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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问题的分析研究

2020-06-01周全华黄晓通

桂海论丛 2020年1期
关键词:形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态度

周全华 黄晓通

摘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主体是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体是中华民族,而民族文化也是一个隐性而强大的主体,型塑、影响所有的亚民族的主体。在中华民族大主体之下包含有各种不同态度的亚主体,因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有着不同需要的主体,其中主要有信仰需要层面的,意识形态需要层面的,科学应用需要层面的。与此同时,在其态度上有积极的、受动的、主导的、追随的,在其运用上又有实事求是的、教条的、经验的、实用主义的、修正主义的等等。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结构;态度;形态

中图分类号:A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1494(2020)01-0020-05

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的多层次结构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由主体所主导的一种活动,其结果是得到主体所希望的产物。其主体在接受、传播、运用、发展马克思主义时,发生解释主体视域与文本视域的不断交融,结果是产生了新的理论。解释主体的不同需要和应用,决定不同形态的中国化,这表现出主体和主体性的决定性作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的主体性,在此表现为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民族性集中体现为民族文化,在此意义上有人认为民族文化就是一个隐性而强大的主体,型塑、影响所有的亚民族的主体。亚民族主体与民族传统文化发生冲突之际,则易于接受外来文化[1],但这种接受仍然受民族传统文化的深深制约,因此表现出了民族文化的主体性。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主体是中华民族,而在中华民族大主体之下包含有各种不同态度的亚主体,有积极的、受动的、主导的、追随的。凡参与马克思主义“化”中国革命实践的主体,也就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主体,包括卷入中国革命的人民大众、中国共产党、党的理论家、政治领袖四种类型。其中直接参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活动的主体是中国共产党、政治领袖、党的理论家。

第一,人民群众是马克思主义“化”中国实践活动的主体,他们作为接受理论影响的主体,其认知力、理解力、思想偏好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约束性条件。中国社会对马克思主义的需要及马克思主义满足中国社会需要的境况,是由他们来决定的。马克思主义在中国被社会化的需要,决定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程度、形态和命运。但这种决定性的作用并不表现为直接的形式,人民群众在实际运作中只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间接主体。

第二,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活动的直接主体,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重要平台。中国共产党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一个组织化的主体,它是出于运用的需要,而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先是出于革命实践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及其中国化的需求,继而是社会主义建设的需求,又有立党立国指导思想及意识形态合法性的需求。中国共产党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部分成份有所吸收借鉴,而是将它作为一个完整体系来接受,并作为政治实践的指导思想和信仰的意识形态。正因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使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显现出可能和必要。主体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实践需要、实践成就、民族文化背景、自身理论建设的水平,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形态及其世界性的成就有决定性影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共产党有目的的、自觉的历史活动,其推进马克思主义“化”中国的实践,一方面,将马克思主义“化”而为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另一方面,又将实践“化”为理论,从而发展创新马克思主义。

第三,党的理论家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重要主体,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特殊主体。在历史上,马克思主义是以中国共产主义知识分子为媒介,才得以进入中国革命的大脑。早期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从“五四”时期激进民主主义者演变而来,如李大钊、陈独秀等,积极宣传和运用马克思主义,他们对中国共产党后来的政治领袖影响很大,担任了启蒙者的角色。在中国共产党进入武装斗争阶段以后,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建设,代表性的理论家主要是毛泽东,以及刘少奇、张闻天、瞿秋白、李达等。更年轻一代的理论家是在毛泽东培养下成长起来的,如艾思奇、陈伯达、胡乔木、陆定一、周扬、胡绳等。除了党的早期理论家之外,其后理论工作者的理论研究活动受到较大的制约,从一开始就与政治实践联结一体,积极推动政治发展、为政治服务而又受到政治斗争的抑制,如屡次路线斗争和党内斗争都对马克思理论的研究产生深刻影响。理论研究方式渐从早期的讨论争鸣,转向了传统的经典注疏式,政治领域的研究完全取代了学术领域的研究,马克思主义主要同外部思潮论争,内部缺乏必要的学术讨论和争鸣而未能避免封闭状态。改革开放新时期以来,理论家恢复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的本色,敏于思想解放和创新理论,这是因为:思想本身有追求真理的本能,知识分子作为思想的人格代表,其价值即在追求真理。同时因为知识分子不承担实际政治责任,所以在发现和揭示真理时没有权力和利益的负担。

