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SA财经素养测评对我国财经素养教育的启示

安奕 刘浩

（北京师范大学，北京 100875）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财经素养被越来越多的国家视为基本的生活技能。一个人的财经素养与其经济收入、生活方式等息息相关，还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社会的发展。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开展的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每3年举行1次，主要测试15岁学生的阅读、数学和科学素养，是当今国际大规模学业评价的典范。PISA在2012年首次将财经素养纳入其测评体系，并于2015年进行了第2次测评，是目前世界范围内最大规模的财经素养测评项目。2012年，我国上海参与了PISA财经素养的首次测评，名列榜首。2015年，我国的北京、上海、江苏和广东4省市作为代表，以中国部分地区联合体的名义参与了PISA财经素养测试，成绩优异。2017年5月，PISA官方公布了2015年财经素养测评报告，受到广泛关注。

1 PISA财经素养测评概述

1.1 PISA财经素养的定义及特点

PISA2015测评中将15岁学生的财经素养定义为：一种关于财经概念和风险的知识和理解力，以及运用这些知识和理解力的技能、动机和信心，以便在广泛的财经背景中作出有效决策，提高个人和社会经济利益，参与经济生活[1]。

PISA财经素养测评具有以下3个特点：第一，就测量内容而言，PISA财经素养不仅关注15岁学生在财经领域应用知识和技能的能力，也重视学生在各种情境下提出、解决和解释问题的过程中分析、推理和进行有效沟通的能力，既有认知成分，也有非认知成分。第二，就组成部分而言，PISA财经素养包含2部分：1）各种思维和行为，这是构成此概念最主要的部分；2）发展该素养的意义和重要性。第三，就个人与社会的关系而言，PISA财经素养主要是指个人的财经素养，但同时蕴含了个体作为社会有能动性一员的重要性，即重视个体对社会的作用。

1.2 PISA财经素养的测评框架

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主要包括2部分：一是通过试题测评15岁学生的认知情况，得到学生财经素养的基本表现；二是通过问卷，收集可能影响学生财经素养的背景信息。其框架见表1。

试题是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试的核心部分，其测评框架主要包括内容（content）、过程（process）和情境（context）3个维度，每个维度又各自细分为4部分。内容维度包含财经素养所必需的财经知识和理解力；过程维度主要指认知过程，描述的是利用材料解决问题时所用到的心理策略或方法；情境维度涉及应用财经知识、技能和理解力时的情境，包含从个体到全球等多类情境，但都与15岁学生的日常生活和学习紧密相关。

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的问卷部分涉及影响学生财经素养的非认知因素，包括获得财经教育和信息的渠道、获得金钱和金融产品的渠道、对财经问题的态度与信心、消费和储蓄行为4方面的测评[2]。

1.3 PISA财经素养测评的实施

PISA内容繁杂，涉及国家较多，OECD有其独特的组织架构保证测评的有序进行。国际学生评估项目管理委员会（Governing Board）负责确定每年PISA调查的重点，制定测评指导原则。国际承包商由以澳大利亚教育研究委员会（ACER）为首的许多国际大型测评机构组成，负责PISA的具体设计和实施；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秘书处主要进行日常管理，监督调查实施的情况，也是国际学生评估项目管理委员会和国际承包商沟通的桥梁。

1.3.1 样本选取

PISA2015和PISA2012在抽样学生时，都采用2阶段抽样方式：先按学校属性选定的外显分层变量划分学校，按规模大小成比例（Probability Proportional to Size,PPS）系统抽样方法抽取学校；再从学校中抽取符合PISA条件的学生。参加PISA2012财经素养测试的学生是被单独抽出的，不参加阅读、科学、数学核心素养的测试。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的学生是从参加核心素养测试的学生中抽取的，也就是说他们既参与了核心素养的测试，又参与了财经素养的测试，这为探究学生财经素养与核心素养的相关提供了可能。2015年，大约有4.8万名学生参加PISA财经素养测试，代表15个参与国/地区的120万名15岁在校生[1]。

