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精准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驱动力分析*
2018-09-28陆书建黄永兴
陆书建,黄永兴
(1.安徽工业大学研究生院,马鞍山 243000 2.安徽工业大学商学院,马鞍山 243000)
0 引言
伴随城市进程的加快以及日趋激烈的竞争压力和恶劣的城市环境,城市人群愈加青睐风土人情、田园乡野、民俗农耕、青山绿水的乡村风光,再加上乡村自身的生态、景观、文化价值丰富,乡村旅游迅速盛起。旅游是提高当地的经济水平、缩小贫富差距、平衡区域经济发展最快、最有效的方式[1]。截止2016年,全国有贫困村愈12万个,贫困人口7 017万人。而全国一半以上的贫困村旅游资源丰富、人力充沛,具有发展乡村旅游得天独厚的的条件,因此将乡村旅游和精准扶贫有效地联结起来,是科学又行之有效的途径[2]。2016年《中国旅游发展报告》指出,我国在“十三五”期间每年要实现200万贫困人口通过发展旅游业脱贫,到2020年,要通过乡村旅游带动1 000万贫困人口脱贫。由此可见,乡村旅游成为国家精准扶贫战略中使贫困乡村脱贫致富的重要途径。
目前有关乡村旅游领域驱动力的研究成果有限。根据前人研究,目前乡村旅游驱动力总体可归纳为经济发展、生态平衡、旅游资源条件、服务水平、政府支持5方面,刘苏衡等[3]将武汉市城市圈乡村旅游的驱动力归纳为发展经济、规模、接待3方面; 韩非等[4]将大都市城郊乡村旅游的驱动力归纳为人与自然协调、旅游产业发展、农民生活质量、农村经济发展和农民人口素质; 武传表等[5]通过研究得到外部政策扶持、区位条件、总体氛围以及自身资源特色、基础设施、经营管理因素是辽宁省乡村旅游发展的主要驱动力; 以及李建峰[6]、焦土星[7]对秦皇岛市、河南省乡村旅游空间分布的驱动力分析,都离不开经济、生态、旅游资源、服务、政府支持[8]5方面。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 2016年安徽省贫困人口数量在全国排名第8位,安徽省计划在3年之内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120万贫困人口脱贫,任务极其艰巨,因此,实现地区经济增长、缩小贫富差距,完成小康任务,效率是关键。而乡村旅游为此提供了契机。该文在基于主成分分析及多元线性回归方程的基础上,首次对安徽省精准扶贫的乡村旅游驱动力及主要驱动因子进行分析,以期对安徽省有效地推动精准扶贫工作提供借鉴与指导,全面促成安徽省2020年小康社会建成。
1 研究区域概况
安徽省地跨长江、淮河南北,境内平原、丘陵、山区类型齐全,拥有河流2 000多条,湖泊580多个,淮河、庐州、皖江、徽4种文化交相辉映,境内55个少数民族成分俱全,旅游资源非常丰富,且60%的资源分布在乡村,因此安徽省具有丰富的乡村旅游资源。安徽省是农业大省,拥有国家级贫困县20个,省级贫困县11个; 2016年底贫困人口120.2万人,贫困人口规模在10万左右的贫困县5个,贫困发生率在10%左右的贫困县4个; 低保和五保贫困户占比51.52%。2016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安徽时,要求要通过实施精准扶贫,与全国同步确保2020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因此,安徽省脱贫任务十分艰巨。旅游扶贫在脱贫攻坚工作中具有独特的优势,是旅游资源丰富地区农民脱贫的重要手段,是解决旅游资源富集但贫困地区的有效途径[9]。据统计数据显示,目前安徽省80%的游客选择乡村旅游,每年乡村旅游接待游客达3 000多万人。2017年,安徽省通过发展乡村旅游带动10万贫困人口脱贫,人均带动增收640元; 安徽省333个旅游扶贫重点村中, 113个村实现脱贫; 仅2017年1~9月,安徽省乡村旅游接待游客就近2亿人次,乡村旅游综合收入达到500多亿元,旅游扶贫成效显著(数据源于安徽扶贫网)。此外,在政策上,安徽省政府为积极发展乡村旅游产业给予大力支持和引导。为响应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党中央号召,安徽制定了3年滚动计划, 2018~2020年实现120万人口全部脱贫; 先后提出“3451”旅游扶贫工程,编制《安徽省“十三五”乡村旅游扶贫规划》和302个重点宜游贫困村乡村旅游扶贫开发指南,并在财政给予大力支持, 2017年的省专项资金中不低于40%的比例用于乡村旅游和旅游扶贫工作,安徽省乡村旅游精准扶贫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2 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该文主要选择主成分分析法(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PCA)和多元线性回归方程,结合SPSS22.0软件对安徽省基于精准扶贫的乡村旅游驱动力及影响因子进行分析。主成分分析也称主分量分析,宗旨是采用降维思想,将多指标体系通过主成分分析转化为少数几个综合指标,即主成分,其中每个主成分都能够反映原始变量的大部分信息,且所含信息互不重复,以此来减弱自变量之间的相互干扰[10]。该文数据来源于《安徽统计年鉴(2010~2017)》以及安徽省旅游局、安徽省农业厅、安徽省扶贫网、安徽省环境保护局公布的原始数据以及通过原始数据计算所得。
3 驱动力和驱动因子分析
3.1 指标体系构建
