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研究*<br/>——以黑龙江省为例

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研究*
——以黑龙江省为例

2018-05-04王吉恒马双园

农业经济与管理 2018年2期

王吉恒，马双园

（东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哈尔滨 150030）

一、引言

金融集聚既是一个过程也是一种结果，过程指不同层次金融资源与相应地域条件不断协调、融合、配置、组合的时空动态变化，进而使金融资源在该地域空间形成金融集聚状态的变化过程；结果指金融资源经上述过程在某一地域以一定规模和密度集中分布的状态（黄解宇等，2006）。与东部沿海地区和经济发达省区相比，黑龙江省金融集聚优势不明显，但部分地市如哈尔滨、大庆和牡丹江市，金融集聚优势较明显。从金融集聚内涵看，研究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当地经济增长互动、协调的时空动态变化，有利于促进各地市金融资源与当地经济发展协调配合，对提升黑龙江省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目前关于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研究较多。国外方面，Levine（1999）认为金融集聚促进资本积累，加快技术创新，可实质性影响经济增长。Tadesse（2002）认为金融集聚改善交易主体融资渠道，降低交易成本和风险，为经济加快增长创造条件。Baldwin等（2003）发现金融集聚促进本地经济增长的同时，对周边相邻地区经济增长也产生有利影响。Martin等（2001）发现金融产业空间集聚和地区经济状况间相互促进。国内方面，金浩等（2016）通过对我国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因果反馈路径的模拟预测和政策仿真，指出高素质金融人才及完善的金融体制可促进一国或地区经济增长。赵明慧（2016）指出金融集聚经济增长效应为非线性，即在一定阈值区间内，金融集聚促进经济增长，反之则抑制经济增长。李福祥等（2016）认为金融集聚除促进人均GDP增长外，对产业结构升级也具有较显著正向影响。段新锋（2016）以昌九地区为例，利用VAR模型实证分析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间交互影响，结果表明二者存在长期稳定均衡关系，且通过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发现二者间互为因果。卜洪运等（2016）以京津冀地区为例，利用PVAR模型实证分析京津冀地区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间相互作用关系，结果表明京津冀地区总体金融集聚对经济增长产生积极影响，而经济增长对金融集聚影响不显著。李思霖等（2017）从空间相关角度指出不同省区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间空间相关性及相邻省区间空间依赖性。

综上可知，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研究多围绕金融集聚促进经济增长实现机制、金融集聚经济效应及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间交互影响展开。从耦合协调角度探讨二者互动协调状态研究较少，涉及东北地区并从微观地市层面探讨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研究较少。因此，本研究以黑龙江省各地市为研究对象，利用耦合匹配模型，探究“十二五”期间黑龙江省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间协调配合状况，及促进二者协同发展措施，力求从耦合协调角度为黑龙江省金融、经济加快发展提供对策建议。

二、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的作用机理

耦合原为物理学概念，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系统或运动方式，彼此间通过相互作用而互相影响以至联合起来的现象（祝影等，2016）。耦合度是度量互相作用和彼此影响的强弱程度，不分利弊（刘素春等，2017）。协调指系统或系统要素相互间配合得当、和谐一致和良性循环关系（丁敬磊等，2016）。协调度可度量系统或系统要素相互间彼此配合、协调一致程度（范红艳等，2016）。耦合协调是指系统或系统要素互相作用和彼此影响过程中，相互协调与配合的良性关联关系，耦合协调度可度量系统或系统要素相互作用过程中良性耦合程度，体现系统或系统要素协调发展的优良程度（余菲菲等，2015）。

基于以上定义，可将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看作两个系统，将两系统通过各自元素互相作用和彼此影响的现象看作金融集聚——经济增长系统耦合，耦合协调机理表现如下。

一方面，金融集聚强化与发挥金融动员储蓄、资金配置和分散风险等功能。金融集聚区内发达的金融市场和完善的金融体系，既为闲置资金持有者提供多样化投资信息和投资工具，集聚闲散资金，为经济增长提供充足流动性；又可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满足企业多样化资金需求，促进企业发展。扩张的投融资渠道可有效降低和分散企业创新风险，激发企业创新积极性，发挥企业创新经济增长效应。金融集聚具有规模经济效应，可推动金融资源向关键和新兴产业快速流动，促进关键和新兴产业讯速发展，并对其他关联产业发展产生一定辐射带动作用。经济增长若缺少金融资源有效支持，经济增长最终会因金融资源短缺受到抑制。

