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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业”价值观践行的现状、困境与培育路径

2018-05-14张伟

知与行 2018年5期
关键词:敬业培育路径困境

张伟

[摘 要]作为中华民族的一项传统美德,“敬业”自古以来就备受人们推崇。正是基于对“凡百事之成也,必在敬之;其败也,必在慢之”的理性认识,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对敬业精神的培育作了多次重要部署,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广大从业者“进德修业”的努力中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与此同时,社会经济领域发生的结构性转变、制度建设的相对滞后、监督机制的不完善以及全球化过程中异质文化和价值观念的大量涌入,也使“敬业”价值观的培育与践行在当前社会陷入了一定困境。就自律与他律相统一的角度而言,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的培育在实践中应着重从四个方面展开:一是强化职业技能、职业伦理、职业情感、职业意志、职业理想、职业信念的教育,以提升个人的职业认同感;二是加强职业道德的制度化建设,以规范人们的敬业行为弥补单纯道德教育的局限;三是建構一套完善的内外监督模式尤其是外部监督,以提高个人依规行为、自觉敬业的有效性;四是借助信仰的力量将敬业从一项基本职业道德规范升华为个人的道德信仰,以促使人们对敬业的被动遵循化为主动追求。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进入新时代,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只有各行各业的从业者切实践行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才能最终汇聚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从根本上讲,这就是为什么要通过各种途径大力培育“敬业”价值观的原因所在。

[关键词]敬业;价值观;现状;困境;培育路径

[中图分类号]C911;G7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284(2018)05-0116-04

自“敬业”纳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来,学界对“敬业”的研究与日俱增,但从呈现的相关研究成果来看,其议题大多集中于“何为敬业”“为何敬业”等方面的论述,对当前中国“敬业”的现状、存在的困境以及基于现状、困境基础上的路径选择的研究则相对欠缺。其结果往往使相关研究既缺乏“文本”外的支撑,又附有较强的主观臆断色彩,并不能很好地“反哺”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培育和践行的相关实践活动。本文在扫描分析当代中国社会敬业现状及其原因的基础上阐述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培育的有效路径。

一、当代中国社会的敬业价值观践行的现状

作为中华民族的一项传统美德,“敬业”自古以来就备受人们推崇。早在先秦文献中就可见“敬”或“业”的相关文字,如《尚书》《周易》《论语》等经典中就有“敬授人时”“君子敬以直内”“执事敬”“敬其事而后其食”“事思敬”“业广惟勤”“进德修业”“崇德而广业”等记述;之后,孔颖达、朱熹、梁启超等人亦对“敬业”二字有过不同的注解。但总体而言,“敬业”作为一项传统美德,其内涵主要包含了尽心竭力、精益求精、专心致志、恪尽职守等意,体现了人们对美好生活和事业的一种执着和追求。

正是基于对“凡百事之成也,必在敬之;其败也,必在慢之”[1]的理性认识,改革开放以来,党中央多次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高度对加强职业道德建设,培育敬业精神作了重要部署。譬如:早在1986年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指导方针的决议》中就将“爱劳动”视为社会主义道德建设的五项基本要求之一,要求“在我们社会的各行各业,都要大力加强职业道德建设”;1996年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若干重要问题的决议》则进一步将“爱岗敬业”纳入职业道德建设的五项基本内容之中,并指出“要以加强职业道德建设、纠正行业不正之风为重点”;2001年颁布的《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更是将“敬业奉献”提升至20字构成的公民基本道德规范的高度,等等。可以说,党和国家对“敬业”的高度重视在现实中得到了积极的回应:一方面,各行各业相继出台了一系列具体的职业道德规范,整个社会在“崇德广业”的氛围中涌现出一大批文明示范行业和精业乐业的模范典型;另一方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亦在广大从业者“进德修业”的努力中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和举世瞩目的成就。

