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二年来我国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状况述论——基于“中国知网”相关文献的量化分析

随国栋，洪 明

(福建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福建 福州 350117)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大计，教师为本。历经百年岁月，中国师范教育在一个世纪的探索与发展中形成了独特的品质。回望百年中国师范教育史，师范生免费教育制度所发挥的效用不容忽视。但从1997年我国高等教育“并轨”，师范生免费教育不复存在[1]。伴随而来，我国师范院校的优质师范生源出现萎缩，师范教育的优势日渐式微。近年来，人们在关注我国经济水平和能力不断提升的同时，也深刻感受到城乡二元结构的对立，农村地区的教育质量也在严重下滑。我国政府从国家发展的全局考虑，决定自2007年秋季入学的新生起，在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和西南大学六所部属师范大学实行师范生免费教育，标志着免费师范生教育在新的历史时期拉开了帷幕。

为客观反映2007年新的师范生免费教育政策实施以来的变化，笔者以近十二年(2007—2018年) 发表于“中国知网”上有关我国免费师范生教育的期刊论文为研究对象，试图通过对这些文献篇目主题出现频次及其他相关信息的统计分析，展望我国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的热点领域及拓展领域，揭示我国学者在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方面的基本状况，为更好地推进该领域的研究提供基于数据的信息。

一 研究设计

(一)研究样本

在中国知网(CNKI)上，使用高级检索功能，选定关键词“免费”和“师范生”进行高级检索，共检索到相关核心期刊文献927篇。在复合检索过程中检索到1993和1994年两篇期刊论文，因这两篇期刊论文出现在2007年免费师范生政策之前属于政策的构想在此不作统计，最终选择研究样本数为925篇相关期刊论文。

(二)研究方法设计

研究方法设计采用内容分析法。具体操作步骤分为：确定研究问题、抽取样本、界定分析单元、对要分析的内容进行分类、建立量化系统、分析资料得出结论六个步骤。[2]

研究有以下若干问题需要说明：论文中的“主题分布”统计是对论文标题中关键词出现的频次统计，不是对论文篇数的统计。一篇论文的标题中可能会出现若干个关键词，如在“艺体类免费师范生从教意愿实证研究——基于华中师范大学免费师范生的调查”这一标题中，“艺体类免费师范生”“从教意愿”均属于关键词。在选题主题统计上，这篇论文的标题将分别被归入“学科领域”和“从教意愿”的主题分类中。

以2007—2018年间中国知网CNKI学术期刊库为检索数据库，以“免费”“师范生”为篇名关键词对2007—2018年间(2018年仅统计1—3月份的成果)的期刊文献进行复合检索，确定这一时期发表的总论文数为925篇。以这925篇期刊论文为样本，通过统计分析，展示2007—2018年我国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论文在以下六个方面的情况:论文发表的年份分布、论文选题的主题分布、研究选题学科分布与研究热点分析、核心研究机构分布、核心作者分布、论文所涉研究基金资助状况。

二 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论文发表的年份分布

论文数量的变化作为衡量学术研究的活跃程度的重要参照指标，能够揭示学科发展的特点，以此预测学科发展的未来趋势(见图1)[3]。

图1 2007—2018年免费师范生论文数量年份分布图

由图1呈现的样本文献发表年份分布图可知，2007—2018年的十二年间，免费师范生论文数量在2011年达到最高峰，随后2012年出现波动，自2013年开始，免费师范生研究开始出现减缓趋势。2011年出现峰值，是由于2011年正值首届完成学业之时，免费师范生的相关报道文章较为集中，相关主流媒体的报道被中国知网收录。值得说明的是2018年3月28日教育部等五部门关于印发《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2018—2022年)》的通知，教师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将“免费师范生”改称为“公费师范生”，“免费师范生”特定指称下的研究将会由“公费师范生”所取代。2018年1—3月份检索到7篇期刊论文，因政策文本变动，该年度的免费师范生研究的期刊论文数不会有太大变化。

