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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构建“乌江学派”的几点思考

2018-07-04李良品

长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乌江流域乌江学派

李良品

(长江师范学院 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重庆 408100)

习近平同志于2016年5月17日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时说:“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也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纵观人类不断向前发展的历史,任何学派的兴起与发展,都是特定时代的产物,都是特定时代精神力量的宣示。我们生活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理应对这个时代的一些理论进行高度概括和凝炼,以形成引领和推动新时代发生变革的先声。基于此,我们认为,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乌江流域相关问题研究的深入,应该具备理论自觉和学术自信,尽快构建“乌江流域学派”(简称“乌江学派”)。自1963年刘振中发表《乌江流域喀斯特地貌的初步研究》[1]一文至今的55年中,特别是近10多年研究乌江流域的机构的成立、团队的形成、项目的剧增、成果的量产,已逐渐形成自身特色和学术传统,初步具备构建“乌江学派”的软硬条件。在此,这里拟就构建“乌江学派”谈几点不成熟的想法。

一、“乌江学派”的属性与特征

无论是“师承性学派”“问题性学派”,还是“地域性学派”,都有其自身的特征。“乌江学派”作为地域性学派,同样也有其自身的特征。

(一)“乌江学派”的属性

一般而言,古今中外的“学派”主要是指在某一学术领域或思想领域作出重大贡献而被知识界、学术界公认的学术派别或群体。任何一个学派都是在学术研究、传播、传承等活动中自然形成的。为了便于厘清学术发展历程、事实和影响,同时便于叙述,学术史研究者往往将这样的学术派别或群体冠名某“学派”。在哲学社会科学盛行的“师承性学派”“地域性学派”和“问题性学派”等3种类型中,“乌江学派”属于“地域性学派”。“乌江学派”是一个旨在吸纳八方贤才、发展学术思想、关注现实民生、弘扬民族精神、传承民族文化、加强多学科建设的学术共同体。因此,“乌江学派”不仅是一个以“乌江流域”为研究范围的“地域性学派”,而且是一个从多学科角度对乌江流域的过去、现在及未来等开展综合性研究的学派,更是一个容纳贵州、重庆、湖北及全国有志于研究乌江流域各类问题的专家学者的学派。

(二)“乌江学派”的特征

正是基于“乌江学派”这一属性,决定了该学派区别于其他学派的一些本质特征。第一,对象的地域性。顾名思义,“乌江学派”应该是一个涵盖今云南的镇雄县、贵州的44个区市县、重庆的8个区县以及鄂西3个市县为主要对象的地域性学派。因此,该学派的研究者必须关注这一地域。在过往的专家学者已获准立项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以及产生的诸多研究成果中,基本上是以“乌江”和“乌江流域”冠名。这些研究成果直观地向学界展示了8.8万km2的地域文化特色。第二,内容的丰富性。乌江流域研究的具体内容涉及政治、经济、军事、法律、社会、民族、宗教、科技、文化、教育等诸多方面,因此,“乌江学派”构建者在未来研究过程中应克服研究内容分割的弊端,深化研究内涵,拓展研究领域,总结过去研究中多集中在历史学、民族学、经济学等少数学科领域开展研究的不足,将“乌江流域”视为一个地域共同体,凡与乌江流域相关的内容都可纳入“乌江学派”构建的视野,以最大限度地融入乌江流域研究。第三,学科的综合性。在乌江流域研究中,某一具有指向性的问题往往涉及多个领域,甚至是多学科交叉、渗透与交融,因而单一的理论体系和学科方法根本无法继续开展乌江流域研究,必须运用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军事学、管理学、艺术学等13个学科门类的理论与方法展开多维视角研究,甚至从这些学科门类的二级学科及研究方向中找到研究的对应点,以体现多学科融合、跨学科研究的新态势[2]。第四,学术的现实性。在“乌江学派”的构建过程中,不仅要注重学术理论的创新,尤其要体现对现实的关照。诸如推进连片特困地区精准扶贫和精准脱贫、大数据平台建设、生态环境共建共保、交通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新型工业化、山地特色农业发展、山地特色新型城镇化发展等[3],这一系列问题的解决,对于加强乌江流域民族团结、促进乌江流域和谐发展、培养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均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第五,理论的创新性。一个学派的构建,关键在于学术理论的创新。没有学术理论的创新,学派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在以往的研究中,众多学者在“多元一体”“和谐共生”“国家认同”“国家治理”等方面有较多的探讨,这不仅充分体现了构建“乌江学派”的前期学术储备,而且明确彰显了“乌江学人”的学术创新。

