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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视阈下国际关系与大众传播的互动研究

2020-09-22黄一玲

新闻爱好者 2020年8期
关键词:国际关系大众传播全媒体

黄一玲

【摘要】全媒体时代在大众传播工具日益多元、大众传播活动广泛扩展的条件下,大众传播在国际关系中的作用凸显。与此同时,大众传播中国际关系因素的影响力也日渐提升。随着大众传播和国际关系在各自领域的不断发展,两者之间的互动联系日渐密切。需要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理论、方法对大众传播和国际关系之间的互动进行辩证分析,同时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结合中国国情探讨全媒体时代中国的大众传播与外交政策。

【关键词】大众传播;国际关系;全媒体;马克思主义

一、导言

大众传播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梅尔文·德弗勒认为大众传播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职业传播者利用机械媒介广泛、迅速、连续不断地发出了资讯,目的是使人数众多、成分复杂的受众分享传播者要表达的含义,并试图以各种方式影响他们。[1]大众传播一般包括:传播机构、传播工具、传播内容和传播对象。广播、电视、互联网等无疑是重要的大众传播工具。互联网不仅对一国国内政治、经济以及社会生活诸多方面都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它的巨大影响力还扩展到国际关系领域。互联网的诞生标志着新传播时代的到来,大众传播领域国际组织持续增加,信息呈现水平化、去权威化、多元化的传播特点。与此同时,随着全球化语境下非国家行为体地位的不断上升,国家之间的交往呈现出新的样态,国际关系研究已不再单纯关注民族国家之间的关系,它还涉及国际组织与国家之间关系的研究。在此情景之下,大众传播对国家之间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交往的影响加速凸显。

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和自然界的普遍规律,开辟了通往真理的道路。面对现实世界出现的新现象、新问题,马克思主义为研究者提供了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马克思主义唯物辯证法认为世界上一切事物是普遍联系且相互影响、彼此制约的统一整体,同时事物又具有相对独立性。当前马克思主义是指导我们进行学术研究的科学方法论。基于此,从马克思主义视阈出发进行有关传媒与国际关系的研究具有必要性。大众传播与国际关系虽然在各自领域中存在自身的运行规律,但是彼此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随着21世纪信息技术突飞猛进的发展,大众传播与国际关系的联系日益密切。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国际关系与大众传播之间的互动影响,俨然成为学术界新的研究方向,大众传播领域独特的现代国际关系传播学研究诞生了。

二、大众传播对国际关系的多重影响透视

马克思曾先后创办、参与编辑《德法年鉴》《莱茵报》等十余家报刊,其具有丰富的传媒工作经历。在此期间,马克思敏锐地意识到世界传播体系的重要性,他提出“普遍交往”概念并且认为:“资本主义造成以全人类互相依赖为基础的普遍交往,以及进行这种交往的工具。”[2]马克思主义强调理论来源于实践。通过观察时事政治,我们不难发现大众传播在国际关系活动中不只是充当一般性的工具角色,它还是一种触媒,充当类似催化剂的作用。大众传播可以深化国家之间的双边关系,甚至影响整个国际关系发展的进程与走向。马克思强调未来社会将是自由人的联合体,而大众传播使人类交往活动首次实现了真正的世界化,打破了时空约束;同时伴随着全球理念的产生,有利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也为未来人类新型世界的形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由此可见,国际关系的发展离不开大众传播的推动,大众传播已经成为现代国际关系问题研究中一个不可忽视的组成部分,大众传媒与国际关系的互动研究成为具有广阔研究空间的新课题。

(一)大众传播改变了外交传统模式

互联网的诞生使得大众传播与社会个体之间的关系日益密切,意味着社会大众真正进入了传播领域,尤其是在全媒体时代人人都可以成为信息的发出者和传播者的语境下更是如此。大众传播除从外围影响政府外交决策过程外,甚至直接进入决策程序,影响国际关系的发展。一些传播界人士担任政府官员,直接参与对外政策的制定。比如,传媒领域中的权威李普曼就曾是美国政府对外政策委员会的成员之一。普通民众可以通过大众传播实现自身与国际关系之间的联系,从而增加了国际关系的参与者,使得国际关系日益贴近普罗大众。由于大众传播频繁地介入国际关系的领域,促进了国际关系的公开化和民主化,国际关系的透明度大为提高,国际关系领域里传统秘密外交大量减少。同时,舆论安全已经成为国家安全的新内涵,外交对大众传媒的依赖性增强。外交决策、国家重大战略的执行需要通过传播工具向外宣传、引导舆论导向,诸多外交活动进行前大多数需要召开记者招待会、新闻发布会等。新闻传播时效的提高,加快了外交等相关活动的节奏,国际关系领域中的传统外交观念及方式等都受到强烈冲击。当前各国都在为应对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迅速制定科学、高效的对外决策,以抢占战略发展的先机。当代国际关系的决策程序日益走向民主化、科学化和快速化。

