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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构建
——以太行东麓遗产带为例

2018-11-09

中国园林 2018年10期
关键词:遗产线性京津冀

张 一

张春彦

京津冀地区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和区位优势孕育出了灿烂的文化,丰富的文化遗产资源是其最直接的体现。据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统计结果显示,京津冀地区内不可移动文物总量达39 680处,其中河北省33 942处、北京市3 656处、天津市2 082处[1]。数量庞大的遗产提供丰富的文化旅游与景观文化资源的同时,也向该地区遗产的综合保护、管理与利用提出了新的挑战,尤其是遗产资源的区域统筹协调利用、环境综合保护等方面均需更为深入的研究。

吴良镛先生在《京津冀地区发展规划研究二期报告》中提出:“以运河、长城等遗产为线索,贯穿各个文化亚区,形成京津冀整体文化体系。”并且,在“三期报告”中进一步提出:“建立京津冀地区历史文化与现代文明交相辉映、地域文化与国际文化和谐共存的‘文化网络’。[2]”表明线性文化遗产是促进京津冀区域文化遗产体系协同发展的最佳方式之一。尽管现阶段对京津冀地区线性文化遗产的研究已取得一定成果,却依旧存在一些不足:一方面研究的重点主要集中在长城、大运河等较为知名的线路型线性文化遗产上,对虽然复杂但知名度较小的廊道型遗产研究较少;另一方面研究多集中于线路内容层面的研究,缺乏线路体系组织方法等技术层面的研究,使针对线性文化遗产体系的保护与利用缺乏技术指导与可行性。此外,京津冀地区复杂的文化背景与遗产分布使遗产之间的联系往往体现为遗产的人文与自然背景之间的联系,需要从新的视角更加深入地去理解遗产的环境与背景。

1 相关概念

近年来,在可持续发展思想的影响下,风景园林学思维越来越多地出现在遗产保护领域中。将遗产景观和风景园林学方法相关概念引入线性文化遗产体系,有助于从更为深刻与复杂的背景层面构建、解读区域范围内遗产之间的内在联系。

1.1 遗产景观与风景园林学方法

“随着人们对自然与文化、有形与无形间关系的深入探讨,遗产与景观的研究呈现出越来越密切的关系,二者之间的概念性壁垒渐渐模糊消失。[3]”在认识论与方法论上双方也产生相互影响:从遗产的角度去阐释景观的文化性与社会性,从景观的角度研究遗产环境的文化生态,遗产景观的概念与风景园林学方法在遗产保护领域随之兴起。

“遗产景观指对社会具有遗产价值的一处景观、遗址或由其组成的网络体系。[4]”“遗产保护的风景园林学方法则是利用景观生态学等观点采用分层网络的方法分析表现这些实物遗存、重要典故以及当代联系。遗产景观及其风景园林学方法通过节点、网络、空间、叙事性等方法使原本独立的遗产在空间、时间和社会发展等多个维度中有了长足的联系与发展。[5]”在此背景下,风景园林学相关理论既是使区域内遗产通过其文化与自然环境相联系并赋予主题的主体,也是为遗产保护与城市发展之间矛盾提供解决途径的媒介。

1.2 线性文化遗产与线性文化遗产景观

随着遗产保护研究重点从遗产单体扩大至区域性质的遗产体系,遗产规模跨度巨大,小至一个街区,大到跨越多个国界。“美国、欧洲委员会,教科文组织在此基础上根据其侧重点不同,先后建立了遗产廊道(heritage corridors)、欧洲文化线路(cultural routes of the council of europe)和文化线路(cultural routes)等以有形或无形线路为载体、在空间分布上呈线性分布的区域性遗产体系——线性文化遗产。[6]”单霁翔对相关概念进行了整合:“线性文化遗产是指在拥有特殊文化资源集合的线形或带状区域内的物质和非物质的文化遗产族群,往往出于人类的特定目的而形成一条重要的纽带,将一些原本不关联的城镇或村庄串联起来,构成链状的文化遗存状态,真实再现了历史上人类活动的移动,物质和非物质文化的交流互动,并赋予作为重要文化遗产载体的人文意义和文化内涵。[7]”

遗产景观与线性文化遗产体系都是从时间和空间角度对遗产间的相互联系进行解构。遗产景观及其风景园林学方法更深入地将遗产间的联系扩展至遗产所处的环境背景中,通过节点、网络、空间、叙事性对线性文化遗产的网络进行进一步完善,从而形成一个与时空背景联系更为密切的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

