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背景下民族地区产业兴旺发展路径思考

2020-04-22马立辉

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科版 2020年3期

马立辉

摘要：乡村振兴战略是继精准扶贫以来党中央提出的又一重大战略目标，其中“产业兴旺”在乡村振兴二十字中占据首位。凤羽石砚产于云南大理洱源县凤羽镇起凤村，其特殊的地质环境和传承人精湛的制作技艺，赋予了凤羽石砚独特的产业价值。几百年来，凤羽石砚的传承和发扬不仅带动了当地传统产业发展，还继承和弘扬了传承人的工匠精神。文章将从凤羽石砚的发展历史入手，探讨凤羽石砚所具备的各种价值，以及在实地调研和资料的收集整理的基础上，结合当前凤羽石砚传承和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解决措施与建议，更好地传承和发扬凤羽石砚，助力乡村产业兴旺的发展，对促进民族地区乡村振兴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乡村振兴;产业兴旺;民族地区;凤羽石砚;传承与路径

Abstract：The strategy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s another important strategic goal， which has been put forward by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 ，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Fengyu stone-stone led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local traditional industry， This paper will on the basis of the field investigation and the collection and arrangement of data， combine with the current Fengyu stone's inheritance .carry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ountry industry.

Key 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industrial prosperity; ethnic areas; Fengyu stone inkstone; inheritance and path

引言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在新时代背景下提出的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大历史任务。2019年9月2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强调“把各民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确保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同全国一道实现全面小康和现代化，要加快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发展不断增强各族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推进，民族地区农村的各项事业建设得到了很大发展。虽然成就很大，但也存在着一些问题。因此，因地制宜地挖掘和发展与特色传统文化相结合的乡村特色产业成为现阶段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途径。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其中首要提到的是“产业兴旺”，产业兴旺是乡村振兴的重点和基础，同样它也是少数民族地区特色产业发展和地方经济发展的主要推手。我国少数民族及边远贫困地区传统手工艺遗产丰富、工艺精湛且极富民族文化特色。以云南省为例，其四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已达8590项，其中传统手工艺占据了相当比例。[ ]拿凤羽石砚来说，作为起凤村的产业发展的标杆，不仅是民族文化的传承和工匠精神的展现，也是推动民族地区产业发展的特殊力量，具有非常重要的产业价值。

一、乡村振兴战略与产业兴旺的逻辑关系

乡村振兴战略是继精准扶贫以来党中央提出的又一重大战略目标，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所在，它与“三农问题”紧密相关，是推动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保障。基于我国目前乡村发展的特点及实际情况和总书记强调的“脱贫攻坚，一个也不能少”的殷切嘱托，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自然成为新时期乡村发展的主流。立足于乡村发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关键就在于振兴乡村产业，助力推动乡村经济发展。

（一）乡村振兴的科学内涵

乡村振兴是我国在特定时代背景下提出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特有名词，是基于我国城乡发展不平衡，农村经济发展不协调和不完善的特殊情况下，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极具科学性和时代性的战略思想。科学涵盖了“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二十字总要求，同时也对应于经济、生态、精神文明、政治和社会五个方面的工作，统筹协调，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保障。

乡村振兴的丰富内涵体现了乡村全面协调发展，“二十个字”联系紧密，相互作用。首先，产业兴旺作为重点摆在乡村振兴二十字中的首位，有着及其重要的发展定位。2018年中央一号文件指出，“要加快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生产体系和经营体系，提高农业创新力和竞争力，优化农业生产力布局，构建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这就要求必须要从乡村地区资源优势出发，因地制宜地开展科学規划，对特色产业进行谋篇布局。此外，生态宜居作为衡量乡村振兴发展程度的标准之一，是与农民生活的获得感和幸福感紧密相连的，农民生活的幸福感就源于产业兴旺的发展提高了农民的经济收入，让他们更有获得感。再次，乡风文明为乡村振兴发展提供了精神动力。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文化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就不可能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因此必须要做到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一起抓，只有做好乡风文明，才能最大限度地汇集民心，振奋精神。然后，治理有效是乡村振兴发展的基础。乡村治理是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表现形式，必须要建立健全乡村基层组织领导班子制度，在充分发挥乡村内部资源优势的基础上，国家还要提供一些政策资金支持，不仅为乡村治理有效进行“输血”，还要让乡村为自身发展进行源源不断地“造血”。最后，生活富裕是乡村振兴的集中展现。十九大报告对我国主要矛盾的阐述，不平衡和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问题也表现在乡村与乡村发展不协调的现实性上。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 ]逐步满足乡村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必须要不断提高乡村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断促进农民增收致富，推动乡村振兴发展迈向新台阶。

