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技术辅助语言学习对多模态ESP英语教学有效性的实验研究

雷乾乾

(重庆旅游职业学院外国语与涉外旅游系，重庆)

1. 研究背景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移动终端的普及和语言多元化的深入，人类信息交流与意义表达呈现多模态的发展趋势。毫无疑问，我们已经进入了多模态交际时代。模态(modality)是一种符号系统。多模态教学以两种或者多种符号资源和手段呈现教学内容，致力于改变单一且单调的听觉模态刺激模式或者视觉刺激模式，以多模态的学习内容实现英语教与学的情景化和社会化，满足学生的交际需求。不同于通用英语(General English，GE)，专门用途英语(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ESP)突出教学内容的专业性与职业性，关注学习者的特定目的和特定需要，重点培养学生在特定情景下的英语语言综合运用能力。显然，多模态教学与ESP教学的实际需求不媒而合。

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以及移动设备的普及也推动着移动学习(M-learning)在数字化学习领域快速崛起。20世纪80—90年代兴起的计算机辅助语言教学(CALL，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已拓展到新移动技术领域，并在外语学科形成了新的学习模式，即：移动技术辅助语言学习(MALL，Mobile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本研究以移动技术为支持来呈现多模态课堂，采用准实验研究方法探讨MALL对该类型课堂教学的有效性。

2. 相关理论

2.1 模态、多模态、多模态教学

模态是一种符号系统。Kress & Van Leeuwen(2001)认为所有模态具有表达意义的潜势，是用于表征和交流意义的社会文化资源。模态有单模态和多模态之分。众多学者专家对多模态构成的看法不一，主要有以下四种观点。第一，多模态就是多种符号资源；Balddry & Thibault(2006)认为多模态是指语篇中使用的多种符号资源，即口语、笔语、图像、空间及其他可构建语篇的资源。第二，多模态就是指人的多种感官。Kolb & Whishaw(2003)指出，视、听、触、嗅、味五个感官应该说是“五个模态” 。第三，多模态其实指的是多模态之间的交互。从机器人操作系统的角度来讲，即通过文字、语音、视觉、动作、环境等多种方式进行人机交互，充分模拟人与人之间的交互方式。顾曰国(2007)指出，人类通过三个或以上的感官跟外部环境进行的互动是多模态互动。第四，多模态是社会交际中所用到的多种模式。这一观点的典型代表是LeVine & Scollon (2004)。他们认为多模态是言语、色彩、味道、图像等多种交际模式。综合以上观点，本文对多模态(multi-modality)界定是人们利用多种感知模态，将语言、文字、图像、动作、声音等多种感知符号资源进行整合的现象，以实现意义建构、交际交流的目的。

人其实生下来就是一种多模态物种(顾曰国，2010: 212)。人类与外部环境发生的互动是多模态的，人类进行的学习活动本质上也是多模态的。经历学习过程的结果就是引起学习者行为潜势的长期变化。Kress在《多模态教与学》中首次把多模态概念运用到语言教学领域，指出在教学活动中应该改变单一的教师语言和学生读写方式。多模态教学强调关注学习者本身，调用学习者各种模态，以多模态形式与外部环境进行互动来促进学习者行为潜势的变化。在多模态的学习过程中，外部环境内容通过多模态的信息交流通道进入学习者内部接收，经过内部处理后转变为知识。本研究借助移动技术平台给学生提供图片、声音、视频、动画、讨论互动等多种渠道来调动学习者的各种感官，使各种模态参与ESP英语学习。

2.2 多模态读写能力

多模态读写能力(multi-literacy)是适应多模态发展需求的一种多元读写能力，也常被称作“多元读写能力”。本研究不再片面地按照传统标准考量学生语言读写能力，而从多元能力获得角度作出设计以创新性地考量学生在ESP多模态课堂上的学习效果。

