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模式研究
2019-09-10任雪莲
任雪莲
摘要:农村电商扶贫作为我国目前开展战略扶贫工作的关键新思路,更作为“十三五”至今推进农村地区“互联网+”发展战略指导规划的重要内容,全面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对实现建设小康社会这一目标具备实践指导作用。本次研究针对辽宁省地区研究农村电商扶贫模式,简要阐述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必要性,结合前期调研情况分析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实践,阐明不同农村电商扶贫模式的优劣势,针对辽宁省的农村电商扶贫现行模式,提出在此基础之上构建“品牌农产品+农村电商平台+贫困户参与”、“贫困户+”的扶贫模式,为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提供参考指导意义。
关键词: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模式
在十九大理念贯彻引领下,农村能够摆脱贫困与全国人民共同奔赴小康生活,这作为我国扶贫工作开展的根本愿景,也是我国发展至2020年人民全面奔赴小康社会的任务目标。互联网时代的消费金融理念,使得消费、产业两者形成高效互融关系局面,也将成为下一阶段“互联网+”的战略实施的发展关键,更作为“十三五”规划扶贫攻坚战的关键内容[1]。我国通过贯彻落实《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打赢脱贫攻坚战的决定》[2],针对扶贫工作提出了“互联网+”这一方向,借助互联网平台作为开展扶贫工作的有效途径,帮助贫困地区农民尽快脱贫[3]。习近平总书记也在《摆脱贫困》一书中提及“勤富、智富、共富”这一观念,[4]又提出“扶贫开发贵在精准,重在精准,其成败之举在于精准化”方针。近些年来我国各个地区农村都结合自身情況,已获农村扶贫工作的初步成效。辽宁省共计14个需要扶持的深度贫困县区,20多个深度贫困的乡镇地方,还有2770多个贫困村,均作为我国农村扶贫工程需要开发的主要战场[5]。本次研究以辽宁省地区为例,探讨该地的农村电商扶贫模式,为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模式创新提供新思路。
1、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必要性
党的十八大提出,到2020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宏伟目标[6],我国吹响建设小康社会建设幸福中国这一号角。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不断迈进。目前,在信息时代大数据背景下,电子商务成为发展主流[7]。农村经济发展作为目前主要待解决的客观问题,也是维护农村地区稳定发展,共同推动农民能够走向致富之路的关键。不仅如此农村电子商务扶贫,也作为对“三农问题”有效解决的重点,作为推进我国整体现代化发展的基础。通过结合农村地区的地方资源优势,真正借助电子商务加快农业实现市场化、现代化、标准化的发展步伐,作为村级经济收入形成的关键来源。
2、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实践探索
2.1网络普及化带动电商快速发展
辽宁省在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中,通过构建电商服务中心及移动通讯光纤,积极构成了“淘宝村”[8],农户可以足不出户的借助网络交易获取经济效益。服务中心与农产品生产基地形成有效嫁接,工业产业园、批发厂商、零售商家、下游企业之间也同样形成有效连接。天天推广逐渐扩大宣传力度规模,同时也减少了成本投入,无需过多农产品生产投放技巧。电子商务模式在目前飞速发展进程中,借助电商平台譬如辽宁省农村电商合作的阿里巴巴、淘宝、京东等平台,全国大范围的推广农产品[9]。再加上辽宁省与电信、移动、联通合作关系的战略结合,高效网络速度也为电商交易提供良好环境。
2.2经济金融化降低电商发展风险
