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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振兴视野下乡村风貌空间重构及序参量识别

2019-09-10王敏张凌羽

小城镇建设 2019年1期
关键词:乡村振兴

王敏 张凌羽

摘要:本文梳理了1960年以来河南省长葛市石固镇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表现形式、影响因素和演化特征,借助有序度—贡献率—协调度模型,定量解析这一过程的序参量及其演变。研究表明:(1)乡村建设的主观、随机、非系统思维造成了生态破坏、个性丢失、品味低下的风貌问题。(2)解决乡村风貌“特色危机”需总结、尊重并响应风貌空间有序化组织规律。(3)经济活力是当前乡村风貌优化最重要的序参量,社会经济子系统与美学感知系统、生态环境系统的协同作用差、耦合度低。(4)识别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引导序参量的有序化协同动力机制,是乡村风貌振兴和特色村庄营造的关键。

关键词:乡村振兴;乡村风貌;空间重构;序参量;石固镇

doi:10.3969/j.issn.1009-1483.2019.01.007·中图分类号:TU984

文章编号:1009-1483(2019)01-0048-08·文献标识码:A

Rural-Scape Space Restructuring and Order Parameter Identifying under Rural Vitalization: A Study of Shigu Town, Changge City, Henan Province

WANG Min, ZHANG Lingyu

[Abstract] Based on the empirical research in Shigu Town, Changge City, Henan Province,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temporal and spatial processes of rural-scape evolution since 1960, and analyzes the manifestations,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ural-scape spatial structure. Using order degree-contribution rate-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to analyze the order parameters of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rural-scape and its evolution.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1) The subjective, random and non-systematic thinking of rural construction in China has caused the problem of ecological destruction, loss of personality and low taste. (2) Rural-scape"characteristic crisis" urgent need to be solved, summing up, respecting and responding to the rural-scape orderly organizational rules is a prerequisite. (3) Economic vitality is the most important parameter of current rural-scape optimization. Social-economic subsystems, aesthetics perception system, and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 system had poor synergies, low coupling caused the problem of the rural-scape. (4) Identify the most important parameters of the orderly restructuring of the rural-scape space and guide the cooperative dynamic mechanism of order parameters, which is the key to the optimize the rural vitalization and create characteristics village.

[Keywords] rural vitalization; rural-scape; space restructuring; order parameter; Shigu Town

引言

黨的十九大报告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明确了从“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五个方面建设乡村新风貌。乡村风貌(Rural-scape),是自然山水、聚落形态、建筑形式、人文传统共同呈现的空间样态,它显现了乡村的形态特征,表达了乡村发展的历史、文化、经济、社会等属性。在系统特征上,乡村风貌形成与演化是要素、结构、功能复合的长期动态过程,具有多层次、动态性、开放性、不确定性的特点。在建设方式上,乡村与城市有根本的不同。乡村建设是政府主导与村民自建相结合,村庄格局不是规划师选的,它是农民世世代代跟自然斗争磨合而形成的;建筑设计沿袭自治规则,山墙的形式、屋脊的高度、滴水巷的间距、下水道的接入等都有细致而有效的“村规民约”。这些规则是乡村赖以生存的遗传密码,是乡村风貌空间组织的秩序规则。乡村振兴需站在农村思维考虑问题。改变乡村建设简单借鉴城市模式,解决乡村自身面临的产业结构调整、土地利用优化、基础设施完善、居住条件改善等现实困难,更要加强物质空间重构与乡土文化传承的协同。本文梳理案例区1960年以来风貌空间重构的表现形式、影响因素和演化特征,试图透视乡村风貌有序化所遵循的组织规则。