(二)论文选题的主题分布

“主题分布”统计是对论文标题中主题词出现次数的统计。主题次数的统计反映的是论文主题出现的活跃度，在一定意义上代表了研究者对该主题领域的关注程度和研究热度。在“主题分布”统计中，为准确反映我国的研究状况，笔者对学术性论文和非学术性论文进行了分离处理，有些只是心得体会、研讨记录等,此类文章共10篇。在主题频次统计时将其归为“其他”类[4]。在“主题分布”统计中，以每六年为一单位，将2007～2018年划分为两个阶段，按每篇论文篇名所含的主题词，对925篇期刊论文的主题出现次数的统计结果如表1:

表1 2007—2018年有关免费师范生研究论文主题频次一览表

研究对925篇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期刊论文的篇名主题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并整理如表1所示。可以看出，近十二年来我国有关免费师范生问题研究涉及的主题，范围十分广泛，共包括了50个类别。

1.居于前5位的分别是“政策研究”“学科研究”“职业认同”“人格心理”“专业能力”。其中，有关政策研究的期刊论文高达84篇，总量上居于首位。职业认同和专业能力前后两个阶段增速较为平稳，但人格心理研究在第二阶段出现下滑。上述问题是研究者近十二年来关注最为密集的主题，代表着该领域研究的重点和热点。这表明我国学者对免费师范生教育的研究在宏观政策研究较为全面、在微观个体心理特征方面的研究较为深入全面。

2.有少数主题在前一阶段有所出现，而在后一阶段不再出现，如“思想政治教育”“合同话题”“资助”“五年制师范生”“婚恋”“继续教育”“管理”“健康调查”“性别比例”。有关思想政治教育和资助两个主题在前后两个阶段波动最为明显。这表明，这些主题在2007—2012年期间一度曾成为学者们的研究对象，但在2012年以后，关于这些主题的研究中断，近年来出现研究低潮。

3.有些主题在两个阶段中相对稳定，各阶段的论文数量变化不是太大，均未超过一个数量级。表明我国学者长期对这些领域的关注较为稳定，如“专业能力”“职业理想信念”“课程设置”“专业发展”“专业态度”“教学模式”“学习状况”“学习动力”“省份研究”“职业生涯规划”“留任”等前后两个阶段主题频次波动均在10次以内。

4.在50个主题中，有些主题前后两个阶段差异明显，后一个阶段较前一个阶段增速较快，如“学科领域”“专业能力”“六年制师范生”“专业发展”“专业态度”“教育硕士”“困境状况”“地方高校”“教学模式”。其中“教育硕士”、“六年制师范生”两个主题的增长趋势最为明显，这些主题的最小增速均在4倍以上，由此看出，免费师范生教育衔接问题特别是免费师范生深造问题得到研究者足够的重视。这表明研究者对免费师范生问题的研究不仅只注重研究的广度还出现了关注研究的微观视角和拓展深度的趋势。

5.有少数主题在第一阶段并未出现，而在第二阶段才稀疏出现，如“创新创业”“学习动机”“比较研究”“定向培养”“发展支持研究”“思想状况”“终身学习”“职业竞争力”等主题词的出现，意味着第一阶段免费师范实施过程中未曾出现或是未曾重视到的问题在第二阶段得到重视。此外，值得特别关注的是“创新创业”的话题开始出现在免费师范生教育的研究中，这表明免费师范生实施主体开始发挥政策的灵活性，创新免费师范生培养机制体制，从而更为深入地推进免费师范生人才的培养。

(三)论文选题的学科分布与热点分析

对免费师范生研究的学科门类的集中程度进行档次划分，全面展示各学科研究的状况。根据免费师范生研究的论文主题频次的集中情况，笔者将50个主题频词由少到多划分为低频主题词、中频主题词和高频主题词三个档次。低频主题词(1—10次)有29个，其余21个主题词分别为中频主题词(11—30次)有13个，高频主题词(30次以上)有8个(见表2)。

