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施工项目现金流管控优化路径研究——以A企业为例

刘玉翔 左予春 刘友彬 苏帅远 田 源

（中国建筑第七工程局有限公司）

随着国家降杠杆力度持续加大，房企、政府、施工企业均在“减杠杆”，企业外融资源受限，内生资源短时间增量积累弥补不了资金缺口，整个行业资金链条在近一段时间趋于紧张。从下游看，随着房地产市场调控日益深化，中小地产商资金状况恶化，实力较好的地产商话语权增大。工程款支付形式呈现多样化，现金支付占比降低，票据、保理支付比例增加；节点付款项目占比增加，收款期限拉长；上游拖欠款现象加剧，下游对建筑企业资源占用呈增长态势，施工企业垫资风险加大；从上游看，分包分供资金实力本就不强，在整体链条资金趋紧情况下，上游整体垫资能力日益趋减，加上国家对民营拖欠款、农民工工资拖欠管控日益严格，上游支付日趋“刚性”。而且受“去产能”“环境治理”等政策影响，供材集中度提升，水泥、钢材、砂石等建筑用材价格持续上涨，成本传导压力趋升。面对上游刚性支付、下游资金趋紧，垫资风险加大，降杠杆压力空前，建筑企业现金流管控面临着较大的考验。总的看，受宏观政策影响，地产调控政策不断深化，建筑行业特别是房建板块竞争将愈发激烈，整体行业现金流管控压力增大，能否管好项目现金流，是施工企业防范债务风险、资金风险、平稳运行的关键，更是部分中小施工企业生死攸关的关键变量。

一、工程施工项目现金流管控意义

（一）项目现金流管控是企业平稳运行的基础

“现金为王”的理念已成共识，如何实现，靠外部融资支撑，对企业实力有要求且不可持续，内生资源需要项目为基础为根本，企业在手项目状态有在施、已竣未结、已竣已结，各状态下项目现金流当期贡献有差异，只有项目层面实现自平衡或动态平衡，企业层级现金流才会稳。

（二）项目现金流管控是企业提质增效的有效途径

在整个行业链条资金紧张和降杠杆背景下，项目现金流管控日益重要，由于施工企业特别是实力较强的施工企业，处于整个资金链条的核心，高负债、垫资施工是常态，但企业杠杆红线、垫资底线、负向现金流项目对企业资源消耗较大，关系纸上富贵变为现金利润，必须要精打细算。通过项目现金流管控，合理安排资金安全储备、减少外部资源占用的规模均可以有效降低企业融资成本。

（三）商业模式多样化倒逼项目现金流管控精细化

为提高市场竞争力，优势施工企业逐步在多元化、产品升级上布局，在业务模式上从传统施工到产业小镇、结构化PPP、EPC等项目合作模式，希望通过新模式寻找新市场、新资源、新机会，借机打开新蓝海。然而，新型合作模式下具有期限长、资源投入多、项目规模大等特点，要求施工企业具有更高的金融资源、供应链资源整合能力，更高的风险驾驭能力，特别是对内生资源整合能力提出更高要求。这就要求传统施工项目现金流管控必须要精细化，传统施工项目在提供企业营业规模支撑的同时可提供现金流量、现金存量支撑，新的商业模式才能可持续，才能形成“投资带动施工，施工助力投资”的良性态势。

二、项目生命周期净现金流形态分析

下面以国内某施工央企（以下简称“A企业”）为例，该企业项目数量多、区域分布较广、区域品牌影响大，具有一定行业代表性，通过对A企业施工项目生命周期净现金流波动形态进行统计特征分析，并对影响施工项目现金流的关键因素进行多维分析，查找管控关键。