(二)大众传播促进民族与国家的沟通

从传播学视角来看,大众传播肩负着将知识和信息资源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合理、有效配置的重任,其在现代国际关系中的作用是他者无法替代的。信息、观念等通过大众传播媒介能够跨越国界、国家传播体制进行交流与传递。大众传播是沟通传播者与受众、国家与社会群体的有效渠道。尤其当国家之间的关系处于非正常状态时,大众传播的沟通功能就显得尤为重要。大众传播推动的媒体全球化能够突破传统地域的地理限制,使信息在全球范围内超越国界无障碍地自由流通。与此同时,大众传播的发展极大便利了国家之间信息资源的交流、共享。大众传播媒介所传递的信息不仅仅是原始的信息,还能综合各种有关因素对所报道的事件进行分析,成为制定外交政策的重要依据,从而实现信息资源的成倍增长。[3]21世纪信息的支配功能日益以网络形式加以组织,这已成为新的趋势。正如曼纽尔·卡斯特所指出的:“网络建构了我们社会的新社会形态,而网络化逻辑的扩散实质地改变了生产、经验、权力与文化过程中的操作和结果。”[4]全球大众传播是人类社会从传统政府主导型向多元社会参与型转变的产物,其正成为世界各国或地区之间进行沟通的载体,使多元文化通过多渠道的交流在传播中自我解构、重塑与融合,推动文化同质化进程的孕育和发展,完善国际关系中全球信息治理机制。

当今世界绝大多数国家是多民族国家,民族跨国界可谓当代国际关系的一大特征。在世界各国交流日益频繁的条件下,全球意识兴起,同时民族寻根意识也在增强,全球化和本土化同时发展。在这种情况下,促进跨国界民族沟通和国内多民族团结的重任一定程度上落在了大众传播媒体的身上。

(三)大众传播推进传媒外交发展

随着全球化席卷各国,国际关系影响不再仅仅局限于政治、经济等传统领域,还延伸至信息领域。外交作为一种传递信息的行为,离不开大众传播。大众传播主要由所在母国政府进行引导,因此大众传播逐渐成为国际关系中重要的外交途径。在某种意义上,大众传播也为国际关系提供了一个新的外交阵地,各国之间在大众传播领域的较量与竞争日益激烈。例如,当一个国家需要制定并實施新的对外重大政策与战略时,或者一国需要对某个重大国际问题进行声明时,该国可以跨越传统的书面方式,采用在新闻媒体上表达意向的方式,通过大众传播使整个国际社会了解自己的意图、政策、战略的详细内容。与此同时,通过新闻媒体公布或传递的外交信息,可以让大众了解国际形势。特别是在国家之间处于冲突状态时,正式外交往来通道通常会不够通畅。此时不受物理空间约束的大众传播可在另一轨道上发挥外交功能。从而使国家之间建立一种新型的国家间媒体外交。历史上大众传播为本国统治阶级所倡导的理论和信仰服务,配合战争攻势向敌方发起进攻的例子不胜枚举。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运用广播这种重要的武器开辟了“第四条战线”。在用军事武力手段去解决主权国家之间的争夺代价日益增大的情况下,以大众传播为武器发动“宣传战”将会起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神奇效果。冷战时期美、苏之间爆发激烈的“传播战”,彼此向对方民众进行意识形态宣传是另一例证。一些学者认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通过成功运用大众传播工具,以和平的手段加速了苏联瓦解,促使东欧发生剧变,从而使国际关系格局从“美苏争霸”的两极格局朝“一超多强”的多极化格局发展。诸多实践证明,大众传播对国际关系发展起到了指数级的影响。传媒外交已经成为国际关系中的一个重要领域,大众传播对国际关系的作用不可小觑。

(四)大众传播推动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

大众传播对国际关系影响的日益提升使得人们越发相信这样一个定律,即一个国家在国际传播格局的地位正显示了它在国际关系格局中的地位。一个发达完善的大众传播系统与一个强大的国家文化软实力是相对应的。在国家对外形象塑造方面,大众传播由于自身所具有的传播范围广、影响大等显著特点,在树立国家正面形象方面具有积极功能。研究表明如果各国的大众传播媒体正面对外宣传本国的国家形象,可以提升国家的文化软实力,有利于维护国家利益。冷战期间,大众传播具有显著的战略价值,苏、美两国在对外宣传领域进行了激烈的交锋。苏、美两国都利用本国的大众传播机构对外宣传各自政府的合法性与正义性。此外,苏、美两国积极在世界各主要战略要地建立大众传播机构,动用宣传机器解释各自对外政策的合理性和进步性,以获取别国人民的支持与理解。现在大众传播更多的是用来展示国家的科技实力、富有生机和活力的国民经济、灿烂悠久的历史文化、人民的美好生活等,以增强国民的国家凝聚力和向心力,以建立国家在世界舞台上的正面形象。

