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战略下“嵌入式”公共文化扶贫的路径探析
2020-01-03郭丛笑熊海峰张春河
郭丛笑?熊海峰?张春河
【摘 要】公共文化扶贫是文化扶贫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乡村公共文化服务有助于推动乡村经济、社会、文化、环境等多维度的协同发展。当前,我国乡村公共文化发展进入快车道,但仍然存在着发展竖井化、建设同质化、布局集中式、运营行政化、治理单一化等局限。文章创造性地将“嵌入式”的理念和特点引入乡村公共文化服务,大力探索嵌入式公共文化扶贫的实践路径,将阵地、功能、主体等嵌入到乡村空间与发展体系中,构建起各种要素、各类主体、各个体系间融合互促和共建共享共治的共生进化体。
【关 键 词】乡村振兴;文化扶贫;“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
【作者单位】郭丛笑,中国传媒大学文化产业管理学院;熊海峰,中国传媒大学文化产业管理学院;张春河,中国传媒大学文化产业管理学院。
【中图分类号】G249.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0.22.001
2020年是中国脱贫攻坚的收官决战之年。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建立解决相对贫困的长效机制”[1],这是当前我国反贫困事业的工作重点。全力推进脱贫攻坚,必须有效发挥文化扶贫的作用。一方面,扶贫先扶志、扶贫必扶智,公共文化服务意在激发乡民致富脱贫的内生动力,引导他们树立正确的目标方向,提升乡民的见识、智慧和文化素质。另一方面,公共文化扶贫也要注重通过“扶制”提升“扶质”的效能,即强化公共文化扶贫长效保障机制建设,确保扶贫效果持续化、精准化发展,全面增强乡民的文化获得感、参与感,从而实现脱贫致富的目的。因此,研究新时期下乡村文化振兴所面临的挑战,创新乡村公共文化服务模式,探索提升乡村公共文化服务效能的路径,就成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增强乡民文化幸福感的题中应有之意。
一、新时期乡村文化扶贫面临的新挑战
习近平总书记在江苏徐州市考察时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不能光看农民口袋里票子有多少,更要看农民精神风貌怎么样。”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乡村公共文化服务有助于推动乡村经济、社会、文化、环境等多维度的协同发展,提升乡民的生活质量和精神面貌。2020年中央一号文件明确要求“加强解决相对贫困问题顶层设计,纳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统筹安排”[2]。从长远看,缩短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差距,建立可持续的文化扶贫机制已经成为其中的重点和关键。乡村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是实现乡村文明整体推进的具体结果,也是满足广大乡村居民主体性需求、推动多维协同发展的价值渠道。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国当前的农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取得了阶段性成就,但仍面临如下挑战。
1.乡村公共文化空间亟待特色重构
俗话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无论是传统乡村公共空间还是现代乡村公共空间,都开始进入发展的快车道,但不可忽视的是,乡村公共空间正在出现冷清的趋势。一方面,文化内涵挖掘不足导致同质化现象严重,各类传统文化空间被标准化且相对简单的项目改造,成为“千村一面”的政绩工程。比如“村改居”后,公共空间从与日常生活联系最紧密的生活区域分割开来,不再像以往传统农村居住空间布局那样“触手可及”[3]。另一方面,政府投入大量资金修建了现代公共文化服务空间,包括文化活动场地、图书阅览室和电子阅览室等。但有些文化设施属于典型的“只管建、不管用”,一次性建设较多,建成后闲置情况较为普遍,运行维护管理问题比较突出,这说明部分文化设施与群众的文化需求是脱节的。因此,如何使乡村公共文化空间既有特色又能适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2.乡民参与文化建设亟待增强获得感
在文化扶贫政策中,尽管各级政府文件中一再强调鼓励社会力量参与文化扶贫,但实际上政府基本是唯一的提供主体[4]。乡村公共文化建设的服务对象是人,乡民应当更加广泛地参与文化空间的建设、文化活动的开展、文化秩序的建构。随着乡村建设的快速发展,重塑乡民主体性,扩大社会力量的合作,增强乡民的文化参与感、获得感就显得极为关键,有必要充分发挥乡民在文化建设、服务方面的积极性与创造性,使文化获得感成为公共文化服务效能评估的重要指标之一。
