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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研究

2019-12-24贺义雄

东北财经大学学报 2019年6期
关键词:海洋资源辽宁省效益

唐 珏,贺义雄

(1.东北财经大学 投资工程管理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5;2.大连海洋大学 食品科学与工程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3;3.浙江海洋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舟山 316022)

一、问题的提出

随着人类活动的加剧,海洋资源利用日益成为社会关注的重点,但鉴于海洋资源利用特有的整体性、综合性等特征,对其效益的评价就不仅要考虑单纯的经济效益,还要考虑诸如社会效益和生态环境效益等。关于这些问题的研究,国外方面,Coastanza等[1]对全球海洋资源价值进行估算,得出全球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总价值约为21万亿美元的结论。Badola和Hussain[2]研究发现红树林生态系统可以通过干扰调节服务,大幅减缓风暴潮等的冲击作用,可大幅减少极端天气造成的户均损失。Beaumont等[3]对英国的滨海生态系统调节服务中固碳功能的价值进行了评估,发现若海洋生物以既定的速率减少,则从2000年至2060年固碳价值将损失约7.5亿英镑。Albert等[4]发现海洋渔业产品供给服务功能为索罗门群岛及附近区域大约1亿人口的基本生活提供了保障。Pascoe[5]探讨了海洋旅游娱乐用海的经济价值评估方法并针对澳大利亚的海滩进行了评估。

国内学者方面,刘容子[6]核算了我国滩涂和盐田资源的经济价值。杨清伟等[7]采用Coastanza等[1]对分类系统和相关服务单位价值的研究,计算出广东-海南海岸带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总价值为每年316.97亿美元。狄乾斌和韩增林[8]从海洋资源开发形成的产业产值效益角度,对我国海洋资源开发综合效益进行了评价。陈尚等[9]进行了为期5年的“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及其价值评估”研究,基于相关模型方法开发出相应计算机软件,并评估了我国渤海、黄海、东海及南海四大海区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和各沿海区域的近海服务功能价值。彭本荣等[10]对填海造地生态损害评估的理论、方法及应用进行了研究,并应用结论对厦门填海造地项目进行估算。吴姗姗和刘容子[11]以渤海为研究区域,以2004年为基准年,对海盐、水产、滨海景观、港址、海洋石油、滩涂等海洋资源进行了经济价值核算。刘一美和张戈[12]借鉴土地资源价值评估体系的方法,建立了机会成本法、海域资源破坏损失估算法、市场价值法、恢复费用法、影子工程法等海域资源评估方式。栾维新和李佩瑾[13]实证研究了大连养殖用海的定级,并对不同级别养殖用海纯收益进行了估算。岳奇[14]以莱州湾海域为例研究了海域纯收益调整系数法与收益资本化法的评估过程。肖建红等[15]以江苏省典型工程为例对围填海工程的生态环境价值损失评估进行了研究。罗希茜[16]对琅岐岛围填海项目进行了综合效益分析,但忽略了生态环境效益。刘晴和徐敏[17]以经济效益为主对江苏省4个典型的围填海工程进行了效益评价。刘旭等[18]利用多种方法对围填海工程造成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损耗进行了评估。隋吉学[19]探讨了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损害的货币化评估并将其应用于相关案例(主要为围填海)中。郝林华等[20]评估了山东省5个典型用海项目(4个为围填海项目,另一个也有填海内容)对占用海域和邻近影响海域的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造成的损失。

总体看来,目前的研究多集中于经济效益,而对开发过程中产生或引起的生态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的核算与评估较少,特别是定量化的社会效益更少,且所开展的研究特别是实证研究,也大多是关于围填海工程活动对滩涂湿地生态环境造成的影响。本文通过构建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指标体系,采用熵权法与层次分析法综合确定指标权重,并选取辽宁省进行实证分析,核算出其各主要海洋资源利用方式的综合效益,从更加全面的角度对各种海洋资源利用活动进行分析,为今后科学开展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提供借鉴,并为如何进一步提升辽宁省生态文明建设水平及发挥好海洋经济“新动能”对东北振兴的作用提供参考。

二、指标选取、模型设定及权重确定

(一)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指标体系构建

为科学地描述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本文通过构建综合效益核算指标体系进行定量分析。结合海洋资源利用特点,指标选取综合考虑不同海洋资源利用方式产生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环境效益。同时,结合独立性、代表性、可比性、可操作性等原则,并参考工程项目社会效益评价已有研究成果,确定综合效益核算指标体系共包括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环境效益3类指标,共5个具体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指标体系

