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义思潮对党员干部的不良影响与应对①

姜 涛

（中共湖北省委党校 经济学教研部 湖北 武汉430022）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新的历史方位，思想理论领域中的主流是积极向上的、总体良好的，主旋律唱得响亮、正能量更加强劲，然而也存在一些杂音，即少数迷惑性较为突出的错误思潮，在经济方面就是典型的新自由主义思潮。倘若不加强正确以及深度引导，就会难以统一广大党员干部的思想认识，甚至会动摇我们的理想信念。当前，面对复杂严峻的国内外经济形势，新自由主义思潮也出现了一系列新动向、新特点，这对我们全面认识新自由主义思潮提出了新要求。

一、当前我国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新动向

新自由主义思潮近年在我国不断滋生和传播，并产生较大影响。一些学者将新自由主义当作分析中国问题的理论基础、逻辑框架和价值判断标准，奉新自由主义为解决中国问题的灵丹妙药，谈及理论就言必称哈耶克、弗里德曼，俨然成为一种时髦。近年来，不少经济发展新理念新战略纷纷提出，需要理论界予以深入的理论解读。尤其是党的十九大以来，对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阐释过程，有的学者就“用他们的解释来宣扬‘新自由主义’，借机制造负面舆论”。[1]概括起来，当前经济领域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新表现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1.错误解读“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以所谓“私营经济离场论”试图否定动摇我国基本经济制度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不少新自由主义学者甚至党员领导干部主张取消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特别是将近年来党中央大力支持的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误读为进行国企民营化、私有化，鼓吹发展混合所有制就是要稀释国有经济成分，逐步降低国有股权的比例，就是要搞新一轮不能公开说的私有化。例如，有学者列举了部分错误观点包括：“国有企业效率低下、产能过剩并且挤压了民营经济，导致整个经济的活力下降、增长减速”，“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必然会导致政府在资源配置中占据支配性地位，并且限制市场决定性作用的发挥，从而严重影响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实现”，“取消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让民营经济发挥主体作用，在就业、产值、创新等方面起主要作用并占主要部分”等。[2]特别是2018年9月初，一篇宣扬“私营经济离场论”的自媒体文章引起热议。该文以荒谬逻辑推导，“私营经济已经初步完成了协助公有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的重大阶段性历史重任。下一步私营经济不宜继续盲目扩大，一种全新形态、更加集中、更加团结、更加规模化的公私混合制经济，将可能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的新发展中，呈现越来越大的比重”，理由是“私营经济”即非公有制经济“是没有纪律的，是没有深谋远虑的，是不足以面对日趋严峻的国际竞争的”。[3]

然而，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是产权多元、自主经营、治理规范的市场微观主体形态，绝对不是计划经济时期“一大二公”的翻版。唯有全面准确理解党中央决策部署的精神实质，才能识破种种反智论调的谬误。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错综复杂，各类企业生存发展都面临诸多新挑战，克服这些困难就要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凝聚改革共识、坚定开放信心，继续坚持和完善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绝不能逆时代潮流而动，开历史倒车。党的十六大提出的“两个毫不动摇”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偏废。因此，在混合所有制经济改革问题上，要防止新自由主义学者的颠覆性误读，这些人要么是学艺不精，要么就是别有用心，对此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并做好有效应对。

2.错误解读“使市场对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否定政府的积极作用，明确要求“让市场任性”。“使市场对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对于政府和市场关系的最新认识。党的十九大报告进一步将其明确为“使市场对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如此规范表述的主要目的就在于既不能将政府和市场这“两只手”混为一谈，更不能肯定一只手而否定另一只手。因而，不能用市场原教旨主义作为阐释“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的理论基础，而无视政府“看得见的手”作用的更好发挥。面对当前市场秩序上的不足，有学者却认为“政府是从属于且依附于市场的，只能扮演守夜人或消防队的角色，政府只有在市场完全失灵时才能介入经济活动”，“中国经济发展出现困难的原因就是政府主导经济社会发展且对经济活动干预过多”。[4]总之，这类观点大多是向我国特定时期的发展型政府“泼脏水”，对政府的产业政策以及政府对私人部门的指导协调大加指责，将当前中国经济发展出现困难的原因归结为政府主导经济社会发展且对经济活动干预过多、部分党员干部的懒政惰政，力主让市场更加任性。

