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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斯坦伊塞克拉哈特东南墓地早期铁器时代M1发掘简报

2020-08-17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哈萨克斯坦伊塞克国家历史文化博物馆

考古与文物 2020年3期
关键词:墓室土质卵石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 哈萨克斯坦伊塞克国家历史文化博物馆

2019年6月21日至9月18日,陕西省考古研究院与哈萨克斯坦伊塞克国家历史文化博物馆联合组队对拉哈特遗址(Rahat-Site)进行第三次调查和发掘。拉哈特遗址位于阿拉木图州恩别克希哈萨克区伊塞克镇拉哈特村,西距阿拉木图市约50千米,东距霍尔果斯约280千米(图一)。

2019年,在拉哈特遗址东南墓地发掘1座中型墓葬,该墓葬保存完好,构筑过程清楚,时代当属于早期铁器时代。

一、墓地概况

拉哈特东南墓地位于天山中段阿拉套山北麓的山前坡状台地,处于拉哈特河谷口西侧、拉哈特遗址区域东南部,距离拉哈特遗址一号高台约800米。该台地坡面视野开阔,南北长约260、东西宽约180米,坡面南部较陡,北部较缓,南端海拔约927、北端海拔约900米(图二)。

图一 拉哈特遗址位置图

图二 M1位置图

墓地共发现25座墓葬,南北向带状排列。这些墓葬封堆呈圆形小土丘,高度约1、直径约10~12米。墓地东部为拉哈特河河道,由于岁月久远,河道冲刷,土崖崩落,致使河岸边缘的一些墓葬受到破坏,甚至损毁(图三)。

本次发掘墓葬编号为拉哈特东南墓地M1,位于拉哈特东南墓地最南端(图二)。M1为土石封堆墓,封堆呈近圆丘状,封堆外有石圈及围沟,封堆内有3个墓室,依次编号M1a、M1b、M1c。其中M1b构筑最早,墓内人骨保存完整,随葬陶罐1、铁锥1件,羊椎骨6节,其他2个墓室不见随葬器物。

二、M1发掘过程

由于时间久远、雨水冲刷等原因,多数墓葬封堆几被湮没,形态不甚清晰,但M1封堆尚可辨识。鉴于此,我们首先以M1封堆最高点为中心,对墓葬布设十字形探沟,以了解M1封堆的确切范围和基本结构,进而逐步揭露、确定墓室位置,清理相关遗迹。发掘过程分为以下几个步骤:

第一,以M1封堆最高点为中心,对墓葬布设十字形探沟,探沟宽2米,东西长15、南北长16米。逐层下挖以了解堆积层次和各层的分布范围。在南北向探沟中部偏北的表土层下,最先发现分布有规律的卵石堆积。随着探沟内第①层和第②层晚期堆积土清理结束,卵石堆积的区域明确地显示出来,初步确定了M1封堆的周缘界限(图四)。

第二,依据探沟信息,对墓葬实施二分之一清理方式。为了运土方便以及避让东部树木,首先选择清理封堆西半部。在西半部晚期堆积土清理完毕后,石堆层全部暴露,暂停对西半部的发掘(图五)。

第三,接着清理墓葬东半部,同样暴露出石堆层后暂停。这样整个墓葬石堆层全部揭露,这一层卵石层,编号为③(图六)。

第四,为了观察墓葬封堆剖面情况,对墓葬再次实施二分之一发掘。清理③层西半部及其下层土质封土层④、⑤,发现其下存在南、北相连的2个小封堆(图七)。

第五,为减小对墓葬破坏,最后决定从中心把2座小封堆完全揭露为止,不再发掘东侧其余部分。经过发掘,确认在构筑步骤上,北侧小封堆晚于南侧小封堆(图八、九)。

图四 M1十字形探沟图

第六,为了保存墓葬的整体剖面,第三次采用二分之一的清理方式,清理2座小封堆的西半部(图一〇)。在发掘南侧小封堆的过程中,发现其中心上部有1墓室,随后在清理2个小封堆后,发现其下各有1个墓室。南侧小封堆中心上部墓室编号为M1a,北侧小封堆下墓室编号为M1c;南侧封堆下墓室编号M1b(图一一)。