三、国际关系对大众传播的多重影响透视

各主要新闻媒体对有关国际事务的报道量日益增加。由于新兴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日益普及,大众传播机构通过报刊、广播、电视、网络等传播媒介密切关注诸如战争、外交、国际组织、人权等国际关系议题。国际关系已经逐渐地、完全地成为大众传播机构所关注和传播的必不可少的内容。国际关系对大众传播的影响是多层次、多方面的,具体而言:

(一)国际关系促进大众传播自身发展

国际关系对大众传播的影响还表现在国际关系类活动之中,促进了大众传播自身发展。大众传播最初只是作为国家关系中一般的对外宣传,后来随着新的更加先进的广播、电视等大众传播工具的出现,更高层次的国际传播产生了。国际传播利用多种传播媒介以多样化的传播形式向国际受众进行有关国际关系等大量信息的传播。最具代表性的国际传播是国际广播。历史上,荷兰是最早运用国际广播的国家,其曾经向殖民地民众进行广播,以维护其对海外殖民地的统治。目前,在国际广播中影响较大的传播机构有大家熟知的中国国际广播电台、BBC电台等,这些传播机构都传播了大量的国际关系信息,并且其自身机构的发展战略方向等也无一例外地不同程度地受到国际关系局势的影响。

马克思、恩格斯曾经在其作品中提出了交往理论,多次探讨了物质交往、精神交往以及交往形式、方法与关系等,特别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提出了“世界交往”概念。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世界交往”已演变为“世界依存”,各国交往日益频繁,大众传播方式不断更新,大众传播机构日益扩大,全球化时代国际关系竞争的焦点化和各国发展的依存性趋向都日益明显。与此同时,新时代国际关系多极化、复杂化等新趋势也对大众传播提出了更多的新要求。基于此,“新国际关系体系”必将孕育出新的大众传播模式,呈现出大众传播的国际化、专业化等新趋势。所谓大众传播的国际化是指大众传播工具不应长期被极少数大国所垄断,而应推动传播工具的使用多元化,每个国家(地区)都应努力积极发展大众传播技术,有权使用大众传播工具。而大众传播的专业化包括大众传播内容、方式以及传播者的专业化。具体来说,就是针对有关国际事务建立专门的传播机构,建立一支具备信息技术学、传播学、国际关系学等复合理论知识背景、专业性的大众传播者队伍,使大众传播工作高度专业化,以有效适应新时代大众传播发展的实际需要。

(二)国际关系对大众传播提出时代要求

国际关系的发展对大众传播提出了加速促进国际关系多极化的时代要求。20世纪美、苏两极格局解体之后,新的国际格局正在形成并且日臻完善。在此情形下,发展中国家在多次国际会议上提出要求建立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新秩序的诉求。在新的传播工具和技术带给社会日新月异的变化的同时,一些发达国家利用其经济、科技、人才上的诸多优势,占据大量传播资源,建立全球“传播霸权”。国际传播长期以来被少数发达国家所垄断,与国际社会多极化的发展大趋势相悖。这对落后贫穷的发展中国家来说,是亟待改变的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对此,发展中国家以建立国际信息传播新秩序为目标,努力争取国家的话语权和传播权。在这个历史进程中,作为一种相对独立的力量,大众传播理所当然应该肩负起加速推进国际关系多极化的新的历史使命。

国际关系对大众传播还提出了促进国家或地区间沟通和了解的时代要求。在现代国际关系中,各国在处理跨国纠纷、冲突中尽量避免采取战争这种具有极大负面影响的特殊手段。但是国际关系表现为总体非战争状态,并不表明国际社会处于永久和平中,也不表明国家处于实质的安全中。当今世界局部地区仍然存在冲突,正如马克思所言:世界交往不是以田园诗般情调进行的。跨国纠纷、冲突同样能造成国家之间外交关系紧张,形成地区安全困境甚至导致国际社会局势动荡。一些学者的研究发现,跨国纠纷、冲突的产生与相关国家对议题的认识以及核心价值观不同存在一定的联系。大众传媒在消除国际纠纷与冲突上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大众传播机构可以传播体现一定价值观的信息,通过国际关系信息的传递和交流,通過和平理念的积极宣传以及国际社会正确的舆论引导,国家之间能更进一步地彼此加深了解,从而增进彼此之间的信任。

