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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对新时代建设美丽西部的启示

2020-01-09刘明定郝艳珂

喀什大学学报 2020年4期
关键词:自然界恩格斯资本主义

刘明定,郝艳珂

(1.河南牧业经济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2.郑州卫生健康职业学院,河南 郑州 450122)

中共中央、国务院近日印发了《关于新时代推进西部大开发形成新格局的指导意见》。强调要促进西部地区经济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实现更可持续的发展,“加大美丽西部建设力度,筑牢国家生态安全屏障”,确保到2020 年西部地区生态环境得到明显改善,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这是我们党统筹国际国内两个大局的重大战略决策,对促进区域协调发展、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具有重要意义。习近平指出:“学习马克思,就要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关于人与自然关系的思想。”[1]马克思恩格斯在自由资本主义时代,面对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生态环境问题提出了“人与自然和解”思想,该思想意蕴丰富、时代价值鲜明,对新时代建设美丽西部、形成西部大开发新格局具有重要的启示。

一、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的意蕴

发轫于英国19 世纪60 年代的工业革命极大的促进了生产力发展。但随着资产阶级对财富的片面追求,造成了自然生态的严重破坏,使河流和空气受到严重污染,森林遭到破坏,气候变得干旱,破坏了人与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和土地的自然力,产生了人与自然的矛盾。1844 年2 月在《德法年鉴》上,恩格斯发表了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一篇经济学著作——《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直面资本主义社会造成的人与自然、人与本身之间的尖锐冲突和矛盾,提出了“我们这个世纪所面临的大转变,即人类与自然的和解以及人类本身的和解”[2]。马克思在《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共产主义……它是人向自身、向社会的即合乎人性的人的复归,……它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3]185

马克思“人类与自然和解”思想大多体现在《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之中。马克思恩格斯从存在论的视角看待人类与自然的关系。马克思认为:社会中的“人直接地是自然存在物”[3]209、社会中的“人靠自然界生活”[3]161、现实的自然“是人类劳动的产物”、自在“自然界,就它自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3]161、社会中的“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3]161。恩格斯也指出:“人本身是自然界的产物,是在自己所处的环境中并且和这个环境一起发展起来的。”[4]人相对自然是类整体,是自然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自然为人类生存和发展提供物质前提,人类的生存和发展离不开自然。

人作为类存在物,对自然具有依存性,与自然是能动性和受动性的统一。马克思指出:“人作为自然存在物,而且作为有生命的自然存在物,一方面具有自然力、生命力,是能动的自然存在物;……另一方面,人作为自然的、肉体的、感性的、对象性的存在物,同动植物一样,是受动的、受制约的和受限制的存在物。”[3]909人脱离了自然,成为自然的主人,具有能动性,根据类的需求利用和改造自然,也就有了人化自然与自在自然的区分,自然界成为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的统一。人类与自然的作用又是相互的,人类对自然的盲目索取,自然会以某种方式作用与人类,使人类具有受动性。恩格斯曾指出:我们陶醉于自然的胜利,都遭到了自然的报复,往往把已经取得的成果给消除了。

“人类与自然的和解”这里的人类是作为类整体的人类,自然是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相统一的自然,是“历史的自然”,是人的作品和现实,是包含了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的自然。人类与自然的关系直接表现为人类的实践活动,具有双重属性:其一,自然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物质基础,是人的无机身体,人来自于自然,是自然存在,靠自然过活,不能离开自然,表现为人对自然的依赖。其二,人对自然的依赖不是动物式的消极被动的适应,人还是社会存在,自然是主体活动的对象,表现为人对自然的利用和改造。人与自然以生产劳动为中介是能动性和受动性的统一。保护自然就是保护人类自己,资本主义反生态的危害就是明证,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才能实现彼此和谐发展、永续发展。

马克思主义认为,事物既是发展变化的又是有联系的。在人类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是发展变化的,这种变化取决于人类本身的解放程度和人类对待自然的方式。在人类社会发展的早期阶段,前资本主义时期,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低,人的解放程度低,被动地受制于自然。“自然界起初是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的,人们同自然界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自然界的关系一样,人们就像牲畜一样慑服于自然界。”[3]534在这种关系当中,人类谈不上认识和利用自然规律,完全受自然支配。

在资本主义发展阶段,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反自然、反生态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前提是人对自然的支配。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片面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尽可能地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为目标,在这一动力的驱使下,雇佣劳动者、具有先在性的自然界都成了资本掠夺和剥削的对象。恩格斯指出:“支配着生产和交换的一个个的资本家所能关心的,只是他们的行为的最直接的效益。”[5]1000资本的贪婪性、逐利性导致人与自然价值不断背离,使自然界日益腐败。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经济利益,必然导致人类生存环境的恶化。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人类与自然之间物质变换的中介劳动出现了异化,人的类本质出现了异化,根源在于私有制,根源与资本逻辑。资本主义私有制及其生产方式引发了生态危机,人与自然关系被异化了、对立了。人类盲目的驾驭自然,破坏了人与自然之间应有的和谐与统一,使人与自然的关系变成了资本与自然的关系、资本对自然的占有关系,使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也出现了矛盾和危机。

