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联合西医治疗急性胰腺炎的临床研究
2020-07-14高洺杨覃志周唐湛林黄文黄丽琼韦琪
高洺杨 覃志周 唐湛林 黄文 黄丽琼 韦琪
【摘要】 目的 探討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联合西医治疗急性胰腺炎(AP)的临床疗效。方法 112例AP患者, 随机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 各56例。对照组给予常规西医治疗, 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联合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治疗。比较两组住院时间、主要症状缓解时间、胃肠功能恢复时间、血淀粉酶(AMS)恢复正常时间、C反应蛋白(CRP)恢复正常时间及死亡、治愈情况。结果 观察组住院时间、主要症状缓解时间、胃肠功能恢复时间、血AMS恢复正常时间、CRP恢复正常时间分别为(10.52±1.77)、(3.86±0.82)、(3.91±0.79)、(3.52±0.50)、(7.43±1.01)d, 明显短于对照组的(14.96±2.03)、(5.82±0.83)、(6.13±0.81)、(4.50±0.50)、(14.77±1.66)d, 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观察组治愈率96.43%(54/56)高于对照组的85.71%(48/56), 死亡率3.57%(2/56)低于对照组的14.29%(8/56), 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 采用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联合西医治疗, 能显著改善AP患者的临床症状, 促进胃肠功能及血AMS恢复, 显著降低血清CRP水平, 缩短住院时间, 有效提高临床治愈率, 降低死亡率, 值得推广应用。
【关键词】 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急性胰腺炎;临床研究
DOI:10.14163/j.cnki.11-5547/r.2020.17.001
【Abstract】 Objective To discuss the clinical efficac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f Liqi Huashi Tongfu Jiedu method combined with Western medicine on acute pancreatitis (AP). Methods A total of 112 AP patients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observation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with 56 cases in each group.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by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was treated b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f Liqi Huashi Tongfu Jiedu method. The hospitalization time, remission of main symptoms, recovery time of gastrointestinal function, recovery time of serum amylase (AMS), recovery time of C-reactive protein, death and cure situation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Results The hospitalization time, remission of main symptoms, recovery time of gastrointestinal function, recovery time of serum AMS, recovery time of CRP of the observation group were (10.52±1.77), (3.86±0.82), (3.91±0.79), (3.52±0.50) and (7.43±1.01) d respectively, which were obviously short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14.96±2.03), (5.82±0.83), (6.13±0.81), (4.50±0.50) and (14.77±1.66) d, and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 cure rate 96.43%(54/56) of the observation group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group 85.71% (48/56) and death rate 3.57%(2/56) wa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group 14.29%(8/56), and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Conclusi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of Liqi Huashi Tongfu Jiedu method combined with Western medicine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the clinical symptoms of AP patients, promote recovery of gastrointestinal function and serum AMS, significantly lower serum CRP level, shorten hospitalization time, improve clinical cure rate and lower death rate effectively. It is worthy of promotion and application.
