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知识图谱分析

2019-05-13陶国根

行政与法 2019年4期

陶国根

摘要：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是新时代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和美丽中国建设的根本行动指南。本文基于CiteSpace软件对“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的发文数量、高被引文献、文献基金资助、高产作者、高产机构和高频关键词等运用知识图谱方法进行计量分析后发现，“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呈现出三大特点，即发文“数量与质量”同步增长、研究力量“数量较多与合作偏少”并存、研究热点“主题集中与内容分散”共现。

关键词：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知识图谱;计量分析

中图分类号：D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8207（2019）04-0001-12

收稿日期：2019-01-31

课题项目：本文系2015年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生态文明建设多元主体功能的相互作用機制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5CKS021。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生态文明建设，围绕生态文明建设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和新战略，推进了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和制度创新，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迈入了新时代，并形成了系统科学的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高屋建瓴、内涵丰富、博大精深，明确了生态文明建设的目标和方向，揭示了生态文明建设的本质和规律，提出了生态文明建设的原则和途径，是新时代推进美丽中国建设的根本行动指南。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已经成为摆在各级党委和政府面前的一项重大政治任务。

时政热点往往也是学术关切的重点。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内学术界逐渐掀起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热潮，形成了十分丰硕的理论研究成果。有些学者对这些研究成果进行了文献梳理，但是文献梳理只能从微观层面对现有文献内容进行分类归纳总结，不能全面地掌握研究动态、研究前沿和演进路径以及研究热点之间的变化趋势。为了从宏观的角度描述“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成果，本文运用知识图谱方法，采用文献计量方式，对相关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以期全面展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研究现状。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收录的文献。进入中国知网数据库页面，选择“高级检索”，以篇名“习近平”并且“生态文明”为输入检索条件，文献类型选择“期刊”，文献来源选择“全部期刊”，发表时间截至2018年12月31日（检索日期为2019年1月14日），共检索出497篇相关文献。通过人工筛选并剔除了人物采访、无作者信息、重复发表、工作纪实、征稿信息及与主题不相关的无效文献后，最终得到382篇符合条件的有效文献。选择CiteSpace软件可以处理的Refworks格式，将这382篇文献从中国知网导出，以便于下一步对其进行数据分析。

（二）研究方法

采用文献计量分析方法，运用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教授研发的CiteSpace知识图谱软件对有效文献进行计量和可视化分析。CiteSpace软件主要通过关键词共现、机构分布、作者合作、文献耦合等可视化功能，展现和分析学科前沿的演进趋势和知识前沿动态，该软件自2007年引进国内便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应用。[1]本文使用的CiteSpace软件是2018年8月31日更新的最新版本5.3.R4.SE。

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文献基本情况分析

（一）文献发表时间分析

对382篇有效文献按照每年发表的数量进行统计分析可以发现，在2013—2018年，有关“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文献呈现出不断增长的趋势（如图1）。2013年是习近平同志当选总书记的第二年，他在生态文明建设方面作出的重要论述、批示、指示相对比较少，所以理论界对该主题的关注度不高，只在当年10月份产生了2篇相关文献，其中一篇为时任环境保护部部长周生贤的学习文章。2013年以后，随着习近平总书记对生态文明建设作出的重要论述和批示、指示逐年增多，以及国家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战略的深入实施，理论界对该主题的关注度不断提升，产生的相关文献也随之不断增多，由2014年的18篇上升到了2017年的71篇。2018年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飞速增长的一年，发文量达到了212篇，是2017年发文量的3倍，也超过了历年来该主题研究的发文量之和。究其原因，主要是2017年10月18日至24日召开的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并将其确立为党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随后2018年5月18日至19日召开的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大会又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论述进行了提炼和概括，正式提出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由此引发了理论界对此主题的高度关注，相应研究成果的数量也在这一年出现了大幅攀升。

（二）高被引文献分析

通过对“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文献被引用情况进行分析，可以从总体上把握哪些文献和学者在该研究领域具有较大的影响力。利用中国知网检索得到382篇有效文献之后，再选择“引用”排序可以得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文献被引用的频次情况。从中筛选出被引频次排名前10位的论文，然后按照被引频次高低进行排序（如表1）。

