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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珠江三角洲经济要素优化对空间结构的影响

2018-10-09国家李橙

商业经济研究 2018年16期
关键词:珠江三角洲空间结构

国家 李橙

内容摘要:本文以推动经济发展的经济要素作为研究视角,分析空间上要素差异化配置的形成机制、要素生产效率的影响机制以及要素配置和经济增长的内在关联机理这三个角度,来分析经济要素在区域中的配置结构对经济的影响。珠江三角洲经济要素的空间结构有非常强的特殊性,了解珠江三角洲经济要素的空间结构,有利于促进珠江三角洲地区经济进一步发展。

关键词:珠江三角洲 经济要素 空间结构

经济要素空间结构上的配置机制

以区域经济学的视角来分析经济要素,其定义包含两个层面:一是指构成区域单元的组成部分如经济中心、经济腹地和经济网络被称为区域要素;二是指影响区域经济发展的各种要素和资源,包括自然资源、劳动力、资本、科学技术、组织管理、信息等生产性要素。本文所采用的要素的定义是后者,即区域发展要素。

在区域空间中的生产要素作为经济活动的微观基础,通过在空间中重新匹配集聚才能够更好地发挥要素的使用价值,使之参与到区域的经济活动中并由此带动区域经济的发展。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要素的匹配分布受到了区域空间性的约束,随着市场的开放和要素流通渠道的拓宽,当要素的分布配置不符合整个区域经济发展时会产生要素的流动,以此来突破区域空间上的制约,完成要素在空间结构上的重新配置,这就是生产要素空间结构配置的核心机制。其中区域中要素禀赋的绝对差异、相对差异是造成区域内要素流动形成新的匹配关系的基础,而集聚效应则是改变推动要素在空间上的配置结构的动力。

区域要素禀赋的绝对差异是由区域中各城市的自然条件、社会条件以及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性造成的,主要表现在城市间所拥有的经济生产要素的数量和质量上的差异性。区域绝对差异的内涵则是城市间的区位差异,包括经济地理区位上的差异、经济规模差异以及经济要素的集聚程度的差异等。同时环境差异也是要素绝对差异体现的一种,这里的环境差异又包括硬环境差异,即交通、生态环境等,同时也包括软环境如服务环境、政府政策、医疗教育公共资源等。

区域要素禀赋的相对差异受到各要素的组合关系、配置效率以及区域经济系统的具体发展目标的影响。区域要素禀赋的比较差异是指相对于区域本身的要素需求而言的各种要素禀赋上的相对差异。要素的亏负将直接影响区域内所有要素的组合状态,将压缩生产可能性空间、抑制区域经济的发展和区域系统功能的正常发挥;而要素的盈余同样会导致要素配置的低效,造成要素资源的浪费和效率损失。

要素的空间流动是朝着要素利益最大化的方向进行流动,考虑到规模经济效益,在现实生活中的体现则是要素会出现集聚的情况,而影响要素集聚的因素则包括区域经济的市场化规模、要素流通渠道畅通性、区域间合作形式以及政府调控。首先,区域的市场化规模反应的是区域内市场化程度,市场化程度高则区域内的市场调节机制相对完善,要素以及产品的价格体现了市场供需情况的真实反应,能够更有效地分配要素的流向和使用效率;相反,如果市场化规模低,整个区域市场联通性差,则市场调节机制相对滞后,要素及产品的价格不能够反应真实的市场供需情况,就会传递错误的需求信息导致要素以及生产产品在空间上的错配进而影响经济增长的效率。其次,要素流通渠道的通畅性包括交通运输渠道、信息渠道以及资金渠道等。渠道的畅通性直接影响了要素在空间配置上的流通效率。在珠三角城市群内部,在经济发展的初期,深圳和珠海同为经济特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地发展差距明显,由于珠江入海口的天然地理位置导致了珠江入海口东、西两边经济发展不平衡,珠海、中山等地和深、港两地的信息、要素的交流效率明显弱于其与广州的交流,这就是缺少便捷的流通渠道导致的交流的不畅进而形成了经济发展的差异。再次,区域间合作形式也是影响要素流动的影响因素,有的学者通过博弈论模型得到结论是无论发达程度如何,行政区域间的有限次行动的选择将会导致囚徒困境,进而使得博弈双方都采取市场保护策略,而市场保护策略则会严重影响到区域间要素交流的效率,使得要素配置无法实现帕累托最优配置。最后,政府调控也会对要素的配置产生一定的影响。在我国,劳动力的流动就受到了户籍制度以及严控城市规模政策的影响,虽然这些政策与经济学原理有所违背,但是通过行政手段平衡区域内部的城市发展,避免过度集聚出现的资源浪费和形成协调发展的思路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支撑城市群整体的长期发展的稳定性,因此以上行政手段的利弊其实短期内较难论证分析,但是政府行为对经济生产要素的影响确实是存在的。

