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的基本关系*

戴钢书 侯莲梅

[内容提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在范畴、功能和隶属关系上既有一定的差异性,又有共同的价值指向: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铸魂工程”的重要内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重要支柱,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精神动力。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要更有效地确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科学信仰,把中国精神转化为中国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首先需要在理论上充分认识与把握三者之间的基本关系。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实践中,为凝聚全党全社会的价值共识、实现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历史条件下的阶段性奋斗目标和集聚全社会的精气神,向全党全社会发出了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弘扬中国精神的行动号召。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1]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要更有效地确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科学信仰,把中国精神化为中国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首先需要在理论上充分认识与把握三者之间的基本关系。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的差异性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凝结着全体人民共同的价值追求。”[2]42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中国精神在本质上都反映了中华民族的价值追求,但三者之间在范畴、层次、功能等方面存在差异。

1.范畴不同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居统治地位、起指导作用的价值理念的集合体,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高度凝练和集中表达,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价值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包含价值、价值观、核心价值观、社会主义价值观几个子概念。从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一命题,到党的十八大凝练提出“24字”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充分体现了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

中国梦是标志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近代以来对中国社会发展目标美好憧憬的重要范畴,反映了170多年来中国人民为实现民族复兴而不懈奋斗的艰辛历程、中华民族的历史命运和当代中国社会的发展走向,指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奋斗目标。中国梦包含国家、民族、人民三个层面,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的有机统一;不仅是实现物质文明进步和物质生活改善的梦,而且是实现精神世界不断充实、精神生活不断丰富的梦。中国梦还是人类文明、进步和发展的重要范畴,它致力于造福世界各国人民,与世界梦在人类文明上相联,在人类进步中相通,在人类发展上相融。

中国精神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在长期的社会历史实践中、在近代中华民族抗击外来侵略的民族解放运动中,尤其是在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实践中,铸就而成的主观精神风貌和精神状态。中国精神是一个具有高容纳度的复合范畴,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引下所取得的重大成就最终将书写在中国精神的伟大旗帜上。

2.隶属层次不同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与中国精神同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文化范畴,但三者隶属的层次不同。首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国精神是中国梦的精神内核,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构当代中国精神是实现中国梦的战略任务和重要支撑。中国梦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构当代中国精神的奋斗目标与努力方向。同时,中国梦的实现又必然要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全体社会成员的价值塑造。其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定位中国精神的价值立场,在中国精神的建构中发挥着价值引领的作用。最后,中国精神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内生动力。

3.功能侧重点不同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要功能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价值导向功能。在国家建设、社会发展和个人实践层面指明价值目标,提供价值依据,指导价值选择。二是价值规范功能。明确国家、社会和个人三个层面的价值原则与标准。具体而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规定了国家基本制度的价值属性,规定了社会建设应遵循的基本价值原则,规定了个人行为的道德准则。三是价值凝聚作用,在全社会范围内促成社会成员达成价值共识。

中国梦具有强大的目标牵引和思想凝聚功能。在目标指向方面,中国梦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奋斗聚焦在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之上;在价值凝聚方面,中国梦反映了中华儿女对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生活幸福的共同意愿和期盼,“体现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整体利益”[3]36,使社会成员的思想向心力持续累积并产生出巨大的凝聚效应。

中国精神主要在于提振精神状态,提高精神境界,激发广大人民群众实现中国梦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最终构筑成勇往直前、无坚不摧的中国力量。在当前阶段,建构当代中国精神的主旋律就是自觉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头脑,坚定共产主义信仰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发扬伟大创造精神、伟大奋斗精神、伟大团结精神、伟大梦想精神,同心共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的价值指向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和中国精神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体现和重要内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形成的主导价值观念,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价值导向。中国梦是历史的、现实的、未来的。中国梦的未来指向,就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目标追求。中国精神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实践中进行创造性活动的思想结晶,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精神支柱。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铸魂工程”的重要内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重要支柱,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精神动力,这是三者的价值指向。

1.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铸魂工程”的重要内容

铸魂是一个国家和社会塑造人的信仰的本质要求。一方面,国家和社会根据自身的历史实践、现实状况和未来发展勾勒出社会理想和精神信仰,以此引领建构出符合该国家社会性质以及发展目标的价值体系,尤其是在价值体系中起主导和统领作用的价值观,以及实现这一理想、体现这一价值的文化精神,从而形成社会意识,为国家和社会的发展树立精神旗帜。另一方面,通过思想文化建设、国民教育、道德教育等把在整个社会中占统领地位的理想目标、精神信仰和核心价值观转化为全体社会成员内心深处的主宰性力量,从而实现主流社会意识的应然要求与全体社会成员的信仰的实然状况的统一。在国家建设和社会发展中,铸魂既能促成全社会范围内的统一性的精神力量,又能为改变、完善社会生产关系和政治法律上层建筑提供精神动能,推动整个社会朝着共同目标奋进。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铸魂工程”,是指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历史实践的基础上,立足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和实践需求,建构出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质要求、能够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独特精神标识的理想目标、价值观和精神信仰,并使其在全社会深入人心,形成最大范围的精神合力。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目标和现实需求来看,“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2]19是总任务;“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2]19是我国社会主要矛盾,为此,必须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全面深化改革,敢于和勇于破除一切不合时宜的体制机制弊端和思想观念,坚定不移地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理念。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独特精神标识来看,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等社会主义价值理念和集体主义的社会主义道德原则,始终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精神支柱。

