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逻辑统一性研究查
2020-05-12唐龙
唐龙
摘要:共同体是人类社会生存的基础状态,而马克思真正共同体则是人类社会所追求的必然状态。人类命运共同体作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针对时代之问的总体回答,同时也是当今时代人类社会的重要追寻。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的思想尽管提出的时代背景有着天壤之别,但是都是以共同体为载体期望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两者在生成逻辑、价值逻辑以及实践逻辑上具有统一性。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真正共同体;逻辑统一性
中图分类号:D820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CN61-1487-(2020)03-0005-04
共同体是人基于某种共同条件在某些特定领域而形成的集合体,是人类生存的一种基础状态。马克思主义所阐述的“自由人的联合体”不仅仅是人类生存的基本方式,同时也是最高目标追求。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在回答“人类社会怎么了?人类社会该往何处去?”的时代之问时所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对马克思真正共同体思想的继承和创新,它将人类社会共同发展的时代使命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高度融合,直接回应了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的根本问题。人类命运共同体之所以能够具有如此重大的意义,就在于其在生成逻辑、价值逻辑以及实践逻辑具有明显的同一性。
一、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生成逻辑的统一性
从人类社会发展的生存状态来看,人总是以特定的共同体形式存在,脱离共同体的个体是不存在的,因为人为了应对环境以及改善自我生存条件所采取的物質资料谋得方式以及社会经济生活方式就必然使得人类去处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共同体也就形成了。
马克思依据人类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高低将人类生存方式分为三种类别:人的依赖关系、物的依赖关系以及自由个性的发展。人类生存的三种状态其本质就是人类生存在三种共同体之中:基于人自然形成的原始关系的“自然共同体”、基于对物的依赖关系所形成的“虚假共同体”以及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真正共同体”。人类社会发展的最初状态直接束缚着人的活动范围,为了克服人自身能力以及大自然的局限性,人与人之间基于血缘关系、语言关系、文化关系等自然发生的关系形成了最原始的自然共同体。在这种自然形成的共同体当中,个体“把自己劳动的客观条件当做自己的财产;这是劳动同劳动的物质前提的天然统一”,由于整个社会的劳动力水平较为低下,个人依靠自身的能力生存完全难以为继,因此只能相互依存。这也就使得在这种共同体之中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平等的,各个主体都是共同体的主人,享受平等的权利以及需要承担同等的义务。这样,人对于生产资料的狭隘关系在自然共同体的联通下实现了突破,个体与共同体相互依存,个体组成共同体,而共同体确保个体现实的存在。但是就共同体与个体关系的本质来说,共同体的发展必然会掩盖个体的发展,正如马克思所说:“共同体是实体,而个人则只不过是实体的偶然因素,或者是实体的纯粹自然形成的组成部分。”尽管社会成员的共同利益在共同体,但是个体利益实际上归于共同体,个体并不能实实在在的占有利益,特殊利益与共同体之间的利益矛盾凸显。共同体赋予了个体价值,而个体也只能按照共同体的内部规定进行社会活动,所以在自然形成的共同体之中“无论个人还是社会,都不能想象会有自由而充分的发展,因为这样的发展是同原始关系相矛盾的”。因此,自然存在的共同体忽视主体利益的天然局限性,并不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理想画面。
人类社会生产力的不断进步与发展使得依赖血缘或语言所形成的自然共同体开始解体,而货币、资本的产生则加快了这一进程。因为随着生产力和生产效率的提升,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人类社会的交往范围已经突破了原始狭小的地域,剩余产品的出现让传统的“以物易物”的交换方式向以货币为媒介的交换转变,这就直接动摇了传统的自然形成的共同体的根基。生产力的发展在促进社会分工形成的同时也直接造就了劳动产品与生产资料归属对象的分离,商品交换则成为一种普遍的经济形式,这个过程使得“活劳动”开始成为商品。“活劳动”的存在使得人开始从对人的依赖关系中摆脱,人作为独立的生产者进行生产劳动,商品经济所形成的共同体逐渐取代了自然共同体,这种共同体在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领域之中都得以充分体现。其较之自然共同体的差别在于:虚假共同体中的个体因社会分工的限制,只能够在特定的生产活动中畸形发展;由于私有制的存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资本逻辑的主导下只能是利益关系。由此可以看出,资本主义社会的虚假共同体严重阻碍人类社会的长远发展,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无法寻找到契合点,人在这个过程中是能够感受到资本逻辑的禁锢,人的本质在其中无法得到展现。所以重新构建一种符合人的本质发展的共同体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
