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水利碑刻藏存及研究现状简析
2018-04-12党红梅赵志宏
党红梅,赵志宏
(1.大理大学学报编辑部,云南大理 671003;2.大理大学图书馆,云南大理 671003)
祥云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早在3 000多年前,先民就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但特殊的地形地貌及地域特点致使祥云常年干旱缺水,故历朝历代的地方政府和民间都十分重视兴修水利,留下了许多记载修建堤坝堰塘、疏通河渠沟道、解决水利纠纷、制定水规水法、保护水源等方面的碑刻。这些水利碑刻是祥云先民留给后人的珍贵历史文化遗产,是研究祥云水利史、农业史、社会史、民族史、文化史等的实物资料,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艺术价值和学术价值。
一、文献著述概况
关于祥云水利碑刻的研究,明清以来即有史志、典籍以题录或碑文辑录的形式加以著录或记述。这些文献多为地方志、文史资料、历史文献、金石录、碑刻集等,据现有文献调查,相关著述收录情况主要如下。
明嘉靖年间李元阳纂《嘉靖大理府志》收录1通:《宝泉坝》〔1〕;清乾隆年间张圣功等纂《云南县志》收录1通:《兵备道沈朱二公惠政遗爱碑记》;清光绪年间项联晋等纂《云南县志》收录1通:《游峰坝碑记》。
新中国成立以后,1967年台湾成文出版社《云南县志(全一册)》收录2通:《兵备道沈朱二公惠政遗爱碑文》《游峰坝碑记》〔2〕;1991年至1997年的《祥云文史资料》收录7通:《(小牧舍高伍屯)水利碑》《奉上疏通水道碑记》〔3〕《宝泉坝水利碑记》《禾甸五村龙泉水例碑序》《东山彝族乡恩多摩乍村水利碑记》《妙姑水利碑记》〔4〕《重修龙泉海水碑记》〔5〕;1996年《祥云县志》收录3通:《游蜂坝碑记》《十二长官司碑》《均平水例碑》〔6〕;1998年《康熙·乾隆·光绪云南县志》收录2通:《兵备道沈朱二公惠政遗爱碑记》〔7〕124-125《游峰坝碑记》〔7〕350-351;1999年《祥云县水利志》收录5通:《宝泉坝水利碑记》《禾甸五村龙泉水例碑序》《东山彝族乡恩多摩乍村水利碑记》《奉上疏通水道碑记》《均平水例碑》〔8〕316-319;2004年《中国少数民族古籍总目提要·白族卷》收录6通:《均平水利碑记》《奉上疏通水道碑记》《雍正五年立云南县水例碑》《云南县水利章程碑》《洋溪海水例碑记》《清水堰塘润泽海碑记》〔9〕;2008年《大波那村志》收录1通:《奉上疏通水道碑记》〔10〕,《滇黔志略點校》收录1通:《疏海碑记》〔11〕;2010年《云南乡规民约大观》收录1通:《禾甸五村龙泉水利碑》〔12〕,《大理丛书·金石篇》收录9通:《均平水利碑记》《水目山普贤寺水利诉讼判决碑》《奉上疏通水道碑记》《云南县水例章程碑》《□□洋溪海水例碑记》《雍正五年立云南县水例碑》《云南县水例碑》《清水堰塘润泽海碑记》《(禾甸龙泉寺)水利碑记》〔13〕;2013年《国际化视野下的中国西南边疆:历史与现状》收录1通:《禾甸五村龙泉水利碑》〔14〕;2014年《祥云碑刻》收录16通:《游蜂坝碑记》《奉上疏通水道碑记》《洋溪海水利碑记》《三海疏海碑记》《十二长官司碑》《乐耕堤水利碑记》《高牧水利碑》《莲花塘水利碑记》《上赤白族道光年间水利碑》《上赤新成堰记碑》《许长水利碑》《大理府赵州云南县为重水道以养民生蒸民粒以重碑记》《禾甸镇明镜灯青水堰塘润泽海碑记》《黄联村水利碑》《东山彝族乡思多摩鲊村水利碑记》《妙姑彝族万古常昭碑记》〔15〕,《祥云文钞》收录2通:《游蜂坝碑记》〔16〕168-169《兵备道沈朱二公惠政遗爱碑记》〔16〕198-199;2016年《祥云金石》收录17通:《兵备道沈朱二公惠政遗爱碑记》《游峰坝碑记》《奉上疏通水道碑记》《疏海碑记》《新成堰记》《一沟三坝水例碑》《许长水例碑》《莲花塘水例碑》《大淜头莲花曲水例章程碑》《洋溪海水例碑》《东岳宫水例记》《均平水例碑》《清水河古沟水规碑》《恩多摩鲊水例碑》《黄联村皇本水例碑》《妙姑彝族万古常昭碑》《小牧舍高伍屯水例碑》〔17〕。