那么，多模态读写能力到底是怎样的能力呢？国内外学者众说纷纭。Gardner(1983)在其提出的“多元智能理论”(Multiple Intelligences Theory)中特别要求教师要多关注学生的潜能开发，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努力培养学生的多种智能。新伦敦小组(The New London Group，1996)发表文章“多元读写教学：设计社会未来”，首次提出了多模态读写能力框架，以帮助学生适应急剧的社会变化。Kress& Van Leeuwen(2001)认为，新的读写能力主要组成部分是多符号系统意义潜势。它给我们的启示是：在多模态交际时代，ESP学习的主要任务不仅仅局限于习得语言意义潜势，更重要的是习得多种符号聚合体的意义潜势。胡壮麟(2007)认为，多模态读写能力是多层次的；在当今多元社会的人文素质是一种可以识读和评判语言、文化、技术、信息的多元智能。Thwaites(2003)认为，文科学生应该发展文化、历史、科学、媒体、政治、批评、经济等多种读写能力。张德禄(2012)则总结了三种类型的多模态读写能力，即“语言读写能力”“社会交际能力”和“技术读写能力”，这种划分更多地结合了外语语言领域的学习特点。

综合各位专家学者对多模态读写能力的总结、大数据时代的发展实际以及ESP专门用途英语的实际特点，在本研究中我们对多模态读写能力做了如下划分(见表1)：

表1 大学生ESP多模态读写能力构成

2.3 移动辅助语言学习

计算机辅助语言学习(CALL)是在计算机应用中开展语言教学，实现了教师、学生和计算机的有机统一，是对传统外语教学的创新性补充。CALL的教学环境以课堂多媒体课件演示最为普遍，电脑辅助教师呈现教学材料，学生则通过人机交互径习得外语内容，但仍无法摆脱单向性教学的局限性。随着我国无线通讯技术和移动终端设备的普及，CALL 正一步步向移动技术辅助外语教学(MALL)拓展。叶成林等(2004)指出，移动学习具有可移动性、情境性等特点，它是一种全新的学习技术与学习方式。移动学习使学习者能够借助网络和终端设备，根据自身需求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获得相关的信息、资源或服务，以充分利用碎片化时间提升自己。学习内容需要具有两大特点：(1)学习内容短小精悍以满足移动学习终端要求；(2)学习内容实用、精致以切合学习者解决问题的现实学习目的。外语学习者的移动性与手持设备的可移动性促成了语言学科领域的移动学习。与CALL相比较而言，MALL 具有移动技术高灵活度、低成本、小尺寸、用户友善等优势特征，更具备承载多模态教学内容的优势。MALL可对语音、文字、视频等信息进行编码，便于教师开展个性化的、多模态的外语教学。

3. 实验设计

3.1 实验目的

本研究所要解决的问题是：在多模态ESP英语教学过程中，MALL是否会促进多模态ESP英语习得。为了回答此问题，本研究分别提出了两个零假设与备择假设，见表2。

表2 实验假设

3.2 实验方法

为回答以上问题并验证以上假设，本研究主要采用准实验研究方法，采用SPSS17.0对实验数据统计分析。在实验前进行了问卷调查，以确保准确高效地开展本项实验研究；在实验结束后也开展了问卷调查，将调查数据与实验数据相结合，以更全面地分析总结实验结果。两次问卷调查都采用5级量表编制，对每个问题分别赋值1、2、3、4、5，然后输入SPSS17.0 进行统计。

3.3 实验对象

本实验选取某校高职大二年级旅游管理专业的两个自然班，实验班为旅管1班，共48名学生，对照班为旅管2班，共48名学生。两个班根据高考入学成绩自然分班，学生水平相似；实验前通过分析上学期两个班的英语期末成绩也表明学生的英语水平相似，无显著性差异(P值为1.02，大于0.05)。

3.4 实验时间

本实验过程持续4周时间。4周后，及时统计分析实验结果，并根据结果针对性地开展问卷调查。整个研究的实施前后共6周时间，时间相对较短，以公平地开展后期教学，将实验研究可能会产生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3.5 实验材料

