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军事文化建设的发展历程及经验启示

张海峰 李敏霞

内容提要：在新中国成立以来波澜壮阔的军事实践中，人民军队始终坚持以科学理论为指导，立足战争和建设实际，传承弘扬优良传统，军事文化建设走出了一条服务战斗力建设、服务官兵精神文化需求的路子。总结梳理军事文化建设的发展历程和经验启示，对于新时代进一步繁荣发展我军军事文化、更好地服务提升部队战斗力建设具有重要意义。一要搞好科学规划，确保军事文化建设持续推进；二要坚定政治方向，夯实军事文化建设思想根基；三要植根强军实践，注入军事文化建设强劲动力；四要培塑道德品质，筑牢军事文化建设精神支柱。

优秀的文化成就伟大的民族，先进的文化造就伟大的军队。在新中国成立以来波澜壮阔的军事实践中，人民军队始终坚持以科学理论为指导，立足战争和建设实际，传承弘扬优良传统，军事文化建设走出了一条服务战斗力建设、服务官兵精神文化需求的路子，铸就了我军威武之师、胜利之师的优秀品质。科学总结、正确运用军事文化建设取得的历史经验，对于新时代进一步繁荣发展我军军事文化、更好地服务提升部队战斗力、加快建设世界一流军队，具有多方面的启示意义。

一、新中国军事文化建设的发展历程

重视文化建设是我军一贯坚持的优良传统。新中国成立以来，伴随着人民军队的前进步伐，我军文化建设经历了成长壮大、丰富充实、繁荣发展3个历史阶段。

（一）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

新中国成立后，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人民军队逐步向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迈进，军事文化建设也在排除各种干扰中不断成长壮大，在意识形态、文学艺术、文化学习等方面取得了长足发展，广大官兵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信念更加坚定，保卫祖国的信心大大增强，精神生活和综合素质得到较大提高。

大力加强思想文化建设，巩固意识形态阵地。为了加快干部理论学习的系统性和正规性，从20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人民军队就展开了群众性的学习毛泽东著作活动。1960年3月，总政治部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提出，要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以毛泽东著作为主要内容，在全军加强理论工作和理论教育，号召官兵一定要把毛泽东思想真正学到手，从而把学习毛泽东著作的群众运动推向一个新的高潮。

提出加强国防建设的重要指导思想。新中国成立之初，面临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鲜明提出了加强国防建设的基本原则。以此为指导，我军先后取得了抗美援朝、边境自卫反击作战等军事行动的胜利，捍卫了祖国领土尊严；大力开展体制编制改革，相继实行薪金制、军衔制、义务兵役制三大制度，颁布《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工作条例（草案）》，颁发修改后的共同条令等，为部队正规化建设提供了政策制度保障。

广泛开展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教育活动。颁布《关于在军队中实施文化教育的指示》《关于在干部中普及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的指示》等，掀起以扫除文盲为重点的学习运动高潮，使干部的文化水平有了新提高。着眼培养现代作战人才，加大军队院校调整力度，初步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初、中、高级指挥院校和专业技术院校互为补充的梯次配置院校教育体系。着眼加强思想道德建设，广泛开展学习宣传雷锋和“南京路上好八连”教育活动，提高了全军干部战士的思想觉悟，部队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军队文化艺术工作成果丰硕。为加强各专业队伍的专业化、正规化建设，新中国成立后，总政治部专门成立了文化部，随后向全军发出了《对文化艺术工作的指示》，强调要继续贯彻“面向连队、为兵服务”“全面开展战斗性群众性文化艺术工作”的方针。在大力开展基层文化活动的同时，总政治部和各军区、各军兵种在战争年代所形成的文艺团体的基础上相继组建了各类专业文艺团体，建立了体育工作队，成立了文艺创作室，形成了一支初具规模、专业与业余相结合的文化工作队伍。先后创办出版了面向基层官兵的《解放军画报》《解放军文艺》等杂志，组建了军乐团和“八一”电影制片厂，创作了《谁是最可爱的人》《林海雪原》《江姐》《东方红》等大量脍炙人口、影响深远的文学艺术精品。