表2 2007—2018年有关免费师范生论文选题学科分布情况

根据对文献内容的深入分析，笔者认为，免费师范生论文主题具有以下特点：

1.免费师范生研究主题频词分布特点。免费师范生教育的论文选题分布在多个学科，不同的学科背景奠定了免费师范生研究的多元视角，免费师范生研究的主题频词分布呈现以下特征：(1)主题分布呈现多学科特点。主题频词分布在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法学、马克思主义、管理学等学科领域，其中在教育学学科领域中，免费师范生研究又涉及不同的学科方向，概括来看有三类，理科类的专业有数学、物理、化学、计算机、地理，文史类有中文、学前教育、特殊教育、思想政治，艺体类的音乐学、体育、美术。(2)热点研究呈现多元化态势。热点研究领域出现在教育学、心理学和社会学三个学科。专业发展和课程设置是教育学学科领域的研究热点 ，职业认同、人格心理和职业理想信念是心理学学科领域的研究热点，政策研究是社会学学科领域的研究热点。

2.免费师范生的心理特征研究。免费师范生的心理特征研究呈现以下特点：(1)重视免费师范生职业认同研究。免费师范生的个体心理特征涉及学习动力、学习适应、学习动机、职业能力(技能)、职业认同、人格心理、职业理想信念等方面，其中职业认同是研究者较为关注的话题。如封子奇对免费师范生的身份认同、从教意愿、认识态度、准备态度、情感体验五个维进行调查，分析免费师范生职业认同及其影响因素研究，从而得出免费师范生的职业认同较高的结论[5]。(2)重视免费师范生群体心理特征研究。群体心理研究是免费师范生教育问题研究的重要内容，是提供决策参考的重要依据。这方面的研究如张晓娜等对免费师范生进行群体分析，发现免费师范生的积极心理品质在年级、家庭状况、性别、学科上存在差异性[6]。郭昌荣等对免费师范生就业心理进行群体研究，归纳出就业政策限制、求职竞争、专业水平、专业供求矛盾、自我认识与定位、就业心理预期等是影响免费师范生就业心理的主要因素[7]。

3.免费师范生教育的政策研究。免费师范生教育政策最大的特点是免费性。政策研究具有以下特点：(1)论述政策与教育公平的关系。教育公平的核心是教育机会均等、教育资源分配均等。学者们对此的看法基本一致。如刘海燕从教育公平的视角探析，认为师范生免费教育调节了地区间教师资源均衡促进教育公平，同时也产生了新的不公平，对免费师范生自身的不公平，对非部署师范院校及其学生不公平[8]。史航、于忠海从公平与自由的角度分析，认为免费师范生政策的公平仅表现在形式上，不存在于本质中,或者说它的施行没解决问题反倒可能触发了新一轮的不公平。实施政策条框,失守个体自由，让免费师范生失去了自由，走向了彷徨[9]。(2)对政策文本研究。科学的政策设计对于政策初衷的实现至关重要。孙锦明从教育政策学的视角对政策目标定位、政策方案设计、政策试点实施等方面对免费师范生政策进行文本解读，认为该项政策是以问题为导向的，定位合理，政策方案设计是政策制定过程的最重要环节，政策设计体现权威性、系统性、科学性、人文性的特点[10]。政策方案的制定应当秉持科学严谨的态度，坚持全面系统的观点。

