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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大:新时代 新思想 新发展 新舞台

2018-05-14消枫

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新思想新发展十九大

消枫

[摘 要]对于党的十九大重大意义的认识,可以从“新时代、新思想、新发展、新舞台”这四个“新”的角度加以展开:中国发展进入新时代,其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客观依据,是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发生“转化”。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题,既有坚持和拓展的贡献,也有新的规范和调整的功绩。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深远意义和影响,已超越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的差异走向国际舞台,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

[关键词]十九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新思想;新发展;新舞台

[中图分类号] D616[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8-4479(2018)01-0020-06

最近刚胜利闭幕的党的十九大,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确定为党的指导思想并写入党章,并提出本世纪中叶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这标志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中国发展因此而进入了一个新时代、新阶段。这一切不仅为中国的发展注入了生机和活力,而且已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国际影响。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已超越了国界走向世界、超越了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的差异而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下面以新时代、新思想、新发展、新舞台为关键词,谈谈个人的认识和学习体会。

一、新时代:中国发展进入新时代,起决定性作用的客观依据,是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发生“转化”

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宣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时代”本是一个常用而多义的词,“新时代”也就是“新阶段”,而阶段又有大小之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大的阶段看,仍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虽然与过去三十多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比较,现在已上了一個大台阶,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但是,总体说来还是属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当中的一个阶段。

中国发展进入了新时代,从根本上说是生产力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历史必然。纵观改革开放40年,我国已稳定解决了十几亿人的温饱问题,总体上实现了小康,社会生产力水平也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从而推动我国的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综合国力进入世界前列,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

中国发展进入了新时代,归根结底起因于社会主要矛盾已发生了“转化”。关于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过去近40年来的提法是“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以后,我国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十九大的新提法是:“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可见,过去“落后的生产力”的提法已改成“发展不充分、不平衡”,过去人民“物质文化需要”改成了“美好生活的需要”。这是情况已发生变化的必然要求和反映。

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是关系全局的历史性变化,它对党和国家的工作提出了许多新要求。我们必须认识到,要在继续推动发展的基础上,着力去解决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更好地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更好地推动人的全面发展、社会全面进步。但另一方面,我们又必须认识到,在社会主要矛盾“变化”的背后,还有两个重要的“没有变”。一是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没有改变我们对我国社会主义所处历史阶段的判断,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二是我国是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因此习近平特别提出了“三个牢牢”:全党要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基本国情,牢牢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牢牢坚持党的基本路线这个党和国家的生命线、人民的幸福线。这意味着我们要继续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不动摇,发展仍然是中心,但重点已由追求数量转向讲求质量,即五位一体全面发展。

习近平强调两个“没有变”和三个“牢牢”,具有很强的警醒意义。这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认清当下中国所处的历史方位,可以防止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所取得的伟大成果过于乐观的错误倾向,防止在重大问题上发生方向性错误,贻误中华民族复兴伟业的实现。

二、新思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既有坚持和拓展的贡献,也有规范和调整的功绩

什么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理论和实践结合上系统地回答了“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时代课题,它涉及方方面面、是全方位的“新”思想,而且已形成了完整的体系。这一思想,可以说是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主题为圆心,用“八个明确”的内涵和“十四个坚持”的基本方略,所构成的一个逻辑严密的“同心圆”式的理论体系。这种全新的思想理论,最突出最根本的“新”,主要体现在:一是“新”的时代背景,二是“新”的实践基础,三是“新”的历史使命,四是“新”的理论贡献。所以说,这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是党和人民实践经验和集体智慧的结晶,是全党全国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行动指南。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改革开放新时期以来我党各种创新理论一样,继续坚持改革开放,是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主题和旗帜的,既有别于新中国前三十年那种搞社会主义的搞法,同时又纠正了改革开放以来出现的一些弊端和新问题,而且继承和发扬了毛泽东时期一些“红色基因”和优良传统,并将前后两个“三十年”的优势结合起来发扬光大,因而实际存在着“调正补缺”、“校正前进航向”的作用,显示出我们党超强的“自我纠错”能力。

改革之初,刚从文革“以阶级斗争为纲”中走出来,确立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确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强调发展是硬道理,其功绩巨大,是不可抹灭的。但在成功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新的问题。譬如,出现了为发展而不顾一切的倾向,采用拼劳动、拼环境、拼资源的方式来实现增长,造成高消耗、恶环境的局面,使空气、土地、河流、海洋环境遭受汚染。为了发展,权钱交易盛行,政府掌握资源,成了行贿对象,出现官商勾结等腐败现象。为了克服发展中出现的偏差,中央先后提出:以人为本、和谐社会、科学发展。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为首的党中央针对党的领导弱化、党的建设缺失、党的观念淡漠、组织涣散纪律松弛等情况,强化了党的领导和党的建设。在党面临“四大考验”、“四种危险”的形势下,习近平以“得罪千百人、不负十三亿”的使命担当,正风肃纪反腐,力挽狂澜,逆转了多年形成的“四风”惯性,深得党心、民心、军心。

总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主题,既有坚持和拓展的贡献,也有新的规范和调整的功绩。总体上讲,是继承基础上的创新开拓,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三、新发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发展