【Key word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iqi Huashi Tongfu Jiedu method; Acute pancreatitis; Clinical study
急性胰腺炎(acute pancreatitis, AP)是消化病科的常见病、多发病, 为临床上最常见的急腹症之一, 严重威胁国民健康。现代医学认为该病系由激活的胰酶消化自身胰腺组织引起胰腺水肿、出血、坏死的急性化学性炎症。AP发病急骤, 病情演变迅速, 可继发严重感染、多脏器功能衰竭、肠梗阻、腹腔出血、腹腔间隔室综合征、休克等局部或全身并发症, 20%~30%患者临床经过凶险, 总体死亡率高达5%~10%[1], 重症AP病死率高达36%~50%[2, 3]。目前西医通过禁食、全静脉营养、抗感染、胃肠减压、解痉止痛、应用酶抑制剂等常规治疗手段, 尽量减少胰酶分泌、胰腺自身消化, 使胰腺充分休息以缓解病情进展与恶化, 但缺乏积极特效的治疗方法[4], 一旦出现胰腺弥漫性出血坏死、并发脓肿、假性囊肿或肠麻痹坏死等情况, 外科介入风险高, 治疗棘手, 预后差。近年来, 随着社会发展及经济水平的提高, 人们饮食结构得到很好地改善, AP发病率亦逐渐上升, 增大了国家经济负担。因此, 有效的治疗方法对改善AP患者病情预后、减少并发症、降低死亡率至关重要。本研究主要从中医角度立论, 使用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联合西医治疗AP, 疗效显著, 现报告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 1 一般资料 选取本院2017年1月~2019年12月收治的112例AP患者为研究对象, 所有患者均符合2013年中华医学会消化病学分会胰腺疾病学组提出的AP诊断标准[5], 排除合并其他急腹症(如阑尾炎、胃肠道穿孔、急性胆囊炎等)、妊娠及哺乳期妇女、严重心脑血管疾病、精神病、恶性肿瘤、严重心肝肾基础病, 对本研究所用药物过敏或年龄<14岁者。患者临床症状主要表现为腹痛、腹胀、恶心呕吐、肛门停止排气排便及高热等, 入院查体可有腹部压痛、反跳痛、腹肌紧张及肠鸣音减弱或消失等。将患者随机分为观察组与对照组, 每组56例。观察组男34例, 女22例;年龄23~76岁, 平均年龄(49.29±13.39)岁;病程3~96 h, 平均病程(50.09±27.15)h;病因:胆源性疾病22例、酒精性或暴食11例、高脂饮食13例、其他10例。对照组男37例, 女19例;年龄20~78岁, 平均年龄(48.39±13.34)岁;病程3~92 h, 平均病程(52.50±25.44)h;病因:胆源性疾病20例、酒精性或暴食12例、高脂饮食14例、其他10例。两组患者性别、年龄、病程、病因等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具有可比性。所有患者均自愿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1. 2 方法
1. 2. 1 对照组 给予常规西医治疗。予禁食、护胃、纠正水电解质紊乱和酸碱失衡、解痉止痛、胃肠减压、抑制胰酶分泌、抗炎、静脉营养及对症支持治疗等, 注意观察患者生命征和重要脏器情况, 记录每日液体出入量及中心静脉压(CVP), 根据CVP变化情况调整液体入量, 必要时使用血管活性药物, 保护心、肺、肾功能等。
1. 2. 2 观察组 在对照组基础上联合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治疗。予柴胡15 g、木香10 g、陈皮10 g、法半夏10 g、生大黄10 g(后下)、枳实10 g、厚朴10 g、黄芩15 g、白芍10 g。浓煎200 ml, 口服或经胃管注入, 早晚分次给药。
1. 3 观察指标及判定标准 比较两组住院时间、主要症状(腹胀、腹痛及呕吐等)缓解时间、胃肠功能(肛门排气、排便)恢复时间、血AMS恢复正常时间、CRP恢复正常时间及死亡、治愈情况(患者的症状及体征均消失, 各项实验室检查指标均恢复正常, 经胰腺CT检查显示坏死的胰腺恢复正常水平为治愈)。
