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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分析

2020-04-07洪业应

台湾农业探索 2020年1期
关键词:涪陵区实证分析

摘 要:【目的/意义】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尚未得出一致结论,基于对重庆涪陵的实践分析,探讨通过做好政策保障以提升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方法/过程】以涪陵区2004-2018年的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相关数据为基础,通过运用多元回归法分析涪陵区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结果/结论】结果显示:提升农业劳动生产率有利于增加农民的农业收入和非农收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有利于农民减贫;提高人力资本密集度有利于增强农民的挣得能力。要提升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这就要求:促进农业转移人口的市民化,提升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提高乡村自治与贫困户自我发展能力,促进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動力;完善社会扶贫协作联动机制,为农业劳动力转移提供制度保障。

关键词:农业劳动力转移;减贫效应;实证分析;涪陵区

中图分类号:F323.6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37-5617(2020)01-0030-06

Abstract: 【Objective/Meaning】There was no consensus on the poverty reduction effect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Based on the practice analysis of Fuling in Chongqing, the poverty reduction effect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through policy guarantee was discussed.【Methods/Procedures】Based on the relevant data of poverty reduction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from 2004 to 2018 in Fuling District, the poverty reduction effect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in Fuling District was analyzed by using the multiple regression method.【Results/Conclusions】The results showed that : improving agricultural labor productivity was conducive to increasing the farmers agricultural income and nonagricultural income; narrowing 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would help farmers reduce poverty;  increasing the intensity of human capital was beneficial to enhancing the farmersearning ability. In order to enhance the poverty reduction effect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it was required to:  promote the urbanization of agricultural transfer population and enhance the poverty reduction effect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improve the rural autonomy and the ability of poor households to develop themselves, and promote the poverty reduction engine of agricultural labor transfer;  improve the coordination mechanisms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and provide institutional guarantees for the transfer of agricultural labor.

Key words:  transfer of agricultural labour; poverty reduction effect; empirical analysis; Fuling District

贫困与反贫困是人类共同面对的全球性难题。作为全球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的贫困人口曾占全球贫困总人口的20%[1]。改革开放以来,伴随中国经济持续增长和中国持续开展大规模扶贫行动,中国农村贫困人口从1978年的7.7亿人减少到2018年的1660万人,中国的农村贫困发生率从1978年的97.5%下降到2018年的1.7%。可见,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把“精准扶贫”作为基本方略,脱贫成效显著,稳步迈向消除绝对贫困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阶段。促进减贫因素众多,但不可否认的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农村劳动力出现了大规模流动,对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产生复杂影响[2],如农村劳动力通过非农就业来增加家庭收入,从而成为他们摆脱贫困的有效途径[3]。而且,贫困地区的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减贫路径在理论界和政府决策层均得到了一致认可。因此,选取某一区域,开展新形势下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1 研究背景与文献述评

新形势下中国的农村劳动力转移及其贫困形式发生了重大变化。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1)非农就业市场仍然相对严峻。众所周知,自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发生以来,中国劳动力市场受其冲击影响深远,尤其是一些乡镇厂房陆续倒闭,进而致使农村非农就业市场机会相对减少。中国进入新时代后,面对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已发生根本性变化,中国经济发展亦进入新常态,国家大力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进而导致部分传统落后产业和产能过剩的企业被市场所淘汰,从而加剧了非农就业市场的稳定性。这种非农就业市场的不稳定性,以及工资的增长速度远低于物价增长的速度,严重加剧了贫困户的返贫风险和脱贫困难。(2)脱贫人口内生动力仍然不足。调研中发现,贫困人口“等靠要”思想仍然相对严重。有的贫困户怕脱贫、不愿意摘掉“帽子”,依赖不劳而获。有的贫困户遇到困难寄希望于政府、村委会及其他社会力量解决,甚至将贫困户看作是某种“政治经济待遇”。同时,传统农村生活和农业意识根深蒂固。由于大多数贫困户有身体或智力障碍,思想观念简单落后,习惯于传统的思维方式和生产生活,满足于“吃饱”和“稳定”现状,不思进取。此外,农民职业素质低下。多数贫困农民学历不高,大部分都是小学或初中未毕业文化程度,受教育年限不足影响其接受新技术、新生活理念程度,与乡村振兴发展需求差距很大。可见,在非农就业市场严峻和贫困人口内生动力不足的双重环境影响下,贫困地区尤其是西部农村贫困地区的农业劳动力转移是否有利于减贫?这是当下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亟待验证的重要现实问题。

