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状况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济南市的调查
2018-06-27高功敬
赵 瑜,高功敬
(济南大学政法学院,济南 250022)
长期以来,受我国社会保障制度碎片化管理等的限制,农民工群体一直徘徊于次级劳动力市场,所从事的行业、职业相对集中,且偏体力型职业占主导。[1]其与城镇职工所受待遇悬殊,往往不能同工同酬,没有依法签订劳动合同、工作强度大且时间较长、收入水平低等现象仍然严重。[2]《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中明确提出:“依法将农民工纳入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允许灵活就业农民工参加当地城镇居民基本医疗保险。”[3]这一政策有助于农民工群体能够享受与城镇职工相同的医疗保障待遇,有利于保护这一群体的基本医疗权益,对于推进农民工的市民化具有重要意义。
一、文献综述
当前,我国农民工医疗保障问题研究主要集中在影响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医疗保险的因素方面。郭瑜等基于对东、中、西部7个城市外来务工经商农民工的问卷调查,通过二元离散建立Probit模型,发现收入、工作单位性质、是否签订劳动合同等对于农民工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参保意愿和选择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4]吴少龙等采用珠江三角洲中小企业农民工调查数据,分别从企业层面、个体层面进行变量考量,通过Lo⁃gistic回归分析发现,企业规模、员工流动率、外来投资、是否组织体检,以及医疗保险转移接续政策认知、自评健康状况、参加新农合7个变量对农民工参加城镇医疗保险在统计上具有显著特征。[5]罗俊峰运用2012年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通过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发现,农民工是否享受城镇职工医疗保险主要取决于农民工的受教育程度、外出务工年限、就业行业、就业单位性质、月工资收入和就业地域,另外性别对其也有一定影响。[6]此外,也有研究发现,在医疗保险意愿选择上,农民工的个人因素、家庭因素,所属就业单位的行业特征,所期望的医保方案、定点医疗机构医疗技术满意度和服务态度满意度、能否方便报销等诸多因素对其是否参保均具有显著影响。[7]
国外现有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中国农民工群体的流动现象及其社会保险状况方面。K.W.Cham把中国农民工群体在流动过程中产生的诸多问题归因于中国传统二元户籍制度的存在。[8]I.Nielsen等人对21世纪初期的江苏省的农民工群体进行了实地研究,发现中国的社会保险制度未能覆盖到全体农民工;且性别特征,当前的收入水平,以及就业单位的性质、类型等因素对农民工群体的社会保险参保情况具有显著影响。[9]
综上,当前关于影响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因素的研究较为丰富,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启迪。但针对农民工这一群体的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现状的研究相对匮乏,且较少将现状与影响因素结合起来研究。鉴于此,本文通过对比2014年和2016年济南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基本情况调查的相关数据,分析现阶段农民工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参保状况,并通过二元Logistic模型对影响因素进行实证研究,拓宽相关研究领域。
二、农民工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现状分析
本文所使用的数据主要来源于2014年和2016年济南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基本情况调查(农民工部分)。其中,2014年的调查数据作为参照以分析2016年相关数据变化。自2012年开始,为了解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基本情况,济南市每2年进行一次动态调查,分别对济南市居民和农民工的相关情况进行连续断面调查。2016年济南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基本情况调查采用等距抽样方法,根据人口比例确定济南各县(市)区需要调查的农村居民家庭户数,样本的选取分为等距抽取调查乡镇、等距抽取调查行政村和等距抽取调查住户三个阶段,采用与农民工规模成比例的方法(PPS)随机抽取调查对象。调查对象限定为在济南市从业6个月及以上,农村户籍,且就业身份为在各类企业中受雇状态,年龄在16-59周岁的农民工。在2014年的抽样调查中,被调查的农民工有1005人,其中,男性为624人,占比62.1%;女性为381人,占比37.9%。在2016年的抽样调查中,被调查的农民工有3497人,其中,男性为2301人,占比65.8%;女性为1196人,占比34.2%。两次问卷设计的主要内容基本一致,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所在企业基本情况,包括企业工商登记注册类型、企业所属行业;第二部分是农民工个人情况,包括性别、年龄、户口、职业、文化程度、流动时间、书面劳动合同签订情况、加班情况、职业技能培训情况、参保情况等15个方面。基于对数据的描述性统计分析,现阶段农民工具有如下特征:
