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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玫

2020-03-11

优雅 2020年1期
关键词:梁家辉阿莫明星

法籍华裔钢琴家

我最幸运的是,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喜欢音乐了。

这是一位近乎“隐形”的华人钢琴家。她成名很晚,40岁之前几乎没有办过音乐会。朱晓玫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苦的,她觉得自己品尝到了最高境界的快乐。今年70岁的她,直到今天,每天都在练习,希望用一只手弹出5只手的声音。

段奕宏

中国演员

人在前进或者说你在使劲奔波的时候,可能会忽略掉很多很多,我们很容易习惯于这样的一个抉择,习惯于这样的一个熟视无睹吧。

如果我们借由段奕宏凝视时间本身,可以看到一个在十几岁时拼命想要外面的世界认可的少年,在漫长岁月中经历许多拥有和失去之后,用更开阔的心境去看待生命中的一切,成为一个更自由的人。

顾湘

中国作家

我只要匀速前进,就不需要克服摩擦力做功。

顾湘习惯性远离群体,比如加入作协,她担心自己或要面对违心的人际关系;她本能地躲避有强烈意志的事情,比如一定要写出名著。人生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书不是一定要写的,顾湘脑海里有许多故事,自己想想就很开心,写出来是给别人看。

佩德罗·阿莫多瓦

西班牙导演

岁月对待我的电影,要比对待我好得多。

阿莫多瓦热衷叙述那些无可救药的浪漫,这些无可救药的浪漫,是他电影的伟大力量。在长达四十余年的电影生涯里,他用自己的天真和顽固,让那些在过往人类历史中被恶毒标签轻易否决掉的人们,在原本注定的悲哀命运之外,拥有了不可思议的被人理解、尊重甚至获得喜爱的机会。

胡沈员

中国青年舞者

我做舞蹈演员的时候就会竭尽所能地想展现肢体上的技术,后来我跳舞的方式就变了,技术能带给我的是—种自我的享受,但是并不能给别人带来思考。

胡沈员希望舞蹈能像文学作品一样传递思想,而不只是让观众欣赏到舞蹈演员的体态和技术。于是,他把自己的生活放入舞蹈,因为艺术和生活紧密相关,生活的意义会作用于艺术。

梁家辉

中国香港演员

不管你是多大的巨星,只要你承认自己是演员,就要知道电影不是一个人在拍,不是一个导演在拍,是一个整体在拍,包括现场的—个小工。

梁家辉非常清楚怎么去演好一个角色,成为一个会演戏的演员是首要的,其次才是努力成为观众口中的明星。因为明星不是自己讲的,如果没有人认为你是明星,即使你会飞你也不是明星。

韩少功

中国作家

这是中西文化的—个大碰撞的时代,艺术需要个性,一个民族的文化也需要个性。

韩少功对文学,尤其是小说抱有“谨慎的乐观”,在他看来,小说始终是一个很尴尬的东西,现在有不少读者了解生活,不需要再通過小说这种形式。但那种不被局限和不被定义的更宽阔的写作,可能才是文学的最初面目和未来面目。

栾树

中国音乐制作人、歌手

我倒不觉得剪掉了长发,脱下了皮衣,就是被生活驯服了,失去了自由。我挺庆幸的,到现在为止,

我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住。所有叫树的人,仿佛都活得像树一样,即使脚步被束缚,也不停向天空延伸。就像年轻时候的栾树从古典转向摇滚,是觉得这么唱歌特别“解恨”,能毫无阻碍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陶咏白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我本能地生出一种使命感,决心要写一部中国女性绘画史,让女性艺术浮出历史的地表。

对待艺术,陶咏白是犀利而直言不讳的,但对待艺术家,她却是温暖而充满母性的。或许是出于女性特有的感性与细腻,陶咏白的艺术批评总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她不仅是在与作品对话,更是透过作品,与艺术家建立心与心的交流。

韩湘宁

中国艺术家

我们看到不错的画家都是市场明星,而不是美术馆里展出的艺术家。如果一个艺术家没有市场,我们就不介绍了吗?

今年已八十岁的韩湘宁,留着酷酷的莫西干发型。他认为,从以前的机械打字进化到现在的手机电脑,所以艺术创作也应该面向当下。当然,针对如今艺术家所面临的市场问题,韩湘宁也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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