注:指标类型中“+”表示其指标核算为正相关,指标类型中“-”表示其指标核算为负相关。

(二)指标体系核算方法

1.经济效益核算

海洋资源利用需要投入一定的建设成本,利用海洋资源会产生经济效益。核算不同的海洋资源利用行为的经济效益可以从海洋资源利用的经济净收益、海洋资源利用对地区经济的贡献两个方面来综合考量。考虑到核算因子的可获取性和代表性,本文从投入产出角度对经济净收益、海洋资源利用对地区经济的税收贡献两个方面选取指标。

(1)经济净收益。海洋资源利用的经济净收益是指从投入、产出角度评估盈利情况,是从企业(个人)视角核算某种利用方式的经济收益大小。不同规模、不同海洋资源利用方式、不同海域使用年限的经济效益差距较大,且有些海洋资源利用方式前期投入较大,投资回收期较长,为兼顾不同项目的可比性,海洋资源利用的经济净收益核算公式如下:

(1)

其中,Bk为经济净收益,单位为万元∕公顷;P为海洋资源利用行为期限内预测的总收益,单位为万元;Cp为海洋资源利用的工程建设成本;Cs为海洋资源利用的运营成本;Cu为资源使用成本,指用海缴纳的海域使用金;Cr为支付的拆迁补偿费用,单位为万元;S为用海面积,单位为公顷。

海洋资源利用投入的总成本包括工程建设成本(Cp)、经营成本(Cs)和资源使用成本(Cu)。工程建设成本是投入的工程建设费用和前期勘察费用;运营成本指工程营运期投入的经营费用。资源使用成本指项目用海缴纳的海域使用金(Cu)和支付的拆迁补偿费用(Cr)。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域使用管理法》(2001年修订),我国海域实施有偿使用制度,无论单位还是个人使用海域应按照相关规定缴纳海域使用金,即开发利用海洋资源需要缴纳一定的资源使用成本。此外,若项目拟建海域已有开发利用活动,则用海单位或个人需要跟原有用海活动的责任人进行协商,并做出一定的拆迁补偿,这也视为成本的一部分。综上,海洋资源利用投入的总成本C的核算公式如下:

C=Cp+Cs+Cu+Cr

(2)

(2)纳税额。地方政府通过对用海单位或个人进行税收征管来增加政府财政收入。而税收主要用于财政支出,财政支出是社会总需求的一部分,其对经济具有拉动作用,从而对地区发展做出贡献。

不同的用海单位或个人,由于其性质、海洋资源利用规模不同,其税收支出也不一样,考虑到不同用海单位或个人间的可比性,纳税额核算公式如下:

(3)

2.社会效益核算

社会效益考察的是海洋资源利用对当地社会发展的影响,包括海洋资源利用对用海单位或个人人均年收入的贡献以及对当地就业的拉动作用。

(1)人均收入几何平均年增长率。海洋资源利用对用海单位或个人的人均年收入的贡献通过海洋资源利用行为实施前后的人均收入几何平均数来表示,核算公式如下:

(4)

其中,IP为人均收入几何平均年增长率;In为海洋资源利用行为实施第n年人均收入;In-1为海洋资源利用行为实施第n-1年人均收入。

(2)吸纳就业人数。海洋资源利用对当地就业市场的拉动作用主要是指海洋资源利用可提供的就业岗位和就业机会,从而增加就业人口的数量。选择海洋资源利用吸纳的就业人数为核算指标,核算公式如下:

(5)

其中,Pn为各用海类型(1)海洋资源利用表现为众多的海洋产业,如:海洋渔业(包括海洋捕捞业、海水养殖业等)、海洋工业(包括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海洋盐业和盐业化工业、海滨采矿工业、海洋油气工业等)、海洋服务业(包括海洋交通运输业、海洋旅游娱乐业等)。因此,可据此划分出不同的用海类型,如海洋渔业用海、海洋工业用海、海洋交通运输用海、海洋旅游娱乐用海。吸纳的就业人数;Gn为各用海类型的GDP;G为海洋资源利用的总GDP;P为海洋资源利用吸纳的总就业人数。

3.生态环境效益核算

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损失主要指的是海洋资源利用行为对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所造成的影响。海洋资源利用方式不同,对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影响程度也不相同。据海洋资源利用所在海岸段及其相关的海域位置、用海类型、用海面积、生态环境损害系数等因素,可确定海洋资源利用造成的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损失,核算公式如下:

(6)

其中,E为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损失,Ei为用海类型所在岸段单位面积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单位为万元∕公顷;Sj为第j种用海类型的面积,单位为公顷;dj为第j种用海类型对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损害系数;n为海洋资源利用包含的用海类型。