乡村旅游系统主要由城市居民、农民、旅游业、政府4个子系统构成[11],该文主要依据以下方面选择驱动力因子:(1)城市游客出游的意愿程度、出游频率、消费档次; (2)乡村旅游资源的观赏价值、可到达方便度、设施完善程度; (3)乡村居民发展乡村旅游积极性; (4)政府政策、资金支持力度。从以上方面出发,秉持全面性、科学性、针对有代表性、数据可获取性原则,选取了13个主要驱动力因子,分别为X1(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X2(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X3(城镇居民消费水平);X4(省级乡村旅游示范点数量)、X5(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X6(公路密度)、X7(公路通达行政村所占比重)、X8(农村自来水普及率)、X9(城乡居民收入差距)、X10(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X11(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X12(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X13(乡村旅游扶贫专项资金比率)。考虑到公路密度衡量的是安徽省整个区域的公路发展水平,涵盖了城市和乡村两方面的公路资源,因此又选取了公路通达行政村所占比重作为乡村旅游资源可到达方便度的另一驱动因子。
3.2 驱动力分析
3.2.1 数据标准化
采用SPSS 22.0将指标原始数据进行描述性分析,消除量纲的影响,以便于用于下一步驱动力分析。标准化后的指标用ZXi来表示,i=1, 2, 3,…, 13,标准化后数据见表1。
表1 驱动力指标体系原始数据标准化
年份ZX1ZX2ZX3ZX4ZX5ZX6ZX7ZX8ZX9ZX10ZX11ZX12ZX1320111.080-0.529-1.300-1.035-1.201-1.513-1.290-1.1581.159-1.2291.270-1.257-1.17920120.752-0.635-0.873-1.0351.608-0.491-1.290-0.8600.952-0.9690.617-0.677-0.44220130.8711.482-0.209-0.6070.631-0.0550.645-0.3930.579-0.2310.726-0.096-0.4422014-0.8611.0580.3010.678-0.712-0.0590.6450.138-0.8690.332-0.726-0.0960.0002015-0.742-0.5290.6910.893-0.2240.7300.6450.857-0.9100.744-0.6530.4830.2942016-1.100-0.8471.3901.107-0.1011.3880.6451.417-0.9101.352-1.2341.6441.769
3.2.2 因子分析
因子分析是将驱动力指标体系所有因子中相关性比较密切的因素归为一类,即一个主成分,最终用特定的几个主成分去描述资料中的大部分信息[12]。相关性矩阵分析结果显示,此矩阵是非正定的,说明各变量之间相关性比较大,指标信息存在重叠,适合用主成分分析法。由主成分特征根和贡献率(表2)可知,特征根λ1=10.000,λ2=1.414,λ3=1.189,前3个主成分的累计方差贡献率达96.948%,即涵盖了大部分信息。这表明前3个主成分能够代表最初的13个指标来分析安徽省精准扶贫的乡村旅游驱动力,故提取前3个指标即可。
表2 基于精准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驱动力的特征值和主成分贡献率
元件起始特征值撷取平方和载入总计变异的(%)累加(%)总计变异的(%)累加(%)110.00076.92576.92510.00076.92576.92521.41410.87687.8011.41410.87687.80131.1899.14796.9481.1899.14796.94840.2992.30199.24950.0980.751100.000
3.2.3 驱动力分析
由主成分载荷矩阵(表3)可知,指标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X1)、城镇居民消费水平(X3)、省级乡村旅游示范点数量(X4)、公路密度(X6)、公路通达行政村所占比重(X7)、农村自来水普及率(X8)、城乡居民收入差距(X9)、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X10)、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X11)、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X12)、乡村旅游扶贫专项资金比率(X13)在第一主成分上有较高载荷,相关性强,这些指标的高低、上升或下降均和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密切相关,因此将第一主成分驱动力归纳为经济驱动。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X2)在第二主成分上有较高载荷,相比于乡村,该指标在城市中表现较直接,反映了城市人群的生活环境质量,因此将第二主成分驱动力归纳为城市环境驱动。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X5)在第三主成分上有较高载荷,反映了乡村旅游景点的卫生服务水平,因此将第三主成分驱动力归纳为健康卫生驱动。综上,基于精准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的驱动力是经济驱动、城市环境驱动、健康卫生驱动。
表3 基于精准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驱动力的主成分载荷矩阵