（一） A企业整体项目净现金流统计分析

1.项目现金流负向原因分析

根据A企业项目统计结果分析，导致项目累计净现金流为负的主要原因分别是：业主恶意拖欠、项目亏损、合同付款条件差、过程计量慢、结算周期长，占比分别为40.22%、15.08%、14.68%、12.87%、10.88%，合计占比达93.73%，其中，合同付款条件差、过程计量慢、结算周期长都与业主资信相关，合计占比达78.65%；进场未签约、项目刚开工少量净支出、项目履约等因素占比合计6.27%。从以上数据可以直观看出，A企业项目现金流管控的薄弱环节主要是合同源头、项目盈利水平、过程计量及完工结算。

2.A企业已完工未结状态项目沉淀资金大

通过截取不同时间段累计净现金流，统计结果显示2017年6月、2017年12月、2018年6月、2018年9月已完工未结状态项目整体累计净现金流占收入比分别为-0.84%、-0.23%、0.30%、0.96%，均较同时点在施项目低2～3个百分点，在接近完工至完工结算区间，项目净现金流由正转负的特征明显。项目之所以呈现这样特征，主要是由于总包结算滞后，收款端未达到合同约定的条件，收款比例未明显提高，而付款端由于分包分供结算和支付相对刚性，支付比例在竣工后某一时间段内会明显提高。

（二）A企业样本项目生命周期净现金流形态分析

从A企业所有项目中随机筛选处于完工状态的房建项目50个，累计净现金流合计0.99亿元，占累计完成收入0.59%，所选样本数据基本与整体已完工项目净现金流态势一致。根据抽样样本统计结果显示，房建项目生命周期累计净现金流呈现三种基本态势，具体情况分析如下：

1.“伞状”型态

抽样的50个房建项目中，呈“伞状”形态的项目15个，占比30%，累计净现金流合计-0.35亿元，占累计完成收入-0.92%。具体分析：项目前期由于未收到工程款，但需要支付现场经费等临时支出导致为负，随着施工进度提高，累计净现金流入逐步增加，会出现一个明显的峰值；接近完工状态，随着工程结算周期长、付款滞后等原因，导致项目累计净流入逐步缩小或净现金支出逐步增大。“伞状”形态的基本特征：在施阶段回款基本正常，无明显拖延，收支控制较好，但受制于利润率等因素影响，整个生命周期净现金流入峰值不高。

2.完工结算前呈持续为负形态

样本中，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负的项目16个，占比32%，累计净现金流合计-6.67亿元，占累计完成收入-10.72%。该类项目多是在施状态下回款滞后，部分呈现阶梯型（回款周期较长），但是支出存在刚性，在施状态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负；完工后支出增大，回款端由于结算滞后累计净支出有增大趋势，累计净现金流出现较为明显的“凹点”；竣工结算后，部分项目回款增加，累计净支逐步减小甚至回正。持续为负类型的基本特征：在施阶段回款呈现阶梯型，回款滞后，净现金流在完工时点附近达到低谷。

3.项目开工某一时点后净现金流持续为正形态

样本中，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正的项目17个，占比34%，累计净现金流入7.95亿元，占累计完成收入12.25%。该类项目前期回款和支出均平稳增加，累计净流入保持在一定区间内。持续为正类型的基本特征：收付款比例控制恰当，过程回款稳定，项目利润率较高，在施阶段净现金流入峰值高。

（三）项目现金流影响因素统计特征

根据筛选的50个样本毛利情况、结算方式、业主资信等深入分析，发现以下几个现象：

1.累计净现金流呈现“伞状”形态，项目平均毛利为5.61%，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负项目平均毛利为3.61%，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正项目平均毛利为8.72%。项目整体现金流状况与项目盈利水平成正向相关特征明显。

2.按业主性质划分为民营、国企、战略客户三类。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负项目中，民营项目10个，占比62.5%；累计净现金流持续为正项目中，战略客户、国企12个，占比70.6%；累计净现金流呈“伞状”形态中，战略客户、国企7个占比46.7%。从统计上看，战略客户及国企业主资信水平、履约意愿较民企高，业主资信与项目现金流状况关系显著。

