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化趋势与挑战中坚持践行和发扬威斯康星理念

蒋建华 吕伊雯 张力玮

编者按：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实施方案（2018-2022年）》。在提升一流人才培养与创新能力方面，《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指出，要分类建设一批世界一流高等学校，建立完善的高等学校分类发展政策体系，引导高等学校科学定位、特色发展。在推进高等教育内涵发展方面，《实施方案》指出，要加快“双一流”建设，建设一流本科教育，提升研究生教育水平，完善高等教育质量标准和监测评价体系，提升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与创新服务能力等。

在这一新征程中，中外一流高校互学互鉴具有重要的意义。为此，中国驻芝加哥总领事馆与我刊共同组稿、合作开展“美国一流大学校长访谈录”，内容涵盖“双一流”建设、一流本科教育、创新创业教育、质量标准和评价以及国际化战略等多个议题，以为我国教育现代化建设提供中美高校对话的平台。

此次访谈的对象是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校长利百加·布兰克（Rebecca Blank）。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是美国最大的研究型大学之一，每年培养数千名本科生和研究生，目前是美国授予博士学位数量最多的高等学府。威斯康星大学为其与中国大学和企业长期合作的传统而自豪，为中国各行各业培养了几代精英和领袖。如今，这种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牢固，来自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学生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学习。截至目前，近3500名中国学生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就读。仅2018年，威斯康星大学就授予中国学生880个学位。

一、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是校园环境优美、学科全面覆盖的旗舰研究型大学

首先，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您能给我们的中国读者介绍一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吗？

利百加·布兰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是美国第六大研究型大学。我们每年科研经费超过10亿美元（约69亿元人民币）。

学校现有4.4万名在校生（其中本科生约3万人），教职员工2.2万人（其中教师约2100人）。我校有124个专业，几乎涵盖所有的学科。我们有一个规模较大的人文学院，一个农业与生命科学学院以及9个专业学院，包括医学院、法律学院、商学院、教育学院等。

威斯康星州的州府位于麦迪逊。我们的校园就坐落在州府的湖滨。校园绿树成荫，在春、夏、秋季，学生们经常聚在室外学习或聊天。在冬季，麦迪逊每年冬天的降雪量超过一米。今年5月，在北京和上海与我们的中国新生及其父母交谈时，我告诉他们一定要带很多暖和的衣服。打雪仗活动更是我们学校冬季出现在古建筑群之间一项必不可少的运动。

二、发扬威斯康星理念，

致力于公共服务和社区发展

20世纪初，威斯康星大學麦迪逊校区在高等教育发展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价值观——威斯康星理念，并创造性地提出了大学的第三项职责，即社会服务。面对全球化的新趋势和挑战，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如何将这种价值观付诸实践？在21世纪，“服务社会”的内涵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利百加·布兰克：在威斯康星理念最初被构思出来时，我们所在州还非常农村化，大学对社会的服务主要集中在农业上。今天，我们的教学科研人员、员工和学生仍然与农民和制造商密切合作，改善作物，维护动物健康，并研发更好的种植方法以保持土地肥沃——威斯康星理念已经在许多方面得到了发展和延伸。例如，我们的政治学家就如何改进选举的运作方式向政府机构提供建议;我们的医学院把学生派往需要更多医疗服务的大城市和农村城镇，他们在导师的监督下提供医疗服务;我们与全州范围内的企业合作，帮助其与最新的研究建立联系。

威斯康星理念的一个妙处在于：信息和教育是相互促进的。我们不仅是在帮助社区成员，也在向他们学习，这有助于完善我们的研究和课程。通过这种方式，威斯康星理念持续维护威斯康星大学处于创新的领先地位。

贵校如何领导并确保学生及教学和科研人员参与服务社会的活动？您如何评价教学和科研人员在这方面的工作？

利百加·布兰克：我们在校园里有一个特别的中心——莫格里奇公共服务中心（Morgridge Center for Public Service），使大学能够更好地为附近社区服务。

莫格里奇公共服务中心的“獾志愿者”项目（Badger Volunteers）是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10年前创建的一个项目，旨在帮助学生在社区中分享他们的技能和知识。从我们的学生到达校园的那一刻起，我们就鼓励他们加入“獾志愿者”的行列。他们可能会帮助辅导高中生代数，为孩子们举办课后计算机俱乐部，或者检测湖水中的污染物。学生们结识新朋友，更全面地了解社区，并学以致用。