变量第一主成分第二主成分第三主成分X1-0.945-0.0410.203X2-0.0850.8590.491X30.995-0.0060.069X40.9720.113-0.179X5-0.143-0.4900.829X60.946-0.1770.251X70.8230.4780.260X80.989-0.091-0.026X9-0.952-0.1770.132X100.9960.0300.023X11-0.9700.0280.075X120.947-0.1810.153X130.926-0.2970.068
表4 多元回归结果及变量参数
4 影响因素分析
4.1 多元线性回归方程模型构建
根据乡村旅游驱动力的主成分载荷矩阵(表3),相对于第一主成分,城镇居民消费水平在以城市游客为角度的指标中成分比重最大,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在以资源条件为角度的指标中成分比重最大,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在以农村居民为角度的指标中成分比重最大,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在以政府支持力为角度的指标中成分比重最大,因此选择该4个指标作为经济水平因子; 选择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作为城市环境因子; 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为将康卫生因子。以安徽省2014~2017年的乡村旅游收入作为因变量(Y),选择以上6个主要驱动因子作为自变量,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模型拟合度为1.000,拟合程度很高,说明线性关系显著。分析结果见表4。
由表5可知,安徽省乡村旅游收入和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X2)、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X5)、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X10)、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X11)、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X12)之间的线性回归方程为:
Y=92.678-1.201X2+0.994X5+14.624X10+7.806X11+22.595X12
因此,对于安徽省精准扶贫的乡村旅游而言,除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X2)呈现负向驱动外,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X5)、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X10)、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X11)、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X12)均为正向驱动,结合主成分分析和线性回归分析结果,这几个因素就是基于精准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的主要驱动因子。
4.2 安徽省乡村旅游发展主要驱动因子分析
4.2.1 城市环境驱动因子
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X2)体现的是地区的空气质量,相比于乡村,该指标在城市中表现较直接,反映了城市人群渴望回归乡野、接近自然的迫切程度。根据安徽省环境保护厅公布的数据,图1统计了2012~2017年以来安徽省年度平均空气优良天数比例、集中式饮用水源地水质达标率、各省辖市功能区噪声平均等效声级达标率的趋势变化情况。由图1可知, 2012~2017年只有空气质量呈下降趋势, 5年间空气优良天数比例下降了26.35%,而水质达标率、噪声平均等效声级达标率均呈持平或上升趋势。随着近几年城市环境污染愈加严重,空气质量严重下降,越来越多城市居民选择空气清新、视野开阔、与自然零距离的乡村旅游。城市居民是乡村旅游的游客主体,其旅游意愿直接决定了乡村旅游的市场发展潜力,而城市空气质量是环境因子中驱动城市居民回归乡野的重要动力。
图1 2012~2017年安徽省年度环境因子质量变化趋势
4.2.2 健康卫生驱动因子
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能成为影响安徽省基于扶贫角度的乡村旅游的发展因素之一,说明农村饮水安全、质量问题已经凸显,成为限制安徽省基于扶贫的乡村旅游发展的阻力,也变相反映了安徽省贫困村的贫困程度之深。截止2016年,安徽全省未通水的贫困村仍有619个,存在水质不达标、饮水不安全问题的贫困人口有124.5 万人[13],农村饮水问题得不到解决,成为发展乡村旅游的一大阻力。从线性回归方程来看,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每增加一个单位,基于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收入将会增加0.994亿元。
4.2.3 经济驱动因子
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是当地乡村旅游发展最根本且最实质的驱动力,表现为一定的助推作用,乡村旅游于经济发展则体现出一定带动作用。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区域,乡村旅游以人们闲暇时休闲娱乐场所的形式存在,不作为主要的经济带动因子; 但对于经济发展落后的地区,旅游作为提高当地经济水平、缩小贫富差距、平衡区域经济发展最快、最有效的方式而得到重视,尤其是对于具有得天独厚自然旅游资源的乡村,发展乡村旅游成为其摆脱贫困、实现经济增长最简单而有效的方式,因此无论是当地政府还是乡村居民,均具有发展乡村旅游的强烈意愿,并采取一系列措施助推当地乡村旅游的发展。由载荷矩阵结果可知(表4),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是经济驱动中影响安徽省乡村旅游的主要因素。
