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卫工角色认知下的社会工作介入模式探究

蒙桂花 胡文兰

〔摘要〕 民生问题一直是我国社会经济发展中的重要问题，尤其是一些特殊群体的民生状况更是政府和社会各界关注的焦点。环卫工人对城市环境的改善作出了重大贡献，他们的生活和工作状况会直接影响到城市环境质量，有必要对环卫工人状况进行深入的认识与了解，加深公众对环卫工个体和群体角色的认知。鉴于此，笔者对贵州省安顺市开发区环卫所的135名环卫工人进行了结构式问卷调查与深入访谈，了解环卫工人具体的生活状况，增强人们对环卫工群体与个体的认识，同时探究社会工作专业方法对环卫工人进行介入服务的实践模式。

〔关键词〕 环卫工人 角色认识 社会工作 介入模式

〔中图分类号〕C913.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694（2018）03-0073-09

〔作者〕 蒙桂花 安顺学院政法学院 安顺 561000

胡文兰 博士研究生 中央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 北京 100081

环卫工人是生活在城市的特殊群体，肩负着保洁和美化城市的重任，被人们誉为“城市美容师”。他们大部分来自农村地区，文化程度较低且年龄较大，承受着较重的家庭经济压力，工作时间长、强度大，从而导致他们的身心处于极度疲惫状态。同时，他们还面临着业余生活单一、面对困难无助、人身安全存在隐患、社会尊重感和价值感不强、城市适应和城市交往能力较弱等方面问题，这些问题严重影响了环卫工人的健康生活水平。另外，环卫工人社会地位普遍较低，在工作生活中经常受到歧视、辱骂甚至殴打等现象，城市工作生活状况令人堪忧。因此，关注环卫工人真实的生活状况，通过环卫工角色认识下的社会工作介入模式探究，从而提供有效的帮助和服务，帮助环卫工人更好地融入城市生活，显得尤为重要。

一、安顺市开发区环卫所环卫工人调查概况

安顺经济技术开发区位于贵州省安顺市城区西部，是贵州省首批成立的三个省级开发区之一，开发区幅员面积170平方公里，辖幺铺镇、宋旗镇和西航办事处，常住人口14万人。随着开发区建设的加快推进，城市人口、建成区面积增多，人们对城市环境质量的要求也随之增高。环卫面积的增大，在一定程度上也增加了开发区环卫所环卫工人城区街道清扫工作的难度和强度。

目前，安顺市开发区环卫所的环卫工人约500人左右，环卫工人大部分文化程度低、以女性居多、年龄普遍较大，并且大多来自农村地区。本次主要是对安顺市开发区环卫所的环卫工人展开调查，通过问卷调查与访谈的方式，对安顺市开发区环卫所的环卫工人进行问卷调查及访谈，针对环卫工人共发放问卷150份，回收有效问卷120份，在开展问卷调查过程中，为了进一步了解他们具体的工作生活状况，我们还对15名环卫工人进行深度访谈，其中女性为9名，男性为6名。

1.被调查环卫工人年龄结构、户籍

本次问卷调查和访谈的环卫工人年龄主要集中在50～60岁，占被调查人数的51.7%，其次是60岁以上，占被调查人数的31.6%。从户籍看，本地农村户口居多，占比43.3%，其次是外地的农村户口，占被调查人数的43.3%，见表1。整体表现为环卫工人年龄普遍较大，以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为主，老龄化现象较严重，且大多数来自农村地区。

2.被调查环卫工人接受教育、健康状况

被调查环卫工人在受教育程度上，45.8%的环卫工人未曾上过学，38.3%的环卫工人教育水平为小学。身体健康状况方面，29.2%的环卫工人身体状况一般，38.3%的环卫工人身体状况较差（详见表2）。

3.被调查环卫工人工作时间、收入状况、收入用途

被调查环卫工人工作时间集中在8～10小时之间，占总人数的54.2%，工作时间在10小时以上的，占被调查人数的35%；环卫工人每月工资收入1800～2100元，占被调查人數的56.7%；收入主要用于衣食住行，占被调查人数的37.5%（详见表3）。整体上讲，环卫工人工作时间长且强度大，月均工资普遍较低，大部分用在日常的生活开销中。

