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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RNA在皮肤鳞状细胞癌中的作用研究进展

2020-02-16李智吕建建

医学综述 2020年24期
关键词:细胞系激酶细胞周期

李智,吕建建

(青岛市市立医院皮肤科,山东 青岛 266000)

皮肤鳞状细胞癌(cutaneous squamous cell carcinoma,CSCC)是常见的皮肤恶性肿瘤之一,是一种源于表皮角质形成细胞的肿瘤。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的加剧,其发病率逐年升高[1-2]。CSCC主要表现为面、颈、手背等曝光部位皮肤表面红斑或丘疹性病变,常有鳞状鳞屑或结痂现象,大部分CSCC经手术切除可得到彻底治疗,但低分化以及肿瘤直径>2 cm、深度>2 mm的CSCC易复发和转移[3]。既往研究显示,紫外线照射、化学致癌物、人乳头瘤病毒感染以及基础皮肤病等是CSCC的危险因素[4],但具体发病机制较为复杂。陆晓鸥等[5]基于GEO(Gene Expression Omnibus)数据库进行CSCC基因表达及信号转导通路的生物信息学分析研究显示,基因芯片数据中共有894个差异基因,包括438个上调基因和456个下调基因。基因本体论分析显示,上调基因主要富集的生物进程包括有丝分裂细胞周期过程、染色体分离、有丝分裂核分裂,下调基因主要包括表皮发育、角质形成细胞分化、表皮细胞分化;而京都基因和基因组百科全书路径分析显示,上调基因主要富集的信号转导通路为DNA复制、细胞周期、错配修复,下调基因为促分裂原活化的蛋白激酶信号通路、Notch信号通路和背腹轴的形成[5]。进一步研究显示,微RNA(microRNA,miRNA)的异常表达也与CSCC的临床表现及病理学特征相关,在细胞增殖、分化和凋亡中起重要作用[6-8]。现通过回顾既往关于CSCC miRNA表达谱和miRNA作用机制的研究,探索miRNA在CSCC增殖、迁移及侵袭过程中的作用。

1 miRNA概述

1993年,Lee等[9]在秀丽新小杆线虫中发现了第1个miRNA——lin-4,lin-4通过与靶基因RNA 3′非编码区结合负调控lin-14信使RNA(messenger RNA,mRNA)的表达,导致lin-14蛋白水平下降;同时发现,lin-4突变导致功能丧失与基因突变获得功能的编码蛋白基因lin-14引起的效应一致,均能导致蠕虫发育时序混乱,因此推测lin-4是一种能阶段性调控胚胎发育的基因[10]。随后发现了大量由19~23个核苷酸组成的类似内源性非编码单链RNA,统称为miRNA[11]。miRNA的体内合成是一个多步骤过程。在细胞核内,RNA聚合酶Ⅱ将miRNA编码基因转录为具有茎环结构的miRNA初始转录产物,然后miRNA初始转录产物被RNase Ⅲ内切酶Drosha和双链RNA特异性结合蛋白迪乔治综合征危象区基因8加工为具有发卡结构的前体miRNA;接下来,输出蛋白5将前体miRNA转运出细胞核后被细胞质中的RNaseⅢ内切酶Dicer剪接成双链miRNA(即miRNA*复合体);双链分离后,miRNA*被降解或参与调节miRNA的稳定性,而另一条单链作为成熟的miRNA形成RNA诱导沉默复合物[11]。RNA诱导沉默复合物与靶基因mRNA进行完全或不完全互补配对,导致mRNA降解(完全配对)或翻译抑制(不完全配对),以实现转录后水平的基因表达调控[11]。

迄今为止,人体内已发现1 000多种miRNA,占人类基因组的1%,每个miRNA均可能有数百个靶点,调控人体内超过30%基因的表达,在早期发育、细胞增殖、分化和凋亡以及造血等正常生理过程中发挥调控作用[11-13]。此外,miRNA的表达异常可能与肿瘤的发生和发展相关[14],可作为诊断、治疗以及评价肿瘤预后等方面的生物学标志物[15]。

2 miRNA在CSCC中的表达情况

为探索miRNA在CSCC发病机制中的作用,众多研究对CSCC癌组织中miRNA的表达情况与癌旁组织、健康皮肤组织、皮肤病组织进行比较发现,miR-21、miR-31[16]、miR-99a/100、miR-205、miR-221[17]、miR-365等在癌组织中的表达上调,而miR-20a[18]、miR-34a、miR-124、miR-124/214、miR-125b[19]、miR-155、miR-148[20]、miR-193b/365a、miR-199a、miR-203、miR-361-5p、miR-375、miR-483-3p、miR-497[21]、miR-3619-5p[22]等在癌旁正常组织中表达上调[23]。以上表达谱提示,miRNA在CSCC的发生、发展过程中可能发挥重要作用,而且可能通过调节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的表达发挥双重作用,一方面可以促进癌变,另一方面也可以抑制肿瘤细胞的增殖和迁移[24]。