显而易见,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需要“三个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之保驾护航,又需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对其进行目标指引,更需要中国精神为其提供动力支撑。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增强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和话语权,更好地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中国力量;[2]23要加强理论武装,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深入人心;[2]41要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2]42要深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中国梦宣传教育,弘扬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加强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教育。[2]43

2.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重要支柱

“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2]23文化自信既要有雄厚的物质基础和经济实力为之奠基,更要有精神文化的重要支撑。精神文化涉及面广,其核心内容是价值、精神、思想、理论。“核心价值观是文化软实力的灵魂、文化软实力建设的重点。这是决定文化性质和方向的最深层次要素。”[4]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增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核心支柱。“中国梦蕴含着丰富的科学内涵,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重大思想理论成果,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注入强大正能量,成为当今中国发展进步的高昂旋律和精神旗帜。”[5]从实践逻辑来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筑基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历史实践,也将在努力实现中国梦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得以增强。

3.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精神动力

“所谓精神动力,就是思想、理论、理想、信念、道德、情感、意志等精神因素对人从事的一切活动及社会发展产生的精神推动力量。”[6]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伟大实践中,马克思主义思想理论、共产主义信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中国精神、社会主义道德、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等都是推动中国社会不断发展进步的精神力量。其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国家建设、社会发展和个人实践提供了价值目标、价值取向和价值准则,塑造着全体社会成员的价值追求,激发人们的首创精神和创造性活动,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凝聚价值共识。“中国梦内含了人们的理想信念、历史使命、价值追求、社会责任、情感意志等丰富的精神因素,这些精神因素相互依存,交互作用,共同发力,产生巨大的精神能量,形成中国梦的强大精神力量”,“在社会主义新的历史条件下,中国梦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与历史、现实与未来的进程在更深的层次上关联起来”。[7]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把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紧紧团结在一起,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激励着中国人民在时代发展中奋进,全力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的价值互融性

价值互融是指一事物与他事物在发挥价值效应时的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相互联系、相互统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梦、中国精神的价值互融性,是指三者在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伟大事业、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新征程中,在价值方向、价值目标、价值动力等方面的相互交融和相互贯通。

1.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实现中国梦提供价值支撑,中国梦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明方向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中国梦的价值支撑。20世纪初,中国共产党人找到了马克思主义这一理论武器,带领中国人民投入到救亡图存的革命中,塑造了共产主义理想、爱国主义、艰苦奋斗、团结协作的革命价值观,实现了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建立了社会主义新中国。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以集体主义为核心的社会主义价值观逐步形成,建设美好社会的愿景使人们焕发出昂扬向上、艰苦创业的精神面貌,取得了社会主义建设伟大成就。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人在面临西方文化思想全面渗透、社会转型带来价值观念深刻变化的情形下,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目标任务,凝练提出了“三个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升了当代中国人的精神状态,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等取得惊人成就。这一历史与实践逻辑表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生成于中国梦的实现进程并在其中发挥着价值支撑作用。当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全国人民价值认同的“最大公约数”,它将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程中不断引领和整合复杂多元的社会意识,构筑中华民族的价值之魂,不断夯实中国梦的价值基础。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作为国家层面的价值目标,形塑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的价值理想,表达了人们对国家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建设的价值诉求,回答了中国将走什么样的道路、建设什么样的国家。习近平总书记在阐述圆梦目标时讲道:“到新中国成立100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一定能实现。”[3]36“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针对社会发展而提出的价值取向,诠释了中国梦的社会建设理想,指明了要建设什么样的现代社会以及在建设过程中应遵循的价值原则。“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公民的立身之本,着重于社会主义公民应有的人生信念和核心价值,阐明了公民必须恪守的基本道德准则,体现了中国梦在公民层面的价值要求。中国梦是人民的最高理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核心内容为中国梦的实现提供了价值支撑,同时也为确保始终遵循正确的路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了价值方向。

中国梦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明奋斗方向。从历史进程看,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几代中国人孜孜以求的理想,“反映了中国社会近代以来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进步思潮的要求和实现民族独立、国家富强的两大价值诉求”[8],体现着以人为本、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根本价值取向和价值旨归。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在民族复兴所内含的价值诉求下逐渐凝练提出的。从现实和未来的角度看,中国梦作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理想和奋斗目标,规划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宏伟蓝图,指引着中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建设的方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文化领域的核心主题和根本内容,中国梦在指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文化建设的进程中必然从根本上明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践行的目标要求和基本原则。从中国梦的价值旨归来看,中国梦既是国家的梦、民族的梦,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梦,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幸福生活梦。国家富强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安全感、幸福感;民族振兴点燃民族精神,凝心聚力,激发民族自豪感、自信心;人民的物质和精神需求不断得到满足,人民共享人生出彩和梦想成真的机会,这些都激发了全体中国人实现人生梦想的创造活力,进而也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指明了方向。从中国梦的理论内涵、表现形式和实践要求看,中国梦以辩证统一的理论逻辑澄明了国家梦和民族梦只有同个人梦深度融合才具有根基和生命力,个人幸福梦只有依托于国家富强梦和民族振兴梦才能具有坚实基础,切实可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才有明确的目标指引;中国梦以接地气的生活语言表达了国富民安的美好愿望和社会更加公平正义的美好追求,使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一战略任务具有更加坚实的群众基础;中国梦的阶段性的目标战略及其赋予个人的职责使命增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自信和担当,为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动力。

