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锻炼对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与生命意义感的关系研究
2020-07-14王虹璎梁嘉豪
王 硕,王虹璎,梁嘉豪,李 松
体育锻炼对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与生命意义感的关系研究
王 硕,王虹璎,梁嘉豪,李 松
北京师范大学广州实验学校,广东 广州,510000。
在建立智慧和社会支持以及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关系间的中介假设模型的基础上,采用《体育活动等级量表》《三维智慧量表(3D-WS)》《青少年社会支持量表》《人生意义问卷(C-MLQ)》对1459名初中生(平均年龄13.97±0.82岁)进行调查,运用Spss22.0、Amos21.0进行数据分析与处理。结论显示:(1)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显著正相关;(2)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之间具有链式中介作用,生命意义受青少年心理内部和外部环境的共同影响。
体育锻炼;智慧;社会支持;生命意义感;青少年
青少年心理问题的产生甚至自残、自杀现象的出现与自我适应、社会支持、生命意义感的缺失有很大关系[1]。《青少年体育“十三五”规划》、《“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指出,提升青少年体育素养,普遍养成良好的体育锻炼习惯和健康生活方式,是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的重要途径[2]。研究指出,体育锻炼可有效改善青少年情绪[3],提升愉悦感与效能感,提高学业成绩[4]、促进智慧发展、获得社会支持,增强青少年心理承受力,有效提升生命意义感。智慧是个体重要的积极人格特质,是实现幸福感,创造美好生活的必要资源,为人生意义与幸福提供思考[5]。自20世纪70年代“智慧”一词发展至今并没有统一的概念。Baltes和Staudinger认为智慧是系统的知识体系,是实践知识的再认知[6]。更有学者在采用不同研究方法的基础上提出包含聪明才智[7]与良好品德修养[8]的概念。本研究认为,青少年智慧是在青少年时期个体表现出来所特有的气质类型,该阶段在价值判断、情绪管理、社会支持、自我认知等方面存在诸多问题,并不能德才兼备,因此认为青少年时期的智慧是一种不完善的智力与知识结合。社会支持目前并没有统一的定义。而Malecki更为直接的认为,来自外界能够帮助个体适应社会,减少风险的行为是社会支持[9]。肖水源将社会支持划分为客观支持、主观支持、支持利用度,这一观点也得到了多数研究者的支持[10]。综上,青少年社会支持作为开放的支持系统,通过家庭、学校、社会全方位多角度给予的锻炼帮助,可有效促进青少年身心健康,提高参与锻炼的内驱力,保持锻炼行为,形成体育生活方式。体育锻炼与青少年生理健康、心理健康和社会适应都有相关性[11]。锻炼行为不仅对初中生学业成绩、社会支持与身心健康有益,还可以通过大脑神经系统影响脑功能,改变抑郁状态和提高睡眠质量[12]。基于以上分析,提出假设H1: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显著正相关。
然而,鲜有研究探讨体育锻炼对生命意义感影响的内在机制。心理学家Frankl认为,个体本能的追寻有目的、有内涵的生活方式,是在人的一生中努力追寻的事物[13]。综合指出,生命意义感既可对青少年体育运动产生影响,也可作为积极心理学的研究范畴,对青少年认知活动、社会支持、积极心理[14]、身心健康[15]、生活满意度等中介变量产生间接影响。综合上述研究,提出假设H2:体育锻炼下的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程度越高,生命意义感越强,即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之间具有链式中介作用。基于此,建立中介假设模型(图1)。
图1 智慧和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关系间的中介假设模型
1 研究方法
1.1 被 试
采用整群抽样在广州、汕头和汕尾的4所普通中学初中生中现场发放问卷1600份,回收有效问卷1459份,有效率为91.19%;其中男生651人,女生808人,初1年级488人,初2年级876人,初3年级95人。被试平均年龄13.97±0.82岁。
1.2 研究工具
1.2.1 体育活动等级量表 采用梁德清等人修订的体育活动等级量表(PARS-3)[16],修订后共3个条目,考察初中生锻炼强度、频率、一次锻炼时间。
1.2.2 三维智慧量表 采用Ardelt三维智慧量表(3D-WS)中文修订版[17],该量表包括认知、反思与情感三个维度共39个条目。得分越高表明智慧行为程度越高。在初中生样本中,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44。
1.2.3 青少年社会支持量表 采用叶悦妹、戴晓阳等人编写的青少年社会支持量表[18],该量表包括主观支持、客观支持、支持利用度三个维度共17个条目。得分越高表明初中生社会支持程度越高。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24。
