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时期廉政文化建设面临的困局及破解之策

张振华 石东洋

[摘 要]廉政文化建设对于推进现阶段的反腐败斗争、把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部署推向深入、增强人们对于党的政治认同感等诸多方面都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现阶段廉政文化建设需要丰富完善理论渊源，融入到大格局的文化建设体系；创新完善宣传教育方式，提升影响力和社会认可度；强化体制机制建设，为廉政文化建设筑牢良好的制度基础。

[关键词]廉政文化；建设困境；路径选择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1071（2018）03-0023-05

党和政府历来重视廉政文化建设。党的十八大提出了要“加强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设”，习近平同志在中纪委十八届二中全会上强调“要继续全面加强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建设，加强反腐倡廉教育和廉政文化建设。”当廉政文化能够被人们真正认可和支持，并做到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时候，腐败现象必然会得到有效遏制。

一、新时代加强廉政文化建设的重要价值

（一）廉政文化建设有利于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部署走向深入

廉政文化建设和全面从严治党具有相通、共融之处。强调思想入党，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巨大优势，是我们党在革命时期加强党的建设的一条重要经验。毛泽东同志就十分重视党员干部的思想入党问题。毛泽东指出：“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1]毛泽东同志的表述放到今天的话，就可以解释有些党员干部腐化堕落的原因，即思想上没有真正入党。廉政文化建设突出公职人员的廉政、廉洁意识，表现在行动上就是严格履职尽责、清正廉洁。这和我们强调的思想上入党在根本上是一致的。现阶段，加强廉政文化建设，一方面可以让公职人员增强廉洁、廉政意识，增强党和政府的清廉程度，另一方面，又可以更好的推动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向纵深发展。

（二）廉政文化建設利于提升人们对于现阶段党的政治认同感

政治认同问题是当下人们关注的一个热点问题，政治认同“指的是人们在社会政治生活中形成的情感方面的依赖和意识归属感”[2]。由此可见，政治认同是政党执政合法性的基础，同时也是国家凝聚力的基础，它反映了广大的社会成员对于国家政治结构、政治体系的认同感。加强廉政文化建设既可以增强广大群众对于党执政合法性的认同，也可以增强人们对于党和政府的支持和信赖。另外，从廉政文化建设的主体来看，廉政文化建设的主体不仅仅包括公职人员，也包含广大的人民群众。现阶段，加强廉政文化建设对于提升人们对于党的政治认同感、巩固党的长期执政地位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三）加强廉政文化建设是深入推进现阶段反腐败斗争的需要

党的十八大之后，习近平总书记抱着强烈的忧患意识和历史责任感，在党内开始强势整风肃纪，深入推进反腐败斗争。十八大之后，制定和修改了很多党内法规条例，新出台或修订的党内法规条例一方面为新形势下管党治党提供了依据，同时，也进一步巩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成果。但是，从长远来看，要想最终取得反腐败斗争的胜利，必须重视廉政文化建设，因为再好的制度和规章都是需要一个个具体的人去执行落实，而廉政文化建设的关键就是教育人、塑造人，培养人们的廉政、廉洁意识。现阶段，我们的监督体制仍然侧重于事后监督，事前监督的工作仍然需要进一步完善，而廉政文化建设其实就能起到事前监督的作用。不断加强廉政文化建设，可以提升公职人员的道德操守观念、理想信念意识、廉洁从政意识、严格自律意识和良好服务态度，从而不断推动反腐败斗争走向深入。

二、当前廉政文化建设面临的困局

（一）廉政文化建设面临的实践困境

1.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对廉政文化建设的影响。当前，国家还处在社会转型期，管理和治理体制还不完善，社会上存在各种问题和矛盾，真正构建与市场经济相适应的廉政文化还需要很长的路走。因此，构建与当前的经济形态相适应的廉政文化形态需要我们一方面要突破传统廉政文化中的一些理念，深入挖掘适应目前社会发展的传统廉政文化中的精华思想并对这些精华思想进行大胆创新；另一方面，需要充分考虑市场经济对于廉政文化建设的影响，充分利用市场经济有利的一面，规避市场经济带来的趋利性的消极影响。这是当前我们在廉政文化建设过程中需要面对的一个课题。

2. 全球化和互联网时代对廉政文化的影响。在全球化和互联网时代的今天，出现了思想多元、价值多样这样的一种局面。当前，人们处在一个越来越开放的世界中，面对网络上形形色色的思想，人们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去接受各种价值观；另外，由于处在物质生活相对丰富的时代，加上人性中天然存在的各种欲望，导致现阶段的社会中出现了各种腐朽思想。譬如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官本位思想等思想观念在社会上就具有一定的市场。虽然我们一再强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把核心价值观作为引领社会发展的主流思想，但是，处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核心价值观被民众的接受程度和影响力必然受到冲击。同理，廉政文化在今天的社会中也会受到冲击。