辽宁省的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借助政府落实的优惠补贴政策,主要包括如下内容[10]:其一创业担保贷款贴息,在创业初期阶段自筹金额缺少的,可以申请创业担保贷款,个人最高可达时限2年的20万贷款金额,并且根据农户的实际情况予以全额贴息。其二是补贴租金,对于符合相应条件的经营场地租用,创办者抑或法定代表者,申请获取每年可达3000元补贴,累积补贴领取在3年期限之内等政策[11]。辽宁省地方政府还在多县区构建了普惠金融服务中心,针对电商行业的从事创业者,提供更加良好的发展创业环境,更为辽宁省地区的淘宝村发展提供新路径。
2.3物流便利化搭建电商配套服务
在辽宁省地区农村电商发展中,与顺丰、圆通、中通、韵达等多家快递公司形成良好沟通合作,共同达成了互惠互利协议。力争保证成本最小化,促进农村电商的合作发展,构建了目前比较完善的电商物流配套化服务体系,满足物流市场发展所需[12]。同时辽宁省还要求对农村电商设施逐步完善,形成了比较完善的产业链,促进代递业、代储业以及代发业的良好发展,很大程度上也为辽宁省的地方农产品提供电商发展创新之路。
2.4培养电商人才发展战略电商
对于电商人才培养不足,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建设配套设施目前较不完善的诸多制约类问题。辽宁省通过成立电商组织协会,展开电商人才培养策略[13]。其一是面向接受高等教育的创业者及毕业生,对于他们缺乏从事电商领域的专业经验,展开电商产业有关内容的传授指导;其二是面向受教育文化水平较低的农村居民,加强培训电商知识结合自身的社会实践能力,能够谋求电商发展机遇;其三是培养电商企业所需人才,通常是面向已经具备丰富知识的学习者,展开更加深入的学习指导,培养全面型电商企业所需人才。
3、不同农村电商扶贫模式优劣势分析
3.1公共机构主导模式
在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工作中运用公共机构主导型模式,需要对所面向扶贫群众之间存在的较大差异性综合考虑,进而选择针对性的扶贫工作模式。该模式主要以教育、科研、政府等机构为主导,全面推广农村电商扶贫工作,解决贫困地区在电商扶贫中的相关问题。通过借助公共机构资金来构建农村电商扶贫平台,实现有力推进地域化农产品品牌,进而高效弥补了原本存在的市场化电商服务缺陷问题。以公共机构为主导的电商扶贫模式,在运营方面有效整合了人才、技术、设施等多方面资源,全面服务于贫困农户。创设农户电商平台使得该平台的运营实施具备较强公益性。该模式在推行落实中将农村扶贫农户作为主要对象,尽快的落实资金问题,培养顺应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的所需人才。但同时这一模式也存在弊端问题,本身模式过于僵化缺乏创新力,且该模式推行对政府投入资金、人力所需较大,内部激励机制也尚未健全,缺乏市场发展的独立运营性。
3.2农业企业主体模式
针对农业企业电商扶贫模式开展,基于政府机构的引导下实现与农业企业之间的有效契合,与有关高校、科研组织、电商企业实现了资源的高效整合,对农村电商服务平台实现共同管理。针对该模式的具体运营,通过构建农村电商扶贫工作机制,以企业为主体具备了较强独立性、市场化、自主经营及自负盈亏特色,有效确保了农业企业以及农户本身的经济效益。当然针对农业类企业的电商扶贫模式创新这一机制,借助独立法人机制实现对人力结构的有效优化,对内部配置机制有效完善,更增强电商扶贫整体活力。但是该模式在不同地域实施存在差异及不均衡性,容易受到地域经济大环境的影响,产生盈利性、服务性两特性矛盾问题,对电商扶贫效度有所降低。
3.3合作社为主模式
在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工作中,以合作社为主这一扶贫模式,通过实现合作社作为扶贫模式的关键主体,鼓励合作社内的所属成员,可以积极参与至农村电商扶贫工作的推广和开展中。政府部门机构也可以在旁做出积极指导,密切配合电商扶贫项目开展,也可与科研、高校、企业多机构资源形成良好衔接,对贫困地区人群形成更好的政策服务。此种模式自身组织机构相对来讲比较稳定,能够与不同地区的实际情况结合,构建针对性的合作社组织架构,提供全面的信息、培训、物流等多方面服务。但是此种模式的农村电商扶贫,在一定层面上需要解决其建设成本较大这一问题,同时还对政府存在较高依赖性。在另一层面还存在整合农村资源这一方面,仍然存在诸多实际待解决的问题,包括引进、管理成本;人才组织;市场营利模式的不确定;自负盈亏能力的不具备等,包括组织、人员、技术多方面,都缺乏有效保障。