要素效率配置影响作用机制

经济学中的效率问题一般讨论的就是帕累托效率(Pareto efficiency),即指无法通过另外一种配置方式使得在不减少他人的福利条件下提升一部分人的福利水平,这就达到了帕累托效率。根据帕累托效率的概念,经济生产要素的配置效率是在市场行为下,要素的价格和要素的边际生产效率相等时达到了帕累托最优配置的情况。一般的生产要素像资源、劳动力、土地等由于其具有排他性,即在被占用生产时无法为其它生产过程提供生产效果,因此其成本曲线為U型曲线,效率曲线是倒U字状的,最初的效率提升来源于规模经济效益,规模经济效益是指适度的规模所产生的最佳经济效益,在微观经济学理论中它是指由于生产规模扩大而导致的长期平均成本下降的现象。图1即描述了成本曲线和生产效率曲线。

由图1可以看到,初期的随着要素的集聚增加,使得生产的效率提升同时成本降低,这时对要素产生吸引力进一步增加要素的集聚,随着要素的增加达到一定数量,即达到规模报酬不变的情况,这时候增加要素的投入并不会带来效益的提升和成本的降低,当过多的要素集中形成了规模不经济,这个时候要素的生产效率降低,同时成本增加,会产生分散力使得要素流向其它地方形成扩散。这就是一般要素在生产过程中产生的集聚和分散的作用机理。

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技术创新逐渐成为了最重要的经济投入要素,而技术创新的主体是企业或者学界的科研人员,而由于知识的可共享性使得在知识的分享上越多的共享能够产生越多的创新的可能性进而完成技术上的创新。国内学者论证了高科技产业的集聚对创新效率的提升。科研人员的集聚、知识信息的集聚能够提升技术创新的产生效率,加快前沿科学的布局,加速科技的转换效率从而形成高效的经济增长。同时又由于技术创新的特殊性,相对于一般生产要素的分散力在创新要素的集聚中却无影响,集聚并不会降低技术创新的效率,相反由于技术创新要素的集聚产生的新的技术还能够辐射到周边区域形成联动,带动周边经济的发展。所以在技术创新要素上应该是鼓励集聚效应的产生,同时政府为了形成集聚效应通过完善科研人员的待遇来进一步加速科研人员的集聚和高科技产业的集聚,通过集聚效应形成创新的增长极。根据熊彼特的创新理论,技术创新活动是一根完整的链条,这一“创新链”具体包括:孵化器、公共研发平台、风险投资、围绕创新形成的产业链、产权交易、市场中介、法律服务、物流平台等。完整的创新生态应该包括科技创新政策、创新链、创新人才、创新文化。根据国家创新体系理论中新熊彼特主义者——弗里曼提出的“政府的科学技术政策对技术创新起重要作用”,为此政府的主要职责应该是通过科技创新政策来构建一个完整的创新生态,通过这个完整的创新生态,最大限度地集聚国内外优质研发资源,形成持续创新的能力和成果。