（二）“产业兴旺”是乡村振兴的首要任务和物质基础

农业、农村和农民的问题，一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所在，也是摆在中央一号文件的重要位置。党的十九大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作为排在首位的“产业兴旺”，肩负着整个工作的重点，只有因地制宜的做大做强有特色、有优势的乡村产业，才能提升乡村经济发展的活力，为乡村振兴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全国人大代表俞学文认为，乡村振兴涵盖了乡村的方方面面，归根到底是发展问题，其中产业兴旺是重点，农村产业兴旺的主体就是让广大农民成为乡村产业兴旺的主体力量，而不是旁观者和跟随者。可见，只有乡村经济发展了，才能富裕农民，繁荣乡村，也只有乡村产业兴旺才能吸引更多外来资源和人才，汇集人气，为乡村振兴发展提供更多的智力支持。离开产业的扶持，乡村振兴便失去发展的灵魂。因此，“产业兴旺”既要发展农业主业，也要发展乡村的二三产业，尤其是要加快一二三产业相互融合发展，促进传统农业和传统手工业与现代旅游业相结合，培育新产业、新业态。用新理念引领新产业，用新技术孕育新业态，共同推动乡村振兴的发展。

二、凤羽石砚的发展历史及价值

作为起凤村经济发展的重要产业之一，凤羽石砚肩负着重要的历史使命。凤羽石砚发展历史悠久，其传承和发扬不仅推动了当地传统产业的创新发展，还继承和弘扬了传承艺人的工匠精神，将传统文化产业与工匠精神进行传承创新，助力产业升级与再造。

（一）凤羽石砚的发展历史

凤羽石砚因产于凤羽镇而得名，其制作已有300多年的历史。相传在清朝顺治年间，洱源凤羽村人杨必登发现了凤羽砚石，并将其雕琢成砚台，作为贡品进献，成为皇帝盛情钟爱的文房四宝之一。云南省代表性传承人杨世昌继承和发展了凤羽砚台的制作技艺，不断进行技术革新，后经其子张跃堂的创新和发展，现在凤羽砚台也被越来越多的消费者所熟知。据张跃堂先生讲：“凤羽石砚到目前已经传了八代，经久不衰，历久弥新。”[ ]笔者了解到，这与凤羽镇的历史文化大背景有着密切的关系。历史上凤羽镇曾出现过4位举人和11位进士，比如，明朝1615年时的科举人张大观，雍正1730年时的进士张绰等等。历史文化底蕴丰厚，再加上古人爱砚的痴迷，这都成为大理民族地区传统手工艺品发展的一张重要的文化名片。

（二）凤羽石砚的价值

凤羽石砚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得益于其严格复杂的制作工序，这也是对传承人高超技艺的考验。据张跃堂先生介绍，一副好的凤羽石砚，制作下来需要经过十三道工序。这十三道工序分别是采石、选料、制胚（形状）、设计绘图、粗雕、粗打磨、细雕、细打磨、微雕、精打磨、清洗晒干、打油及包装。在整个过程中，最关键的还是设计绘图部分，最耗费时间的是细雕部分。一个成功的工艺品，往往让消费者动心的还是它的独特性。制作者会根据石材的型材颜色不同，构思描画，尽显其能，一块普通的石材在匠人的手里升华，仿佛注入了新的生命，花鸟鱼虫各不相同，显示出极高艺术价值。

