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剧《玉柱擎天》剧本纲要

2019-12-17刘卡华

壹读 2019年4期

关键词：西南

◆刘卡华

本剧取材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的《民国女杰高玉柱》编写而成。运用诗词古乐、歌舞叙事的舞台剧的形式，演绎主人公高玉柱在民国时期为民请命、抗战救国的故事。全剧分为：序幕；第一幕公葬；第二幕出世；第三幕趣真；第四幕懿芳；第五幕立志；第六幕请愿；第七幕报国；第八幕梦婚，计歌舞四十余曲，时长90 ～120 分钟。

本剧中的原创诗词依据唐诗宋词的完全格律要求，通篇严谨，彰显本剧的文学性；本剧中的古乐拟以诗词之意定谱，依诗词之字行腔的原则作曲编配；本剧中的歌舞拟采取西南各族优秀舞蹈精华，本剧因实写意编集而成；剧中的叙事由高族叔上场讲述，尊重原著《民国女杰高玉柱》的核心内容贯穿全场，以诗词、古乐、歌舞、叙事的表现形式，加之运用现代灯光和舞美艺术创意，将观众带到清末民初、抗日战争那个风起云涌的激情年代。

高玉柱，字擎宇，号北胜女史，1906年生于永北直隶厅北胜土知府，今云南丽江市永胜县。她是北胜土知州（俗称土司）高长钦之女，土司苗裔，自幼聪明过人，能诗善画，马上田猎，才智超群。三十年代高玉柱在南京国民政府担任西南夷族驻京代表兼教育部编审，是南京、上海、重庆等地红极一时的风云人物，她通过发表演讲，撰写文章宣传西南少数民族状况，为争取中央政府对西南边疆的重视和支持做出了重要贡献。抗日战争爆发后，国民政府为了动员西南各族群众投身全面抗战，高玉柱被任命为国民政府边疆宣慰团团长、陆军少将，到西南边疆开展动员各少数民族群众投身抗战的宣传动员工作，为全民族抗战救国做出了重要贡献。高玉柱因工作劳累，环境恶劣，于1942年9月20日在云南红河州元阳县染疾不治，光荣殉职，时年36 岁。作者于十年前初到丽江永胜，闻知西南女杰高玉柱的故事，并对出被当地民间广为流传的并认为是绝对的高玉柱征婚联：“好女子，己酉生，何人可配？”与永胜结下情缘。在阅读《民国女杰高玉柱》的基础上查阅相关资料，值此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四周年之际，特作本剧。以飨千万为国捐躯之英烈！

序幕开场

高族叔、登场叙事，女将军、风云一生。

第一幕公葬

北胜城、英雄入葬，壶山下、又添新坟。

第二幕出世

高土司、恋梦虚华，丧世袭、王朝变更。

第三幕趣真

小玉柱、精文习武，豆蔻年、尽显趣真。

第四幕懿芳

桃李季、才女众求，鸿鹄志、一腔热血。

第五幕立志

日寇侵、东北沦丧，报国愿、投身疆场。

第六幕请愿

赴南京、为国效力，请愿文、京沪扬名。

第七幕报国

南京陷、全面抗战，女将军、边疆殉国。

第八幕梦婚

滇西人、追思女杰，族人愿、梦里成婚。

人物名单

叙事：高族叔

唱词：高玉柱、成国梁、喻杰才、高长钦、高夫人、徐冠三、杨庚源、冯德昭、省府专员

上场无唱词：小玉柱、杨锠、冷著堂、龙绳武、县长、仆人、女兵，众名流、众土司、众军民、众族人、众学童、众精灵等

序幕

幕内：呼：“浪——淘——沙——”

场景：金沙江畔

人物：西南各族民众

[浪淘沙]（众歌·伴舞）

风雨漫西南，万里硝烟。东洋倭寇乱河山。国破家亡华夏泪，铁血三千。女将傲云滇，策马扬鞭。三十六载论生年。多少英杰疆场死，泪泣红颜。

高族叔上场：

高府千载风云去，古乐诗词忆女杰。

三尺之台说往事，金沙江水亦呜噎。

今日讲述的是民国女将军高玉柱的故事。玉柱是永北末代土司高长钦的女公子，自幼聪颖过人，能诗善画、骑马田猎、才智超群……三十年代在国民政府任西南夷族驻京代表，为抗战救国、争取边疆民族政治权利奔走于南京、上海、重庆等地……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西南抗战，玉柱被任命为国民政府边疆宣慰团团长、陆军少将，身赴西南边疆动员各族群众投身抗战……1942年秋，玉柱染重疾，以身报国，玉殒边疆……莫问我是谁，我是说书者，高氏族中人，玉柱还要叫我声叔叔哩……