3 miRNA在CSCC增殖、迁移和侵袭中的双重调控作用

癌细胞的大量增殖是癌症发生的初始阶段,而大量增殖的癌细胞需要占用大量的营养供给,从而影响正常组织的能量供给。同时,癌细胞还会代替相关部位的正常细胞,导致正常细胞功能缺失。此外,增殖的癌细胞形成肿块会压迫周围器官和组织,造成周围脏器缺血缺氧。细胞迁移和侵袭是肿瘤癌变转移的最关键步骤,细胞在接收到内源和外源性迁移信号后通过胞体形变进行定向移动,肿瘤细胞经血管基膜穿入深面间质后侵袭组织和转移至远处。因此,miRNA可能在CSCC的增殖、迁移和侵袭过程中发挥双重调控作用。

3.1促进CSCC的miRNA miR-31是CSCC表达谱中上调最明显的miRNA之一,具有多个靶基因,参与细胞周期、DNA修复、代谢、细胞凋亡、趋化因子信号通路和化学抵抗性[25]。Wang等[16]将CSCC与光化性角化病皮肤、健康皮肤进行比较发现,CSCC中miR-31过表达;在CSCC细胞系(UT-SCC-7细胞)中,抑制miR-31表达会显著降低UT-SCC-7细胞的转移和集落形成能力,提示miR-31在CSCC进展过程中主要通过促进癌细胞迁移和侵袭发挥作用。Lin等[26]发现,Rho相关结构域BTB蛋白质1也是miR-31的直接靶基因,而Rho相关结构域BTB蛋白质1是小GTPase的Rho家族成员,是一种肿瘤抑制因子。通过干扰小RNA沉默或敲低A-431细胞系发现,miR-31可通过抑制Rho相关结构域BTB蛋白质1的表达诱导细胞增殖和侵袭。以上研究均提示了miR-31在CSCC调控中的重要作用。

miR-205在肿瘤中的表达上调,并与结缔组织增生、神经周围浸润和浸润性生长方式等相关[27]。Caueto等[28]在成熟鼠类CSCC细胞系中发现,miR-205主要在肿瘤的未分化区域和侵袭前沿表达,提示miR-205可能与局部复发和进化缓慢的临床事件的发展有关。Stojadinovic等[29]也观察到侵袭性CSCC中miR-205的表达较原位CSCC显著增加,且侵袭性CSCC中miR-205的靶基因(如髓性热带病毒整合位点1同源物、赖氨酸乙酰基转移酶2B和博来霉素水解酶重组蛋白)水平明显下调。表明miR-205及其靶基因可作为CSCC的预后标志物。

miR-221在肿瘤的起始和进展中发挥关键作用,包括调控增殖信号通路,避免肿瘤因子导致的细胞死亡,监测血管生成,甚至支持上皮-间充质转化[30]。Gong等[17]发现,CSCC癌组织中miR-221的表达上调,对miR-221进行模拟物或抑制剂转染发现,miR-221的上调显著促进了细胞增殖,而下调的miR-221则抑制了癌细胞的增殖;荧光素酶活性测定技术发现,miR-221直接靶向人第10号染色体缺失的磷酸酶及张力蛋白同源基因(phosphatase and tensin homologue deleted on chromosome ten gene,PTEN),CSCC组织中miR-221和PTEN信使RNA的表达呈负相关,miR-221下调可通过靶向结合PTEN抑制细胞增殖。PTEN蛋白是最经典的肿瘤抑制因子,通过磷酸酰胺肌醇的去磷酸化,导致驱动肿瘤发生的磷脂酰肌醇-3-激酶/蛋白激酶B信号过度激活。通过敲低miR-221可引起磷脂酰肌醇-3-激酶/蛋白激酶B途径表达减少,PTEN蛋白表达增加,从而导致肿瘤发生[17],为肿瘤治疗提供了新途径。

miR-365在CSCC患者中的表达上调,可能具有促进CSCC发生发展的作用。Zhou等[31]证实,Bcl-2相关X蛋白是miR-365的直接靶点,CSCC中miR-365上调引起Bcl-2相关X蛋白消耗,进而促进肿瘤生长,增强肿瘤的增殖、迁移、侵袭以及对细胞凋亡的抵抗力。同时,miR-365还可靶向核因子I/B对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6和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4的转录抑制作用,进而抑制CSCC进展[32]。此外,使用miR-365拮抗剂抑制miR-365可抑制体内皮肤肿瘤形成,促使G1期阻滞和癌细胞凋亡[33]。因此,miR-365可能是CSCC治疗的新靶点。