1多学科视野下乡村风貌研究

乡村风貌关涉建筑、景观、空间、文化、经济、主体行为等多个方面,乡村振兴视野下的理论研究呈现多元化特点,城乡规划学、地理学、系统学等相关研究较丰富。

1.1城乡规划学

着眼于物质空间形态,代表理论以乡村空间布局、形体秩序和美学效应为主,包括聚落形态论、空间构图论、乡村美学、田园建筑等,从美学、文化和生态角度展开乡村设计、艺术刻画、绿地规划等。侧重物质环境的认识论,研究方法主要为哲学思辨。定性论述物质空间的要素、结构、功能、形态等特征,尚未形成完整的乡村空间理论体系,在规划设计的科学依据方面,尤其需要补充客观规律总结及可操作的定量测度方法。

1.2地理学

乡村地理学善于运用多变量统计、GIS技术、计算机模拟解释人地关系。引入计量学和行为科学 [1],探索乡村聚落的形成、发展及其与地理环境的关系[2];划分乡村聚落类型与区划[3];分析乡村聚落的形态、规模及分布特点[4];研究不同环境条件下乡村景观的结构特征[5];包括乡村景观的改造与建设规划[6]等内容。主要运用地理空间分析方法总结演化规律、结构模式、特征形态、发展趋势及动力机制等,运用的定量手段有拓扑分析、自组织模型[7]、演化仿真CA模型[8]、形态集聚度测定、经济学分析,有助于揭示乡村风貌空间的复杂构成与作用机理。但地理研究在尺度上特别集中于区域性的宏观范围,具体落实到风貌空间的中、微观形态塑造,还需合理衔接。

1.3系统学

机械还原论与系统中心论是科学研究的两个基本方法[9]。系统论在辨证综合的视角下,把事物作为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相互依赖和相互制约的若干组分按一定规律组成的有机整体[10]。基于对乡村地域系统的全面理解,乡村风貌具有复杂系统特性,传统的规划理论和设计模式需要引入复杂系统观[11]。未来中国乡村研究应服务于国家乡村振兴战略需求,综合集成建筑学、规划学、地理学、社会学、生态学等多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加强对乡村风貌的微观形态结构和动态系统的重构过程与动力机制的研究[12]。

1.4多学科视野下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研究

“国际乡村地理研究的代表人物Micheal Woods教授将乡村重构定义为:快速城镇化进程中因农业经济地位下降和农村经济的调整、农村服务部门的兴起和地方服务的合理化、城乡人口流动和社会发展要素重组等不同因素的交互影响导致的农村地区社会经济结构的重新塑造。”[13]在此基础上,我国学者龙花楼提出,乡村重构是快速城镇化进程中以土地、人口、农村经济为核心的转型驱使乡村空间、文化、生活特征发生变化的地理过程,包括空间重构、经济重构和社会重构三个维度[12]。乡村风貌空间重构是乡村振兴必然发生的地理过程。

根据系统动力学理论,主导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控制变量是序参量。通过序参量与乡村风貌空间的互动关系,透视乡村风貌复杂系统的内生机理。序参量的识别及其作用机制是研究乡村风貌组织规律的关键。宏观上,乡村风貌受自然环境基质、经济发展水平、传统文化特征、生态承载力、居民审美、政策引导等多因素影响,它们的影响力有多大?作用机制如何?哪些是序参量?随时间有怎样的嬗变?怎样客观衡量其行为规则?需要科学的测度方法。结合地理数学方法,识别对乡村风貌空间重构起显著作用的序参量,及其与系统运行的逻辑关系,是乡村风貌优化的基本依据。

2实证研究: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特征

文章选取河南省长葛市石固镇4个行政村:栗庄、朝阳、南张庄、中岳店为研究区域。该区域地处华北平原腹地,占地9.06平方公里,是典型的北方平原村落(见图1)。

2.1聚落形态由独立防御的斑块状向内聚生长的棋盤式扩张

1960年以来,乡村聚落的规模、空间形态、风貌样态发生了显著变化(见图2)。早期村庄选址和布局体现血缘聚居、自我防御的传统模式。按照姓氏聚族而居,村外设宽约10米的寨墙,墙外挖渠造水,形成傍水结村、城墙厚筑、向心聚合的空间模式。随着人口增长,宅基地规模扩大,村庄自然分界的寨墙拆除。相邻自然村自然成片,村庄内部肌理延续格网型制,建筑密度增大,向棋盘式内聚生长(见图3)。