第一幕公葬

幕内：呼：“寿——楼——春——”

场景：滇西大地，扶柩过江，路祭玉柱

人物：众军民

[寿楼春]（众歌·伴舞）

牵结结柔肠，祭壶峰玉柱，尤泣凄凉。永北楼倾窗破，落花残阳。白马去，灵归乡，碧水流，青山魂伤。忆弄抚琴箫，诗词墨笔，千古第一芳。鸿鹄志，羞男郎。引西南万众，同拜炎黄。乱世身经风雨，女儿情长。逐日寇，着戎装。铁血红，捐躯国疆。送西南英杰，滇西大地菊自香。

高族叔上场：

侵华日寇攻陷越南，轰炸昆明等地，血雨腥风……女将军率边疆宣慰团赴战争前方动员抗战，慰问抗日边民……1942年秋，玉柱于云南元阳县染疾殉国，年仅36 岁……民国政府令副团长喻杰才扶柩过江，回永北公葬。但时局混乱，诸困境，一副巨大棺椁停置城外萧公祠，直到抗战胜利方得安葬，长眠于壶山苍松翠柏间……

幕内：呼：“启——鼓——三——通——”

场景：永北萧公祠，公祭

人物：省府专员、县长、民众、高氏族人

[经腔]（众歌·伴舞）

摘星染墨弄诗文，白马戎装弃紫裙。

笑遍营中男子汉，西南唯吾女将军。

为民请愿艰辛路，抗战边陲炮火闻。

玉殒香消花泣泣，壶峰之上看流云。

幕内：呼：“封——神——台——”

场景：永北壶山，送葬

人物：省府专员、县长、民众、高氏族人

[封神台]（祭文）（省府专员唱·伴舞）

滇西大地，高族名门；秦汉入滇，世世传承。玉柱，请缨抗战，临危受任；边疆宣慰，拒寇建功；国之俊杰，不辱使命。民族英雄，千古才女将军；为国捐躯，呜呼哀哉尚飨。

第二幕出世

幕内：呼：“春——来——到——”场景：永北，土司府外

人物：土司府众家丁

[春来到]（众歌·伴舞）

金沙江水调头东，知府门庭绿冷松。

高族千载堂前坐，春来遍野百花红。

高族叔上场：

高氏先祖源自江西吉安卢陵县，于秦汉年间迁入西南，与当地夷苗通婚繁衍……高族世守滇西，任北胜土知府之职，俗称土司，高府承袭已逾千年……1906年，剧中主人公高玉柱出生在土司高长钦之家……那是一个王朝更替、国无宁日的动荡年代，随着清王朝落败，高家在玉柱出生后的第三年被彻底改土归流，失去了世袭近千年的土司地位……土司高长钦，感受着虚华过后的失落与惶恐……

幕内：呼：“水——龙——吟——”

场景：永北土司府内，挂龙旗

人物：高长钦、高夫人抱玉柱、众奴仆

[水龙吟]（高土司、高夫人唱·伴舞）

府中窗绿楼红，堂前五彩群臣宴。桑田遍野，族人众众，春风暖面。万丈峦山，平湖千尺，百余庄院。喜兵强马壮，丰登五谷，壶山下，金银殿。已是往昔美景，看王朝，繁华不现。时逢乱世，欲来风雨，乾坤难辨。天降英才，取名擎宇，冀之高远。却神峰玉女，星空揽月，几多心愿。

幕内：呼：“豆——叶——黄——”

场景：永北土司府内，挂民国旗

人物：高长钦、高夫人、五岁玉柱、众族人

[豆叶黄]（众歌·伴舞）

满清龙凤乱偏差，肇立民国新府衙。水浅滩涂涌蟹虾，过家家，山大林中飞野鸦。

第三幕趣真

幕内：呼：“夏——来——到——”

场景：高府后花园私塾

人物：小玉柱、众学子

[夏来到]（众歌·伴舞）

塘前荷下叫呱呱，夏日鸣蝉树上爬。

后院常来骄女子，幽灯照影念咿呀。

高族叔上场：

辛亥革命爆发，满清王朝垮台，护国战争再起，那是一个思潮云涌，军阀争斗，民不聊生，城头变换大王旗，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动荡年代……偏居一隅，失去权利的土司高长钦此时已苍老许多，在府中设立私塾，请来徐冠三、杨锠、冷著堂等名流大儒教授女公子……玉柱不负父望，勤工书画、善诗能文、抚琴弄箫、骑马田猎无一不精，豆蔻芳华，初成女儿娇态，却有立雪之志……