miR-506对许多生物反应的发生起至关重要的调节作用,不仅影响细胞增殖,还对细胞分化、迁移和侵袭有显著的调控作用。miR-506在许多不同类型的癌症中发挥作用,如在肝癌中抑制细胞增殖和肿瘤生长[34],在宫颈癌中抑制癌细胞增殖[35],在胃癌中抑制癌细胞的迁移侵袭和血管生成[36]。但有关miR-506参与CSCC的报道较少。Zhou等[37]发现,miR-506的表达在CSCC组织和细胞中显著上调,而下调miR-506则导致肿瘤发生受抑制;进一步研究发现,转染miR-506抑制剂的CSCC系细胞增殖速率降低,且p65和层粘连蛋白γ1的水平显著升高。p65(核因子κB)信号通路启动抗凋亡,而凋亡是抑制肿瘤异常生长的重要保护途径,因此miR-506的异常表达可能干扰了核因子κB信号通路的凋亡过程。层粘连蛋白γ1属于层粘连蛋白家族的癌基因,调控着细胞的转移、信号转导、分化和黏附,其过表达与肿瘤细胞的侵袭、迁移特性增强以及不良预后相关[38-39]。

3.2抑制CSCC的miRNA miR-15b作为miR-15家族的重要成员,虽然并未发现其在CSCC中异常表达,但miR-15b的抑癌作用可能成为CSCC的潜在治疗靶标。Zhang等[40]研究发现,miR-15b转染会显著降低SCL-1细胞的活力、诱导细胞凋亡并减少细胞中生存蛋白信使RNA的表达。生存蛋白是凋亡相关蛋白的重要成员之一,具有促进癌细胞浸润和转移的作用,而miR-15b转染会导致生存蛋白表达下调,从而抑制癌细胞转移。

miR-20a在不同肿瘤中的作用不一致,在结直肠癌、涎腺腺样囊性癌、胆囊癌、胃癌、肺泡横纹肌肉瘤等肿瘤中miR-20a的表达明显增加,而在乳腺癌、CSCC、肝细胞癌、口腔鳞状细胞癌和上皮性卵巢癌中,miR-20a的表达显著减少[41]。Zhou等[18]对miR-20a在CSCC中的作用进行研究发现,miR-20a直接作用于LIM激酶1,使CSCC细胞生长速度减缓并抑制迁移。LIM激酶1参与许多涉及细胞骨架的生物学过程,如神经突起生长、胚胎生长、血栓形成、记忆形成等,可能是乳腺癌、卵巢癌、骨肉瘤转移的促进剂[18]。但也有研究持不同意见,认为miR-20a的低表达与不良预后有关。Zhang等[42]研究发现,miR-20a低表达患者的总体生存率明显低于miR-20a高表达者。因此,miR-20a的确切作用仍需进一步验证。

miR-124和miR-214与多种肿瘤相关,其中miR-124主要与胃肠道肿瘤相关[43],而miR-214[44]主要与皮肤癌相关,其作用机制可能与胞外信号调节激酶1/2(extracellular signal-regulated kinase 1/2,ERK1/2)水平有关,ERK1的表达水平受miR-214影响,ERK2则受miR-124和miR-214的影响。研究显示,Ⅱ/Ⅲ期CSCC患者miR-124和miR-214的表达下调,而CSCC细胞系中ERK1/2蛋白水平升高[45]。因此,miR-124/214及其靶基因ERK1/2的水平很可能是CSCC发生发展的原因之一。

在肿瘤中有很多已知的靶基因,包括Bcl-2、基质金属蛋白酶13、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人胰岛素样生长因子1受体以及表皮生长因子受体2/3[5]。Xu等[19]发现,miR-125b在CSCC组织中下调,且miR-125b与基质金属蛋白酶13的表达水平呈负相关,提示基质金属蛋白酶13可能是miR-125b在CSCC中发挥作用的直接靶点。此外,miR-125b还可能通过靶向信号转导及转录激活因子3通路在CSCC中起肿瘤抑制作用[45]。进一步研究发现,PICSAR基因敲除通过上调miR-125b和下调Yes相关蛋白1抑制CSCC肿瘤生长[46]。

miR-148a可通过调整细胞周期发挥抑制细胞增长的作用,同时还可抑制CSCC细胞的迁移和侵袭。Luo等[20]发现,miR-148a通过下调促分裂原活化的蛋白激酶激酶4和9两个靶基因的表达,抑制CSCC细胞系(A431和SCL-1)细胞增殖,并降低两种细胞的集落形成率;蛋白质印迹法显示,miR-148a抑制了SCL-1细胞的迁移和侵袭,从而对肿瘤的发生和发展起抑制作用。

