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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艺术色彩表现的当代性呈现

2019-01-17王丽

教育教学论坛 2019年50期
关键词:当代女性色彩

王丽

摘要:女性艺术家和所有的艺术家一样生活于当代社会、经济与政治环境中,也生活于民族、文化、历史情境中,只是她们的自我的成长变异所含次第、比例与进程往往更自觉、更典型。传统文脉中相对封闭的自洽生成造就了独特的中国式的观察与表现程式在当代艺术中悄然流逝,女性艺术家的当代化与之不同,生活中交流所产生的诱惑与机遇在艺术思维中潜移默化,呈现为生活客体存在与女艺术家、读者的内在精神的契合更是艺术的终极存在状态,在构成女艺术家的生存气场的诸多画面因素中,色彩的潜意识选择透露了这一系列信息,通过女性艺术而对当代性、性别及色彩做出的研究与阐释,对于女艺术家的生存环境的认知与改良具有实际性意义。

关键词:女性;当代;艺术;色彩

中图分类号:J0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9)50-0096-02

一、女性艺术现状

女性艺术关注生活的当下,女权艺术关注生活的未来,在艺术表现上各自有侧重的语言取舍。女权主义更倾向于社会母题的语言层面,而女性艺术侧重于视觉美感层面,于是在艺术评论领域,犀利的社会革命式的女权主义艺术就与温和家庭式的女性艺术分属不同范畴。女权主义艺术家不同于女性主义艺术家,这在我们常人看来近乎文字游戏的认真,却实实在在折射出当代艺术批评认知中两者概念的形同水火。于是有了崔岫闻、李虹的女性主义艺术家群体,也有了张强先生参加1998年女性主义展所引起的争议。当代艺术创作与批评领域,女性艺术是无论如何都要关注的重要群体。性别和种族,在当今社会转型造成的空白语境中很容易引起人群的共鸣,因此也常常成为“当代艺术家”祭起的法宝。当代艺术与女性艺术的重合体现在视点、色彩、情景中,从某种意义上说,艺术當代化进程是与女性艺术解放同步的。

二、当代艺术所指

“当代艺术”不仅仅是时间上所指的“今天”的艺术存在,它既是时代的产物,在内涵上也是指具有现当代精神和具备现当代语言以及现当代宽容度的艺术。能够表现当代各种现实,并且直接呈现对社会各层面各角度的多元思考,而在艺术交流中普遍用“当代艺术”的提法,正是因为“现代艺术”这一名词很容易与已有过的“现代派艺术”产生混淆,同时,“当代艺术”所体现的不仅有“现代性”,还有艺术家基于今日社会生活极端个人乃至微观感受的“当代性”。艺术家置身的是今天的文化环境,面对的是今天的现实,似乎其作品就必然反映出今天的时代特征,然而积极主动介入和割舍不去是截然不同的。这是划分当地与古典的主体因素之一。主动而实录性的艺术呈现是当代艺术的特点,也是其价值所在。在这其中,女性艺术的发展与当代艺术总是纠缠在一起。

三、女性艺术重要性

在林林总总的艺术活动中,“女性”这个主题像一件演出服,可以套在形形色色的身体上——血腥、坚强、激越、呐喊代替了慈善、温柔、平和与抒情。在宗教与哲学的退缩中,艺术被强行赋予残忍的美,女性主义艺术首当其冲。艺术需要百花齐放,而在此地此境她们是战士、是哲人,新生的未必就是永恒的,独特的也未必是必然。我们可以不去指责男人的沉沦,也无须为女子的出头喝彩;不必质问哲学的失语,也不能无耻地为艺术的所谓主流进程兴奋。艺术虽属小技,然近乎大道,禅理一着文字便入窠臼,艺术也是这样,更何况有所强调。“只有当读者真正在自己的感受中显示他的个性与兴趣,共鸣才可以避免把别人的兴趣当作自己的兴趣”。[1]女性艺术家天生的直觉使之完全从自我出发而与当代脉搏暗合。女性主义艺术家的作品当然也是如此。

