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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与发展

2020-06-19姜美旭黄劭智

全国流通经济 2020年6期
关键词:国际金融中心资源

姜美旭 黄劭智

摘要:国际金融中心是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域金融体系发展的成果,同时也支撑着其国家或地域金融体系的发展。2008年,发展中国家最先走出国际金融危机的低谷,逐渐开始成为带动全球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在中国,上海是名副其实的金融发展中心,也是被国际认可的具备完善金融体系的城市,“十三五”规划中明确对上海金融市场的发展作出定位:要在2020年确立以人民币产品为主导,创建公平法治和自由开放的体系,实现在国际上能够与我国经济实力相匹配,拥有较强资源配置能力的金融体系,达到全球金融领先行列。

关键词:国际;金融中心;资源

中图分类号:F832.7 文献识别码:A文章编号:2096-3157(2020)06-0119-02

一、分析研究国际金融中心的新动向、新趋势和新内涵

纵观当今世界上各国的金融中心,我们不难发现这些金融中心都拥有优越的地理条件,同时便利的交通以及发达完善的贸易体系也让金融中心发展有了重要保障。例如坐落在北美洲和欧洲之间的新加坡与中国香港,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让它们成为了两大市场之间重要的交易纽带,也是全球贸易一直得以延续的枢纽。

从全球城市理论分析,笔者认为要发展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应当具有以下内涵:

1.具有资产价格决定权

首先价格作为影响资源在供需方分配的重要因素,可以调节经济活动以及协调经济关系,被认为是价值规律发生作用的重要表现。因此,必须掌握价格决定权才能拥有资源配置权力。

价格构成是由价值变化决定的,价值变化主导着价格的变化,但同时价格又不仅仅受价值因素的影响,货币自身价值也对其有影响。因此,作为成熟的国际金融中心,尤其是主要货币发行国,对于贸易中商品服务的价格影响是巨大的,同时这一影响还具有关联性,一个商品或服务价格的变化也会导致国内其余相关资产价格的变化,可以说是资产价格决定权受其影响。

资产价格决定权可以对国家、对金融业起到示范的作用,因此国际金融中心应当发挥其引领作用,实现金融业的创新。国际金融中心意味着广泛的外在联系,不管是商品上的贸易还是网络联结的互动,都是不断实现资源再配置的过程,不仅是经济上的流通还是政治文化上的交流,在不间断的互动互换过程中,金融中心可以激发创新力量,让其产品以及服务更加趋向完善化和整合化,甚至可以实现市场的创新。

2.具有高度集聚的全球功能性金融机构

全球金融资源要素要实现再配置,主要是依靠具备全球性功能的金融机构。这些机构在金融网络平台上推动了大规模的资金流动。通常来说,拥有全球功能性的金融机构大多在国际金融中心,具体可分为三类:一是基于布雷顿森林体系设立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统称为国际金融机构,国际金融机构包含了欧盟中央银行、亚投行等,主要是为了满足区域合作。上述机构具备在全球范围内实现配置金融化资源要素的能力,体现在能提供必要的资金和技术支持,监察汇率以及国际贸易状况,确保全球金融秩序。二是跨国金融机构。跨国金融机构主要依靠母公司和子公司之间建立起的庞大金融网进行服务,不仅包括总部,更包含很多分支机构。它们数量多分布广,和母公司一起提供金融服务,调动资金流动。三是金融业专业咨询服务公司。这些公司可以是当地的服务企业,但一般其专业服务水平均处于世界领先行列,可以在法律会计等方面提供专业的咨询,有时候可将其认为是海量金融信息交流的平台。

3.具有规模可观的资金流

国际金融中心控制力大小可以依据金融要素的流动及其规模来进行衡量,同时金融要素的流動以及配置也体现了当地城市所能掌控的财富与权力。伦敦、纽约等城市是全球著名的国际金融中心,它们不是依靠自身城市所具备的东西成为全球城市,而主要依靠其流经过的东西确定了自己的地位。这两个城市金融流常年都在世界上名列前茅,通过2016年的金融流可以清晰地看到:伦敦、纽约、中国香港、新加坡居全球前四位,上海位居第二十一位。

国际金融中心的资金流动规模有时候会呈现出与自身需求系统不成比例的情形,主要是因为目前国际金融中心的资金流动功能不仅只是为了区域的累积,还包括了流动地双方相关联的地域经济发展。其实从经济发展的角度而言,不能用简单的“好”“坏”进行评价。好的方面是可以更加高效地满足区域城市间的各种需求,但是这样便造成不利的一面,即金融行业薪酬水平高,优秀的人才自然倾向于这种高薪酬的行业,与其余行业的收入差距拉大,不利于行业间的协调发展。

二、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主要目标

城市的发展拥有一定的演变规律,上海定位为全球卓越的国际金融城市,它的发展和纽约、伦敦等相比是有较大差距的。首先便是对于全球金融资源配置的能力,上海主要向国际输出的货币是人民币,到2019年8月,人民币在全球支付货币的排名处在第七位,人民币仅占全球结算金额份额的2.22%。因此,从全球城市理论的视角来分析上海的金融中心建设可以发现:要将上海建设成为国际的金融中心,上海必须成为国际城市,这是建设上海的时代使命。

1.发展金融科技中心

当前上海正在建设科创中心,科创中心和金融中心相互交融,一起协同发展更有助于实现和全球接轨,实现“1+1>2”的效果。金融科技中心可以实现金融科技产业集聚,加上培育出的相关机构部门学术研究部门等,有助于创造优秀的金融生态环境。