1.2.4 生命意义感量表 采用Steger人生意义问卷(C-MLQ)中文修订版[19],包括人生意义体验和人生意义寻求两个维度共10个条目,采用7点量表评分(1=完全不同意,7=完全同意)。得分越高说明中学生生命意义感越强。该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711。
1.3 数据收集与分析
采用Spss22.0、Amos21.0进行进行数据分析与处理。
2 结果与分析
2.1 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研究采用问卷法收集数据,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在实测过程中指导语强调匿名性,部分项目采用反向计分进行控制。采用Harman单因子检验对共同方法偏差进行检验,结果表明,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有15个,第1个公因子解释了总变异的14.898%,低于40%的临界值,这说明研究不存在共同方法偏差。
2.2 性别间的差异分析
表1 不同性别的差异性分析
注:*在.05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表1列出了不同性别间变量的平均值、标准差以及显著性。结果表明,女生的主观支持(19.79±4.51)、客观支持(22.08±5.97)与支持利用度(25.00±4.75)得分均大于男生;男生的情感维度(37.28±7.52)略高于女生(36.20±7.32)、女生的认知维度(36.35±10.19)、反思维度(40.56±6.42)高于男生;男生的人生意义体验(23.32±4.63)得分大于女生(22.85±4.77),人生意义寻求得分小于女生(28.34±5.64);男生锻炼量(18.78±21.73)大于女生(18.08±21.13)。从显著性方面看,除认知维度(F=1.752,p=.186>0.05)在性别条件中呈现不显著性外,其他维度均呈现显著性(p≤0.05)。
2.3 年级间的差异分析
表2 不同年级的差异性分析
注:*在.05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表2列出了不同年级间变量的平均值、标准差以及显著性。结果表明,初1年级主观支持(20.06±4.45)与支持利用度(25.45±4.50)得分大于初2、初3年级,初3年级客观支持(22.51±6.98)、认知(37.11±9.73)、反思(41.92±5.57)、情感(39.56±7.14)、人生意义体验(24.17±9.98)、人生意义寻求(29.49±4.79)和身体锻炼量(34.67±9.91)得分均大于初1、初2年级。从显著性方面看,客观支持(F=1.626,p=.197>0.05)、反思(F=1.297,p=.274>0.05)、人生意义寻求(F=.439,p=.645>0.05)在不同年级间呈现不显著性外,其他维度均呈现显著性(p≤0.05)。
2.4 运动强度间的差异分析
表3 不同运动强度的差异性分析
注:*在.05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以运动强度划分青少年运动行为,结果显示,轻微运动或小强度不太紧张的运动人数有667人,参与中等强度运动的有576人,参与大强度运动的有216人。表3列出了不同运动强度间变量的平均值、标准差以及显著性。结果表明,支持利用度(F=3.230,p=.012<0.05)、认知(F=10.937,p=.000<0.05)、情感(F=6.420,p=.000<0.05)、人生意义体验(F=4.041,p=.003<0.05)、人生意义寻求(F=2.641,p=.032<0.05)均呈现显著性(p≤0.05)。
2.5 研究变量的相关性分析
表4 社会支持、智慧与生命意义的相关(N=1459)
注:**在.01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在.05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对各变量进行皮尔逊相关分析。结果显示,社会支持总分与智慧总分、生命意义总分存在显著正相关;智慧总分与生命意义总分存在显著正相关,其它各维度间相关性详见表4。
2.6 有调节变量的中介模型检验
图2 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间的链式中介模型
采用结构方程模型考察智慧、社会支持在青少年体育锻炼和生命意义感之间的中介作用,以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为中介变量,生命意义为因变量,体育锻炼为预测变量建立结构方程模型。结果显示,c2/df=4.12,GFI=0.945,NFI=0.988,IFI=0.988,TLI=0.936,RMSEA=0.05,模型各拟合指数均符合统计学标准。如图2所示,体育锻炼通过4条路经对生命意义产生影响,分别是直接路径1:体育锻炼→生命意义;间接路径2:体育锻炼→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生命意义;间接路径3:体育锻炼→青少年智慧→生命意义;间接路径4:体育锻炼→社会支持→生命意义。