1.3.2 试题格式

PISA2015财经素养的测试时长为1小时，采用机考形式，共有43个题目，大都以题组形式呈现。大部分题目与2012年的财经素养测试题目相同。题目包含2种题型：建构题（constructed-response items）和选择题（selected-response items）[1]。选择题和简单的封闭式的建构题不需要专家进行编码（coding），开放式的建构题则需由受过培训的专员进行编码，并被实时监督。编码在大多数情况下也会对学生的作答赋值，但它更强调对作答进行分类[3]，挖掘答案背后的作答模式，获得更多潜在信息。

表1 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框架

2 财经素养教育的比较分析

在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中，OECD国家的平均分为489分。我国参加测评的4省市学生的财经素养平均成绩为566分，在15个参与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的国家/地区中排名第一，比OECD国家的平均分高77分。同样表现优异的国家还有比利时、加拿大、荷兰、俄罗斯、澳大利亚和美国等。各国/地区学生财经素养各百分位上具体的成绩分布如图1所示。

PISA财经素养测评的目的是提供一系列丰富的国际比较数据，为政策制定者和利益相关者作出基于证据的决策服务[4]。各国可以借助PISA财经素养测评的数据以及其他国家的优秀经验，在本国更好地开展财经素养教育，提升学生的财经素养水平，促进国家的经济发展。

2.1 澳大利亚的财经素养教育

澳大利亚非常重视青少年的财经素养教育，将财经素养教育纳入国家发展战略。2005年，澳大利亚《消费者和财经素养的国家框架》（National Consumer and Financial Literacy Framework）出台，覆盖了从幼儿园到10年级的学校财经素养教育，为教师和课程开发者在提升学生财经素养方面提供了行动指南[5]。2011年，新修订的《消费者和财经素养国家框架》出台，将财经素养教育结构化，以促进对学生学习的指导[6]。

2011年，澳大利亚证券和投资委员会（Australian Securities and Investments Commission，ASIC）颁布了《国家财经素养战略》（National Financial Literacy Strategy），并于2014年对其进行了修订，其中一项优先发展战略指出，澳大利亚在2014—2017年期间，要把通过正规教育体系培养下一代的财经素养放在发展财经素养教育的核心地位。针对此项核心行动的计划包括：继续完善学校财经素养课程；培养更多财经素养教育专业的教师；为教师开发更多教学资源，为学生提供更多学习资源；增加设有财经教育专业的职业教育和培训学校的招生人数；让家长和整个家庭更好地参与到学生财经素养的培养中来，以此来巩固和加强学生在学校所受的财经素养教育等[7]。

图1 各国/地区学生财经素养各百分位上成绩的分布

澳大利亚各行政区从2012年开始分阶段在中小学中落实财经素养课程。澳大利亚证券和投资委员会为教师们引进了明智理财教学项目（Money Smart Teaching Programme），全国的教师都可以在网站上免费使用该资源。

2.2 美国的财经素养教育

美国是最早将财经教育划入学校教学的国家之一。2011年，美国财经素养教育委员会（Financial Literacy and Education Commission,FLEC）颁发了《财经素养国家战略》（National Strategy for Financial Literacy）。2015年，美国第4版国家标准“K-12财经素养教育国家标准”颁布，该版本新增了幼儿园学生在发展财经素养知识和技能应该达到的标准，为学校财经素养课程的开发提供了指导和依据。2016年，美国财经素养教育委员会修订了《财经素养国家战略》，指出要为实现财经成功尽早行动[8]。

美国经济教育委员会（Council for Economic Education,CEE）每2年都会在美国50个州和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调查K-12阶段的财经素养教育情况。2018年，美国已有45个州将个人财经素养纳入课程标准，有17个州要求高中生在校修读个人财经素养的课程[9]。

