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草业考察情况

文│艾琳 王铁梅（中国畜牧业协会草业分会）

为深入了解欧洲苜蓿人工干燥技术，苜蓿深加工技术；进一步推动中欧干草贸易合作。在中国畜牧业协会草业分会会长卢欣石教授的带领下，中国草业代表团赴欧洲苜蓿草产业考察团一行13人，对意大利、西班牙、法国等三个国家的苜蓿干草生产状况进行了为期14天的考察学习。考察团成员包括苜蓿草种植、加工、贸易的相关企业负责人、企业代表，相关科研机构从事草业研究的科研人员，以及荷斯坦杂志的媒体人员。此次考察学习行程紧凑、内容丰富，代表们在考察中对欧洲的草业生产有了深刻和直观的认识了解，收获较大，深受启发。

一、考察基本情况

此次学习考察得到了欧洲干草协会、意大利干草协会、西班牙脱水苜蓿商会及法国干草协会的大力配合。根据中方需求，各协会甄选了最具有代表性的企业供代表团学习考察。意大利干草协会还专门配备了中意翻译，并在博洛尼亚大学组织了中意草业发展专题报告会。代表团14天共考察苜蓿草生产、加工及相关机械设备企业16家。其中意大利考察学习苜蓿种植加工、贸易企业及苜蓿种—养—奶酪加工全产业链企业6家；西班牙考察学习苜蓿种植加工贸易生产商，包括第二大脱水苜蓿生产商VENSO集团等企业5家，以及Sotonera大坝与Monegros引水渠及其灌溉系统在苜蓿种植系统中的应用；法国重点学习考察了苜蓿叶蛋白加工企业Luzeal公司以及脱水苜蓿生产的机械设备企业、苜蓿种养一体化企业5家。考察学习内容丰富、日程紧张，重点突出。

二、欧洲苜蓿草产业概况

1.欧洲三国苜蓿草生产概况。

（1）西班牙苜蓿草产业概况。西班牙是全球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苜蓿草出口国，年出口量在100万～110万吨左右，主要目的地为欧盟、阿拉伯、沙特、阿联酋等中东国家及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早在2004年西班牙商品苜蓿年生产可以达到230万吨，之后由于玉米、大豆等其他作物的经济效益较好，苜蓿种植面积逐渐萎缩。2014年西班牙种植面积总计25万公顷，商品苜蓿产量150万吨，主要种植区域位于埃布罗河（Ebro）流域，有55%的西班牙商品苜蓿来自阿拉贡区域。西班牙的商品苜蓿主要分为草捆和颗粒2种，总产量中有20%为颗粒，其他80%都是苜蓿干草捆。总产量份额有60%～70%用于出口，其余产品内销。

2014年西班牙正式启动对与中国的苜蓿干草出口。2014年6月，国家质检总局与西班牙农业、食品与环境部签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与西班牙农业、食品与环境部关于西班牙苜蓿草输华安全卫生条件的议定书》（2014年6月草签）。西班牙总共有72家苜蓿生产企业，其中64家是西班牙脱水苜蓿制造商协会会员企业，有24家苜蓿企业已经获得西班牙农业、食品与环境部（MAGRAMA）考核批准，确认有向中国出口的资格。西班牙脱水苜蓿分特优级、一级、二级等三级，特优干紫花苜蓿草包粗蛋白质含量在18%以上，RFV在150～170，ADF在32%以下，NDF在40%以下。具体如下表所示：

