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区域优势，培养经济动能——对天水建设成中国养老产业西北中心的思考

赵世凯王明亚姚茹叶

（1.中国化工集团，甘肃天水741000；2.天水市行政学院，甘肃天水741018）

农业经济时代，天水由于气候温润，降水适中，物产丰富，加之是陇东南交通枢纽，古有丝绸之路，近有陇海大动脉，经济发展一直居西北地区前列，由此奠定了天水作为甘肃第二大城市的历史地位。工业时代，作为一个矿产资源匮乏型城市，又地处经济相对落后的西北地区，发展工业经济的两个最基本要素——原料和市场，天水都不占优。工业化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后，跟省内一些市州相比，天水经济发展相对落后。目前最为大家看重的天水发展经济的两张大牌（“工业强市”和“旅游富市”）的现状和发展预期都不尽如人意。前者，先天不足，发展落后，“去产能”势在必行。后者，竞争日趋激烈，比较优势日渐式微，促进发展可行，但要藉此带动区域整体经济，则力有不逮。

一、历史新机遇

天水在农业时代的兴旺发达和工业化时代的相对落后，本质上都是基本市情决定的，具有历史的必然性。结合天水基本市情，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一个能将天水综合优势发挥到极致，周边市州很难效仿，可谓天水独享资源优势，市场潜力又极其巨大的产业浪潮正在汹涌而来。若能乘势而为，天水定能藉此实现赶超进位，再续农业时代的辉煌。这就是正在形成的养老产业，分析如下。

（一）养老市场潜力极其巨大

目前，中国已快速进入老龄化社会。1954 年-2000 年，我国年均出生人口2167 万。随着这些人群陆续进入退休档，每年将有约2000 万人成为潜在养老服务对象，这一趋势将持续五十年以上。据全国老龄办统计，2017 年我国60 岁以上老龄人口已达2.4 亿，预计到2050 年，老龄人口将达4.8亿。

尤为值得注意的是，二十年生育高峰期（1954-1975）出生人群的育龄期，正好落在“独生子女”政策期内（1980-2015）。当前一对夫妇照顾四个老人已成为常见现象。随着人均寿命不断延长，以后一对夫妇需要照顾更多老人是必然的。老人照顾问题，必将成为许多家庭不堪之重负。养老已成为亟待解决的重大社会问题。未来三十年内，中国养老服务必定是一个非常庞大，且发展极其迅猛的产业。据前瞻产业研究院报告显示：2014 至2050 年，中国老龄消费将从4 万亿增长到106 万亿，占GDP 比例将从8%增长到33%。

（二）养老的产业化势在必行

面对老龄化浪潮、庞大的养老人口基数和巨大的养老需求，以及多重因素的叠加，传统的家庭养老，在少子化、就业地域扩大、竞争性强、工作压力大、人均寿命延长等多重因素的作用下，已不堪重负；政府的福利性“托底”养老更是杯水车薪。因此，必须依靠社会力量，大力发展社区养老和机构养老，把养老做成产业，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

（三）国家政策全力支持

国家对养老的重视始自十八大。当前，政府对养老服务之重视，养老新政出台之密集，优惠面之广，扶持力度之大，保障配套措施之迅速跟进，实为改革以来所罕见。新政给予养老服务的优惠和扶持可归纳为七个方面：土地供应、金融支持、税费减免、财政补贴、人才支持、保险配套、其它配合与保障。

（四）天水具备把养老服务做成西北最好、全国一流的先天优势

天水属暖温带半湿润半干旱气候，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又四季分明；降水适中，日照充足，植被发达，林木资源丰富，是西北最适宜作物生长地区，农林土特产质优品繁；生态环境良好。优越的地理位置、良好的自然环境和丰富的物产，加之交通便利发达，历史文化积淀深厚，旅游资源丰富，使天水在发展服务业上具有较大的先天优势。