一是鼓励支持学术研究,促进产学研三方有效的融合。高校和智库等在学术研究上颇有造诣,鼓励这些机构在金融科技领域中进行探究,可以利用相关的金融科技寻找创新的应用途径。二是积极利用试点,金融科技在差异化市场中可以有所应用,利用试点找到其可行处和发展前景,从而实现推广金融科技试点。三是吸引企业在上海落户,大机构具有集聚效应,上海作为金融中心,可以引进国家级金融科技机构。四是鼓励应用金融科技,尤其是传统金融机构。设置服务规范,只要有助于更好地服务实体经济,传统金融机构也可以在法律范围内与现代的金融科技抢夺市场,防控风险,实现良性竞争。

2.发展丝路金融中心

自推行“一带一路”倡议以来,上海的资本市场服务在这方面的发展取得了突破。2016年,巴基斯坦交易所的少数股权被我国的三家交易所竞购。同时有三家交易所(即上交所、德交所和中金所)一起出资,成立了中欧国际交易所,这几年运作都相当平稳。2017年,由上交所和哈萨克斯坦联合设立阿斯塔纳国际交易所。上海发展丝路金融中心是在集合国家整体战略目标基础上进行的探索,同时协商制定了双边和多边的合作协定,在制度上积极实现双方资本金融市场的联通,构建支付结算以及安全的金融网络,用有效的监管机制来保证丝路金融中心的建设和发展。

3.发展绿色金融中心

从三方面来发展绿色金融中心:一是探索创新性的绿色金融产品,可以从绿色信贷、绿色保险、绿色证券以及碳金融等范畴进行尝试。增强绿色债券在市场方面的影响,推动探究上证绿色公司债指数,从多层次多角度分析市场上的绿色债券变化趋势,让绿色债券投资更科学化。二是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建设培养专业的投资土壤,推动绿色金融市场走向合作化和开放化。要达到这个目标,需要在投资者方面下功夫,同时加强第三方认证主体的培养,及时进行信息的披露,实现信息的公开化和共享化。三是利用政策优势,最大化的发挥和完善上海自贸区的功能。G20的绿色倡议为发展提供的方向和标准,政策倾向的优势有助于上海实现绿色金融的实践和创新。

三、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防范金融风险的举措

防控重大风险的发生十分重要,国家目前对于防控重大风险十分重视,对于关键风险,我国正处于攻坚战关键时期。上海推进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全程要努力做好风险的防控,思想上重视,行动上落实。实现改革和开放要在风险可控的条件下进行,这是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特点,也是推进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必要条件。

1.加快集聚、培育和提升中资金融机构实力

对金融机构体系要充分认识,重视其建设,在上海实现不同金融机构的汇聚。世界范围内,我国的工商银行、中国银行、建设银行及农业银行都以属于系统重要性银行之列。此外,我国的平安集团,也成功跻身为全球系统重要性保险公司的行列。上述机构的总部型机构不仅是我国的代表,在国际市场参与金融角逐,还是上海逐步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发展之路上的不可或缺的力量。再者,要加大力度促进中资金融机构实现全球网络化格局。时代变迁,我国的金融业不断发展,也日益开放,目前金融服务和机构在网络化的进程中势头很好,效果初现。研究表明,国内的商业银行在进行外资引进的过程中,出现了不同的参股方式,包括协议控股、相对控股、参股。尽管方式不同,但是中资商业银行目前的竞争力已经大大不同于以往,提高显著,而外资银行收益也很大,双方实现了共赢。

2.不断加强金融监管能力建设

推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进程中,对于金融的监管来说也是逐步提高的过程。而金融监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秉承“风险可控条件下开放”这一重要原则的基础上,对于监管的改进日以推进。一是对于外资金融机构,必须实现有效监管;二是就市场发展而言,场内要快于场外。此外,上海自贸试验区要实现更好的金融创新,还需要在风险防备机制以及金融等监管上多下功夫,下大功夫,这也是建设上海国际金融中心重要的前提和保障。

3.强调本币优先,防范币种错配的风险

纵观全球范围的两次金融危机,不难得出结论,发展中国家在进行跨境融资的过程中,所出现的币种错配是危机的原因,既使国际金融动荡,也对本国金融产生不利影响。所以,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务必汲取历史的经验,对于以人民币为单位进行买卖、计量、结算的产品要放在首要的位置,能够避免历史上币种错配的重演,防止这一问题对外汇市场带来的不良影响,还能更好促使人民币走向国际化。

4.完善宏观审慎政策框架,防范跨境资本流动风险

为防止跨境资本流动带来风险,宏观审慎政策就显得极为必要,这一政策不仅透明、非歧视,还有市场化、价格型等优势。实际上针对外汇市场以及跨境资本,我国早在2015年就开始了相关宏观审慎政策的摸索,并已经确立了框架,大体上涵盖了离岸人民币市场、跨境融資、外汇衍生品市场。主要采取的方法是对于差异化市场进行杠杆率的适当调节。为在上海实现更高标准、领先的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现有的宏观审慎政策所确立的框架还要朝更好的方向改善,从而对跨境资本流动下隐藏的系统性风险做出更有力的预防和应对。

参考文献:

[1]刘金海.国际金融中心成长的理论分析[J].纳税,2018,(31):226~226.

[2]王力,黄育华.从国际金融话语权提升研判我国金融中心建设[J].银行家,2018,(12):106~110.

[3]孙国峰,邓婕,栾稀.后2020时期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远景目标[J].上海金融,2019,(03):1~9.

[4]淦佳敏.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进展、借鉴与对策——基于伦敦、东京的比较分析[J].市场论坛,2018,(05):13~15.

作者简介:

1.姜美旭,上海对外经贸大学硕士研究生。

2.黄劭智,上海对外经贸大学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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