（2）意大利苜蓿草产业概况。意大利是欧洲苜蓿主产区之一，意大利苜蓿干草总产量约为80万吨，其中70%为采用机械烘干，30%采用自然干燥。本次考察的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是意大利苜蓿生产的主要区域，该区位于意大利北部至中部，是意大利土地最肥沃，最富有生产力的大区之一，年刈割5～6茬，产量在12～15吨/公顷。在意大利的农业生产中，至今仍保持着18世纪以来的三圃制耕作方式，即作物、豆科牧草和休闲田三种方式进行轮作。在苜蓿生产中，采用与一年生作物进行轮作倒茬的方式，苜蓿生长4～5年后与一年生粮食作物如小麦进行倒茬，对小麦增产作用明显。意大利苜蓿生产者应用的品种较单一，以本地区培育的传统品种为主。种子价格5～6欧元/千克（1欧元≈7.96人民币）。部分种植者可自己生产种子，不使用切叶蜂，种子产量500～600千克/公顷，种子生产与干草生产相结合，前两年生产干草，第三年生产种子。

表1 西班牙脱水苜蓿草捆质量等级

意大利苜蓿干草生产企业对中国苜蓿干草市场表示了极大的兴趣，熟悉中国市场的要求，并密切关注中国—西班牙苜蓿贸易的进展。意大利苜蓿干草的特点主要为：采用烘干设备进行脱水苜蓿干草捆与草颗粒生产，苜蓿干草质量稳定，粗蛋白质在18%以上；注重土壤改良，极少使用除草剂与化肥，严格限制转基因苜蓿种植。

（3）法国苜蓿草产业。法国苜蓿栽培历史悠久，1788年开始有苜蓿栽培的描述,法国栽培苜蓿主要来源于Flemish类型，这个类型是杂交后代，亲本之一是由从阿拉伯半岛引种到地中海盆地温暖地区的种质，该种质产量高，但抗寒性差，亲本之二是黄花苜蓿的野生种群，具有匍匐性生长、抗寒性强的特点。Flemish类型苜蓿兼具亲本的高产与抗寒特性，适宜与法国与欧洲气候，在我国苜蓿新品种培育中曾作为优良亲本。法国是世界苜蓿的主产区之一，1946年，苜蓿栽培面积达120万公顷，在20世纪60年代种植面积高达165万公顷，但在70年代后，苜蓿种植面积迅速下降，主要原因是由于在脱水苜蓿生产区由于生产谷物的收入更多，农民倾向于增加谷物的种植面积，减少了用于草田轮作的苜蓿，二是用于奶牛饲料的苜蓿被大豆粉替代。到2014年，法国苜蓿种植面积约为30万公顷，其中25%的苜蓿用于脱水苜蓿生产。苜蓿用于奶牛饲料外，还是奶山羊的重要越冬饲草来源。

2.行业协会情况。欧盟行业协会组织发达，本次考察受到了欧盟干草协会、意大利干草协会、西班牙干草协会和法国干草协会的大力支持和配合。

（1）欧盟干草协会（CIDE，Commission Intersyndicale de Deshydrateurs Européens）。欧盟干草协会总部位于法国巴黎，主要工作内容是从不同公司中寻找共同的合作点和需要解决的问题，通过协会与政府协调，影响当地的经济和政府走向。同时，欧盟干草协会也负责与世界其他相关组织、协会交流和分享。

（2）意大利干草协会（AIFE,Associazione Italiana Foraggi Essiccati）。意大利干草协会位于博洛尼亚地区，负责人Gian Luca受邀于2014年8月来中国参加了第三届中国草业发展大会，并参观考察了内蒙古阿鲁科尔沁旗苜蓿生产企业及安徽五河秋实草业苜蓿基地，从而建立与中国畜牧业协会草业分会的合作与联系。意大利干草协会与博洛尼亚大学、意大利农科院保持良好合作关系。

（3）西班牙脱水苜蓿制造商协会（AEFA，Spanish Association of Manufacturers Dehydrated Alfalfa） 。西班牙脱水苜蓿制造商协会拥有64家脱水苜蓿制造商会员企业， 5月18日～20日举办的第十二届中国畜牧业博览会中，西班牙阿拉贡自治区对外局参会并与中国畜牧业协会、中国畜牧业协会草业分会建立联系。在西班牙阿拉贡自治区对外局与西班牙脱水苜蓿制造商协会（AEFA）的努力下，西班牙脱水苜蓿产品已获得中国市场的准入资格。