4、构建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新模式
4.1构建农村电商扶贫模式原则
立足解决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中的具体问题,在构建辽宁省农村电商扶贫新模式中,应当立足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将扶贫工作开展作为主要核心点,优化电商扶贫模式,进而有效解决农村贫困这一问题。再者需要重视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工作中,能够优化农村电商扶贫模式基础之上,提供丰富的互联网信息服务,尤其针对网站平台建设、基础设备技术、农信共享、网络营销等多领域,落实于真正贫困农户群体中。最后借助农村电商平台建设,积极引入第三方组织机构,实现农村电商及其他电商之间的有效互联,真正形成“产、供、销”一条龙服务[14]。在构建农村电商扶贫模式过程中,始终要遵循如下四大原则:(1)科学性,积极贯彻国内外先进的农村电商扶贫经验,全面了解辽宁省地区的贫困情况及农村电商扶贫所需,达到内外互补充分结合;(2)系统性,确保农村电商扶贫整体全面,制定更加完整的电商扶贫机制,协同不同组织之间的充分合作;(3)目标性,农村电商扶贫模式始终以扶贫为目标,致力让农民脱贫致富;(4)适用性,通过对农村电商扶贫模式有效选择运用,实现与本地区域情况充分结合,充分发挥本土优势农产品资源,选择契合实际的农村电商扶贫模式。
4.2“品牌农产品+农村电商平台+贫困户参与”扶贫模式
4.2.1统筹地域农产品资源打造特色产业园区
对电商扶贫模式的创新作为构造地域性农产品集体化优势,政府作为地域农产品的主导规划者,通过渗入至农村地区的工作实际,整合特困地区的农产品资源,譬如辽宁省的玉米、高梁、水稻等特色农产品;连年保持较高产量始终居于我国首列,诸多优质化农产品实现建设电商扶贫产业园区,充分带动贫困农户能够拓宽销路,配合电商企业抢占更加有力市场。对特色产业园区的打造需要保證设施配套,积极建设特色区域品牌引入现代化要素。立足辽宁省特色资源,构建产业基础、农耕文化区域,共同培育具备较强竞争力的农产品品牌。
4.2.2拓宽农村电商平台范围与电商巨头战略化合作
农村电商平台在建设工作开展中,需要始终立足扶贫这一目标。尤其是针对省级、县级、村级不同级别区域的农村电商合作平台体系中,应当始终重视与电商巨头企业之间展开良好合作,譬如阿里巴巴、京东、淘宝、苏宁等,畅通农村地区电商渠道形成全域电商。由最初的农村建店直至后来辽宁省形成农村电商扶贫体系,以辽宁省抚顺县为例,抚顺县已经构成了极具规模的县级“淘宝”运营服务中心,并设立了42家村级服务站点,高达15家快递企业,注册了32家电商企业和268家网点[6],充分带动了将近七百人的就业群体。通过借助丰富的辽宁省地区产品资源,拓宽市场营销战略带动辽宁省的电商扶贫工作良好开展。
4.3“贫困户+”扶贫模式
农村电商扶贫攻坚战开展,不仅需要逐步推进农村电商互联网平台的广泛普及,逐步扩大农村电商在辽宁省地区的主要覆盖范围,重视对贫困区域的贫困农户,增强农村电商技能培训。政府机构对于特色化农产品电商园区在建设过程中,需要始终重视引入人才政策,从而对农村电商的整体服务水平有效提升。除此之外,还需要重视培训辽宁省本土的贫困人群电商技能水平,可以实现与高校之间展开共同教学培训合作,实现对本土电商人才的积极培育,为辽宁省开展农村电商扶贫工作提供所需人才,更提供了坚实的人才保障。
4.3.1“贫困户+电子商务+帮扶主体”模式
通过借助“贫困户+电子商务+帮扶主体”模式,该模式能够帮助贫困农户本身,真正的对农产品销售问题有效解决。在帮扶过程中,往往会发现绝大多户贫困农户本身并未具备电子商务经营能力。就是在接受过相关电商知识培训后,还仍然尚未形成全面的电商经营经验。纵观已经开设网店的农户也始终缺乏创新,存在比较严重的同质化问题,限制了整体的销售成效。针对绝大多数贫困农户,不仅仅需要培养电子商务管理与运营的技能,还要培训其种植与养殖的技能,在扶贫中通过向农户提供种子、肥料、栽种等相关技术知识,这样确保农产品的整体供应数量及质量,引导帮扶主体学会借助电商的手段进行销售,达到真正独立的在线销售农产品,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帮扶效果。
4.3.2“贫困户+合作社+电子商务”模式