3. 社会转型期对廉政文化的影响。当前，我国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和社会的转型期。这种社会状态的特点之一就是社会资源管理和配置的制度不可能一下子完善，需要逐步完善各种规章制度。因此，这样的社会局面就导致腐败有了可能、有了生存空间，当前，反腐败的斗争虽然已经取得了压倒性优势，但是反腐败斗争面临的形势依然严峻，一些腐败现象和腐败习气并没有从根本上灭绝。贪腐文化在今天仍然存在于少数人的思想深处，这是今天廉政文化建设不得不面临的一个严峻问题。

4. 思想道德教育工作中的形式主义对廉政文化建设的影响。十八大以后，“四风”问题虽然得到了遏制，但是主要体现在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方面，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问题仍然不同程度地存在。体现在党员干部的思想道德教育方面就是思想道德教育存在形式主义的倾向，教育的方式方法需要进一步提高。主要存在的问题有：首先，把道德教育和政治教育混为一谈。道德教育重在德的培育与教化，不能过分强调其政治性。政治教育要突出政治性，要突出比一般性的道德更高的要求、更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其次，道德教育远离党员的生活实际和思想实际，很多时候是泛泛而谈，并没有与党员的思想、工作、生活情况真正结合起来，忽视党员的正当要求和个人利益。另外，道德教育过分强调理论灌输、道德说教，不重视党员的行为培养和行为考察。最后，忽视党员干部的层次性和思想差异性，忽略了普通党员干部的实际认知能力、觉悟水平和理解程度，导致教育的效果大打折扣，事实上，这种简单而又有缺陷的教育方式必然也会给廉政文化教育、廉政文化建设带来消极影响。

（二）廉政文化建设面临的理论困境

1. 中西传统文化对廉政文化建设的影响。首先，对规则的理解方面。按照传统思维，社会的运行不能仅仅依靠规则，仅仅依靠规则运行的社会死板教条，缺乏生命力。因此，古代社会的运行加入了人情关系的成分，以便降低社会运行的成本。但为制度的制定和执行带来了很多的漏洞。其次，义与利的关系。古代的廉政文化在处理义与利的关系时候，非常重视义，比较轻视利，提倡的是重义轻利。人们赞扬为官清廉者，不赞同过于追逐个人利益的官员。西方社会在义与利的关系方面，更加重视利，主张合法利益可以大大方方的拿走，这样的文化背景培育的廉政模式就是高薪养廉。最后，官德与职业精神。中国古代的思想中存在官本位的傳统。官员才是社会的主人，官员对于民众的态度和感情更多的是一种自身的觉悟境界在发挥作用，是一种高尚的道德要求，而不是一种职业精神体现。西方社会相反，西方国家更多的是民主法治社会，讲求契约精神，官员自觉接受民众的监督是职责所在、契约要求，并不是道德准则。中国古代的官德是高线思维，高标准的道德要求，而西方官员的廉政是一种底线思维。要在廉政文化建设中吸取两者的精华。

2. 道德相对主义观念的萌生和发展是影响廉政文化建设的一大根源。现阶段，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社会出现了一种新的思想理念，即道德相对主义观点，道德相对主义观念的萌生及逐步扩大的社会影响力使得廉政文化建设面临极大的挑战。何为道德相对主义，“道德相对主义是一种立场，认为道德或伦理并不反映客观或普遍的道德真理，而主张社会、文化、历史或个人境遇的相对主义。”[3]根据道德相对主义的观点，世界上是不存在绝对的对和错，对和错的存在都是相对的，道德是多元的。如果按照道德相对主义的观点，那么廉政文化建设便无从谈起。道德既然是相对的，是多元的，那么统一的道德不是存在的，思想道德教育、廉政文化建设也就没有了价值，失去了意义。道德相对主义使得个体的行为好坏失去了判断的标准，导致任何行为都不能用简单的好和坏来评判，结果就是导致社会生活中对很多行为采取放任主义态度。这样，就使得社会上失去了道德考评的主体和道德考评的标准。由此可见，社会上存在的道德相对主义思潮，对于加强现阶段的廉政文化建设具有非常大的危害性。