实质上，“市场万能论”过于极端。新自由主义推崇市场机制，重要依据之一是将市场机制作用视为一种“自然秩序”，人们基于利己主义本性，总是为了追求自身利益而从事商品生产与交换，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将生产的分工与商品的交换调节起来，使人们彼此满足了需求，从而促进社会的利益。新自由主义学者要求让“看不见的手”所造成的“自然秩序”不受干扰的存在，不要用人为的制度去加以控制，否则既会损害到资源配置效率，又将引起一系列经济、社会问题。但是这种所谓的“自然秩序”只是资源配置的一种方式，不能极端化、偏激化地认为只有市场机制才有效率，必须辅以政府的宏观调控来弥补市场失灵，以求效率与公平的均衡。而且从实践看，西方国家政府也并非依据自身宣传的“市场万能”制定政策，而是从未放弃对经济的调控和干预。

3.错误解读“新常态下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张不加区别地学习发达国家减税政策，推进国企私有化，鼓吹“自由化”。面对后金融危机时代世界经济格局新变化和中国经济运行环境新特点，党中央及时作出经济新常态的判断，但有学者完全按照新自由主义的话语体系解读新常态、解读新常态下推进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学者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新自由主义的“供给学派”混为一谈，沿袭“供给自动创造需求”“政府放松管制”的新自由主义观点，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进行片面解读。例如，“新供给主义经济学”就简单认为“新供给创造新需求”，新供给影响经济周期，把供给结构所决定的供给创造需求能力的变化，视为经济周期波动的主要力量。[5](PP19～64)倘若将供给学派当作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理论基础，那么在政策取向上必然就会建议参照“撒切尔主义”和“里根经济学”的做法，推进大幅减税和国企私有化。而实际上，根据美国Reason 基金会发布的《2017年度私有化报告》显示，美国的监狱私有化程度是8.6%，教育领域的私有化程度为5%，机场的私有化程度为1%，高速公路的私有化程度则几乎为零。[6]“华盛顿共识”早已被美国人自己戳穿了，而国内的少数新自由主义学者却还在为此摇旗呐喊。

对于新自由主义学者而言，把产权私有奉若“圣经”，将其视为个人自由、经济自由的前提与保障，而生产资料公有制则恰恰破坏了这一基础。实质上，这种“私有产权深化”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尤其是在现代股份制经济中，私人财产和其经济活动之间并不存在直接联系。也就是说，股份制企业是否具有经济效率并不是看大多数股份握在谁的手里，而更应该关注该公司是否具备了现代治理结构、是否掌握了现代科学技术、是否顺应了经济社会发展需要。从这个意义上讲，“私有最优效率”不攻自破。

4.面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新特点新变种，越来越多的外国学者反倒认识到新自由主义的严重危害并公开批判。新自由主义思潮在我国逐渐传播的同时，外国学界却在金融危机后加强了自我反思，认为这就是新自由主义的危机。不少外国学者纷纷从不同理论角度，揭露新自由主义危害的根源。

第一，从思想史发展谱系角度，澄清了新自由主义理论阐释者的理论意图。如英国学者佩里·安德森指出了新自由主义鼓吹者保守的政治本性，他认为新自由主义鼓吹者哈耶克是顽固的右翼，在到达芝加哥大学之后，他就不再把精力放在经济学研究上，“转而研究一种社会和政治理论，这种理论最终成了战后右翼阵营中一项最有野心、最完整的综合工程”。[7](P17)

第二，从意识形态角度，进一步揭露了新自由主义的教条性、虚假性以及霸权性。针对新自由主义的教条性，多斯桑托斯认为，“新自由主义王朝的正统经济学起的作用类似于中世纪经院哲学所起的作用”，[8](P331)而其虚假性则体现在“新自由主义极力宣扬的论点之一是意识形态之终结、历史之终结、理性（或曰手段跟目的完全一致这一原理）之终结、充分发展了的客观且起作用的科学之终结。这就最终抛弃了价值观、使人成了一种完全被他人利用的无意识的工具”。[8](P42)