马克思在对资本主义社会“虚假共同体”的批判以及揭露其虚假本质的基础之上提出了“自由人联合体”。当然,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马克思在他的那个时代并不能够实现该共同体,它作为对未来的科学合理的预测指引着人类社会的前进。马克思认为“自由人的联合体”需要具备以下三个特征:首先,物质财富极大丰富,消费产品按需分配,建立完全公有制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其次,精神财富极大丰富,社会关系高度和谐。正如马克思所说“不再有任何阶级差别,不再有任何对个人生活资料的忧虑,并且第一次能够谈到真正的人的自由,谈到那种同已被认识的自然规律和谐一致的生活。”[1]121而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高度和谐直接为人们精神境界的提升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以及保障,人的素质将会朝着更高的维度发展。最后,每个人都是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在自然形成的共同体以及虚假的共同体之中,人受到各类条件的限制,为了生存不得不在狭小的职业圈获取生存资料,但是在真正的共同体之中,人们可以完全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来选择职业,真正做到“人尽其才”,就像马克思所描绘的那样“任何人都没有特殊的活动范围,而是都可以在任何部门内发展,社会调节着整个生产,因而使我有可能随自己的兴趣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2]537。
随着生产力的进步与发展,人类社会的物质财富已经得到极大的增长,精神生活也更加的丰富多彩,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人类社会目前依旧处于马克思所强调的“对物的依赖的共同体”之中,特殊利益与共同体利益、个体利益与集体利益之间的矛盾依旧没有解决,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的尖锐。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则是在对马克思自由人联合体思想的继承以及时代创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3]400从“最好的时代”来看,生产力的发展极大地改变了人类社会的生存以及思维方式,人类地域空间限制被基本打破,人们都是共同生活在“地球村”之中。世界各国在保持自我本色的同时正在不断参与到全球事务的治理以及发展當中,为构建共存共在、共融共享的共同体做出本民族的贡献。世界总体发展状态是和平的,发展趋势是进步的,发展方式是合作的,发展结果是共赢的。从“最坏的时代”来看,人类社会内部矛盾以及人与自然的矛盾亟待解决。自然界作为一个相互联系的有机整体,事物之间的联系与交互复杂多样,这也就直接导致整个自然界对于人类行为的反映具有一定的滞后性,生态系统自身的变化需要在一定时间之后才能完全展现。人类社会基于资本逻辑以及人类主导思想的驱使下,为了追求利益肆无忌惮地破坏生态环境,忽视生态系统自我调节的红线,导致自然生态系统受到严重损害,自然灾害正在不断地威胁着人类社会的生存。而就人类社会本身而言,部分国家崇尚民族中心主义,在资本天然具有的霸权逻辑的主导下不断激化民族矛盾、掠夺资源,霸权主义、贸易保护主义等等严重威胁人类社会的生存状态。由此可见,人类社会面临着被毁灭的可能性。因此,在这样的时代背景当中,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成为时代的选择,也是历史的必然,命运共同体思想就是为了解决人类社会生存的生态赤字以及交往赤字摆脱人类社会存在的各类陷阱,为人类社会开辟更好的前景而存在的。
二、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价值逻辑的统一性
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都体现了人类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但是在不同的时代特征下都有着阻碍人们实现美好生活的各类因素,如果抛开这些因素就会发现,两种命运共同体在其本质上蕴含着相同的价值旨归:特殊利益与普遍利益的统一性。
马克思认为只有真正的共同体才能够实现特殊利益与普遍利益的统一,因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是真正共同体的必然特性。在马克思主义所阐述的前两种共同体之中,人都是具有“依赖性”的存在,并不是完全的“自由人”,人在这个时期的主要任务就是通过各种方式摆脱各类依赖物的束缚,进而不断提升人自身自由性,“自由就在于根据对自然界的必然性的认识来支配我们自己和外部自然”[4]492。同时,人的能力也受到各方面的限制无法得到施展,“在发展的早期阶段,单个人显得比较全面,那正是因为他还没有形成自己丰富的关系,并且还没有使这种关系作为独立于他自身之外的社会权力和社会关系同他自己相对立”。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形成,人类开始进入对“物的依赖性”时期,整个社会生产关系内在地表现为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对立,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被资本家所宣扬的虚假的“自由”“平等”所掩盖,正如马克思所说:“罗马的奴隶是由锁链,雇佣工人则由看不见的线系在自己的所有者手里。”[5]662在这个时期统治阶级对于被统治阶级而言是具有自由的,但是也并非是真正的个体自由。这个阶段的全面发展是一种虚假的全面性,是基于资本逻辑内在控制下的为适应资本家事业的发展。在未来的真正共同体之中,人将会摆脱狭隘的对人与物的依赖性,特别是摆脱资本逻辑的控制,摆脱劳动与人的本质的异化。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极大发展,物质财富的极大丰富,人们精神境界的极大提升以及按需分配的形成,人在各个方面都会得到自由全面的发展,人将会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个人的主体性得到充分的展现,社会只有到这个阶段才能够形成真正的共同体。