要素的配置和区域经济增长的内在机理

首先是劳动力的配置流动对区域经济增长的一般机理分析。假定存在发达地区A和欠发达地区B,发达地区A的工资水平高于欠发达地区B的工资水平,因此对欠发达地区B的劳动力有吸引力,导致劳动力的流动。劳动力的流动对整体社会福利造成的影响分析见图2所示。由于从欠发达地区B获得劳动力的流入,使得原来的劳动力供给曲线Ls1向下平移到了Ls2上,从而使得与需求曲线LD的交点由O点下降到了B点,即平均工资水平由WH1下降到了WH2,而劳动力涌入的数量则是AB段。考虑到整个社会的福利变动,其中原来劳动力的福利由于工资的降低而减少,减少幅度为方形面积WH1OAWH2,但同时生产企业的福利则有所增加,增加值为梯形面积WH1OBWH2,因此整体福利有所上升,提升的福利为三角形OBA面积。而相应地,欠发达地区则面临着福利的流失,同样的推理思路可以知道欠发达地区B福利的损失是三角形MNP的面积。

考虑到要分析劳动力的流动对整体经济的影响,则是要分析A、B两地区整体福利的变动,如果三角形面积OBA大于三角形面积MNP则是整体福利提升,反则是整体福利下降。判断福利的提升还是下降其实是判断两地需求曲线的斜率问题,因为两地之间劳动力的流出和流入是相等的,因此斜率大的福利提升或者下降的面积将大于斜率小的。如果将劳动力分为高素质劳动力和一般劳动力,高素质劳动力具有较高的技术水平,能够胜任某些高科技行业,高素质劳动力在整个劳动力比重较少,如果从欠发达地区流出,由于欠发达地区本身产业发展落后,无法为高素质劳动力提供其匹配的工作,因此高素质劳动力被视为一般劳动力,这一小部分人的流出对于整个工资变动影响较少,因此斜率较缓。而在发达地区,由于高素质劳动力岗位相较于一般劳动力岗位较少,因此其斜率较大,在这种情况下,高素质人才的流动能够使得两区域之间的整体福利提升。同理,如果考虑一般劳动力,由于发达地区其劳动力市场大于欠发达地区,增量的劳动力所带来的对工资的冲击较少,因此斜率较小,而欠发达地区劳动力流出的影响大于发达地区劳动力流入的影响,因此斜率大于发达地区。因此根据以上结论,一般劳动力的流动会降低整体的福利水平。这也跟我国的人口控制思路相一致,大城市现在出台了严控城市规模政策的同时,像深圳、广州这一类一线城市,对于高素质人才的吸引也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类似于深圳的孔雀计划等。

资本要素的流动与区域经济增长的关系假定存在欠发达地区A和发达地区B,并且假设除了资本要素以外其它要素不流动,资本、劳动的报酬为其边际产出。资本要素的流动对经济增长的关系具体见图3所示,由于只存在A、B两地,因此两地总资本不变,初始状态下两地资本回报率一致,由两地的资本边际产出曲线MPA0和MPB0以及资本总量决定了资本回报率为R0。此时两地资本为均衡状态,由于B区经济发达相对应的技术水平更高,在技术领域产生创新或者是新的技术的概率更大,一旦产生则会推动资本边际产出曲线从MPB0到MPB1,进而提升了B区的资本报酬率,由于资本的逐利性,进而吸引资本从A地区流入到B地区直到两地的资本报酬率达到平衡,即图3中的R1 位置。同时,由于B区资本要素的集聚将会导致资本存量的增加进而推升发达地区的价格指数,这将导致边际产出曲线将会从MPB1下推到MPB2,同时由于两地要素的流动拓宽了两地的交流渠道,因此B区的技术增长也会对A区形成辐射,使得A区的资本边际产出曲线上移到MPA1,进而两地达到新的均衡,资本的报酬率下降到R2,一部分资金从地区B回归到地区A,形成资金的流动,同时推动了经济的增长,所以资金的流动能够推动地区整体经济增长。