梳理现有关于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减贫的作用研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1)农村劳动力转移有利于减贫。如李实[4]研究发现,农村劳动力转移有利于优化农业生产结构,提升农业的生产率,从而增加农民收入;贾朋等 [5]进一步研究证实,农村劳动力转移对中国的经济发展和减贫做出了重要贡献;刘华珂等[6]认为,农村劳动力转移主要通过增加非农收入、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和调整农村产业结构减少贫困;张杰飞[7]研究发现,农村劳动力转移能显著降低家庭贫困概率,并进一步发现,东、中部地区之间没有显著差异,而对西部地区的减贫效应则显著低于东中部地区。可见,要破解农村贫困的有效途径之一,就是大力促进农村劳动力合理有序转移。(2)农村劳动力转移不一定能减贫。杨靳[8]研究指出,要想实现农村劳动力转移发挥减贫的效应,就必须确保劳动力流动的转移收入大于其在农村地区的边际产出;李翠锦[9]进一步研究发现,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在不同类型的贫困户是有显著差异的。可见,要实现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还需要一定条件,即农村转移人口的流动特征、农村转移人口的人力资本状况等[10]。(3)农村劳动力转移加剧了贫困。持这种观点的少部分学者指出,农村劳动力转移人口通常是那些农村相对高素质的人口,而他们的大规模外迁,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农村人口的空心化,进而产生产业的空心化,无形中致使农村经济社会发展中高素质人才的匮乏,从而加剧了农村贫困[11]。

综上分析,国内外学者就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开展了大量卓有成效的研究,但农业劳动力转移是否一定有利于减贫在学界仍没有达成一致的观点。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在一定条件下,农业劳动力转移有利于减贫。总体来看,现有研究仍有提升的空间。(1)从研究视角来看,现有大多数研究主要着眼于全国农村地区,虽然一些学者关注到贫困地区尤其是西部農村贫困地区的农业劳动力转移,但应当注意到在中国进入新时代,尤其是中国当下面临着国际、国内经济形势已发生根本性变化,西部农村贫困地区及其贫困人口的分布已发生转变,已有研究难以有效反映当前经济社会发展状况。(2)从研究方法来看,现有研究多数主要采用贫困发生率来衡量贫困程度,但是鉴于现有贫困标准相对偏低,为提高数据相对准确性,采用城乡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来识别贫困人口,一定程度上可以更真实地反映区域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基于此,本研究选取重庆市涪陵区为研究对象,涪陵区是集“大城市、大农村、大山区、大库区”的特殊区情,具有一定的典型性,且研究成果可为相似背景区域开展相关研究提供一定参考。因此,开展重庆市涪陵区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研究具有现实和理论意义。

2 研究设计

2.1 变量测量

为探究区域农业劳动力转移对减贫效应分析,首先,将贫困程度作为被解释变量;其次,把农业劳动力转移程度作为解释变量;最后,选择农业劳动力生产率、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资本密集度作为相关控制变量,以便获得相对更为有效的研究结果。

2.1.1 被解释变量

贫困程度。区域贫困治理主要体现在减贫效果上,即贫困治理效果好的地区,其贫困程度相对较低,反之亦然。学术界关于贫困程度测度的成果丰硕,常用的主要有人口指数法、贫困缺口数法和FGT贫困指数法。为提高现有数据测算的精准度,本文借鉴段忠贤等[12]的研究成果,采用城乡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来识别贫困人口,即“贫困程度=(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年末常住人口数”指标来测度区域贫困程度,用PK表示。

2.1.2 解释变量

农业劳动力转移程度。农业劳动力转移主要有就地转移和异地转移两种模式;其中,农业劳动力向城市和非农就业转移是“二元”结构特征发展中国家的普遍现象。农业劳动力转移通过就业效应,获取更高的收入机会,从而降低农民贫困的可能性。因此,本文借鉴刘华珂[13]等人的研究成果,以“农村劳动力转移程度=农业劳动力转移人数/乡村从业人员数”指标来衡量区域农村劳动力转移程度,用LZ表示;其中,农业劳动力转移人数=(乡村从业人员数-乡村第一产业人员数)。

2.1.3 控制变量

控制变量主要有:(1)农业劳动力生产率。农业劳动力生产率是指通过增加农产品的产出和增加非农产业的收入来增加农村贫困人口的收入。因此,本文借鉴刘华珂[14]等人的研究成果,采用“农业劳动生产率=农业机械总动力/乡村第一产业从业人数”指标来测度区域农业劳动生产率,用NS表示。(2)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当前学界常用的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测度方法有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之比、基尼系数和泰尔指数,并认为泰尔指数不仅能够直接反映城乡人口比重情况,而且还能有效反映出城乡两端收入的变动。因此,本文借鉴王瑞彭[13]等人的研究成果,采用泰尔指数来测度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用TR来表示。(3)资本密集度。总体来看,劳动密集型产业的资本密集度越高,它所反映的是经济发展水平及资本深化程度相对较高,吸纳劳动力的需求规模也相应较大,增加非农收入,从而有利于减贫。因此,本文借鉴陈斌开[14]等人的研究成果,采用“资本密集度=全社会固定投资完成额/年末常住人口数”指标来测度区域资本密集度,用ZB表示。