美国各州的财经素养教育状况参差不齐，以俄亥俄州为例，其学生财经素养水平在美国50个州中位列倒数第4，但俄亥俄州积极采取行动改善其财经素养教育条件。2016年，俄亥俄州通过了第391号俄亥俄州议院法案（Ohio House Bill 391），决定提供31.8万美元用于开办智慧俄亥俄州（Smart Ohio）课程支持项目，并为教师提供津贴、大力推进学生财经素养评估，致力于提高1～6年级教师的专业水平。这一法案极大地推动了俄亥俄州的财经素养教育，第一年有500名教师接受培训，约1.25万名学生受益。

美国的财经素养教育除了得到政府和学校的大力支持外，各类教育机构也为此贡献了不少力量，如美国梦想之门基金会（Doorways to Dreams Fund）就设计了一些免费的在线手机游戏帮助个体提高财经素养。

2.3 加拿大的财经素养教育

2009年，加拿大成立了财经素养特别工作小组。2014年，加拿大政府任命了财经素养领导人，负责动员并联合公有、私营和非营利性机构等利益相关者。2015年，加拿大发布了《加拿大财经素养国家战略——全民加入》（National Strategy for Financial Literacy-Count me in,Canada），将改善加拿大人民的金融状况作为愿景，以期他们能够明智地管理钱财和债务，为将来计划和存款，并预防金融诈骗[10]。

在加拿大，不同的省份财经素养教育的开展情况有所不同。在参加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的大多数省份中，财经素养都是作为高中数学、职业生涯规划、商业研究或者社会性学习课程的部分内容来教授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省（British Columbia）是加拿大最早将财经素养纳入高中必修课的地区，2002年，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公办学校在课程大修中将财经素养纳入职业规划课程，作为所有10年级学生的必修内容[11]。2008年，该省的证券委员会（British Columbia Securities Commission,BCSC）和国家金融消费者署（Financial Consumer Agency of Canada,FCAC）将之前给教师们设计的资源改编成一套以活动为基础的有趣的在线课程资源——“城市”（The City/La Zone）,以此帮助学生增长财经知识，提高运用知识的技能和信心[12]。

2.4 我国的财经素养教育

我国4省市联合体虽然在PISA2015财经素养测评中取得了第一名的优异成绩，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国青少年财经素养的整体水平。北京、上海、广东、江苏在我国属于较发达的省市，也开展了一定程度的财经素养教育，但是对于我国大部分地区来说，财经素养教育仍处于空白。随着财经素养被越来越多的国家所重视，我国也开始着手从国家层面进行财经素养教育的理论和实践探索。

2016年11月18日，中国财经素养教育协同创新中心（以下简称“中心”）在北京正式成立，由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上海财经大学等单位联合发起。“中心”的成立是我国财经素养教育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对协同多方力量参与并推动青少年财经素养教育发挥了重要作用。

2018年1月，“中心”发布了我国首份从幼儿园到大学的《财经素养教育标准框架》。该标准框架秉持国际视野和中国特色原则，参考美国、澳大利亚等国家以及OECD、APEC等国际组织有关财经素养教育标准的架构，将我国的财经素养教育划分为收入与消费、储蓄与投资、风险与保险、制度与环境、财富与人生5个维度，以及认知、技能、态度3个素养目标指向，形成中国财经素养教育的“五维三标”框架。3个目标的具体内容在大学、高中、初中、小学、幼儿园5个学段各有不同侧重。

在进行政策、理论探索的同时，“中心”在全国范围内建立实验基地，整合各种资源，搭建中小学与大学的合作平台，形成财经人才培养与选拔的联动机制；引进与融合企业行业国际资源，提升财经素养教育实践的质量及有效性；组织开展国内外财经素养教育交流、竞赛，在实践中不断推广财经素养的典型案例。

澳大利亚、美国和加拿大都走在世界财经素养教育的前沿，我国也开始从国家层面推进财经素养教育的发展。各国财经素养教育的简单比较见表2。

3 对我国推进财经素养教育的建议

财经素养的重要性日益凸显，财经素养教育也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财经素养教育可以帮助人们获得基本的财经素养，理解财经领域中更为复杂的产品和服务，识别骗局，认清风险，作出最明智的选择。我国应重视财经素养教育，并采取有效措施推进财经素养教育，提高青少年的财经素养。