幕内：呼：“步——步——骄——”

场景：高府，高夫人寿宴

人物：高长钦、高夫人、小玉柱、徐冠三、杨锠、冷著堂等老师、众族人

[步步娇]（玉柱唱·伴舞）

豆蔻芳华孩儿秀，红袄裙儿扣。堂下走，袅袅婷婷笑抬头。倚楼栏见人羞，风把花儿嗅。

（徐冠三上场出对，唱）

“元凯庭中，进个红颜女子，娇娇滴，滴娇娇，唉！娇得爱人。”

（小玉柱上场答对，唱）

“福德堂上，来一白头老翁，哈哈笑，笑哈哈，嗨！笑过不了。”

[前腔]（徐冠三唱·伴舞）

弟子娇娇柔如柳，娇得花儿瘦。三敬酒，好个红颜对白头。彼高徒此名流，常把诗文斗。

幕内：呼：“风——入——松——”

场景：永北四季，学堂、山间、田野

人物：小玉柱、高长钦、高夫人、族人

[风入松]（众歌·伴舞）

琴棋书画问经纶，经史子集闻。三皇五帝源盘古，大昆仑，天地同根。四季春秋冬夏，乾坤谁主风云。扬鞭策马弃罗裙，田猎访柴门。女儿亦有男儿志，曳长弓，扣问人神。苦练三伏三九，暑寒香汗湿巾。

第四幕懿芳

幕内：呼：“秋——来——到——”

场景：永北城，高府

人物：玉柱、仆人

[秋来到]（众歌·伴舞）

夏去秋来百草黄，壶峰脚下赏孤芳。

窗前桃李滴滴果，门外风吹阵阵香。

高族叔上场：

民国初期的躁动，同样打破了西南高原的宁静，身心憔悴的高土司已离开了让他疲惫与惶恐的人世……玉柱已到桃李之年，精实的学养，远大的抱负，济世的浩然之气，让才华横溢、容佳貌美的她，虽身居永北却名扬西南大地……

好女百家求，有同窗杨庚源，有书香门第冯德昭，有龙云长子龙绳武，还有弃笔从戎的成国梁……

幕内：呼：“巫——山——一——段——云——”

场景：高府门前，众子求亲

人物：玉柱、徐冠三、杨庚源、冯德昭、龙绳武、成国梁等众人

[巫山一段云]（玉柱唱·伴舞）

花有芬芳季，红霞白日悠，云中野鹤笑斑鸠，天远任遨游。负腹将军访，无肠公子求。辨琴人去倚轩楼，不觉已深秋。

（杨庚源上场赋诗，唱）

旅蜀归来不问尘，青山绿树愿为邻。

云中野鹤孤高志，天半空云自在身。

（玉柱步韵和，唱）

青山绿树断红尘，更有壶峰作毗邻。

万道灵光铺碧水，一轮明月证孤身。

（众和）

“万道灵光铺碧水，一轮明月证孤身。”

（冯德昭上场赋诗，唱）

谁道天涯仍咫尺？思虫昂首正飘丝。

转怜风送牵情处，玉女何堪再步迟。

（玉柱和，唱）

莫愁湖畔情有无，情种原与仇恨符。

能教情愁两相忘，迥然吾亦见真吾。

（众和）

“能教情愁皆两忘，迥然吾亦见真吾。”

（龙绳武上，玉柱出联）

（玉柱出上联，唱）

“观音箐，庆观音，观山观水观世音。”

（龙绳武不语，徐冠三替答下联，唱）

“龙王庙，庙龙王，龙子龙孙龙父王。”

（众哄笑和）

“龙王庙，庙龙王，龙子龙孙龙父王。”

（成国梁打马上，赋诗，唱）

扬鞭策马访名媛，轻正戎装拜府辕。

试问巾帼才女子，须眉可否上楼轩。

（玉柱步韵和，唱）

早闻阁下是军门，弃笔从戎铁马奔。

答上巾帼征偶对，须眉建业再求婚。

（玉柱出征偶对，唱）

“好女子，己酉生，何人可配？”

（众和）

“好女子，己酉生，何人可配？”