第七,在M1封堆外围向北、向西扩方,发现M1围沟,随后在M1东侧、南侧进行勘探,确定围沟为圆形(封二)。

综上所述,通过分步骤、多阶段的发掘工作,基本了解到这座墓葬的堆积内涵、构筑过程和形制特征等相关信息。

图六 M1数字高程模型图(DEM)

图五 M1第一次二分之一清理图

三、M1发掘情况

1.地层堆积

M1封堆区域堆积可划分为10层(图一三)。

①层,植被层。覆盖整个封堆,南高北低,呈坡状。长满树木及草类植物,厚约0.37米。土色深灰,土质松散。包含大量植物根系、少量陶片、兽骨、石块等。

②层,表土层。覆盖封堆外缘,最厚约0.45米。土色浅灰,土质松散。包含较多植物根系、零星夹砂红陶残片、少量石块、兽骨等。

图七 M1第二次二分之一清理图

图八 M1小型封堆线图

图九 M1小型封堆正射影图

图一〇 小型封堆解剖第一阶段

以上两层为晚于墓葬的堆积,应分布于整个遗址区域。②层下即为墓葬主体,由石质封土、土质封土、墓室、垫土层等多个部分构成。

③层,石质封土层。覆盖整个墓葬封堆,由于南高北低的地势原因,③层南部叠压在②层下,北部叠压在①层下,中部无卵石,直接暴露出④层。③层由卵石单层堆垒成圆形,直径约11.5~12米,中部无卵石区域,直径约3.6米。位于内部区域的卵石一般较小,长、宽约0.2~0.3、厚约0.1~0.15米。位于外缘一周的卵石一般体积较大,长、宽约0.4~0.6、厚约0.3米。③层的南侧较其北侧高约1.6米,北缘、东缘有部分滑落的卵石,其他部分的边缘比较整齐。③层西南方部分卵石缺失,形成近圆形状坑,推测当是挖树坑造成的扰动。

在③层顶部发现残破石器1件。

④层,土质封土层。该层覆盖整个墓葬封堆,中心部分叠压在①层下,边缘部分叠压在③层下,最北部边沿叠压在②层下。④层土呈黄褐色,混合而成,较疏松,包含零星兽骨、零星夹砂红陶残片、少量植物根系等。该层平均厚约0.45~0.65米,最厚处可达1.0米,南北直径长约12.4米,南侧较北两侧高约2米。

⑤层,土质封土层。该层覆盖整个墓葬封堆,被④层完全叠压。⑤层土灰褐色,土质细腻,较疏松,包含零星兽骨、少量植物根系等。该层中心薄,四周厚;北侧薄,南侧厚,最厚处约0.35米,南北直径约10.8米,南侧比北侧高约1.4米。

图一一 小型封堆解剖第二阶段

③~⑤层为M1整体封土部分,其下覆盖着2座小型封堆,平面呈葫芦形,南北通长约6、东西最宽约4.6米。封堆均呈圆丘状。根据两座小型封堆所覆设的卵石、封土之间的叠压关系,确定北侧的封堆晚于南侧的封堆。封堆中包含墓室3个,其中北侧封堆下为M1c,南侧封堆上部为M1a,下部为M1b。

⑥层,北侧小型封堆石质封土层,即M1c石质封土层。由卵石单层堆垒而成,平面近圆环状。⑥层主要分布于M1c封堆的外缘部分,中心无卵石,直接可见⑦层。⑥层宽约1.2~1.3米,无卵石分布区域呈长椭圆形,东西向直径约1.6、南北向直径约1.1米。该层内侧的卵石体积较小,直径约0.2~0.3米;处于边沿一周的卵石体积较大,排列也较整齐,直径约0.4~0.6米。