人是自然的产物,自然是人类发展的基础。无论是人类受自然的盲目支配,还是人类盲目的驾驭自然,都与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和自然发展规律相违背。在1868 年,马克思指出:“耕作——如果自发地进行,而不是有意识地加以控制……会导致土地荒芜,像波斯、美索不达米亚等地以及希腊那样。”[6]恩格斯提倡人类要尊重自然发展规律,与自然协调发展。“动物只是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和需要来构造,而人却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处处都把固有的尺度运用于对象;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3]163“我们每走一步都要记住:我们决不像征服者统治异族人那样支配自然界,决不像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似的去支配自然界——相反,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和存在于自然界之中的;我们对自然界的整个支配作用,就在于我们比其他一切生物强,能够认识和正确运用自然规律。”[5]998为我们提供了解决人类与自然矛盾的“自然界本身的尺度”和“人的内在需要的尺度”。体现了马克思恩格斯自然观和历史观的有机统一。人类改造自然的实践能力是无限性和有限性的统一,人类历史就是不断把自在之物转化为为我之物,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飞跃的历史。人类对自然具有依附性,人与自然是能动性和受动性的统一,只有摒弃人类中心主义,遵从和利用自然规律,才能更好地生存和发展。

在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自然的异化和各种异化关系被消除,阶级消灭,国家消亡,人重新占有自己的本质,自然界实现了真正的复活,实现了和解。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解是“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是人的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的实现了的人道主义”[3]187。这种和解是尊重和遵循了自然发展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和解,是实现了自然解放的和解,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

马克思指出:“人对人的直接的、自然的、必然的关系是男人对妇女的关系。在这种自然的类关系中,人对自然的关系直接就是人对人的关系,正像人对人的关系直接就是人对自然的关系,就是他自己的自然的规定。”[3]184这也说明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和人与本身的关系具有一致性,而人与自然的关系折射的是人与本身的关系,人对自然的依赖、改造和利用的双重属性根源于人的自然存在和社会存在的双重属性。人与自然关系在其现实性上实质是人类本身的关系,这就在客观上要求:实现“人类与自然的和解”必须要实现另一种和解——“人类本身的和解”。

二、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的时代价值

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具有鲜明的时代价值。

(一)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理论依据

生态文明思想的形成具有深刻的历史必然性和深厚的理论基础。生态文明建设不仅是中华民族代际发展的千年大计、人民对优美生态环境的期盼,而且事关文明的兴衰,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建设生态文明是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年大计。”“人类经历了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生态文明是工业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新要求。”[7]121“生态兴则文明兴,生态衰则文明衰”[7]121,“良好生态环境是最基本的公共产品,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7]123。从中华民族代际发展、人类文明演化和人自身发展的维度回答了我国进行生态文明建设的必然性问题。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建设的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既要创造更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也要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8]这进一步回答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不仅要满足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还要满足人民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成为人民的期盼和现实需求。

我们党生态文明思想的形成经历了逐步深化的认识过程。正是在对“人与自然和解”思想的创造性继承和实践的创新性发展中,在对人类社会发展经验特别是资本主义发展经验教训的汲取中,在对自身发展的生态问题切肤之痛的反思中,逐步把生态文明建设提升到发展战略高度,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总体布局之中,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目标的内容之一,深化了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的认识。党的十七大把“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上升到制度层面;党的十八大提出了建设“美丽中国”的现代化建设目标;党的十九大提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现代化强国目标,生态文明成为现代化强国的重要内容之一。

“人与自然和解”思想蕴含了丰富的生态哲学思想,为生态文明观的形成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正式提出“生态文明”的概念,但却从唯物主义立场出发,在对资本主义现代性批判当中,提出了“人与自然和解”思想,对人、自然、社会三者间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研究,科学揭示了人与自然的对象性关系:“在实践上,人的普遍性正是表现为这样的普遍性,它把整个自然界——首先作为人的直接的生活资料,其次作为人的生命活动的对象(材料)和工具——变成人的无机的身体。”[3]161人与自然之间存在着对象性关系,二者之间必然会产生一种实践关系,人利用和改造自然形成了“人化的自然”,人类只有保护和利用自然,按照“自然界本身的尺度”和“人的内在需要的尺度”和自然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的变换,才能顺应自然、善待自然和保护自然,否则,人类就会遭到自然的报复。在对象性原则下,马克思恩格斯论证了人与自然关系从二元对立转向辩证统一的内在路径。马克思恩格斯在资本主义时代,在对资本主义现代性的批判过程中,揭示了资本主义工业文明,一方面促进了经济社会的发展,另一方面,由于资本逻辑使资本主义社会产生了人与自然的矛盾。这种矛盾由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存在,资本主义本身不能根本得以解决,必须变革资本主义制度,消灭私有制,实现共产主义,才能实现“人类与自然的和解”。