1. 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9.0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x-±s)表示, 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 采用χ2 检验。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 1 两组患者住院时间、主要症状缓解时间、胃肠功能恢复时间、血AMS恢复正常时间、CRP恢复正常时间比较 观察组住院时间、主要症状缓解时间、胃肠功能恢复时间、血AMS恢复正常时间、CRP恢复正常时间分别为(10.52±1.77)、(3.86±0.82)、(3.91±0.79)、(3.52±0.50)、(7.43±1.01)d, 明显短于对照组的(14.96±2.03)、(5.82±0.83)、(6.13±0.81)、(4.50±0.50)、(14.77±1.66)d, 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 2 两组患者死亡、治愈情况比较 观察组2例因出现胰腺脓肿、全身感染性休克死亡。对照组4例继发腹腔间隔室综合征、脓毒性休克死亡, 2例因继发多器官功能衰竭、弥漫性血管内凝血死亡, 1例继发门静脉血栓、腹腔出血休克死亡, 1例因继发脓毒血症、感染性休克死亡。观察组治愈率96.43%(54/56)高于对照组的85.71%(48/56), 死亡率3.57%(2/56)低于对照组的14.29%(8/56), 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3 讨论
随着中医药临床研究的不断深入, 中西医结合治疗AP已达成广泛共识, 多项研究显示中西医综合治疗AP的优势[6]。古代医学文献中虽无“胰腺”称谓, 但对其解剖部位、功能形态及炎症表现均有描述。清代王清任在《医林改错》描述:“脾中有一管, 体象玲珑”, 并写道 “中是珑管……出水道中有回血管, 其余皆系水管”, 所述珑管似西医主胰管, 而水管则像副胰管, 并对胰腺外分泌功能有所认识。中医命名常以象取类, 古代因缺少胰腺解剖概念, 故中医学无AP病名, 但有许多类似AP临床表现的记载。如《素问·五常政大论》描述:“少阳司天, 火气下临……心痛, 胃脘痛, 厥逆, 晶不通, 其主暴速”的论述, 像肝胆疾病引发, 以胃脘部及两胁剧痛, 病势急骤, 此特征类似胆源性AP表现。《杂病源流犀烛·心病源流》描述:“腹胀胸满, 胃脘当心痛……胃心痛也。”, 描述胃心痛症状与AP的急性腹痛、恶心呕吐等表现吻合。《金匾要略》记载:“按之心下满痛者所为实也, 当下之, 宜大柴胡汤”, 该表现与AP的上腹痛、壓痛、反跳痛等表现相似, 予大柴胡汤通腑泻下则愈。《伤寒论》记载:“若心下满而硬痛者, 此为结胸也”、“结胸热实, 脉沉而紧, 心下痛, 按之石鞭满而痛不可近者, 大陷胸汤主之。”、“发汗不解, 腹满痛者, 急下之, 宜大承气汤”, 该描述与AP继发腹膜炎、肠麻痹相似, 表现为腹膜刺激征、肛门停止排气排便等阳明腑实证、瘀热互结证候, 故目前大承气汤、大柴胡汤、大陷胸汤等方剂仍是临床治疗AP最普遍、研究最多的方剂。中医治疗讲究辨证论治, 而所谓证包括了病因、病位、病性以及邪正关系, 是反映疾病发展过程中某一阶段的病理变化。因此, 正确的辨证是中医选用合理治疗方法和获得显著疗效的关键。多数医家把AP归类于“结胸”、“腹痛”、“胃脘痛”、“胃心痛”、“胁痛”等疾病范畴, 认为腑气不通为基本病机, 瘀毒内蕴是导致病情多变、进展恶化的关键。
现代医学认为AP的病因主要包括胆源性、酒精性、高脂血症性、饮食性(单纯暴饮暴食、饮食不规律所致)、不明原因特发性及其他因素性(包括感染、外伤、手术创伤、遗传因素、自身免疫、药物和毒物等), 国外病因以酒精性多见, 我国病因以胆源性、高脂血症最多见[7, 8], 手术治疗AP虽对部分患者有效, 但可能导致多脏器功能障碍(MODS)加剧, 增加死亡率[9]。
中医认为胆石症、高脂血症为湿热凝炼所致;酒精性温热, 在体为湿, 极易湿热蕴结;暴饮暴食、饮食不规律均可导致脾胃损伤, 以致中土运化失司, 内升湿热。而湿性重着粘腻, 湿热互结, 阻滞气机, 郁于肝胆, 肝胆失于疏泄而抑郁, 抑郁忧思, 气郁而化热, 湿热加重, 湿热下行内传阳明, 传化糟粕失职, 进而肠道实热结聚不通, 因“腑以通为用”, 腑气闭结日久, 油气不泄, 反熏五脏, 将影响整个脏腑系统的生理活动, 可牵涉到心、肺、肾、脑、肠等诸多脏腑。由此可见, AP病性多属里实热证, 病位主要在中焦, 与脾、胃、肝、胆关系密切, 病情进展影响全身。外生湿邪或内湿热, 均可引起中焦气机不舒, 脾胃升降失常, 肝胆疏泄不利, 肠腑传化失司, 腑实热结, 湿热毒邪互结, 不通则痛而发病, 故临床可表现为发热、腹痛腹胀、恶心呕吐、大便不通、腹水、黄疸、小便黄、苔色黄燥或者灰黑、舌红绛或红紫、脉象弦滑数等, 若迟治、失治、误治, 可诱发腑闭不通, 热毒入营入血, 灼血络及阴液, 侵扰心神, 以致热闭心包、阴竭阳亡的危重证候, 临床即表现为继发脓肿、肠麻痹坏死、多脏器功能衰竭等重型AP表现。由此可见气滞、湿热、腑实毒结为AP的基本病机, 为防止病情传变及恶化, 故AP的中医治疗原则当以理气化湿、通腑解毒立论。