3.欧洲苜蓿种植加工先进技术。

（1）脱水苜蓿生产技术。苜蓿工厂化脱水生产是本次考察学习的重点。相比田间自然干燥苜蓿，脱水苜蓿的主要优势在于避免了天气对苜蓿收割的影响，减少了苜蓿的田间损失，增强草产品的质量稳定性。苜蓿脱水生产线由进料口、干燥炉、传送带、压捆机（制粒机）、包装设备等组成，可组装完成一体化生产。脱水苜蓿生产流程见图1。对田间收获晾晒2天左右的苜蓿，捡拾切段后，运回工厂进行人工脱水干燥。人工干燥在可循环三次的圆柱形干燥炉中进行，高温烘干工艺烘干筒入口温度约为800℃，循环三次后出口温度约150℃，干燥时间约10分钟，水分可由进料时的30%～35%降低至12%以下。 烘干苜蓿草段经不同生产线进行制粒或打捆。

采用脱水工艺生产的苜蓿干草，由于干燥时间短，营养物质损失少，颜色能保持鲜绿。脱水苜蓿的烘干工艺中，需要应用大量的能源，如烘干1吨含水35%的苜蓿需要燃烧200千克煤释放的热能。在注重减轻碳排放的欧洲，生物质能源的应用非常突出。利用沼气、能源草与等可再生能源替代部分化石能源，即可减少碳排放，又可减少加工成本。脱水苜蓿加工厂主要使用的生物质能源有：沼气（甲烷）、农林业加工废弃物（橄榄核、杏核、木屑等）以及专门种植的能源草（芒类为主）。其中意大利以沼气为主，西班牙大量使用橄榄核、杏核等农业加工废弃物，法国以木屑、能源草为主。生物质能源的应用为烘干苜蓿生产提供了廉价的可再生能源，通过能源草的种植，可使企业获得部分碳排放权，平衡了加工企业的碳排放指标。为苜蓿加工提供了丰富的能源来源。

（2）苜蓿叶蛋白加工技术。随着我国苜蓿种植面积增加，苜蓿深加工是国内苜蓿产业发展急需探索的生产途径。而国内尚缺乏苜蓿深加工相关企业，苜蓿叶蛋白生产技术是本次学习考察的重点之一。法国是苜蓿叶蛋白生产最早、加工规模最大的国家。早期一共有四家企业进行苜蓿叶蛋白生产，近年来缩减到两家。本次参观的法国Luzeal公司是早期进行苜蓿叶蛋白生产的企业之一，该公司苜蓿叶蛋白深加工综合利用的工艺如图2所示，苜蓿鲜草营养期收获，此时粗蛋白含量在23%、水分含量80%左右，收获同时切段为2～3厘米，尽快送往车间进行压榨。压榨后残渣水分60%左右，将残渣烘干15分钟，水分将至10%可进行打捆，残渣粗蛋白含量可达16%～18%。汁液采用加热法使蛋白质变性沉淀，上清液返回残渣浓缩为饲料或用作生物肥料，草捆售价可达200～210欧元。叶蛋白沉淀经烘干、成型等工艺成为粗产品，蛋白质含量在55%左右，主要用做饲料添加用蛋白质，售价可达700～750欧元/吨。苜蓿叶蛋白经进一步脱色、脱味后可生产食用蛋白质。

该公司苜蓿叶蛋白生产工艺中，苜蓿鲜草∶干草∶叶蛋白生产率可达70∶10∶1，即70吨鲜草可生产叶蛋白1吨，干草10吨，叶蛋白售价750欧元/叶蛋白生产可为每吨干草增值近30欧元 。