王永贵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4 90 3 习近平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思想略论李玉峰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2015 51 4 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中蕴含的四大思维刘建伟求实 2015 49 5 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的内涵体系、理论创新与现实践履李全喜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5 47 6 从人类文明发展的宏阔视野审视生态文明——习近平对马克思主义生态哲学思想的继承与发展论略周光迅胡倩自然辩证法研究 2015 44 7 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发展的历程阮朝辉前沿 2015 42 8 建设生态文明打造美丽中国——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论述陶良虎理论探索 2015 42 9 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研究李雪松孙博文湖南社会科学 2016 41 10 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刘鹏南京工业大学学报从表1的数据可以发现，被引频次排名前10位的论文被引次数都在40次以上，其中被引次数最高的是原国家环境保护部部长周生贤2013年在《求是》上发表的《走向生态文明新时代——学习习近平同志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论述》一文，达到了144次，远远超过了其它论文的被引次数，可见该篇论文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具有极高的权威性。这10篇高被引论文的主题涉及“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产生背景、主要内容、重大价值、理论特色和实践路径等方面，基本涵盖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主要研究领域，而且绝大部分来源于CSSCI来源期刊和中文核心期刊，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些高被引论文质量普遍较高，在理论界有着较大的学术影响力。

（三）文献基金资助分析

一个研究领域文献的基金资助占比情况是衡量和判断该研究主题研究热度的重要标准。打开CiteSpace软件界面，对参数进行设置：时间尺度（Time Slicing）选择2013—2018年，分析项目（Node Types）选择基金（Grant），其他阈值选择默认，运行软件即可得到文献的基金资助情况（如图2）。382篇文献受到各类基金资助的有78篇，资助文献数量占总文献数量的20.4%。从基金的类别来看，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的文献有64篇，占资助基金总量的82.1%，体现出该领域研究具有明显的国家导向。从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的64篇文献的时间分布来看，2014年1篇、2015年6篇、2016年6篇、2017年17篇、2018年34篇，呈现出不断增长的趋势。“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思想与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重大理论成果，是新时代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实现美丽中国建设的理论指导和行动指南，从这个方面来讲，国家社科基金的大力支持更加凸显了该主题研究的重大价值。

（四）文献发表作者及其合作关系分析

对文献发表作者及其合作关系进行分析，有利于了解“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的高产作者和学术研究群体。打开CiteSpace软件界面，对参数进行设置：时间尺度（Time Slicing）选择2013—2018年，分析项目（Node Types）选择作者（Author），其他阈值选择默认，运行软件即可得到文献发表作者发文情况统计及作者间合作网络图谱（如图3）。

图3展示的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发表2篇以上论文的作者（第一作者）分布情况及其相互之间的合作关系。图中的节点越大表明该作者在此研究领域的发文量越多，节点之间的连线则反映的是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连线越多表明作者间的合作越频繁。通过对图谱的分析可以发现，发文量在2篇及以上的作者共有24人，其中遵义医科大学人文社科学院的陈俊教授以8篇发文量位列首位，中国社会科学院生態文明研究智库理论部主任黄承梁研究员以7篇发文量位列第二，国家生态环境保护部部长李干杰以6篇发文量位列第三，李新市、秦书生、常纪文等紧随其后，发文量都在2篇以上。同时，通过节点连线的分析也可以发现，该领域核心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比较少，只有秦书生和张海波、赵美玲和刘思阳、段雪怡和郝芳敏等几位作者有过相应的合作，表明“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领域还未形成固定的研究团队，学者间在此领域的合作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五）研究机构及其合作关系分析

对研究机构及其合作关系进行分析，有利于从总体上把握“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机构分布及其合作关系情况，进而识别出相关研究机构在该研究领域的实力与影响力。打开CiteSpace软件界面，对参数进行设置：时间尺度（Time Slicing）选择2013—2018年，分析项目（Node Types）选择机构（Institution），其他阈值选择默认，运行软件即可以得到“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的研究机构及其合作情况（如图4）。

图4展示的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共有345个网络节点和65条网络节点间的连线，表明345个研究机构及其之间共开展了65次合作，合作关系显得相对比较少。但是，由于有些研究机构在此期间存在着更名情况，如环境保护部更名为生态环境部，遵义医学院更名为遵义医科大学等，为确保文献计量准确，需要人工将相同的研究机构进行合并。经过调整之后可以发现，382篇有效文献涉及研究机构284所，其中发文量超过4篇的有15所（如表2）。

[研究机构发文量研究机构发文量研究机构发文量生态环境部 9 南京师范大学 6 国家林业与草原局 4 中央党校 8 北京邮电大学 6 南开大学 4 遵义医科大学 8 东北林业大学 5 南京大学 4 中国社会科学院 7 武汉大学 5 湖南师范大学 4 东北大学 6 北京大学 4 浙江理工大学 4 ]

在这15所研究机构中，生态环境部以9篇发文量排名第一，文献作者几乎都是部长，包括现任李干杰部长学习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理论文章。中央党校和遵义医科大学以8篇发文量排名并列第二，但遵义医科大学的8篇论文都是由陈俊教授一人发表;中国社会科学院则以7篇发文量排名第三。这15所研究机构都是目前我国开展“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重要机构，除了生态环境部和国家林业与草原局两个行政机构外，还有三个研究机构显得比较独特，即遵义医科大学、北京邮电大学和浙江理工大学，虽然是偏医学和理工科的高校，但却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有所建树，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近年来我国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建设取得了明显成效。

