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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媒体视域下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审视及发展路径

2020-11-06孙立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20年10期
关键词:全媒体时代发展路径辅导员

[摘  要]当前,高校辅导员队伍建设正面临着由“供给侧改革”转变为“内生性发展”的职业发展阶段。本文分析了高校辅导员四个方面的职业韧性内涵。在全媒体的时代境遇下,辅导员职业韧性存在职业信仰模糊、自我效能消解、风险应对弱化、职业依赖渐强等现实困境。结合新形势新要求,本文分别从强化顶层设计、构建职业化发展的方向自信,优化体制机制、构建专业化发展的制度依托,提升媒介素养、构建专家化发展的成长路径等方面,提出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发展路径。

[关键词]全媒体时代;辅导员;职业韧性;发展路径

[中图分类号]  G64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2020)10-0041-05

近年来,党和国家对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进一步加强和重视,也推动了高校辅导员新一轮的发展,数量和质量都进一步提升。尤其在中央16号文件颁布之后进入了一个发展阶段,辅导员队伍的职业化、专业化建设成为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客观之需和促进队伍自身良性发展的内在要求。辅导员队伍建设的重点也由“供给侧改革”转变为“内生性发展”的职业发展阶段。这正与多维职业动机理论中的职业韧性概念不谋而合,为辅导员队伍建设打开了一个新的研究视角。为此,从全媒体的时代背景下,对辅导员职业韧性进行剖析和审视,探索发展职业韧性强化队伍建设的对策建议,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内涵

职业韧性最初是London于1983年在他的多维职业动机理论(Theory of career motivation)中提出的[1],该理论认为职业韧性高的个体能更有效地应付不容乐观的职业条件(如职业目标障碍、不确定性等)。London在1997年明确地将职业韧性定义为个体在变化的甚至是有阻碍性或破坏性的职场中的适应能力。[2]不难理解,个体的自我效能感和风险承受能力越强,职业韧性越高;而职业依赖性越高,则职业韧性越低。可以说,辅导员要完成“内生性发展”和“主动应变”,就不得不提高职业韧性来应对职业化尚未完成和专业化尚不成熟的现实挑战和双重职业困境,获得职业化、专业化的发展和提升。

参考London的职业韧性模型,结合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第43号令)和教育部思政司《高等学校辅导员职业能力标准(暂行)》等文件对辅导员的职业定位和职业能力要求,本文认为辅导员职业韧性由职业信仰、自我效能、风险应对、职业依赖四个方面组成。

(一)职业信仰。职业信仰是个体对其所从事职业的价值、规律和目标等给予充分尊重和信服,并以其作为职业准则和行动指南的精神状态,是胜任一个职业的内在动力和在职业中达到自我实现需求层次的决定性因素。London理论中基于对一般职业的研究和定义,并未包含职业信仰,但笔者认为不同于一般的技能型职业类型,辅导员作为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一项具有神圣育人使命的特殊职业,职业信仰是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内在要义。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时强调,要让有信仰的人讲信仰。高校辅导员的职业信仰表现为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共产党的信仰和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信仰,同时也表现为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热爱和辅导员职业的自信,才能把立德树人的价值取向、人生导师的目标指向和知心朋友的情感导向作为毕生的价值追求。

(二)自我效能感。London的职业韧性理论中,自我效能维度由自尊、自律、适应力、内控性、成就需要、主动性、创造性、内在工作标准、发展定向等个人特征构成,这与心理学家班杜拉对于自我效能感的定义是一致的。按照教育部43号令规定,高校辅导员的工作职能涵盖了学生教育、管理和服务的方方面面,责任大、任务重,很多工作既表现为有原则性和底线性的有据可依,但更多表现为创造性和发展性的无章可循。所以在职业韧性理论的框架下,辅导员的自我效能感主要体现在扮演多重角色的自我协调、履行多重职能的内在统一和应对多线程任务的内在适应。在目前主流的“个人包保制”配置和管理模式下,学生尚未被赋予选择辅导员的权利,辅导员的工作标准、自我要求、主动性、创造性的重要性就更加地凸显,“有什么样的辅导员就有什么樣的学生”的说法并非毫无根据。