三、现阶段加强廉政文化建设的路径选择

（一）丰富完善廉政文化建设的理论渊源，把廉政文化建设融入到大格局的文化建设体系

1. 同时挖掘中西思想文化精华。当前的廉政文化建设必须要考虑到廉政文化建设同时受到中西文化影响的现实，合理的借鉴吸收两者的精华，找出适合我国现阶段社会发展需要的廉政文化因素。一方面，需要借鉴西方文化中提倡的公职人员要主动接受民众监督、崇尚法治的精神，培育领导干部遵纪守法、廉政从政、爱岗敬业的底线思维。另一方面，也需要发扬我国古代社会提倡的官员要“两袖清风”、“勤政爱民”、“一身正气”的良好社会风尚，不断提升领导干部官德修养和道德境界，树立高标准的道德要求。

2. 把廉政文化建设融入到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发展的文化格局中。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内容广泛，不仅仅包括廉政文化，也包括政党文化、道德文化、政治文化等许多方面。从文化自身的属性上来看，文化属于一种血脉，文化与文化之间关系紧密，盘根错节，廉政文化与政党文化、道德文化等文化形态联系密切。因此，在社会中开展政党文化、道德文化等文化形态的建设过程中必然会带动廉政文化的建设。只要社会公众具有了多种先进文化的素养和基因，也势必会培育出自身的廉政文化因素。因此，要把廉政文化建设放到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的大格局中，在多种先进文化的相互促进过程中，让廉政文化建设随着水涨船高自然的发展。

3. 廉政文化建设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指导。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很多场合都强调：“理想信念就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没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4]中国共产党诞生以来，一直把马克思主义作为自身的指导思想。在革命、建设、改革过程中形成了艰苦朴素、廉洁自律、密切联系群众、理论联系实际、批评与自我批评等优良传统和作风。廉政文化建设需要以文化人，以德服人，润物细无声，逐步提升人们的廉政素养。因此，弘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培育积极健康的党内文化、加强党员干部的党性教育对于廉政文化建设意义重大。从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到“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再到“两学一做”学习教育，都是共产党人从自身的意识形态角度开展的廉政文化建设，是共产党人开展廉政文化建设特有的手段和方法，因此，只要马克思主义能在社会的意识形态中占据主导地位，廉政文化建设就有其生存的土壤，就有不断发展的空间。

（二）创新完善廉政文化的宣传教育方式，提升廉政文化建设的影响力和社会认可度

1. 教育方面。首先，要重视学校教育。要逐步在学校里面开设关于廉政教育的课程，而且要把廉政教育课程贯穿于学校教育的各个阶段。“通过对个人进行意识形态的教育，养成某种人生观和价值观，可以从源头上改变人的行为倾向”[5]。因此，从源头上进行廉政教育显得尤为必要。在这方面，发达国家有着比较成功的经验。亚洲的新加坡、韩国等国家就特别重视对青少年的廉政教育。新加坡早在1984年就开始在中学里面开设《儒家伦理》课，对青少年进行廉政教育。在韩国的中小学教学课程里面也设置了反腐败的内容。

其次，要重视家庭教育。现阶段，家庭教育对于青少年价值观的养成意义重大。中国教育报一项调查显示：约有85%的家长认为在家庭教育中进行德育教育对孩子最重要，但在一系列选择性题目中，家长们的回答显示排在前三位的都没有德育[6]。需要让家长逐步转变观念，充分认识到德育的重要性。针对当前家庭教育的现状，需要引导家长真正认识到家庭教育对于青少年成长的作用。多对青少年讲廉洁故事、廉洁成语，让他们逐步养成一种廉洁、廉政的价值观。少年强，则国强，青少年具备廉洁的价值观对于廉洁社会、廉洁国家和廉政文化的建设具有基础性作用。

再者，要在全社会普及廉政教育，鼓励多元参与。反腐倡廉教育是加强廉政文化建设的基础性工程，是廉政文化建设的重要环节和实践举措。一方面，要在公职人员范围内开展廉政教育，通过各类党校、行政学院、干部培训学院等机构对于公职人员进行廉洁、廉政方面的主题教育。另一方面，要让社会真正形成廉洁从政的道德风尚并使廉政文化深入人心，其实更需要社会多方主体参与其中。新加坡每年都会在社会上开展社会道德方面的教育，培育民众的廉政意识。在现阶段的反腐过程中，不但要重视制度型廉政，强调廉政建设的有序性，同时，也要重视社会主体参与廉政建设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充分吸纳广泛的社会主体参与其中。最重要的是，如何发挥现有制度的反腐优势，最大程度上形成反腐合力。因此，需要提升各类社会主体、社会组织和个人参与廉政文化建设的能动性，构建多元主体能够参加的廉政文化实践平台。