三、“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热点的可视化分析

关键词是论文的核心要素和精髓所在，通过分析关键词在某一研究领域文献中出现的频次及中心性，有利于了解该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把握该研究领域的研究趋势，并预测该研究领域的研究方向。打开CiteSpace软件界面，对参数进行设置：时间尺度（Time Slicing）选择2013—2018年，分析项目（Node Types）选择关键词（Keyword），其他阈值选择默认，运行软件可以得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知识图谱和不同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及其中心性，具体如图5所示。

图5展示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有84个网络节点和229条连线，密度为0.0657。每一个网络节点代表一个关键词，网络节点越大，代表这个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两个网络节点间的连线反映的是两个关键词的共现情况，连线越多代表两个关键词共现的次数越多，连线越粗则表明两个关键词的联系程度越强。圆环最外层的年轮表示关键词的中心性，中心性与年轮的宽度成正相关，中心性越大，说明这个关键词在共词网络中的影响度也越高。频次和中心性都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但频次和中心性并不一定成正相关。[2]

通过对图5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的分析可以得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领域的关键词频次和中心性排序表，如表3所示。关键词频次从高到低依次为“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生态文明思想、新时代、美丽中国、绿水青山、生态环境保护、生态红线、时代价值”等;关键词中心性从大到小依次为“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生态红线、新时代、生态文明建设思想、时代价值、理论渊源、美丽中国、绿色发展、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理论、绿水青山”等。从总体上划分，这些关键词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可以标识为“研究主题”的关键词，如“习近平（习近平总书记）、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生态文明思想”，这类关键词具有相对集中、频次高、中心性大的特点;另一类是可以标识为“研究内容”的关键词，如“新时代、美丽中国、时代价值、理论渊源、绿色发展、生态环境保护”等，与标识为“研究主题”的关键词相比，这类关键词显得相对分散、频次略低、中心性略小。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的总体结构就是以标识为“研究主题”的关键词为中心，通过连线将不同的标识为“研究内容”的关键词联结起来，使“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呈现出“研究主题较为集中，研究内容相对分散”的共现特征。总之，通过对图5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和表3关键词频次及中心性排序表的分析可以发现，2013—2018年“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热点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产生背景研究。任何一种科学理论的产生都离不开其所处的时代背景。党的十八大以来，学术界围绕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产生背景开展了深入研究，这些研究主要从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现实背景、理论渊源、哲学基础、历史逻辑和实践基础五个层面进行了论述。段蕾、康沛竹认为，严峻的国内生态环境形势倒逼、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需求和积极参与可持续发展全球治理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产生的国内和国际现实背景。[3]王永斌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继承了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和胡锦涛的生态文明思想，汲取了中国传统优秀文化中生态智慧的养分，也是对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思想的继承与发展。[4]钱春萍、代山庆认为，20世纪80年代开始传入我国的西方生态文明理论，也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提供了经验借鉴。[5]秦书生、张海波认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哲学基础。[6]王金磊、吕瑶认为，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率领全国各族人民在各个历史阶段进行的生态文明建设道路探索构成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历史逻辑。[7]阮朝辉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形成奠基于基层工作实践，与其个人从政经历紧密联系在一起，经历了萌芽、起步、发展、递升的历程。[8]

二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时代价值研究。习近平生態文明思想是新时代形成的宝贵精神财富，是时代精神的精华。[9]针对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时代价值，学术界从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两个层面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周杨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观，深化了对自然生态系统的发展规律、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和中国共产党执政规律的认识，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10]刘希刚、王永贵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思想的创新性运用，是马克思主义的重大理论创新，它丰富拓展我们党的执政理念，反映出我们党对生态文明内涵属性与建设规律的理性认识;[11]陈俊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突破资源环境瓶颈制约的必然选择，是破解发展桎梏难题的中国方案，是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助推器，也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理论支撑。[12]许海东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为中国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指明了方向，为美丽中国建设提供了根本行动指南，也为实现中国乃至世界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根本依据。[13]

三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主要内容研究。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博大精深、内容丰富，是一个科学完整的理论体系。任中义认为，习近平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论述颇多，但可以概括为四个方面，即生态也是生产力、构建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设“美丽中国”和构建全球生态命运共同体。[14]宋献中、胡琣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核心内容主要体现为八论：生态民生论、生态价值论、生态文明兴衰论、生态红线论、生态系统工程论、生态环境生产力论、生态法制论和生态全球论。[15]王丛霞从为什么要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什么样的生态文明、怎样建设生态文明三个层面入手，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主要内容概括为生态兴则文明兴，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体，加快构建生态文明体系和坚持绿色发展观、严密法治观、协同共治观、全球共荣观六个方面。[16]秦书生、吕锦芳认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是一个由思想观念、目标方向、总体思路、关键问题、抓住重点、制度保障、国际合作等七个方面构成的理论体系。[17]