技术进步是推动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而考虑到技术的投入资源具有共享性,包括实验设备、研发投入以及信息共享等,高科技人才形成集聚不仅在创新效率上提升,同时创新领域也会拓展。技术扩散对社会需求结构和规模变动的影响,技术扩散可以促进经济增长,提高人均收入水平,改变原有的需求结构,导致需求结构和规模的变化,以此来影响产业结构的优化。技术扩散对相对成本的影响,技术通过扩散可以降低生产成本,也可以获得一定的规模经济,提高部门生产效率,这样生产要素就会由于比较优势向该部门转移,要素供给结构发生变化。科学和技术变革不仅可以促进经济增长,对产业结构调整和生产率的提高也有极大的推动作用。一项新技术的发明,只有通过其扩散的外溢性,才能将其潜在的经济效益最大化。因此,从技术的集聚到技术扩散的过程也会对区域经济有着正向的影响。

珠三角城市群资本配置影响因素分析

进一步采用空间结构方法分析资本集聚的各项影响因素,因变量是选择各项金融机构的年末贷款余额,自变量则是选择金融市场规模指标、各市资金使用效率以及第三产业占比。表1 展示的是2015年广东省各市的金融指标数据,数据来源《广东省统计年鉴》及《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参照空间回归模型分析流程思路,构建空间回归模型形式如下:

其中loan是各项金融机构贷款余额,fin是金融业产值,people是金融从业人数,DEA是资金效率,Third是第三产业占比,W是空间权重矩阵,ξ 是空间误差项。通过空间地图分析软件GeoDa和统计软件R结合进行分析,首先针对最基础的OLS模型建模,得到的模型拟合结果以及检验結果见表2所示。

可以看到在基础的线性回归模型中,表明拟合度的R-square的值为0.99,表明整个模型拟合度很好,其中fin和DEA显著,其它自变量则不显著,不显著说明影响较弱,可以考虑从模型中剔除。说明整个模型中,金融市场的规模和金融市场效率在资金的集聚上表现出了正向的吸引作用,这和新经济地理学的推断假设不谋而合。在进行空间上的LM检验发现,空间滞后模型(SLAG)的鲁棒性概率低于5%,表现出拒绝原假设的现象,即模型的残差空间滞后不稳定,需要考虑进一步通过空间滞后模型进行分析。而空间误差模型(SEM)的鲁棒性概率为21%,接受了原假设,说明不存在空间误差情况,即残差中不存在空间误差的相关性,模型的空间系统成分识别不存在问题,没有被省略或没有纳入模型的变量存在空间集聚情况。因此,不需要进一步的对空间误差模型进行分析。

根据空间回归模型的建立流程,进一步检验数据中存在的空间滞后关系,空间滞后模型的拟合结果见表3所示。空间滞后模型中,W表示的空间权重矩阵系数为0.31,说明存在着资金的辐射作用,剔除掉不显著的变量只留下fin,代表金融市场规模对于资本配置的正向影响,DEA资金效率对资本配置也是正向影响。考虑到资金作为要素流动相较于劳动力具有可以重复利用以及具有更好的流动性等影响,而整个珠三角乃至广东省在资本要素配置上的极度集聚,作为金融中心的深圳以及广州可能存在着跨越城际的辐射范围,单纯用空间回归模型不能够很好地刻画和衡量两座金融中心城市对整个珠三角乃至广东省的金融辐射效果,空间回归模型只是证实了新经济地理学针对资金集聚的机制以及资金配置的空间结构,但在刻画辐射范围上却显无力,不像劳动力要素、资金乃至技术最主要的在空间结构上的影响力应该是其辐射范围,因此在剖析了珠三角城市资本配置的影响因素之后,应该进一步进行针对其辐射范围的研究。

珠三角城市群资本配置的辐射作用

珠三角的辐射效应则是研究深圳和广州的资本的辐射能力,也就是测算出深圳以及广州两座城市间的辐射半径,勾勒出整个珠三角的金融资源区位优势图,在此基础上针对性地提出各城市不同的金融服务业发展战略。