(三)风险应对。风险应对是职业韧性理论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维度,它表示对于职业风险的管控及可能造成的损失的承受能力和准备程度。高校辅导员的职业行为涉及到学生教育管理一线的方方面面,是几乎关涉学生所有可能的风险的“聚合点”。一般来说,除了“责任事故风险”是因为辅导员个人工作过失造成的,其余高等教育改革发展中的管理对抗风险、教育信任风险、道德法治风险以及舆情声誉风险[3],这其中无论是政治安全还是学生身心健康安全,亦或是依法治校中的各种利益冲突等,辅导员都是直接参与者、风险分担者和矛盾化解者。所以,辅导员的职业韧性中需要包含较大成分的风险应对因素,主要体现在职业能力中要求的风险管控意识、危机干预能力及个人心理调适能力,以及克服在开展创造性工作时的心理安全性及对各种不确定情境的容忍和理解。

(四)职业依赖。职业韧性理论中,职业依赖主要包括职业生涯的依赖性和对社会及他人的认可需要,以获得心理支持资本。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道格拉斯·诺斯认为,这种依赖性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一旦进入某一路径,就可能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某一路径的既定方向会在以后发展中得到自我强化。[4]职业依赖的背后是知识能力储备的单一化、自我发展路径的窄化,乃至引发职业倦怠。很多研究发现,辅导员的职业依赖与规制化的制度文化、范式化的工作内容、同质化的管理模式、紧缩化的发展渠道有密切关系,但一定与专业化程度不高有关。教育家顾明远认为:“社会职业有一条铁的规律,即只有专业化,才有社会地位,才能受到社会的尊重。”[5]增强专业化才能对抗职业依赖,增强职业认同,促进辅导员队伍的可持续健康发展,建构起进一步完成职业化的“合法性基础”。

二、全媒体视域下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审视

现代信息技术及新兴媒体生态的迭代发展,媒体高度融合,正快步进入了全新的全媒体时代。媒介理论家马歇尔·麦克卢汉曾深刻的提醒到“媒介是人的延伸”,全程、全息、全效、全员媒体所催生的媒介形态,已经和正在开创社会生活和社会行为的新方式。对于“网生一代”的大学生更是转化为“全媒一代”了,这成为高校思想政治不可回避和不可忽略的时代背景。作为青年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主要组织者和实施者,高校辅导员是感受挑战最直接和最深刻的。面对这样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以及可能带来的风险,我们不得不正确审视全媒体对于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影响和挑战。

(一)意识形态斗争加剧,模糊辅导员政治信仰。高校是意识形态工作领域的前沿和重要阵地。辅导员是主流意识形态的代言者和传播者,然而,以新传播变革推动者面貌出现的新兴媒体极大地重塑了原有的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格局,全媒体环境下主流意识形态传播面临着由科层化向扁平化传播格局转变的新境遇。[6]在日益复杂和加剧的全媒体角斗场中,“万物皆媒”,无界化、零时差、全方位的意识形态斗争格局日益加剧,历史虚无主义、普世价值等甚嚣尘上。辅导员总体年轻,多是从学生到教师的摇身一变,政治理论素养存在一定的欠缺,话语权有限,这不仅影响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效果,更会在面向学生开展意识形态教育时受到“反作用力”的影响下,动摇和模糊自身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辅导员在主观上对于政治信仰的认同意愿,不足以对抗客观上对某些不良思想的影响。笔者对12所上海高校的464名辅导员开展了《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自评调查》(简称“调查”,下同)。调查显示,78.88%的受访者认同“我非常喜欢辅导员这个职业并认可她的价值”,但仅有57.33%的辅导员表示认同“我很有成就感”。

(二)价值认知范式重构,消解辅导员自我效能。认知理论认为,个体通过接受感官刺激等接受信息,并会逐渐形成一定的认知风格。全媒体视域下,大学生不再依赖传统的官方渠道和上层传达获取可靠资讯,而是倾向通过各种媒体“屏幕”和人际“社交”获得海量信息,并自觉或不自觉的受其影响,对学生价值观的养成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全员、全程、全息的媒体特征都确认了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传统媒体的“权威”和“把关人”的优势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在多元、多样、多变的信息浸染下,学生出于求知、猎奇、从众,表现出对于传统权威的免疫和网络狂欢的追捧,享受围观、评论、点赞、转发的乐趣和快感,价值认知通过网络社群的同化和意见领袖的强化引导,逐渐圈层化,形成一定程度的认知茧房。[7]且因辅导员对此种亚文化部落的不解或不屑,挤压了沟通的基础和空间。调查显示,49.14%的辅导员对于“我感觉越来越看不懂学生了”给予了肯定的回答。这种认知范式的重构,极大的阻碍了辅导员工作的针对性和实效性,辅导员难免感到有心无力,甚至屡屡受挫。