（3）有机苜蓿种植技术。本次考察的Garli家族是意大利最大的干草生产加工企业，其公司的产品占据意大利所有干草产量的1/3。Garli是一家家族式企业，种植有2000公顷有机苜蓿基地。严格限制转基因苜蓿使用，苜蓿品种均为当地品种，栽培中不使用人工合成的化学除草剂和化肥农药；采用轮作倒茬、加大播种密度（30千克/公顷）等方法进行杂草防控。由于田间主要杂草为意大利黑麦草也是优良牧草，生产中不使用除草剂，而是将杂草与苜蓿一同收获烘干打捆。使用天然矿物盐改良土壤。有机苜蓿产量较普通苜蓿低3000千克/公顷，但价格高出普通苜蓿10%。

◎图1 烘干苜蓿草产品生产工艺流程

◎图2 法国苜蓿叶蛋白生产工艺流程

三、欧洲苜蓿草业生产对我国发展苜蓿草生产的启示

1.完善的合作社组织，为产业发展提供了土地与劳动力保障。欧洲是合作经济的发源地，有着悠久的历史。本次参观的欧洲干草生产企业中，不少企业是历史悠久的专业合作社。以意大利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的SO.PR.E.D.农业合作社为例，作为意大利众多脱水干燥苜蓿生产企业之一，SO.PR.E.D.合作社始建于1960年，总面积3000公顷左右（约合4.5万亩），总共有2个基地，种植苜蓿和少量谷物，主要从事干草饲料行业的经营。合作社拥有大约1000户农民会员，其中有400～450户每年进行轮作，会员农户将苜蓿种植土地及生产的产品最终供给合作社，合作社承担全部的生产环节，割草、搂草、运输、干燥、包装、储藏以及后续的营销环节。该种生产方式中，合作社采用统一管理，统一收获，集中营销等方式，配备统一的机械设备，制定收割路线，集中收获，并运送到加工车间进行脱水干燥，保证了苜蓿干草产品的质量，产品的营销也由合作社负责。这样的方式解决了农地经营分散、资源浪费、效益低下等问题。

2.稳定的行业企业，是现代草业发展的生力军。本次考察学习的众多企业采用家族式经营模式，企业历史少则30多年，多则上百年，经营者沿袭了家族多年的种植、加工生产、管理的优良经验，使企业稳固发展。欧洲草业生产企业可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存在发展，与稳定的土地使用制度、稳定的市场需求及制度保障不无关系。家族式企业的管理成员均有强烈的荣誉感，年轻一代的管理者都有高等教育背景，熟悉生产技术与市场管理。参与到企业管理中，为企业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此外，欧洲草业行业在加强企业与政府的沟通联系中起到巨大作用，行业协会与企业组织紧密结合，总结行业问题，反映行业诉求，担当政府与企业的桥梁和纽带作用。协会还可通过影响当地的经济和政府走向，比如在欧盟干草协会的努力下，政府开始实施一项120欧元/公顷的种植补贴方案。同时，协会也负责与世界其他相关组织、协会交流和分享。

3.先进的机械设备，实现了现代草业的工业化发展。现代草业生产以集约化、机械化、规模化的生产方式为特点。我国苜蓿产业发展起步较高，近年来基本实现了田间种植的规模化，和整地、播种、灌溉、收获等各作业环节的机械化。但目前仍存在“重种植，轻加工”的现状，草产品加工尚处于起步阶段，造成草业生产布局受地域、气候影响较大，草产品收获过程中耗损较大、产品质量不稳定等现状。纵观欧洲草业发展，从田间到加工车间，机械化程度高，通过热能烘干苜蓿鲜草，加工成不同的产品形态，草产品质量稳定，实现了草业的工厂化生产。“种植—加工”一体化生产是我国未来草业的发展方向，引进和研制烘干系统、草捆二次加压、草颗粒生产线等一体化设备，在规模化、集约化和机械化的基础上，实现现代草业的工业化，有助于我国苜蓿草产业的持续、稳定发展。

