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

郭伟

与广州朋友罗中原去俄罗斯旅行的第一站便是俄罗斯著名城市圣彼得堡。圣彼得堡这座城市是我小时候从前苏联的文学作品中知道的，记忆中文学作品中的圣彼得堡如同百花盛开的花园一样美丽。那古朴的乡村、美丽的河流与山川，以及在乡村的小路上行走的美丽的村姑，还有在草地上低头吃草的牛、羊，远处绿色的森林如同海浪汹涌。一位农夫赶着辆牛车慢悠悠地行走在乡村小路上，那辽阔无垠的圣彼得堡大地如同一幅巨大的油画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圣彼得堡国际机场和首都国际机场比相差甚远。圣彼得堡国际机场虽然也是国际机场，但是很陈旧，和首都国际机场的规模及豪华相比就逊色多了。入境的通道处有一个小房间，房间内坐着一位女签证官，认真地从我手中接过护照，左看右看，又盯着桌面上的电脑看很久，然后再次把护照上下左右地看很久，才拿起手中的入境戳盖到护照上示意通过。一位入境者从递护照给签证官到入境最少需要四五分钟时间。

就如导游说的那样，圣彼得堡的工作人员工作效率很低，我和那位俄罗斯导游在出口等了大约40多分钟才看见我们旅行团的人走了出来，朋友罗中原一看见我就说：入境后我们都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走丢了。我笑着对他说：入境处就一個出口，没有其他出口，怎么会走失呢？这时我们北京领队的导游傅小姐走过来和俄罗斯导游小赵交接人员，从这一时刻起，我们旅游团就正式由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导游小赵领队了。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导游接团后对我们说：欢迎各位朋友来到美丽的圣彼得堡，我姓赵，是中国哈尔滨人，以后在圣彼得堡的几天时间就由我为大家服务，现在是俄罗斯当地时间晚上20：30分，请各位将你们的北京时间调整到俄罗斯时间，俄罗斯时间比北京时间慢五个小时。大型巴士从机场驶往市区，街上行人很少，车流也不是很多，途中没有很高的楼群，街道非常干净，阳光很明媚、沿途的建筑美轮美奂，一些历史古迹及宫殿式建筑随处可见。正在目不暇接地观望街景时，大巴车已驶到了我们入住的酒店。我们一行在酒店等待导游办理入住手续时，我看见从酒店外拥进来了一群俄罗斯小女孩，这是一群大约十几岁的小女孩，有说有笑，非常阳光可爱。看到如此美丽的俄罗斯小女孩，我才领略到了什么叫俄罗斯美女。

办完入住手续，一走进客房就让我惊喜，透过窗口我看见窗外火一样的晚霞映红了天空，飞泻的阳光如同那群嘻嘻哈哈的俄罗斯女孩一样涌进了房间，使房间瞬间充满了暖意。窗外马路对面有一座雕塑群，高耸的纪念碑塔尖上被红霞环绕着，周围波浪似的白云如万马奔腾，十分壮观。时间虽然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了，而圣彼得堡的天空还如同白天一样阳光明媚。我们入住的酒店在马路边上，出酒店上台阶就是人行通道，那群雕像正对着酒店，因为雕塑群的原因车道在雕像周围绕了一圈。我和朋友沿着人行道向莫斯科大街走去，不远处就是一条斑马线。当我俩刚走到一处斑马线时，我就看见左右两边行驶的车辆距离我们还很远就已经减速停了下来，等待我们通过，这份谦让使我感动。继续沿着莫斯科大街前行就看见沿街商铺紧密相连，超市、酒吧、银行、时装店、花店、美发店、餐厅、咖啡厅等店铺沿道路向前沿伸着。我们走进了一家沿街的酒吧，人不是很多，装饰的很是时尚温馨，吧台的墙面上用五彩的颜色绘着一幅类似于卡通的壁画，一位美女在柜台前低头用手指按着一台计算器，看到我俩进来忙笑容满面地用俄语向我们问话。因我们听不懂她在问什么，我只能笑着对她摇摇头，算是回答了她。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我们去酒店对面的那座雕像前，抬头望去，高耸的纪念碑上雕刻着一串数字：1941——1945，纪念碑下有两位头戴贝雷帽身穿军装手提冲锋抢的士兵。