比较而言，地理位置、气候、环境、物产对于养老的影响，要远大于对旅游的影响。对于养老，这四个方面几乎不可或缺，若有缺失，则必定大受影响。

这四个方面综合形成的天水在发展养老产业上的资源，虽不能说全国最好，至少是西北地区最好的。而且地理位置、气候作为资源具有不可复制性，与之紧密关联的生态环境和物产，也具有很大地不可复制性。天水的资源，用于做旅游，有一定优势，但不具压倒性优势，若用于做养老服务，至少在西北地区，具有压倒性优势。周边的陇南、汉中、宝鸡等市，物产与旅游资源也很丰富，这对天水养老产业的助益作用是必然的。

（五）天水发展养老服务的政策和产业基础

十八大以来，天水市对养老问题日益重视。2012年颁行《天水市加快推进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的指导意见》（简称意见），2015 年通过了《实施方案》。《意见》和《方案》的实施，有力促进了天水养老产业的发展：截止2017 年，建成各类公办养老服务机构1227 个；当前，天水市系列招商引资项目——“大健康产业项目”主要聚焦于健康养老产业，除天水麦积全国综合养老示范基地外，正在招商和建设之中的康养项目共有六个。《意见》和《方案》及项目的落地实施，是天水发展养老产业，建设养老型城市的政策和产业基础。

二、总体设想

以建成养老型城市为目标，调整经济结构和产业布局，统筹市政建设，推动融合发展，完善保障体系；促进就业与消费，促进服务业全面发展，实现整体经济高质量、较快速、可持续发展，分述如下。

（一）改造大中型工业企业，开展机构养老，开启养老型城市建设

天水工业在整体上属于落后产能，但这些企业，往往占据着大量的土地等优质社会资源。而这些资源是建设养老型城市必不可少的。我们完全可以，从对这些大中型工业企业的改造为切入点，开启我们建设养老型城市的进程。

首先，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勇气，真正淘汰掉大部分落后产能。其次，发展工业非天水所擅长，因此，对工业的期望值不能过高。挑选欲保留的产能和企业的标准，应含有这些内容：无污染，原料占比低，配套率高，技术先进，市场前景好。再次，对留下来的产能和企业，通过“出城入园”，提高相互配套；通过园区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建设，提高共享；通过税收等，对个别产业（企业）予以扶持。

企业“出城”后的老厂区，从地理位置、占地面积、生态环境、主体建筑及市政配套等诸多方面来看，都非常适合于建设大型专业养老机构，开展机构养老。

（二）以养老型城市需求为导向，引导中小企业、民营企业和农业发展，将天水建成西北地区老年用品产业中心

良好的自然条件、比较发达的民用工业和农副业是天水发展养老产业的物质基础。对于数量众多的中小企业、民营企业及农业，应以当前发展成果为基础，以养老型城市需求为导向，组织、引导企业研发生产符合老年人生理特点，具有充分安全性、便利性、健康性的系列老年用品。

只要我们在规划、设计、改进民用（农副）产品和服务时，能设身处地为老人着想，时时处处以老人需求和便利为念，提供的产品和服务能真正体现便老，则未来必定极其庞大的老年用品市场提供给天水民用工业和农业的发展空间。

我们设想的天水民用工业（农业）适老化发展机制：首先，在政府层面设立该项工作的领导及常设机构；市场需要什么产品，需要做怎样的改造，前期与一般性的调研由常设机构完成；重大和需要深度调研的，由常设机构作为项目，承包给专业机构完成；同样，一般性技术和产品改进，可由常设机构组织、协调社会力量来完成，重要技术研发和重大产品改进，作为项目承包给专业机构；将论证后做好技术准备的产品提供给企业生产、推广；对个别项目和产品，通过税费减免等予以扶持。

这样，天水市民用工业（农业）转型、重点服务于养老产业，形成独具特色的民用工业和农业体系，将天水建设成西北地区老年用品产业中心这篇大文章就一定能做好。

（三）发展养老地产，为建设养老型城市提供硬件支持

从全国来看，房地产行业总体上已处于饱和状态。当前其提升方向主要有两个：别墅化和养老地产。作为高收入人群消费对象的别墅化高档住宅，在天水难以形成普遍性消费，不足以带动天水整个房地产行业发展。随着社会普遍老龄化，养老地产刚性需求会不断放大，作为西北地区最适宜养老的城市，天水应大力发展养老地产。