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习近平总书记统筹国内、国外两个大局也就是从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角度所提出的,其在价值取向与真正的共同体是统一的。首先,人类命运共同体立足于“特殊利益”与“普遍利益”的统一。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是片面的从个体、国家的角度来阐述的抽象共同体,而是立足于实现整个人类的共存共在、共融共享,以全人类共同利益为着力点,既着眼于世界各个国家、民族互通有无、利益共享的美好愿景,同时又着眼于世界各国共同应对世界性的挑战以及难题,力图从改善全球治理模式、文明交往方式等层面入手,尊重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文化,最终实现世界各国互利互惠、共同发展。其次,人的自由首先必然表现在人的生存自由方面,实现和平发展的自由是人类文明得以延续的基本条件。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角度来说,国家依旧是当今世界的最主要行为主体,而这样的一些主体在社会制度、意识形态、文明程度等方面存在着诸多差异,其外在表现就是经济发展不平衡、贫富差距较大等,并且霸权主义、恐怖主义、贸易保护主义等全球性问题制约着整个人类的发展。在全球性的问题面前,“没有哪个国家能够独自应对人类面临的各种挑战,也没有哪个国家能够退回到自我封闭的孤岛。”[6]在全球化时代,个体、民族、国家等不同主体因共同利益紧密结合在一起,需要从全球视野出发,不能以牺牲他人的利益来满足自我需要,而应该与其他国家共商共建,摒弃冷战思维,构建和平协商对话平台与沟通机制,消解“和平赤字”“发展赤字”“治理赤字”以及“信任赤字”,推动人类社会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因此,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以人类社会的共同利益与价值追求为抓手的,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的价值追求是统一的。
三、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共同体”实践逻辑的统一性
无论是马克思真正共同体还是人类命运共同体都是人类社会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是人类生存的一种憧憬状态,而不是实现状态。从憧憬状态到实现状态并不是靠凭空臆想的,而是需要人类通过改造世界的实践来完成的。马克思认为只有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建立共产主义社会才能够最终建立自由人的联合体;而习近平总书记则认为需要通过世界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共同发展、携手并进、利用“集体力”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从表面来看,两者改造世界的方式千差万别,但都是借助共同体这个载体以及实践形态来进行世界的改造。马克思真正共同体是以自由人为基础而形成的,自由人是处于某种社会关系中自由自觉地进行社会劳动的现实人。在马克思生活的时代,工人在表面上看是自由自在的个体,但是实际上他们为了获取自我生存的资料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依赖于资本、货币,工人阶级“他在自己的劳动中不是肯定自己,而是否定自己,不是感到幸福,而是感到不幸,不是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体力和智力,而是使自己的肉体受折磨、精神遭摧残……因此,只要肉体的强制或其他强制一停止,人们就会像逃避瘟疫那样逃避劳动”[7]53。工人被迫进行劳动,劳动的越多他们反而感到越难过,工人作为社会的最底层而存在,受到各个方面的剥削与压迫,所以马克思提出需要从根本上推翻现有的社会制度,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获取资产阶级的全部生产资料,不断发展社会生产力,从政治、经济等等各个方面让社会成为人们自愿组成的联合体,在这里个体不会受到任何的压迫,一切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才有可能实现真正共同体。
当今世界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种社会形态为主导的构架,这也就直接导致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之间存在各种各样的矛盾,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则是在确保各类主体共存的基础上追寻人类美好生活的应然状态。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实现需要各个主体树立全局意识、人类意识,克服狭隘的民族中心主义,促进人类社会长久永续发展。正是基于这一思想,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全人类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而国际化的“五位一体”则是需要关注的重点。
(一)在政治上坚持对话协商,构建一个持久和平的世界