2.2 模型的构建

2.3 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重庆市涪陵区2004-2018年的贫困程度作为被解释变量,即选用人口指数法来测度涪陵区贫困程度,用PK表示。变量有:LZ,农业劳动力转移程度(%);NS,农业劳动生产率(kW/人);TR,城乡居民收入差距(%);ZB,资本密集度(亿元/人)。以上指标选取的数据均来自《涪陵统计年鉴(2005-2019)》等[16]。因此,数据来源详实可靠,假设检验的结果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

3 农业劳动力转移与减贫的实证检验

3.1 区域基本概况

涪陵区位居重庆市及三峡库区腹地,横跨长江南北、纵贯乌江东西,历来素有川东门户之称。涪陵区幅员面积2942.34 km2,2018年末全区常住人口为116.80万人,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为68.72%;2018年全区实现地区生产总值1076.13亿元,三次产业结构为6.1∶57.0∶36.9。2018年全区社会从业人数为78.10万人,其中农村从业人员为33.34万人,占全区从业人数的42.7%。从减贫来看,2014年,涪陵区有建卡贫困人口1.6354万户5.25万人,市级贫困村63个,全区26个乡镇街道中的24个有农村贫困人口和扶贫任务,占比92.3%;至2015年底,涪陵区实现全区摘帽。截至2017底,涪陵区仍有63个整村脱贫村、17个重点扶贫村,贫困户1517户、4093人,在全区摘帽中涪陵区减贫的一个重要经验是全区实施推进了农村劳动力人口转移就业。因此,选择涪陵区为实践样本,选用城乡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来度量贫困程度,并就影响农村贫困的变量作为控制变量,进而探讨乡村振兴背景下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减贫的效应。研究旨在为相似区域背景的地区,在开展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如何促进农业劳动力转移实现减贫提供参考。

3.2 描述性统计分析

以重庆市涪陵区2000-2018年相关变量数据为基础,运用SPSS 11.5软件进行统计分析。为使分析结果更具有效性,首先,对各变量进行Zscore标准化处理,从而得到Zscore新变量;其次,针对Zscore后的新变量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见表1所示。其中,控制变量资本密集度ZB和农业劳动力生产率PK的标准差相对较大,其他变量的标准差都相对较小。进一步分析可知,即通过各变量Pearson相关分析可知,其中区域贫困作为被解释变量与农村劳动力转移有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外,与其他3个控制变量均在10%的显著水平下,呈显著的负相关或正相关关系。

3.3 实证分析

以《涪陵统计年鉴(2005-2019)》统计数据为基础,运用公式(1),对农业劳动力转移与减贫进行多元回归模型模拟(表2)。通过表2模型模拟检验结果,由DW、F、校正R2等数值判定变量是否通过了显著性检验。由DW值可知该模型的变量间是否存在序列自相关问题;由F和校正R2值可进一步分析该模型的模拟在整体上是否有效。分析结果显示,模型II和模型III是无效的模拟结果,主要是变量存在自相关,所以,可以不考虑。

3.3.1 农业劳动力转移对减贫的影响分析

根据模型I可知,本部分主要探讨农业劳动力转移对减贫的效应,主要涉及2个变量,因此不必考虑自相关因素。通过模型I可知,农业劳动力转移与减贫在统计学5%水平上呈现负相关关系,即农业劳动力转移减贫效果显著。也就是說,农业劳动力转移将农民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移,进而通过从事生产效率更高的非农就业,增加农民的非农收入,有利于农村人口减贫[17]。同时,根据《涪陵统计年鉴(2019)》进一步可得,涪陵区农村常住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04年的增加到2018年的14691元,其中非农收入占全区农村常住人均可支配收入总额的比例相应增加到70%以上。

3.3.2 控制变量对减贫的影响因素分析

根据模型IV检验结果,从DW=1.45,F=7.67,R2=0.67等指标判断,所有变量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由DW值可知,该模型的各变量间不存在序列自相关问题;由F和R2值进一步可知,该模型的模拟在整体上是有效的[18]。因此,控制变量对减贫模拟是有效的,而且各变量也基本符合预期假设。

