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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三角地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特征研究

2020-01-06李爽张永庆

经济研究导刊 2020年34期
关键词:长三角地区

李爽 张永庆

摘 要:产业结构升级要求我国加快发展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以长三角地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为研究对象,采用区位熵指标对2005—2018年长三角地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空间集聚程度进行测算,根据结果制作了長三角地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集聚地图,发现金融业整体发展较好,信息计算机服务业从多核态势转向以上海、南京等城市为中心的集中态势,并在此基础上给出应该因地制宜,针对不同行业制定有效的发展政策的建议。

关键词: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长三角地区;空间集聚

一、文献综述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发达国家和国际组织在研究和统计上广泛采用的一个概念。在国外研究中,较为权威的说法有:Miles等人认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内涵包括三个层次:从事KIBS(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或者本身就是信息和知识的主要来源;KIBS依赖于专业知识;KIBS具有竞争重要性,主要提供给企业[1]。Den Hertog给出了一个更为精确的定义,即KIBS是那些高度依赖专业知识的私人公司[2]。Bettencourt等人将KIBS定义为主要增值活动包括积累、创造或传播知识的企业,目的是开发定制的服务或产品解决方案以满足客户的需求[3]。

不同地理位置与行业内的KIBS集聚度表现也有不同。国内学者方远平等发现,我国城市群KIBS集聚度在空间布局上呈现出非均衡现象[4]。史安娜等通过构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度指标体系,发现长三角地区KIBS集聚由以上海为核心的单核态势演变为多核的聚集态势[5]。

二、研究方法和数据

(一)研究方法

区位熵衡量某一区域要素的空间分布情况,反映某一产业部门的专业化程度,以及某一区域在高层次区域的地位和作用,公式如下:

式中,LQ表示区位熵,Xij表示i城市j行业就业人数,∑iXij表示i城所有行业总就业人数,∑jXij表示区域j行业就业人数,∑i∑jXij表示区域所有行业总就业人数。LQ的数值大于1,表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在i城市集聚程度较高,竞争力较强;反之集聚度低,竞争力较弱。

(二)数据来源

本文采用Miles等人对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界定,即认为KIBS是指组织和公司高度依赖于专门领域的专业性知识和技术,向社会提供知识和技术密集的产品或服务。本文分析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主要包括信息传输、计算机和软件业、金融业、租赁和商业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四个行业,选用长三角地区26个地级市就业人数来计算区位熵指标,所用数据来自2005—2018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和长三角地区各地级市统计局网站。

三、长三角地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水平分析

(一)整体发展态势

长三角地区KIBS整体发展迅速,KIBS就业人数近十年来迅速增长,从2005年148.34万人到2018年389.93万人,增长率高达162.86%,其中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增长率高达423.13%,发展最为迅速(如下页表1所示)。

从下页表2不难看出,2015—2018年间长三角地区KIBS就业人数的增长显著,增长率高达163.13%,远远超过了制造业的增长率。这表明在制造业迅猛发展的同时,对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需求也是不断上升的。

(二)基于区位熵的长三角地区KIBS集聚水平分析

长三角地区KIBS服务业在不同行业和空间上均反映出差异性,本文计算了2005—2018年四个行业的区位熵。由于篇幅所限,利用Geoda软件绘制出表现2018年长三角地区各城市KIBS集聚度地图(如本文图中所示)。总体来看,金融业LQ>1的城市最多,表明长三角地区整体的金融专业化程度和空间集中特征最为明显。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LQ>1的城市总体较少,并集中在上海、南京、杭州这样的人才高度集中的发达城市,表明该行业对于技术的专业度要求很高。其中,2005年金融业LQ>1的城市有14个,到了2018年减少为11个,呈现出高度集聚的是经济较为不发达的盐城和池州,这是由于不适度的集聚会对经济产生负效应[6]。信息计算机服务业LQ>1的城市从2005年的8个减少到了2018年的3个,即上海、南京和杭州。这表明近年来,计算机服务业人才由分散转变为高度集中在大型城市。租赁及商业服务业LQ>1的城市一直较稳定,上海一直位居第一(见表3)。

四、总结建议

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政策的制定上,应对于不同的行业有针对性地制定相应的发展政策,例如金融业的程度良好,发展比较成熟,信息计算机服务业由于处于新兴起阶段,聚集度低,发展过程往往需要从集中态势走向均匀分布。所以,应根据行业的特点,制定相应的政策,促进不同行业的发展。

参考文献:

[1]  Miles I.,Kastrinos N.,Flanagan K.,Bilderbeek R.,Den Hertog P.,Huntink W.,Bouman M.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s[J].EIMS publication,1995,(15):25-90.

[2]  Hertog,Pim den.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s as co-producers of innovation[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novation management,2000,(4):491-528.

[3]  Bettencourt Lance A.,et al.Client co-production in 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s[J].California management review,44.4 (2002):100-128.

[4]  方远平,唐瑶,陈宏洋,等.中国城市群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基于动态面板数据的GMM方法[J].经济问题探索,2018,(2):85-93.

[5]  史安娜,刘海荣.长三角城市群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空间极化与辐射分析[J].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3):29-36+106.

[6]  万丽娟,杨艳琳,尹希果.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集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J].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2):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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