4.免费师范生教育的课程设置研究。免费师范生教育在课程设置、实施策略以及评价方式等方面都与以往的师范生教育都将存在差异。合理的课程设置模式是把免费师范生培养为优秀教师和教育家的关键。从实际的情况来看，部属师范大学按照文件指示精神出台了各自的培养计划，在课程设置上也有着清晰的规划，如为免费师范生重构课程体系、实行院校合作、重视教育实践、实行学科的交叉与融合等。部属师范大学结合自身办学特色，兼顾基础教育发展和课程改革的需求，统筹规划方案蓝图，精心制定教育培养方案，为其将来成为优秀教师和教育专家打下牢固的根基。但研究者也指出，这一政策因出台较为仓促，部属师范院校准备不足、相关的管理经验不足，政策实施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问题。如叶飞对师范生免费教育的课程目标设定的基础分析，认为课程目标设置应以实践为导向、课程目标应定位于教师素养的全面提升，而不片面的定位于学科知识、专业素质的教育上[11]。

(四)核心研究机构分布

根据论文作者的研究单位，分别对免费师范生研究相关论文的发文机构进行统计。因免费师范生相关论文的发表机构分布较广，研究选取发表相关期刊论文前10位的机构进行了统计。(见图2)

图2 2007—2018年免费师范生相关文献的来源机构分布图

从核心研究机构性质来看，高校在这一领域处于绝对主体地位。2007—2018年间收录在中国知网的期刊文章(不含硕博士论文)总计925篇，其中910篇文章的作者来自高校，比例高达98.4%，相比之下，非高校研究机构共计发文15篇，占比仅为1.6%，涉及的研究机构有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中国教育学会、国务院(2篇为温家宝总理的讲话)、民进中央委员会(2篇为朱永新先生的文章)、新疆喀什财贸学校、青海省乌兰县第一中学。

从高校层面看，在前10位的高校中，西南大学以150篇发文量名列师范院校榜首，陕西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的发文量都在50篇以上。部属师范大学所产生的头雁效应很显然与国家最先在这六所部属师范大学试行免费师范生政策紧密相关。由此看来，免费师范生研究覆盖了我国东西南北中的师范院校和研究机构，机构分布的地域空间较为均衡，师范类院校是这一领域的主力军。

(五)核心作者分布

根据免费师范生研究单个作者的论文数量，统计出核心作者的分布情况。因免费师范生研究领域内的论文作者分布较广，笔者仅对发表期刊论文居于前五位的核心作者进行统计(见图3)。研究对免费师范生研究论文的作者发文量进行了数据统计，论文发表数量并列第1位的作者分别是北京师范大学的张晓辉和湖南第一师范学院的李新，各发表9篇；居于第2位的作者同是北京师范大学的赵宏玉，共发表8篇；居于第3位的是来自于西南大

图3 免费师范生研究核心作者分布统计

学王鑫强，发表期刊论文7篇；第四名并列出现的作者有2位，分别是西南大学的周琴和冯维，均发表6篇；共有5位作者各自发表5篇期刊论文，他们分别是陕西师范大学的龙宝新、北京师范大学的方增泉、华东师范大学的崔海英和罗小兵、铜仁学院的高雪春。

免费师范生核心作者集中分布在6个单位，依次为西南大学3人，北京师范大学3人，华东师范大学2人，陕西师范大学1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1人，铜仁学院1人。由此可见，部属高校的学术力量更为集中，更容易形成学术团队，部属高校的学者是这一领域研究的核心力量。

(六) 论文所涉研究基金资助状况

论文所涉研究基金资助状况能够反映国家对某一领域在学科建设和重大理论突破的重视程度，对于开展以学科建设和发展具有重要理论和实践意义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来说，研究基金资助项目能够起到一定的积极导向作用。目前，我国有关免费师范生问题的研究受到了多方面的基金的资助。在925篇论文中，受到基金资助的论文有96篇，占总论文数量的10.38%。换言之，有超过10%的论文受到项目资助，基金来源达19类。表3是选取辐射范围较广、学术水平较高的前7名进行排序。