(1)卫生厕所普及率属乡村旅游设施完善度范畴,对游客对乡村旅游整体的满意度有直接影响。发展乡村旅游被安徽省作为精准扶贫的重要方式,但乡村旅游自身资源禀赋、硬件设施设备条件却是决定乡村旅游发展速度与高度的决定因素。此外,没有方便、干净的卫生厕所,游客心理满意度大打折扣,直接影响游客对乡村旅游资源的评价以及重游率。
(2)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对于基于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体现出一定的正向驱动作用,这变相地说明了当地乡村居民对发展乡村旅游的积极性是影响其发展程度的重要因素。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是农村居民食品支出总额占个人消费支出总额的比重。因此,一个家庭收入越少,用于购买食物的支出所占比例就越大,该系数值越大。该指标呈现正向驱动,说明农村居民越贫穷,越有利于基于扶贫的乡村旅游发展。据《安徽省统计年鉴(2017)》,安徽省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从2011年的41.1%到2017年的33.8%, 7年间下降了7.3个百分点,根据回归方程,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每上升1个单位,乡村旅游收入会增加7.806亿元。
(3)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代表的是省或当地政府对发展乡村旅游的意愿积极程度,是政策导向,地区发展乡村旅游的方向、方式、力度均依靠政府的带动作用,是构成乡村旅游发展影响因素的重要因子。根据回归方程,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每增加1个单位,乡村旅游收入会增加22.595亿元。
5 结论
该文通过主成分分析法(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PCA)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得到以下结果:(1)基于精准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的主要驱动力是经济驱动、城市环境驱动和健康卫生驱动。其中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X2)对于安徽省精准扶贫的乡村旅游呈负向驱动,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X5)、农村卫生厕所普及率(X10)、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X11)、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X12)呈正向驱动,这几个因素是安徽省乡村旅游的主要驱动因子。(2)2012~2017年安徽省环境因子中,只有空气质量呈下降趋势,城市空气质量是环境因子中驱动城市居民回归乡野的重要动力。农村饮水安全、质量问题已经凸显,成为限制安徽省基于扶贫的乡村旅游发展的阻力,乡村饮用水水质达标率每增加一个单位,基于扶贫的安徽省乡村旅游收入将会增加0.994亿元。经济因素中要着重提升乡村卫生厕所普及率以及政府政策支持力度。因此,今后安徽省基于扶贫的乡村旅游要注重乡村环境的维护、卫生质量的提升、设施设备的完善以及督促各地区政府对发展乡村旅游引起高度重视为入手点,着重提升乡村空气质量、饮用水水质达标率、卫生厕所普及率以及相关政策数量等,以促进乡村旅游在精准扶贫中的成效和带动作用。
6 讨论与建议
由线性回归方程可知,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对安徽省乡村旅游表现为负驱动,这与实际情况不符,空气可吸入颗粒年均值越大,城镇环境质量愈差,更加驱动城镇居民回归乡野、接近自然体验乡村旅游的情结。该因子呈现负驱动,可能与乡村空气环境质量也伴随城市环境趋于下降有关,其系数为-1.201,表明影响不是很大。安徽省及地区政府应引起足够的重视,注重发展乡村旅游的同时,要更加积极采取措施保护乡村环境。此外,由于指标“乡村旅游扶贫政策性文件发布数量”精确数据的不可获取性,该文统计的是安徽省旅游局、安徽省农业厅、安徽省扶贫网站公布的大致文件数量,可能会与实际情况有小幅偏差,但不影响最终结果的准确性。发展乡村旅游是安徽省精准扶贫、解决“三农”问题最根本最有效的方式,但安徽省贫困人口众多,贫困程度深,如何依靠乡村旅游短时间内带动大批贫困人口实现“2020年全面脱贫”的小康水平,效率是关键,因此安徽省发展乡村旅游需要避免盲目,从最有效的措施上入手发力。今后安徽省基于扶贫的乡村旅游要注重乡村环境的维护、卫生质量的提升、设施设备的完善以及督促各地区政府引起高度重视为入手点,着重提升乡村空气质量、饮用水水质达标率、卫生厕所普及率以及相关政策数量等,以促进乡村旅游在精准扶贫中的成效和带动作用。卫生质量和设施建设、基础设备普及,仍然是乡村开展旅游扶贫最薄弱的地方,由于乡村旅游游客的城市性,资源是其最大的吸引力,但卫生、设施条件是乡村旅游最大败笔,为此安徽省及地方政府起着关键性作用,政府应加大对乡村旅游设施设备的投资力度,规范乡村卫生条件标准,出台相关文件政策,使乡村旅游朝着规范化、标准化、系统化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