现代医学认为AP可继发大量炎症介质、细胞因子释放, 若未得到充分清除, 可进一步损害胃肠黏膜屏障, 胃肠屏障功能被破坏可导致胃肠细菌及毒素转移, 诱发全身炎症反应及多种并发症[10-12]。如何早期快速有效清除毒素、保护胃肠屏障、恢复胃肠功能对病情预后有重要意义。本研究中观察组在常规西医治疗基础上, 结合AP中医病因病机及治疗理论, 主张早期禁食不禁中药, 积极配合以理气化湿、通腑解毒为治则的中药汤剂内服, 所拟中药方由大柴胡汤、大承气汤化载而成, 多项研究显示以大柴胡汤、大承气汤主要药物组成的中药类方在调节胰腺分泌、降低氧化应激反应、改善胰腺微循环障碍、减少炎症介质释放、改善肠道功能、防止菌群移位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13-19]。本研究拟方中予柴胡、木香理气疏肝, 配合白芍柔肝缓急止痛;陈皮、法半夏燥化湿浊, 枳实、厚朴通腑解毒、行气消痞, 与生大黄(后下)意在增强通腑解毒之力, 同时予黄芩解毒清热, 全方合用共奏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本研究结果显示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联合西医治疗AP, 死亡率明显降低, 死亡率低于目前数据5%~10%[1], 且可促进临床症状缓解, 显示降低炎症指标CRP值, 且胃肠功能恢复时间快, 表明该综合疗法治疗AP具有明显优越性。柴胡入肝胆经, 有退热、升阳和胃、疏解肝木功效, 具有护肝、降低血脂、减少炎症因子释放和减轻氧化应激反应的作用[20], 有效抑制AP向慢性转变[21], 以柴胡、黄芩组成的药可有效改善胃肠功能[22], 柴胡含有柴胡皂苷, 可有效减轻AP炎症反应、促进胰腺外分泌功能的恢复[23]。中医认为苦寒的大黄具有泻热毒、通六腑、破积活血功效, 药理研究表明其在改善胃肠功能、抑制炎性细胞因子和胰酶活性、抑制胃肠道菌群移位、保护肠道黏膜屏障、松弛Oddi括约肌、抑制内源性感染等方面有重要作用, 从源头根除AP病因[24-26]。枳实、白芍具有中枢镇痛、改善肠道痉挛、促进胃肠蠕动、调节植物神经功能等作用[27, 28]。酸苦微寒的白芍, 中医认为其可敛阴养血、柔肝止痛功效, 白芍含有芍药总苷可有效抑制炎症因子释放和胰腺腺泡细胞凋亡, 从而抑制胰腺炎向重症发展[29, 30]。厚朴辛温, 可行气消积、化湿除满、温中止痛, 现代研究表明其在改善胃肠动力、抑制炎症介质释放、抑制血栓形成等方面有重要价值[31], 以大黄、厚朴、枳实为药物组成的小承气汤亦有很好地改善胃肠功能的作用[32]。苦寒黄芩可燥湿解毒、清热泻火、止血, 是胃肠热性疾病常用药, 可有效减轻及预防AP继发胰腺坏死及肝损伤[33], 同时黄芩含有黄芩苷, 可有效清除自由基、抗氧化、抑制胰腺細胞自噬等作用, 减轻胰腺组织水肿、出血及坏死, 促进病情恢复[34]。半夏作为燥化痰湿要药, 其在改善胃肠运动、抑制多种消化酶分泌、抗菌、抗炎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35, 36], 且以半夏为主要药物组成的方剂可有效抑制多种炎症因子、保护胃黏膜屏障、改善AP预后[37]。陈皮是理气调中要药, 其燥湿之力强, 具有调节胃肠平滑肌、促进胃肠运动、改善胃肠积气、保肝利胆、降血脂、抗炎及抗炎的多种作用[38]。本研究所拟中药既有现代循证医学依据, 又有中医理论支持, 值得进一步挖掘其潜在价值。
综上所述, 中医理气化湿、通腑解毒法联合西医治疗AP, 可明显缩短主要症状缓解时间, 促进胃肠道功能恢复, 减少胰酶分泌, 进一步延缓胰腺自身消化, 加速血AMS及CCRP恢复, 阻止病情向重症进展, 降低死亡率, 缩短住院时间, 改善患者预后, 值得推广应用。
参考文献
[1] 张声生, 李慧臻. 急性胰腺炎中医诊疗专家共识意见(2017).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17, 32(9):4085-4088.