本实验以旅游英语ESP课程为例，选取了“旅游线路讨论(Discussing the Itinerary)”为教学单元(来源于：高等教育出版社《旅游英语(第三版)》教材)。教学内容详见表3。选取内容体现了新形态的一体化特性，具有较强的编辑性、开放性及延展性，可以满足本研究的多模态教学需要，也便于最新移动技术在研究中的应用。对照班采用PPT展示教学的方式开展教学，而实验班教学则借助微信移动平台设输入以文字、图片、音频、图形等多模态符号之间的交互为主的多模态资源，学生们在平台上完成各种多模态读写任务。

表3 旅游英语实验单元的教学内容

3.6 实验工具

工具一：CALL多模态教学满意度的问卷。

该问卷采用了5级量表编制，对每个问题赋值1、2、3、4、5。本问卷编制目的是学生移动学习的现状，调查本班学生对上学期采用的CALL多模态教学的满意度，分析使用移动微信平台开展本实验研究的可行性。本问卷共发放270份。

工具二：传统语言读写能力测试试卷。

测试试卷由研究者本人编制，测试内容与Unit 5 Discussing the Itinerary主题相关，并遵循多模态语言输入与输出原则，有音频、视频、图片、表格等呈现方式。考试时间为90分钟，总分100分。本试卷旨在检验学生传统的语言读写能力，即听、说、读、写、译五项基本能力。

工具三：ESP多模态读写能力调查问卷。

该问卷根据表1对多模态读写能力的划分编制。在正式发放问卷前先设计了初稿，并找9名学生进行了访谈，然后根据访谈结果反复修订后确定终稿。本问卷调查采用封闭式问卷，采用了5级量表编制，对每个问题赋值1、2、3、4、5。

工具四：多模态读写任务。

借助微信移动学习平台，老师布置多模态读写任务，主要有“朋友圈分享背景知识”“微信群分享口语练习录音”“学生自评与学生之间的互评”“情景剧表演视频的录制与分享”“学习笔记管理”等，让学生识读各种多模态符号系统，全面地培养学生的多模态读写能力。

3.7 实验过程

3.7.1 实验前

向六个班学生(包括实验班48名学生在内)发放针对上学期的CALL多模态教学满意度的问卷270份，收回254份，有效问卷232份，然后计算量表均值。另外，实验前还将实验班和对照班共96名学生的最近一次的英语期末考试成绩进行了均值和显著性差异分析(实验班的平均分为76.08；对照班的平均分为76.23，仅相差0.15分；P值为1.02，大于0.05，不存在显著性差异)。

3.7.2 实验中

实验过程中实验班和对照班的教学任务由研究教师本人参与。两个班使用相同的多模态课堂教学资源，给学生布置相同的多模态学习任务，以确保两个班级课上与课下两个环节受试材料与ESP英语学习的一致性。但是，实验班采用移动技术辅助语言教学方法，借助ESP课程微信移动学习平台开展多模态课堂教学，学生多模态任务的布置与完成采用同样方法。对照班采用计算机辅助语言技术，通过PPT演示的方法开展多模态课堂教学，学生多模态任务的布置与完成采用传统方式实现。

3.7.3 实验后

实验后，首先对实验班和对照班的96名学生发放传统语言读写能力测试试卷，检验学生的听、说、读、写、译五项基本能力。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评分工作主要由研究者本人完成，但是口语和作文评分由三名老师承担，最后得分为三名阅卷者的平均分(评分者之间的可靠系数α为0.91)。

除传统的语言读写能力外，本研究还创新性地编制了ESP多模态读写能力调查问卷，从文化读写能力、信息读写能力、技术技能读写能力三个维度测验两个班学生的多模态读写能力。将该问卷的数据输入SPASS17.0 检查内部的一致性信度，然后对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并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

4. 实验数据分析与结果

4.1 学生移动学习与多模态学习现状问卷调查结果

通过实验前对232份有效问卷的分析显示，所有的学生都具有移动设备(M=5)，但是只有大约一半的学生对移动学习方式有了解(M=2.68)。而且，通过对上学期多模态教学情况的调查显示，在多模态学习资源中，视频、音频、图片这三类都很受学生的欢迎(M均大于4)，而且对上学期多模态教学也是非常满意的(M=4.3)。另外，大部分学生具有移动学习的欲望、微信学习的习惯以及使用新技术提高英语成绩的欲望(M超过4)。从这份问卷调查可总结以下三点：1)借助移动技术和微信移动学习平台开展多模态教学是可行的。2)学生具有尝试新技术学习手段的强烈欲望，这是我们从MALL新角度探索多模态教学的必要条件之一，也是CALL多模态学习方式得到学生认可的重要前提。3)在MALL辅助ESP教学的具体操作过程中要注重音频、视频、图片三种多模态资源的交互使用。