以上著述共涉及17种文献,其中《祥云金石》辑录17通,数量最多,是迄今为止祥云古代水利碑刻研究最为全面、系统的碑刻文献;《祥云碑刻》次之,共辑录16通;其余文献对水利碑刻的辑录则较少。总体而言,近年来祥云水利碑刻研究在学界引起了一定的关注,这些研究以碑文辑录居多,亦不乏碑文考释与评介、文化解读等,虽然研究成果不少,可为学界的后续研究提供参考,但与实际藏存情况相比,相关研究尚显薄弱,亟待进一步加强。
二、田野调查实情
从2015年至2017年,在查阅文献的基础上,本课题组对1949年10月以前的祥云水利碑刻进行了全面普查。通过田野调查,发现祥云古代水利碑刻资源丰富,实际藏存数量较多,内涵丰富,价值较高。
(一)祥云的水利碑刻资源藏存较多,内涵丰富
祥云县位于云南省中部偏西,大理白族自治州东部,地处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交界地段,地势东南低、西北高,地质构造复杂,地形似覆钵,海拔高于相邻各县,年平均降雨量偏少,水资源较为贫乏。自古以来,祥云便是“以百里之田取给于一沟之水,苟无陂塘以蓄之,旱则束手无灌溉之泽,霪雨则又漶漫而有沉溺之忧”〔8〕1的地区,是云南省著名的旱坝子。基于以上种种原因,祥云先民十分重视水利建设,在大兴水利工程建设的同时,镌刻了为数甚众的水利碑刻,至今依然有大量藏存。
截至2017年底,课题组共搜集到水利碑刻藏存31通。纵观大理州12县市水利碑刻藏存状况,祥云县属数量较多的县份之一。这些碑刻资料是反映不同历史时期祥云水利建设、社会变迁、经济发展、历史文化、民风民俗等的重要实物资料,记载了祥云水利史、农业史、社会史上著名的重大事件,其内涵十分丰富。有记载关于兴修宝泉坝、段家坝、青水堰塘等的水利工程碑,如《宝泉坝记》《青海段坝碑记》《清水堰塘润泽海碑记》《利用堰塘碑记》等;有关于疏浚中河、上赤河、云南驿坝水道、青龙海沟渠等的治理河道沟渠的碑记,如《奉上疏通水道碑记》《段家坝碑》《疏海碑记》《□□洋溪海水例碑记》等;有处理王家山、水目山、梁王山等地的水利纠纷碑,如《总府水利碑》《水目山普贤寺水利诉讼判决碑》《松梅水利》《均平水例碑》《高牧水利碑》等;还有关于地方水规水法的碑刻,如《东嶽宫水例记》《上赤白族道光年间水利碑》《大理府十二关长官司告示碑》《东山彝族乡思多摩鲊村龙潭水利碑记》《重修龙泉海水碑记》等;还有歌颂地方官员兴利为民的功德水利碑,如《兵备道沈朱二公惠政遗爱碑记》《功德水利碑记》等。
(二)祥云的水利碑刻资源历史悠久,价值较高
水是人类赖以生存和繁衍的宝贵资源,兴修水利、抗旱防涝是中华民族素有的光荣传统,在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上,水利建设始终是历代治国安邦的大事。祥云县开发较早,新石器时代即有先民在“彩云之南”的土地上繁衍生存。但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各族民众长期遭受旱涝灾害的威胁,民不聊生。千百年来,世居“云南之源”的汉、白、彝、回、苗、傈僳等各族人民为了生存和发展,把兴修水利、消除水害、摆脱旱魔之苦当作生存之本,并为此作出了不懈的努力,这在大量的水利碑刻资料中皆有具体记述。
据史料记载,祥云水利始于唐代,兴于明清,民国续之〔8〕3。祥云是大理地区水利工程建设较早、农田灌溉系统较为完善和发达的地区。在祥云水利碑刻藏存中,明景泰六年(公元1455年)的《宝泉坝》撰文时间最早,距今563年;民国十三年(1924年)的《利用堰塘碑记》立碑时间相对较晚,但距今也已94年。这些珍贵的历史文物资料忠实地记录了历史上祥云农业发展、社会生活变迁、地理环境、水文情况等,可以为我们研究祥云古代政治、经济、历史、文化、农业、地理、水文等提供宝贵的借鉴,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和学术价值。如《宝泉坝记》是祥云县现存最早的水利碑刻;《总府水利碑》是祥云县迄今发现的最早记载水利纠纷的碑刻;《东山彝族乡思多摩鲊村龙潭水利碑记》是祥云彝族地区较早的“水利法规”之一;《段家坝碑》《疏海碑记》《青海段坝碑记》《白龙寺永垂不朽碑》是记载“祥云历史上最早的水利工程——段家坝”的重要史料;《□□洋溪海水例碑记》是研究明代军屯及其后民间兴修水利问题的重要参考资料;《水利碑记(碑阳、碑阴)》刊载的水例条款,几乎涵盖了云南地区民间用水的各个方面,碑文中使用“双”作为田亩计量单位,是南诏、大理国计量田亩单位的延续,显得尤为珍贵,对研究云南水利建设、水规水法、乡规民约等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总体而言,祥云水利碑刻藏存有着不可低估和忽视的历史文化价值和科学研究价值。但从文献记载与实际调查情况来看,以往并未引起学界的充分重视和深入研究,已有文献著述中依然存在许多问题和不足。