二、构建“乌江学派”的意义与基础

构建“乌江学派”,对于乌江流域研究者来说,不仅非常必要,而且时间紧迫,这既是“乌江学派”发展的内在驱动力,也是乌江流域民生工程建设的必然要求。

(一)构建“乌江学派”的意义

在现实语境下,直接面对乌江流域的科学研究,只有快速构建“乌江学派”,形成本学派的理论特色和思想体系,才能构建出与“中国特色、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相适应的知识架构,才能直接解决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建设以及民族工作中出现的社会问题。因此,在构建“乌江学派”过程中必须倡导理论自觉、注重学术创新,必须凸显发展“乌江学派”、培育“乌江学派”精神的重要意义[4]。

第一,“乌江学派”的形成,有助于整合乌江流域高等学校、科研院所、政府部门以及地方学者诸方面学术资源,发挥理论创新的最大效能。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对象的复杂性、内容的丰富性,使一些专家学者难以突破长期形成的思维习惯和研究方法,面对新时代出现的各种新情况和新问题,单个专家学者的思想主体很难用全新的视角和理论予以解释。尤其是当今人文科学、社会科学已发展到集团作战的今天,任何高等学校、科研院所以及地方学者单个分散和孤立的研究已不可能适应快速发展的社会需求,这就要求乌江流域从事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人员将个体研究和集团作战有机结合。只有在“乌江学派”这个宽广的平台上,创新理论才能发挥最大效能,学术思想才能得到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创新理论和学术思想才能相互传承和绵延,从而为乌江流域学术精英的产生和学术大师的出现营造有利的学术环境。

第二,“乌江学派”的形成,有助于彰显乌江流域的本土特色和问题导向,立足地方需求结合民生问题,增强学术理论的原创力。“乌江学派”要摆脱和超越目前学术研究重理论借鉴、轻理论创新,重学术研究、轻实践应用的状况,就必须提倡理论创新和服务地方需求。进入新时代后的中国,为我们立足乌江流域多学科的研究以及创造具有鲜明特色的学术理论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如果乌江流域研究者能够增强本土特色和问题导向,为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提供足够的理论和观念,那么,我们就能发挥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作为公众角色的现实关怀功能,进而增强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的生命力也就有了可能。

第三,“乌江学派”的形成,有助于消除高等学校和科研院所的科研管理体制弊端,加强学术规范,弘扬学术民主。人文社会科学的学科特性决定了从事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不仅要拥有宽松的学术环境,而且更要摒弃急功近利的学术行为。目前功利主义盛行、学术失范现象屡见不鲜,这严重影响了专家学者从事科学研究的整体形象。而学派建设,“能有效地消除和抑制这些行为,保持科学界的公正和纯洁。学派既是科研基础,又是教育基础。在学派之内,科学家不仅习得知识,还进行着人格的锤炼与道德的熏陶。学派内部形成的特殊文化环境和群体规范,会内化为学派成员的精神气质,从而潜移默化地塑造其科学行为”[5]。鉴于此,如果建立“乌江学派”,出于学派内部竞争的考虑,学派成员之间对彼此的研究了如指掌,一旦某位成员有学术不端行为出现,很容易被学派成员指出,这样就可以避免学派成员学术不端行为的出现。

(二)构建“乌江学派”的基础

经过数十年特别是近10多年来乌江流域机构建立、实地考察、史料发掘、文献储备、科学研究、事象展示和实践实训教学等方面的积淀,构建“乌江学派”已经具有较好的基础条件。

第一,学术机构。专门研究乌江流域的科研机构有长江师范学院成立于2003年的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该中心作为重庆市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致力于方向凝炼、团队建设、科学研究、学科支撑、平台搭建等,旨在加强乌江流域的社会发展、绿色经济、民族历史和非遗保护等方面的研究,其研究实力居全国前列;遵义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成立于2013年的乌江流域历史文化研究中心,主要致力于乌江流域历史文化资源的发掘、抢救与保护。