2.2特征风貌空间由生产—生活—生态耦合向经济功能主导转型

传统乡村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人居环境样态,尤其表现在生产、生活与生态的“三生”空间高度融合的乡土风貌特色。乡村重构中,居住社区大幅扩大、农业生产区多元化转变、生态保育区急速减缩。早期生产、生态区耦合,房前屋后花木掩映,水塘错布。到20世纪90年代,逐渐表现出生产—生活空间融合发展,生产—生态空间互转的趋势。荒地、菜地转变为宅基地,房前屋后花草树木被水泥场院替代,蓄水防洪的水塘遭到填埋,居住社区的规模扩大、密度增加。生态空间锐减,集中到聚落外围。2006年以来,传统农业减少,小型工业大幅增加,兴起了观光大棚、休闲采摘、垂钓园等都市农业项目。形成了工业生产—旅游观光—生态保障的复合功能空间。传统乡村风貌在发生了较大改变。

2.3建筑由传统田园风格急速转向多样拼贴样态

2.3.1民居

当前村庄内民居样式繁杂,新旧不一,多样拼贴(见图4)。

20世纪50年代的土坯房内部主要功能空间只有客厅和卧室,建筑样态为两面坡顶悬山式,土黄色,极其简陋(见图5-a)。20世纪80年代的瓦房,增加院墙围合内院(见图5-b);装饰要素增加,外立面呈现红色、蓝色为主的材料肌理。屋顶瓦鸽,屋脊鱼吻,窗下有花纹。20世纪90年代的平房,建筑扩展为4~5间,大门强调装饰性,高门楼,门口布置对称石凳,门楣有瓷画,多为吉祥图式(见图5-c);面向街道的大门设有照壁,为瓷砖砌画。2000年以后出现楼房和别墅。正屋、厢房、厨房、卫生间、杂物间统一布局(见图5-d、图5-e)。装饰更丰富,喜好用白色瓷砖。

2.3.2公共建筑

村庄的墓葬区成片分布在村口(风水眼),有少量古墓、寨墙遗址、名人故居等历史遗存。村落中部的村部有文化广场,兼具政策发布、村民代表大会、年节请戏、民俗展演等多种功能。中小学在规模较大村庄,多村共用。宗祠、寺庙、道观、教堂呈点状布局。

公共空间的演变主要在逐渐规划建成一定规模的文化广场,配备绿化和少量健身器材,位于村庄中部,每村一个(见图6)。部分小学合并到较大规模的教学点。寺庙多有翻修扩建,比如中岳店村的中岳庙、朝阳村的白乐宫在近10年扩建修缮。

3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识别

3.1序参量

序参量(Order Parameter)是描述复杂系统有序程度的动力参量,协同学中把对形成复杂系统有序状态起主导驱动作用的变量称为序参量[14]。复杂系统理论认为,结构决定功能,功能映射形态,形态动态演化[15]。有序的系统意味着结构稳定、功能明确、形态鲜明。根据系统动力学理论,主导乡村风貌空间有序化组织的控制变量是序参量。

3.2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识别

在社会经济、美学感知和生态环境三个层面选取变量,建立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子集;根据有序度模型,整合形态—结构—功能—意义多目标评价体系,进行乡村风貌空间系统有序度评价。运用贡献率函数和综合协调度模型,进一步判断序参量子集对系统有序度的贡献程度,以及系统整体协调的差异。贡献率越大,该因子的协调作用就越强。最终筛选出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有以下四个步骤:

(1) 构建乡村风貌空间重构有序化评价系统,包括衡量生命力的社会经济子系统,衡量承载力的生态环境子系统,以及衡量吸引力的美学感知子系统[16-17](见表1)。分别用j=1、2、3来表示,记为S=f(S1,S2,S3),其中,S1表示社会经济子系统,S2表示生态环境子系统,S3表示美学感知子系统,f为乡村风貌有序度模型。采用几何平均法计算各子系统有序度:

p代表偏移系统最优解的程度,p位于0~1之间,p值越大,乡村风貌可优化的潜力就越大。参考相关研究的评价标准,p≥0.8,潜力度极大,代表乡村风貌系统无序;0.8>p≥0.6,潜力度较大,乡村风貌系统偏离有序状态较多;0.6>p≥0.5,乡村风貌系统略游离于有序状况之外,需适当引导和微调;p<0.5,潜力度较小,乡村风貌系统基本有序。

本文基于复杂系统指标体系构建理论,结合乡村风貌综合效益评价相关研究[20-24],选取35项序参量指标,构建乡村风貌综合效益评价指标体系,由目标层、领域层、准则层和指标层构成[25]。

3.3研究结果

将研究数据代入上述模型,得出不同时段乡村风貌系统的各项参数(见表2—4)。

结果显示,乡村风貌系统的协调度一直低于有序状况的临界值0.5,有极大地优化必要。其中,1996年的風貌协调度最高,2006年最低,2016年后有回升趋势。

乡村风貌重构的关键节点是1996年,社会经济子系统和生态环境子系统均达到最高的有序度(见图7)。其中社会经济子系统始终在整个系统中发挥最主要的作用,经济活力成为主导乡村风貌重构的序参量。2000年之后,乡村工业对自然基底和建筑风貌的影响较大。但缺少统一规划,虽然经济状况更好,风貌系统的协调度却有较大的下降。近年来,随着村庄规划、文化广场等建设,风貌协调度略有提高。但由于自然基底破坏严重,环境改善状况未得到显著优化,风貌协调度仍处于较低水平。本案例区中各子系统的协调作用较差,耦合度较低;美学感知系统和生态环境系统作用力较弱,与社会经济子系统并不匹配,是造成乡村风貌异化的根本原因。

4结论与讨论

4.1结论

研究表明:(1)我国乡村建设的主观、随机、非系统思维造成了生态破坏、个性丢失、品味低下的风貌问题。(2)乡村风貌“特色危机”亟需解决,总结、尊重并响应风貌有序化组织规律是先决条件。(3)经济活力是当前乡村风貌最重要的序参量。社会经济子系统与美学感知系统、生态环境系统的协同作用差、耦合度低,造成了乡村风貌特色危机。(4)识别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引导序参量的有序化协同动力机制,是乡村风貌振兴和特色村庄营造的关键。

4.2讨论

本文研究的案例区并不是资源条件非常优越的村镇,生态环境基础较好,交通便利,文化资源特色不突出。这类乡村的城镇化发展适宜依托现有自然生态资源,加大农业资源规模化强度;在此基础上探索本地区的自然、历史、文化、民族等区域性差异化特色。正如研究结果显示,生态环境子系统中,生态基底贡献度一直呈现下降趋势,由最强作用力演变为最弱。美学感知子系统中,自然度作用力一直偏低,且呈现逐渐下降的趋势,文化体验的作用越来越强。乡村振兴过程中,迫切需要重视乡村风貌空间的生态保育、美学感知和乡土意义的表达。

识别乡村风貌空间重构的序参量属于解释性研究,只是解答了“为什么”的问题。要回答“怎么做”的问题,还需要运用科学方法对它的动力机制进行剖析和模拟。一方面要衡量乡村风貌空间组织的有序度;另一方面,要揭示不断变化的序参量与不断演化的乡村风貌空间在无序走向有序的重构过程中所产生的作用机理。在此基础上,以序参量为驱动,提出乡村风貌空间重构模式与优化策略。这些内容需要在后继研究中加强。由于乡村的类型多样和发展差异,本文选区的数据存在局限性,相关研究结论的有效性、普适性有待进一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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