（二）改革开放新时期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军队建设逐步呈现崭新局面，我军军事文化建设进入一个新的时期。特别是新世纪新阶段，适应积极推进中国特色军事变革和军事斗争准备要求，着眼有效履行历史使命，我军军事文化建设不断丰富充实，在新的起点上更加自觉、更有成效。

积极拨正军事文化发展方向，有力推动我军军事文化建设蓬勃向上。在邓小平的领导下，从1979年下半年开始，全军上下积极参加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补课，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实现了思想政治和军事文化工作的彻底拨乱反正，使部队建设走上正确发展道路。坚持以邓小平新时期军队建设思想指导国防和军队建设，是军事文化的伟大创造。全军开展个人学习雷锋、集体学习硬骨头六连、领导班子学习空军航空兵某师“三学”活动，发扬“五种革命精神”，开展“四有、三讲、两不怕”活动，极大地促进了我军革命化建设的发展，有效推动军队精神文明建设走在了全社会前列。20世纪90年代，面对新的考验和挑战，江泽民指出，新时期军队思想政治建设的使命，是为打赢未来高技术战争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为保持人民军队的性质、本色和作风提供可靠的政治保证。“两个提供”是对我军军事文化建设提出的新要求，对于战胜各种腐朽思想文化侵蚀，坚守并不断巩固社会主义思想阵地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军人道德规范》在全军颁布实行，《军人道德组歌》在全军唱响。总结发扬我军在长期革命和建设实践中形成的先进精神文化，如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两弹一星”精神、载人航天精神等，对于培养官兵高尚的思想道德情操，增强部队的凝聚力战斗力，促进我军有效履行“打得赢、不变质”的历史使命，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新世纪新阶段，针对我军建设面临西方敌对势力推行西化、分化战略的严峻挑战，面临我国改革开放进入关键时期出现的新矛盾新问题的复杂考验，面临社会日益信息化带来的深刻影响，全军大力开展历史使命教育、理想信念教育、战斗精神教育和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弘扬我军听党指挥、服务人民、英勇善战的优良传统，积极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充分发挥思想文化建设在推进中国特色军事变革、提高核心军事能力和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中的精神动力和服务保证作用。军事文化领域各种条例和规章制度相继出台、陆续修订、不断完善。

大力发展军事文艺工作，最大限度地凝聚官兵的精神力量。在党的文艺路线方针政策的指引下，广大军队文艺工作者深入火热的军营和社会生活，坚持围绕中心、保持鲜明特色，坚持深入生活、打牢创作根基，坚持高标准、打造精品力作，积极反映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进程中的重大事件，展示当代革命军人的崭新精神风貌。军事文艺创作捷报频传、硕果累累：《突出重围》《英雄时代》等一批长篇小说在军营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歼十出击》《亮剑》《我是特种兵》等一批影视作品，成为弘扬民族精神和革命传统的扛鼎之作。

大力加强军营文化建设，有效激发官兵战斗精神。全军各级坚持把服务部队建设，激发官兵履行使命任务的战斗豪情，作为军营文化建设的着眼点，实现由文化娱人向文化育人转变，逐步形成了颇具时代感和军兵种特色的“蓝色文化”“航天文化”“火箭兵文化”等，构成了军营特有的文化品质和文化风格。新创办的《中国国防报》《解放军生活》《中国空军》《政治指导员》等，完善了我军报刊结构。重视加强军营网络文化建设，全军政治工作网进连入班，中国军网全新改版上线，对加强部队思想政治建设起到了积极促进作用。战地文化得到大力发展，部队在遂行多样化军事任务中的文化服务保障水平显著提高，专业和业余文艺队伍经常深入一线慰问演出，有效激发了官兵士气和战斗意志。

（三）党的十八大以来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主席就加强军事文化建设作出了一系列重要指示，内容涉及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战斗精神、打造强军文化等多个层面。2014年10月，习主席在古田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鲜明提出打造强军文化的战略思想，强调要结合各部队传统和任务特点，加强军事文化建设，打造强军文化，培养官兵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和英勇顽强的战斗作风。习主席的重要指示，为新时代大力发展军事文化提供了根本遵循、指明了努力方向。全军以此为指引，奋力抓落实，军事文化建设呈现出积极向上、繁荣发展的良好态势，为加强军队全面建设、提升军队现代化水平发挥了重要作用。