第二,科学研究。从2004年长江师范学院戴伟获得“乌江流域非物质文化遗产抢救与保护”以降,计获批冠名“乌江流域”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1项,主持人分别是戴伟、李良品、张世友、彭寿清、王山河、彭福荣、祝国超、张世威、罗中玺、袁革、龚锐,其中长江师范学院获9项,贵州民族大学和铜仁学院各获1项。自1989年李文华出版《贵州乌江流域与美国田纳西河流域综合对比研究》一书以来,计出版以“乌江流域”冠名的专著33部。其中,长江师范学院20部,其他单位与个人13部。影响较大的有赵炜的《乌江流域人居建设研究》、李良品等的《乌江流域民族地区教育发展史》、彭寿清等的《教育公平与乌江流域民族发展教育研究》、余继平的《乌江流域民族民间美术》、彭福荣等的《乌江流域文化概论》等;自1963年至今,以“乌江流域”冠名的学术论文计447篇。其中,长江师范学院(包括原涪陵师范学院)发表167篇,其余单位在20~30篇的有贵州乌江水电开发有限责任公司(26篇)、重庆师范大学(22篇);在10~19篇的有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所(17篇)、贵州大学(13篇)、西南大学和贵州民族大学(各12篇)、贵州省科学院山地资源研究所(11篇)。

第三,事象陈列。在整个乌江流域,建立包括国家一二三级和无级别的各式各样博物馆或陈列馆,其中国家级的有遵义会议纪念馆、贵州省博物馆、遵义市博物馆、奢香博物馆等。既有属于国家的博物馆,如贵州省民族博物馆;也有隶属学校的博物馆,如长江师范学院乌江文化陈列馆;还有私人建立的博物馆,如贵阳可佳博物馆;但大多是区县建立的博物馆,如贵州思南乌江博物馆、贵州正安县博物馆、重庆市黔江区民族博物馆等。另有一些特色鲜明的博物馆,如以生态为主的有花溪镇山村生态博物馆、六枝梭嘎生态博物馆、贵州茶文化生态博物馆;以人物为主的有杨粲墓博物馆、修文王阳明纪念馆、黎庶昌故居陈列馆、王若飞故居陈列馆;以历史事件为主的有娄山关红军战斗遗址陈列馆、湄潭县浙大西迁历史陈列馆、沿河黔东特区革命委员会旧址纪念馆、德江县枫香溪会议会址纪念馆、息烽集中营革命历史纪念馆、瓮安猴场会议会址纪念馆;另有一些博物馆如贵州酒文化博物馆、遵义市嘉丰民俗博物馆、贵州民族节日文化博物馆、贵阳达德学校旧址陈列馆、贵州财经大学票据博物馆、贵州三线建设博物馆、贵阳市刘玉智藏报馆等,各具特色,各领风骚。

第四,平台集群。迄今为止,长江师范学院搭建了多种多样的平台,如基地有市级重点研究基地“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与文化部共建“乌江流域民族文化研究基地”、国家民委“武陵山区民族政策理论研究基地”、与重庆市民宗委共建“重庆民族研究院”、与石柱县民委共建民族团结示范研究基地;陈列馆有“乌江文化陈列馆”“西南土司文化陈列馆”;有重庆市重点学科和校级重点学科民族学,有重庆市博士后科研工作站“重庆民族研究院”,有“乌江流域文献资料室”,这使长江师范学院形成了以民族学学科建设为内涵,以平台和资料为基础的平台集群,有力地支撑了队伍凝聚、科学研究、人才培养、社会服务、对外交流等工作。

“乌江学派”作为一个地域性学派,与其他学派建设有相同和相异之处。从目前情况看,“乌江学派”已拥有两个研究机构,科学研究也取得了骄人的成就,有各式各样的事象陈列馆或纪念馆,搭建了众多的平台,已基本具备构建“乌江学派”的基础条件。