[前腔]（国梁、玉柱唱·伴舞）

羞煞戎装将，须眉顿汗颜，巾帼志远浩云天，上马了无言。水冷秋寒至，云高万丈山。风吹夜雨怎安眠，想想泪潸潸。

幕内：呼：“山——坡——羊——”

场景：高府楼轩、秋夜

人物：玉柱

[山坡羊]（玉柱唱·伴舞）

金沙江岸，晴空飞雁。西南自古风云涣。望城关，倚楼轩，伤心不是男儿汉，白马策鞭天地转。停，志太短，行，路太远。

第五幕立志

幕内：呼：“冬——来——到——”

场景：永北城，冬

人物：玉柱、仆人

[冬来到]（众歌·伴舞）

冬来秋去雪花飘，五尺城郭自画牢。

国难当头心不死，凤飞千里亦逍遥。

高族叔上场：

“九一八”事件后，昆明热血青年的抗日救国运动如火如荼……此时空有一腔爱国情怀，却被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观念困扰的玉柱毅然决定离开家乡……1932年，卸任县长宋朝选将玉柱带到昆明求学。玉柱阅读了大量进步书籍，结识了许多有识之士，怀着强烈的报国热情发表了大量抗日救国文章，引起不小的反响……

幕内：呼：“满——江——红——”

场景：永北城，昆明城，青年游行

人物：玉柱、众爱国青年

[满江红]（众歌·伴舞）

初雪西南，天地素，昆明东望。千里路，岭横沟纵，身赴沙场。日寇侵华如犬兽，神州东北国疆丧。要让那，野岛小倭孙，拿命葬。

山河碎，风打浪。华夏难，乌云降。救国无男女，战歌嘹亮。不让须眉齐上阵，巾帼也把雄风壮。灭鬼子，收拾我河山，新模样。

（玉柱诗，唱）

吁嗟四省早沦亡，无数英雄丧疆场。

倭寇不除难解恨，谁人眷恋温柔乡。

幕内：呼“归——国——谣——”

场景：昆明，夜

人物：玉柱

[归国谣]（玉柱唱·伴舞）

深夜里，梦绕家园提画笔，山河破碎空悲泣。激情点墨凌云志，洇白纸，一腔热血千行字。

（玉柱诗，唱）

同胞同胞奋臂起，长枪大纛东北指。

不是当年旧温柔，不复民族心不死。

第六幕请愿

幕内：呼：“谒——金——门——”

场景：南京城，游行请愿

人物：玉柱、喻杰才

[谒金门]（众歌·伴舞）

国难起，华夏各族同泣。风雨西南千万里，浪推舟共济。一庙香火拜祭，汉与夷苗连蒂。还我河山谁赴死，铮言陈大义。

高族叔上场：

栖身昆明，玉柱俨然已是为民请命、抗日救国的热血青年了……1935年，被玉柱的爱国情怀和聪明才智所感动的民国元老吴稚晖，推荐玉柱到南京政府任职，担任西南夷族驻京代表兼教育部编审职务……玉柱以西南沿边土司代表与夷苗民众代表喻杰才组织发起了请愿运动……

幕内：呼：“渡——江——云——”

场景：南京，写请愿书

人物：玉柱、喻杰才

[渡江云]（玉柱、杰才唱·伴舞）

征诸千载史，裔嫡五帝，典制起中华。蚩尤逐鹿后，百子夷苗，众众遍天涯。秦师汉旅，涌西南，久居金沙。入两广，滇川黔藏，各族是一家。堪嗟，今朝国难，我请长缨，束倭贼马下。逐恶犬，边隅守土，筑起篱笆。丹心一片青云志，只为那，白日红霞。歇墨笔，桌前泪涌如花。

（玉柱文）

……当此国难紧急，西南一隅，在国防上已成中国之安哥拉，是开发夷苗，即所以调整西南国防，亦即延续复兴中华民族最后之生命线……年来中央对西南之设施，夷苗民族之重视，我土司民众鼓舞若狂，竭诚拥戴，以谋民族最后之出路，奠定国家强固之基础……

幕内：呼：“八——声——甘——州——”

场景：南京，游行、请愿、走访（上海地方

协会、同济大学、光华大学、中华职教社等）

人物：玉柱、喻杰才、名流众众

[八声甘州]（玉柱、杰才唱·伴舞）

请愿书唤醒旧南京，风刮破城头。四夷三苗众，两千余万，暮雨悲秋。代表西南振臂，逐寇恨如仇。兴我边疆业，为解国忧。奔走学堂院府，访名师尊长，不敢停留。拜高官达贵，呈禀再相求。涉工商，结交诸界，举国闻，抗战女清流。山河碎，怎堪回首，壮志难酬。