3.公共文化扶贫机制亟待精准化、长效化
对于农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而言,只有完善相应的管理机制,才能实现资源的有效整合。但在具体落实过程中,相关部门职能交叉、重复建设、资源利用效率不高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乡村公共文化事业发展[5]。一是服务保障制度和标准衔接不到位,比如没有对接的落地标准、配套文化和服务目录。二是未能形成长效的扶贫反馈机制,文化配送常见的一些扶贫活动未能充分考虑乡村发展的差异性,也没有相应的文化需求收集机制、反馈机制。三是未能形成有效的监督体系。公共文化部门还没有建立健全的监督考评机制,导致文化脱贫存在“暂时性”现象。另外,资金投入、人才培养方面的机制也亟待成熟和完善。
二、“嵌入式”公共文化扶贫的内在逻辑
“嵌入式理论”(或称嵌入性理论)是新经济社会学研究的一个核心理论,由英国经济学家卡尔·波兰尼率先提出。他在《大轉型:我们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起源》一书中强调,“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6]。 嵌入就是通过恰当的路径和手段,重塑各部分或系统之间的相互协调与互嵌互促关系,最终形成一个各取所需,具有协同性、灵活性、互促性等特点的稳定的新系统。随着城镇化过程的进一步加快,乡村文化传统逐渐衰落,新型乡村文化未能迅速建立,乡村文化失去了最根本的生存土壤。“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就是以问题为导向,将“嵌入式理论”的理念和特点引入公共文化服务,并结合公共文化服务发展规律与趋势形成的概念创新。
1.“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的内涵
所谓“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即坚持以人民群众的文化需求为导向,突破传统公共文化服务空间和管理过于集中与单一的局限,以打造富有当地特色的活动阵地为主要方式,将公共文化服务阵地、功能、主体等嵌入乡村的空间与服务体系中,推动乡村文化特色化、空间便利化、供给多样化、组织多元化、治理多元化发展,实现公共文化服务“屋前屋后、遍地开花”[7]。
2.“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的特点和实施要点
“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是将嵌入式理论引入公共文化服务的一种探索。相对于传统公共文化服务,“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在坚持公益性、基本性、均等性、便利性等要求的基础上,更加强调适用性、就近性、协同性、整合性和动态性。具体来说,“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讲究因地制宜规划、营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强调服务的在地性、便利性,要求文化阵地在既有空间内的渗透发展,强调公共文化与其他系统之间的借力互促、提质增效,强调社会组织、群众自组织等多元力量的参与,强调公共文化服务设计的动态性和趋势性考量。
如何才能做好“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本文研究认为,在实施过程中重点是要以需求为导向,推进特色、空间、供给、主体、治理的五大创新。
首先,以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需求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借助问卷、座谈、大数据分析等方式,了解“服务什么、如何服务”,在此基础上规划和设计专用性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其次,大力推进五大创新突破。一是创新文化特色。突破同质化的公共文化服务建设,根据乡村历史传统、文化底蕴、人群特征等因素,提炼乡村文化的独特基因与精神内核,形成文化之魂。二是创新文化空间/阵地。突破传统聚焦文化服务中心集中型设施的做法,提高传统文化阵地的服务效能,将更多服务阵地嵌入到乡村全域和生活场景中。三是创新文化供给。突破政府主导和自上而下的内容供给格局,促进供需匹配,培育自主创新活力,并灵活运用新技术、新手段缩小城乡文化差距。四是创新文化主体。突破乡民被动参与、文化传承与保护乏力的困境,大力强化乡民的自我服务、自我管理能力,发挥社会组织、文化能人、文化志愿队伍等的积极性,形成文化服务多元动能。五是创新文化治理。突破当前治理主体较为单一的模式,完善公共文化服务制度与机制,形成村委会、居委会、社会组织和乡村居民等多方协同的治理机制,形成共建共治共享的格局。
