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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代供应链提升国际产能合作水平

2018-04-19李文锋

开放导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运营模式

[摘要] 国际产能合作供应链条联结国内国际,运营周期长,风险概率高,管理难度大。当前我国国际产能合作组织化程度较低,配套服务与专业中介支持不够,风险把控能力不足,仍处在全球价值链的中低端。要将发展现代供应链提升到战略高度,培育一批具有现代供应链运营能力的龙头企业;按照产业优势布局现代供应链,打造产能合作供应链重要节点;完善专业配套服务,加强风险管控。

[关键词] 国际产能合作 现代供应链 运营模式

[中图分类号] F26;F75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4-6623(2018)-02-0013-05

[作者简介] 李文锋(1967 — ),湖南郴州人,中国轻工工艺品进出口商会,副会长,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国际经济与对外经济。

引 言

国际产能合作是我国主动对外开放,参与全球产业链和价值链的重大举措,发展前景广阔,意义重大。广泛开展国际产能合作,一是符合国际投资发展规律,可以在更大空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实现生产要素的优化配置。二是具有跨国公司的共性优势。我国经过多年的发展与积淀,产业规模大、制造家底厚、配套能力强。三是面临难得的合作窗口期。当前全球产业结构深度调整,基础设施建设掀起新热潮,发展中国家工业化、城镇化进程加快,发达国家推行“再工业化”,我国资本、装备、技术日益受到世界各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欢迎。四是可实现多方的合作共赢。就我国而言,借此实现优势产能向外转移,拓展市场空间;就东道国而言,借此激活本土要素禀赋的比较优势,加快推进工业化进程,扩大当地就业。

国际产能合作是基于产品生命周期理论的产业链区域迁移,是资本、技术、管理及知识等生产要素的跨境流动,供应链从境内延伸到境外,对供应链运营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国际产能合作不仅是理论问题,涉及更多的是實践问题。当前,我国国际产能合作在全球产业链、价值链中高端参与度仍然不高;供应链组织化水平低,设计、采购、生产、销售、服务等供应链环节的运营管理与优化整合能力相对较弱;工业标准和商业规则不能实现与东道国有效衔接;供应链的配套支持、专业中介服务及风险防控有待改善。这些都是国际产能合作可持续发展需要解决的课题。在国际产能合作中引入并培育现代供应链运营模式,可以带动产业链从低端的加工装配环节向两端的高增值环节延伸,拓展到设计研发、材料采购、物流配送、渠道分销等生产性服务环节,促进产品品质和服务功能“双升级”。

推动国际产能合作向广度和深度拓展,既要利用好多年积累的产能综合优势,在境外区域乃至全球开展生产与服务网络的布局,拓展合作的广度;又要克服我国企业运营管理经验相对欠缺的局限,通过干中学,学习国外先进技术和管理运营做法,将自身优势与国际先进要素结合起来,形成互补效应,逐步提高我国产业在全球价值链体系中的分工地位,提升现代供应链运营管理水平,拓展合作的深度。

一、我国国际产能合作的

供应链运营管理模式

我国国际产能合作的主要形式是对外直接投资。2017年,我国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1200.8亿美元,其中流向制造业191.2亿美元,占比15.9%。近年来,投资办厂、收购整合、合作园区、承接服务等对外投资与合作方式推陈出新,在其基础上催生了各具特色的供应链运营管理模式。

(一)投资办厂模式

我国中小企业在境外投资办厂,企业数量多、单体规模小、分布国别广,其动因有降低成本、规避贸易壁垒的考量,也有来自国际大买家的压力,主要集中在轻纺、家电、建材等日用消费品领域。其特点既有机动性强、见效快的优势,也有一拥而上、同质竞争的毛病,主要集中在加工组装环节。这种办厂模式不仅转移了客户订单,也带动了生产转移和设备输出,客观上起到了转移产能的作用。国有大中型企业的海外投资办厂,更多是全球生产布局的主动而为,主要集中在装备制造、钢铁、水泥等生产性领域,具有进入门槛高、单体规模大、溢出效应强的优势,对产能合作具有典型的示范效应。但由于产业链条长、建设进度慢、经营风险大,对供应链的运营提出了较大挑战。

(二)跨国并购模式

跨国并购是对外直接投资的重要方式,可以借此获得技术、品牌、销售网络、信息及人才等战略资源,打通境内境外供应链,对内促进国内产业联动升级,提升国内产业链;对外规避贸易壁垒,显著缩短项目周期,迅速进入目标市场。近年来并购方式的产能合作,我国制造业涌现出许多成功案例,形成具有自身特色的价值创造和供应链运营模式。一种方式是侧重于对供应链前端的整合。更多案例发生在对发达国家公司的收购,通过整合生产、技术与管理,降低供应链成本,提高供应链运营效率,实现“弯道超车”。另一种方式侧重于对供应链后端的整合。通过对国外中小企业、二线品牌的收购,整合客户资源,建立海外分销体系,扩大市场规模。