后来我从导游小赵处了解到，我们入住酒店对面的那组塑像群，是圣彼得堡的二战胜利广场，位于圣彼得堡莫斯科大街的最南端，是圣彼得堡的南大门，也是通往莫斯科和基辅方向及普尔科沃机场的必经之路。胜利广场中央建造了一座高达48米的花岗岩方尖纪念碑。1975年5月9日，在前苏联卫国战争胜利30周年之际，列宁格勒英勇保卫者纪念馆竣工并且开放。这座纪念碑是在当时的列宁格勒市民倡议下集资修建的。纪念碑前面是青铜雕塑群，象征着圣彼得堡军民不可战胜的坚韧力量和团结一致的精神。为了纪念二战期间前苏联军民粉碎德国法西斯军队，在1941年至1944年对列宁格勒900天围困的胜利和1941至1945年的卫国战争胜利而修建的。在广场还修建了一个纪念馆，记录了这漫长的900天里，圣彼得堡军民奋力拼搏低抗德国法西斯侵略者的可歌可泣的英雄壮举。

对俄罗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圣彼得堡的阳光，凌晨5时阳光就涌进了房间来和我拥抱，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我睡意全无，那就起床出去走走。走出宾馆，虽然阳光明媚，街上行人却很少，偶尔有一两辆汽车从我身边驶过，凌晨的圣彼得堡还在睡梦中。我沿着莫斯科大街向南走去，走不了多远，宾馆门前的莫斯科大道就被一条很宽的街心公园分为左右两条道路，我沿着右边的路走进了街心花园。静谧的花园内绿色的草坪已经被行人踏出一条人行通道，园内的绿色植物郁郁葱葱，一群鸽子低着头咕咕地叫着在草坪上觅食，有一只鸽子还飞到我的脚边抬起头望着我。正在观看这只鸽子，就听见悦耳的鸟啼声时断时续地在耳边响起，远处有一位中年妇女牵着一条狗慢悠悠地迎面向我走来。沿着街心花园的右手边的道路旁走去，就看见一大片淡黄色的住宅楼群，楼群沿街而建，没有任何围墙，小区楼房不是很高，看到那些楼群最高也就是八层左右，所有的楼门都敞开着，楼与楼之间间距很宽，楼群中间有儿童娱乐及健身设施，还设置有便于居民休息的长条座椅，几辆小型轿车停在楼下，小区周围绿树层叠，景色怡人。继续沿着街心公园走着，突然就想起了前苏联的一首著名歌曲。《小路》：/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往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相信二战期间一定会有很多人通过这条小路走向战场。原路返回宾馆，在酒店门前的公交车站牌旁边，我邂逅了一位戴着眼境的金发碧眼的俄罗斯美女，美女也许是在等公交车，她身穿一件红色的风衣，脖颈处围着一条花色的沙巾、肩上背着一个红色皮包、双手紧握皮包包带，耳朵内塞着耳机，看我走过来时，她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金色菊花。也许是被她迷人的笑容所吸引，也许是被她的美丽而诱惑，我即刻便驻足欣赏起了她，并且举起手机向她示意，在得到她的同意后，我拍下了那美丽的瞬间，并且表示要与她合影，美女很大方地向我走来，我们很亲密自然地拥抱在一起自拍了一张合影照。在圣彼得堡明媚的阳光下，这一刻使我十分惬意。已是早餐时间，我向酒店内的餐厅走去，餐厅门口驻立着一位美女笑脸相迎，示意我进去。早餐是自助，餐厅内的桌面上已整齐地摆放着刀、叉等用具。早餐的品种十分丰富，有各类面包、甜点、果酱、牛奶、鸡蛋、奶酪、香肠、苹果、香蕉、坚果、咖啡等等。看着这些诱人的美食，我就想起小时候读过的前苏联文学作品，作品中描绘和向往的共产主义生活是土豆烧牛肉。