另一方面，金融集聚发展需要经济增长支撑。高水平经济增长会产生更多投融资需求和金融产品消费，增加金融主体和金融资源吸引力，推动金融创新，促使金融主体、金融工具和金融机构等多样化发展，从而提高金融运行效率，进一步促进金融集聚。若经济增长水平较低，经济发展不景气，不但无法形成金融集聚成长发展所需外部经济条件，甚至可能出现金融资源外流和金融机构相继撤离状况，导致金融与经济发展恶化。

可见金融集聚滞后与经济增长滞后均不利于当地经济发展，只有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协调一致、协同进步，才能实现地区经济快速发展。因此建立黑龙江省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模型，根据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分级标准（见表1），确定黑龙江省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互相作用与协调发展程度，为进一步分析奠定基础。

表1 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分级标准

三、耦合协调度模型与指标体系构建

（一）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协调度模型综合考虑系统耦合度与各系统发展水平，既反映系统间相互作用强度（耦合度），又反映系统协调发展程度（耦合协调度），克服两子系统发展水平均较低或较高的不同区域系统耦合度同时较高等不足，避免结果分析局限性。引入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模型，旨在客观反映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相互作用程度及彼此协调发展水平，耦合协调度值越大，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关系越和谐，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彼此配合、协调发展程度越高。计算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首先应建立用于衡量各子系统发展状况的评价函数，确定各子系统发展水平。建立相应评价函数前，需确定评价函数中各指标权重，需对指标作消除量纲的同向标准化处理。具体步骤如下。

1.指标同向标准化处理

其中i=1，2，…，m，j=1，2，…，n，i为评价对象，m为评价对象数量，j为指标，n为指标数量，maxXij和minXij分别表示系统第j项指标最大值和最小值。金融集聚和经济增长两系统中指标数据均采用此方式标准化处理。

2.熵权法

熵权法是计算权重较客观的方法，主要依据各指标变异次数计算各指标权重值。一般而言，指标变异越大，指标所含信息量越多，相应指标权重越大。

计算指标权重时，一般先对由评价对象和评价指标组成的评价矩阵作消除各指标数量级和量纲间差异的同向规范化处理，见式（1）～（2）。根据式（3）可计算各指标熵值Hj：

3.各指标层评价函数

系统各指标权重确立后，运用线性加权集成法建立各指标层评价函数。以包含两级指标系统为例，其二级指标层评价函数为：

4.耦合协调度模型

借鉴物理学相关容量耦合概念，构建金融集聚——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度C：

其中X和Y分别为金融集聚系统与经济增长系统综合评价值，C值范围为[0，1]，C值越小，子系统间相互作用影响程度越小，两子系统处于低水平耦合状态；反之，C值越大，系统间相互作用影响程度越大，两子系统处于高水平耦合状态。

确定系统耦合度及各子系统发展水平后，可确定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盛亚等，2016）：

式（10）中，D为系统耦合协调度，C为式（9）计算的系统耦合度，T为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综合协调指数，反映两者整体协同效应，α和β则为待定参数，一般情况下α+β=1，由于城市金融集聚系统与经济增长系统同等重要，故取α=β=0.5。

5.相对发展程度

耦合协调度可反映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系统发展耦合协调性，但无法反映二者相对发展程度，为此引入相对发展系数θ，揭示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相对发展程度。计算公式如下：

式（11）中，X和Y分别为金融集聚系统与经济增长系统综合评价值，且当0＜θ≤0.8时，金融集聚子系统发展滞后；当0.8＜θ≤1.2时，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发展同步；当θ＞1.2时，经济增长子系统发展滞后（毕国华等，2017）。