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相当于马克思1875年在《哥达纲领批判》中说的“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第一阶段”。当时马克思认为,这是一个“过渡时期”,而且是“没有商品和货币”的。这与我们今天的实际情况相去甚远。而列宁十月革命后实行过的“新经济政策”,与我们有几分类似,邓小平肯定其“思路比较好”,但列宁不久就离世了,并没有留下更多的遗产。新中国成立后的前三十年,苏联那种“公有制+计划经济”的模式,对中国影响很深,这是中国改革的对象。中国经过长期的改革开放,现已完全超越了苏联模式。中国广泛学习借鉴世界各国的长处,但不照抄照搬任何外国模式,所以也有别于西方高消费、高负债、高福利的那种欧美模式。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处的基本国情,所面临的国内外环境和遇到的问题,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从未遇到或解决过的问题。中国前三十多年根据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理论和实践,在“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党、怎么建设党”的问题上,做出了科学的创造性的回答。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从理论和实践结合上系统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么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重大时代课题,从而形成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社会主义思想,开辟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的新境界,发展和创新了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

为什么说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和创新了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简单说来,最突出的特点是,“硬的更硬,软的更软”了。所谓“硬”的,就是指在决定道路、方向这些根本性的问题,是毫不含糊地“更硬”了。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党是领导一切的”、“坚持人民当家作主”、“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这表明在关系政权性质、发展道路和社会方向的问题上,是毫不含糊,决不放松的。党的十九大报告还明确指出,“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这种铁权式的论断首次写入党的文件,这是“硬的更硬”。

所谓“软”的,就是指对属于“手段、方法”性层面的问题,如当年邓小平对待“计划还是市场”问题一样,他将其看作手段和方法,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都可以用,思想一下就活了,“市场经济=资本主义”的教条就被冲破了。但是对“所有制的形式和构成”问题,当年邓小平针对“外资企业=资本主义”的议论发起了一次冲锋。他提出“不要怕”,“我们有优势”,“更重要的是政权在我们手里”,并提出了“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结果使问题平息了。与此相联系的是对国内的“非公有制经济”应持什么态度,宪法上规定中国以公有制为“主体”,人们思想上历来认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私有制=资本主义”。虽然对“公有制为主体”有一个如何认识和理解的问题,国有大企业是掌控国计民生的超大型企业,与非公有制中小企业比,数量上永远是少数,经济总量上也逐渐不占多数,但重要性、影响力、控制力上显然仍保持“主导地位”。目前现实情况是,中国非公有制经济企业,数量约占全国企业总数80%,对全国GDP的贡献率、给国家提供的税收额、对固定资产的投资率、对外直接投资率都在60%以上。非公有制经济企业大都是中小企业,吸纳全国就业人数在80%以上,他们创新能力也很强,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主体。在这种情况下,有人認为“中国是资本主义而不是社会主义的”了。究竟如何认识、评价和对待非公有制经济,已是关系全局的一个重大问题。

如果将“所有制的形式和构成”问题,与当年邓小平对待市场与计划问题一样,当成“手段、方法”问题看待,那问题就好解决了。不能做到这一步,至少可以像对待“三资企业”一样,以“三个有利于”的评判标准来处理,因为这是中国人自己的企业嘛!有什么可怕的?而更多中国非公有制企业进入“世界五百强”,代表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又有什么不好呢?去年两会期间,习近平同志谈到非公有制经济问题,曾明确提出了“两个毫不动摇”和“三个没有变”。 最近的十九大表明,我们党实际上是按邓小平“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来对待非公有制经济的,不是将其与公有制经济“对立起来”,而是作为“相辅相成、互相补充、互相促进”的关系来处理的。中国基本的经济制度是坚持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共同存在、共同发展的混合经济形态,用最清晰准确的阐述来表述,就是基本经济制度必须坚持“两个毫不动摇”。因此,在做好、做强、做大公有经济的同时,必须采取从多个层面鼓励、支持、引导非公经济发展,激发非公有制经济活力和创造力的改革举措。十九大继续坚持“毫不动摇”地支持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这就是“软的更软”。

其实,这种“软的更软”,并未违背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而是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的新发展,是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

其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都认为“消灭私有制是有条件”的。《共产党宣言》中明确宣布“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这里指的是共产党人的最终目标最高纲领,并不是无条件立即就可以实现的。恩格斯1847年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明确指出,“不能一下子废除私有制”,“只能逐步改造现社会”。后来恩格斯在1874年的《流亡者文献》、1877年的《反杜林论》等著作中,进一步阐述了消灭私有制是有条件的,是以生产力的高度发达为前提的。他说“只有在实现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具备的时候,才能成为可能,才能成为历史的必然性” 。只有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条件下,“阶级差别的消除”,才能成为“真正的进步,使得这种消除可以持续下去,并且不致在社会的生产方式中引起停滞或甚至倒退。” 这就是说,废除私有制,决不是以人们的主观愿望为转移的,决不是不顾客观条件而随心所欲可以做的。20世纪苏联和中国历史上犯过的不顾生产力发展水平而一味追求生产关系“一大二公”的“左”的教训,从反面证明了恩格斯这些思想的正确性。列宁提出实行“新经济政策”,主张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他指出,“‘资本主义是祸害,社会主义是幸福,这种议论是不正确的” 。从资本主义走上接近共产主义的社会需要有“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渡”,“资本主义社会愈不发达,所需要的过渡时间愈长”。