（玉柱诗，唱）

边庭急孔寇氛中，策划营谋赖数公。

西北西南从此共，一家楚越更相通。

（玉柱诗，唱）

今夜新年换旧年，冠裳万里会群贤。

猛然卻忆边民苦，忍对珍馐值万钱。

第七幕报国

幕内：呼：“望——江——东——”

场景：冬日，淞沪战，南京沦陷，尸骨成山

人物：众军民

[望江东]（众歌·伴舞）

千里硝烟为国战，痛失守，长江岸。金陵城下冷风惨，血满地，红一片。倭孙鬼子王八蛋，占淞沪，南京陷。失疆丧土内忧患，四万万，谁召唤。

高族叔上场：

1937年，日寇全面侵华，南京沦陷！中华失疆丧土……国府迁都重庆，西南成为了抗战救国的大后方……日寇益加猖獗，从广东转至越南、缅甸，围攻云南边疆……玉柱临危受命，任国民政府边疆宣慰团团长、陆军少将，率团前往滇、黔、康、桂四省动员抗战救国……国难当头，玉柱女将军亲赴疆场……

幕内：呼：“小——重——山——”

场景：西南边疆，崇山峻岭，走访慰问

人物：玉柱，喻杰才、众土司、边民等

[小重山]（玉柱、杰才唱·伴舞）

万顷南疆烈日红，山横江水纵，掩天门。树高草密路难寻。行千里，日落到黄昏。宣慰领头人，保家园抗战，报国恩。边民参战斩倭孙。迎炮火，铁血女将军。

（玉柱文）

……鉴于法越屈服日寇，进逼西南边疆情形严重，爰拟遄返原防整率部属，努力抵抗敌人，就便深入西南边疆各地宣传中央德意，慰问土司边民，积极防止敌人汉奸煽惑变乱，积极组织自卫武力协同国军抗战到底，争取最后胜利……

幕内：呼：“木——兰——花——”

场景：云南元阳县，秋日黄昏

人物：玉柱、女兵

[木兰花]（玉柱唱·伴舞）

雨打落花秋夜暮，魂绕故乡芳草路。疾不去，病沉沉，梦里炮声如战鼓。

枕卧旧床无气力，强起试提新画笔。天边日落在滇西，一抹晚霞红万里。

（笛独奏《笃》，玉柱作画《晚霞图》提诗，唱）

铁血三千洒桃花，英雄半属女儿家。

平边弭乱秦良玉，持节直追汉旅车。

幕内：呼：“浣——溪——沙——”

场景：玉柱病逝

人物：喻杰才、众军民

[浣溪沙]（众歌·伴舞）

冷水秋寒洒落花，魂归故里梦金沙，悠悠白日伴红霞。抗战救国谁赴死，国疆逐寇复中华，将军却是女儿家。

第八幕梦婚

幕内：呼：“相——见——欢——”

场景：梦境

人物：玉柱、众精灵

[相见欢]（众歌·伴舞）

云中柳绿花红，眼朦胧，白马戎装一路踏春风。似曾睡，似曾醉，影重重，梦里笛箫一曲凤栖桐。

高族叔上场：

我们的女将军走了，她是我们民族的英雄。她来时看到了硝烟里的苦难，她去时带走了炮火中的轰鸣……她长眠在她的家乡，她头枕着秀美的壶峰……滇西人说她没有死，她只是睡了，睡着了；滇西人说她还活着，活在她的梦中，活在我们的梦中……在梦中她看到了抗日战争的胜利，在梦中她看到了新中国的诞生，在梦中她看到了中华民族的崛起，在梦中她看到了新中国的繁荣……

在梦中她找到了真爱，她结婚了，新郎就是那个“对上巾帼征偶对，须眉建业再求婚”、弃笔从戎、抗日救国、疆场受勋的成国梁将军……

幕内：呼：“诉——衷——情——”

场景：梦境，国梁献勋章，婚礼

人物：玉柱、国梁、众精灵

[诉衷情]（国梁唱·伴舞）

相恋，如愿，方再见，泪沾巾。疆场上，一起，建功勋。梦里对诗文，求婚。殷殷情意真，两将军。

（玉柱问，唱）

好女子，己酉生，何人可配？

（国梁答，唱）

佳人圭，劵月容，勋员力勝。

（众唱）

好女子，己酉生，何人可配；好女玉柱何可配？佳人圭，劵月容，勋员力勝；勋员国梁勝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