(三)场域区隔程度加剧,弱化辅导员风险应对。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网络世界,教育管理工作都是需要建立在人与人的某种特定关系上的,在各自的场域之间形成交集并扩大共识。全媒体的“全时空”“全样态”信息传播优势是显著的,它完全打破了管理者和被管理者之间的信息藩篱,却也因认知习惯、价值标准和审美趣味的天然差异,在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的场域间横亘了日渐明显的区隔。布迪厄认为,这种区隔具有一定的封闭性和排他性,管理者要进入被管理者的场域所要付出的资本就会提高。[8]而辅导员因其直接的带班关系,而似乎成为了各类风险应对中的“突破口”,多是被动的出于“属地管理”的政治职责,为维护传统的管理权威、安全稳定而要冲在一线,成为风险应对中的“风险承受者”。受访的464名辅导员,有200人表示“担心不可控的事情会发生”,占比达到43.1%。这种“消防队员”式的风险应对方式,不仅让管理职责错位,与不断深化的协同育人、依法治校大相径庭,更是透支和压缩了辅导员与学生的场域,区隔进一步扩大,让“人生导师”和“知心朋友”的职业形象收到损害。

(四)评价维度张力渐显,催生辅导员职业依赖。一般而言,评价有测评、评估、激励、考核等功能,对于个人和职业队伍都发挥着很强的导向性和指挥棒的作用。出于职业本能,辅导员会根据测评的不同维度及相应权重给予必要的倾斜。全媒体支持下,完成评价仅需很短时间就可以使用智能终端轻松行使“民主”权利,辅导员的语重心长可能变成唠叨,辅导员的三令五申也许被认为是苛刻,辅导员的特色研究在学生眼里也许就是不务正业,学生们甚至借评价之机在网络发布吐槽,施加“舆论压力”。这种学生评价维度与辅导员自评、组织评价之间并不匹配的现象在其他评价维度中也同样存在,例如辅导员互评、特色工作与基础工作评价等维度都存在一定的张力。经过网络传播与师生猜忌,辅导员难免被要求或自行寻求改变和适应,甚至“迎合”,避免成为“舆论广场”的话题人物,最终满足内心的自洽。调查显示,61.64%的辅导员表示“从未想过离开学校”且“下一步的工作安排只能听组织安排”。评价体系的错位会推动辅导员回归最安全的“按章办事”,淹没在职业化发展的“大流”中随波逐流,“留得住”但是“流不动”,失去差別竞争力,职业倦怠、职业高原等相继产生。

三、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发展路径

发展和提高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是新时代加强辅导员队伍建设,促进专业化发展的必由之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因事而化、因时而进、因势而新”,面对全媒体的变革潮流,唯有以变应变,才能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动权,才能在专业化、职业化发展的道路上保持生机和活力。

(一)强化顶层设计,构建职业化发展的方向自信。顶层设计强调的是对于辅导员队伍建设最根本、最关键的制度性安排,也是改变和优化辅导员职业生态的根本方向。虽然说辅导员职业韧性更多考虑的是辅导员“内源性转化”,但如果缺乏顶层设计方面的“供给侧改革”来谈内源性转化,也是无根之水,缺乏基础。

一是明确辅导员的“职业分类”。教育部43号令中,延续24号令中对于辅导员的双重身份的描述。不可否认,在相当长一段时期内,作为特殊和特别的政治待遇释放了不小的政策红利,但随着高校人事改革的深入,应正视双重身份已经逐渐单一化的实际状态,通过国家职业权威部门将高校辅导员明确为一种职业状态,已到了水到渠成之时,这对于明确辅导员的职业方向和发展定位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有利于破除“特殊存在”的偏见,回到“光辉职业”的社会认同轨道。二是落实辅导员的“职业编制”。编制的大小影响的不仅仅是规模,更是提高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基础。要做好编制部门、组织部门、人事部门和德育部门的制度统合,破除壁垒和内部冲突,并以明确的岗位职责边界,从根本上保障辅导员作为人力资本的合理配置。并从加强和改进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培养接班人的高度,强化教育评估和专项整治,确保责任落实和执行督查。三是优化辅导员的“职业画像”。要注重顺应全媒体的传播规律,讲好“小故事”“小形象”的同时,更要注重辅导员作为一个重要职业的“大画像”“大印象”,以评价宣传导向树立辅导员专业的、主流的一面,以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责主业绩效彰显辅导员应有的作为和地位,克服吃苦耐劳的充斥和专业职业的缺席,从顶层根本上引导辅导员职业的可持续发展。

(二)优化体制机制,构建专业化发展的制度依托。当前,高等教育体制机制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现代大学制度和高校治理体系、治理能力也不断探索更完善的运行体制机制。高校辅导员队伍在目前规模不断壮大、队伍趋于稳定的情况下,更要摸准辅导员队伍的发展规律和内在需求,为更好的专业化发展提供制度依托。