(三)境外合作园区模式

境外产业园区是“走出去”长期实践中衍生发展起来的合作方式,大多数园区形成了企业为主体,市场化运营,政府引导,分工适配、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合作运营机制。部分园区已经具备“三通一平”的基础设施和相应的公共服务,形成了相对独立、稳定的营商小环境,发挥了园区产业集聚、规模效益、辐射周边的功能。园区形态涉及三次产业,既有资源合作、农业产业,也有综合开发、技术研发、商贸物流,更为突出的是加工制造。工业产业涵盖装备制造、轻纺、家电、汽配、建材等领域,既体现自身比较优势,又切合当地市场需求,已经成为国际产能合作的重要平台和载体。

(四)多方式结合的模式

对外投资涉及到要素禀赋、市场布局、贸易壁垒、区域安排、企业战略等多方面因素,这也决定了国际产能合作供应链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在实践中,国际产能合作往往采取多种合作方式结合的供应链运营模式。水泥行业的产能合作,既有投资办厂,又有承包工程,并以此带动水泥及设备出口,实现合作方式的多样化。通信设备制造业的产能合作,则立足于国内生产制造,境外布局主要着眼于研发、营销、培训等高增值环节。在轻纺行业,大多数企业主要是加工组装环节的外包转移,也有少数企业在境外布局研发设计、生产制造、营销渠道,对整个链条各环节进行整合通过不断创新运营模式,带动国内原材料、设备和自有品牌的出口。

二、我国国际产能合作供应链的主要问题

当前我国的国际产能合作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很突出。一是全球市场需求不平衡。产能合作的意愿,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侧重点差异明显。即使发展中国家内部,也需求各异。二是产业竞争力有强有弱,企业运营能力发展不平衡。造成这种不平衡发展的原因,既有国际产能供需存在结构性不平衡的客观因素,也受制于我国产业国际经营能力的局限,其中运营管理水平已成为制约国际产能合作的重要因素。

(一)组织运营水平有待提升

开展国际产能合作的大多是优势产业,一般来说链条长,对信息、物流、资金等要求高,供应链的管理难度和复杂性更大。总体来说,我国企业对供应链运营管理的组织化水平尚不能胜任这一特征要求。 “走出去”的企业数量规模庞大,但以中小企业为主,行业集中度不高。涉及行业宽、项目多、地域广,有一定张力,但比较分散,以中小项目为主,开展重点市场和重大项目的合力不够,带动效应不明显。“大而全”、“小而全”现象仍有存在,核心企业对供应链的整合能力有待提高,中小企业跟随、配套的能力也有待增强。境外的某些领域或项目投标,企业往往“一窝蜂”式扎堆涌入,相互压价、同质竞争的情形比较普遍。供应链成员企业之间,往往上游找不到下游,下游难以找到上游,没有形成有效的专业化分工关系,不但没有形成规模经济,反而成为规模负担。

(二)中高端环节参与不够

经过多年发展,我国已经形成相当规模的产能优势,但总体上仍处于国际产业链、价值链中低端。我国的轻工、纺织、服装、家电等劳动密集型产业,生产和出口规模位居世界第一,但自有品牌的比例低,掌握不了销售渠道;钢材、水泥、电解铝、平板玻璃等行业产能富余,对发展中国家具有综合优势,但在关键的节能环保技术等方面,与发达国家存在差距;装备制造等领域优势突出,但也是局部的,核心技术、核心工艺、关键零部件成为瓶颈掣肘,尤其是围绕生产制造提供一揽子解决方案的服务能力比较弱。通过多年“走出去”的实践,有部分企业积累了丰富经验,具有一定的运营能力,但大多数企业经验相对欠缺,核心竞争力不强。

(三)合作运营规则不相适配

我国开展产能合作的对象大多在发展中国家,基础设施、产业政策、体制机制及商业惯例等方面不平衡、差异大。有些合作对象国交通、通信、电力等基础设施普遍落后,物流成本高,投资合作通道不便利;有些推崇欧美日等发达国家工业标准,排斥中国标准;有些不按国际通行惯例制定和执行商业规则,项目合同随意性大;有些对投资、采购、生产、就业有属地化比例要求;有些融资渠道单一、程序复杂;有些环保要求过高,超出企业承受能力。由于与国内产业标准和商业规则存在较大差异,产能合作从前期建设到后期运营,从原材料、设备采购到物流、资金流的运营管理,供应链各环节都面对重新適配、重新整合的问题,很容易造成预算超支、运营成本增加、履约风险增大、回收期延后,预期收益得不到保障。