⑦层,北侧小型封堆土质封土层,与⑥层共同组成M1c封土。该层覆盖整个M1c封堆,与⑥层同时又叠压在了南侧小型封堆之上。⑦层土色浅灰,厚约0.15米。

⑧层,南侧小型封堆石质封土层,即M1b石质封土层,与M1a关系尚不明确。该层由卵石单层堆垒而成,平面亦近呈圆环状。⑧层主要分布于M1b封堆的外缘部分,中心无卵石,直接可见⑨层。⑧层宽约0.83~1.4米,内侧几无卵石分布,该区域平面近呈椭圆形,东西长约2.7、南北长约1.2米。处于内部的卵石体积较小,长、宽约0.1~0.3米。最外周的卵石体积较大,排列也较整齐,长、宽约0.3~0.4米。

⑨层,形制上似为南侧小型封堆土质封土层,即M1b土质封土层,但是实际为垫土层。⑨层中部凸起明显,为南侧小型封堆主体部分,并被M1a、M1b、M1c共同打破。该层土色灰白,质地较紧密。南北长约5米,最厚处约0.57米。

⑩层,垫土层。该层位于M1中部最下层,较平缓,较⑨层分布区域大。⑩层被M1b、M1c打破,其下为建造M1时之地表。该层土色浅灰,质地较紧密。南北直径长约8.6米,最厚约0.2米,南部较北部边缘高约0.8米。该层下发现H1,打破自然堆积土。

⑨、⑩层均为M1垫土层,推测其作用有二,既减缓了台地坡度,也可减轻来自南侧高处雨水对墓葬的冲刷。

③、⑥、⑧层石堆为近圆环形,均由卵石单层堆放,从下往上与土层间隔依次垒成。所有卵石不见人工加工痕迹,位于各层外边沿的较大卵石排列整齐,当起着界域作用。另外,墓地附近高地均不见卵石,而东侧崖下的拉哈特河道则有大量分布,因此这些卵石当是取自拉哈特河道。

2.墓葬形制

M1由处于中心的封堆和围绕封堆的围沟组成,封堆由2座小型封堆构成,大小封堆均近圆丘状。封堆下包含3个墓室,分别为M1a、M1b、M1c。从所处位置和规模观察,M1b当为中心墓室,M1a和M1c均晚于M1b。3个墓室开口正上方都未覆盖卵石层,而M1b、M1c墓室内采用卵石回填(图一二)。

M1a 位于南侧小型封堆顶部中心,开口于⑤下,打破M1b墓室内上部填土。墓室平面近圆角长方形,长约1.37、宽约1、深约0.3米。墓壁较竖直,不见工具痕迹。室内填灰褐色五花土,土质松散,包含有少量石块及零星夹砂素面红陶残片,可辨器形有陶钵。墓室填土上层中心位置有一石块,或有标识作用。

墓底置骨骸一具,保存一般。骨骸仰身直肢,头西足东,头向285°,面朝上、双臂平置于盆骨两侧。骨殖形态显示其未成年,具体年龄未详。无随葬品,未见葬具(图一四、一五)

图一二 M1平、剖面图

图一三 M1地层堆积示意图

图一四 M1a平、剖面图

图一五 M1a解剖清理

M1b 位于南侧小型封堆底部中心,开口于⑤下,但实际当开口于⑧层下,打破⑨、⑩层以及生土,并被M1a打破并叠压。墓室平面近呈圆角长方形,口小底大,底部南侧设生土二层台。墓室开口距地表深0.3米,上口长约2.7、宽约1.2,底长约2.8、宽约0.74、深约2.6米。二层台台面较平整,宽约0.34~0.4、高约0.5米。墓壁斜直,有工具痕迹,痕宽约0.06米,推测为铲类工具。墓室填土为灰褐色五花土,包含大量卵石。自墓室开口向下约0.8米区域内的卵石均较小,底部卵石较大,大卵石直径多为0.5~0.7米。卵石表面光滑,未见加工痕迹,个别卵石表面有火烧迹象(图一六、一七)。

图一六 M1b平、剖面图

图一七 M1b人骨及随葬品

墓室底部置木棺一副,木棺已朽,残存痕迹。依据棺木痕迹,可知棺长约2.3、宽约0.35~0.4、残高约0.15,板痕厚约0.06米。木棺形制及材料形态无法确知。

二层台表面有5道横木压痕。横木长度约1.2、宽约0.12、间距约0.55米。横木一端置于二层台,另一端置于棺木之上。横木之上,可能还置有棚木。填土中发现的一些朽木,应该是横木或棚木遗存。