(一)参保比例整体升高,女性参保比例增加
2014年基本情况调查数据显示,有61.7%的农民工参加了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2016年的数据显示,参保比例上升了约1个百分点,为62.7%。相较于2014年,这一参保率明显升高。然而从整体看,农民工群体的参保率仍然不高,有待进一步提升。从性别分布看,2014年济南市的农民工性别比约为163.9,性别失衡明显;到2016年,这一性别比达到192.4,性别比例失衡更加突出。且相较于2014年,2016年男性参保比例降低了约1.4%,而女性增加了约6.2%。(参见表1)在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参保问题上,农民工存在显著性别差异。这与石莹的研究相一致,她认为女性的生理特点及安全需求使其参保意愿较男性强烈,参保比重相对较高。[10]
表1 农民工性别分布及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状况
(二)参保率随年龄增加呈倒V状分布,30周岁以下青年参保率显著增加
参保率与农民工的年龄密切相关。图1反映了2014年与2016年农民工按年龄段分组的各自参保率状况。与2014年较平缓的分布状况不同,2016年农民工的参保率呈明显的倒V状分布,30周岁以下各年龄段的青年农民工参保率均显著增加。其中,25-29周岁年龄段的参保率最高,约为81.2%,比2014年(59.6%)约提高了21.6个百分点;20-24周岁年龄段的参保率升幅最大,为73.0%,比2014年(46.2%)提高了约26.8个百分点;16-19周岁年龄段的农民工参保率(66.7%)比2014年(50.0%)约上升了16.7个百分点。相较于2014年,2016年30周岁以上各年龄段的农民工参保率均有所下降,参保率下降的幅度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逐步加大。具体而言,2016年30-34周岁、35-39周岁、40-44周岁、45-49周岁以及50周岁及以上各年龄段农民工的参保率相对于2014年,分别下降了9个百分点、15.7个百分点、29.8个百分点、30.8个百分点以及36.1个百分点。
图1 2014年、2016年按年龄段分组的参保率状况
(三)受教育程度越高,参保率越高
参保率与农民工的受教育程度间的关联度较高。图2反映了2014年、2016年按受教育程度分组的各自参保率状况。2014年和2016年两期抽样调查数据显示,随着教育程度的提高,参保率均逐步升高。从两期数据中教育分组的参保率变化情况看,高中以上文化程度农民工参保率逐步增加,2016年均高于2014年;高中及以下文化程度农民工参保率显著下降,2016年均低于2014年。具体而言,本科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农民工参保率达到最高,分别为81.9%(2014年)和84.1%(2016年),2016年比2014年提高了2.2个百分点;大专文化程度的参保率为76.7%,相较于2014年(69.3%)提高了7.4个百分点;中专文化程度的参保率为69.0%,比2014年(65.9%)提高了3.1个百分点;此外,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的参保率最低,为17.1%,比2014年(28.3%)显著下降了11.2个百分点。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比率伴随着农民工教育程度的提升而不断提高。
图2 2014年、2016年按受教育程度分组的参保率状况
(四)跨省流动占比上升,参保率有所提高
按流动区域大小,可将农民工划分为跨省流动型和省内流动型。两期的调查数据显示,2014年有10.4%的农民工为跨省流动型;2016年跨省流动型农民工上升至13.6%。在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上,2016年省内流动的参保率较高,占62.3%,相较于2014年(61.7%),上升了约0.6个百分点;跨省流动的参保比例为65.4%,比2014年(61.9%)上升了约3.5个百分点。由此可见,跨省流动的农民工比例有所上升;较之省内流动,跨省流动型农民工的参保率增幅较大。(参见表2)
表2 流动类型与城镇基本医疗保险参保状况
三、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影响因素分析
为进一步探索影响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因素,下文使用2016年济南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基本情况的抽样调查数据及相关监测指标进行回归分析,有效样本3497个。将农民工是否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作为因变量,利用二元Logistic回归建模并运用IBM SPSS Statistics 23.0软件完成相应的系数估计和模型检验。本文将重点分析流动状况、就业状况以及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状况等因素对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影响。
