方相的形制与角色》,《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2期,第3-4页。
② 贺西林: 《漫谈汉代造型艺术中的“熊”》,《中国古代美术》,1994年第12期,第83页。
③ 田钰新:《南阳汉代画像之穷奇考》,《南阳理工学院学报》,2014年第6卷,第126页。
④ 田钰新:《南阳汉代画像之穷奇考》,《南阳理工学院学报》,2014年第6卷,第84页。
⑤ 沈从文:《说“熊经”》,《中国文化》,1990年第2期,第95页。
⑥ 田钰新:《南阳汉代画像之穷奇考》,《南阳理工学院学报》,2014年第6卷,第127页。
⑦ 吕品:《河南汉画所见图腾遗俗考》,《中原文物》,1991年第3期,第44页。
⑧ 叶舒宪:《熊与龙——熊图腾神话源流考》,《博览群书》,2006年第10期,第7页。
⑨ 萧兵:《眼睛纹:太阳的意象》,《淮阴师范学报(哲学版)》,1991年第3期,第9页。
⑩ 安子毓: 《“上黑”渊源考》, 《史学月刊》,2017年第2期,第5页。
⑪ 安子毓: 《“上黑”渊源考》, 《史学月刊》,2017年第2期,第5页。
⑫ 安子毓: 《“上黑”渊源考》, 《史学月刊》,2017年第2期,第5页。
⑬ 张远山:《顺天应人,以人合天(上)——夏商周礼玉制度及祭天、威仪、装饰玉器总论》,《社会科学论坛》,2017年第8期,第31-32页。
⑭ 张远山:《顺天应人,以人合天(上)——夏商周礼玉制度及祭天、威仪、装饰玉器总论》,《社会科学论坛》,2017年第8期,第36页。
⑮ 《淮南子》中有:“堪,天道也;舆,地道也。”堪即天,舆即地,堪舆学即天地之学。
⑯ 关晓武:《楚文亿视域下的早期风水观念研究——以天文为中心》, 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7年,第21页。
⑰ 关晓武:《楚文亿视域下的早期风水观念研究——以天文为中心》, 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7年,第18页。
⑱ 关晓武:《楚文亿视域下的早期风水观念研究——以天文为中心》, 华东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7年,第37页。
⑲“既济”本为《易》卦名。“既济”指“万事皆济”。
⑳ 明代王速《蠡海集·事义类》:“紫色乃水火阴阳相交,既济流通之义也,故天垣曰紫宫,又曰紫微者,紫宫微妙之所也,是以天子之居亦曰紫衰,面南拱北之情合矣。”
㉑ 朱习文:《古天文词汇研究》,浙江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5年,第42页。
㉒ 张法:《从今到斧到钺:中国之美的起源及特色(上)》,《探索与争鸣》,2016年第4期,第77页。
㉓ 张法:《从今到斧到钺:中国之美的起源及特色(上)》,《探索与争鸣》,2016年第4期,第78页。
㉔ 张法:《王戉与天戉:中国之美的起源及特色(下)》,《探索与争鸣》,2016年第5期,第96页。
㉕ 张法:《王戉与天戉:中国之美的起源及特色(下)》,《探索与争鸣》,2016年第5期,第98-99页。
㉖ 何根海:《中国傩的原生与流变考轮》,《安徽史学》,2015年第6期,第56页。
㉗ 何根海:《中国傩的原生与流变考轮》,《安徽史学》,2015年第6期,第61页。
㉘ 康保成:《古剧脚色“丑”与傩神方相氏》,《戏剧艺术》,1999年第4期,第99-100页。
㉙ 王铭:《方相氏逐疫与自然时序转换的关系》,《徐州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6期,第41-42页。
㉚ 叶茂林:《山西吉县柿子滩遗址岩画辩疑》,《考古》,1992年第5期,第43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