贫困户通过加入到农村合作社内,能够对整合程度有效提升,更在很大程度上对农产品分散进入市场这一问题有效解决。电商扶贫需要把农村合作社的作用充分发挥出来,进而构建形成“贫困户+合作社+电子商务”模式。借助农村合作社整合网商、基地以及贫困农户,不仅可以对单一农户的市场生产风险有效化解,同时还可以对贫困农户的农产品生产数量及质量真实保障,构建可追溯的农产品电商经营体系,推广辽宁省区域化特色高质量农产品,为更多农户创造收益可能性,并能促进电商扶贫工作机制逐渐完善。
4.3.3“贫困户+龙头企业+电子商务”模式
在扶贫工作开展过程中,龙头企业占据了极为关键的作用,而此种“贫困户+龙头企业+电子商务”模式,又会在发展推行中逐渐形成“贫困户+龙头企业+合作社+电子商务”这一模式。首先龙头企业实现针对产业链的纵向化协作,通过积极与农户签订合同,提供有针对性的技术支撑,对生产成本及市场风险有效降低。并且龙头企业也可带领农户真正发挥其优势作用,包括资金、行业优势,构建农产品示范基地,并可以通过实现特色化农产品旅游社区组织活动,广泛吸纳组织特色农业社区活动,引导农户积极参与其中,以此共享电商收益。除此之外,还要可以起到对运营情况的监督作用,真正实现农村电商扶贫的良性循环。
结语
总而言之,农村电商扶贫工作开展,需要始终以贫困农户作为核心主体,以扶贫工作作为根本目标,密切结合旅游扶贫、产业扶贫等精准化扶贫举措,对于贫困户本身所具备的脱贫致富能力有效提升。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对贫困农户的自身生产经营能力有效提升,同时还充分发挥了政府、龙头企业、农民合作社以及农民大户的带动作用,形成贫困户电商产业链,推进农村电商扶贫工作良好开展,取得显著成效。
参考文献
[1]牟秋菊.电子商务助力农村精准扶贫探析——以贵州省为例[J].农业经济,2017(7):48-50.
[2]陈旭洢,冀雨潇.贫困地区电子商务发展与农产品网销影响因素研究——以贵州省威宁县“电商扶贫”为例[J].中国农学通报,2018,34(3):158-164.
[3]李正琪,刘涛.保定市高校大学生农村电子商务扶贫服务模式研究[J].企业导报,2016(18):140-141.
[4]李鹏.昆明市构建“农村电商+扶贫”模式探索研究[J].农村经济与科技,2016,27(18):134-135。
[5]刘琳琳,冯涛.“互联网+”视域下农村电商精准扶贫创新
模式研究一以景德镇为例[J].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7):54-56.
[6]颜强,王国丽,陈加友.农产品电商精准扶贫的路径与对策——以贵州贫困农村为例[J].農村经济,2018(2).
[7]刘园.供给侧改革视野下农村电商精准扶贫模式研究——以寻乌县为例[J].市场周刊,2017(11):84-85.
[8]王守文,何佑铭”互联网+农村电商”推动湖南省永州市经济发展探究[J].中国商论,2017(8):16-19.
[9]李盛龙,张翊宝.贫困地区电商扶贫研究——以贵州铜仁为例[J].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学报,2016,34(6):76-79.
[10] Chun Q, Lv J, Li S,et al. Exploration and Research on the New Model of Rural Poverty Alleviation in Rural Areas of Guizhou Province——A Lesson Learned from Rural E-Commerce Poverty Alleviation in Taizhou Prefecture in Guizhou Province[J]. Journal of Guizhou University of Commerce, 2017.
[11]聂晶,张慢慢.精准扶贫视域下“永州模式”农村电商发展现状与对策研究——以祁阳县为例[J].市场论坛,2018(3)
[12]夏玉芬,朱颖新,郝敬京.发展农村电商,助力扶贫攻坚研究——以保定市为例[J].农村科学实验,2017(10):48-49.
[13]易义斌,苏宏振,汪燕.农村电子商务扶贫模式初探——基于揭阳市军埔村电商扶贫的调查[J].中国商论,2015(21):73-75.
[14]方堃,杨欣.民族地区农村电商扶贫的困境及对策研究[J].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7,37(3):85-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