三、构建“乌江学派”的思想与实践

按照学派形成和发展的历程看,学派建设应有两大支柱:其一是理论自觉;其二是学派建设。因此,学术理论的自觉是构建“乌江学派”的思想;加强学派的建设是构建“乌江学派”的实践。

(一)“乌江学派”的思想

构建任何一个学派,必须具备一种思想,那就是学术理论的自觉,构建“乌江学派”同样应该具备学术理论自觉的思想。从习近平同志提出的“四个自信”来理解,“乌江学派”构建过程中的“理论自觉”,其实质是“文化自觉”在乌江流域社会、经济、历史、文化等各个领域研究中的特殊表现。“理论自觉”有3层意思:其一是指乌江流域研究的专家学者对各相关领域理论有“自知之明”,不仅要明白各相关领域理论的来历、形成过程、独有特色和发展趋向,而且要对自身理论、他人理论特别是外来理论的反思;其二是指乌江流域研究的专家学者要努力创造属于“乌江学派”的理论,尤其是处于新时代的理论创新必须在全国各种地域性学派中具有一定地位,拥有话语权;其三是指乌江流域各领域研究的专家学者要具有“经世致用”的思想。要极力关注社会现实,面对社会矛盾,利用各自所学用以解决乌江流域的现实问题,促进乌江流域和谐发展,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以实现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求真务实的思想和“以天下为己任”的人文情怀。

(二)构建“乌江学派”的实践

乌江流域虽然只是地理上的通道和走廊,是以乌江干流为主轴(线),以乌江流域周边城市(节点)和乡村聚落(界面)为载体所形成的“狭长地带”(空间布局),但它集结了诸如地理、交通、人口、政治、经济、商贸、军事、城建、聚落、民族、社会关系、文化、旅游、民间文献等问题,这就为构建“流域理论”提供了可能,也为我们践行“乌江学派”的构建提供了捷径。具体来讲,要构建“乌江学派”的流域理论,其主要研究详见下表。

“乌江学派”流域理论研究内容表

流域理论主要研究视阈和对象是乌江流域各族民众围绕流动的乌江所形成的社会文化空间,因此,各学科的内容皆可纳入到流域理论加以观照。

四、构建“乌江学派”的设想

理论上讲,“乌江学派”构建应具有完善的领导机构、符合学派实际的建设规划,拟定具体举措。因此,要构建“乌江学派”,应重点做好下列工作,并使之成为一种学术自觉[6]。

(一)打造学派特色

“乌江学派”作为地域性学派,应具有自身的特色。第一,地域性。乌江流域涵盖云南、贵州、重庆、湖北4省市56个市区县的地域,乌江流域研究者应高度关注这一地域。从过往专家学者已获得的11项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出版的专著、发表的学术论文等情况看,内容涉及众多学术领域,涉及不同民族、不同时期,在此基础上,深入挖掘乌江流域地域空间的各个领域,打造“乌江学派”独一无二的地域特色是完全可行的。第二,创新性。过往研究已在“多元一体”“和谐共生”“国家认同”“国家治理”等方面有过探讨,结合党的十九大报告,还应在“乡村振兴”“区域协调”“社会治理”“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等理论方面有所创新,逐渐充实和完善“乌江学派”的学派理论。第三,实用性。乌江流域研究者应继承和发扬传统的采用跨省市、全流域、多学科的研究方法,重点关注流域与地理、流域与航运、流域与水利、流域与经济发展、流域与商贸、流域与政治、流域与族群、流域与社会组织、流域与教育文化传播、流域与风俗习惯、流域与社会治理、流域与生态文明、流域与文化旅游等现实问题,以促进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的快速发展。

(二)建设学派队伍

努力建设一支结构合理、富有活力、精干高效、富有创新性的研究队伍,是学派队伍建设的基本目标。“乌江学派”的队伍建设应在学派带头人、研究方向负责人、学术骨干等3个方面着力。学派带头人是“乌江学派”的学术领头人,在学派发展、梯队建设、科学研究和平台建设中具有核心作用,在学术方面应具备很高的地位,在国内外应有较高的知名度,在其他方面要为人谦和、协调力强、人脉丰厚。“乌江学派”的研究方向负责人应该是对乌江流域的相关领域有深入研究,能够掌握乌江流域研究的发展动态,有深厚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专业知识、较强的研究能力,有愿为“乌江学派”献身的精神并在“乌江学派”的发展方向、科学研究中起带头作用的专家、学者。如果“乌江学派”能凝炼3~5个研究方向,每个研究方向拥有10名左右学源、学历、学科、职称、年龄等结构合理的的学术骨干,就可以推动“乌江学派”健康、持续、有序地发展。