(一)主要假设
1.流动状况
迁移决策理论认为,迁移意愿与距离成反比。[11]对农民工而言,迁入地的保障状况,尤其是医疗保险水平是影响其是否进行迁移的重要因素。[12]当前,社会保障制度长期碎片化管理使得农民工群体在非本市地区依法享有的医疗权益无法得到保障,跨省流动型农民工的医疗权益更需维护。据此,本文假设省内流动型农民工比跨省流动型的参保率更高(假设1)。
2.就业状况
按制度要求,企业和个人需按比缴纳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费用。一方面,就收入水平而言,收入较低的农民工大多工作不稳定、工资涨幅慢,可自由支配性收入有限,按期缴纳医疗保险反而会制约其当前的生活水平。[13]因而,假设收入水平较高的农民工参保率较高(假设2)。另一方面,就单位性质而言,不同性质的企业其运营模式和管理制度差别较大。外资、国有集体性质的企业由于运营相对规范,往往按制度要求与职工签订劳动合同,并为其缴纳相应保险;个体私营的企业,往往为降低成本而不愿为职工缴纳保险。因此,本文假设在私营性质企业中工作的农民工参保率较低(假设3)。
3.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状况
对农民工群体而言,已经缴纳的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城镇(乡)居民医疗保险或其他商业医疗保险使其在医疗方面得到一定保障,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动力。据此,假设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的农民工比没有任何医疗保险的参保率更低(假设4)。
(二)变量测定
本研究主要考察影响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因素。因变量为是否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由问卷中下列问题所测量:“Q21.下列保险(保障),您(或单位为您)参加了吗?B.职工基本医疗保险?”本文将回答“是”定义为1,“否”定义为0,作为参照变量。由于因变量是一个二分变量,本研究选择二元Logistic回归方法进行模型估计。自变量为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等控制变量以及流动状况、就业状况、其他医疗保险状况等主要解释变量,各类变量的具体定义参见表3。在控制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等变量的基础上,将重点检验农民工的流动状况、就业状况以及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状况。其中,流动状况主要通过流动区域的类型测定,并将“省内流动”赋值为1,“跨省流动”赋值为0。
表3 变量定义
就业状况主要通过两个变量测定:第一,上月(2016年10月)月收入。按研究需要,将月收入为“2001元-4000元”的赋值为1,“4001元-6000元”的赋值为2,“6000元以上”的赋值为3,“2000元及以下”的赋值为0;第二,工作单位性质。将“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合并为“国有集体”赋值为1,将“股份合作企业”、“联营企业”、“有限责任公司(不含私营有限公司)”和“股份有限公司(不含私营股份公司)”合并为“非私股份、有限性质”赋值为2,将“私营企业”、“其他内资企业”合并为“私营性质”赋值为3,将“港、澳、台商投资企业”和“外商投资企业”合并为“外资或合资”赋值为0。
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状况,结合“Q21.下列保险(保障),您(或单位为您)参加了吗?C.城镇(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D.新型农村合作医疗?”、“E.商业医疗保险?”,将回答“是”的赋值为1,“否”赋值为0。各变量的具体描述统计情况参见表4。
表4 变量描述统计表
(三)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二元Logistic回归结果分析
将上述因变量与自变量纳入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进行逐步回归,获得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影响因素的二元Logistic回归结果(参见表5)。
模型1着重考察性别、年龄与受教育程度等控制变量的影响状况。由表5可知,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发生比率在性别上没有显著性差异,年龄与受教育程度对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发生比率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在年龄方面,与50周岁及以上年龄段相比,16-19周岁、20-24周岁、25-29周岁、30-34周岁、35-39周岁、40-44周岁年龄段的参保发生比率分别是50周岁及以上年龄段参保发生比率的4.550倍、4.177倍、6.476倍、3.203倍、2.362倍、1.576倍,即前者分别比后者在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发生比率方面显著增长355.0%(e1.515-1≈3.550,p<0.01)、317.7%(e1.430- 1≈3.177,p<0.001)、547.6%(e1.868-1≈5.476,p<0.001)、220.3%(e1.164-1≈2.203,p<0.001)、136.2%(e0.859- 1≈1.362,p<0.001)、57.6%(e0.455-1≈0.576,p<0.05)。