根据拟合结果:(1)体育锻炼到生命意义的直接路径显著(γ=-.02,t=-.44,p<0.001),表明体育锻炼可能间接对生命意义产生影响;(2)体育锻炼负向预测青少年智慧(γ=-.01,t=-.22,p<0.001),青少年智慧负向预测生命意义(γ=-.12,t=-.28,p<0.001),表明体育锻炼可能会通过青少年智慧间接影响生命意义;(3)体育锻炼能正向预测社会支持(γ=.01,t=.22,p<0.001),社会支持能正向预测生命意义(γ=.66,t=-10.45,p<0.001),表明体育锻炼可能会通过社会支持对生命意义产生间接影响;(4)青少年智慧能正向预测社会支持(γ=.05,t=-1.42,p<0.001),表明青少年参与体育锻炼的次数越多,其智慧能力增长越明显,进而社会支持水平越高,最终导致生命意义感增强。
3 讨 论
本研究在青少年身体素质呈现下降趋势的大背景下,提出一个以体育锻炼为预测变量,智慧和社会支持为中介变量,生命意义感为被预测变量的链式中介效应模型。研究结果得出,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显著正相关;青少年智慧和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之间起链式中介作用。
3.1 变量对不同维度的影响
分析结果显示,社会支持、反思、情感、人生意义寻求具有显著性。女生的社会支持程度普遍高于男生,表明女生在获得与利用社会支持,有效应对各种环境挑战,减少失败与挫折的能力优于男生,这也与此前的研究一致[20]。在不同年级的考察中,初3年级各维度得分普遍高于初1初2年级。究其原因,初3学生面临体育中考,参与体育锻炼的时间多于其他年级,这不仅是自身运动时间增长的结果,更多的来自升学的压力而被迫参与体育锻炼,在整体教育大背景下,初3与高1年级是学生身体素质最好的时间段,这一时期的学生因体育中考参与锻炼的数量显著增多,而在其他学段,因没有升学压力,体育作为提高身体素质的主要途径成为学业生涯中的一门副课。此外,不同的运动强度对青少年的影响也有所不同,数据显示,支持利用度、认知、情感、人生意义体验和人生意义寻求均呈现显著性,说明这一阶段的青少年对家庭、学校和社会的渴望具有明显特征,能够利用外部环境达到自身追求的目标,而在智慧的提高上,通过情感与认知的再加工,对个体学业成绩的影响显而易见,从而达到提高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的目的。
3.2 青少年体育锻炼对生命意义感的影响
分析结果显示,青少年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呈现显著正相关,研究假设H1得到了验证。而生命意义感是衡量个体生命质量和生活质量的综合性心理指标,提高生命意义感水平,对提高青少年生命质量和生活质量十分重要。研究显示,体育锻炼作为提高身心健康水平的重要方式,会对青少年生命意义感水平产生直接影响,生命意义感水平高,体育锻炼能力越强,身心健康水平越高。这也支持了已有的研究结论[21]。体育锻炼存在着锻炼强度、时间、频率、运动项目等多方面的差异,生命意义感水平对个体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的影响也是不同的。内部的心理冲突和外在的压力导致初中阶段青少年生命意义感水平普遍偏低,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水平下降。因此,学校、家庭、社会应该关注体育锻炼对青少年生命意义感水平的影响。此外,体育锻炼在提高学业成绩、促进心理发育、提高个体综合素质等可产生“多重效应”,综上,在注重学生学习成绩的同时,提高青少年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形成体育生活方式,坚持体育锻炼是更加关键的一环。
3.3 智慧和社会支持在青少年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间的链式中介作用
相关性(表4)和结构方程模型检验(图2)结果表明,体育锻炼会通过智慧、社会支持间接影响生命意义感,智慧与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和生命意义感间起链式作用,研究假设H2得到验证。(1)首先,智慧中介了体育锻炼对青少年生命意义感水平的影响,表明体育锻炼会通过智慧方式间接影响生命意义。青少年智慧水平越高,对养成体育生活方式,形成体育锻炼习惯越有帮助。与智慧水平低的青少年相比,高智慧的初中生在体育锻炼时,会拥有更加成熟与自信的锻炼能力,可调动更多的心理资源与身体资源,更好的参与体育锻炼,缓解内部心理冲突和外在压力。因此,应该给予低智慧水平的青少年更多的关心与支持,鼓励其参与体育锻炼,提高智慧能力和水平,从而减少不良锻炼方式带来的伤病风险,进而提升青少年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
(2)社会支持中介了智慧对青少年生命意义感的影响,表明智慧水平的高低对个体社会支持程度的大小具有效益,进而影响生命意义感。智慧作为青少年经验积累、判断力和思维能力的表现形式[22],不仅会对生命意义感水平产生直接影响,还会通过社会支持对生命意义产生间接作用。与社会支持程度低的个体相比,社会支持程度高的个体对外界环境与压力的控制更为协调,即更多的将社会支持转化为自我效益,从而积累经验提升思维能力,提高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相反,社会支持水平低的个体更倾向于以消极失败的结果看待问题,不能合理从容地应对压力与挑战,长此以往下去,易产生心理冲突和问题行为[23]。所以,需重视社会支持在智慧对青少年生命意义感的中间作用,及时帮助社会支持程度低的青少年个体调整心理认知,形成心理缓冲器,以高支持行为面对人生。