2 京津冀遗产景观格局

“文明以上,人文也。关乎天文,以察时变;关乎人文,以化成天下。[8]”《易经》将“文化”一词解释为人类活动与其周边地理环境的相互作用。早期受生产力和通行能力的限制,人类活动往往受限于有限的线性空间中,因而作为人类活动遗存的文化遗产,其分布也体现出线性特点。此外,京津冀地区的河流、陉口、海拔、干湿分界以及连续山缘冲积扇等显著线性自然地理要素,也使得这一地区遗产分布的线性特征更加突出。

2.1 地理环境影响下的文化格局

独特的自然地理环境为区域文化提供了肥沃的土壤,京津冀地区西北高东南低,可分为坝上高原、太行—燕山山麓、中部平原和东部滨海区域4种主要景观类型。复杂的自然地理环境对京津冀地区文化产生和发展影响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地形地貌:受生产与通行能力和封建后期“海禁”的影响,尽管京津冀地区地域辽阔,但人类活动的区域仍被限制在太行东麓、燕山南麓等狭长区域内,形成一条历史悠久、背景复杂的文化廊道。另外京津冀地区西北多山,山间自然形成的陉口和甬道成为华北平原与内蒙古高原、东北地区、山西地区相互往来的重要通道,并因其重要的商贸和军事价值,在历史各个时期都集聚了大量的商业和军事活动。侯仁之先生提出的“四大干道”[9]中的居庸关大道、古北口大道和燕山南麓大道,以及相对较小的滏口陉、井陉、蒲阴陉等太行八陉均属于地形地貌影响下的线性人类活动区域。

2)河流水源:由于海河流域水系的不断冲刷,在太行、燕山临近冀中平原一麓形成了无数大小不一的冲积扇,冲积扇边缘丰富的地下水和肥沃的土地哺育了沿线悠久灿烂的文明,2 000年间共有100余座古城古国在这一地带建立。河流供给水源的同时也提供了重要的交通方式——运河。京杭大运河历经2 500余年不断的开凿与完善,在实现政治、经济、军事等多方面成就的同时也推动了沿线运河文化的形成。

3)气候降水:沿承德至涞源的400mm等降水线将这一地区划分为干、湿2个不同的气候区,一直以来都是农耕与游牧2种文明的分界线,也是代表2种文明的2种政权的分界地带。在2种文明彼进我退往复数千年间,频繁的战争、物资、文化交流在为这一地区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存的同时,也造成了频繁的文化更新,从而形成了跨越千年兼具农牧特色的遗产景观。

2.2 文化遗产分布特点

独特的地理特征、频繁的交流与文化更新使京津冀现存文化遗产呈现出高度的集中性和复杂性。如果单从时代、类型、级别(图1、2)等任一角度片面地去组织该地区的遗产保护、管理与游览体系,都是对这一地区整个自然与文化背景的忽视,因而需要从遗产景观角度采用景观学的方法深入分析遗产内在联系,并以线性文化遗产的形式对其整体进行体系构建。

将京津冀全部遗产信息(以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收录不可移动文物为准)录入地理信息系统,并以10km为半径对这一地区的遗产密度进行分析(图3),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地区的遗产具有明显的聚集特征。当将分析半径扩大到20km时,这一特征更加明显(图4),整个京津冀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结构也变得十分清晰。

2.3 线性文化遗产景观网络

在京津冀地区文化遗产分布特征基础上,从自然、历史、社会等多个角度,结合遗产景观与线性文化遗产的相关概念,该地区的文化遗产以线性文化遗产的形式进行遗产景观体系构建,可进一步划分为:因太行山东麓一连串冲积扇而形成的太行东麓遗产景观廊道;作为北京通往山西大同方向重要商道的太行西麓遗产景观廊道;通往内蒙古高原腹地、漠北深处、东北地区的居庸关大道、燕山南路大道、古北口大道(“三大干道”);连通南北的大运河遗产景观体系以及象征中华民族坚强意志的明长城军事防御体系。京津冀地区形成以上述线性文化遗产体系为主体框架,以北京为核心,张家口、承德、天津、保定、石家庄、邢台、邯郸为区域遗产景观中心,以张北、迁安、沧州、定州、正定、井陉、赵州等市县为重要节点的多类型、多层次遗产线性景观网络体系(图5)。

3 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构建

图1 区域遗产时代现状

图2 区域遗产等级现状

图3 区域遗产分布密度(10km)

图4 区域遗产分布密度(20km)