第三，从国家理论角度，更进一步指出新自由主义国家的实质。一方面，新自由主义者并不反对国家存在，反而要求强化国家职能，尤其在镇压、限制工人运动以及履行对外交往方面，新自由主义国家更应该最大限度发挥国家职能。另一方面，新自由主义依靠国家构建了一个强大的组织网络，突出表现为西方国家存在众多智库。这些智库成为沟通资本利益集团与国家的中介和桥梁以及精英阶层操纵民意与国家的重要平台，它们在论证新自由主义国家可行性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事实上，很多智库与媒体机构合作，推销西方倡导的自由多元主义，更好地起到维护资本主义国家统治的作用。

二、新自由主义思潮对党员干部的不良影响

党员领导干部是党的事业的组织者、推动者和落实者，是“关键少数”。面对迷惑性极强的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传播，如果党员干部不能认清其本质，保持牢固的战略定力，没有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念，就难以从理论上认识和把握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实质，必定容易腐蚀和危害到党员干部个人成长、危害到我国的改革开放发展大局、危害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实现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1.导致党员干部价值取向扭曲。作为消极错误的社会思潮，新自由主义学者将古典经济学中的“理性经济人”（Rational Economic Human）假设过度夸大，提出所有的理性经济人都应该是自私自利的，必然追逐利益最大化目标，但却忽略维护社会运转的道德和情感功能。比如，哈耶克就极力鼓吹个人自由至高无上，强调个人应当比社会制度结构拥有更高的价值等级，居于首位。基于此，新自由主义将个人与社会、集体截然对立起来，鼓励极端个人主义，而排斥和抗拒集体主义。

面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传播，尤其是互联网时代日益加速，各类微博、微信和网络论坛都充斥着不少新自由主义学者的“杂音”，对国家的最新经济政策按照新自由主义的分析框架进行所谓的解读。党员干部在信息时代获取知识的途径更加便利，但部分党员干部的识别能力不足，容易在无意识中受到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侵蚀，表现出价值取向异化、混乱甚至出现道德缺失。例如，部分党员干部滋生利己主义、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思想，一味地强调个人利益，无视人民利益，甚至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执政理念蜕变成“为己谋利”的实际做法，将密切联系群众的政治优势演变为“严重脱离群众”的现实问题，廉洁自律意识淡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根基松动。甚至还有部分干部受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选择入党的动机不是真正地信仰马克思主义，不是真正地热爱社会主义事业，而仅仅是为了在干部晋升中“占得先机”，严重损害了党员队伍的纯洁性。

是追求名利还是淡泊名利，能够区分出党员干部的价值追求是否高雅、精神境界是否高尚。党员干部通过合法途径获取合理回报是没有问题的，但倘若时时刻刻争名夺利，把工作视为捞钱的工具，枉顾党和人民的重托，那么就异化成为“极端功利主义”。因此，有的党员干部不能摆正个人利益同人民群众利益之间的关系，错把手中的权力当作谋取个人私利的工具，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一事当前先想着自己能从中捞点什么，一心只想着个人升官发财，甚至对群众索拿卡要，“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给好处不办事，给了好处乱办事”，从而蜕变为榨取群众血汗与财富的“吸血鬼”。到头来，一害干部自己，二害组织，三害党和人民事业，可谓贻害无穷。换言之，部分党员干部在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侵蚀下，更加注重物质利益和享受，忽略甚至放弃个人道德品行修炼，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扭曲也就成为必然。

2.导致党员干部理想信念迷失。新自由主义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也就等于否定了社会主义的根基。我国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实现的“两大奇迹”中，经济快速发展奇迹正是在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下所取得的。关于国家干预，“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是具有理论支撑的，即市场会因信息不对称、外部效应、垄断势力等因素而出现“失灵”，所以需要政府发挥宏观调控、市场监管、公共服务、社会管理、保护环境等重要职能。