（二）指标体系构建

由耦合协调度模型可知，合理构建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评价函数指标体系，是金融集聚——经济增长系统耦合协调研究的基础与关键。根据现有研究成果，考虑数据可得性、连续性与完整性，选取可反映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的主要变量指标。但与以往选择的总量指标不同，此处考虑人口规模影响因素，选取高可比性人均指标以真实反映地区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其中金融集聚方面，主要从金融产值、金融产品和金融机构三方面，选取相关指标对地区金融集聚加以度量。金融产值体现地区金融发展规模，可用人均金融业增加值与金融产值在地区生产总值中比重衡量；金融产品和金融机构体现地区金融资源规模，同时由于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机构数量信息匮乏，因此参照既有做法，从金融业从业人员角度出发，用各地市人均金融业从业人员数量，近似体现金融机构规模。经济增长方面，主要从经济增长水平、对外经济联系和产业结构三方面选取相关指标衡量，其中包括地区生产总值等经济增长总量指标，也包括第二三产业增加值比重等反映经济增长质量指标。具体指标设计见表2，数据来源为2012～2016年《黑龙江省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地级及以上城市统计篇）《中国保险年鉴》及2011～2015年各地级市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和相关政府网站等。

表2 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度

表2中指标均为正项指标，选择式（1）对指标数据作标准化处理，消除数据不同量纲或量级影响；利用熵权法确定指标权重，按式（7）和式（8）计算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综合评价值；由式（9）计算“十二五”期间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耦合度（见表3）。

表3 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度

由表3可知，2011～2015年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耦合度较高，且地市间差距较小，变化波动较稳定，处于高水平耦合状态，表明该时期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互动关系较强。

（二）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

耦合协调度综合考虑系统耦合度与两子系统综合发展水平，可反映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交互耦合协调程度，更具现实意义，由式（10）计算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见表4）。结合表1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分级标准及相对发展程度θ值，进一步整理表4结果见表5。

由表5可知，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发展程度以初级协调和勉强协调为主，且两者相对发展程度以经济增长滞后为主，一方面表明各地市金融集聚为经济增长提供有力保障，另一方面说明各地市金融集聚发展需要经济增长配合和支撑，但经济增长相对滞后，无法形成对金融资源有效需求，金融效率低下。哈尔滨、牡丹江和大庆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较高，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良性互动效应明显，处于中级协调或良性协调状态。绥化市一直处于轻度失调状态，表明其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较低，两者良性互动、协调发展、共同进步路径受阻，金融集聚滞后无法满足当地经济增长需求，较低经济增长水平阻碍金融集聚。除此之外，其他地市主要处于勉强或初级协调状态，且以2013年为界限，2011～2012年处于勉强协调和初级协调状态的地市分别有6和3个且完全相同，自2013年起，鸡西和黑河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状态呈“勉强协调—初级协调—勉强协调”波动式改变；鹤岗和伊春市情况恶化，耦合协调状况分别从初级协调和勉强协调降为勉强协调和濒临失调状态；佳木斯和双鸭山市情况出现好转，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均由勉强协调转变为初级协调状态。究其原因，主要是经济新常态下，各地市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发展转型升级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影响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子系统互动协调稳定性，部分地市耦合协调状态出现改变。

表4 黑龙江省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度

表5 黑龙江省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类型

五、结论及对策建议

（一）结论

黑龙江省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均处于高水平耦合阶段，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互动关系较强；但耦合协调度不理想，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等级呈梭子形，按差异可分为三个层次。其中哈尔滨、牡丹江和大庆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较高，整体协同效应较好，处于中级协调或良好协调状态，属于第一层次；绥化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水平较低，二者未实现良性互动，处于轻度失调状态，属于第三层次；其余地市则多处于勉强协调或初级协调状态，属于第二层次。2013年以前，位于该层次地市的耦合协调状态较稳定。2013～2015年，受各地市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转型阵痛期影响，先后有6个地市耦合协调状态发生改变。从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发展相对系数看，大多数地市提高经济增长水平是改善地市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实现良性循环的关键；大庆和绥化市金融集聚未能为当地经济增长发展提供有力保障，相对于经济增长而言，金融集聚滞后始终制约其良性互动循环发展。