莫格里奇公共服务中心还与教学和科研人员开展合作，设计包括社区服务在内的课程。如今，我们在32个不同的学部开设了60门课程，让学生进入社区，与社区伙伴密切合作，共同完成项目。例如，我们园林建筑学专业的学生帮助社区重新设计公园。

莫格里奇公共服务中心最近制定了一个机制，为将大量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公共服务和社区发展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提供更好的支持。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教师们都明白，分享知识、造福社会是学校很重要的传统和期望。参与这项工作使他们在申请重大基金项目时更具竞争力。但是，对于那些处于职业生涯早期、必须专注于研究并在顶级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来说，可能会很困难。这个新机制将帮助我们制定更好的政策，确保那些与社区服务相结合的学术活动能在教师评审终身教授的过程中得到充分的肯定。

三、发挥学校优势，多策略招聘全球人才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拥有2万多名教职员工，是威斯康星州最大的雇主。您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是如何在世界范围内吸引、招聘人才到贵校进行教学和研究的吗？

利百加·布兰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能够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才，可以归因于以下几个因素。

第一，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提供了世界级的研究环境。这包括资金、最先进的设施、追求创新的文化，以及能够与成功的和有干劲的同事一起工作的机会。

第二，教学和科研人员知道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学生是世界上出类拔萃的学生。这些学生的热情和创造力使我们的大学成为吸引教师和研究人员发展其职业生涯的地方。

第三，这所大学还提供了一种职业路径，使教学和科研人员能够成功晋升为讲师和教授。我们在助理教授中聘请出众的人员，并为他们提供所需指导和支持，以促进其在职级中的晋升。我们最著名的资深教授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度过了他们的职业生涯。

为了聘请这些优秀人才，我们设立了一些项目，比如“机会目标计划”（target-of-opportunity initiative），鼓励各院系招聘具有多元化背景的求职人员。我们还有一个项目，使教研人员的合作伙伴和配偶有可能在大学和社区找到工作，这使得我校对那些同时被几个机构争相聘用的杰出人才更具吸引力。

四、以优秀师资力量为基石，

鼓励跨学科、多方协同合作

您能否与我们分享一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为保持其世界领先大学地位所采取的主要策略和实施方案？

利百加·布兰克：威斯康星州的经济基础规模相对较小，人口也较少——因此，威斯康星州造就一所世界顶尖的公立大学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之所以能成为一所世界知名的大学，稳居最好的大学行列，原因有三。

一是我们的规模和范围。我们有4.4万名学生和2万多名教职员工。他们都在同一个校园、13个不同的学院工作和学习。这使我们的学生可以选修许多不同领域的课程，从而丰富了教学;教学和科研人员能够很容易地跨学科合作，从而丰富了研究。我们以多个领域的跨学科研究中心而闻名。

二是我们在校园之外的影响力。我们的公共服务传统——威斯康星理念——长期以来发挥着重要作用。我们的学生通过在当地社区参与志愿服务来应用他们所学到的知识，我们的教学和科研人员与农民、企业家和当地学校合作，分享他们的专业知识，并帮助解决问题。我们与外部世界的紧密联系有助于完善我们的工作，提高我们的影响力，并确保我校与时俱进。

三是我们包容和开放（access）的传统。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每年招收的新生比哈佛大学、芝加哥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4所大学招生人数之和还要多。这些规模较小学府的卓越表现，在一定程度上是由其排他性驱动的。但排他性也是一个限制。通过为尽可能多的有才华和能力的学生提供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教育，我们创建了一个多元化的校园社区，充满了不同的想法和观点，为学习提供了一个丰富的环境。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在农业、传媒、社会学、教育学、历史学等许多专业都处于领先行列。建设世界一流学科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利百加·布兰克：世界一流学科最重要的基石是优秀的师资力量。优秀的教学和科研人员吸引一流的青年人员和学生，他们追求发现和创新，改变我们对世界的认识。

为了吸引和留住优秀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我们必须做到两件事。

第一，必须为他们提供开展工作所需的资源，包括现代化的设施、有竞争力的薪资和吸引优秀研究生的资助。第二，必须持续提供一种协作文化，以确保教师能够轻松地开展跨学科工作。这使得来自不同领域的学者团队共同合作，参与重大科学研究。当今世界越来越多的科学难题都需要这样的跨学科、多领域的团队来参与解决。如果我们能继续做好这两件事，我们将继续稳居世界一流大学行列。