思想道德文化与时俱进，对提高官兵思想道德素质产生了巨大示范作用。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持续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制定下发《关于在全军部队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探索建立深入学习、长期培育、自觉践行的长效机制。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军和武警部队万余人次被各级表彰为“爱军精武标兵”，近10万人次被表彰为优秀共产党员，100余万人次戴上优秀士兵奖章。

军事文艺高举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大旗，始终成为弘扬主旋律的生力军。2014年10月，习主席在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上向军队文艺工作者发出号令，“我们的军旅文艺工作者，应该主要围绕强军目标做自己该做的事情”①《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公开发表》，载《解放军报》，2015-10-15。。广大文艺工作者以战士的姿态冲锋向前，紧跟部队遂行大型演习训练、抢险救灾、反恐维稳等多样化军事任务，深入边防、海岛、哨所一线，以中国梦强军梦为主题，创作推出了一批有分量、有影响的优秀作品，出色完成了一系列重大创演任务，充分发挥了军事文艺服务官兵、服务部队战斗力提升的重要作用。《战狼》《台儿庄涅槃》《铁马冰河》《导弹司令》《戈壁青春》《强军战歌》等文艺作品，深受官兵欢迎。

新型军营文化异彩纷呈，有力促进基层官兵文化生活全面发展。紧紧围绕强军目标，聚焦为兵服务，鼓舞官兵朝气蓬勃、斗志昂扬地投身强军实践，成为全军官兵开展基层文化工作的重点。2014年以来，全军各文艺服务队牢固树立战斗队思想，自觉做到官兵在哪里执行任务、部队在哪里驻训演习，就把哪里作为服务保障第一线，切实使文艺工作向能打仗、打胜仗聚焦用力；广泛开展“文化服务万里行”活动，累计行程32万余公里，为部队赠送文体器材5.72万台（件）、图书7.29万册、书画3852幅、影视光盘13.2万张，维修器材5400台（件），培训文化骨干6743名，慰问演出1182场，受到基层部队好评；推动军事文化产品数字化网络化，普及数字图书馆、网上军史馆，开设军营博客、强军论坛、网上课堂，构筑“网上文化乐园”，开辟精神文化新空间，对官兵思想行为和审美情趣，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军事文化交流不断扩大，为增强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发挥了积极作用。军队赴海外执行多样化任务的过程，既是军事硬实力的运用和释放过程，也是文化软实力的生成和聚合过程。从我国首支维和步兵营赴南苏丹参加维和，到参加马航失联客机海外搜救；从赴马尔代夫执行紧急送水任务，到中国军队医疗队奉命飞赴塞拉利昂等国参加抗击埃博拉疫情……所有这些，不仅彰显了我国作为负责任大国的国际担当，同时也充分展现了我军良好的国际形象。

二、新中国军事文化建设的基本经验

在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奋斗实践中，我军军事文化建设积累了丰富经验。深入挖掘总结这些历史经验，对于把握军事文化建设特点规律、推动军事文化繁荣发展、服务部队战斗力提升，具有重要时代价值。

（一）坚持把摆在战略地位作为根本前提

认知程度决定建设力度。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军始终紧跟时代发展步伐，站立思想引领的制高点，高度重视军事文化建设，作为核心工程纳入军队建设规划，为推动军队建设创新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从建设现代化正规化的革命军队，离不开先进军事文化，到我军要完成“打得赢、不变质”两大历史性任务，必须始终坚持先进军事文化的前进方向，到军队必须大力发展先进军事文化，着力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再到强军事业呼唤强军文化，要巩固部队思想文化阵地，坚定官兵革命意志、升华官兵思想境界、纯洁官兵道德情操，引导他们努力成长为“四有”新时代革命军人。所有这些思想和实践要求，都充分表明我们党对军事文化建设规律的认识提升到了一个新高度。实践证明，我军建设的每一次进步，取得的每一项成绩，都离不开军事文化的坚强保证和有力支撑。顺应新时代、因应新形势、适应新要求，必须充分认清加强军事文化建设的重要战略意义，自觉将军事文化建设放在服务保证打赢信息化战争的高度来筹划，放在培养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的高度来推进。