四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实践路径研究。如何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积极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实践，是学术界开展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一个重点内容。陈俊认为，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要加强生态环境保护教育，树立生态文明建设理念，要把生态文明理念融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各个领域和全过程，要用制度建设成果保障生态文明建设和要统筹好国内积极建设与国际合作交流。[18]周明星、翟坤周认为，要通过促进全体公民生态理性的培育、构建绿色经济发展的新范式和完善生态文明建设的保障与支持三个方面入手，推动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在实践中的贯彻落实。[19]张寒、丁大尉认为，促进思想观念的重大变革，倡导生态文明理念，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并重，完善政策法律体系，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制度保障和推动生态环境保护的国际合作，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现实践履。[20]李全喜认为，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要做好顶层设计与部署，构建生态文明战略框架，要完善制度体系建设，强化生态制度保障，要加强生态环境保护教育，培育弘扬生态文化，要密切注重系统协调，凝聚生态保护合力。[21]

结论

运用CiteSpace软件对中国知网（CNKI）中关于“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382篇有效文献进行计量和可视化分析，可以得出以下几个结论：

一是从发文情况来看，呈现出“数量与质量”同步增长的趋势。文献数量方面，由2013年的2篇快速飙升到2018年的212篇。随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被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和2018年5月中央正式提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必然得到学术界更多学者的关注，发文数量也应在2019年攀上新的高峰。文献质量方面，从发文期刊看，2013—2018年发表在CSSCI期刊与核心期刊上的文献数量分别是1篇、7篇、12篇、11篇、26篇和60篇，发文总体质量逐年上升;从发文的基金资助看，2013—2018年有各类基金资助的文献数量分别是0篇、2篇、8篇、5篇、22篇和41篇，发文含金量总体不断提高。

二是从研究力量来看，呈现出“数量较多、合作偏少”的态势。382篇文献涉及408位研究人员、284所研究机构，可见学术界从事“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专家和机构数量相对比较多。综合高被引文献排名与发文量较大的作者和研究机构来看，除了国家生态环境部、中国社会科学院和中央党校及其相应的研究人员外，东北大学、遵义医科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和北京大学等高校及其研究人员构成了“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的中坚力量，其中周生贤、刘希刚、李玉峰、刘建伟、李全喜和周光迅等在该研究领域有着较大影响力。但是，从彼此之间合作关系来看，无论是研究人员间还是研究机构间，合作都偏少，主要研究人员和主要研究机构间的合作，“各自为政”的现象比较明显。

三是从研究热点来看，呈现出“主题集中、内容分散”的特点。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发现有四个关键词，即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生态文明、生态文明思想，在出现的频次上远远高于其它关键词。四个关键词高度聚焦于“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这个主题，体现出了该领域研究主题的高度集中性。那么，围绕这个核心主题如何开展研究或者说从哪些角度进行研究，就涉及到对具体研究内容的选择。高频关键词中除了上述四个主题关键词外，基本上都是内容关键词，各内容关键词在出现频次和中心性上没有出现比较大的悬殊。如果将这些内容关键词进行归类梳理可以发现，学术界从本质内涵、理论渊源、现实背景、哲学基础、核心内容、理论特质、时代价值和现实践履等多个视角对“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这个核心主题开展了全面细致深入的研究，从而体现出了研究内容的相对分散性。

【参考文献】

[1]陈悦，陈超美，刘则渊等.CiteSpace知识图谱的方法论功能[J].科学学研究，2015，（2）：242-253.

[2]刘君.校企合作信息化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分析——基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2001-2017年）相关文献的可视化分析[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7，（32）：88.

[3]段蕾，康沛竹.走向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新时代——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背景、内涵与意义[J].科学社会主义，2016，（2）：127-132.

[4]王永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生成逻辑与时代价值[J].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108，（5）：12-19.

[5]钱春萍，代山庆.论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J].学术探索，2017，（4）：14-19.

[6]秦书生，张海波.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思想的唯物史观阐释[J].学术探索，2018，（3）：29-34.

[7]王金磊，吕瑶.习近平新时代生态文明思想的逻辑理路[J].湖南社会科学，2018，（4）：49-56.

[8]阮朝辉.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发展的历程[J].前沿，2015，（2）：105-107.

[9]周光迅，李家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价值引领与当代意义[J].自然辩证法研究，2018，（9）：122-127.

[10]周杨.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研究述评[J].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8，（12）： 13-19+104.

[11]刘希刚，王永贵.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初探[J].河海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4）：27-31+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