图5 京津冀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结构

京津冀地区巨大的空间跨度、庞大的遗产总量以及复杂的历史背景使得在区域整体遗产景观网络基础上构建具体的遗产景观体系困难重重。庞大复杂的遗产体系抽象化了本应具体的遗产主题。除大运河、长城等具有较直观的线性实体和主题外,其余遗产景观体系大多反映的是线性空间范围内人类与自然相互影响的过程,模糊的主题为遗产景观体系的元素甄别带来了巨大困难。此外受技术所限,先前线性文化遗产构建过程的焦点多集中于较为重要的遗产,那些虽然本身历史文化等价值相对较低,却在整个体系中对重要的空间、主题、功能等方面起着承接作用的遗产往往被忽视,从而造成遗产体系结构的不完整。

传统的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构建往往是从主题出发,以人工查阅古籍资料或实地踏勘的方法确定体系内容与结构。然而,人工决策的方法对于数量庞大、情况复杂并且需要满足遗产背景环境深入分析要求的区域级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构建往往力不从心,空间数据挖掘技术则是在这种“数据爆炸但知识贫乏”[10]的情况下出现的,“使用机器学习的方法是通过特定算法实现对空间数据库中非显性存在知识、空间关系或其他有意义模式等的提取,从而实现空间数据的理解,空间关系和空间与非空间数据间关系的发现,以及空间知识库的构造”[11]。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的构建就是以空间数据挖掘技术为主导思想,通过技术手段对遗产的相关地理和文本信息进行深入挖掘,满足遗产景观对遗产及其背景环境间时空内在关联性需求,并以遗产的重要性、影响力和空间关系为参考构建网络-节点遗产景观体系(图6)。下文以京津冀地区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的构建来展示这一具体过程。

3.1 数据库组织

根据对京津冀地区线性文化遗产景观网络整体格局的分析,结合现有太行东麓经济带、生态走廊以及自然地理特征对遗产景观体系的区划范围进行确定(图7)。将该范围内的文化遗产具体信息登入文化遗产候选数据库(图8),信息内容主要包括由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以及“网络、文献爬虫”获取的详细遗产背景信息,具体内容包括遗产编号、地理坐标、名称、类型、行政区划、时期、级别和遗产介绍等。

3.2 指标确定与评价

传统遗产体系构建的难点在于其元素筛选指标的确定。根据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不可移动文物分类标准,现阶段我国不可移动文物分为7大类、30小类,对不同背景下的某一小类遗产以具体的数值划定评价指标,既不现实,也不科学。本文所采用的空间数字挖掘技术是基于贝叶斯分类算法的机器学习过程,算法根据提供好的人工分类样本进行“学习”,再对区域内所有遗产进行分类。该方法以智能学习模拟的方式将具体指标的确定模糊化、灰箱化。

人工样本的指标确定是根据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相关概念,以欧洲文化线路、美国遗产廊道等成熟的线路体系认证标准为蓝本,从遗产的主题性、遗产性和景观性3个方面制定5个具体评价指标(表1)。通过专家打分法和科学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再以专家咨询的方式对每个样本进行评估打分,确定是否满足遗产景观体系要求。

3.3 构建训练集

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空间数据挖掘过程的主要任务是通过特定算法、自然语言处理等相关技术,利用编程从区域范围内众多遗产中挖掘出满足评价指标要求的遗产,从而构建遗产体系。数据挖掘过程主要分为构建训练集和数据挖掘2步。

图6 基于空间数据挖掘技术的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构建流程示意

图7 太行东麓研究范围

图8 研究范围内遗产现状

训练集是依据评价标准,通过人工判别区域遗产子集,为之后的算法决策提供分析依据,并结合现有语言知识库和分词脚本提供文本分析所需的语料库。因此,为了确保决策结果的准确,训练集的选取需满足随机性和代表性。由于不同类型遗产在描述方式上存在显著差异,因此在决策和构建训练集时应针对不同类型的遗产分开处理。考虑到代表性的需求,应在综合考虑遗产等级信息的前提下,按照遗产类型和同类总量依比例随机选取训练集。构建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体系过程中训练集的选取按照“分类-等级”模式,各分类下按各等级候选遗产元素总量的5%选取元素加入训练集,等级总数不满5个则加入全部元素(表2)。

3.4 数据挖掘

数据挖掘是在对训练集元素的分析之后,应用统计学方法使用语料库对研究范围内其他遗产进行判别决策的过程,也是通过对遗产数据库相关文本内容进行数据化分析,探究遗产景观内在联系的过程。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体系数据挖掘采用基于朴素贝叶斯公式的决策算法,算法基于概率论范畴内朴素贝叶斯公式:

贝叶斯公式是一种建立在条件概率基础上,通过先验概率与已知条件概率密度计算后验概率的算法[12],其中Bj表示对事件A的样本划分,P(Bj|A)表示在事件A发生基础之上发生Bj的概率。该算法常用于文本类数据的情感性分析,如早期的垃圾邮件分类和电子商务评论分析等。