第四,政治领袖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重要主體,实现了孔子深所期望、而在后世难以再现的“君师一体”的传统理想。政治领袖在马克思主义“化”中国的历史活动中,理论运用与理论创造、政治操作与理论操作、魅力领袖与伟大导师是一身二任。领袖兼导师所创造的理论,具有专业理论家望尘莫及的影响力、动员力、实践性、群众性,可以迅速变成政策和政治影响力,经过组织的网络,直接从理论转化为实践。这种“政教一体”的传统极大地强化了革命主观能动力量,成为革命胜利的重要条件。但是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缺陷,例如缺乏纠错机制,领袖人物一旦出现失误,也就难以纠错。事实上党的历史上的每一次重大是非的纠正,都不是理论争鸣能够解决的,无一例外地都是由正确理论的代表人物争取到党的领导权和领袖地位,然后才有可能拨乱反正。比如毛泽东对左倾教条主义的纠正、邓小平对“两个凡是”的纠正和对市场之争的一锤定音。

还需要指出的是,理论过于功利地为一时一局的政策服务,也有可能产生工具主义倾向,使理论囿于应用科学的层面,消弥理论高度抽象的普遍性品格。比如党史上的路线斗争现象,往往是以理论论争为先导、以政治较量为定局、再以理论论证为结局的。理论被作为一种政治较量的资源和工具来运用,这既彰显了理论的实践性品格,但也有可能导致一些正确论断被曲解,甚至可能被推向极端。理论活动与政治运作是可以分疏的,理论家创造理论、政治家选择理论,是政治文明运行的普遍规则。理论家的理论创新具有更多一些的学术色彩,利于马克思主义内部的思想活跃,利于发展马克思主义①。

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不同层面的需要规定着主体的不同态度

由于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包括信仰、世界观、历史观、价值观和科学方法论的庞大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可以从这一理论体系中获取多层面的精神资源,来满足不同层面的多重需要,而不同的需要又规定着主体对待马克思主义的态度。中国各社会主体对于马克思主义的需要,大体上可归结为三种②:一是信仰需要层面的,二是意识形态需要层面的,三是科学应用需要层面的。对应于这三种需要,主体分别采取了三种态度。

第一,对作为信仰的马克思主义采取信仰的态度,即精神皈依。信仰是超验的,确立信仰的前提是对信仰对象的无限崇拜,无条件将对象作为终极价值终极真理来坚信。这是一种全部精神心理情感的寻找,是对“无神的精神家园”的依恋,站在绝对正义的高度对资本主义和人类历史上一切黑暗苦难进行彻底的批判,坚信在“最后的斗争”中解除人类的一切灾难之源,到达人类最美好理想世界。作为信仰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指出它与黑格尔理论有相通之处,都有理想主义神圣性,黑格尔是发现了绝对精神的自我意识,马克思则是指出人可以发现历史规律,这是人达到完全自由和上升为“真正意义的人”的通道[2]。

第二,对作为意识形态的马克思主义采取维护发展的态度,即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这是由政治需要所决定的战略性选择和政策性考虑,如坚持马克思主义,就是对领导或执政合法性提供意识形态支持,坚持“中国化”,则是对革命或改革中理论创新合法性提供意识形态支持。

第三,对作为科学方法的马克思主义采取科学的态度,即实践应用。神学哲学,是不改变而是“顺从世界”的宗教学说。莫尔《乌托邦》和陶渊明的理想主义,则是“躲避世界”的审美的学说。而马克思主义哲学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种学说,它是以“改变世界”为己任的学说。这就决定了它不是《圣经》那样的纯信仰主义和《桃花源记》那样的纯审美主义,它要改变世界,就必须认识世界,必须发现科学规律。它必须与科学结缘因而具有了科学性质,从而也就具有了工具性和“可证伪”性,人们也就必须以科学而不单纯是信仰的态度对待之。以科学态度对待科学,就是在实践中用它,“去神圣化”“去教条化”,摆脱教条主义而实事求是、唯真是求。保持科学研究主体的自主性、独立性,任何一种理论最后沉淀下来的只是其问题意识、前提批判、理论方法。

与此同时,运用马克思主义的主体,有多重需要,所以既是客体的信仰者,又是客体的运用者。这是因为马克思主义与只具一种“应用功能”的具体科学不同,又与只解释世界而不改造世界的信仰哲学不同,它同时具备“体”“用”两种功能,即信仰的功能和工具的功能。這样一来,主体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至少就有三种态度,而这三种态度又须随需要的变动而变动。只知纯粹作为信仰教条而不知变动的态度,是教条主义。只将马克思主义纯粹作为工具,则沦为实用主义和机会主义。