在本次研究中,45-49周岁年龄段的参保发生比率相较于50周岁及以上年龄段无统计学意义。在受教育程度方面,与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相比,初中、高中、中专、大专、本科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参保发生比率分别是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参保发生比率的1.908倍、2.738倍、4.551倍、5.134倍、7.463倍,换言之,前者分别比后者在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参保发生比率方面显著增长90.8%(e0.646-1≈0.908,p<0.01)、173.8%(e1.007- 1≈1.738,p<0.001)、355.1%(e1.515-1≈3.551,p<0.001)、413.4%(e1.636-1≈4.134,p<0.001)、646.3%(e2.010-1≈6.463,p<0.001),由此可知,随着受教育水平不断提高,农民工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参保发生比率增长幅度显著变大。
模型2在控制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的基础上,着重考察流动状况的影响。由表5可知,省内流动型农民工的参保发生比率相对于跨省流动型农民工不具有显著性差异,假设1在本次研究中无法被证实。
模型3在控制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流动状况的基础上,检验就业状况的影响。由表5可知,在月收入方面,与2000元及以下收入段相比,2001-4000元、4001-6000元、6000元以上收入段的参保发生比率均无显著性差异。因此,假设2无法得到验证。在就业单位性质上,私营性质企业中农民工的参保发生比率是外资或合资性质的0.213倍,换言之,前者比后者的参保发生比率下降 78.7%(e-1.548-1≈-0.787,p<0.05)。因此,假设3被证实。值得注意的是,在本次研究中,国有集体企业中就业农民工的参保发生比率是外资或合资性质企业中的0.105倍,即前者比后者的参保发生比率降低89.5%(e-2.253-1≈-0.895,p<0.01)。
表5 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模型参数估计表
模型4在控制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流动状况、就业状况的基础上,检验拥有其他社会医疗保险的影响。根据表5的数据,在是否拥有其他医疗保险方面,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的农民工其参保发生比率是没有其他医疗保险的0.213倍,即是说,前者的参保发生比率比后者下降78.7%(e-1.547-1≈-0.787,p<0.001),因而验证了假设4。
四、结论与讨论
本文基于2014年、2016年济南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基本情况的抽样调查数据,实证分析了当前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发展现状,主要发现为: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整体水平有所提高,女性参保比例增加;参保率随年龄增加呈倒V状分布,30周岁以下青年农民工参保率显著增加;随着受教育水平不断提高,参保率提升幅度逐渐变大;跨省流动型农民工整体占比上升,参保率增幅较大。
通过运用二元Logistic模型剖析了农民工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相关影响因素。结果显示:年龄、受教育程度、就业单位性质以及是否拥有其他医疗保险均对农民工是否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有显著影响。(1)年龄、受教育程度对参保率具有显著影响,随着受教育水平不断提高,参保率提升幅度逐渐变大,这与大部分学者的观点相一致,如杨桂宏(2016)[14];(2)省内流动型农民工的参保率相对于跨省流动型农民工不具有显著性差异;(3)农民工的就业单位性质、是否拥有其他医疗保险对参保率影响显著。相较于外资或合资性质的企业,在私营、国有集体性质工作的农民工参保率较低;拥有其他医疗保险的农民工比没有任何医疗保险的参保率更低。但在本研究中,性别、流动类型及月收入状况对参保率的影响不显著。
此外,由于两次调查问卷中未曾涉及家庭(诸如婚姻、随迁、住房等)、具体的流入时间及省内具体的流动类型等因素,无法对农民工的家庭因素及流动经历进行全面的分析。但从现实层面看,随着户籍制度改革的日益深入,随着国家新型城镇化战略的不断推进,庞大的农民工群体参加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的比例仍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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