一是理顺人力资源管理机制。辅导员是高校重要的人力资源,是学校扎根中国大地办大学的政治保证力量。高校应创新现代大学治理体系,统筹思政教育、科研、教学、管理、服务等方面的人力资源,明确各自的岗位职责及协作机制,发挥全媒体视域下的智慧技术支持,各归其位,彻底改变辅导员的“配角”宿命,以“主角”身份回归专业化发展的舞台。二是完善专业发展支撑机制。应优化增量,克服选聘中的短视现象,从专业化发展和职业韧性角度,加强对辅导员职业信仰、自我效能、风险应对和职业依赖的考察与测评,加强实岗测评、实景考察和实效评价;应盘活存量,通过建立团队、形成梯队,加强职业发展培训及心理健康疏导,激发辅导员的“二次成长”,提高职业韧性;应调整变量,以“优留”代替传统的“优则转”的“优出”,立足辅导员专业化为优秀人才提供持续发展的制度支撑。三是构建职业文化纠偏机制。应纠偏“经验主义”文化,鼓励基于职责本位的创新发展,促进学习型、发展型文化的养成,以适应全媒体视域下大学生认知模式的重构;应纠偏“包保主义”文化,构筑围绕学生、关照学生、服务学生的“共包制”和“协作制”,替代“千线穿一针”的辅导员包保制,帮助辅导员更好的统筹资源以化解风险冲突;应纠偏“囚徒困境”文化,以“应然”的准则建立公正、科学的评价机制,消除评价维度张力,提高辅导员自我效能。

(三)进化媒介素养,构建专家化发展的成长路径。面对全媒体时代的深刻变革,习近平总书记2018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深刻指出:“我们必须科学认识网络传播规律,提高用网治网水平,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辅导员应主动适应变化,不断进化媒介素养和全媒体职业化、专业化能力,构建起专家化发展的成长路径。

一是摒弃“旧中心化”,完成思想转变。辅导员要发挥最贴近学生、最容易感知变化的“职缘优势”,主动摒弃“以上率下”“一呼百应”的主客二分的旧中心化的幻想,主动适应时代潮流,加强自我更新和学习研究,把“经验值”转化为“专业优势”,把握全媒体视域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规律和趋势,提高再专业化能力,不断提高职业韧性。二是适应“去中心化”,实现能力升级。辅导员要充分利用全媒体的海量资源为己所用,做到知识储备上的同构,更新话语体系,做到情感上的共鸣,丰富教育资源和载体,做到方法上的创新,全面提高全媒体视域下思想政治教育的胜任能力,克服本领恐慌,化解能力不足的职业风险,掌握主动权。三是善谋“再中心化”,创造优势增殖。不同学科背景的辅导员经过职业的“再专业化”[9],应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提高职业定力,做好经典理论的创新性转化和创造性发展。同时,要坚持“内容为王”的中心策略[10],结合鲜活的生活化教材,生成独特的深度教育资源,形成不可替代的教育优势,牢牢把握思想政治教育的话语权和领导权,以专业化优势形成“再中心化”的教育引领模式,进一步坚定职业信仰,提高自我效能感。

参考文献

[1]LONDONM.Toward a theory of career motivation[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s,1983(4):620—630.

[2]LONDONM,MOERA.LONDONs career motivation theory:An update on measurement and research[J].Journal of career assessment,1997(1):61—80.

[3]胡敏.高校辅导员行为风险管理研究[J].思想教育研究,2010(05):82—85.

[4][美]道格拉斯·C.诺思.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M].上海:格致出版社,2008:126—161.

[5]顾明远.教师的职业特点与教师专业化[J].教师教育研究,2004(06):3—6.

[6]徐曼,刘博.全媒体时代提升主流意识形态传播力的境遇与对策[J].思想理论教育,2019(09):81—85.

[7][美]凯斯·R.桑斯坦.信息乌托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180.

[8][法]皮埃尔·布迪厄.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引论[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4:171.

[9]孙立,李凡.高校辅导員专业化发展的基本内涵与策略探析[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7(01):120—123.

[10]陈璐,范以锦.全媒体环境下构建全新传播体系的对策思考[J].传媒观察,2019(06):5—11.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高校思政课研究专项重点课题“智能算法技术影响下的大学生认知习惯研究”(项目批准号:19VSZ116)、上海学校德育实践研究课题“高校辅导员职业韧性的内涵、现状与发展研究”(项目批准号:2019-D-052)阶段性成果

作者系复旦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丁  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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