3.所筛选的样本中，34个项目均在完工时点附近呈现净支出增大或净流入减少趋势，且随着结算周期拉长，这种趋势更加明显。通过深入分析，主要是项目完工后，按照商务条款，收付款比例都有明显的提升，但收款端收款未足额回款，但付款端支付比例明显提升。例如：除现场经费、部分材料外，总分包合同一般都会约定过程收付比例（80%），项目竣工验收后收付款比例提高至95%。

三、项目现金流影响因素多维分析

上述为A企业整体和样本项目统计分析结果，下面将通过定量分析，用层次分析理论、敏感性分析进一步验证和提炼项目现金流的关键因素及影响力度。

（一）基于层次分析法关键因素分析

1.层次结构构建

（1）目标层。即针对项目现金流影响权重进行评估。

（2）准则层。即对影响项目现金流各种因素的汇总层，本文将准则层分为：项目品质（A1）、项目管控水平（A2）、企业激励约束机制（A3）。

（3）指标层。即具体影响项目现金流各种因素，结合层次分析法构建因素一般约束，结合影响因素重要性原则，将准则层因素分别细化为相应指标层因子，具体细分结果如下：

项目品质细分为：业主资信（B1）、项目收款条件（B2）、项目盈利水平（B3）3个因子，业主资信包含业主自身实力和履约意愿两个层面；项目收款条件即合同中关于进度款支付、结算约束条件；项目盈利水平指工程施工项目结算毛利率水平，该部分主要考虑收款的客观基础条件。之所以将项目收款条件和盈利水平作为影响项目现金流的客观条件，项目施工合同已签订后收款、项目盈利水平基本确定。

将项目管控水平细分为：项目均质化履约水平（B4）、商务计量结算水平（B5）、金融工具利用水平（B6）、项目资源组织水平（B7）、项目税务筹划水平（B8）5个因子，上述因素主要考量施工方项目管控层级在项目品质既定的条件下对收款、付款优化水平即是否能足额及时收取现金、延缓现金支付，反映施工企业对施工项目工期质量管控、金融工具利用深度、上下游资源组织能力、过程计量足额程度及税收策划等主控能力。

将企业激励约束机制细分为：项目现金流管控制度完备性（B9）、项目现金流考核密切度（B10）、项目全周期现金流预算编制的有效性（科学性和指导性）（B11）3个因子，主要考量企业在针对项目现金流管控中是否制定有效的考核机制及项目现金流预算管控能力。

2.判断矩阵构建

判断矩阵构建思路为：先针对准则层构建判断矩阵，然后对指标层分别构建判断矩阵，其中涉及到重要性判断时，需选择对内容熟悉或该方面的专家，结合本文内容，针对A企业内部熟悉的人员进行尽调，调研量达到30人以上，结合抽样人员判断，分别对于两两比较赋予比较系数。

（1）构造准则层比较矩阵

在构建两两比较矩阵的时候，重要性尺度划分：1为同等重要，3为略重要，5为明显重要，7为非常重要，9为绝对重要，重要性尺度是对影响因素或评价因素之间一一比较的主观判断尺度。通过对A企业熟悉业务相关人员发放调查问卷并统计得出结果为：项目品质较项目团队管控水平重要，项目团队管控水平较企业内部激励约束机制重要，具体比较尺度如表1—4所示。

表1 准则层指标比较矩阵

表2 指标层-项目品质指标比较矩阵

表3 指标层-项目管控水平指标比较矩阵

表4 指标层-企业激励约束机制指标比较矩阵

（2）规范列平均法求权重

具体计算过程如下（以准则层指标为例）：

a.计算比较矩阵A每一列和

指标 A1 A2 A3 A1 1.00 1.50 5.00 A2 0.67 1.00 3.00 A3 0.20 0.33 1.00列总和 1.87 2.83 9.00