[2] 杜奕奇, 陈其奎, 李宏宇, 等. 中国急性胰腺炎诊治指南(2019年, 沈阳). 临床肝胆病杂志, 2019, 35(12):2706-2711.
[3] Petrov MS, Yadav D. Global epidemiology and holistic prevention of pancreatitis. Nat Rev Gastroenterol hepatol, 2019, 16(3):175-184.
[4] 郭志国, 辛毅. 急性胰腺炎发病机制研究新观点. 中国全科医学, 2018, 21(20):2400-2403.
[5] 王兴鹏, 李兆申, 袁耀宗, 等. 中国急性胰腺炎诊治指南(2013, 上海). 中国实用内科杂志, 2013, 33(7):530-535.
[6] 汪楠, 王垂杰, 李玉锋. 中西医结合治疗急性胰腺炎文献的系统评价与Meta分析. 中华中医药学刊, 2017, 35(1):155-160.
[7] Dai P, Zhang L. Influence of Etiological Factors on Infected Pancreatic Necrosis and Other Local Complications in Acute Pancreatitis. HPB, 2019, 21(2):407.
[8] 張佛生, 马海云, 邹大朋. 急性复发性胰腺炎的临床特点和病因分析. 中国现代医药杂志, 2019, 21(8):81-83.
[9] 屈坤鹏, 司若湟, 杨晓军, 等. 中药清胰汤治疗重症急性胰腺炎的疗效观察. 兰州大学学报(医学版), 2012, 38(4):43-46.
[10] 杨慧卿, 宋文渊, 黎东明, 等. 重症急性胰腺炎患者感染相关因素分析及护理策略. 中华医院感染学杂志, 2018, 28(20):3115-3119.
[11] 刘国兴. 重症急性胰腺炎病因及发病机制研究进展. 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 2017, 17(71):48.
[12] 姜晓玲, 童晨曦, 宋银宏. 急性胰腺炎的免疫发病机制. 中国免疫学杂志, 2019, 35(4):496-499, 504.
[13] 何雷, 任毅, 何江, 等. 通腑解毒汤联合血液滤过对重症急性胰腺炎患者炎症介质及疗效的影响. 中国现代医学杂志, 2016, 26(7):120-125.
[14] 项红, 王治洲, 尚东. 清胰汤治疗急性胰腺炎的作用及分子药理机制. 时珍国医国药, 2018, 29(2):408-411.
[15] 吴峰, 梁鹤, 毛峥嵘, 等. 桃核承气汤治疗急性胰腺炎并发腹腔高压临床观察. 中华中医药杂志, 2016, 31(4):1523-1525.
[16] 尹源. 清胰汤治疗重型急性胰腺炎的临床研究. 中药药理与临床, 2016, 32(1):199-202.
[17] 杨国红, 赵文霞. 急性胰腺炎早期中医药干预与机理探析. 临床肝胆病杂志, 2018, 34(4):710-715.