三、六个注重:乡村“嵌入式”公共文化扶贫的实践路径
“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强调适用性、就近性、协同性、整合性和动态性,适用于人口居住相对分散、集中服务较为困难的乡村地区。“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是推进乡村文化扶贫的重要探索。根据其实施要点,在推进乡村“嵌入式”公共文化服务之时,要突出如下六个注重。
1.注重植根需求来规划文化服务
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需求是提供文化服务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对于服务什么、如何服务,人民群众最有发言权。首先,调查与规划是必不可少的起始步骤。我们要借助问卷、座谈、大数据分析等方式,充分了解目标群体的文化需求;广泛邀请乡民参与调查、问题讨论、提案建议,同时逐步形成可持续的参与机制,让乡民学会自主提案,主动参与合作。其次,乡民的类型并非单一,公共文化服务的对象也不特定。针对单一群体的服务可能可以增加他们的满足感,而结合不同群体所产生的价值才能真正给予他们归属感和幸福感。最后,在上述基础上更进一步,让设计方案成为乡民生活观念和方式的引领者,使他们顺应时代的变化发展。在这样的基础上,规划和设计专用性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才更加坚实可靠。
当前,多地乡村正在纷纷探索建立农民公共文化需求表达机制、文化需求跟踪反馈机制,将民众需求和供给决策连接起来。比如,在“返乡创业潮”的影响下,回归乡村的创业者的文化需求复杂多样,传统的消费性文化活动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生产性文化活动越来越受到关注,这就客观地要求改变过去的政府配送模式,提供以需求为导向设计的新型服务。
2.注重嵌入特色文化塑造乡村之魂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个地方的发展,关键在于找准路子、突出特色。欠发达地区抓发展,更要立足资源禀赋和产业基础,做好特色文章,实现差异竞争、错位发展。”[8]具体来说,一是加强传统文化资源的挖掘。比如对文物古迹、传统村落、传统建筑、农业遗迹、非物质文化遗产等进行开发利用。二是逐步构建乡村传统文化资源体系。对文化资源进行全面调查、细致分类,掌握文化资源的发展传承、转化利用情况。三是植根文化基因,突出乡村特色。高度凝练文化精华,做好文化名片,把文化理念与传承创新实践结合起来。妙山村的实践探索就是成功案例。妙山村位于浙江省湖州市吴兴区妙西镇,地處霞幕山麓,素有“七山二田一分水”之称,是一个有着茶禅文化渊源的原生态人文古村落。近年来,妙山村民围绕“寻千年古道,品禅茶一味,享山水妙趣”的主题,努力将村庄打造成美丽宜居的特色村庄。在茶文化的基调上,妙山村建设了茶禅一味纪念馆等文化和旅游设施,生动地将茶文化融入妙山村经济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
3.注重将文化阵地嵌入生活场景
乡村公共文化空间是涵盖社区文化设施、场所和文化活动在内的物理场域,是乡村公共文化生活的重要载体。重构文化空间,应根据当地文化特色和乡民文化需求,探索营造更适应新时期需要的文化空间新形式,增强空间设计性、功能适用性、体验品质性、服务复合性,推动与乡民日常生活空间融合。比如,推动“一心(综合文化服务中心)、一场(文化广场)、一厅(文化会客厅)、一廊(文化长廊)、多点(服务延伸点)”建设,加速社区网络空间建设,实现公共文化服务全域全时全龄覆盖。具体来说,一是提档升级综合文化服务中心。根据效能利用情况,增强文化空间的空间设计性、功能适用性、体验品质性,比如打造多主题空间——文化传播空间(文化传承、主题教育等)、文化娱乐空间(文化演艺、亲子活动等)、文艺活动空间(艺术团体、演出交流等)、运动健身空间(养老养生、体育休闲等)、创意孵化空间(社区创客、志愿服务等)。二是打造“嵌入式”特色文化空间,如主客共享的旗帜文化空间(新时代文明实践站)、乡村社区文化广场、闲置改造空间等。比如,针对一些自然村落群众读书借阅不方便的问题,可探索“百姓书社”服务模式,优化村居图书室网点分布,使之成为百姓读书看报、休闲娱乐、技能培训、交流沟通的文化家园。重庆市南岸区放牛村位于山坡地带,水源条件差,当地乡民以种植粮食为生。近年来,放牛村在南岸区文旅委的支持下,积极推动乡村公共文化建设,构建主(乡民)客(游客)共享文化空间,重点规划和打造了 “一园(放牛村农耕文化公园)、八景(腊梅香谷、石斛药园、铜锣花谷等)、一基地(森林康养基地)”。这些空间既是外来游客的观赏休息地,也成为本地乡民的文化娱乐活动场地,使放牛村逐渐从过去的“荒山村”变成重庆人向往的美丽后花园。