表3 有关免费师范生问题研究论文的基金项目一览

从论文所涉及研究基金资助状况看，论文所涉研究基金所占篇幅较多的依次为全国教育科学规划(37篇)、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5篇)、国家自然科学基金(7篇)、湖南省教委科研基金(8篇)、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7篇)、宁夏高校科研基金(4篇)、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3篇)、湖南省科委基金(2篇)、跨世纪优秀人才培养计划(2篇)、陕西省自然科学基金(2篇)等。除了表2所示的基金项目外，相关基金项目还包括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国家留学基金、黑龙江省社会科学基金、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甘肃省教委科研基金、上海市高等学校科学技术发展基金、江苏省青蓝工程基金、重庆市科委基金、山西省软科学研究计划，各有1篇学术成果论文发表。由此可见，免费师范生研究论文所涉基金以人文社科类为主，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的项目多为心理学类项目。全国教育科学规划在所有基金资助项目中数量最多，影响力最大、水平最高、研究成果最为丰硕，这也反映了国家对免费师范生教育问题研究的高度重视。

三 结论与建议

(一)领域研究特点

研究的结论主要基于文献篇目的内容和数量统计而提出。尽管依据“免费”“师范生”为关键词的篇目检索不足覆盖免费师范生教育的全部研究论文，但研究依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展示我国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近十二年的发展状况和现有水平。通过对近十二年间我国免费师范生研究文献的统计分析，可以概括出以下结论：

一是免费师范生教育研究的主题分布较广泛，教师教育研究的主题均有出现，免费师范生自身特质的主题也不断展露。政策研究、学科领域和职业认同等主题是研究者较为关注的热点话题，但仍有相当一部分主题的研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研究还相当薄弱，认识还不够深刻。如免费师范生的师德养成教育和信息化教学能力研究关注较少。

二是免费师范生研究论文的50个主题包含在多个学科领域。教育学在所有学科领域处于核心地位，心理学和社会学得到同等重视，社会学的研究方法在免费师范生问题的研究中得到有效利用，法学学科在免费师范生政策研究中体现出其学科的独特性和专业性。

三是免费师范生研究体现出学科间相互渗透交叉融合的特点。教育学、社会学、心理学、法学、马克思主义、管理学等人文社会科学拓宽了免费师范生研究的视角和思路。但是与教育信息化、教育大数据相关的学科还未能深度介入到免费师范生研究领域中来。

四是国家是免费师范生政策的推动者。国家层面的免费师范生基金资助项目在数量和质量上明显优于地方基金资助项目。免费师范生研究论文所涉基金以人文社科类为主，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的项目多为心理学类项目。

(二)对今后研究的建议

基于上述研究结论可以预见，免费师范生研究在今后的发展中应注意加强以下几个领域及相关研究主题。

第一，均衡配置教育资源。教育公平的核心是教育机会均等、教育资源分配均等。目前师范生免费教育仅在教育部直属师范院校和个别地方院校试行，我国幅员辽阔，广大的中西部地区的师范院校未能享受到师范生优惠政策，地区间师资公平之路任重道远。一方面继续发挥部属师范大学教学科研引领作用，另一方面也要鼓励地方院校参与免费师范生培养，与部属师范大学建立合作交流机制，调节教育资源均衡。地方院校应优化教师教育培养模式，能够结合地方特色，探索招生、培养和聘用一体化的免费师范生培养模式。

第二，完善跟踪调查机制。及时跟踪免费师范生培养效果，及时总结每个阶段师范生培养的特点和经验，为新时期“公费”师范生政策实施提供参照，及时对接国家政策，认真研究免费和公费的异同点，将免费师范生培养推向更高层次。

第三，强化师德养成教育。将师德教育贯穿免费师范生教育全过程，重视传统文化对教师价值观的引进，大力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提升免费师范生的职业素养和社会责任感。强化个人素质，打好未来优秀教师和未来教育家的精神底色。

第四，加强信息化教学能力培养。师范类院校应拓宽免费师范生参与实践教学的渠道，完善技能培训的制度设施。搭建师范生信息化教育平台。免费师范生是为经济落后地区输送优质师资，免费师范生信息化教学能力对农村偏远地区的教育改革、教育均衡发展以及教育信息化的实现都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