[18] 黄野, 李红昌, 孙文杰, 等. 大承气汤治疗重症急性胰腺炎多中心随机对照研究. 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 2019, 39(8):949-953.
[19] 沈燕萍, 唐晓月, 姜升阳, 等. 大承气汤治疗重症急性胰腺炎肠功能障碍的机制研究. 中华中医药学刊, 2017, 35(5):84-87, 293-294.
[20] 张爱华, 郭姗姗. 柴胡的临床运用及药理研究. 中医研究, 2019, 32(4):7-9.
[21] Vincent M, John C, Windsor A. Infected pancreatic necrosis: Not necessarily a late event in acute pancreatitis. World J Gastroenterol, 2011, 17(27):3173-3176.
[22] Rana SS, Bhasin DK, Sharma V, et al. Can early endoscopic ultrasound predict pancreatic necrosis in acute pancreatitis? Annals of Gastroenterology, 2014, 27(4):404-408.
[23] 雷霏, 冯晓洁, 王薇. 柴胡皂苷对慢性胆源性胰腺炎大鼠胰腺外分泌功能的影响及机制探讨. 临床和实验医学杂志, 2018, 17(17):1810-1815.
[24] 杨晓红, 张杰. 中药大黄联合奥曲肽治疗急性胰腺炎的疗效分析及安全性评价.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 2018, 24(3):400-401.
[25] 王翀, 李国华, 叶鹏, 等. 生大黄预防ERCP术后胰腺炎的疗效观察. 中国普通外科杂志, 2017, 26(3):386-389.
[26] 丁宪春, 陈月年, 贾圣喜, 等. 生大黄联合西药治疗重症急性胰腺炎临床研究. 新中医, 2019, 51(4):147-149.
[27] Pitchumoni CS, Patel NM, Shah P. Factors Influencing Mortality in Acute Pancreatitis. Journal of Clinical Gastroenterology, 2005, 39(9):798-814.
[28] Zhang XP, Shi Y, Zhang L. Progress in the Study of Therapeutic Effect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nd Extracts in Treating Severe Acute Pancreatitis. JOP: Journal of the pancreas, 2007, 8(6):704-714.
[29] 曾敏, 杨帆. 芍药苷对大鼠急性胰腺炎的保护作用及相关机制研究. 临床和实验医学杂志, 2017, 16(9):841-844.
[30] 陈慧永, 孙超, 沈捷雯, 等. 白芍总苷对大鼠急性胰腺炎炎性反应及PKD1、NF-κB蛋白表达的影响研究. 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 2016, 25(10):1030-1033.
[31] 刘冬一, 雷力民, 廖昭海, 等. 中医药治疗急性胰腺炎研究进展. 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5, 31(4):877-880.
[32] 杨芳. 急性重症胰腺炎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护理. 吉林医学, 2013, 34(31):6578-6579.
[33] 金琦, 蔡天蕊, 黄朔, 等. 黄芩对急性重症胰腺炎大鼠肝损伤的预防及治疗作用研究. 中国现代医学杂志, 2016, 26(1):18-23.
[34] 汤建军, 林晶晶, 韩小乐, 等. 黄芩苷对急性胰腺炎大鼠胰腺细胞自噬及Akt/mTOR通路的影响. 中国中医急症, 2018, 27(5):858-861, 870.
[35] 陈斌, 周鹏志, 熊文生, 等. 中西医结合治疗急性胰腺炎100例疗效分析. 辽宁中医杂志, 2011(4):123-124.
[36] Zhang XP, Liu DR, Shi Y. Study progress in therapeutic effect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monomer in severe acute pancreatitis. J Zhejiang Univ Sci B, 2007, 8(2):147-152.
[37] 鲍海琴, 陈本启, 赵伟, 等. 半夏泻心汤对重症急性胰腺炎大鼠肠道损伤的保护作用及肠组织p38MAPK/NF-κB表达的影响. 中国中医急症, 2019, 28(8):1378-1382.
[38] 向琼. 中药联合肠内营养早期应用在重症急性胰腺炎中的临床疗效. 陕西中医, 2015(5):535-537.
[收稿日期:2020-0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