（二）对策建议

1.经济增长滞后地市，应发挥金融作用，转变经济增长方式

对于经济增长滞后地市，要实现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发展良性循环，促进二者协调发展，应结合当地优势，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加快经济发展。对于中级及以上协调但经济增长滞后的哈尔滨和牡丹江市，在本地金融资源支持下，哈尔滨市可结合供给优势，对接市场需求，大力发展绿色农业和绿色食品产业；坚持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本地传统装备制造业改造升级；采取多种方式，积极培育并形成本地战略性新兴产业优势；牡丹江市可充分利用区位优势，大力发展对外贸易和金融商贸业务，同时充分发挥产业优势，重视产业价值链拓展延伸和既有资源精深加工，并增强金融对于本地特色产业培育的支持作用，协调三产业结构布局，使各产业协同发展共同促进经济增长。对于勉强协调或初级协调的资源型城市如煤城鸡西、鹤岗、双鸭山、七台河和林业地市大兴安岭和伊春市，为提高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耦合协调程度，在注重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发展非煤或非林经济，如新能源材料、医药或特色种养及生态旅游业，促进经济更好增长的同时，进一步提升金融集聚水平，实现产业与金融进一步互动协调；其他地市如佳木斯可依托现代农业、工业基础和沿边开放等优势，加快优势产业升级和产业链条进一步延伸；黑河可依托丰富农林和矿产资源优势，加快推进农业产业化和关键矿业项目，同时对同样处于勉强协调或初级协调的这两个地市而言，要实现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中级或良好协调目标，除大力发展经济，也要促进金融产业进一步发展。

2.金融集聚滞后地市，应促进金融集聚和金融作用发挥

对于处于中级或良好协调但金融集聚滞后的大庆市，提高金融集聚水平，大力发展本地金融是实现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良性耦合关键。具体措施是：发挥政府推动作用，加强和改善金融基础设施、信用评估体系与市场监管，促进金企对接，鼓励金融产品创新，积极开展地区金融交流合作等，从而优化金融集聚环境，提高金融资源利用效率，进一步促进金融集聚；大力发展产业金融，充分发挥金融对产业资金融通、资源整合和价值增值等支持作用，加快产业发展，形成金融与产业良性循环，实现二者同步发展。对于处于轻度失调且金融集聚滞后的绥化，不仅相对于经济增长金融集聚发展滞后，而且经济增长水平也较低，因而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处于轻度失调状态。为此，提升本地金融集聚水平的同时，不可忽略经济增长水平提升。具体是加强与周边金融集聚程度较高的大庆与哈尔滨区域金融交流与合作，积极接受哈尔滨和大庆等地区金融辐射，并发挥政府作用，为金融集聚发展提供政策支持和良性金融环境，如为新入驻的金融企业总部、地区总部或地方分支机构等提供一定补助；推动产业项目建设，提供金融与企业合作与交流平台；加强金融基础设施投资等，以促进金融产业发展，提高金融集聚水平。强化金融对经济发展支持作用，绥化市可结合农业产业优势，大力发展农业金融，加强现代化大农业和现代农业产业体系建设，实现农业发展与农业金融融合，促进经济增长与金融集聚互动协调同步提升。

参考文献：

[1] 黄解宇,杨再斌.金融集聚论:金融中心形成的理论与实践解析[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

[2]金浩,张文若.金融集聚影响区域经济增长的系统动力学仿真——基于要素流动视角[J].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41(6):68-74.

[3] 赵明慧.金融集聚对经济增长的非线性效应研究[J].商业经济研究,2016(3):172-174.

[4] 李福祥,刘琪琦,张霄怡.金融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与经济增长影响的区域差异——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商业经济研究,2016(18):166-169.

[5] 段新锋.基于VAR模型的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实证研究——以昌九金融集聚为例[J].金融理论与教学,2016(1):61-66.

[6] 卜洪运,李静.基于PVAR模型的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J].科技与管理,2016,18(2):20-25.

[7] 李思霖,魏修建.我国金融集聚与经济增长的空间相关性研究[J].财经问题研究,2017(3):55-59.

[8] 祝影,史晓佩.中国工业外资研发与自主创新的耦合协调发展研究[J].管理学报,2016(1):106-114.

[9] 刘素春,智迪迪.农业保险与农业信贷耦合协调发展研究——以山东省为例[J].保险研究,2017(2):29-39.

[10] 丁敬磊,刘光远,赵美平.农地流转、劳动力转移及城镇化耦合协调度研究——基于城乡统筹发展的视角[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2016,37(2):37-44.

[11] 范红艳,薛宝琪.河南省旅游产业与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研究[J].地域研究与开发,2016,35(4):104-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