早餐后我们驱车向北沿着莫斯科大街驶去，参观圣彼得堡市容和著名的世界四大博物馆之一的国立埃尔米塔什博物馆冬宫。冬宫坐落在圣彼得堡宫殿广场上，原为俄国沙皇的皇宫，十月革命后辟为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奇博物馆的一部分，它是18世纪中叶俄国巴罗克式建筑的杰出典范。该博物馆内展品非常丰富，数量多达250万件，各种名画、名贵古物及沙皇曾用过的名贵马车等。艾尔米塔什与伦敦的大英帝国博物馆、巴黎的卢浮宫、纽约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一起，被称为世界四大博物馆。大巴车沿着莫斯科大道前行，透过车窗映入我眼中是一座又一座极具特色的建筑，导游对我们说：“圣彼得堡是世界上最早按照统一风格规划建造的城市，在建筑规划中几乎包括了18到20世纪世界各国及俄罗斯所有的基本建筑风格，这座城市就是一座露天建筑博物馆。圣彼得堡城市中有1000多处保存完好的名胜古迹，包括548座宫殿、庭院和大型建筑物，32座纪念碑，137座艺术园林，还有大量的桥梁、塑像等。就凭借这一点，圣彼得堡足够称雄于世界古典城市之林。那些有着两三百年历史的建筑，即有巴洛克式建筑，也有洛可可式风格；既讲究对称，又破坏平衡；既追求宏伟气势，又注重雕塑细节。特别是那些镶嵌在每一幢建筑上的细节，成了一种特殊语言，用这些建筑诉说着这座城市浪漫典雅的过去，听了导游的讲解我才明白为什么在圣彼得堡没有看见一座现代化的建筑。此时窗外一排米黄色的五层小楼映入眼中，这栋古色的楼房一闪而过，又一栋窗边镶嵌着黄色花纹的楼闪现在眼前，一栋又一栋欧式风格的建筑一一闪现着，我还真不知道是巴洛克式建筑，还是洛可可式建筑。真应了导游所讲的圣彼得堡是一座露天建筑博物馆……车继续行驶着，就听导游为我们讲解着圣彼得堡的来历。导游对我们说：“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第二大城市，面积1439平方米公里，其中市区面积606平方公里。圣彼得堡始建于1703年，至今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市名源自耶稣弟子圣徒彼得。1712年彼得大帝迁都到彼得堡，一直到1918年，200多年的时间里都是俄罗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1924年为纪念列宁而更名为列宁格勒，1991年又恢复原名为圣彼得堡。圣彼得堡市在俄罗斯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是一座大型综合性工业城市。圣彼得堡经常被称为俄罗斯最西方化的城市，是俄罗斯通往欧洲的窗口，许多外国领事馆、跨国公司、银行和其他业务据点均位于圣彼得堡，也是一座科学技术和工业高度发展的国际化成市。圣彼得堡分布在44座岛屿上，由580多座桥梁连接，其中20座为开合桥（7座跨越涅瓦河）可开启过船。市内有93条河渠，水域面积占全市面积的十分之一，河道总长217.5公里，海岸线长35公里。圣彼得堡是俄罗斯全国最大的海港，经水路可通往国内广大地区，由北欧或东欧进入圣彼得堡都十分方便，北欧还可以选择乘坐邮轮。除此之外，圣彼得堡还是一座文化名城。许多俄国著名诗人及作家，比如普希金、莱蒙托夫、高尔基等人都曾在此生活和从事过文学创作。”

大巴车已到冬宫广场，下车后导游给我们20分钟时间游览冬宫广场。冬宫广场因冬宫而得名。当我漫步在东宫广场时一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东宫大门，这个熟悉的大门是我从列宁十月革命的影片中看到的。电影中一群起义的群众手持武器，呐喊着冲开了冬宫的大门。经导游讲解我才知道：在东宫广场我看到的是沙俄时代的豪华建筑群，呈现出整体性和协调性，冬宫广场四周圆柱林立，房顶矗立着100多尊雕像和花瓶。在冬宫广场我看到冬宫淡绿色的墙壁，白色圆柱和金色的雕塑群使东宫广场十分壮观和绚丽多姿。令人惊叹的是广场中央建有亚历山大纪念柱，1812年为了纪念亚力山大反抗拿破仑战争胜利而建造，于1830年至1839并建成，柱高47.5米，不用任何支撑，只靠自身重量屹立在基石上。它的尖顶上是一尊手持十字架的天使雕像，天使双脚踩着一条蛇，是战胜敌人的象征，圆柱的中心部分由一整块红色花岗岩组成，直径约4米。我抬头向圆柱顶上看去，蓝天白云衬托着这个雄壮的石柱，石柱仿佛是男人雄性的标志直刺苍穹。目光越过圆柱，就看见圆柱的后方东宫大门上的一组雕像，雕像正中一个人手举一根器具站立着，我不知道怎么来称呼那器具。他的身旁各有一人一只手持一根铁矛，另一只手牵着三匹战马。昂首挺胸地傲视着远方。抬头看完冬宫大门上的雕像，低头就看见冬宫广场脚下的地面那一块块黑色石块，整个东宫广场的地面全部都是用黑色的长方条石块铺成，石块有大有小整齐划一地铺成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看上去甚是壮观。