在对遗产元素进行决策的过程中,以A代表遗产元素,B1、B0(Bj)分别表示遗产元素A属于、不属于该线性文化遗产体系的2种可能性。对数据库中对应的遗产文本信息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将其转化为向量,用w1、w2、w3…wi(wi∈A)组成的列表表示。通过对训练集的分析,每个对应的文本向量(wi)可以计算出对应的属于遗产体系和不属于的概率,即决策概率[P(wi|B1)、P(wi|B0)]。由于w1、w2、w3…wi(wi∈A)之间相互独立,则易得:

根据训练集得到的文本向量的概率,代入贝叶斯公式即可得到该遗产的决策概率:

通过对数据库中的所有遗产进行遍历决策,比较每个遗产决策概率[P(B0|A)、P(B1|A)]的大小对其进行最终决策,完成对区域遗产景观数据库相关信息的挖掘。在进行最终决策前,要对训练集的准确性进行验证。验证过程采用交叉验证的方法,即抽取训练集外一部分遗产,分别进行人工判别和决策分析,反复多次,比较决策结果的准确率,从而判断训练集是否满足要求。决策过程中共抽取验证元素408个,验证结果准确的平均数为334处,平均正确率为81.86%,错误主要集中于小型遗址类遗产,因此认为正确率基本满足要求。

经过最终决策判断,在文化遗产候选数据库的3 979个候选遗产中,共有574处遗产被确认为满足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评价标准的遗产,所占比例为14.43%。

表1 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元素决策指标

3.5 线路选定

除了大运河、长城等有明确线性实体的线性文化遗产景观外,大部分的廊道类遗产景观体系在对遗产元素进行决策后需要构建连接体系,也就是线路的选定,这对于遗产区域内推进文化旅游、城市定位具有重要意义。由于古今道路的选址往往与地形地貌、沿线功能、人口分布等因素有关,因而各个时期的道路体系往往都是建立在之前道路体系的基础之上,从而表现出时间和空间上的连续性。鉴于此,没有线性实体的线性遗产景观体系应以古今道路为基础,根据保护与发展需求,综合各遗产的集聚、等级以及相互关系对其连接体系进行构建。

表2 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决策训练集选取情况示意

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连接体系构建采用最小生成树模型:以科学层次分析法,根据相连遗产的类型、等级和遗产间的空间关系确定连接权重,穷举所有连接方式,并从中选择权重合最小的连接模式。该方法一方面以“有权无向模型”的方式综合考虑连接元素和连接关系间的相互影响,另一方面最小权重连接方式最大限度地保证了整个线性文化遗产体系的紧凑性和高效性。构建过程中将历史文化名城体系、风景名胜区以及相关文化景观的内容融入体系,使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更加完善(图9)。

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是在吴良镛先生京津冀“文化网络”框架基础上,对太行东麓遗产廊道的进一步深化。相较于传统的线性文化遗产体系,如大运河、长城等,其在体系的发展和应用层面具有诸多优势。在遗产保护层面,传统的线性文化遗产体系,其遗产形式与构成相对单一,往往与其所在地区的其他遗产相脱离,而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由于引入遗产景观相关理论,并使用空间数据挖掘技术对其遗产背景进行深入挖掘,从而使其遗产类型更为丰富全面;在文化旅游层面,新的体系克服了原有遗产体系旅游体验较为单一的缺点,丰富的遗产类型与广阔的覆盖范围为新的遗产景观体系带来了更为丰富的旅游体验;在规划与设计层面,对于遗产景观的“景观性”要求,使得整个太行东麓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与城市和区域的景观体系产生了有机的联系,为传统遗产体系下遗产保护与城市发展之间的矛盾寻求了新的解决思路。

4 结语

基于对人类活动与其周边地理环境相互作用的认识,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的构建确定了体系的具体结构形态,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明确遗产文化脉络和主次关系。其成果对于完善遗产保护体系、引导区域景观体系建设和促进区域文化旅游产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区域范围内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以廊道的形式穿梭于城市与自然基质之中,以其多样性和异质性对基质景观的主题、元素等产生影响,并将单独或成组群的遗产元素以斑块的形式融入整个遗产景观体系之中。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不仅能够提升区域与城市文化主题,更能为构建具有传承性的地方文化与地方特色的城市景观提供指导,从城市设计与景观建设的层面改善“千城一面”的痼疾。线性文化遗产景观体系以其连续性和资源丰富性,不仅对全面带动地区旅游产业发展与缓解区域发展不平衡等方面有重要意义,也为城乡间、区域间基础设施建设的完善提供了契机,从而进一步推动了京津冀一体化建设。

注:文中图片均由作者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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