与上述积极回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受市场经济负面因素的影响,在诸多行业及其从业者身上也出现了一些重利轻义、损公肥私、敷衍了事、投机取巧、玩忽职守、推卸责任等与敬业精神相悖的现象。樊浩教授在全国范围内做的一项针对公务员、企业员工、知识分子、青少年、弱势群体(如失地农民、下岗工人、低收入者、城市农民工等)、新兴群体(如独立经纪人、自由职业者、传媒制作人等)的伦理道德状况的调查显示:六大群体中有62%的受访者认为当前职业道德中最突出的问题是,把职业仅当作谋生的手段,缺乏对社会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2]384。这其中仅有18.3%的公务员将敬业视为职业生活中的首要德性[2]442,仅有16.5%和9.9%的企业员工分别认为自己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奉献精神[2]467,54.7%的新兴群体和38.4%的大学生认为工作中最重要的美德已被金钱观念所淡化[2]583,即使在被人们期于厚望的知识分子群体中也只有37.4%的人将对社会的奉献视为人生价值所在[2]510。与此同时,盖洛普公司(Gallup)在全球142个国家和地区进行的“员工敬业度”调查显示,2012年中国的“员工敬业度”为6%,与2009年的2%相比,虽有一定的提升,却远远落后于全球13%的平均值[3]。

综上可见,根据以上来自国内外的实证调查数据,结合近年来因部分员工不敬业而频频出现的一些食品、药品、网络、金融、信息等领域的公共事件来看,一定程度上可以说,当代中国社会的“敬业”现状并不乐观,且与改革开放以来党和国家对社会主义职业道德建设的基本要求相比还存在着一定的距离。

二、敬业价值观践行困境的原因分析

“敬业”价值观在当前社会的践行困境,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将其视为中国现代化进程中遭遇的“成长的烦恼”。尽管其原因是复杂多样的,但总体上而言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各领域尤其是经济领域所发生的结构性转变密切相关。正如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所言:“人们自觉地或不自觉地,归根到底总是从他们阶级地位所依据的实际关系中——从他们进行生产和交换的经济关系中,获得自己的伦理观念。”[4]

首先,社会经济领域的结构性转变,使人们对职业劳动的认识出现了偏差。经济体制转轨所引发的GDP高速增长,极易导致人们对市场经济的盲目崇拜,进而以“符合市场经济规律”的名义将等价交换、利益最大化等交易原则简单移植到个体职业生活之中。由此,人们往往把有着丰富内涵和道德属性的职业劳动视为一种单纯的利益交换行为,实利主义逐渐成为当前众多所谓的“理性经济人”对待本职工作的一种基本价值取向,忽略了职业劳动对人的自我确证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所具有的重要意义。与上述紧密相关的是,经济体制转轨过程中,随着利益主体和利益分配方式和原则的多样化、多元化,一些背离社会主义按劳分配原则的失序现象以及由此而产生的贫富分化,使人们对“劳动光荣”“勤劳致富”等固有价值观念产生了动摇和怀疑。兢兢业业,“专心致志以事其业也”[5]的敬业行为,往往被视为一种无能的表现;相反,“干得好不如说得好,干得多不如干得巧”却成为当前社会相当一部分人现实职业生活中的处事准则。

其次,社会经济体制转轨过程中个体从机械的“单位人”到个性化的“弹性人”的角色转变,弱化了人们对所属单位和自身职业的依附性。随着个体自主和独立意识的不断增强,从计划经济和单一政治生活中解放出来的人们,从之前完全依赖单位的状态一下变成了几乎完全依靠自己的状态。由此,人们原先作为“单位人”而统一崇尚和遵循的一些基本价值观念,如“以厂为家、厂兴我荣、厂衰我耻、风雨同舟、荣辱与共”等,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实践中都逐渐被与个人具体生活处境更为密切相关的其他价值观念所取代。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可以说已经出现了由单位(集体)本位向个人本位的转移。在这样一种境况之下,人们往往很自然地认为:作为职业道德的核心,“敬业”如果还有其存在的正当依据或理由的话,那么也仅仅来自于工具价值层面或个人利益得失的考虑。这一极为现实的看法表明,“敬业”价值观在当前社会的践行困境,并不完全是个人主观意愿的产物,同时也是社会生产方式和社会生活方式变迁所带来的客观结果。

再次,社會职业道德建设过程中制度建设的相对滞后以及监督模式的不完善,对“敬业”长效机制的形成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回顾历史,自1986年以来,虽然党中央和国家相继出台了一些加强精神文明建设的决议或指导性文件,且或多或少都涉及一些职业道德建设的相关论述,但客观而言,除了这样一些宏观性、纲领性的决议或文件外,很少有针对“敬业”这一主题而制定和颁布的以制度尤其是法律制度形式出现的文件。这便导致现实生活中人们的敬业行为缺乏某种制度层面的保障,其结果使得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在实践中事倍功半。除此之外,相关监督机制的不完善,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在工作中往往采取一些选择性的敬业行为,而非切切实实地自觉履行各自应尽的责任。