（二）坚持把科学理论指导作为根本保证

科学理论是文化的灵魂，决定着文化的性质和方向。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及其最新成果指导军事文化建设，牢固占领军事文化阵地，是保持人民军队性质宗旨的根本要求，也是我军文化建设的本质特点和成功经验。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党审时度势、统揽全局，创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军事学说，在继承毛泽东军事思想的基础上，形成了邓小平新时期军队建设思想、江泽民国防和军队建设思想、胡锦涛国防和军队建设思想、习近平强军思想，将我军文化建设推进到了一个新阶段。在科学理论的指引下，我军始终坚持以党的旗帜为旗帜、以党的意志为意志，保持了强大的凝聚力、向心力和战斗力。当前，我们正处在一个思想大活跃、观念大碰撞、文化大交融的时代，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更加尖锐复杂，要求军事文化建设必须更加牢固地确立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切实使习近平强军思想这一党的军事理论最新成果，成为引领部队建设发展的“魂”和“纲”。

（三）坚持把服务战斗力作为根本目的

军队使命任务是军事文化建设的着眼点和牵动力，也是基本的实践平台。始终坚持以使命需求为牵引，围绕中心任务做工作，与时俱进、不断创新，是我军军事文化建设不断丰富发展的一条重要经验。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军始终坚持军事文化工作向战斗力聚焦、为战斗力服务，大力加强训练文化、战斗文化、军营文化建设和军事理论研究，使得文化的战斗力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为更好地服务于军事斗争和训练实践，凝聚军心士气、巩固和提高部队战斗力提供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迈入新时代，面对信息化战争的紧迫形势、面对军事斗争准备的实践考验、面对我军使命任务的日益繁重，军事文化建设必须紧盯全面提升战斗力这个核心问题，将战斗力提升作为自身建设和发展的终极目标，用战斗力标准衡量改革措施、检验发展成效，积极探索运用军事文化提高战斗力的有效途径和形式，以不断适应军队战斗力发展的时代要求，努力使军事文化建设能够为提高部队战斗力发挥最大效能。

（四）坚持把重视道德建设作为根本环节

道德最能反映文化的精神实质。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军治军建军的一个优良传统，就是始终坚持把思想道德建设作为军事文化建设的重中之重，紧紧围绕履行军队使命任务、保持人民军队性质宗旨来展开和推进，为确保部队纯洁巩固、促进各项任务圆满完成发挥了重要作用。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提出要把德育放在培养革命接班人的首位，强调“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个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①《毛泽东文集》（第7卷），22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新的历史条件下，邓小平把思想道德建设看作是提高部队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水平的重要举措。江泽民从“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战略高度，深刻阐述了加强道德建设的重要性，明确指出：“加强社会主义思想道德建设，是发展先进文化的重要内容和中心环节。”②《江泽民文选》（第3卷），27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胡锦涛倡导的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培育活动，进一步把我军道德文化建设推向一个新阶段。进入新时代，习主席提出培养“四有”新时代革命军人，更是使我军道德文化建设掀开了崭新一页。我军官兵始终为人民利益挺身而出、无私奉献、勇挑重担，就是因为全军官兵深深懂得国家和人民利益高于一切，为人民利益而战斗、为人民幸福而牺牲是最高道德追求的道理。当前，我军建设环境发生了深刻变化，要求牢牢把握军事文化建设的前进方向，抓住思想道德建设这个中心环节，科学筹划、精心实施“精神支柱工程”，为我军有效履行新时代使命任务提供强大精神动力和可靠思想保证。

三、新中国军事文化建设的有益启示

军事文化是在军事实践中产生的，并指导军事实践不断发展。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军军事文化建设丰富的底蕴、独特的作用、鲜明的导向，为繁荣发展新时代军事文化、更好地服务强军兴军伟大实践提供了有益启示。