3.1 推行以学校教育为主的财经素养教育

PISA2015财经素养报告指出，成年人的财经素养与其受教育情况、收入和财富有显著相关，贫富差异与财经知识的差距也可能存在相关[1]。学校开展财经素养教育可以尽可能弥补低社会经济地位家长对孩子财经素养教育方面的欠缺，帮助青少年缩小由于社会经济地位的差距而导致的财经素养差异。学校是学生学习的主要场所，在学校开展财经素养教育还可以最快、最系统、最大范围地提升学生的财经素养。长此以往，有利于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公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幸福感的增加。因此，学校应该承担起财经素养教育的主要任务，有序提升学生的财经素养水平。

3.1.1 逐步完善课程设置

我国的财经素养教育起步较晚，课程改革也在深化过程中，现阶段不论是从理论还是实践上都缺乏经验，专业的师资队伍也没有成型，很难在短时间内建立独立的财经教育课程体系，我国可以先将财经素养教育课程穿插到现有的国家教育课程体系中作为过渡。PISA2015的评测结果显示，财经素养与数学素养和阅读素养存在相关[1]，如果在中小学阶段将财经素养的内容与数学、语文等科目有意识地相结合，并在小学的思想与品德课程、中学的政治课程中加大对财经素养的渗透力度，将有利于学生更好地学习财经素养的知识和技能，并将其应用到多个方面，这也会缓解专业师资队伍紧缺的局面，同时为进一步的探索积累宝贵经验。

表2 财经素养教育的国际比较

从长远发展来看，仍需将财经素养课程单独设科，形成一套从课标、课本到教学、评价的完整体系。我国是人口大国，个人的财经素养直接影响其生活水平，进而影响社会稳定。在经济全球化进程中，我国不免会受到诸多不确定因素的影响，每一位公民都应具备扎实的财经素养，为未来的美好生活做好充分准备。目前，我国的很多中小学校长对于推行财经素养教育的积极性不高，教师也缺乏财经素养教育的专业能力，若不把财经素养教育设为一门独立课程，则难以保证每一位学生都有机会接受财经素养教育。

3.1.2 探索新的教学模式

2018年发布的《财经素养教育标准框架》，针对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各学段学生的发展特点，制定了相应的发展标准，为学校教学内容提供了重要参考。教学内容要符合学生的认知水平，与学生生活紧密相连。课堂教学既要注重实用性，使学生能学以致用，又要考虑到可持续性，为学生接受下一阶段的财经素养教育打好基础。同时要强调育人性，不仅让学生的思维方式和行为能力得到提高，还要关注学生价值观的培养。

财经素养教学方法的选择既要考虑财经素养教学内容的特殊性，又要考虑不同年龄段学生的认知水平。中小学教师要避免过多使用讲授法，可采用情景模拟、现场观摩、案例分析、小组讨论等方式，提升学生的兴趣，加深学生的理解。当然，财经素养的教学模式还有待在实践中不断创新。

3.1.3 合力打造师资队伍

若学校的财经素养教育以其他学科为依托，语文、数学等学科的教师则需依据增加了财经素养的课程大纲进行教学。由于教师的专业所限，对财经素养的了解程度参差不齐，难以保证教学质量，尤其是部分老教师，可能难以接受课程体系的大幅改动。教师队伍的态度和专业水平将直接影响教学效果，这就要求学校和教育有关部门要重点关注教师的培训。在教师培训中：一方面要向一线教师详细讲解财经素养的概念和价值，培养教师财经素养的兴趣，提高教师对学生财经素养的重视程度，激发教师的教学热情；另一方面要将本学科渗透的财经素养的相关知识和技能向培训教师作出详细的解释和说明，并指导教师进行充分备课。