发展养老地产，应包括以下内容：制定养老地产建设和综合评估分级体系，使养老地产的建设、评估、优惠等，皆有章可循；完善行业规定，推动房地产行业整体向适老化“靠拢”；建设专业综合型养老社区；新建大型社区时，配套开发养老组团；新建普通社区中，配建各类养老产品；在已建成社区周边插建多功能老年服务设施；对建设和购买养老地产进行优惠鼓励。

发展养老地产，是天水房地产最佳转型升级方向，这既是建设养老型城市的应有之意和必然要求，也为应对社会普遍老龄化打下了坚实的硬件基础。

（四）建立养老服务体系，为建设养老型城市提供服务支撑

建设养老型城市，还必须要以现有社会服务功能体系为基础，通过适老化改造，扩展养老服务功能、增设专职为老服务，建立一个完善、发达的养老服务功能体系。

这个体系应具备的功能和服务包括：设立老年人服务中心等，提供托老、老人照料等服务；开设老年人购物中心、老人食堂等，提供送餐、送货等服务；设立养老服务医疗机构，开展上门诊视、健康查体、保健咨询等服务；开展养老职业培训，举办老年大学，设立老年人才市场与老年婚介所；还要为老年人提供保险、金融理财，法律援助、庇护、丧葬殡仪等服务。

设计的养老服务功能体系模式为：民办公管。即体系的规划、组织、管理由政府负责，而具体服务按类承包给机构或个人。这样，既能发挥政府统筹协调、公正管理作用，又可对症下药，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从而落实好具体服务。

没有养老服务功能体系，社区养老就无从开展；对于机构养老，单凭自有服务，而没有全社会性养老服务体系的加持，不仅服务范围和种类会受限，服务质量难以保证，其费效比也会大幅攀升。建立、健全养老服务功能体系，既是建设养老型城市，推动养老产业化的必然要求，也是应对普遍老龄化的必然要求。

（五）发展社区养老，解决当前养老突出矛盾

目前，家庭养老功能持续弱化，但受限于社会保障机制、经济条件及传统观念，接受并享受得起专业机构养老服务的，还只能占养老人群的少数。由此，传统的家庭养老和机构养老服务功能相结合的养老模式——社区养老便应运而生。社区养老以家庭为核心，以社区为依托，以老年人日间照料、生活护理、家政服务和精神慰藉为主要内容，以上门服务和日托为主要形式。

同机构养老相比，社区养老更符合传统，人们能普遍接受，也能享受得起；能更好解决当前家庭养老已不堪重负，机构养老发展还不充分的突出矛盾，以有效应对普遍老龄化。发展社区养老是天水建设养老型城市进程中极其重要的部分。

（六）发展养老职业教育，将天水建成西北地区养老服务教育和培训中心，成为全国养老人才输出基地

养老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和养老从业队伍的整体素质，也是发展养老产业的关键因素。未来中国养老市场将极其巨大，需要大量专业人才去管理，去服务。因此，我们要重视并大力发展养老职业教育和培训。

养老职业教育涉及面极广，是多学科的交叉学习与应用。从深度来说，不但有养老护理和养老管理之别，仅养老护理，既有一般和特殊之别，也有普通和高级之别。养老所提供的服务和从业人员的知识技能，还必须要随着社会发展而不断更新。

为此，首先应调整天水职业教育的重心，紧紧围绕养老这个主题，开展、扩大职业教育和培训；其次，在高等院校设立培养养老高端人才的课程和专业；再次，要举办养老产业研讨会，设立养老人才交易中心等。

养老职业教育，既可为天水养老型城市建设，也可为全国养老产业发展，培养、输送人才。由此而扩大和提升天水外劳输出规模和档次，使天水成为西北地区养老产业教育和培训中心，成为全国养老人才输出基地。

（七）推动融合发展，完善养老保障体系

实现养老产业可持续发展，必须要挖掘、培育养老产业内生发展动力，即在整体上（地区和产业层面）建立一个良性、高效的运营机制，在微观上（养老机构）探索出各自经营营利模式。

推动融合发展，实现资源共享。我们在建设养老型城市过程中，首先要注重家庭养老、社区养老、机构养老等基本养老模式之间的配套与融合；其次，要推动养老与医疗、教育、旅游等产业融合发展。