测算深圳以及广州两座城市间的金融辐射半径是通过威尔逊(Wilson1967)创立的空间相互作用模型,该模型解决了在二维空间相互作用套用牛顿模型具有计算发散性的问题。威尔逊模型是基于熵最大化原理严格推导出的区域空间相互作用模型,其表达为:

在模型中,K是归一化因子,一般情况下其值为1,Tij代表的是区域i从区域j吸引到的资源总量,Ai是区域i的资源要素竞争力水平,Dj 是区域j的资源要素发展水平。综合上一小节的研究,用来刻画区域资本资源发展水平的衡量尺度选择金融产业和DEA效率这两个指标的乘积。

β是衰减因子,主要受到距离依据区域范围的影响,rij是第i个城市和第j个城市的空间距离,可以将威尔逊模型进一步简化,简化思路是参照王铮(2002)的简化方法,将吸引地区的资源水平要素简化,主要是研究核心节点的辐射能力。简化后的公式为:

在方程(4)中,T为区域内相互作用的元素个数,在一个区域内则是用来表示该区域城市群中的城市个数,因此在本文中T的取值为9。tmax反应的是城市群内部的金融中心个数,在珠三角城市群中只有深圳和广州可以算作真正的金融中心,因此本文中tmax的取值为2。D是对城市群中所有城市的行政土地面积的平均,即珠三角城市群的城市的平均面积,通过对粤港澳湾区城市群9座城市的总体面积进行汇总测算,得出其总体面积为55888平方公里,因此D为6082平方公里。在衰减阀值的选择上,考虑到无论在金融还是在经济辐射能力上,整个珠三角和其余粤东西北地区呈现截然不同的情况,通过表3可以用金融产业和DEA效率这两个指标的乘积来衡量城市资本资源能力,其中粤东西北地区得分最高的韶关和河源为23.8和23,而属于珠三角区域得分最低的肇庆为22.8,因此综合考虑将阀值设置为23,即这一值意味着当金融中心的辐射能力衰减到该值以下的时候视为不具备辐射能力。根据以上分析,具体测算出珠三角城市群两大金融中心的辐射范围见表4所示。

勾勒出整个珠三角金融中心城市的辐射半径图,具体见图4。通过图4,可以发现有一个辐射的叠加区域,覆盖的城市包括广州、佛山、东莞、深圳、中山、珠海,同时考虑到还存在香港这一国际金融中心没有纳入到考虑范围,因此该片区金融中心较多,如果不进行合理规划错位发展,则会形成较大的区域内部竞争问题,过度的竞争将不利于珠三角城市群乃至粤港澳大湾区的整体发展。

结论

在珠三角城市群内部,在经济发展的初期,深圳和珠海同为经济特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地发展差距明显。由于珠江入海口的天然地理位置导致了珠江入海口东西两边经济发展不平衡,珠海、中山等地和深、港两地的信息、要素交流效率明显弱于其与广州的交流,这就是缺少便捷的流通渠道导致的交流不畅进而形成了经济发展的差异。但是发展差异可以通过高科技产业的集聚对创新效率的提升来解决。科研人员的集聚、知识信息的集聚能够提升技术创新的产生效率,加快前沿科学的布局,加速科技的转换效率从而形成高效的经济增长。

资本要素的流动一般是从落后的地区流向发达地区,但如果发达地区的住房价格上升、工资上升、租金昂贵,劳动要素又会从发达地区流向不发达地区。

珠江三角洲地区之间可以相互辐射,这种辐射有一个辐射的叠加区域,覆盖的城市包括广州、佛山、东莞、深圳、中山、珠海,同时考虑到还存在香港这一国际金融中心没有纳入到考虑范围,因此该片区金融中心较多,如果不進行合理规划错位发展,则会形成较大的区域内部竞争问题,过度的竞争将不利于珠三角城市群乃至粤港澳大湾区的整体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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