（一）搞好科学规划，确保军事文化建设持续推进

军事文化工作直接影响强军目标的实现，决定军队发展方向。推进军事文化建设，是一项复杂系统工程，必须科学规划、统筹实施，确保军事文化建设稳步推进。要当作政治工程来认识。坚持党对军事文化建设的绝对领导，把军事文化渗透到军事、政治、后勤、装备工作之中，与官兵的求知、审美、娱乐、成才相结合，夯实坚定官兵理想信念、锻造过硬作风、圆满完成各项任务的基础。要当作责任工程来把握。坚持把文化建设纳入各级党委重要议事日程，像议军议政议训那样议文化，认真制定计划、理清思路、明确方向、解决问题，履行把关定向责任，发挥机关职能优势，实现统一领导、统一部署、统一组织、统一实施，推动形成有关各方通力合作抓文化建设的良好局面。要当作系统工程来深化。在积极研究新情况新问题的基础上，搞好顶层设计、统筹规划，制定文化建设的总体规划和路线图，明确指导思想、建设目标、主要任务和落实措施，使文化的作用力在强军建设中得到更好体现、官兵的精神文化需求得到更好满足、部队的整体文化素养和战斗力水平得到更好提升。

（二）坚定政治方向，夯实军事文化建设思想根基

军事文化建设传递的是党的声音、传承的是军队优良传统和作风，只有坚定军事文化建设的政治方向，才能铸牢官兵信仰信念，确保官兵守望好精神家园。要坚持不变军魂熔铸。突出高举旗帜、听党指挥政治要求，坚持不懈用习近平强军思想武装官兵头脑，让党的声音响彻军事文化阵地、党的思想深深扎根官兵心灵，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成为军事文化的理论基础，打牢官兵爱党信党忠诚党的思想根基。要强化核心价值引领。坚持把培育核心价值观作为灵魂工程，融入军队建设各领域，引导官兵端正价值追求、提升精神境界、砥砺意志品质、培养优良作风，增强献身使命、不辱使命的责任感荣誉感。要注重优良传统熏陶。把优良传统和作风作为强军之基，自觉用军事文化化人育人，使优良传统成为引领官兵成长、推动部队发展的精神旗帜，成为锻造“四铁”过硬部队、培育“四有”革命军人的力量源泉。

（三）植根强军实践，注入军事文化建设强劲动力

军事文化植根于军事实践，只有融入军事实践活动才能有效生成战斗力。要与完成中心任务结合。紧紧围绕练兵备战中心工作，把文化建设的触角延伸到每一名官兵、每一天工作、每一项活动、每一场演练、每一次保障，用使命职责凝聚战斗士气、用任务实践磨砺战斗意志、用实战环境砥砺战斗品质，以文化力催生部队战斗力。要与战斗精神培育融合。强化战斗意识，苦练打赢本领，锤炼敢打勇气，把战斗元素融入部队教育管理、演训演习、战备执勤和遂行多样化军事任务全过程，通过艰苦环境磨炼、激烈对抗考验，培育官兵不怕牺牲、敢打必胜的血性胆魄。要与军事斗争准备对接。把服务军事斗争准备作为军事文化工作的重要指向，将先进军事文化激励斗志、提振士气的精神营养源源不断地灌输到官兵脑海里，使其自觉内化为爱党爱国、献身使命的政治素养，外化为当兵打仗、带兵打仗、练兵打仗的行动自觉，为激发官兵斗志、促进战斗力建设注入强大精神动力。

（四）培塑道德品质，筑牢军事文化建设精神支柱

我军的性质宗旨和使命任务决定了必须高度重视思想道德建设，坚持用先进的思想文化、高尚的道德精神培养官兵。要勇于为民牺牲奉献。大力发扬不怕牺牲、视死如归的献身精神，做到在炮火纷飞的战场上，勇往直前，浴血奋战，“宁可前进一步死，决不后退半步生”；在执行急难险重任务中，临危不惧，冲锋在前，敢于用热血甚至生命换取最后的胜利。要发扬艰苦奋斗精神。始终保持埋头苦干的精神状态、争创一流的工作标准、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奋发向上的热情干劲，学习新知识、钻研新技术、掌握新装备，努力干一流工作、创一流业绩。要筑牢思想道德防线。坚决抵制各种错误思潮和腐朽思想文化的侵蚀影响，始终保持崇高精神追求和良好道德风尚，使广大官兵真正从思想深处懂得应该提倡什么，反对什么，学习什么，摒弃什么，自觉做到信念不动摇、思想不松懈、斗志不衰退、作风不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