对于单独开设财经素养课程的学校，最好由专门的教师来负责教学。学校可以与财经类的高校进行合作，选送几名教师到高校进修访问。另外，学校也可以选择与社会上的教育机构进行合作，购买教育机构研发的财经素养课程和服务。一些教育机构研发的财经素养教育课程不但含有内容丰富的教学工具包，还可享受相应的入校服务和在线支持，既为教师减轻负担，又可保证财经素养课程的专业性。

3.1.4 将教学评价的功能最大化

财经素养教育的目的是为了让学生更好地生活，培养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因此，财经素养的教学评价理念就要区别于一些基本学科，既要注重学生是否掌握相关知识和技能，又要关注学生是否能够学以致用，更好地应对当下或未来的财经问题。评价的内容可以参考PISA财经素养测评以及《财经素养教育标准框架》，采用科学的评价技术、多样化的评价方式，对学生进行全面、准确的评价。同时，还要利用好评价结果，发挥评价的诊断功能，聚焦学生成绩背后的原因，寻找提高财经素养的途径。评价不是教学的最终环节，而是教学改进的开始。

3.2 构建以家校合作为辅的财经素养教育

虽说以学校财经素养教育为主，但单凭学校的力量远远不够。PISA2015财经素养报告中指出，家长能够传递给孩子一些财经方面的知识和准则，帮助孩子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有助于提高孩子的财经素养和生活幸福感[1]。经常与父母讨论钱财问题的学生普遍财经素养较高。相比于同伴，青少年能在家长身上学到更多有关财经素养的技能[1]。因此，家庭参与到财经素养教育中来，并与学校相配合，是推进财经素养教育发展的有效途径。

由于我国大部分家长对财经素养了解不多，学校可以通过家长会、家校网络平台等方式，向家长说明财经素养的概念以及其对学生的重要价值，加深家长的理解程度，引起家长的重视，并建议家长积极参加、配合学校的活动。教师可以在课前给学生布置任务，让他们带着问题回家和家长共同参与完成；在课后给学生留一些需要和家长合作的小任务，为家长发挥作用提供机会和平台，更好地帮助学生提高财经素养。

3.3 协同社会力量推进财经素养教育

财经素养绝不能只停留在书本，一定要在实践中落实，而学校和家庭都没有足够的资源，这就要求社会力量积极地加入到财经素养教育中来，各方力量协同并进。

3.3.1 宣传财经素养教育

目前，我国大众对于财经素养还不甚了解。有关机构、组织可以在各地举办论坛、讲座等活动，向教育研究者、一线工作者、家长等普及财经素养知识，提高全民意识，为财经素养教育的开展奠定基础。同时，还可以通过开展财经素养知识竞赛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并为财经素养较高的学生提供更多资源和更高平台。另外，要重视互联网在当今信息传播中的巨大作用，构建相关网页、微信公众平台等，定期推送财经素养教育方面的信息，将新鲜讯息快速传播。

3.3.2 组织学生实习

为了给学生提供一个应用所学财经知识和技能的平台，使其能够在实践中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需要给学生提供真实的情境，观察他们的反应，并在他们需要时给予科学的指导。这就需要企业和学校进行合作，为学生提供实习的机会，让学生能真切感受财经素养在实际生活中的价值，并在实践中提升自己的财经素养。政府也可与有关组织、学校或社区进行合作，成立专门的财经素养实践基地，在有限的空间里分主题给学生创设情境，使其在有限时间内获得更多学习机会。

3.3.3 出版财经素养类图书

出版社应利用好图书这一普及知识的重要载体，充分发挥其教育作用。在推进财经素养教育方面，有2种类型的图书需要加以重视：一是教科书。财经素养教育的推进少不了有中国特色的财经素养教科书，教育研究者和出版业工作者可以合力推动教科书的编撰和出版。二是兴趣读物。其编写一定要通俗易懂，可以针对各个学段的学生、家长、教师等不同群体，出版不同风格和水平的财经读物，将财经素养教育渗透到日常生活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