中国人选择了马克思主义,是要“用”它,是用以“化”中国的。中国怎么“化”马克思主义,这与马克思主义怎么“化”中国是一致的。二者的主体是同一的,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人民。所以作为科学工具的马克思主义,决定了主体必须以马克思主义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以科学态度对待科学,这也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即以应用价值对待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是这样做的,他说:学马克思列宁主义不是为着好看,也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神秘,只是因为它是领导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走向胜利的科学”[3]820。“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3]815。亦即马克思主义是行动的指南而不是教条。实事求是、自主创新是科学理性态度,把马克思主义当作科学来用。从毛泽东的“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表述的体用关系,可以推出“马为中用”,此境中的马克思主义处在科学工具层次。

马克思主义是合信仰与科学为一体的学说,所以革命领袖在应用时分解为立场、观点与方法。立场与主要观点是基本原理,属目标信仰层次;次要观点与方法则是非基本原理,属工具科学层次。在工具科学层次,领袖们是学以致用态度和科学态度;在目标信仰层次,则是神圣不可修正的。立场、观点、方法,三者之关系:立场是价值目的,是改造世界的出发点,马克思主义者是为了信仰而不是为了功用而作实践行动;观点是哲学世界观和各种科学的及意识形态的理论,是解释世界和社会的,是揭示客观规律和事实真象,辩证唯物主义哲学主张按世界本来面目解释之,即实事求是。立场与观点结合,即价值目的与科学真理结合而转化为更具体的一系列原则,原则作为中介,再转化为方法、规范。方法是服务于立场、观点的。而“一般方法”,是具有世界观意义的哲学层次的方法,是“具体方法”的基础。

马克思主义的命运,在革命时期分为两个层面:一是作革命的科学工具,这是“用”,马克思主义的具体观点不能神圣化、教条化,要学以致用;二是作革命的理想信仰,则是“体”,马克思主义的终极理想是要信仰化、神圣化的。马克思主义作为意识形态用,也可分为这两个层面:一是在思想指导层面,作国家意识形态用,用以论证国家的合法性;二是在工具层面,作政策的科学方法用和政策意识形态用,用以规范政策的制订和论证政策的合法性。作国家意识形态用要防止被内在工具化、而降低其信仰性的危险,也要防止被外在教条化的危险。而作政治行为和政策的意识形态注脚用,则要防止降低其科学性而强化其遮敝色彩。两用之间有一定张力:作为国家意识形态用,越绝对真理化、绝对齐一化似乎越有效用,但历史的教训,说明这往往导致剪裁实践以求证明其正确性;而作为政策论证的意识形态用,则需要其可变性、可塑化、发展创新,这就需要实践来检验其合理性。过于强调意识形态利益,则可能导致政策僵硬不灵活;过于强调政策利益,则有可能动摇正统性、合法性的风险。解决的策略是,最高权力不仅要有解释经典的权威,还要有发展创新理论的权威[4]。

三、不同主体的不同需要和不同目的生成不同的理论形态

上面说的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主体的不同层面需要,而实际上马克思主义的理解主体、运用主体,不是一个,而是多元的,他们各有各的不同性质需要,在历史上和现实中都表现出对马克思主义的多种不同态度。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主体,其需求和目的的不同,决定了动力和态度的不同,也最终决定了马克思主义怎么“化”。马克思主义理解主体的应用需要,已经包含了理解,并为理解提供动力,也规定、调整、校正着理解。因此,不同的解读方式,主要是源于不同的应用需要。例如下述两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应用需要,就规定了马克思主义发展成两种不同的理论形态[5]。

第一,无党政治理论形态。这种形态可分为学术研究者和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两种情形。其中学术研究者的理解特点,多是实证主义的、独立批判性的、科学求真精神的、多元性的。但科学“解释世界”并不必然导致“改造世界”的行动。如书斋里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哈贝马斯、马尔库塞等;又如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的某些传播者和研究者,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李达、研究马克思主义史学的郭沫若等,都曾一度坐在书斋中“解释世界”。导致行动的动力是价值目的,而价值目的不是科学所能解释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尽管在反对某种实证主义(求真)对现实所持的消极态度的同时,也提倡实践高于实证的辩证思维。但他们所理解的“实践”,也主要是文化的而非政治的实践,他们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实际上是“生活哲学”。如葛兰西的“实践哲学”虽然注重“实践”,但他只是把“实践”理解为文化历史范畴,是批判意识形态和文化的“实践”。他们放弃“改变世界”的政治实践。所以他们的文化批判“实践”,与学术研究者的书斋研究是相通的:都放弃了政治实践,都不打算组织成共产党。这就形成西方马克思主义,这是一种“无党政治”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态。