凤羽石砚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凤翔书院是凤羽镇历史文化发展的重要见证，同时也出现过很多的文人，其历史悠久，素有“文墨之乡”的美誉。2000年被列为“省级历史文化名镇”，2010年12月又被列为“第五批中国历史文化名镇”。随着现代科技水平日益发达，传统工艺的记忆尤为重要。目前当地教育部门积极倡导学校开设毛笔课，通过书法写作来讲解凤羽石砚的制作过程，一方面体现出其平民性，另一方面展现出其实用性。在凤羽石砚的百年传承历史中，它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媒介连接了古代文人与现代匠人，搭建起古今文化之间的对话桥梁。

凤羽石砚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洱源县志》记载到：“凤羽砚台易研磨，长保水，磨法浓淡均匀，色泽鲜亮，用后加盖，夏不蒸发，冬不结冻。”[ ]首先，出于其砚台本身保水的性能，又与其他砚台相比，夏不蒸发冬不结冰，使得其具有独一无二的特性，产品的收藏价值也愈加凸显。其次，自古以来文人爱砚是常见之事，比如挖金制砚的晋人陶渊明，爱石也爱砚的宋人米元章，视砚为命的南宋后主李煜，还有中国第一大文人苏东坡，清代的“百二砚田富翁”金农，“九十九砚斋主人”纪昀等等。[ ]基于凤羽石砚有着厚重的文化底蕴，也将是很多文人墨客、各种书画协会收藏的焦点。最后，笔者在与张跃堂先生访谈中了解到，在以往传承人眼中都把凤羽石砚做得很规整，以突出实用为主。到了他这一代，会在前人制作的基础上，根据现代人的审美加以创新，因材施艺，创造出时下流行的、且极具特色的产品，不断满足各种消费层次需求，更加提升了凤羽石砚的收藏价值。

三、凤羽石砚传承的问题与对策思考

近几年，洱源县政府高度重视少数民族传统产业的传承和保护，创新创业的环境不断改善，有效地推动了凤羽石砚的发展。但不可否认在传承过程中依然存在着一些问题，亟需加强引导和扶持。

（一）凤羽石砚传承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首先是石材的利用率不高。一方面是相比于传统的切割方式以及制作过程来看，很多都是有具体规格来进行制作，现如今随着科技水平的不断完善以及客户审美需求的不断变化，在石材切割以及制作上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稍一不慎就会浪费石材原料;另一方面，一些徒弟在制作过程中缺乏经验，稍不留神也会导致石材的浪费。

第二，销售渠道有待拓宽。凤羽石砚销售渠道单一，笔者在实地走访调研时发现，目前凤羽石砚没有线下商铺进行销售。主要是通过电子商务平台进行销售，虽然现在互联网的发展改变了普通大众的消费方式，但不可否认单一的销售模式难以支撑市场需求，这也导致凤羽石砚在传承和发展的过程中受到一定的阻碍。

第三，缺乏品牌意识及产权保护意识。凤羽石砚缺乏相关的品牌意识和产权保护意识。目前传统手工业市场紊乱，各种产品鱼目混杂，一些假冒偽劣的产品依然活跃于市场。此外，在当下激烈的商业环境的大背景下，传统产业的手工艺人在传承和发展自身产品时也面临着很多困境和压力。比如同行竞争、品牌知名度不够等等，这些问题都困扰着凤羽石砚传承和发展。

（二）凤羽石砚传承发展的对策思考

习近平在参加山东代表团审议时强调，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一篇大文章，要统筹规划，科学推进，要推动产业振兴，围绕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构建乡村产业体系，实现产业兴旺。产业发展要突出特色，因地制宜地走科学发展、绿色发展的路子。凤羽石砚作为起凤村的特色产业，要在复杂的市场环境中站稳脚跟，笔者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以提升。