(三)指数处理与权重确定

为消除各原始指标的量纲差异以客观反映实际情况,通常的做法是采用极差法对各原始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设Vij为第j年第i个指标,qij为第j年第i个指标标准值,则其对应的正负指标标准化公式如下:

正指标:qij=〔Vij-min(Vij)〕/〔max(Vij)-min(Vij)〕

负指标:qij=〔max(Vij)-Vij〕/〔max(Vij)-min(Vij)〕

(7)

本文通过主观赋权法和客观赋权法综合确定指标权重。主观赋权法是通过主观经验判断指标的重要性,采用专家打分的方式确定,如层次分析法;客观赋权法则依据实际指标值,按照一定的方法确定指标权重,包括因子分析法、标准离差法以及熵权法等。权重的确定既应考虑到主观经验判断,又需结合数据蕴含信息。考虑到熵权法具有较强的数学理论依据,结果也比较客观,层次分析法参考了专家的知识、经验,故将两者相结合,取其算数平均值作为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指标的最终权重,(2)本文采用德尔菲法,分别向15位相关领域专家进行三次征询和反馈,专家组成员的意见逐步趋于集中。在此基础上,采用特征向量法计算权重向量,进而得到层次分析法权重;通过matlab计算得到各指标的熵权权重后,求取层次分析法权重与熵权法权重的算数平均数作为指标的最终组合权重值。如表2所示。

表2 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指标权重

三、实证设计

(一)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来源于《中国海洋经济统计公报》《中国海洋统计年鉴》、辽宁省自然资源(海洋与渔业)厅网站公示的项目用海公告等公开信息,样本区间为2010—2016年(3)目前相关统计(主要为辽宁省自然资源厅网站公示的项目用海公告)最早可追溯到2010年,而《中国海洋统计年鉴》最新数据,即2018年12月出版公布的数据为2016年统计数据。因此本文采用2010—2016年数据信息。,数据频率为年度。同时,考虑实际情况,本文只选取了海洋渔业、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海洋交通运输业和海洋旅游娱乐业四种辽宁省主要的海洋资源利用方式进行分析。此外,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采用2004年渤海近海海域相关数据[21],并按照现值法,采用银行定期存款利率折算成相应年份现值水平。某种用海类型对海洋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的损害系数参照郝林华等[20]2017年的相关研究成果确定。

(二)指标等级标准

对辽宁省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并基于指标权重,参照Chao等[22]的研究采用线性加权和法计算出辽宁省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指数的具体数值,核算公式如下:

(8)

其中,Q为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指数;n为指标数量;qij为第j年第i个指标标准值;Wi为核算指标i的权重。

为更科学合理地核算辽宁省海洋资源利用的综合效益,本文主要参照Rombouts等[23]研究的综合效益等级分级法, 借鉴翁嫦华[24]和冯佰香等[25]的研究,并结合实际,采用Ⅰ—Ⅴ五个评价等级,对辽宁省不同海洋资源利用方式的综合效益进行评价,具体评价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等级划分标准

采用线性加权和法算出的综合指数是0—l的连续数值,通过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指数判定海洋资源利用的综合效益水平,指数值越高,综合效益越高;反之,则越低,即当Q为0时,综合效益最差,当Q为1时,综合效益最好。

四、核算结果与分析

(一)综合效益核算结果

辽宁省主要用海项目有渔业、工程装备制造业、交通运输和旅游娱乐,具体的综合核算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辽宁省主要用海项目综合效益指数核算结果(2010—2016年)

①通过对比计算,总人均收入几何平均年增长率等于所有用海项目人均收入几何平均年增长率。

从表4可以看出,近年来辽宁省海洋渔业、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海洋交通运输业、海洋旅游娱乐业综合效益总体均呈现较低水平。2010—2016年,不同用海类型表现情况不尽相同,其中海洋渔业用海平均综合效益最高,通过计算得出其平均综合效益指数为0.3079,然后依次为海洋旅游娱乐业(0.2865)、海洋交通运输业(0.2729)和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0.2645)。从海洋产业综合效益指数来看,呈现海洋第一产业,第三产业高于第三产业高于第二产业的态势,这与海洋传统产业结构形态存在一定的关联性,即第一产业海洋渔业占据主体地位的同时,新兴的海洋旅游娱乐业和海洋交通运输业成为海洋经济的主体,但尚未体现出第三产业的绝对优势。