等了很久，终于放我们一行人通过安检进入了冬宫博物馆。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一进入冬宫博物馆我就惊呆了，冬宫博物馆内极度的豪华已经让“奢华”二字失去信心。我认为用“奢华”一词在此处已经代表不了冬宫博物馆内的华丽！一尊一尊绝世雕像映入我的眼帘，人物头像、男性裸體、女性半裸、女性全裸、无双臂的美女雕塑、造型多变的女性、形象各异的男性人物、千姿百态的人体姿态使我的眼睛目不暇接。从墙壁到屋顶、从楼梯到走廊、壁画、油画、雕刻等琳琅满目的各类艺术珍品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据了解，有着许多大理石雕刻成的裸体的冬宫是俄罗斯历代沙皇的宫殿，由于历史上最著名的女君主之一的“叶卡捷琳娜二世”酷爱收藏，所以从那时开始，这里逐渐成为世界艺术品的重镇。现在的冬宫与小艾尔米塔什、旧艾尔米塔什、艾尔米塔什剧院、冬宫储备库、新艾尔米塔什形成了一个总面积达一百三十万米的古建筑群，与其中从石器时代直至当代近三百万件珍贵收藏品一起组成了世界五大博物馆之一的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冬宫是俄罗斯著名的皇宫，同时也是世界上最大最古老的博物馆之一。冬宫由著名的建筑师拉斯特雷设计，初建于1754年至1762年间，1837年被大火焚毁，1838年重建。冬宫一直是沙皇的宫邸，后来被资产阶级临时政府所占据。1917年十月革命后将原来的官廷房舍和整个冬宫拨给了艾尔米塔什，1922年正式建立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使冬宫成为博物馆的一部分。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们入住的酒店离普希金城很近，大约也就20几分钟的路程。下车后步入普希金城，小城寂静优雅，路边绿树环绕，我们一行人匆匆的脚步声惊扰了小镇的安宁。导游说：前面不远就是普希金雕像公园了。就看见人行道边上一位老人摆了一个地摊，货摊上摆放着普希金画册、纪念章、名信片、小猪、小象、小狗以及俄罗斯套娃。那些列队整齐、身着五彩斑斓衣服的、大大小小的俄罗斯套娃仿佛在迎接着我们的到来。往前走去就看见路边上站着五位身着礼服的中年男人，这几个人有的背鼓，有的背着小号、大号，看到我们一行人走了过来，马上吹响了一曲我非常熟悉的乐曲。这首乐曲是我在任何时候听到都会激动不已的《义勇军进行曲》！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在异国他乡的俄罗斯圣彼得堡，看到俄罗斯人面向中国游客吹响了这首歌曲时，我怎能不激动呢！这一刻使我感到了祖国的强大和骄傲。

站在俄罗斯著名诗人普希金雕像前，目睹着伟大的诗人坐在一把长条铁椅上，右臂靠在椅背上，手臂弯曲着、手掌支撑着头在沉思。一瞬间普希金的一首诗歌从记忆中跳出：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念……这时导游对我们介绍说：普希金全名为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1799年6月6日（俄历5月26日）生于沙俄莫斯科，1837年2月10日（俄历1月29日）逝世于圣彼得堡，是俄国著名诗人、作家及现代俄国文学创始人、19世纪俄国浪漫主义文学主要代表者，同时也是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现代标准俄语创始人、普希金被称为“俄国文学之父”、“俄国诗歌的太阳”。普希金诸体皆擅，创立了俄国民族文学和文学语言，在诗歌、小说、戏剧乃至童话等各个文学领域都给俄罗斯文学创立了典范。普希金还被高尔基誉为“一切开端的开端”。出生于贵族家庭的普希金，童年开始写诗，在沙皇政府专为培养贵族子弟而设立的皇家高等学校学习。学习期间受到当时进步的十二月党人及一些进步思想家的影响，发表的不少诗作抨击农奴制度，歌颂自由与进步。普希金因为爱情于1837年1月29日在与情敌、法国籍宪兵队长“丹拧斯”的决斗中身负重伤，两天后不治身亡，年仅38岁。他的早逝使俄国进步文人曾经感叹地说：“俄国诗歌的太阳沉落了。”他的创作对俄国文学和语言的发展影响深刻。为了纪念普希金，人们把他出生的皇村改名为普希金故居（1796年叶卡捷琳娜大帝就在这里去世，古原名皇村）。俄罗斯人民爱戴这位伟大的旷世文豪普希金，现在俄罗斯全境共有19坐普希金塑像，以此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

这时走过来两位学生模样的美女怀抱鲜花，静静地伫立在普希金塑像前，并且鞠躬敬礼献上了一束鲜花。

圣彼得堡，不仅仅是一座建筑博物馆，也不仅仅是一坐拥有众多文学艺朮大师的城市，她更是一座英雄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