b.初始矩阵每一元素（数值）除以所在列之和，得到新矩阵A’。

0.54 0.53 0.56 0.36 0.35 0.33 0.11 0.12 0.11

c.计算新矩阵A’每一行数值的平均值，得到初始矩阵A的最大特征值归一化向量：W1=（0.54，0.35，0.11）。

（3）一致性检验

经计算CI。CI=（Q-N）/(N-1)=（3-3）/(3-1)=0(N为因子个数)。其中，RI为自由度指标，仅CI小于0.1时，满足一致性检验。

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数

通过上述矩阵构建和计算结果，准则层指标项目品质、项目管控水平、企业激励约束机制影响权重分别为0.54、0.35、0.11。按照上述计算步骤，计算项目品质指标表层中各因子权重结果为：业主资信水平、项目收款条件、项目盈利水平影响权重分别0.50、0.29、0.22，CR=0.02满足一致性检验；计算项目管控水平指标层中各因子权重结果为：项目均值化履约水平、商务计量结算水平、金融工具利用水平、项目资源水平、项目税收筹划水平影响权重分别为：0.15、0.45、0.08、0.25、0.07，CR=0.05598满足一致性检验；计算企业内部激励机制指标层中各因子权重结果为：项目现金流管控文件完备性、项目现金流考核密切度、项目全周期现金流量表编制有效性影响权重分别为：0.10、0.57、0.33，CR=0.02满足一致性检验。

按照同样的步骤，计算项目管控水平、企业激励约束机制指标层的影响权重。本文将影响程度分为5个等级：即非常大（20%以上）、大（10%～20%（不含））、较大（5%～10%（不含））、较小（3%～5%（不含））、小（1%～3%（不含））。根据计算结果，影响权重占比在10%以上的因素有业主资信水平（27%）、商务计量结算水平（16%）、项目收款条件（15%）、项目盈利水平（12%），另外项目资源组织水平、项目现金流考核密切度占比分别为9%、6%，上述因素应是企业在项目现金流管控中给予更多关注。

（二）项目现金流关键因素敏感性分析

1.项目净现金流计算公式

某一时点项目累计净现金流=项目累计成本/(1-项目利润率)×产值计量足额率×实际付款比例-累计确认成本×平均成本付现率

其中：实际付款比例=合同约定付款比例×业主履约水平。

2.基本假设

假设基本情况条件为：（1）项目平均毛利为10%；（2）累计完成成本10 000；（3）过程计量足额率为100%；（4）过程合同约定付款比例为85%；（5）过程平均成本付现比例为82.30%。

3.计算结果

通过对各显著影响因素进行敏感性分析，可以看出项目现金流对毛利率、计量足额率、合同约定收款比例、业主履约水平、成本付现水平较为敏感，在影响因素向不利方面变化时，项目累计净现金流均较假设条件有所恶化，且不利因素达到一定程度，项目累计净现金流会由正变为负。例如，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成本付现比例提高15%，项目累计净现金流变为负数，这与上述已完工附近出现整体下滑态势分析一致。

（三）影响因素可管控性分析

项目现金流影响因素有外部宏观环境，业主资信，总包合同条款，过程计量、完工结算足额性和及时性，另外与项目盈利水平、状态密切相关，然而上述影响因素，站在具体负责项目现金流管控的项目层级，有些关键因素并不能有效管控，管控精力分配和取得的效果也有近似的“二八现象”。

站在施工企业项目层级，按照通过积极作为能否改善影响因素带来的不利结果划分，可将影响因素分为非管控性、弱管控性和强管控性。其中，外部宏观环境、主材料价格波动等属于非管控因素，房地产调控影响业主资金情况，主材料价格上涨会加大支付压力，这些因素影响效果都不能通过后期积极行为来改善；业主诚信履约、总包合同支付条款、完工结算及时性等属于弱管控因素，业主能否诚信履约、按时结算，取决于业主实力、诚信度及我方项目履约状况，但前者影响大，虽可通过停窝工形式倒逼业主诚信履约，但改变力度较小。施工总包合同一旦签订，付款条件确定，后期收款很难优化；项目盈利水平，过程计量的足额性、及时性，完工结算的足额性，催收策划的有效性，分包分供支付等属于强管控因素，这些是项目层级应该主抓的。可管控性分类主要是解决管控精力投入、考核机制等是否能强化项目现金流管控，上述可管控性随着站在角度、层级不同管控特性会有所变化。