其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本质上是“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中国相当长时间属于“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将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还应当有发达成熟的中级和高级阶段的。今天中国的这种社会主义,一个最突出的特点就表现在“如何对待资本主义”的问题上。现在中国的做法,是借鉴列宁新经济政策的思路的结果,也是以中国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为依据的。现阶段不是要消灭资本主义,而是要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这其实也是毛泽东的一个重要思想。1956年12月7日毛泽东提出“可以消灭了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急于国有化,不利于生产”,“中国要几十年才能将穷鬼送走”。 60年后的今天,我们党制定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仍然体现了这一精神。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不同于马克思恩格斯论述的“经典的社会主义”,也不同于苏联那种所谓“正宗的社会主义”。另一方面,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始终坚持了“四项基本原则”,十九大在涉及道路和方向的根本问题上又“更硬”了,所以中国毫无疑问是社会主义,而决不是资本主义。

我们党的决议明确规定,依法保护公有和非公有的财产权,其中就包括了保护各种私有财产权。中国已将非公有制经济成分看成是社会主义经济的组成部分,并且将新涌现的“六个社会阶层”定性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 。在国际上,中国改变了过去那种只看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矛盾对立”一面的旧观念,树立起了与不同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国家“彼此尊重,长期共存,在竞争比较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的新观念。中国已融入世界经济体系,正在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中国要善于正确处理好同资本主义的关系,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应当说,这一切也是马克思主义在当代中国的发展,是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

据延安时期老同志的讲法,毛泽东曾说过:不如马克思,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同马克思一样,也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只有超过马克思,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这里所说的“超过马克思”,不是说在人品和学识上都强于马克思,而是说在新的时代条件下,能够解决马克思没有遇到过和解决过的问题。毛泽东、邓小平是这么做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也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继承前人又超越前人的。

四、新舞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深远意义和影响,已超越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的差异走向国际舞台,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

1987年邓小平曾尖锐地指出:“现在虽说我们也在搞社会主义,但事实上不够格。只有到下个世纪中叶,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才能说真正的搞了社会主义,才能理直气壮地说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这不但是给占世界总人口四分之三的第三世界走出了一条路,更重要的是向人类表明,社会主义是必由之路,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 预计到本世纪中叶,中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时,邓小平这个预言一定会实现。

现在离实现本世纪中叶的目标还有三十年,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越国界、超越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上的差异,为世界各国谋求稳定发展繁荣,树立了生动的实践范本,对世界各国克服前进方向之困、道路选择之惑、国家治理之难,提供了新的视角和选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深远的意义,已超越意识形态和社会制度的差异而走向了国际舞台。这是因为:一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实践,提供了一种“非西方”的现代化道路。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机活力,展示了从本国实际出发探索发展道路,进行理论创新的力量。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累累硕果,雄辩地证明了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体制机制的优越性。四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深厚的文化内涵,展现了“开放包容”“兼济天下”的独特魅力。五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蕴含的整体性思维、制度性优势和包容性文化,是关心治国理政的一切政党(无论在朝在野)都倍感兴趣的。

这是否意味着中国想向世界“推广中国模式”?回答当然是“否定”的。正如习近平最近在“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上所说的:我们不“输入”外国模式,也不“输出”中国模式,不会要求别国“复制”中国的做法。

现实情况表明,国际共运或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原来那种“国际性”的确不存在了,但社会主义本质上的国际性没有改变,并获得了更广阔的世界舞台。最近在北京召开的“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的高层对话会”,有120多个国家的近300个政党的代表出席,他们超越意识形态、社会制度等各种差异,就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共同建设美好世界展开对话交流。这是世界政党史上的空前盛事,也有力地说明中國共产党的朋友遍天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影响力空前扩大了。如果说北京天安门城楼两侧的两条标语“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和“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曾经在新中国成立时喊出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既热爱自己国家又拥抱整个世界的宽阔胸怀和心声,那么到本世纪中叶新中国成立一百周年时,它们必将是中国作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屹立于世界舞台中心,与世界人民实现更广泛的团结的客观见证。这是肯定无疑必定会实现的。

[ 注 释 ]

“两个毫不动摇”是指:必须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三个没有变”是指:非公有制经济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没有变,我们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方针政策没有变,我们致力于为非公有制经济发展营造良好环境和提供更多机会的方针政策没有变。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版,第631页。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版,第273页。

《列宁全集》第41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版,第217页。

《列宁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2版,第183页。

《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3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第1版,第47页。

2002年党的十六大政治报告指出:“在社会变革中出现的民营科技企业的创业人员和技术人员、受聘于外资企业的管理技术人员、个体户、私营企业主、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自由职业人员等社会阶层,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这就是通常所说的新出现的“六个社会阶层”。

《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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