三、祥云水利碑刻文献研究中存在的问题
在对调研资料进行整理和点校的过程中,发现目前文献研究中存在的问题集中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一)文献著述不全
1.记载不全
据文献查阅可知,共有17种文献对祥云水利碑刻进行了著述,但绝大多数文献所辑录的碑刻并不多。虽然《祥云碑刻》《祥云金石》辑录的水利碑刻数量较多,但从田野调查的实际情况来看,该二著所辑录的水利碑刻数量仅为实际遗存的一半左右。文献记载不全、碑刻著录零散,实不利于检索利用和学术研究。
2.资料不完整
已有文献所载的祥云水利碑刻,在单一文献中并不完善,绝大部分碑刻的相关资料、信息并不完整;部分碑刻仅为题录,无法查晓碑文,不便于学术参考。如《青海石壁水利碑》,早在1996年《祥云县志·卷二十五》文物胜迹“现存主要碑刻一览表”中即以题录《清海石壁水利碑》〔6〕出现,但碑文至今无文献刊载;《总府水利碑》亦于2006年在《祥云年鉴》〔18〕中以题录的形式作了简介,但碑文至今未见文献记载。
(二)大量碑刻未被著录
从实地调查可知,在祥云境内尚有大量水利碑刻遗存未被文献记载。如《松梅水利》《青海石壁水利碑》二碑,早年为县文管所文物普查时访得,立于县文化馆露天碑廊处,但至今无人关注,亦未见文献记载。《功德水利碑》《青海段坝碑记》《白龙寺永垂不朽碑》至今保存完好,却无任何文献记述。又如《段家坝碑》,2012年课题组在云南驿镇作调研时发现其残存于云南驿镇练昌村奎星阁院内杂草泥地上,2017年原碑校勘时,虽然院心早已整平为水泥地,但该碑依旧被残弃于角落,碑面污迹斑斑;再如《水利碑记》,原嵌于禾甸龙泉寺西墙,已有文献仅著录了碑阳内容,几年前,寺庙重修,碑阴内容得以重现天日,但尚无文献记载。此外,部分碑刻依然散落田间旷野,由于自然或人为的损毁即将逐渐消失,亟待实施抢救性整理。
(三)一碑多名
纵观已有文献,有关祥云水利碑刻的著述中“一碑多名”现象较为普遍。现仅略举其中几例,并作简要说明。
如《云南乡规民约大观》《国际化视野下的中国西南边疆:历史与现状》中的《禾甸五村龙泉水利碑》,《祥云碑刻》《祥云金石》中的《许长水利碑》,《祥云文史资料》《祥云县水利志》中的《禾甸五村龙泉水例碑序》,实为同一通碑刻,均为对黑龙箐龙泉水利工程的记叙。黑龙箐龙泉水利(现许长水库灌溉工程),明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上淜禀膳生员王巩祚倡修,清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重修未竟,雍正四年督修成功,后遭“咸同之乱”,咸丰二年(公元1863年),下淜罗先甲将军出师过境回籍,督众修成。
再如《大理丛书·金石篇(卷三)》中的《云南县水例碑》,《祥云金石》中的《黄联村皇本水例碑》,《祥云碑刻》则将该碑分别辑录为《乐耕堤水利碑记》和《黄联村水利碑》,实际记述内容相同。据原碑踏勘,碑存于禾甸镇黄联村杨家祖祠内,碑为青石质,高108 cm,宽61 cm,厚19 cm。额呈圭形,额上双线阴刻“水利碑”3字。碑文直行楷书,文12行,行15~30字,清光绪三十年(公元1904年)立,碑文记述了当地民众筹措银两雇工修筑堤坝蓄水、分水的事宜。