1.加大产品宣传力度，增强品牌意识

2017年3月，文化部、工业和信息化部、财政部联合发布的《中国传统工艺振兴计划》提出，要“培育中国工匠和知名品牌，使传统工艺在现代生活中得到新的广泛应用，更好的满足人民群众消费升级的需要”。[ ]“品牌”是产品发展的软实力，成功打造并树立自己的品牌是工作的重中之重。[ ]当前，随着商业市场的日益发展，传统产业的发展面临着很多挑战，凤羽石砚作为一种文化记忆传承，必须搭建一套系统的宣传体系。一方面可以通过当下流行的“互联网+”的推广模式进行线上宣传，让消费者对产品有一定的了解。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当地的一些民族节日、大型赛事和展览会来进行宣传，让更多的消费者能够亲身感受到、亲身触摸到凤羽石砚，增强消费者对产品的喜爱，提升产品的知名度。

此外，凤羽石砚必须要坚持走拥有自主品牌发展的路线，更加突出地展现自己的独特之处、创新之点，提供更多的艺术形态和丰富的展现题材，让消费者能够有更多的选择。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只有不断地增强自身产品的品牌竞争力，提升产品服务水平，才能在激烈的市场环境中站稳脚跟。

2.加强人才队伍培养，形成产学研相结合的管理模式

产业兴旺离不开人才资源的保障，人才建设是保护发展民族传统手工艺的前提和关键。作为民族传统手工艺的生产者和文化继承者，众多的传统手工艺人是云南民族手工艺发展最大资源。[ ]传承凤羽石砚仅仅依靠传承人的力量远远不够，要依托以传承人为核心，积极培养具有创新思维能力的人才队伍建设。目前凤羽石砚的传承也需要各方面人才作保障，张跃堂先生在访谈中也告诉笔者：

“虽然现在有16个徒弟能够独立创作砚台产品，并且可以完全掌握砚雕技艺的整个工艺流程，但有些关键部分还需要自己来把关，在技艺制作衔接和人才培养方面还需要他们进一步深入学习。”[ ]

另外要加强产学研相结合，这就需要依托高校进行产品研发与再创造。云南民族大学作为云南省民族高校之一，可培养适应少数民族文化产业发展的复合型人才，对学徒进行专业培训，定期开展技术交流与技能大赛，组织专业技术人员进行学习交流，积极与高校开展相关合作，形成产学研相结合的配套体系，采用更高的技术，实现产品的更新换代，提高文化产品的质量。

3.整合资源，提高产品附加值

目前，在积极响应保护苍山洱海的号召下，对石材的利用要做到精准定位，不可滥用。在制作过程中应该进行科学规划，同时还要对雕刻设备加以改进。笔者走访调研时发现，很多石砚的雕刻者在进行制作时，为了图方便，往往会进行机器切割，这就失去了石砚本身纯手工打造的产品属性，大大降低了产品的附加值。文化属性是民族传统手工艺的重要特性，手工艺的文化价值升高，产品自然增值。[ ]笔者认为，凤羽石砚的传承和发展必须要深入挖掘其文化内涵，提升产品的附加值，使其既要保留民族文化的独特性，又要展现产品的独创性。

4.政府加大对产业的扶持力度

乡村特色产业的发展离不开政府的支持，凤羽石砚的发展也离不开政府相关政策的扶持。在2017年云南省两会期间，寸颖代表提交了《关于在全省发展民族传统手工艺的建议》。提议可设立少数民族手工艺产业发展专项扶持资金，制定长远发展规划，整合资源推动相关产业发展，希望有关部门加大对云南少数民族民间手工艺产业发展的政策扶持力度，为各族群众带来更多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当前，政府对凤羽石砚的扶持力度还需要进一步加强，应加大对当地民族传统产业的技艺保护、传承和发扬工匠精神，帮助其找准市场定位，还要加强引导民族传统产业的保护和利用，充分调动传承人及手艺人的积极性，营造良好的传承和发展的环境，助推民族地区传统产业的兴旺发展。