4.注重将多元服务嵌入文化供给
为了提升文化供给的灵活性和有效性,应将多元服务融入乡村文化供给实践。一方面,政府要轉变主导供给模式,形成需求引导供给、供给引领需求的双向互动模式。另一方面,政府要鼓励多元参与,丰富供给主体与内容,将乡民的文化获得感和幸福感作为考核文化供给效果的重要指标。具体来说,首先,改善政府配送效能。由乡村文化专干有计划地开展调查,了解乡民的文化需求和服务反馈,完善相应的动态监测机制、回应机制和纠偏机制,更有针对性地落实文化供给。其次,鼓励群众自创内容,培育群众文化活动品牌。以文化能人和文艺骨干为核心,结合传统节日、民俗节庆开展文体活动,鼓励形式和内容创新。最后,在持续开展文化进村、文化惠民活动的基础上,采取政府购买、项目补贴、定向资助等政策措施,积极与文化类社会组织建立合作关系,培育精品文化活动品牌。重庆市南岸区自2011年起联合中国交响乐团在迎龙镇设立基层联系点,结合中国交响乐团文化志愿服务帮助镇建立了北斗村农民管乐队。在文艺工作者的帮助下,北斗村农民管乐队逐渐发展壮大,形成了一支由30余名乡民组成的演出团队。乡民利用农闲时间走遍田间地头、村居学校,8年间开展了文化活动230余场,观众近10万人次,多次与中国交响管乐团同台演出,成为重庆南岸区的代表性群众文化品牌。
5.注重将多元主体嵌入组织建设
提升乡村公共文化服务的发展质量,有赖于以政府行政部门为引领,向多元社会主体广泛赋权,使社会主体提升自主行动能力并构成与行政部门间的良性互动。具体来说,一是要配备文体专管员。为各乡村、社区配备1名文体专管员,保障其管理文化事务的工作时间,加大培训与激励力度,提高其业务水平特别是活动策划能力,帮助其成长。二是发掘培育乡土文化能人。培训、激励、支持文化能人组建乡村文化团体,开展特色文艺活动。三是树立典型文化榜样。开展移风易俗、文明家庭建设等活动,通过乡民自荐、邻居推荐、媒体举荐,挖掘宣传先进典型。四是大力发展乡村文艺团体。通过能人带动、荣誉激励、资助创办等形式培养孵化,在设备添置、培训学习、参加活动等方面给予配套支持和奖励。五是孵化文化类社会组织。支持一批管理规范、规模较大、运行较好的文艺团队登记(或备案)为文化类社会组织,并将其纳入政府服务采购平台。六是发展壮大志愿者队伍。加强志愿精神宣传,健全志愿者注册、组织与管理机制,如建设志愿服务积分的存储、管理、交换平台,设立“时间银行”和多元兑换服务。广州市从化区江埔街凤二村社区成立了首家社会组织培育基地,为了充分发扬凤二村妇女亲和、热情且富有爱心的优良品质,驻村社工将这群有传统技艺、个人特长及服务热情的乡民组织起来,成立花木兰志愿服务队和花木兰艺术团。通过“花木兰”们优化人文风貌,培育乡村花木兰精神,特别是鼓励农村留守妇女、儿童及老人参与本土志愿服务,培育本土文化服务项目。这样不仅能够满足乡民们的精神文化服务需求,还能促进邻里互助、自助自治,成为凝聚乡村力量、激活乡村活力的重要尝试。
6.注重将多种手段嵌入文化治理
新时代下的乡村文化治理要适应时代发展的需求,建设可持续发展的社会主义乡村新文化。乡村文化扶贫必须构建有效的乡村治理结构,完善公共文化服务制度与机制,不断拓展服务边界,推进跨界融合,开辟公共文化服务精准脱贫的新境界。具体来说,一是政府应主动转变治理角色,充分激发乡民、社区团体、基层政府及其他社会组织共同参与、管理、决策和协商,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公共文化生态圈。二是完善多元主体文化参与机制。通过文化理事会、协商会等形式,让更多的力量参与乡村公共文化服务的决策、运行和发展。三是积极推进建立乡村文化服务发展基金。按照区级部门补贴一点、企业赞助争取一点、集体自身创收一点、乡民自筹(捐赠)一点等方式,建立文化服务发展基金(专款账户),确保一定的活动经费,为文化治理提供基础的保障支撑。陕西省安康市在推动乡村文化建设时,在乡贤治理体系的基础上,在有条件的行政村试点建立了乡村文化理事会和乡贤读书促进会,通过重构乡村文化发展的制度框架、政策体系和治理结构,推动了乡村公共文化法治、德治、自治“三治融合”,实现了乡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的有机统一。
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坚持大扶贫格局,注重扶贫先扶志、扶贫必扶智。公共文化扶贫需要切实提高贫困地区公共文化服务的适用性、精准性,有机地融入贫困群众的日常生活,激发贫困群众自我发展的内生动力。为此,公共文化服务部门应不断创新治理思路,完善工作机制,勇于突破自身循环,不断拓展服务边界,推进跨界融合,有效提升贫困地区公共文化服务的效能,让公共文化服务成为文化扶贫的战略载体,成为扶志扶智的重要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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