(四)配套服务存在脱节断档

我国中小企业“走出去”往往分散、自发,如果得不到专业配套服务的支持,很容易陷入“鲁滨逊”式的孤立无援境地。一方面,人才、信息、咨询、资信评估、投融资、保险、财务、法律等方面,企业有大量现实需求;另一方面,我国拥有一大批从事咨询、金融、评估、法律等服务的专业机构和团队,有些已经走出国门拓展业务。从需求方看,受自身局限,许多企业不会也不善于使用资信评估、会计事务所、律师事务所、商业银行等专业服务机构。从供给方看,服务部门弯腰屈身不够、下沉外放不够,掌握国际惯例、国际财务运作和专业标准的管理人员和专业人才短缺,优秀人才到国外艰苦地区建功创业的意愿不强。信息不对称、供需不适配、服务不精准的现象仍很突出。造成许多企业“很想走”,但又“不敢走”、“不会走”;“有想法”,但又“没办法”。政府部门下放权限、简化流程、提供信息、对接、引导、促进、监督等公共服务也有进一步提升空间。

(五)风险防控有待加强

国际产能合作链条长,建设运营周期长,环境复杂多变,发生各类风险概率大。因政局变化、政策调整、规则壁垒带来的宏观风险有之;因前期尽职调查不实、资信评估欠准、合同爽约、供应链脱节带来的项目风险有之;因融资缺位、债务高企、汇率波动,收益达不到预期的金融风险也有之。国有大中型企业普遍具有风险防控意识,抵御风险的能力比较强,运营管理比较规范,但是决策流程复杂,投资机遇把握能力有待提升。许多中小企业容易“跟风”“走出去”,存在一定的盲目性,不知晓东道国法律、投资政策和民族习俗,不了解国际规则和商业惯例,对项目缺乏尽职调查和风险预案,有些企业在当地没有履行社会责任的意识,甚至做不到合规合法经营。由于各方面对风险防控认识程度、重视程度有高有低,造成风险防控碎片化,各领域各环节松紧不一,项目评估、风险警示、应急处置和制度保障有待改善。

三、以现代供应链提升国际产能合作水平

(一)从战略层面发展国际产能合作现代供应链

未来一段时期,随着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建设不断推进,我国对外投资开展国际产能合作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不同于过去企业自发的、分散的“走出去”,产能合作需要加强系统的顶层设计和长远的合作规划研制。既要有全球产业链的视野和价值链的思维,更要运用现代供应链的管理和技术,从产业、区域、市场与平台等维度布局国际产能合作,形成集约式、包容式与可持续的高质量发展模式。统筹协同对外投资、对外贸易、工程承包、服务外包、产业转移等领域,形成国际产能合作的合力,在企业“走出去”、项目“走出去”的同时,带动产业链条“走出去”、服务“走出去”。大力鼓励引领国际产能合作的供应链组织形态和创新,广泛运用智慧供应链、绿色供应链、共享供应链、快捷供应链等管理技术,嵌入到国际产能合作领域,建立并完善畅通、有序、高效的人流、物流、资金流和信息流运营体系。培育基于生产加工、收购整合、合作园区、承接服务等对外投资合作的现代供应链运营模式,推动基建合作领域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推动资源合作领域开发、加工、销售一体化,推动制造合作领域设计、采购、生产、渠道一体化。

(二)着力培育一批具有现代供应链运营能力的龙头企业

拓展国际产能合作的广度和深度,需要更多掌握价值链核心、高精尖、高附加值环节的企业,在复杂的供应链体系中发挥组织、整合、生产和服务功能,带动技术、标准、产品和服务“走出去”,实现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延伸。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已经涌现出丰田、沃尔玛、亚马逊等成功的供应链管理范例,我国在通信设备制造领域有华为等为代表的优秀企业。培育龙头企业不靠政府指定,也不靠中介机构认定,更不能简单以营业规模为标尺,更多要以市场竞争机制为导向。弘扬企业家精神,鼓励龙头企业运用服务外包、现代物流、电子商务、渠道分销、品牌運营、行业标准等技术和手段,提升供应链整合和可持续发展能力。依托境外产业集聚合作区,成立中小企业创业发展的孵化器,鼓励更多中小企业“走出去”,为龙头企业提供跟随性的配套服务。政府部门要营造有利于优秀企业脱颖而出的公平公正市场环境,加强对重点产业和重点市场的导向,破除劣币驱良币的制度性机制性障碍。