萧鲁的一声枪响,给中国的当代艺术划开一道分水岭。“后89艺术”的开启,女性艺术家无疑是旗手。时代的确需要战士的牺牲——李心沫等人奋斗至今日;然而也不能缺失主体人群的弘毅,于是有了任重而道远的女性艺术家色彩缤纷的艺术活动。当抗日救亡如火如荼时,萧红推出的自传体长篇小说《呼兰河传》不是故意逆潮流而行,也不是预见到将来的文学趋势,只是她忠实于自己心灵的流露。“人们把画出受人赞赏的画的人称为真正的画家,然而,真正的画家却不追求自己的画受人赞赏,而是追求自娱”。[2]女子本是天使或者沦落为母亲,艺术本质乃是美或者被解读为诗,而我们却实在更不要为她们扮演了男人的角色而赞叹,也不要为艺术承担哲学、政治功能而沾沾自喜,这实际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旷野中,没有道路,人是自由的。

四、女性艺术色彩

形象、色彩、空间是艺术家可以随心所欲运用的手段。身着大红礼服的玛蒂娜·阿布拉莫维奇在其2012年的行为艺术《对视》中与前男友不期而遇的流泪,对于艺术行为本身或许已经失败了,对于女人来说却回归到本源。爆发满场的掌声告诉我们,这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行为艺术,也是大众对女性发自内心的尊重。色彩无疑构成这一事件不可或缺的因素。女性在男权世界里时常被称为女色,也从反面证明了色彩的重要性。几亿年来生命进化的选择让雌性比起雄性来更柔弱、更非主动化,因此具有诱惑性与阴虚性,这是艺术与生命的共同选择,当代就是时间选择的结果。

我们的女性艺术家袒露所有女子特质,如:少女的情怀、母亲的慈祥、白骨精的干练,乃至脂粉气甚至情色,都不失真诚与坦荡,这既是身份使然也是理想追求,更接地气,让人亲近。她们的描绘令我们感受到了温暖,她们言情载道,了缘扬善。色彩是最主要的媒介。

女性的色彩往往以暖色调并以和谐舒缓的旋律组织起来。笔触的轻松不经意与色彩的选择性恰到好处地体现出她们的性情与追求。陈淑华、阎萍、陈子君等不同年龄段的艺术家都有类似的表现手法。

“《诗》出于民之情性,情性岂能无哉”?[3]很多朋友会格外喜欢女性艺术中的色彩。在造型与构图、肌理、色调、符号等语言中,色彩本身更具性别特征,而不需要强调色彩与整个画面语素的相互生发。女艺术家的色彩以柔和靓丽的纯色为主,欢快的成分较多,大部分女性天性中简单乐观的本色,母亲所具有的温和与宽容等,在色彩上的体现,更具有广泛的当代性特征,而能够获得当代人的认可,这其实是一种共鸣——性格上的、境遇、见识等方面。马蒂斯说“艺术是一把安乐椅”——艺术给人带来的舒适是其他物质产品不能代替的。当代人在繁忙工作之余,向往轻松生活状态,女艺术家色彩靓丽的画,在视觉上让人产生这种共鸣与惬意。其价值不仅是她们个人的,也是这个时代的。

五、结语

“欧阳修提出的很重要的审美主张,就是‘寓意于物。这一理论命题将古代哲学中的心—物关系推展到了审美活动领域,对于审美活动中的主客体关系,审美主体的心理认知特性做了深入探讨。对宋元以后的士大夫对自然审美和艺术创作、艺术鉴赏产生了深远而持久的影响”。[4]从这个意义上说,女画家们也是这一时代精神在当下的留影。她们来自天国,降临凡尘,亲近世人,却用艺术构架起天堂与世间的桥梁。或许只有在艺术创作欣赏中暂时遗忘女性的身份,我们才能真正归元,而今天的视觉艺术世界,从作品创作到艺术欣赏到艺术评论,都为她们拉开一道帷幕,尽情在自己的空间起舞。

参考文献:

[1]简平.王朝闻集(第13卷)[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304.

[2]高建平.画境探幽[M].天地图书有限公司,1995:33.

[3]欧研修.《居士外集》《诗解》第五首,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卷十.

[4]范希春.理性之维——宋代中期儒家文艺美学思想研究[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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