图一八 M1c平、剖面图

图一九 M1c解剖清理图

内置骨骸一具,保存一般。骨骸仰身直肢,头西足东,头向285°,面部朝上,双臂平置于两侧。骨殖形态显示其为成年男性。头颅西侧有铁锥1件,铁锥西侧接近坑壁位置有陶壶1件,呈侧置状。陶壶北侧有羊椎骨6节,近南北向放置。

M1c 墓室位于北侧小型封堆中部,开口于⑦层下,距地表约1.2米,打破⑨、⑩层以及生土,南部封土明显叠压在M1b封土之上(图二〇)。平面呈圆角长方形,方向277°,墓室长约2、宽约0.75~1、深约1.1米。墓壁较竖直,保存完整。墓室内填灰褐色五花土,夹杂大量石块(图一八、一九)。向下深度约0.4米以内的卵石较小,以下卵石较大。大卵石直径约0.5~0.7米。墓底南、北两侧留有较低的生土二层台,二层台宽约0.24、高约0.06米。墓底西北部有一圆形坑洞,直径0.16、深0.1米,性质不明。墓底及填土仅见少许零散骨骸。填土中未发现盗扰痕迹,但发现骨块、牙齿等,推测是被鼠类等扰乱导致。从残存骨殖判断,墓主为幼年个体。

图二〇 M1b与M1c叠压关系图

图二一 石器(M1:1)

M1c未见葬具,无随葬品。

3.围沟(G1)

G1平面近呈圆状,环绕M1墓葬封堆。围沟内侧距离封堆北侧边沿约1.75米,距离封堆南侧边沿约2.87米。围沟开口于②层下,因为M1封堆外围②层下即为原始地表,所以围沟实际是在原始地表进行挖建。围沟内径约17.8、外径约19米。围沟横截面呈“U”状,口略大、底略小,上口宽约0.9~1.1、底宽约0.9~1,深约0.4米。沟内填灰褐色自然淤积土,包含少量植物根系等。围沟底部南段较北段高约2.6米(图一二)。

图二二 陶壶(M1b:1)

图二三 陶壶(M1b:1)

4.出土器物

石 器 1件。 标 本M1:1,砂岩,较粗糙,残存一半,中间有圆形孔洞。推测为研磨器(图二一)

陶壶 1件。标本M1b:1,夹砂褐陶。圆唇,微侈口,束颈较短,球形腹,圜底,底部不规整。腹下及底部呈黑色,当经火烧。器表较粗糙,手制。口径11.2,最大腹径14、高15.8厘米(图二二、二三)。

铁锥 1件。标本M1b:2,锈蚀较甚,近柄部似长方体,较宽厚,前端渐小,尖端残损。残长8.8,近顶端截面直径约1.4,中部截面直径约0.9厘米(图二四、二五)。

羊椎骨 1段。标本M1b:3,共6节,总长约18厘米。

四、其他遗迹

H1,位于墓葬的西北部,开口于⑩层下。平面近圆形,直径0.93、深0.12米。坑壁竖直,底部平坦。坑内填充浅黄色淤积土,坑底东南部有3块卵石,卵石表面光滑,未见加工痕迹。性质不详。

图二四 铁锥(M1b:2)

图二五 铁锥(M1b:2)

五、结语

拉哈特东南墓地M1,位于天山北麓山前地带、拉哈特河谷口左岸,该区域地势较缓、视野开阔,植被茂盛,适宜放牧。依据考古发掘获得的地层、石堆、封土等遗迹的叠压、打破关系,基本确定了M1的构筑过程,这是本次发掘工作的重要收获之一。使用卵石圆环状覆盖墓葬封土,封堆内建有3个墓室,并且外围带有围沟,是M1形制的特殊之处。墓葬形制以及陶壶、铁锥、羊椎骨等随葬品,反映了该座墓葬的时代特征和埋葬习俗。从M1的规模、随葬品类别和丰俭程度等多方面可知,墓主属于游牧族群的中、下阶层。