(三)加强科学研究

科学研究是“乌江学派”建设的关键环节。要想促进“乌江学派”的快速发展,首先要拥有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和众多的一般项目以及省部级的重点项目。通过国家级、省部级项目的立项,明确各个项目的研究价值与目标、内容与观点、思路与方法、重点与难点以及创新之处,然后进行深入研究,定能产出优秀的研究成果。从已获立项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和出版的专著、发表的论文看,主要在非遗抢救与保护、民族教育发展、历代移民与民族关系、教育公平、农村消费市场开发、历代土司国家认同、民族间信任和谐、农耕文化、民族体育文化、经济文化走廊、乌江水利开发、旅游发展等方面,对于乌江流域的军事战争、改土归流与经济发展、社会治理、红色文化、乡村振兴、区域协调、民族团结融合、流域城镇发展与商贸、流域人口流动与文化传播等问题的研究者寥若晨星,若有专家学者围绕上述论题加以论证,申报国家级和省部级项目,定能对构建“乌江学派”起到重要作用。

(四)搭建科研平台

科研平台是聚集人才、组织科研、开展交流的重要场所。“乌江学派”的构建应搭建下列平台。其一是办好学术刊物。目前长江师范学院办有市级连续性内部资料《乌江论丛》,该资料常设“民族研究”“民俗研究”“区域经济研究”“地域文化研究”“社会研究”“生态环境研究”“教育研究”“历史研究”“土司研究”等栏目,作为乌江流域研究的重要信息源,它具有出版周期短、传播信息快、学科交叉多等特点,且在乌江流域各区县以及相关学术领域发挥着十分重要的桥梁和纽带作用。其二是建好学术网站。为扩大乌江流域研究的社会影响、汇聚各种研究资源和展示乌江流域研究成果,目前长江师范学院乌江流域社会经济文化研究中心有部门网页,辟有部门概况、历史沿革、内部设置、发展规划、走进乌江、流域概况、田野工作、专家学者等栏目,但距离专门的学术网站尚有改进提升空间,可增加即时新闻、研究资料、研究项目、成果速览、理论构建、乌江流域资源数据库、学术导航等栏目,集中展现乌江流域研究现状。其三是加强学术交流。主要是指加强以学术研究、学术信息、学术论坛、学术思想为主要内容的交流活动。如在黔、渝、鄂3省市每年轮流举办“乌江流域高层论坛”之类的学术研讨会,以达到专家学者经常交往、学术研究成果定期交流、学术思想交锋交融的目的。这有助于彰显乌江流域地域文化研究特色,提升“乌江学派”在学界的学术影响力。

总之,如果能够以构建“乌江学派”为目标,以“流域学”为视角,以“流域理论”建设为价值取向,以点线面结合和时空分布为载体,运用跨省市、全流域、多学科的研究方法,力求做到精湛的学术理解和深邃的学术把握相结合,全面、系统、真实地反映乌江流域历史与现实的全貌,并着眼未来的学术发展趋势,不仅学术价值、历史贡献不可低估,而且将引领和推动地域性学派的发展。

[1]刘振中,俞序君,俞锦标.乌江流域喀斯特地貌的初步研究[J].南京大学学报(自然科学),1963(15):12-22.

[2]马大正.关于中国边疆学构筑的几个问题[J].东北史地,2011(6):3-11.

[3]贵州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乌江经济走廊发展规划[M].内部资料.贵阳:贵州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2017:10-43.

[4]郭贵春.学派建设与社会科学的理论创新[J].中国高等教育,2006(10):35-38.

[5]吴致远.谈造就我国科学学派的迫切性[J].科学管理研究,2003(1):38-41.

[6]李良品.土司研究者的学术自觉:加强“中国土司学”学科建设[J].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2):4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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