4.2 传统语言读写能力测试的比较

4.2.1 传统语言能力测试总分值比较

如表4所示，实验组的传统语言读写能力平均值高出对照组6.11分，其差异性达到了.013显著性水平。这表明实验组在传统语言读写能力要优于对照组，MALL辅助ESP英语教学在传统语言读写方面具有一定的成效。

表4 实验组与对照组传统语言能力测试总分值

4.2.2 传统语言读写能力分项测试分值比较

表5比较了实验组与对照组在听、说、读、写、译五项传统语言能力的成绩差异。在听力、写作、口语表达上实验组成绩明显高于对照组，且显著性差异明显。但是，在翻译与阅读方面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这表明，MALL辅助ESP多模态教学在听力、口语、写作的培养方面具备一定的优势，但是在翻译与阅读理解方面与传统教学相比不存在优势，但也不存在负面影响。

表5 实验组与对照组传统语言读写能力分项成绩

4.2.3 多模态识读能力问卷调查的比较

(1) 多模态识别能力内部一致性信度检验

根据表6显示三个大类的Alpha值分别是.83、.68、.70，12个子类的Alpha值介于.59—.76之间。这表明本次问卷的各类别设计符合统计要求，可以进入下一步的统计分析。

(2) 多模态读写能力总分值的比较

通过实验组与对照组在三种多模态读写能力总分值比较，如表7所示，实验组均值超过对照组4.25分，且p值为.001，显著性差异非常明显。这表明，MALL辅助ESP外语教学对学生多模态读写能力的培养十分有效。

(3) 多模态读写能力子类分值的比较

实验组与对照组三种多模态读写能力的分类统计结果如表8所示，实验组和对照组在文化读写能力培养项的均值分别为4.12、3.62，实验组高出0.5分，且P值为.054，显著性差异不明显。但是在信息读写能力和技术技能读写能力方面，对照组这两项能力的均值分别为2.99、1.38，远低于实验组，显著性差异水平很高。这说明MALL辅助ESP英语教学可以改善传统教学在学生信息读写能力和技术技能读写能力培养的缺陷。

表6 多模态读写能力大类及其子类的Alpha值

表7 实验组与对照组多模态读写能力总分

表8 实验组与对照组多模态读写能力分项成绩

5. 结论与启示

通过以上各种实验数据及其分析，可总结出如下研究结果：

(1) 现代大学生都有移动设备，且偏爱视频、音频、图片等多模态学习资源，同时对新技术的接受度较高，所以面对95后大学生时借助移动技术和移动学习的方式开展ESP多模态教学是切实可行的；

(2) MALL辅助ESP教学能从总体上有效地提高学生的ESP传统语言读写能力，特别是听力、写作、口语表达这三种实用性较强的基本能力。在该项试验中，实验班的学生通过旅游英语课程的微信移动学习平台获得丰富的多模态资源，在多模态输入与输出的有效互动中为学习者创造一个书面的、口头的、视觉的、听觉的、音频的相互交织的符号空间，有效改变了以往英语学习中的“不敢说”“没机会听”“没机会写”等瓶颈现象。

(3) 该实验中实验班的学生在多模态读写能力特别是信息读写能力、技术技能读写能力两方面有突破性提高，所以MALL辅助ESP多模态的教学对学生多模态读写能力的培养是十分有效的。通过移动平台开展ESP多模态教学不仅仅能有效提高学生的传统语言读写能力，更能够关注学生的多元发展，培养学生的文化差异的识读、多元文化的认同、传统文化自信的建立、跨文化交际能力，培养学生的信息搜集、辨别、比较、整理、运用能力以更好应对大数据时代的挑战，同时也能培养学生新时代新技术的读写能力、各种多模态模式的读写能力以及ESP专业相关的职业核心能力等。