五、将本科教育置于重中之重，

在课堂内外培养本科生

作为一所研究型大学，本科教育在贵校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您能否谈谈本科教育的重要性和定位，以及贵校本科教育的特点？

利百加·布兰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本科生可以修读丰富的课程和专业。我们设置了124个专业供学生选择，他们中的许多人完成了第二专业或其他领域的证书课程。

但我们强调，在校本科生必须在课堂内外进行学习。我们希望学生在社区做志愿者，赴海外交流，在企业或政府机构实习，与教研人员一同做研究项目，与来自不同背景的同学一起生活在校园的“学习型宿舍”，成为某个学生社团的一员。几乎所有的本科生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学习期间都会参加一项或多项上述高影响力活动。

我们的教师既是学者又是老师。他们给本科生、研究生和博士后都上课。长期以来，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一直高度重视每个阶段的学生培养。

贵校采取了哪些策略或措施鼓励大学教师（尤其是教授）更多地关注本科生的教学，而不是只把重点放在研究上？

利百加·布兰克：在威斯康星大學麦迪逊校区，我们与所有新教师以及长期任职的教师沟通，本科教育是重中之重。我们提供资源帮助教师有效地教学。我们相信研究与教学是互补的，而不应该是非此即彼的命题。

每年夏天，教师们都可以参与我们的教学研究所（Teaching Institute），在那里，教学设计专家将利用有关学生学习的最新研究成果，帮助教师们设计（或重新设计）课程。现代化技术被应用在许多最有效的教学法中，因此我们用科技使教室现代化，使课程更具互动性。学校最负盛名的教师奖项之一是杰出教学奖（Distinguished Teaching Award），我们每年举行专门的颁奖典礼，表彰10位杰出的教师。我们在全校宣传这些教师的教学成果，激励学校其他老师向他们学习。

六、体现威斯康星理念的创新创业教育，让研究发现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有崇尚创新和创业的传统。请问贵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的初衷是什么？这一承诺如何发展以满足21世纪的需要？

利百加·布兰克：和许多美国大学一样，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也提供创业教育，设立初衷是教授个人如何经营小公司。1982年以来，威斯康星大学商学院（Wisconsin School of Business）一直开设小型企业管理课程。1986年，小型企业教育中心成立。如今，该中心每年为所有专业和包括本科生、工商管理硕士生（MBA）、研究生、博士生、高级工商管理硕士生（EMBA）在内的大多数学生提供超过10门不同的创业课程。每年各专业超过1600名学生选修这些课程。这些课程主要教授学生如何创业，如何融资，如何建立、发展、管理公司等。

我们商学院的本科生可以攻读创业专业学位，其他学院的学生可以获得创业课程结业证书。目前，大约有600名学生参加证书课程项目，170名学生主修创业专业。此外，我们的各个学院也将创业教育纳入了其各自的课程。

另一个令人振奋的发展是，我们看到越来越多对校园创业和大学研究商业化的支持。我们最近发起了一项名为创新网络（Innovate Network）的倡议。在此倡议之下，各项目、各中心、各学术单位之间共同协作，把创新理念发展成为市场产品。我们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教职员工、学生不仅学习理论知识，而且在实践中学习。

学校如何开展创业教育，加强創业人才的培养？贵校在开展创业教育方面有哪些优势？

利百加·布兰克：我们通过提供精心设计的课程、项目和体验，建立一种创业文化，以提高学生的创业敏锐性和领导才能。我们的课程由研究人员、实干型企业家、具有教学专长的企业家讲授。几乎所有教授创业课程的教师都曾真正地参与过商业活动，这种实践经验加深了他们对行业知识的理解和对当地创业生态系统的认识。大多数课程都包含一个应用部分，这意味着学生通过在威斯康星州成立公司或进行咨询来学习和实践创业家精神。

在课堂之外的各项竞赛能够激发学生的创造力并为其提供低风险的环境以在各个领域（艺术、计算机科学等）开发新产品和服务。举办大型的公共活动时，如威斯康星企业家展示会和校长的企业家成就奖（Chancellors Entrepreneurial Achievement Awards），会邀请本校最具活力的行业领袖和校友参加，为我们的师生提供机会接触到行业翘楚。免费诊所（free clinics）和新的创业加速器项目为那些致力于将新技术和服务推向市场的人提供至关重要的技术支持和培训。