还有,《大理丛书·金石篇(卷三)》中的《水例碑记》,《祥云碑刻》中的《大理府赵州云南县为重水道以养民生蒸民粒以重碑记》,《祥云金石》中的《一沟三坝水例碑》,实乃同一碑刻。据原碑踏勘,以上文献均只辑录出该碑之碑阳部分,碑阴部分至今无任何文献记载。该碑现存于祥云县禾甸镇五大村龙泉寺,立于寺门过道东侧,碑为青石质,高131 cm,宽65 cm,厚15 cm,额呈圭形。碑阳额上楷体镌刻“水利碑记”4字,碑文直行楷书,文23行,行2~45字,清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立石,碑阳记载雍正年间,云南县正堂关于禾甸五村利用龙泉水“各村的放水时间、轮水顺序、水权的交割以及违制用水的处理”的具体规定,以及龙宫殿宇的兴废历史;碑阴额上楷体镌刻“同治四年四月二十二日五村众姓士民合立”18字,碑文直行楷书,文25行,行18~86字,碑阴计约1 800字,刊刻了雍正年间云南县正堂关于禾甸五大村各村各户利用龙泉水的水分、额数的详细规定,故为示区别,可分别录为《水利碑刻(碑阳)》《水利碑刻(碑阴)》。
(四)错漏不少
在对碑文进行整理研究的过程中,通过原碑、拓片考证以及文献回溯校勘发现:误录、漏录等情况不少,部分碑刻的录文甚至存在以讹传讹的现象,不利于深入研究。现略举几例如下。
《祥云碑刻》中录《利用堰塘碑记》:据原碑校勘,漏录碑文12行至25行,共14行,计923字。此外碑文中尚漏录12处,误录12处;同书中《许长水利碑》:漏录碑文后半部分,“雍正丙午年。水例款目开列于后,计开……右给付村人(罗儒等十四人,名单从略)”约500字。《云南乡规民约大观》中录《禾甸五村龙泉水利碑》:“云南县正堂记录一次张汉题雍正丙子年”。查中国历朝干支纪年表知,雍正并无丙子岁,属误,应为雍正丙午年,即雍正四年(公元1726年)岁次丙午。《祥云县志》中录《十二长官司碑》:“为此具禀,并据开阁村议定清水河古沟水规,粘单一纸”此句中“开”(開)”,属误,据原碑应为“闻(聞)”;“阁(閣)”,属误,据原碑应为“合(閤)”。“届夏至前十日,总水放土垡干田栽插,其前栽之苗已长发青葱,可稍缓其灌溉,义当让后栽者均放十昼夜。”此句中“发(發)”属误,据原碑应为“谷(穀)”。“如获禀报即提,按法重究。各宜凛遵勿违。特示。”此句中“勿”属误,据原碑应为“毋”。据《汉语词典》“毋违:不得违误。旧时公文套语。”
(五)其他
除上述一碑多名、碑文内容错漏这两个主要问题之外,已有文献还存在“重复著录”“归类不当”“行数标注错误”“注释歧义”等情形。
如《祥云碑刻》所录《乐耕堤水例碑记》(录文11行),《黄联村水利碑》(录文6行),实为同一块碑刻的重复著录。同一块碑,在同一文献中被错误辑录为两块不同的碑刻,实属缺乏调研。据原碑踏访,全碑应为12行。《祥云碑刻》将《醒狮邑白族地区万古常昭碑记》一碑归为该书的第二编“庙堂碑记·乡学碑记”,但该碑主要记述醒狮邑虽有一沟三坝,但由于地处水尾,每遇旱年则灌溉不足。村民杨耀周等积极倡议,集合村之力按尺寸摊派银、工,公筑积水坝堰一座,开新沟一条以资灌溉,均平水分、抓阄轮放、立定规约,并刻石立碑。据碑文记述内容,加之《祥云碑刻》既设有第三编“水利碑记”一目,应将其归为水利碑。《大理丛书·金石篇》录《莲花塘水利碑记》,文载“碑高178 cm,宽61 cm”,录文10行;而《祥云碑刻》中对该碑的记载为“碑身通高140 cm,宽70 cm”,录文18行。据多方考证,该碑有碑阳、碑阴二通碑文,记载内容不同,故应据文意分别录为“莲花塘水利碑记(碑阳,18行)”“重立莲花塘水利规程碑记(碑阴,22行)”。《祥云县志》《祥云碑刻》中录有《十二长官司碑》,据《中外地名大辞典》记载:“十二关长官司,在云南省祥云县北,本云南县楚场地。元至正间置十二关防送千户所;明改置长官司,属云南大理府;清因之。土官李氏世袭。”〔19〕再查《云南辞典》:“十二关长官司,旧云南县楚场地。元至正间,以其地置十二关防送千户所。明洪武中改置长官司,属大理府,治所在今祥云县米甸乡楚场。嘉靖元年(公元1522年)移治一泡江。清代因之。辛亥革命后废。”〔20〕文献中所载碑名不确切,应据原碑、碑文内容重拟为《大理府十二关长官司告示碑》。
综上所述,已有文献记载不全、一碑多名、碑文辑录错漏不少、大量碑刻尚未被著录等是当前祥云水利碑刻研究存在的主要问题和不足,也是造成众多碑刻文献资源不能满足学术发展需要的重要原因,亟待学界更加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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