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凝望,满目《遵义》情怀
2018-08-06文丨穆
文丨穆 易
今年8月6日,是我与《遵义》杂志“结缘”十周年纪念日,很高兴有这样一个机会,叙述我近十年以来与《遵义》杂志“相识相知”的经历。
也许是机缘巧合吧。2008年7月13日与资深媒体人朋友法悟一起在银川出差,吃完晚饭散步时,法悟接到一个长途电话,电话真的很长,大概一个多小时。显然是“正事儿”、“大事儿”。挂完电话,法悟说经过社科院新闻所一位领导认识的一位遵义朋友在办一本杂志——《遵义》,让帮忙做一些内容规划指导和一些重大报道。当时,我想纵观中州大地,媒体之多、发展势头之猛、竞争之激烈,大家有目共睹,此时在遵义办一本时政杂志能行吗?心里的确却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回京后,法悟与我电话沟通过几次,大概知道了《遵义》拟定的基本定位:中等城市核心时政期刊。我心里为之一振,觉得还靠谱,因为这个定位的期刊当时应该还是市场空白。不过,当时由于公务在身,我也没花太多时间和精力思考《遵义》的事儿。
一次偶然的机会与央媒朋友聊起《遵义》杂志内容规划一事,他们分别给出了各种各样的意见和建议。之后,开始琢磨符合《遵义》的选题。不经意间,看到新华社主办的《半月谈》杂志刊登的一篇报道——中国最穷改革试验区的20年:从难关村到橙满园。主题是:改革开放30年,中国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有目共睹,而许多前无古人的改革经验的取得,与经济特区、沿海开放城市、改革试验区等先行地区的探索是分不开的。然而,与大多数经济较发达、社会条件较成熟的改革先行地区不同,有一个“试验区”却来自中国最贫困的地区──贵州省毕节地区。毕节,这个百姓十分贫困、生态持续恶化、人口加速膨胀的极贫地区,究竟该如何挣脱恶性循环的枷锁去寻求一条维持生计、持续发展的新路?经过长期深入调研,1988年初,时任省委书记胡锦涛等贵州省领导决定在毕节创建“开发扶贫、生态建设、人口控制”试验区,并报国务院批准,成为中国唯一在极度贫困区设立的改革试验区。
贵州毕节?贵州《遵义》(记得当时《遵义》报道视野好像锁定在贵州省内)?中等城市?时政期刊?“毕节试验”这一封面文章的标题一下子闪现出来。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豪不费功夫。随后与法悟进行了沟通,并最终由法悟统筹了详细的策划:
封面总标:毕节试验
封面导读:曾经默默无闻的毕节试验区,今天已经是一个将扶贫、生态、人口和谐发展的符号。它是毕节的,也是贵州的,还是中国的,更是世界的。
封面子标:“务实 + 创新 = 毕节试验精神
毕节之所以是毕节 发展观的历史脉络
封面人物:王朝文:苗族老省长的为官秘笈之道
文章导读:20多年前的一篇内参报道,引起了政府高层对“毕节式贫困”的极大关注;20年前开始的一场试验,成就了今天一个以“开发扶贫、生态建设、人口控制”为主题的实现和谐发展的成功范例。曾经默默无闻的毕节试验区,为世界性的喀斯特岩溶地区发展难题和可持续发展问题,提供了一个值得借鉴的中国式解决方案。
法悟与杂志社领导沟通后,选题敲定。当年8月初,我在外公务期间,法悟告知8月6日前往遵义“现场办公”。6日到达遵义后,与《遵义》杂志的“同事们”——姚鸿、余娅、何玉梅、田兴海、段康等“会师”(直到今天,时不时地会见上姚主任和余主任,联系较多的是给我“布置作业”的何主任)。之后,8月8~18日,适逢北京奥运期间,在毕节开发扶贫、生态建设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建区二十周年之际,我和姚鸿、法悟一行三人,行程几千里,实地考察调研采访位于乌蒙山区、曾经是黔西北“老少边穷”的毕节地区。
顺便说一个小插曲:8日去毕节的路上,我不时催司机师傅,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快点儿开,因为怕错过看奥运会开幕式。还好,离开幕式开始还有几分钟,我们赶到了酒店。
基于《遵义》缘,毕节情,大概在2013年还为毕节策划了一次“央媒毕节行”。
这些年来,与《遵义》杂志缘分越来越深。先后以“穆易”和“佳雨”名字为《遵义》杂志写了一些封面文章和人物报道。如:《央企舆情困局》《新造城运动》《地下水危机》《传销魅影》《亚投行给中国带来什么?》《城市规划乱象背后:“霸气的权力”和“豪气的资本”的媾和》《“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中国机遇》《“大师”现象》《金融反腐风满楼》《中国式脱贫战》《“刺死辱母者”案:全民共享的法治“公开课”》《雄安崛起》《能源革命的中国样本》《区块链革命》等。目前,区块链革命正在到来。不可回避的是:区块链,将重新定义世界。对于这项最前沿、最热门的技术,《遵义》杂志及时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人物报道包括:马云、 董明珠、 梁稳根、 傅莹、“旭日阳刚”等。
除了写报道之外,和“《遵义》人”之间联系越来越密切,友谊也越来越深。他们的做人真诚、做事儿有韧劲、做杂志有专业精神令我印象深刻,值得学习。
最后想说的是,《遵义》杂志的这帮“同事”们做到今天很不容易,从一创刊就完成从蛹化蝶的华丽转身,切实做到了“遵义语境,中国视野”,就像杂志微博所言,在小小世界洞开了博大窗棂,以独特的眼界,独立的思考,完成一本时政杂志作为一个思想集成的锻造。从面世开始,我们的栏目设置、选题策划、采写文本、编辑制作到美术设计,不仅仅只是纸张页码文字的合成,形象背后的“画外音”是内涵的深邃和文本的厚实,以此面对同样深具洞察力的读者诸君……
现在我已经把《遵义》视为精神的窗口,视为精神的家园。从纯粹是读者到身兼作者,《遵义》对我而言是由远及近的过程,给我带来特别的亲近感与亲切感。尽量每年都会在《遵义》发表一些文章,而这些文章就像一个个脚印,记录着思考的痕迹,也记录着行动的痕迹。这不仅是我和《遵义》之间距离的转变过程,也是我从文字落实到行动之中,从现实追逐着理想而去的征程。
十年走来,《遵义》陪伴,阅读文章,引领自身;写作文章,记录践行。
未来的岁月里,我还能为《遵义》做些什么呢?惟有尽力以智慧的文字对照反思,以真诚的行动落实心声。
希望若干年后,还能和此时此刻一样回眸凝望,满目《遵义》情怀。最后,在北京祝《遵义》杂志十岁生日快乐,由衷地祝福遵义更美好,《遵义》更精彩,“《遵义》人”人生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