(3)社会支持中介了体育锻炼对生命意义感的影响,表明体育锻炼会通过社会支持间接影响生命意义感水平[24]。积极心理学认为,积极情绪对青少年体育锻炼行为的发生与发展产生持续性影响,个体积极行为和积极状态会提高社会支持程度,进而达到提高生命意义感的作用[25]。所以,及时调整心理状态,获得社会支持,增加体育锻炼对生命意义感的认知作用,帮助青少年个体提高心理健康水平。
综上所述,研究结果理清了4个变量间的作用关系,为青少年生命意义感水平的提高提供了有利的理论依据。初中阶段的青少年处于身心敏感期,社会经历与经验的积累较少,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个体智慧的发展,叛逆行为的愈发严重与勇于克服困难磨练意志的体育精神相违背,从而降低了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因此,体育行为习惯的养成需要得到全社会的重视,给予青少年更多的社会支持,此外,要及时关注青少年智慧发展和心理健康水平,注重对青少年心理状态的保护,给予低智慧和低社会支持程度的青少年更多的帮助与关怀,增强其自身心理保护能力。前人研究认为,智慧水平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增长是生活经验的积累[26],对低智慧水平的青少年,要杜绝歧视,提供正确的生活经验积累,帮助青少年树立积极的认知方式。
3.4 研究不足
对整体研究过程进行反思发现,仍存在许多不足之处:调查样本数量和地域受限,不具有广泛的代表性;研究方法单一,应采用横向与纵向相结合的形式进行探究;缺少对初中生心理状态的机制研究。不足之处需要在今后的研究中进一步改进。
4 结 论
(1)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显著正相关。
(2)青少年智慧、社会支持在体育锻炼与生命意义感之间具有链式中介作用,生命意义受青少年心理内部和外部环境的共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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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hysical Exercises, Youth Wisdom, Social Support and Life Meaning
WANG Shuo, WANG Hongying, LIANG Jiahao, et al
Guangzhou Experimental School Affiliated to BNU,Guangzhou Guangdong, 510000, China.
On the basis of establishing the mediating hypothesis model between wisdom and social support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hysical exercise and life meaning,1459 junior middle school students(average age 13.97 +0.82 years)were tested with the Sports Activity Scale,Three-dimensional Wisdom Scale(3D-WS),Youth Social Support Scale and Life Meaning Questionnaire(C-MLQ). Spss 22.0 and Amos 21.0 were used for data analysis and processing. The conclusion shows that:(1)Physical exercise i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sense of life significance; (2)Youth wisdom and social support play a chain intermediary role between physical exercise and sense of life significance,which is influenced by both internal and external psychological environment of adolescents.
Physical exercise; Wisdom; Social support; Sense of life; The middle school students
1007―6891(2020)03―0061―06
10.13932/j.cnki.sctykx.2020.03.15
G804.8
A
2019-08-30
2019-0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