4.被调查环卫工人自我社会地位评价、业余生活

有60%的环卫工人认为“在环卫工作中社会地位和价值感”都很低，其次是一般，占被调查人数的30%。在业余生活方面，32.5%的环卫工人选择在家做家务，而上网、运动、打牌、打麻将、下棋的占少数（详见表4）。从中可以看出环卫工人对自我的社会地位和价值评价较低，由于日常工作繁忙，空闲时间较少，所以观看电视、串门聊天、下棋、运动、上网等休闲活动时间较少。

5.被调查环卫工人面临的主要困难、城市生活适应、人际交往

被调查环卫工人面临的困难主要是工作缺乏安全保障，占被调查人数的26.7%，其次是被排挤、歧视和不被尊重，占被调查人数的23.3%，有20.8%的环卫工人认为是收入太少，生活艰苦。对于环卫工人初到新城市与新岗位，在城市生活适应和城市人际交往方面，35.8%的环卫工人对城市生活表示不适应，有55.8%的环卫工人表示自己的朋友少，人际圈子狭窄（详见表5）。从中可以看出环卫工人在工作过程中缺乏安全保障，遭遇被排挤、歧视和不被尊重等现象，城市生活适应和人际交往较差。

综合分析，安顺市开发区环卫所的环卫工人大多数来自农村地区，年龄相对偏大，接受教育水平较低，由于工作环境和工作压力大，每日平均工作时间在8小时以上，人均工资普遍较低，福利待遇差，每月工资仅仅能够维持正常生活开销，很难拥有高质量生活水平。工作十分艰辛，月内休息时间较少且没有节假日，工作环境恶劣，健康和安全遭到严重威胁。自我社会地位和价值感较低，以至于在城市适应和城市交往方面很难较好的融入城市生活。

据调查其中一位环卫工人表示，他每天早上6点开始工作，中午仅有短暂的时间回家吃午饭，就要马上回到工作岗位上继续工作，期间一直要在街上清扫街道和处理垃圾，有些时间要工作到晚上10点才能够下班，时常日晒雨淋，工作环境相当艰辛。对于环卫工这个工作岗，工作量较大且工资较低，很难有年轻人去应聘，主要以农村中老年人居多。步入城市由于文化程度以及对自我价值的认识不够，导致难以适应城市的生活，难以得到他人的尊重和认同。同时家庭负担较大，平时业余生活缺乏，交际圈较小，身心难以得到健全的发展。因此，关注环卫工人的生活工作状况，提高环卫工人自我认知和社会认知，对构建和谐社会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环卫工人个体与群体角色特征

1.环卫工人个体角色特征

环卫工人个体角色是具体的，每一种角色都表现在众多具体的规范和行为模式中。在复杂的社会生活体系中，社会角色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形成，与人们在社会关系体系中所处的地位、社会所期望相一致的一套行为模式。环卫工人社会角色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与其他角色联系在一起的，角色之间相互联系、相互依存和相互补充，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仅仅承担某一种社会角色，而总是承担着多种社会角色，角色不同，其行为方式、行为模式也不同。〔1〕

近年来，环卫工人这个群体通过媒体报道，不断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但他们的处境并不乐观。如有报道称一名女环卫工人在劳作过程中因小孩街边解手与一男子发生争执，男子动手殴打女环卫工人，导致环卫工人鼻梁骨折。〔2〕此事件也引起了多数市民声援：环卫工人辛勤劳作，靠自己双手双脚挣钱，希望环卫工人能够得到应有的尊重，而不是被歧视。另一个案例说一名女环卫工人凌晨五点独自一人在路上打扫卫生，由于周边路段过往车辆较少，加之又是凌晨时分，因此没人目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随后，有市民见到女环卫工人倒在地上后，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却因抢救无效死亡。女环卫工人被发现死在工作岗位上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致，可以看出环卫工人工作时的人身安全缺乏基本保障，使之在发生事故时没有得到及时抢救。