2.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定位中国精神的价值立场,中国精神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内生动力

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价值理想与价值原则,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和规范着国家建设、社会发展、个人活动的价值实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国家、社会和个人层面的价值目标、价值取向和价值准则融为一体,回答了要建设什么样的国家、建设什么样的社会、培育什么样的公民等理论和现实问题。中国精神是基于个体—国家—民族三个层面而抽象出来的主体精神,是将个体性、民族性和国家性融为一体的概念。[9]中国精神既表现为一种国家精神,也表现为一种民族精神或社会精神,还表现为一种国民精神。从这个意义上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决定和呈现了中国精神的价值立场,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价值是精神形成的现实依据。[10]34任何一种精神都内含一种价值取向,任何一种精神的生成都离不开一种价值的规范和引导。中国精神是中国社会历史与现实发展的凝结,它积淀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历史文化发展,在仁、义、礼、智、信、忠、孝、和等传统核心价值观的感召和支撑下,形成了朴素的忠君爱国、勤劳勇敢、自强不息、崇尚和谐的精神,奠定了中华民族的精神底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主导地位全面确立,改革开放催生出以现代市场经济为基础的法治、效率、自由、民主、平等、公平、正义等价值理念,孕育出包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在内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及其内核“三个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党的十八大以来,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效显著,不断赋予中国精神以新的时代内涵。

中国精神是中华民族在长期的社会历史实践中逐步形成的共同精神,具有相对稳定性和持续性,其与新时代发展条件相结合,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内生动力。首先,中国精神蕴含着国家和民族利益至上的价值信仰和与时俱进、锐意创新、攻坚克难的精神品质,赋予个体对国家和民族的使命感、责任感和开拓进取的精神力量,促使每一个人在作出行动时都能够充分考量行为的规范性、正向性以及与时代发展的同步性,这就从个体层面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了内生动力,确保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能够与时俱进,不断创新理念和方法。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使命呼唤担当,使命引领未来。”[2]17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迫切需要全体中国人具有担当意识和使命意识,落实在实践中,就是要弘扬中国精神,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次,弘扬中国精神能够使人们更深刻地认识和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科学内涵,更大程度地明确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大意义。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创生性力量,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转化为人们的坚定信念和自觉行动。

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精神共同助力中国梦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高价值目标。当前,要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紧紧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精神的共同价值指向,着力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构筑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合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1.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

意识形态是反映一定社会集团(在阶级社会就是阶级)经济利益、政治理想等的系统化、理论化的思想观念体系,它以对人们的价值取向和行为准则施加影响为目的。由此,价值和精神构成了意识形态的核心,是社会意识形态构筑发展的两个本质向度,核心价值观和国家精神分别奠定了社会意识形态建设的价值基础和精神基础,其中,核心价值观表征和兑现着意识形态建设的价值承诺,国家精神寄托着意识形态建设的精神信仰。[10]31-34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意识形态决定文化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2]41只有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才能使全体人民理想有方向、价值有追求、道德有规矩。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国精神是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方面,为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新局面凝心聚力。

2.构筑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

“精神家园是一个民族在文化认同基础上产生的文化寄托和精神归属”[11],“精神家园的作用就是为人们提供当下的终极意义和关怀,为社会个体的生命赋予意义和价值”[12]。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是中华民族经过长期的历史积淀所形成的特有的风俗习惯、民族心理、价值观念和文化精神等的总和,是中华民族安身立命的思想基底和奋发进取的动力源泉。实现中国梦就是要建立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从根本上说,现代化是人的现代化,而人的现代化最为首要的是人的生存方式的现代化,即文化的现代化。推进文化建设,构建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实现中国梦的题中之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高度凝练和体现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要求、中国传统价值观的思想精髓和当代人类文明的优秀价值理念,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思想文化上的最鲜明标识,构成当代中国文化发展的价值内核,赋予人们崇高的价值追求,提升人们的生命状态,增进人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价值认同。

3.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

近代以来中国社会的历史实践已充分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方向,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13]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使得“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2]15。展望未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必须付诸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深入推进和不断创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国精神在其逐步生成过程中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当前,经济全球化程度日渐加深,国际交流、交融、交锋更为频繁、紧密、激烈。我国迈步进入新时代,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新的实践,迫切要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统领和整合多元化、多样化社会思想意识,抵制不良社会思潮,凝聚社会价值共识;迫切要求以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促进广大人民群众攻坚克难、开拓创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国精神作为精神旗帜和精神动力,将与时俱进地在推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助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