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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京都大学藏中国历代碑刻文字拓本》造像记未释字校读札记

2020-01-14

平顶山学院学报 2020年1期
关键词:龙门石窟北齐拓本

张 燕

(西华师范大学 文学院,四川 南充 637009)

2.《徐□和造象记》[《南北朝碑刻》卷(下册)第189页下图]

《汉魏六朝碑刻校注》(5/138)(2)斜线前的数字表册数,后表页数。下同。,《全北魏东魏西魏文补遗》皆漏释“朝”字,释作“侯□和”。《缪荃孙全集·金石》释作“侯显和”,误释“朝”为“显”,当正。《〈汉魏六朝碑刻校注〉未收北魏碑刻整理与研究》释作“徐朝和”,误释“侯”为“徐”,当正。《古阳洞龙门石窟第1443窟》《龙门石窟艺术》皆释为“侯朝和”,正是。

3.《北魏清信男佛弟子□1□2造像记》[《南北朝碑刻》卷(下册)第208页下图]

□2,原拓作,显系“集”字。该造像记金石文献有载,《八琼室金石补正》题作“王伯集题名”[2]75,《石刻题跋索引》题为“龙门山王伯集题名”[3],《北魏东魏西魏文补遗》释作“清信男佛弟子王伯集供养佛时”[4],造像主均释为“王伯集”,正是。《缪荃孙全集·金石》“佛弟子曹伯集造像”[5],误释“王”为“曹”,当正。《京都拓本》拓片残“伯”字,当补。

《鲁迅辑校石刻手稿·造像》(2/1/177)题作“樊奴子造象”,《全北魏东魏西魏文补遗》《汉魏六朝碑刻校注》(6/369)并题作“樊奴子造像记”,均释作“樊奴子”,正是。

6.《东魏□□丘□造象记》[《南北朝碑刻》卷(下册)第329页下图]

《全北齐北周文补遗》载二者释文,题为“董渊等造像记”,并注云:“以齐河清三年造像居碑正面而魏兴和时题字仅在碑侧,殊不可解,以意度之,当是兴和中建寺,未尝树碑,至河清时造像供寺,乃因其便,补识于此耳。”[7]237显然二记同刻一石之不同侧面,且刻石有时间先后之别。《匋斋藏石记》卷十三仅录《周女等造象记》,未录《董渊等造像记》。复审志文,《董渊等造像记》云:“东龛像主王金圆。西龛像主李市□,为亡父,见存母。两箱像主王舟为亡父母。大齐河清三□……都维那董渊□□,都维那王那□……”可知,造像主为王金圆、董渊等,刻石时间为北齐河清三年(564)。据《周桑女等造象记》载:“永宁寺。大魏兴和……卢舍那像主王法门为亡父母,大像主周桑女侍佛时……”造像主为王法门、周桑女等,造像时间为东魏兴和年间(539-542)。《董渊等造像记》当是利用旧有碑石,新刻其文。《京都拓本》将二者分别编号为NAN0571X和NAN0787X,处理为两个不同的造像记,正是。

13.《佛弟子赵□造像记》[《南北朝碑刻》卷(上册)第71页下图]

14.《北齐安□高陵造像记》[《南北朝拓本》(上册)第75页]

据造像记“天统元年(下缺)母朱乔陵愿(下缺)为一切众生,造石像(下缺)世,苌与善居”,可知“朱乔陵”为造像主母亲。《龙门石窟志》《龙门石窟与洛阳佛教文化》并录作“母朱高陵”,沿误。《〈汉魏六朝碑刻校注〉未收北齐北周碑刻辑补》作“安宋乔陵”,误释“母”“朱”为“安”“宋”,致文意不通,当正。

15.《比丘尼道□造象记残石》[《南北朝拓本》卷(上册)第118页下图]

17.《北齐皇甫□绍等造像记》[《南北朝碑刻》卷(上册)第137页下图]

《匋斋藏石记》卷十四记“宁靖造象记残石”,《全北齐北周文补遗》释为“宁靖”[7]107,正是。

“姚伯儿”为人名,按照古人命名习惯,其在诸兄弟中应当排行居首。《诗·周颂·戴芟》:“侯主侯伯,侯亚侯旅。”毛传:“伯,长子也。”[14]601《仪礼·士冠礼》:“伯,某甫,仲、叔、季,唯其所当。”郑玄注:“伯、仲、叔、季,长幼之称。”[14]957《全隋文补遗》载“姚伯儿造像记”[9]433,正是。

又,“李僧元”衍“元”字,造像主为“李僧”。原造像记载:“大魏武定八年,五月十日,清信大士原平、北郏二县令李僧,元藉赵郡,因出此土。”其中“元”系原来义的古字,后世作“原”。元籍,即原籍。《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6/172)误作“李僧元”,当正。《汉魏六朝碑刻校注》(8/143)题作“李僧造像记”,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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