除了以上数据结果总结外，在本实验研究中有如下启示供我们在ESP专业教学以及其他外语教学中做尝试与探讨。

(1) 多模态资源的设计原则。第一，模态要多样化、丰富化。我们在设计多模态资源时以视频、音频、图片为主，加入动画、表格等，以刺激学生的各种感官，满足学生的多样化与个性化需求，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同时，还能锻炼学生对多种模态符号的识别与阅读能力，以更好应对多模态交际。第二，通过移动平台呈现的多模态学习内容要短小精悍。这样可以充分利用学生的碎片化时间，使学生做好课下的预习与复习任务，进而更好地构建英语第二自主课堂。第三，资源的难易程度要切合学生实际。语言符号的难度要切合学生的语言知识水平，多模态符号系统的设计不要过于复杂，以免造成学生的语言符号与其他模态符号的双重读写负担，甚至造成学生对这种新的教学方式产生抵触情绪。

(2) 微信移动学习平台设计框架。本实验中我们运用的移动设备是智能手机，利用微信的移动端功能以轻量级的开发方式设计了移动学习平台。本研究中ESP课程移动学习平台的设计基本思路为以学习者微信为平台，分为五大功能模块。模块一：微社区，主要功能为互加好友、加入微信群聊实现，学习活动以多模态学习资源的交互互动为主；模块二：ESP课程微信公众号，主要学习活动为学习资源的订阅推送、自动回复、资源的发布、分享与更新；模块三：微云，学习活动以资源存储为主；模块四：印象笔记，学习活动主要为知识管理；模块五：第三方应用，利用微信开放平台将第三方移动程序接入，使学习者用户便利地获得与传播第三方内容。构架图展示如下：

图1 ESP课程微信移动学习平台设计框架

(3) 科学设计多模态学习任务，培养学生的多模态读写能力。在微信移动学习平台上，除了老师推送与发布教学相关的多模态资源外，学生以完成多模态学习任务的形式参与其中。主要任务有：朋友圈分享背景知识、微信群分享口语练习录音、学生自评与学生之间的互评、情景剧表演视频的录制与分享、学习笔记管理等。通过这些任务让学生识读各种多模态符号系统、能够熟练操作移动设备、对各种复杂信息进行识读、归纳与整理、创设情景锻炼职业技能等，从而全面地培养学生的多模态读写能力。正如黄立鹤(2014)所言，我们要充分利用先进技术为英语教育带来便利，设计出符合学习规律的大学英语教学体系，调用学习者的多种模态增强其学习效果。

(4) 移动设备与移动技术的选择。目前移动学习实践所使用的移动设备以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为主。智能手机实现了PDA和手机的完美结合，是一台功能强大的移动终端。而且，目前市场上各种手机移动APP越来越多，较为典型的是沪江网和新东方的移动英语课堂。另外，专门针对英语单词学习的移动学习手机APP也有很多。苏仰娜和苏妍屏(2015)总结出了十大英语单词移动学习APP。但是针对特定学生对象与特定的英语课程的移动学习APP却很少。笔者认为，学生可以自主选择适合自己的手机移动学习APP以充分利用碎片化时间提升自己，但是放到英语课堂上，老师可以利用手机微信设计本课程更有针对性，适用性更强的移动学习平台。手机微信可提供优质的平台化服务与技术支持，我们运用微信可以采用轻量级的开发方式设计移动学习平台，不需要专业技术人员，教师本人就可以直接完成课程微信移动学习平台设计。该平台不需要单独下载安装，具有低成本、用户体验好、易操作、学习者入门容易等优势。

(5) 学生传统的语言阅读能力和翻译能力通过MALL辅助的多模态教学，和传统教学方式相比，并没有取得优势，也没有产生负面影响。后续的实验研究中将会针对英语阅读和英语翻译的MALL教学研究，以找出内部的影响因素，从而指导我们在这两领域的外语教学应该采用传统教学还是MALL辅助外语教学，是采用单一模式还是多模态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