从人类社会发展的状态来看,“每个国家和民族的历史传统、文化积淀、基本国情不同,其发展道路必然有着自己的特色”[8]155。这就要求各个行为主体遵循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摒弃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在追求自身利益的过程中时刻关注他人利益,而对于共同利益或重大利益则坚持和平协商,只有世界各国平等相待,共同维护人类社会的公平正义,“和平赤字”才能够有效解决,世界和平才能够持久。
(二)在安全上树立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新安全观,建设一个普遍安全的世界
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依旧是时代的主题,但是传统威胁以及非传统威胁依旧存在,影响着人类社会的共同利益以及共同安全。在这种情况下,世界各国不分强弱、贫穷富有、历史文化等差异,都需要坚持人类普遍安全观的引领,在全球各个领域、各个层次建设全球伙伴关系,走“对话而不对抗、结伴而不结盟”的交往新路子,这也是通往普遍安全的必由之路;摒弃冷战思维,和平解决矛盾,充分发挥国际组织的协调作用,不能搞“合则用,不合则弃”的双重标准,这是实现国际安全的重要保障;维护人类社会安全,积极防御各类传统以及非传统威胁不能依靠某一个国家、某一个民族,需要各个国家采用综合手段预防冲突、维护和平,这也是实现普遍安全的重要条件。总体而言,实现人类社会的普遍安全需要从道路方向、制度保障、条件维护等多方面共同出发,各个主体通力合作、共商共建。
(三)在经济上,坚持建设合作互利、优势互补的繁荣昌盛世界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张特殊利益与普遍利益的结合,所以在搞好国内发展的同时也要关注国外其他国家的发展。从国内来看,各个国家需要根据本国的实际情况制定适合自身发展的战略,切实提高本国的经济水平;从国际来看,当前世界大部分国家经济发展疲软甚至倒退,区域经济发展失衡等等这些因素严重阻碍了全球经济的发展。所以,加强南北对话、南南合作,加强对发展中国家的援助,构建多边贸易体系,维护经济全球化的成果,建设开放型经济态势,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推动建设一个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经济全球化,既要做大‘蛋糕,更要分好‘蛋糕,著力解决公平公正问题”。基于此,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欢迎世界各国搭上中国高速发展的顺风车,致力于实现各国政策、设施、贸易、资金、民心全面融通,打造全新的国际合作平台,构建全新经济共同体。
(四)在文化上,坚持交流互鉴,建设一个开放包容的文明世界
世界的基本特征就在于文明的多样性,同时也是人类社会进步的内生动力。“世界上有200多个国家和地区、2500多个民族、多种宗教。不同历史和国情,不同民族和习俗,孕育了不同文明,使世界更加丰富多彩。”但是文明的丰富多彩不能够成为文明冲突的根源,在推动文明发展的过程当中,各个民族不能搞“文明一元论”,而是要相互交流借鉴、优势互补,让不同文明共同促进人类整体素质的提升。
(五)在生态上,坚持绿色低碳,建设一个清洁美丽的世界
大自然是人类社会生存的基础,更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要条件,因此保护自然也就是保护人类自身。在当今世界,生态环境问题已经成为全球性问题,任何一个国家民族都不可能独善其身。生态文明建设对人类社会的现实状态以及血脉延续都是至关重要的。为了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需要牢固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理念,科学有效地去借助生态力量发展生产力,正确处理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两者的关系,明确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既要金山银山也要绿水青山。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必然需要世界各主体坚持可持续发展道路,不断促进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发展,形成生态共同体。
四、结语
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的真正共同体具有逻辑上的统一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时代创新与当代实践。人类命运共同体致力于追求人类的和谐发展,强调以共存共在为基础、共商共建为形式、共荣共享为结果,最终致力于实现人类的自由全面发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人类社会和谐发展的应有之义,有效推动马克思真正共同体的应然状态向实然状态转化,在新时代将马克思主义推向新高度、踏入新征程。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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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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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6]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7](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8]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