生态文明建设关系人民福祉、民族未来,“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才能实现自身的永续发展。我们要建设的生态文明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态文明、是“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体”的生态文明、是不断满足人民对“优美生态环境需要”的生态文明、是保障“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生态文明、是积极促进人类文明走向繁荣的生态文明。这种生态文明强调了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强调了对自然的尊重、顺应和保护与自身发展的相互依存,体现了对“人与自然和解”思想的创新性发展和实践的创造性运用。

(二)为新发展理念提供了哲学依据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了新的“五大发展理念”,这是对改革开放以来关于发展问题的经验总结和理论提升,指明了实现更高质量、更可持续发展的必经之路。马克思恩格斯的“人与自然和解”思想为新发展理念提供了哲学依据。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人与自然相互依存,既对立又统一。人来自于自然,人靠自然生活,自然是人的无机的身体,自然为人类生存和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和前提。离开了人的自然对人来说就是无,自然是人的实践对象,人在劳动中使自然成为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的统一。人类只有尊重和自觉利用自然规律,尊重和自觉认识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才能实现人同自然的和解;反之,自然对人类的惩罚就会成为必然。人类不仅会因破坏自然的发展而遭到自然的报复,而且最终危及自身的发展。

绿色发展是永续发展的重要条件,体现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强调了人类的发展要注重解决人与自然共生的问题。我们要树立绿色发展理念,加快“两型社会”建设,坚持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形成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现代化建设新格局,建设美丽西部。

(三)为人类走出生态危机提供了新路径

工业革命以来,科学技术的极大发展和广泛应用,提升了人类向自然界进军的广度和深度。人类不加节制和不尊重自然规律的开发,造成了环境污染、大气污染、水污染、植被破坏、土地沙漠化、水土流失严重等,各种自然灾害频繁发生,生态平衡被破坏,生态危机已经成为全球性公共危机,严重影响了人类的生存和发展。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提供了人类走出生态危机的出路。

生态危机的实质是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出现了矛盾,人与自然关系的核心问题是人在自然中的地位和作用问题,解决生态危机的关键是实现人类与自然和谐共生。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由此,解决生态危机,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保持生态平衡,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人类要充分认识到自然界对人类本身的优先性地位,树立自然、人和社会的一体化意识,具有强烈的面向未来意识,摒弃主体和客体二分的思维方式,形成主体和客体相统一的思维方式,树立保护自然就是保护生产力和发展生产力的生态文明观。只有这样,才能为人类永续发展提供牢固的自然基础。

三、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对新时代建设美丽西部的启示

新时代,马克思恩格斯“人与自然和解”思想,对于建设美丽西部、形成西部大开发的新格局具有重要启示。

(一)牢固树立人与自然和解意识,贯彻新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我们要建设的现代化是要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是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的现代化。我们要形成的西部大开发新格局是“强化举措抓重点、补短板、强弱项,形成大保护、大开放、高质量发展的新格局”,是“促进西部地区经济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实现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发展”的新格局,是“到2035 年,西部地区基本实现现代化……努力实现不同类型地区互补发展……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新格局。[9]小康路上一个也不能少。西部地区地域广袤、自然资源丰富,各地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依然明显,既存在要创造更多物质财富、精神财富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矛盾,也存在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的矛盾。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新时代在推进西部大开发的工作实践中,需要牢固树立人与自然和解的意识,贯彻“五大发展理念”,推动高质量发展、绿色发展、环境的可持续发展。“结合西部地区发展实际,打好污染防治标志性重大战役,实施环境保护重大工程,构建生态环境分区管控体系。”“推动绿色集约发展”,“拓展区际互动合作,支持青海、甘肃等加快建设长江上游生态屏障,探索协同推进生态优先、绿色发展新路径”。[9]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优美生态环境需要。

(二)切实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加大美丽西部建设力度,筑牢国家生态安全屏障

建国70 多年来,我们创造了经济高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个奇迹”,实现了由贫穷到小康到富裕的历史性飞跃。在奔小康的征程中,虽然实现了经济高速发展,但发展是粗放型的发展,是靠铺摊子、高能耗、低产出的发展,这种发展,资源损耗严重,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发展,是不可持续的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必须推动经济发展由高速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在经济社会的发展过程中,要实现绿色发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走内涵式发展道路,推动西部地区经济绿色转型升级,加大美丽西部建设力度。“深入实施重点生态工程建设。”[9]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新发展理念,坚持开发与保护并重,保护好大江大河上游的生态安全、冰川和湿地等生态资源。深入开展国土绿化行动,进一步加大护林、护水、护草等重点生态工程实施力度,扎实推进自然保护地体系建设和湿地保护修复工作,加快推进国家公园体系建设。“稳步开展重点区域综合治理。”[9]强力推进青海“三江源”生态保护和建设等。加强区域大气污染联防联控、受污染耕地的治理和修复工作。“加快推进西部地区绿色发展。”[9]落实以市场为导向的绿色技术创新体系建设,加快西部地区绿色产业的发展。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全面推动重点领域节能减排工作,加快西南地区城镇污水改造和管理、跨境生态环境保护的深度合作。在西部大开发中筑牢国家生态安全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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