还有案例说环卫工人在工作的过程中经常会捡到各类失物，然后想办法找到失主，有的失主会拿出酬金感谢，有的失主会礼貌地说声“谢谢”，而有些会怀疑环卫工人是不是想要“好处费”。环卫工人的拾金不昧之举，体现了高尚品格和道德情操，但却时常被人们所误解，且部分失主并未怀感恩之心，甚至猜疑揣测本为良善的用意。

难能可贵的是，也有部分社会爱心人士会组织公益活动，为环卫工人“送温暖”，了解到环卫工人工作特别艰辛，不管是在日晒雨淋还是严寒酷暑的工作环境下，依然坚持在工作岗位上，于是他们在严寒冬季为环卫工人送去棉褥棉被驱寒御暖，在炎热夏季为大汗淋漓的环卫工人们送上一瓶水或者解渴的水果以及部分生活用品。〔3〕对于类似为社会基础服务的无私奉献的团体，他们尽可能的表达心意，献出自己的爱心。

从以上案例我们可以看出，处于城市弱势群体的环卫工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重视，从而导致被殴打、发生安全事故未能及时抢救、善意被误解等事件的发生。同时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对环卫工人表达关怀，为其送“温暖”，但环卫工人在承接别人爱心时更多的是一种配合角色。社会爱心人士给予的不一定是环卫工人真正需要的，原因在于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对他们的认识不够全面，过于笼统和表面，忽略了环卫工人的主体性、能动性和差异性，以及对环卫工人真实的生活处境缺乏深刻的了解和认识，导致人们在关注环卫工人群体时，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因此，密切关注和了解环卫工人个体特征，深入了解环卫工人真实的生活处境，更好地为环卫工人提供有效的帮助和服务，显得尤为重要。

2.环卫工人群体角色特征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了解到目前环卫工人普遍面临着业余生活单一、应对困难时解决资源缺乏、人际交往圈子窄、人身安全隐患大、社会尊重及价值感较低、城市适应和交往能力较弱等问题，当他们遇到困难时，身边的人无法给予支持，家庭支持也难以发挥作用。除了家人和同事，他们也很少有其他途径能够寻求帮助和支持，其社会支持网络存在较大缺陷。

（1）业余生活基本缺失。在对环卫工人进行访谈的过程中，大部分环卫工人表示，工作的地方有时有一些熟人可以聊天，但是当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累得只想回家休息，没有精力参与娱乐活动。且一般工作结束之后，他们都会选择在家做家务或是休息，而较少外出或参加业余活动。同时，他们在工作城市的朋友一般也较少，能够互相关心、帮助的多是一起工作或住所相近的同乡人，数量极其有限，很少有同乡之外关系较好的朋友。

（2）困境应对力量薄弱。当谈及环卫工人遇到困难时，贫困的家庭、同样生活艰难的同事又如何能够提供多少有效的帮助，环卫工人的交往圈基本在同行之间，相互之间情况相似，都比较困难，在遇到问题时相互之间很难有能力援助。一名环卫工人表示平时同事之间关系还不错，但当遇到困难需要帮助时，很难得到他们的帮助。

（3）人身安全难以保障。环卫工人工作地点一般在车流量较大的路段，存在较大的安全隐患，交通事故时常发生在他们身上。访谈中一名女环卫工人就表示之前在清扫街道时，被一辆轿车撞倒在地，左脚被车轮压住，无法动弹。而工作地点特殊，很容易在工作中发生安全事故。

（4）社会尊重及价值感低。环卫工人一方面是人们心里的弱势群体，很多人呼吁对其加以关怀和帮助，但落到实处，人们在与环卫工人个体接触时往往缺乏尊重、宽容和温暖。一名环卫工人表示他们经常遭受被人嫌弃的眼光，有次在清运垃圾过程中，因放在车上的扫帚不小心划伤小孩，被孩子父亲辱骂殴打。遇到行人、街上店主乱扔的垃圾，都会尽可能地劝阻和沟通，但却不被理解，经常受到辱骂。没有得到相应的社会尊重，无法让环卫工人感受到他们的价值。