(三)按照产业优势布局供应链

国内各产业发展水平不一,国际需求存在结构差异,合作基础和条件也不平衡,不可不顾实际情况,蜂拥而上式地推动国际产能合作。要坚持科学分类,因业制宜,加强产业指引,重点推进优势突出、产能富余的产业合作。我国钢铁、有色金属、建材、铁路、电力、化工、汽车、通信等产业资本密集、技术先进、上下游链条完善、国际市场空间广阔,是产能合作的重点行业,对发展中国家有较强的综合优势,可以根据东道国的合作需求,建立上游资源开发基地、生产加工基地和渠道分销基地,开展上下游深加工,带动国内设备、零部件、中间品和服务的出口。轻纺等传统优势产业,用工数量大,对成本比较敏感,可以重新整合供应链,将加工组装环节外包到东南亚、南亚,乃至非洲、南美洲等劳动力富集、生产成本较低的国家和地区。基础建设工程领域,我国承建优势和设备优势突出,欧美日等发达国家则在研发设计、咨询评估等具有优势,可以组成联合体,共同投标投资合作,开发第三方市场,提升供应链整体的运营水平。船舶工业、高端数控机床等产业,相对处于劣势,可以在技术先进的国家设立研发机构和维修机构,开展价值链中高端环节的合作。

(四)重点围绕“一带一路”沿线打造供应链枢纽与节点

我国的国际产能合作与“一带一路”建设在区域选择上有较高契合度。沿线大多是发展中国家,人口相对密集,资本短缺,基础设施建设需求大,正在努力推动工业化进程,对经济发展的渴望强烈。我国在基础设施建设、装备制造、轻纺等领域产能优势突出,资本充裕,技术力量强,管理经验丰富,非常切合这些国家的需要。要按照共商共建共享的原则,选择若干政局稳定、设施完善、人口密集、资源富集、营商亲商的区域和城市,有效结合政府的引导监督和企业的主体能动,打造一批产能合作供应链枢纽和节点,打通人流、信息流、商流、资金流和物流的通道,形成“一带一路”沿线的链式互动。根据节点的不同条件与需求,建立生产加工园区、物流仓储园区、保税港区、维修基地、产品展示与分销中心、研发设计中心等各类经贸合作平台和载体,形成境内境外互动、上下环节联动、配套专业的集聚效应和辐射效应。

(五)完善供应链的专业配套服务

目前国家开发银行、进出口银行等金融机构已在一些重要合作国家和地区设立分支机构。要继续推动我国有实力的信息咨询机构、资信评估机构、人力资源服务机构、会计事务所、法律事务所、商业银行等“走出去”,在重要国家和地区设立服务网点,形成主体企业与配套机构携手共进、交互辉映的“榕树成长生态群”。针对企业普遍存在的“不想走”、“不敢走”、“不会走”,做强行业组织和中介机构功能,组织中小企业需求方,抱团对接服务供给方;引导供给方弯下腰身,设计更接地气的服务产品,精准对接需求方,寻找服务需求与服务供给的黄金结合点,解决好服务需求方与供给方信息不对称、供需不对接、服务不适配问题。进一步下放审批权限,简化审批手续,加快信息、融资、政策等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充分利用微信群、公众号等互联网服务工具,建造境内境外信息流畅、政策通达、部门联动、反应快捷的投资便利化平台。

(六)加强对供应链的风险管控

提高企业在海外市场的风险防控意识和能力,构建并完善对产能合作供应链风险的内部评估和控制机制,尤其做好宏观风险、项目风险和金融风险防控。政府层面,建立安全责任清单,对重大国际产能合作项目进行事前、事中和事后跟踪监管;根据对国别、行业的风险评估,实施有差别的投融资与保险政策;加强境外安全预警与防范,提高突发事件的应急处置能力。专业服务层面,支持专业机构建立国际产能合作风险数据库,定期发布国别风险报告,及时启动风险预警。加强与国际主流媒体的沟通和交流,营造有利的舆论环境。企业层面,做好项目的风险评估,依法经营,重信守诺,遵循国际规范和惯例,履行在东道国的社会责任,共享合作成果,形成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多双边层面,目前,我国已与“一带一路”沿线56个国家签署了双边投资协定,为产能合作提供制度保障。要继续加快商签双边产能合作与投资协定,善于运用双边协定与多边公约,保护我国国际产能合作在境外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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