miR-193b是表皮细胞中表达较丰富的miRNA,在肿瘤发生中起抑制作用。既往研究显示,miR-193b可抑制黑色素瘤、乳腺癌等多个肿瘤细胞的增殖、迁移、侵袭和存活[47-48]。Gastaldi等[49]在小鼠表皮鳞状细胞癌中发现,miR-193b的异位表达有抑癌作用,且KRAS和MAX是miR-193b的直接靶目标。

miR-199a前体产生成熟的miR-199a-5p和miR-199a-3p,它们与肿瘤的发生发展、心肌细胞保护以及骨骼形成有关,其中miR-199a-5p在CSCC中低表达,其抑癌机制可能与靶向有丝分裂分子有关[50]。Kim等[51]的研究发现,miR-199a-5p的过表达抑制了皮肤角质形成细胞的迁移能力,其可能通过调节基底细胞附着分子、卷曲同源物6和盘状结构域受体酪氨酸激酶1靶基因的表达抑制癌细胞的侵袭,发挥抑癌作用。Lu等[52]还发现,miR-199a-5p通过沉默信息调节因子1/CD44胞内结构域信号通路影响细胞的迁移能力和致瘤性,从而调节CSCC的进展。这几种靶基因的发现解释了miR-199a-5p在CSCC发病机制中的作用,也为CSCC的治疗提供了依据。

原发性CSCC中,miR-203的表达可能与良好预后相关,其主要存在于分化良好的区域[28]。Ting等[53]的研究表明,miR-203过表达可抑制CSCC细胞系(SCL-1)细胞的增殖、侵袭和迁移,同时加速细胞凋亡,这主要与胞质分裂调控蛋白1和Wnt/β联蛋白信号通路有关。Lohcharoenkal等[54]发现,c-MYC基因是miR-203的一个直接靶点,而c-MYC可促进细胞增殖,与多种肿瘤的发生发展有关。在CSCC中,c-MYC的过表达逆转了miR-203诱导的生长停滞,提示恢复miR-203表达可抑制c-MYC导致的过度增殖,并为miR-203在CSCC中作为预后指标提供依据。

癌组织的生长需要形成大量血管以汲取营养物质,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A(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A,VEGFA)是大部分肿瘤中最主要的血管生成因子,其高表达可能与肿瘤血管生成增加相关[55]。Kanitz等[56]研究发现,VEGFA与miR-361-5p的表达水平呈负相关,CSCC样本中miR-361-5p的水平显著低于健康皮肤样本。miR-361-5p可通过调控皮肤上皮细胞与内皮细胞之间VEGFA的稳定表达发挥抑制血管生成的作用,从而抑制肿瘤的发生和发展。VEGFA是miR-361-5p的第1个靶基因,这为靶基因治疗CSCC在临床中的应用提供了重要线索。

miR-497通过调整细胞周期发挥抑制细胞增长的作用。Wei等[21]研究发现,CSCC组织和细胞系中miR-497的表达水平明显低于正常组织细胞;miR-497过表达使CSCC细胞系细胞(A431和HSC-5)G0/G1期时间显著延长,而S期显著缩短,表现为细胞周期停滞;双重荧光素酶报告基因鉴定发现,FAN114A2很可能就是miR-497的直接靶基因[21]。但Mizrahi等[7]发现,miR-497的表达在角质形成细胞恶化进程中呈进行性增加,能够诱导上皮细胞向间质细胞转变,且荧光素实验证明纤溶酶原激活因子抑制因子型1是miR-497的靶点。因此,miR-497在CSCC中的作用仍需更多研究证明。

miR-3619-5p在人类恶性肿瘤中具有抑制肿瘤的作用,但其在CSCC进程中的生物学功能仍不清楚。Zhang等[22]的研究发现,与正常细胞相比,对顺铂耐药CSCC细胞中miR-3619-5p的表达明显下调。使用miR-3619-5抑制剂敲除CSCC细胞系(A431和HSC-5)中miR-3619-5p的表达促进了亲代癌细胞的增殖,这主要是通过调节和转运蛋白亚基4引发了CSCC的抑癌活性以及对顺铂的耐药性[57]。

4 小 结

CSCC是继黑色素细胞癌之后最常见的皮肤癌症之一,确诊率不断升高。miRNA作为人体基因表达调控的重要工具,越来越受到医学研究者的重视,其表达可对与疾病相关的多种细胞过程产生影响,特别是在致癌和抑癌过程中的作用。目前关于miRNA与CSCC的相关研究较少,其作为生物标志物用于诊断、治疗靶点以及预测预后还存在很多问题,但不可否认miRNA为探索肿瘤发生机制提供了新的突破点。未来需要继续深入研究与CSCC相关的miRNA及靶基因,通过改变miRNA的水平以及靶基因调控CSCC细胞的增殖、迁移和侵袭,从而预防和治疗CSCC,进而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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