4.成熟的深加工技术，为草产业增值提供可能。目前，我国苜蓿草产品以初级产品为主，发展深加工、精加工苜蓿产品，是苜蓿草产业发展的重要方向之一。苜蓿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将新鲜苜蓿压榨后，从其汁液中通过加热等方法提取的粗蛋白质产品，是重要的饲用蛋白质来源。再经深加工的苜蓿叶蛋白还可添加到人类食品、保健品中。法国Luzeal公司的苜蓿叶蛋白生产为草业深加工提供了参考。但也要注意到，法国最初有四家苜蓿叶蛋白生产企业，目前由于市场需求的限制仅存两家叶蛋白加工企业。我国在发展苜蓿深加工时，要注意市场的需量，切忌一哄而上。且要注意田间种植时的管理，限制农药使用，保证叶蛋白产品的安全性。

5.全产业链式生产，推动草产业可持续发展。欧洲“种草、生产加工-牧场饲养-畜、奶制品生产”构成了一条全产业链，通过产业链的延伸与整合，将苜蓿种植加工、牲畜饲喂、奶制品加工、草产品贸易等一家家企业串联起来，拥有专业化的分工和更加密切的协作参与市场竞争。产业链长，附加值增加。该产业链中，苜蓿种植与草产品加工作为草畜全产业链的第一生产车间，其质量安全将会越来越得到重视。我国推行的“振兴奶业苜蓿发展行动计划”，正是这种“草-畜-加工”结合的全产业链式生产，使得苜蓿草产业得以迅速发展。以“振兴奶业苜蓿发展行动计划为”契机，进一步将以苜蓿为代表的草产品生产与肉牛、肉羊等产业有机结合，系统发展，使得整个草地农业系统得到改善。

6.合理的土地利用制度，为粮草兼顾型草地农业发展提供保障。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农业生产制度中均主要采用三圃制进行草田轮作，即牧草、粮食作物和休闲地进行轮换种植，草田轮作的方式即改良了土壤，使土地达到最优化的生产能力，又使得种植作物多样化，产值增长的同时，生态也得到平衡。与任继周、李文华等院士提出的由耕地农业向粮草兼顾型农业发展的思路相吻合。我国草产业的发展根本上要从耕作模式的改变开始，发展粮草兼顾型草地农业，提高营养体农业的转化率，全面保证食品安全。

四、结语

回顾14天的考察日程，代表们实地考察了16家不同类型的草业及相关生产企业，参加了意大利干草协会组织的与博洛尼亚大学、意大利农科院等科研单位的专题讲座会；学习了欧洲苜蓿草业种植加工养殖的全产业链生产模式；重点考察了我国苜蓿草业生产中急需的人工干燥技术及苜蓿叶蛋白深加工技术；卢欣石会长还接受了西班牙阿拉贡地区电视台，以及法国地区电视台两家媒体的采访，展示了中国草业代表团的风貌。

作为近年中国草业史上首次出访欧洲的草业代表团，中国草业与欧洲草业直面沟通交流，打通了中欧草业互相往来的要道。作为新的发展契机，中国草业企业应该抓住这样一个机会，借鉴全球农业方面的技术经验来加速中国草业的发展快速提升，同时去扩大中国草产业在世界的影响力。当前美国苜蓿存在的转基因问题已经引起国内业界的广泛关注，欧洲苜蓿采用传统种植技术，不存在转基因问题，出于对食品安全问题的考虑，国内对于苜蓿转基因持保守态度，因此势必会引起美国与欧洲对华出口苜蓿的竞争，如何在此竞争中发展中国苜蓿产业将是国内草业人士思考的一个重要问题。

此次考察全面系统，针对性强，考察团全体成员珍惜这次学习机会，克服旅途疲劳、作息时间紊乱、饮食不适等困难，用心听，认真看，仔细记，踊跃提问，在旅途上也抓紧交流。整个考察学习过程，我们欣喜地感受到欧洲对于中国草业发展的肯定，对中国市场的看好，以及对中欧合作的积极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