(二)各用海类型综合效益指数年度变化

从表5可以看出,各用海类型随时间推移均有不同程度的波动,整体呈下降态势,其中综合效益指数波动最大的为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通过计算得出其波动幅度达84.70%,其次为海洋交通运输(75.20%)、海洋旅游娱乐(58.60%)和海洋渔业(33.45%)。海洋渔业经济净收益指标在统计年度内的浮动相对最小,呈缓慢下降趋势,而且其经济净收益、纳税额、吸纳就业人数等指标在2014年以后均高于其他用海类型,说明海洋渔业经济受宏观经济的影响(2014年后包括辽宁省在内的东北地区经济增长出现了明显下降状况)较之其他用海类型较小;海洋旅游娱乐业综合效益指数年度差异呈现出反复变化的特点,2011年达到最高峰值,但受经济净收益、纳税额等因素影响2012年开始下降,2014年反弹上升后又缓慢下降;从经济净收益等指标看,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海洋交通运输的波动,特别是2014年后呈现出与辽宁省乃至东北地区整体宏观经济形势下滑的密切相关性;同时,由于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和海洋交通运输所进行的填海造地项目较多,导致其生态价值损失高于其他用海类型,也使得这两种海洋资源利用方式的综合效益指数下降幅度较大。

表5 辽宁省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指数(2010—2016年)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结 论

本文选取经济净收益、纳税额、人均收入几何平均年增长率、吸纳就业人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损失等指标,从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环境效益角度建立了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核算的指标体系,通过熵权法与层次分析法综合确定指标权重值,运用2010—2016年的相关数据,对辽宁省不同海洋资源利用进行了综合效益核算分析,得出结论:第一,近年来辽宁省海洋渔业、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海洋交通运输业、海洋旅游娱乐业综合效益总体均呈现较低水平且呈现下降态势;第二,虽然整体呈下降态势,但由于与宏观经济环境关联密切度不同等原因,各用海类型波动的程度不完全相同。

(二)政策建议

鉴于辽宁省各主要海洋资源利用综合效益指数较低,且呈现下降态势的基本情况,为更好地建设辽宁沿海经济带,提升辽宁省海洋产业发展的内生力,加强海洋经济对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的拉动效应,结合综合效益核算结果,从经济、社会及生态环境方面提出以下建议:

首先,着眼经济效益的提质增效,促进海洋产业转型发展。从本文结果分析来看,辽宁省海洋资源利用中,海洋第一产业综合效益优于海洋第二、三产业,那么做优海洋第一产业,做强海洋第二产业,做大海洋第三产业应是未来一段时期内辽宁省海洋资源利用的基本思路。具体看,对于海洋渔业,可以实施以创新推动资源集约高效利用的新型发展模式并推动海水养殖品种精深加工等优化发展。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应着重关注且跟随国际海洋工程发展前沿,坚持“引进、消化、吸收、改造、创新”的发展模式,提升产业价值链创新能力,并具备工程总承包能力,成为全国海洋工程装备制造业的先行者,并向更具价值的深海海洋工程领域发展,从而提升综合实力并扩大市场范围。海洋交通运输业,要充分发挥东北亚国际航运中心作用,以国际、国内航运市场为导向,拓展通往欧洲、南美洲、南亚、东南亚等地区的新航线,提升集装箱吞吐量。海洋旅游娱乐业可以通过进一步打造具有地域文化特色的滨海旅游带并加大宣传推广力度与范围,促进产业发展。

其次,着眼社会效益的融合稳定,推进沿海经济带协同互促。目前,“一带五基地”及辽宁省沿海经济带的全面发展已极大地促进了辽宁省由传统海洋产业低级发展阶段向发达国家海洋产业高层化结构的转变,但海洋第二产业作为海洋产业重要的就业类型,受东北整体经济影响,吸纳就业人数不断下降。与此同时,海洋第三产业就业人数相对稳定的情况下,税收额却不断下降,客观反映了服务业人力成本提升,而服务业创新附加值却未得到有效提升。因此,提高沿海经济带社会效益,应重视海洋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的创新发展机制,在提高企业就业岗位提供率的同时,激发创新活力。同时,加强对海洋产业人才培育与引进的持续投入,健全人才激励机制,进一步发挥高等院校在高素质海洋人才培养中的作用,提高海洋教育质量,提升人才创新创业能力。

最后,着眼生态环境效益的可持续发展,实施海洋资源损害与污染的综合防治。完善相关政策法规和海洋综合管理体系,加强海洋自然资源保护力度,实施最严格的围填海管控,严控陆源排污,全力整治修复河口海湾生态系统。同时,通过海洋立体监测预报网络体系等手段提高海岸监测能力,从而全面提升海洋第一、二、三产业生态效能,最终促进综合效益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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