（5）城市适应和交往能力不足。环卫工人城市生活和交往问题突出，由于初到城市、文化水平有限，多数环卫工人采取自我封闭的保护措施。在调查过程中，了解到多数环卫工人来自本市的农村地区和外地的农村地区。当问及刚到新的城市环境里从事新的工作，是否存在无力感和不适应感，大多环卫工人表示不适应，因为自身文化程度很低，有很强的自卑感，因此没有结识太多的朋友，人际交往圈子狭窄。

三、环卫工人的生活状况问题及分析

长期以来，环卫工人作为城市环境美化者，但在工资待遇、工作环境、工作时间和社会尊重等方面卻遭受到不对等待遇。有部分环卫工人陷入生活困境，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其存在心理危机，很难完全融入城市生活，不利于环卫工人的生存与发展。

1.工资待遇偏低，社会保障较差

环卫工人普遍文化程度较低，年龄较大，只能从事知识和技能要求较低的工作岗位，工资收入相对较低，有的甚至低于当地最低工资水平，月均工资在2000元左右，只能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且很少获得社会保险和公积金等权益。在冬夏等极端天气，依然要保持高强度的环卫工作，却得不到相应的工作补贴，环卫工人的收入与工作量和对城市环境所作出的贡献不匹配，社会保障条件差且福利待遇匮乏，严重影响环卫工人的工作稳定性和积极性。

2.工作环境恶劣，人身安全系数低

环卫工人主要工作是打扫和清理城市街道垃圾，维护城市环境的整洁，其工作场所是城市马路、广场、社区等垃圾聚集的公共领域。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市人口增多密集，街道上人流量增多、车辆穿梭在街道上，交通拥挤、城市居民乱丢乱扔垃圾，既增加了环卫工人的工作量，其工作环境也存在很大危险性，而在车辆行驶的马路上工作发生安全事故的机率较大，这对于他们的人身安全造成了巨大的威胁，致使环卫工人在工作中普遍缺乏安全感。

3.工作时间长，劳动强度大

环卫工人工作时间普遍超长，每天很早就开始一天的工作，一直工作到很晚才能结束，大部分都会超过法定工作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一天时间大部分都在工作上，闲暇时间少之又少，对于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量，多数环卫工人表示生活劳累，有时会吃不消。长期处于高强度的工作负荷中，经常加班且没有加班工资，相当于“全年无休”，缺少休息时间，导致他们大多时候处于高度疲惫和亚健康状态。

4.社会地位低下，社会尊重和价值感薄弱

环卫工人为城市的美洁辛苦劳作，但却在工作的过程中经常受到部分市民藐视，认为那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忽视且不尊重环卫工人的劳动成果。环卫工人被歧视、侮辱、谩骂甚至殴打，这些事件的发生更是不胜枚举，环卫工人城市社会地位普遍较低，缺乏社会尊重。从一定程度上来看，环卫工人没有得到合理的待遇与尊重，会严重伤害到环卫工人的心理健康，致使他们城市归属感和自我价值感逐渐下降，生活幸福感随之降低，工作积极性和效率也相应下降。

四、社会工作对环卫工服务介入模式——以个案工作介入为例

社会工作是遵循以人为本、助人自助、平等公正的价值观，在社会服务及社会管理等领域，综合运用专业知识、技能和方法，帮助有需要的个人、家庭、群体和社区，整合社会资源，协调社会关系，预防和解决社会问题，促进社会稳定和谐的职业。社会工作本身具有科学性、实用性和综合性，有利于协助个人和社会解决问题，发挥个人和社会的潜能，以增进个人和社会的福利，促进人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将社会工作运用到环卫工人的日常工作生活中具有重要现实意义。〔4〕