第二,党政治理论形态。这是指从事实际政治实践的领袖,其理解特点是政治功利性、求用性、統一性。他们要将其理解应用于制订政治行为规范(方针、政策),动员千百万群众进行政治实践。由于马克思主义不可能直接动员、规范群众的行动以“改造世界”,而要经由共产党的组织力量和方针、政策的中介,才能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应用和“改造世界”的功能。中国共产党只能在运用马克思主义进行“化”中国的政治实践中,才有可能生成“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形态”。他们对待马克思主义的态度,是实践的需要,是实事求是,是从实际出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部分坚信不疑,而对其科学部分则以科学态度对待之,视为“理论武器”和革命工具,而作为武器和工具,则允许争论、允许证伪,绝不神圣化之。

以上是就已经发展成为独立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态,来追述其主体的需要和态度的。与此同时,在中国革命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还有一些值得警惕的“研究者”,因其需要和态度远离人民大众的政治斗争,因而表现出一些标为马克思主义而实质偏离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倾向。

一是教条主义。这是一种非理性的态度,失在不知“化”,失在将全部马克思主义都当作信仰和教条,不知马克思主义有作为科学工具的层面,而不能当教条照搬。中国的教条主义还有一失:不知即使是作为信仰之一的马克思主义的人文精神价值,也必须“中国化”,也必须嫁接到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教条主义是一种思想方法而不是理论体系,教条主义是迷信态度,把马克思主义奉为教条,教条主义的根源是权威主义。

二是经验主义。这既是一种非理性的态度,也是一种思想方法而不是一种理论体系。它轻视理论,既可以转向服从以权威主义为支撑的教条主义,也可以转向以实事求是为精髓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

三是修正主义。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象、基本价值、基本原理的抛弃,只是借用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和话语,已经不属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范畴。

四是政治实用主义。虽然这也是一种工具理性态度,但不是把马克思主义作为信仰和科学,而是作为可恣意裁剪的意识形态工具来用。政治实用主义与实事求是的区别在于,前者将全部马克思主义包括信仰都工具化,这种工具化也可以相反地导致一种新的教条化。因为政治实用主义的特征是:内采实用主义,外示信仰主义。亦即工具化与教条化、实用化与信仰化一体两面,且互补互用。

五是形形色色的功利主义者。这主要是指以马克思主义的庞大资源产业为生计的学者,其不同点是“功利”本身有高下之分:

其一是高者有志为改革助力,如操文本解读法的学者,既不是来争经典解释权和创新权,也不是来自以为是地断言经典是什么,而是论证经典不是那样,以“本真马克思”或科学的形式逻辑,反对一切好心的曲解误读、或权势的歪曲附加、或不诚的实用裁剪,用“本真精神”的可塑化、抽象化来论证可以创新的空间。

其二是等而下之,即“为学术而学术”主义,作纯客观文本研究和事实考证,试作视域交融,浸润于学术的象牙之塔。对马克思文本的过度关注,作字句考据,纯学术分析,实是从义理之学走向安全的考据之学,以学术自诩和自误,但其对于发展马克思主义人文学术仍是有益的。

其三是机会主义,捍卫自以为是的教条而搬弄高深词语,比真“左派”少了一分真诚,好发时尚而激情却另有他图的话语,而实际逃避现实问题,从不直面现实。

其四是左的教条主义,即邓小平告诫要警惕的“左”,他们常以“原教旨主义”来批判改革开放。

其五是再等而下之,学术实用主义也能成为一种为学之道,不是研究马克思主义而是贴上马克思主义词语的标签,为的是占据更多的政治和学术资源。凡此种种,皆可为政治实用主义、工具主义所用。

注释:

①这部分观点资料主要综合参考了徐松林的《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主体》(载于《求实》2006年第8期)、梁苗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新探索——“邓小平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学术研讨会”综述》(载于《江汉论坛》2005年第3期)等文章。

②这三种划分法,参考了谭培文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究竟是何以可能的》(载于《马克思主义研究》2006年第2期)一文的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1]袁吉富.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若干基本问题[J].哲学研究,2007(4):11-17.

[2]张一兵.思想构境论:一种新文本学方法的哲学思考[J].学术月刊,2007(5):60-63.

[3]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鉴传今,等.当代语境中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J].哲学研究,2006(6):9-19.

[5]贾红莲.解释、解释的客观性与文化传统的重塑[J].哲学动态,2006(1):22-26.

责任编辑何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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