最后,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发展以及由此而来的异质文化的涌入,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人们对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的理解和认同。经济全球化在使人们的物质生产和消费变成世界性的同时,也使精神生产和消费具有了世界性,“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6]。改革开放以来,不断涌入的西方文化一方面削弱了人们对中国本土文化的认同,另一方面夹杂在其中大量的自由主义、消费主义、享乐主义、个人主义、拜金主义等价值观念也挤压了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的生长空间。无论在观念上还是实践中,都削弱和淡化了人们对“敬业”价值观的认同,甚至模糊“敬业”价值观的社会主义性质,将建立在“以物的依赖性”基础上的资本主义敬业行为与建立在“以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基础上的社会主义敬业行为等同起来。

三、敬业价值观培育的路径选择

1.强化职业精神的教育。作为人类精神“职业化”的一种具体表现,职业精神是特定职业的从业者在长期职业生活中逐步积淀和进化而来的一种群体意识,它集中体现了该群体普遍的精神风貌、理想信念和价值追求。在现实生活中,职业精神对从业者的具体行为具有价值定向、目标融合、精神驱动、行为约束和心理感召等的功能。因此,强化职业精神的教育可以说已成为世界各国提升个体职业认同感进而践行敬业价值观的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一条途径。

在具体实践中,强化职业精神的培育在内容上应聚焦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强化职业技能和职业伦理的培育。其目的是促使从业者积极主动地去了解职业发展的基本动态和未来方向,以及职业活动中应遵循的基本道德准则和应承担的道德责任和道德义务,增强从业者恪守职业道德的自觉性。二是强化职业情感和职业意志的培育。其目的是增强从业者对职业的认同感、荣誉感、归属感,锤炼从业者的坚强意志,引发从业者的个体潜能和热情并将其投入到职业实践之中。三是强化职业理想和职业信念的培育。其目的是为从业者确立职业生活的参照体系和预期目标,调节纠正偏离职业目标的思想观念和具体行为,激励从业者为既定的理想和信念勇往直前。当然,对从业者而言,上述三方面内容更多是一种理论层面的认知教育,还需要进一步在职业实践中不断体验和感悟;但毫无疑问,从业者如果没有对职业精神的理性认知就不可能展开正确的职业行为,更不可能产生敬业行为。

2.加强职业道德的制度化建设。从美德伦理学的角度看,没有个体内在德性就不可能产生外在的道德行为。正如康德所言:“道德的普遍规律总是伴随着自律概念。”[7]然而,道德作为人类用于把握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既包括内省式的自我约束(自律),也包括外在的社会制度约束。现实生活中的大量事实表明,如果缺少外在制度约束,卑鄙只会成为卑鄙者的通行证,而高尚只会成为高尚者的墓志铭。因此,加强职业道德的制度化建设对培育和践行敬业价值观不仅十分重要而且必不可少。

从道德发挥作用的有效性和持续性来看,依靠外在规章制度(他律)往往比依靠个体内在德性或道德教化更为直接和持久。一方面,作为集体理性的产物,制度直接为个体提供“行动指南”,使其避免个体偏好等偶然因素的干扰;另一方面,基于制度的行为及其善果往往是持续性和系统性的,而基于德性的行为及其善果往往是一次性和局部性的。只要制度安排的合理,便能确保个人行为的道德性,即使偶尔出现不道德的行为,也不会影响整个社会的发展。正因如此,职业道德的制度化不仅可以弥补单纯道德教育效果相对缓慢的缺陷,而且可以弥补单纯德性作用相对局限的缺陷。更重要的是,职业道德的制度化在保留一般道德内在自觉性、超越性、示范性、批判性的同时,也使其具有了制度的权威性、强制性、直接性和可操作性。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职业道德的制度化是实现制度建设与道德建设协调配合、优势互补的最佳途径,它在规范人们职业行为进而提升人们的敬业精神方面有着个人德性和道德教育不可替代的独特作用。

3.建构内外协调的监督模式。表面看来,无论是外部监督还是内部监督,其基础功能在于提高个体依据规则行事的有效性,以确保人们“有令必行、有禁必止”,避免“有令不行、有禁不止”。但从深层次来看,一旦监督下的行为逐渐产生惯性并最终演变成个体的一种下意识或自然反应的行为时,也就意味着在自律与他律之间获得了某种形式的统一。正因监督在实现他律和自律统一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建构一套内外协调的监督机制便成为培育和践行敬业价值观一个十分重要的议题。