建立、健全养老保障机制。建立、健全养老保障机制是发展养老产业的必然要求。首先，要健全覆盖所有人群的社会保障体系。其次，要发挥政府“托底”功能，加强对特殊群体的“重点照顾”。更重要的在于建立机制，发动、挖掘社会和民众力量，走产业化之路，如开展养老储蓄，设立养老基金，发行养老债券和养老彩票等。这样，就形成了“人人为养老做贡献，大家提前为养老做准备，所有人最终都养得起老”的局面，从源头上解决了发展养老产业“钱”的问题。

完善法规保障，消除政策“瓶颈”：在建设养老型城市过程中，还要切实保障各参与方（企业和养老人员）所有合法权益，使大家放心投资，舒心养老。为此，首先应对所有的养老法律法规进行回顾、梳理，使其融会贯通，统一，明确，并颁行《养老政策法规汇编》。此外，还应根据养老产业现实和发展需要，研究、推动有关法律法规的修订完善，进行新的立法。政策和法规只有不断跟进，破解掉制约发展的“瓶颈”，才能为养老产业发展保驾护航。

（八）探索养老经营模式，建立产业运营机制

当前中国养老产业尚在探索阶段，没有现成经营模式可资借鉴。“实践才能出真知”，我们在建设养老型城市过程中，要引导、鼓励企业不拘一格，勇于探索，大胆创新，找到各自适合于自己的经营营利模式。

养老机构的所有权，可以有公办、民办、股份制、混合所有制等。养老机构的经营，可以试行国营、民营、公办民营、民办公管、委托经营等。养老地产应以租赁为主，部分可以出售；也可以限售给老年人，还可以探索共有产权，以及所有权和使用权分离机制。机构养老费用收取，除了按通常的床位费/服务费外，也可提前预交，还可试行各类发卡消费，重点要探索以房养老。在养老机构增效上，除了政策性优惠外，还可开展关联服务，产业链向社会延伸，也可与第三方联合经营，还可挖掘养老基础数据的商业价值。

只要我们做好选择企业和平台；帮企业分析清楚；企业自己做好规划，大胆去干，勇于纠错，善于总结；经过优胜劣汰，总会有一些企业脱颖而出，探索出适于自己的经营营利模式。

经营模式决定着企业成败，运营机制则决定着整个产业的成败。运营机制可分为外在和内在因素。外在因素即通常说的产业环境。我们之所以在前面提出：政策倾斜，财政支持；推动融合发展，健全养老保障机制，发展养老职业教育，消除政策“瓶颈”；还有市政设施和公共服务适老化等，目的就是为养老产业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一个良性高效的运营机制，应在产业内：鼓励产业要素自由流动，消除人为设限；鼓励产业个体开展良性竞争，体现优胜劣汰；既要鼓励与推动，又要加强统筹与规划。

笔者设想的天水养老产业运营机制：1，货币化评估所有的养老服务，为养老消费和服务评估提供依据。2，建立养老户籍卡，所有养老补贴（优惠）均与卡绑定，养老人员持卡择优享受养老服务，任何机构，都不得限制养老人员选择服务和自由流动。3，建立综合评判标准体系，利用大数据和云计算，详尽掌握养老机构经营轨迹和服务行为，评判优劣，确定奖惩，引导企业通过优质服务，而不是通过低价劣质服务来竞争，引导产业整体向优质、高端发展。4，设立专职部门，加强组织和领导，加强统筹与规划，推动、协调有关养老公共事项，评判奖惩企业经营；既要鼓励、推动，变“无人干”为“有人干”，也要防止“一窝蜂”，胡干蛮干，防止恶性竞争，实现有序发展。

（九）统筹规划市政建设和公共服务，引导社会和文化活动

建设养老型城市，单靠个别或某些行业适老化发展远远不够，必须要进行全社会“总动员”，使社会各要素都能积极适应、满足、服务于养老型城市的要求。为此，要从多个角度出发，仔细审视、检验当前市政建设和社会服务设施及功能，并广泛适老化；在统筹、规划未来市政建设和公共服务时，要牢记并体现适老化。建设养老型城市，还有赖于尊老敬老社会氛围的塑造。