广大党员干部不是生活在世外桃源，也不存在绝对真空，必然时刻面临理想信念的追问，面临信仰与否的检验。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那样，“坚定理想信念，坚守共产党人精神追求，始终是共产党人安身立命的根本”。[9](P15)然而，在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侵蚀下，部分党员干部共产主义理想信念不坚定，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思想迷惘，甚至丢掉了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丧失了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心，错误地认为资本主义优越于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终究被淘汰、私有制比公有制绝对有效率、国有企业注定失败等。这就是典型的“认识渺茫论”，持有这种观点的党员干部，将基本路线的“一个中心”与“两个基本点”对立起来，将解决短期矛盾问题的政策措施与党的最高理想对立起来，对于做好党和人民赋予的职责毫无益处。新自由主义思潮通过所谓学术研究、政策解读等方式鼓吹意识形态多元化，削弱甚至诋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因受到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部分党员干部也对社会主义、对公有制产生不同程度的动摇，理想信念这一“共产党人的精神之钙”迷惘，工作态度涣散，严重影响党和国家的事业发展。

3.导致党员干部政策执行力打折。党员干部的执行力就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战斗力、政府的公信力。执行力强、立说立行、敢抓敢管、高质高效，中央方针政策就能够迅速落实到位。执行力弱、推诿拖沓、畏手畏脚，偏离上级精神，就会严重影响组织的决策和目标的实现。面对经济新常态，受到新自由主义思潮蛊惑的部分党员领导干部，由于思想不够重视、本领不够硬、作风不够实等多方面的原因，造成政策执行力低下，严重影响了工作的推进与落实。他们赞同并接受经济发展的“三化”政策主张，认为只有实行全盘私有化、完全市场化，在体制上与西方全面接轨，才能实现高质量经济增长，因此在执行全面深化改革的各项政策时，就会畏手畏脚、犹豫迟疑、贻误战机，甚至与中央政策背道而驰。究其原因，第一，由于主动担当的主人翁意识不够强，缺乏执行的坚决性和担当的精神。党是国家和社会主义事业建设的领导者，党员的责任更是必须记在心里，扛在肩上，落实到每一步的行动上，既然不愿、不想、不敢去担当，那便不配作为党员的一份子。第二，个人能力与素养缺失造成推动执行的基础薄弱。时代发展进步，工作方式方法需要适应发展要求及时更新进步，党员要主动带头学习，带头进步，不断完善专业知识结构，掌握新理论、新理念、新思维。如果故步自封，在工作、学习上存有惰性，就不符合党员干部先进性的要求。

因此，对新自由主义思潮在党员干部中的传播，我们应当表明态度，不能视而不见。要让广大党员干部准确理解中央精神，绝对保证中央精神与实际工作不出现“两张皮”；让广大党员干部主动排斥和抵御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侵蚀，从思想上主动与中央政策同频共振、积极作为，主动适应、把握和引领经济新常态，提升政策执行效果。

三、防范新自由主义思潮对党员干部不良影响的对策建议

通过分析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最新表现及其对党员干部的不良影响，应当认识到，倘若任其在党员干部这一“关键少数”中蔓延，就会干扰我国改革发展稳定大局，因而要旗帜鲜明地予以抵制和反对，尽快消除其影响。

1.坚持不懈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让广大党员干部明确新自由主义必然将改革引入邪路的认识。揭开经济领域的新自由主义思潮“学术探讨”的外衣，其实质上就是试图动摇中国人民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动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心。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中国之所以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绩，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我们强调要坚持理论自信，从根本上就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真理性，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地揭露新自由主义理论的霸权逻辑本质。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消除新自由主义思潮的恶劣影响，坚定“四个自信”，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引导下凝神聚力，共同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改革开放以来，党中央成功抵制住了新自由主义思潮等错误观点的冲击，始终牢固坚持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我们之所以能够抵御和战胜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潮侵扰，伟大法宝就是将马克思主义作为意识形态的旗帜和灵魂，永远运用马克思主义改造主观世界、指导伟大斗争，这也正是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作为根本制度的重要原因之一。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已经充分证明，新自由主义没有能够将资本主义拖出全球金融危机的泥沼，也更不可能成为中国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导思想。唯有运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头脑，明辨理论是非，广大党员干部才能抵御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影响，牢固树立正确的理想信念，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