个案工作是专业工作者遵循基本的价值理念，运用科学的专业知识和技巧、以个别化的方式为感受困难的个人或家庭提供物资和心理方面的支持与服务，以帮助个人或家庭减低压力、解决问题、挖掘生命的潜能，不断提高个人和社会的福利水平。〔5〕在具体的工作中，首先，社会工作者需同环卫工人共同了解和辨别自身个人网络。其次，对每一个关系成员之间的接触次数、耐久性、方向性和强烈程度等方面进行具体的分析，让环卫工人对自己的社会网络形成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最后，将最合适的关系成员连接起来，并加强彼此之间的关系和互动，形成有效的社会支持网络。

在环卫工人个体层面上，通过运用个案工作专业的知识和技巧，介入到环卫工人的工作生活中，可以增强环卫工人自身的功能，提高应对生活困难的能力，树立正确的归因意识，激起自我能动性。由于环卫工人的社会支持网络存在较大的缺陷，所以在强化其个人网络的同时，还应该为其扩展社会网络的规模和结构。社会工作者可运用传统的个案工作治疗模式针对环卫工人的特殊问题提供个案服务。

其一是运用心理社会治疗模式。心理社会治疗模式强调健康的人际交往和沟通对人的发展至关重要，注重在人际交往中改善人的问题。对于环卫工人，他们本身文化程度较低，沟通能力不足，城市生活的高标准使他们的工资收入仅仅能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他们在心理上缺乏自我认同感和精神支持，导致了环卫工人社会支持网络无力的问题。因而在这个问题上，应在了解环卫工人的生理、心理和社会环境的基础上，找出问题的根源，即缺乏社交的资源和能力以及参与社交的主动性，进而利用社工与环卫工人建立起来的专业关系为环卫工人提供新的人际交往经验。

其二是运用认知行为治疗模式。认知行为治疗模式主要是通过直接针对问题行为进行治疗的方法，着重与双方进行面对面地交流，辅之以必要的治疗手段。由于存在一些认识误区，环卫工人认为自己是“低等”的，社会地位低下，会被城市中的人们看不起等，这是消极的非理性生活态度。对于这种情况，可以采用认知行为治疗模式中的理性情绪疗法，通过社会工作者与一些有严重的非理性信念的环卫工人面对面交谈，让他们认识到环卫工岗位的重要性，以及呼吁更多的人尊重和关心环卫工人，有利于他们提升自我认同感，改变或重塑他们的认知，正确认识自己、认识人们对自己的态度，树立正确和理性的信念。

五、结语

综上调查研究结果得知，目前环卫工人生活水平较低且工作环境恶劣，其工作生活、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和社会保障都存在着诸多问题。同时，环卫工人因家庭、经济、工作等各方面现状的不足，以及获取社会支持和利用度等方面的缺失，更加需要得到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关注。他们被视为城市生活的底层人员，生活条件的好坏也会影响他们投入工作的能力和积极性，导致他们难以真正融入城市生活。

为环卫工人提供多方面的支持、幫助和服务，对社会全面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应积极深入了解与认识环卫工人，通过社会工作的介入有效地为环卫工人提供帮助和服务，争取到更好的生存条件，完善自我社会功能，培养积极的生活态度、健全的人生价值观和良好的人际关系。与此同时，引导广大群众养成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和行为习惯，积极地与政府部门以及社会第三方机构沟通联系，给予环卫工人更多的关怀与照顾，倡导社会群体重视城市环境卫生工作，尊重环卫工人辛勤的劳动成果，呼吁社会群体共同关注环卫工人，让环卫工人得到应有的尊重，意识到自我价值的存在，更好的融入城市生活，从而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

参考文献：

〔1〕王思斌.社会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2〕周 强.安顺：小孩街边解手引争执环卫被打[N].贵州都市报，2015-08-17.

〔3〕开封关爱“城市美容师”炎炎夏日给环卫工人送清凉[EB/OL].http：//www.wenming.cn/syjj/dfcz/hn/201607/t20160725-3547272.shtml.

〔4〕李迎生.社会工作概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

〔5〕许莉娅.个案工作[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

（责任编辑 傅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