（十）全面建成养老型城市，实现经济社会全面发展

天水建设养老型城市，既有巨大的时代需求这个“天时”，又有“天水完全具备把养老产业做成西北最好、全国一流的先天优势”这个“地利”。前面系列策划，则是力图为这一目标的实现创造最大“人和”。天水养老型城市建成后的布局为：秦城区和麦积区是养老服务区和养老培训基地，其它五县为养老供给和保障区。由此而使天水成为全国养老产业西北中心：成为西北地区规模最大，发展水平最高的养老服务基地和养老目的地，成为西北地区老年用品产业中心，成为西北地区养老服务培训中心，成为全国养老人才输出基地。

养老产业促进服务业全面发展：老年人的需求是多种多样，既有物质需求，也有精神需求。因此，养老对消费的促进必然是全面广泛的。其次，一个人到一个地方旅游，一生中一般只会去一两次，且待的时间不会很长。而养老则不同，一旦决定在某地养老，无特殊情况，则其后半生的消费和一生积蓄，基本就交给了这个地方。不但其在世时如此，去世后还会有所贡献，如丧葬、祭扫等。所以，旅游消费基本是一次性消费，而养老消费是一辈子（后半生）消费；同旅游相比，养老对消费的促进更具持久性，也更稳定。再次，老人在这儿养老，就会有子女，有亲朋来探望。来了就要吃，就要住，还要游玩，也会购物。除此之外，养老从业人员的消费、为养老提供保障和配套行业产生的服务及其从业人员形成的消费等。总之，发展养老产业必能极大促进天水的消费，这种促进不但持久，还很全面、广泛，涵盖所有服务业。

三、对策建议

建设养老型城市是涉及方方面面的浩大系统性工程，其中的困难和曲折我们需要认真研判和分析。

（一）土地变性

当前天水工业老厂区几乎全部是国有划拨工业用地。如果按划拨工业用地变性为商业用地的通行做法计算，建设一个专业养老机构（社区），仅土地变性费就需要数亿元。虽然，国家有相关政策优惠，但力度远远不够。由于养老行业本就存在前期投资大，回收期长的问题，因此，巨额土地变性费无疑会极大阻滞养老投资积极性。

对此，我们应立足长远，放眼全局，本着“放水养鱼”的态度，在用足用活当前养老土地政策的基础上，充分利用“允许地方政府形成支持发展养老服务业的土地政策”之规定，颁行或申请获准施行特殊的养老土地政策，对真正的养老产业用地费用做大幅度减让，直至完全免除。

（二）客源分析

只要我们能充分认识到并发挥好天水在养老产业上的先天性资源优势，营造好养老软硬件及配套保障，以当地养老人群为基础，以周边500 公里以内的城镇离退休人群和西北地区返乡养老人群为重点开拓对象，以候鸟式养老人群为补充，综合应用最有效的手段（给以政策优惠，做好宣传，注重口碑效应和“呼朋引伴”功效的发挥等），最大限度地挖掘现有优质客户资源。另一方面做好规划，掌握好节奏，分步实施。两者的相向而行，就一定能很好地解决天水发展养老产业的客源问题。

（三）抢抓机遇

从发展的角度，放眼5-10 年内的中国养老市场，巨大的养老需求和落后的产业现状会使价值规律迅猛发力，快速弥合两者之间的严重背离，推动养老产业发展中所有问题和困难的解决。我们断言：未来几年，养老政策会更加宽松，投资者会越来越多，产业化程度会越来越高；十年之内，中国养老服务必定会有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眼下正是抢抓机遇的最佳时机。目前，已有许多城市和企业开始深度介入养老，如四川攀枝花、上海宝山、泰康人寿、恒大地产等。对于天水发展养老产业的认识，我们不能局限于惠民工程和项目建设，也不能将其简单归结为一个产业的发展，而必须要从全局性、战略性高度，认识、看待发展养老产业，将养老产业定位为未来统领天水全局经济发展的龙头产业、基础产业和支柱产业；将大力发展养老产业，建设养老型城市确立为“建设宜居宜业宜游历史文化名城”的奋斗目标，在新的时代背景下的加强版和升级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