2.坚持加强政治学习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彻底认清新自由主义思潮及其变种的实质和危害，提高政治鉴别力。重视抓党员干部的学习，这是推动党和人民事业发展的一条成功经验。随着世情、国情、党情的发展变化，面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侵蚀，就需要正确认识与妥善处理不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唯一的途径就是增强党员干部的本领，因此要加强学习尤其是政治理论学习。通过政治学习，让党员干部分清是非、澄清认识，既认清新自由主义思潮在理论上的错误，又认清其政治危害，切实提高对新自由主义思潮的免疫力。

首先，要学习如何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坚实基础，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前提条件，也是维护好最广大人民利益的根本保证。倘若否定公有制的主体地位、否定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就等于丧失了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与新自由主义的政策主张截然不同，我们既不能否定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搞全盘私有化，也一定会牢记过去实行单一公有制的深刻教训，使我国经济发展永远在正确轨道上。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同样重要，这是实现共享发展共同富裕、避免跌入中等收入陷阱、体现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关键。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也是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内容，同样务必要进一步深化改革，使各方面改革向着建立完善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一方向来推进。

其次，要学习如何坚持以市场化为方向推进国企改革发展，让党员干部摒弃“私有最有效率”的极端思维。在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的关系问题上，片面强调各自不足都是一叶障目。我国国有经济在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建设创新型国家、“走出去”开展国际化经营、维护社会和谐等方面都发挥着领军作用。但国企发展也存在瓶颈亟待突破，必须遵循正确的市场化改革趋向，既理直气壮发展国有经济，又加大国企改革力度，不因循守旧、不墨守成规。与此同时，要吸收民间资本参与国企兼并重组改制，积极探索混合所有制改革，继续发挥国有企业的引领带动作用，实现多种所有制经济的共同发展，而不是像新自由主义主张的搞全面私有化。

3.坚持唯物辩证法，实现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与市场经济的更好结合，合理运用政府和市场“两只手”，保证改革的正确方向与行稳致远。改革开放一直是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动力。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努力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务必进一步解放思想、进一步改革开放。尽管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经济下行压力有所加大、增速较之前有所放缓，但仍然显著高于全球平均水平，党中央通过综合研判全球经济形势与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特别强调要以着力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作为解决我国中长期经济问题的根本之道，改革成效也正稳步显现。这些充分说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与西方制度相比具有较大的优越性，在结构调整、总量平衡等领域，政府都可以发挥积极作用。

使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在配置资源中发挥决定性作用，是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需要，有利于提升经济运行效率、促进公平竞争。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要辩证看待政府与市场作用，要运用好“两点论”，力求实现“两只手”有机统一、相互补充、相互协调、相互促进。[10](P104)政府“看得见的手”重新归位，表明了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理念的提升，表明对经济发展规律和执政规律的探索取得新成果。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完善必须充分发挥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强大优势，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强化政府的长期规划、微观规制和应对国际复杂局面的能力。只有划定政府与市场的合理边界，政府把该管的管好，该放的放下，让“两只手”相得益彰，实现市场高效、政府有为，才能迸发出强大力量。政府放权也不意味着政府职能的弱化，而是要努力寻求市场机制与政府干预的最佳结合，使政府在调节经济、弥补市场失灵的同时，防止出现越位、缺位和错位。

总之，国内外历史经验已充分表明，经济工作抓不好就会出大乱子，意识形态工作抓不好也同样会出大乱子。广大党员干部面对新自由主义思潮加速传播的严峻挑战，必须对改革方向上的新自由主义倾向保持高度警惕，拒绝“妖魔化”国有企业和政府。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摸索出了政府与市场有机结合的中国特色经济体制模式，充分发挥了市场和政府在不同领域、不同层面的积极作用，该模式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的潜力还远未释放完。广大党员干部要自觉加强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深入学习，尤其要不折不扣地贯彻落实中央提出的经济领域改革方针举措，坚决不被唱衰诋毁中国道路和中国模式的新自由主义思潮迷惑，积极主动作为，创新性探索完善现有经济发展模式，使其生机无限，迸发出新的更大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