在现代民族国家体系形成之后,由于一些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主导了国际社会规则的制定,而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没有相应的规则制定权和发言权,这导致原有的国际秩序构建过程中存在诸多不合理的元素,因而建立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关系新秩序逐渐成为发展中国家的呼声。这也对大众传播提出了公正、客观地报道国际事务的要求。马克思曾经指出:“资产阶级的对外政策是那种为追求罪恶目的而利用民族偏见并在掠夺战争中洒流人民鲜血和浪费人民财富的对外政策。”[5]经济全球化伴随着资本的全球扩张,出现了资源的不公平配置现象,这其中也包括传媒信息资源的不均衡占有现象。长期以来全球大众传播权力被少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所垄断,国际舆论存在不合理的“西强东弱”现象。尤其是在媒体报道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情况等诸多议题时,很多情况下西方媒体习惯戴上有色眼镜,以西方国家自己的标准和观点来看待问题或者进行不全面的主观报道,甚至刻意歪曲事实、误导舆论、进行妖魔化报道等。对此,全世界大众传播工作者都应具有高尚的职业道德,承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全面、客观、公正地报道国际事务,维护信息正义。

四、全媒体时代中国的大众传播与外交发展

马克思主义的一个显著特征即具备与时俱进的发展性,我们应以发展的眼光看待、分析及解决问题。进入21世纪,中国信息传播业面临着一场深刻革命。大数据、云计算、量子通信、5G等信息技术涌现以及万物互联的逐渐形成和发展,使得信息传播载体、方式、速度都发生了显著改变,媒介形态日益多样化,可以说一个全媒体时代已经悄然来临。在新时代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性征程中,习近平总书记始终高度重视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的媒体融合发展;他明确指出全媒体时代是大趋势,先后数次发表了有关全媒体建设的讲话,多次强调新时代新闻舆论工作者应在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中找准坐标定位,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弘扬中国精神。

就当前的国际关系格局而言,和平与发展已经成为公认的时代主题。正如马克思曾经预言的那样,当存在公有制的经济基础,有可能形成平等与合作关系;和平将是新社会的国际原则。[6]早在20世纪80年代,邓小平同志已经系统论述过时代主题,他指出:“现在世界上真正大的问题,带全球性的战略问题,一个是和平问题,一个是经济问题或者说发展问题。”[7]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外交更加灵活务实,更注重策略,外交中不再以意识形态来简单划分敌友关系。[8]中国始终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开展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同时积极融入国际社会并发出“中国声音”,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推动构建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关系新秩序,积极推进国际治理创新,促进世界经济繁荣,维护世界和平。

伴随着国际关系的多极化发展,出现了信息传播全球化、智能化的新趋势。在此新传播生态语境之下,中国新闻媒体工作者和国际关系研究者应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科学研判当前国际形势,依据中国实际国情,加大传媒改革力度,积极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传播学,推动新时代中国大众传播国际关系学研究的健康发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第一次创立了人民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9]基于马克思主义的新闻观,媒体把反映人民呼声作为新闻报道的主要任务,就会受到公众的信任。[10]对此,媒体工作者应明确传播目标,坚持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正确引导舆论,不断提升传播成效,使大众传播内容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为群众所喜闻乐见。在万物互联的新态势之下,我们应坚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指导,运用云计算等先进的信息技术,加快全息媒体、全效媒体等一系列全媒体的发展,综合运用声、电、影等多种形式,充分发挥大众传播的力量,注重加强中国的国际话语权建设,树立中国良好的国际形象,增强中国的文化软实力。同时加强中国与不同国家、地区之间的对话沟通,增进彼此政治互信,发展中国对外传媒外交,推进建立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新秩序,为构建人类的和谐世界作出贡献。

(本文为2019年马克思主义理论高峰学科建设专项计划系列成果)

参考文献:

[1]梅尔文·德弗勒.大众传播通论[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12.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252.

[3]赵庆华.试论国家传播对外交的影响[J].新闻采编,2002(6).

[4]Manuel Castells,The Rise of the Network Society,Blackwell Publishers Ltd.2000,p500.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07.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0-64.

[7]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05.

[8]周耀.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外交思想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09:71.

[9]李瑞琴.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N].光明日报,2018-05-28.

[10]刘建明.新闻传播的十种影响力[J].新闻爱好者,2019(11):4-8.

(作者为华东政法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

编校:赵 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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