1.构筑过程

通过对M1的发掘和解剖,发现墓葬构筑过程大致可分为六个主要步骤。首先,在选定的墓葬区域垫出⑩;之后在拟建造墓室区域再堆出圆丘状高包⑨。其次,建造第一个墓室M1b,进行第一次埋葬,覆盖卵石封土⑧,即完成第一个小型封堆。第三,建造第二个墓室M1c,进行第二次埋葬,先后覆盖土质封土⑦和石质封土⑥,即完成第二个小型封堆。第四,挖设第三个墓室M1a,进行第三次埋葬。第五,先后覆盖土质封土⑤和④,之后铺设石质封土③,至此完成M1封堆主体。第六,挖设封堆之外的围沟。

值得一提的是,在上述M1的构筑步骤中,尚有两个环节的次序还需讨论。其一,M1a也可能完成在M1c之前。因为M1a、M1c之间没有发生直接关系,在逻辑上,孰前孰后均有可能。其二,围沟可能在埋葬完M1b前后随即建成,因为M1b位于围沟所界定区域的中心位置。进一步确定有待考古资料的继续积累。

该墓在建造前,先在地面垫土的情形在以往类似墓葬的发掘资料中少见。

2.形制特征

M1略高于现地表,揭去表土层后,原始封堆明显,呈圆丘状,显著高于当时地面,历经多次堆积,外围设有围沟。封堆下覆盖2个小型封堆,3个墓室,均为长方形竖穴土圹墓,西向,回填以卵石,单人葬,有的有木质葬具和二层台,随葬品稀少。这些特征体现了中亚地区早期铁器时代游牧族群的埋葬习俗,具有较为明显的地域和时代特色。

3.墓葬时代

在哈萨克斯坦东南的伊犁河中下游区域,此类土石封堆墓葬多有发现。这种以环形石圈非整体性覆盖于封堆表面的墓葬,在阿金舍夫发掘克孜勒乌兹(Кызылауыз)墓葬时首次提出,并判定其年代为公元前3世纪[1]。此类型墓葬亦见于2016年哈萨克斯坦—韩国联合考古队发掘的奥里克蒂(Орикти)墓葬[2]。

在中国伊犁地区的伊犁河上游区域,土石封堆墓葬的分布比较广泛,是伊犁地区主要的墓葬类型,属于中亚地区早期铁器时代。有查布尔县索墩布拉克墓地[3]、尼勒克县加勒克斯卡茵特墓地[4]等,出土有与M1相同的陶壶。

有关研究认为,索墩布拉克、加勒克斯卡茵特等墓地中这些土石封堆墓的时代大约为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前3世纪前后[5]。综合哈萨克斯坦学者和中方学者的研究成果,拉哈特东南墓地M1属于中亚地区的早期铁器时代,约在公元前5世纪至前3世纪之际,不晚于中国的西汉中期。

[1]Акишев К.А., Кушаев Г.А. Культура саков и усуней долины реки Или[M]. Алма-Ата: Изд-во АН КазССР, 1963:322(阿基舍夫К.А.,库沙耶夫Г.А.伊犁河谷地的萨卡—乌孙文化[M].阿拉木图:哈萨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科学院公报,1963:322.)

[2]Байпаков К.М., Воякин Д.А., Захаров С.В. Могильник Каратума.Некрополь раннего железного века в Семиречье[M]. Алматы,2016:672.(拜帕克К.М.,沃亚金Д.А.,扎哈罗夫С.В.七河早期铁器时代的卡拉图玛墓地[M].阿拉木图 :2016:672.)

[3]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新疆察布查尔县索墩布拉克古墓群[J].考古,1999(8).

[4]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西北大学文化遗产与考古研究中心,伊犁洲哈萨克自治州文物局.新疆尼勒克县加勒克斯卡茵特墓地发掘简报[J].考古与文物,2011(5).

[5]a.李卓.新疆伊犁地区早期铁器时代的封堆墓研究[D].西安:西北大学文化遗产学院,2010.b.张德伟.伊犁河谷地区伊犁河流域文化研究[D].郑州:郑州大学历史学院,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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