按项目现金流影响因素特性，明确各层级的管控责任。企业层级要做好非管控、弱管控因素管控，建立对冲机制。针对宏观环境进行前瞻性预判，做好导向引领，管控好中小地产商占比，做好市场区域布局等，减少不利宏观政策的影响，强化材料价格的预判或通过集中采购等方式缓解带来的不利影响。强化营销底线管控，提高营销质量，强化战略合作，提高战略客户订单占比，增加诚信履约粘性，理清责任边际，做好授权管控。

项目经理在项目计量、结算、收款、支付都是责任第一人，要清晰界定好项目经理的管控责任，充分发挥项目经理在项目现金流管控中的职能。项目层级所做的努力占到整个项目现金流管控环节的80%，但是决定项目现金流改善效果的80%是由非管控、弱管控因素的20%部分决定。

四、项目现金流管控优化建议

（一）抓源头管控，项目现金流管控前置

项目品质权重占比为54%，且项目管控水平中计量、结算、优化资源组织、优化成本付现、项目利润水平等因素均受业主资信、合同收款条件的影响，业主资信不强，计量结算周期会拉长，收款端不稳，付款端优化空间优先。因此，要做好业主资信、合同条款、项目盈利水平的管控，否则收款端不稳，项目现金流优化空间有限。

（二）完善激励约束机制，优化考核机制

考核要结合影响因素的关联性和可管控性。施工企业要针对现金流关键因素和管控特性制定考核机制，项目品质因素中参与力量主要为市场营销、商务等部门，要将考核触角延伸到市场营销环节、合同条款等环节。结合动态项目生命周期现金流策划偏离度进行项目现金流管控是否有效的判断，这里强调两个关键即项目平衡点的动态测算和项目净现金流峰值动态测算，且测算要实，关键点是对业主资信水平和过程履约的把握，项目层级基于市场部门提供的调研分析结果进行编制，通过企业审批后，作为项目现金流考核的支撑。

（三）抓关键环节，动员关键力量

从上面分析可以看出大部分项目在完工时点附近净现金流会形成低谷，而且结算时间跨度越大，净现金流呈现持续恶化态势，竣工结算后项目净现金流回正，因此，要加强项目结算环节管控，缩短净现金流“低谷期”。

（四）重尾款清收，实现项目利润最终变现

项目最终利润的27%～46%部分在完工结算后3～5年内逐步变现，时间跨度长，责任边界模糊，越拖清收难度成本增加，很容易导致项目利润被侵蚀。因此，施工企业要盯好项目尾款回收工作，在进行考核兑现时，结合项目整体回款情况，分步兑现，防止责任空缺，或者设立单独部门组织集中力量开展尾款清收工作，站好项目清收最后一班岗。

（五）提高上下游链资源整合能力

从整个链条看，项目现金流管控还要兼顾整体链条参与者，链条参与者中实力最强的企业是链条核心企业，但由于建筑业竞争环境影响，核心企业未必是话语权最大的企业，因此，要在整个链条上争取实现“共享”和“共担”，即利益共享、风险共担。

五、结论

本文以工程施工项目现金流为研究对象，以A企业项目现金流情况，探讨了项目生命周期累计净现金流的一般形态，并通过层次分析法分析影响项目现金流项目关键因素主要有业主资信水平、商务计量及结算水平、项目收款条件、项目盈利水平、项目资源组织水平、项目现金流考核密切度等因素，并通过敏感性分析对某一时点净现金流进行敏感性测算，并针对影响因素的可管控性划分为非管控性因素、弱管控性因素和强管控性因素，旨在制定科学有针对性的考核激励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