结果显示:(1)农业劳动生产率与减贫是负相关关系,即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涪陵区农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有利于农民减贫。进一步分析可知,农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就是提高其单产的劳动效率,从而增加了农民的农业收入和非农收入。同时,农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也表明其对劳动力数量需求的减少,从而促使农业劳动力向非农产业部门转移,进而也增加了获取较高收入的机会,这样也会减少贫困的可能性。

(2)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与减贫呈正相关关系,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城乡收入差距拉大不利于减贫,即城乡收入差距越大越不利于农民减贫。进一步分析可知,城镇居民收入高于农村居民收入,如果城乡收入差距较大,则解释的原因主要是农民收入低,正因为农民收入低,可能导致其接受教育和接受技能培训等机会就受到限制,而这样可能迫使农民更多倾向于依靠体力劳动或简单农业生产活动获取的收入,而这种收入报酬层次相对非农收入要低很多,一定程度上还难以满足农民基本的生活需求,其陷入贫困的可能性就明显增加,也不利于脱贫。

(3)资本密集度与减贫呈负相关关系,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资本密集度越高越有利于减贫。资本密集度高说明其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越高,其经济活跃程度、资本深化程度越高,与之相应的劳动力需求则会增加,从而促进农业劳动力的转移,进而增加农民的非农收入,因此,有利于减贫。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基于2004-2018年重庆市涪陵区相关变量的时间序列数据为基础,运用多元回归分析对农村劳动力转移与减贫效应进行实证检验。结果表明,农业劳动力转移对农村减贫的作用主要表现在3个方面:(1)提升农业劳动生产率有利于增加农民的农业收入和非农收入;(2)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有利于农民减贫;(3)提高人力资本密集度有利于增强农民的挣得能力。此外,农业劳动力转移还受到平均受教育年限、国家财政支农政策、农村基础设施水平对于农村减贫也发挥重要作用,但限于数据的可得性,本文没有将其纳入研究范围。

4.2 建议

4.2.1 促进农业转移人口的市民化,提升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效应

(1)做好新型城镇化建设,大力提高城镇的承载能力,提升农业转移人口的就业岗位和机会。(2)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拓宽农民增收渠道,提升农民的收入水平。(3)加大人力资本密集度,提高农业转移人口的挣得能力,避免农业转移到城市的人口沦为城市新贫困人口。(4)实施差异化的扶贫政策。正如罗尔斯所言,没有差别化的政策仍然是不平等的政策。因此,要建立健全农村贫困识别、动态监测和贫困返贫预警系统;因地制宜、因人制宜,提升农村扶贫资源的综合利用效率;同时,采用多元化的帮扶举措,提升技术创新在农业、农村中的应用,从而增强农民的脱贫能力。

4.2.2 提高乡村自治与贫困户自我发展能力,促进农业劳动力转移的减贫动力

(1)着力建设“自治为基、德治为先、法治为本”的现代乡村治理格局,坚持人民群众主体地位,全面建立民主议事、村务公开、民主监督机制。(2)充分调动第一书记、专家学者、乡贤寨老、乡村能人、退休干部、村民(社区)党员等协同参与,实现协同治理贫困村。(3)强调“行政服务”意识,引导农民积极参与村社事务,增强互动与参与,实现扶贫供需精准对接。(4)优化集体和利益共享机制,发挥市场资源配置作用,将贫困户纳入产业开发环节,使之在市场选择和激励中学习并成长。(5)促进贫困户社会关系重建,从血缘、地缘和业缘关系网入手,帮助贫困拓展并有效利用“关联网络”,改善社会关系网络,提升信息、思维、经营等自我发展能力。

4.2.3 完善社会扶贫协作联动机制,为农业劳动力转移提供制度保障

(1)要建立社会扶贫政策评估制度,针对一些相互抵触、重叠、不适应新形势下精准扶贫工作的政策加以修改和完善,同时对政策目标、政策内容、政策作用对象一致的政策加以整合,不断发挥社会扶贫政策的最大效用。(2)构建社会组织运行机制。通过基层组织建设尤其是强化基层党组织的引领和示范作用,发挥脱贫人口带动贫困人口参与发展的能力,帮助企业经营活动得到贫困人口的支持,帮助企业、社会、贫困人口构建互信、互惠的协作关系,夯实脱贫发展的社会基础。(3)着力构建合理收益分配机制。政府应整合涉农资金可按一定比例注入村集体,村集体以资产形式入股企业,并与其签订收益风向、风险分担的合作协议。因此,贫困户、企业、政府间形成稳定的利益共享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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