我们创业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专利和许可办公室，被称为威斯康星校友研究基金会（Wisconsin Alumni Research Foundation，WARF）。WARF成立于90多年前，是美国第一个大学专利申请办公室。当我校师生有商业化的发明时，WARF帮助他们保护知识产权。来自这些专利的大部分收入都投入到了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研究中，用来继续支持科学研究。

支持校园创业文化是为了让研究发现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确保学校学术研究服务于社会。这是威斯康星理念的核心价值。

七、深化拓展国际合作，

在全球传播威斯康星理念

请介绍一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全球发展战略。

利百加·布兰克：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致力于通过研究合作、学术交流和在全球分享威斯康星理念，促进我们与合作伙伴的相互交流。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优先考虑与我们的价值观产生共鸣的合作伙伴。正是这些价值观使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成为一所顶尖的全球性大学。我们最有可能与已经认同我们价值观的合作伙伴建立密切联系。

您能否与我们分享一下您在高等教育国际化方面的成功经验，以及您目前面临的最大挑战？

利百加·布兰克：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每10名本科生中就有1名国际学生，每3名研究生中就有1名国际学生。这为我们的校园提供了重要的多样性，给所有的学生更国际化的体验。在这些国际学生中，有3500名来自中国，中国是迄今我们最大的国际生源国。我们也强烈鼓励美国学生到国外学习。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学生在国外学习一个学期的人数超过了美国其他任何公立大学。

我们面临的一个挑战是对国际学生，特别是本科新生的支持。国际学生暑期学院为国际新生提供了在秋季学期开始前在校园里度过5周时间的机会。学生们一起住在我们湖边的一个宿舍楼里，参加一个3学分的《学术阅读与写作》课程。他们结交新朋友，熟悉我们的校园，知道去哪里寻求帮助，并了解我们对他们的期望。

像所有的大学一样，我们希望我们的国际学生结识更多学生。有时候，只和说同一种语言、来自同一国家的人在一起相处太容易了。对于我们的中国学生来说尤其如此，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我们努力帮助他们参与各类学生活动，给他们更加丰富的体验。

您刚刚结束对中国的访问，您对中国的高等教育印象如何？

利百加·布兰克：我2019年5月访问了中国。上一次访问中国已是13年前。中国大学的发展和现代化程度令我震惊。记得上一次到中国时，我更多是在扮演“顾问”的角色。但当我们今天与中国大学合作时，我们已处在一种平等的双边合作伙伴关系之中。

我在两所不同的中国大学与校领导进行了多次对话，探讨许多我们共同关心的问题。我们希望能让来自不同背景的优秀学生都能进入我们的大学，希望我们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成为各自领域国际学者共同体中的一员，希望我们的校园成为一个受欢迎的地方，人们可以在这里教学、学习、开展高质量的研究。

中国大学的实力不断增强，特别是在科学和工程领域，这意味着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更多机会开展师生交流。我期待找到建立这种伙伴关系的方法。

您能介绍一下贵校和中国高等教育机构的合作关系吗？您对今后与中国的合作有何期待？

利百加·布兰克：100多年来，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一直欢迎来自中国的学生。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的校长是中国改革开放后首位访华的美国大学校长。长期以来，我们与中国各大高校建立了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令我们自豪的是，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与中国64所院校签署了协议。在这64项协议中，有46项与学生交流项目有关，14项是谅解备忘录/协议，其他的涉及合作交流、海外服务研习项目。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正在签署更多协议，并正在积极探索如何发展与中国的合作关系。

高等教育机构在相互合作中获得诸多收获，学生体验、研究和国际合作都可以通过建立互利的伙伴关系得到加强。这种伙伴关系也成为我们每一个机构历史的一部分。例如，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与南京大学的正式合作关系到现在已经是第40年了（我们之间的联系可以追溯到1907年）。我们的伙伴关系增进了跨文化理解，并为在具有全球意义的问题上创造了合作机会。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和南京大学都认识到，我们几十年的合作已成为双方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近日，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与南京大学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成为南京大学高层次的正式合作伙伴。出于历史原因，以及作为多年研究合作和学生交流的基础，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伙伴关系。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非常重视与中国高等教育机构的良好关系。我们期待着在前进的过程中加强已有的合作关系，并不断建立、拓展新的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