从实施监督的主体及所在领域来看,完善的监督机制应由内部监督和外部监督两方面构成。内部监督是防范从业者“搭便车”行为的第一道防线,如行业协会、行业联合会、纪律检察委员会、伦理仲裁委员会的监督等。然而,内部监督具有很强的自律性且这种自律性在逻辑上又最终源自外部制度的约束,因此来自政府行政、司法机构和社会的外部监督就显得更为重要。随着行业的不断发展和增加,以及行政、司法这两种宏观性监督模式的效力日趋有限,在大众传媒及其对社会影响不断增加的当今社会,社会监督尤其是媒体监督成为当前外部监督最主要和最重要的一种模式。作为“无处不在的耳目”,媒体以“用事实说话”的方式对社会各行业不敬业行为的揭露,以及对整个社会敬业氛围的营造,无论在广度还是深度上较其他监督模式都有着无可比拟的独特优势,也更能促进从业者自觉地遵循行业规范和职业道德。当然,在他律走向自律的过程中,任何一种监督模式都有其独特的作用和不足之处,只有建构一套完整的内外协调的监督机制,在功能上做到优势互补才能最大限度地促使个体切实地履行各自应尽的职责。

4.借助信仰的力量促进敬业行为。在《道德教育》一书中,涂尔干曾深刻地指出,現代西方社会道德危机产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发现那些长期承载着最根本的道德观念的宗教观念的理性替代物”[8]。其潜在之意是,道德的堕落往往与人类信仰的式微相伴而生,缺乏信仰的支撑,人类的道德生活终将不可避免地陷入混乱之境。因此,借助信仰的力量(如,共产主义信仰)将“敬业”从一项基本职业道德规范升华为个体的一种道德信仰,在工具理性日益膨胀的现代社会成为培育和践行敬业价值观的一种有效手段。

信仰对道德的支撑作用,源自这样一个事实,即每种信仰无一例外地蕴含着一套完备的道德体系,其“基本特性实质上就是在于它构成了一套道德规范”[9]。换言之,信仰与道德对个人而言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个人就他的意志和行动追求完美而言他是道德的,就他的感情、信仰和希望是受至高的形象鼓舞而言他是虔诚的”[10]。当个人接受某种信仰时也就意味着接受了某种道德规范,且这种道德规范因信仰而具有了神圣性和权威性。就此而言,信仰对于个体职业生活的重要意义便在于它能促使个人积极从善,并在“德业双修”的过程中使人们对职业道德规范的被动遵循转化为一种主动追求。事实上,作为人类一种最初的、间接的自我意识,以及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而出现的一种与终极关怀有关的文化现象,信仰对人类而言并非一种外在的束缚,而是达至理想人格和完满人性的内在需要。因此,人类的职业生活一旦有了信仰的助力,敬业行为就会从应然走向实然,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的践行也将从有待化为无待。

四、结语

某种程度上而言,人类总是在具体的职业生活中通过自身的实践和探索推动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这一实践和探索的过程既表现为人类突破自身存在局限性以及实现人自由全面发展的一种需要,也表现为人类对外在客观世界以及借以改变外在客观世界,实现自身价值最直接的方式——职业劳动——的一种基本态度。就此而言,作为人类职业生活中一项普遍的道德要求,“敬业”不仅关涉个体自我价值的实现,更关涉整个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进入新时代。党的十九大按“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对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等作了新的全面部署。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只有各行各业的从业者切实践行社会主义敬业价值观,兢兢业业做好各项具体的“事”,才能最终汇聚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从根本上讲,这就是为什么要通过各种途径大力培育“敬业”价值观的原因所在。

[参 考 文 献]

[1] 王先谦.荀子集解[M].北京:中华书局,1988:278.

[2] 樊浩.中国伦理道德报告[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

[3] 全球企业员工敬业度调查:中国员工最不敬业[EB/OL].(2013-11-08)http://history.people.com.cn/peoplevision/n/2013/1108/c362054-23474067.html.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34.

[5] 朱熹.朱子全书(第2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573.

[6]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5.

[7] [德]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原理[M].苗力田,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77.

[8] [法]涂尔干.道德教育[M].陈光金,沈杰,朱谐汉,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12.

[9] [英]罗斯特.黄金法则[M].赵稀方,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1:5.

[10] [德]包尔生.伦理学体系[M].何怀宏,廖申白,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356-357.

〔责任编辑:徐雪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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