2. 宣传方面。首先，要充分利用现代媒介力量广泛宣传。传统的廉政文化建设具有直接成本较高、程序相对复杂等特点，这给廉政文化建设带来了一定的难度。但是，现代媒介的充分发展可以为廉政文化建设提供积极作用。现代社交媒介在廉政文化建设中的优势体现在：首先，可以广泛的征求民意，反应民众的诉求，把民众的意见及时的反馈给政府部门。其次，可以充分保障民众的民主权利，让民众可以及时了解政府的运作信息、监督政府政策的执行、积极参与国家政治生活，从而保障了廉政文化建设的群众基础。最后，可以提升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通过各种社交媒介，及时了解民众的生活水平、幸福指数、愿望诉求，使得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更科学有效。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背景下，这种与时俱进地发挥社交媒介作用，不仅是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需要，也有助于提升国家廉政文化建设的高度。

其次，要重视宣传的社会效果和民众的认可度。毛泽东指出：“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的反映，又给予伟大影响和作用于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7]因此，现阶段的廉政文化建设，不能脱离社会现实来空洞、抽象的谈建设，必须要与当前的社会经济、政治发展相适应。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提升人们对于廉政文化的价值认同、情感共鸣和思想交融。要想真正实现这一点，不仅仅需要理性的力量，也需要情感的成分。

（三）强化当前的廉政文化体制机制建设，为廉政文化建设筑牢良好的制度基础

1. 完善党内法规的制定。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铲除不良作风和腐败现象滋生蔓延的土壤，根本上要靠法规制度。要加强反腐倡廉法规制度建设，把法规制度建设贯穿到反腐倡廉各个领域、落实到制约和监督权力各个方面，发挥法规制度的激励约束作用，推动形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有效机制。为此，习总书记特别强调，建章立制很重要，要把笼子扎紧一点，牛栏关猫是关不住的。所以，“要狠抓制度执行，扎牢制度篱笆，真正让铁规发力，让禁令生威。”[8]现实生活中，廉政文化的建设发展离不开相关制度的保障。关于法律和党的纪律的关系方面，我们党在管党治党的过程中更加重视纪律的作用，提出了“纪在法前、纪严于法”的理念。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我们党首次提出了要加强党的纪律建设这一崭新的命题。这样的一些举措，对于当前廉政文化的培育和发展具有重大的推动作用。

2. 要重视法制的制定和完善。在国家的政治生活中，党内法规和国家的法律都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在全面从严治党的今天，管党治党一方面要靠党的各项法规制度，同时，也应该重视法律的作用。要想取得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的最终胜利，必须要重视法制的制定和完善。要不断加强和完善法制建设，增强惩治力度，形成强大法律的震慑力，让贪腐分子真正树立贪腐红线意识，让廉政文化在更大范围内得到彰显，让廉政文化和廉政思想在社会上得到大力弘扬。

3. 重视各种反腐要素的联动作用，形成合力。通过让各种反腐的因素要素之间形成联动，来增强反腐的合力和效果。要特别重视廉政文化的各个要素作用的发挥。现实中，关于廉政文化的思想教育、反对腐败行为和腐败现象的各种制度、社会上惩治腐败行为的案例等等，都可以成为廉政文化建设的内容。要充分重视廉政文化的各个要素的建设，形成关于廉政文化要素建设的顶层设计，让廉政文化的各个要素之间相互配合、形成合力。只有这样，廉政文化建设才能真正取得实效。同时，考虑到当前的实际，为了进一步推动当前的廉政文化建设，需要逐步建立廉政文化建设考核责任制。加强廉政文化建设必须要有切实的目标考核体系，把廉政文化建设的情况纳入地方党风廉政建设目标考核的内容中，逐步细化规范廉政文化建设考核的内容，使得廉政文化建设有的放矢。只有这样，才能让廉政文化建设逐步走上正轨，逐步走上制度化、规范化的道路。

参考文献：

[1][7]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1.875、694.

[2]林偉健.国家凝聚力： 从文化认同到政治认同[J].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9，（3）.

[3]王世谊.廉政文化建设的现状、问题及其成因——基于江苏部分党员干部思想状况的实证分析[J].廉政文化研究，2015，（4）.

[4]100天10句话彰显反腐倡廉决心.检察日报[N].2013-02-26.

[5]倪星.试论中国反腐败方略的系统设计[J].政治学研究，2003，（4）.

[6]苏婷.家教，道德教育最重.中国教育报[N]. 2015-03-25.

[8]习近平关于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15.125.

（责任编辑：卫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