5.拓宽销售渠道，构建配套的销售体系

销售渠道是产品流通的重要环节，精准的销售模式是产品成功的制胜法宝。对于少数民族文化产业而言，要在形式上赋予更多与时俱进的因素，特别要将“互联网+”技术和市场经济制度与之相结合，保持自身的优秀特性与精神品格。[ ]目前，凤羽石砚主要是依托网络进行线上销售，单一的销售模式难以支撑其发展。因此必须要拓宽销售渠道。比如政府要积极引进电子商务的企业和相关人才，提供一定的资金支持，完善民族地区传统产业的电子商务平台等。除此之外，还可以借助微信订阅号和服务号来进行推广，对于当下特别流行的网络直播平台，比如抖音、微视和快手等，充分利用这一平台优势，通过拍摄技艺传承人在产品制作的过程以及将一些富有诗意的文艺创作融入其中，让消费者更加了解产品的价值塑造和生产工艺，提升对凤羽石砚的喜爱度。

6.建立知识产权保护制度

民族传统工艺品是传承人一代代凝聚成的智慧结晶，是民族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众多能工巧匠独具特色的匠心之作，理应得到产权的尊重和保护。目前凤羽石砚的产权保护体系并不完善，笔者在调研时了解到，除了张跃堂先生的原创作品“白菜砚”、“清趣砚”有自己的专利外，其它的一些石砚产品并没有配套的产权保护体系，这就极容易出现伪造产品，影响凤羽石砚的品牌形象。因此，对于当前市场充斥着假冒伪劣产品的乱象，传承人更应该树立产权保护意识，学习相关知识产权的常识。对于一些原创性高的代表作申请设计专利，一方面用法律来保障自身合法权益，防止出现恶性竞争;另一方面通过法律约束，可以規范市场运行，净化市场环境，提升自身产品的竞争力。此外，还要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作用，积极出台相应政策来保护传承人合法利益，加大对传承人的补助力度，更有干劲地投身于传统文化产业的传承和发展中去。

7.依托旅游业，促进二三产业融合发展

云南省有着丰富的旅游资源，据云南旅游局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2017年云南省全年累计接待国内游客5.67亿人次，同比增长33.3%，实现国内旅游收入6682.58亿元，同比增长47.3%。近年来，洱源县依托丰富而独特的旅游资源，结合洱海保护治理及流域转型发展工作，坚持科学规划引领，着力打造旅游精品，推动全县旅游产业蓬勃发展。[ ]基于凤羽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为依托，可以把凤羽石砚的清洗、打油等环节融入到旅游项目的体验模块之中，满足游客多层次的体验需求，拉近游客与凤羽石砚之间的情感距离。将凤羽石砚借助旅游业的发展进行推广，通过这种游客体验式的文化消费模式，充分发挥旅游业对传统产业的带动作用，将二三产业进行创新融合，推动少数民族地区传统产业转型升级。

结语

乡村振兴战略是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大战略之一，与“三农”紧密联系。新中国成立70年以来，我国各民族之间的交流交往交融层层递进、日益加深，少数民族地区传统产业发展也备受瞩目。当前，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不断深入推进和“十三五”规划着力推动少数民族传统手工艺品的保护与发展的脚步不断加快，重点打造一批少数民族传统产业的发展基地，支持和保护少数民族传统手工技艺传承项目，提升少数民族地区传统手工艺品的品牌形象，积极培养民族地区传统产业的手工艺传承人。凤羽石砚作为大理州洱源县起凤村的特色产业，一定要保护和加以传承，积极培育特色产业，形成产业集聚优势，同时也要密切与旅游业发展和区域间的乡村特色产业发展的交流合作，不断促进乡村经济发展，为乡村振兴的全面可持续发展提供更多的产业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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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调查资料。调查时间：2019年5月19日，调查地点：洱源县凤羽镇起凤村张跃堂家，报告人：张跃堂（男，白族，1977年生，鳳羽石砚第八代传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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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调查资料。调查时间：2019年5月19日，调查地点：洱源县凤羽镇起凤村张跃堂家，报告人：张跃堂（男，白族，1977年生，凤羽石砚第八代传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